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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姜若离宇文布赫小说完结版

在十月初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若离被他这么一搓,脸上顿时一块白一块黑,黑白分明。她本来打算偷跑的!结果被当场逮住了!姜若离欲哭无泪,她怎么这么倒霉?而且这位新首领力大如牛,那么高大,她就算要下蒙汗药,也得下一头牛的量才能迷晕他。她要到哪里找这么多蒙汗药?姜若离急得团团转,偏偏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宇文布赫见她这副模样,反倒兴致盎然,伸出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娘子,别急,今晚我们慢慢玩。”姜若离拼命摇头。玩你大爷啊,她真不喜欢这种粗鲁野蛮的家伙!宇文布赫哈哈一笑,捏着她的下巴,凑近了她。两人呼吸交融,姜若离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味,同时鼻尖嗅到了他胸口的雄性荷尔蒙。姜若离的眼睛瞪大了,这人莫不是在耍酒疯吧?救命,她要怎么办?宇文布赫见她睁圆双眼,像极了一只呆萌的小...

主角:姜若离宇文布赫   更新:2025-02-14 19: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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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若离宇文布赫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姜若离宇文布赫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在十月初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若离被他这么一搓,脸上顿时一块白一块黑,黑白分明。她本来打算偷跑的!结果被当场逮住了!姜若离欲哭无泪,她怎么这么倒霉?而且这位新首领力大如牛,那么高大,她就算要下蒙汗药,也得下一头牛的量才能迷晕他。她要到哪里找这么多蒙汗药?姜若离急得团团转,偏偏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宇文布赫见她这副模样,反倒兴致盎然,伸出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娘子,别急,今晚我们慢慢玩。”姜若离拼命摇头。玩你大爷啊,她真不喜欢这种粗鲁野蛮的家伙!宇文布赫哈哈一笑,捏着她的下巴,凑近了她。两人呼吸交融,姜若离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味,同时鼻尖嗅到了他胸口的雄性荷尔蒙。姜若离的眼睛瞪大了,这人莫不是在耍酒疯吧?救命,她要怎么办?宇文布赫见她睁圆双眼,像极了一只呆萌的小...

《强娶长嫂,新首领请轻一点姜若离宇文布赫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姜若离被他这么一搓,脸上顿时一块白一块黑,黑白分明。

她本来打算偷跑的!

结果被当场逮住了!

姜若离欲哭无泪,她怎么这么倒霉?

而且这位新首领力大如牛,那么高大,她就算要下蒙汗药,也得下一头牛的量才能迷晕他。

她要到哪里找这么多蒙汗药?

姜若离急得团团转,偏偏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宇文布赫见她这副模样,反倒兴致盎然,伸出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娘子,别急,今晚我们慢慢玩。”

姜若离拼命摇头。

玩你大爷啊,她真不喜欢这种粗鲁野蛮的家伙!

宇文布赫哈哈一笑,捏着她的下巴,凑近了她。

两人呼吸交融,姜若离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味,同时鼻尖嗅到了他胸口的雄性荷尔蒙。

姜若离的眼睛瞪大了,这人莫不是在耍酒疯吧?

救命,她要怎么办?

宇文布赫见她睁圆双眼,像极了一只呆萌的小兔子,于是伸手在她的鼻尖刮了一下。

手指却刮了一层黑泥。

宇文布赫颇为嫌弃,他对着外边道:“帮娘子洗漱梳妆,今日就是我跟娘子的成亲之日。”

话落,一名健壮的女仆端着盆走了进来,另外还有一名侍女捧着水盆。

姜若离听到“成亲”这两个字,只觉得头皮发麻,她不想。

可到底还是被侍女拖进了浴桶,洗澡的时候还给她换上了一件大红色的喜服。

宇文布赫似乎也去洗漱了,在梳洗期间,姜若离没再见到他。

侍女往她脸上涂抹了好几样颜色,又帮她梳好头发,便让姜若离等着,“首领很快就来接娘子。”

此时天色还早,姜若离被两位侍女看管着,哪里也不能去,只能坐在榻上等。

她百般无聊地低着头翻看身上的衣服。

这是一套华丽的嫁衣,料子非常柔软,用料精良,绣工精巧,每一处都透着奢靡。

这是姜若离第一次穿喜服,当时她是老首领的小妾,什么仪式都没有,老首领怕别的男人见到她。

现在这个新首领居然要娶她,而且还要办一场盛世婚礼。

姜若离越想越烦,西番的婚礼是不用盖红盖头的,她现在跟新首领成亲,谁都知道她是新首领的妻子。

那她还怎么逃回中原?她一出门,别人就会喊她首领夫人,根本逃不掉。

姜若离想到这里,整个人都不好了。

半炷香的时间很快就过去,门吱嘎一声从外边打开,宇文布赫走了进来。

他身姿挺拔、仪态优雅,俊美的五官如同雕塑般完美,浑身散发出一股威严的霸气。

姜若离的视线扫向他的腹部,又移开视线,她不肯抬头宇文布赫。

宇文布赫也不怒,反正今晚就是二人的洞房花烛夜,他们等一下会拜堂成亲,迟早要做夫妻,早做晚做都是要做的。

他也不急在一时。

宇文布赫径直朝姜若离走来,弯腰将她横抱而起。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姜若离惊慌失措地喊了一句。

她怀疑这个小白鼠……不,这个宇文布赫是个爱抱抱人士,方才抱她回房,现在又抱她出去,还不提前说一声,实在是可恶!

宇文布赫没理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我们去拜堂。”

说完,他便抱着她走出了寝殿。

寝宫内的侍卫和丫鬟全都跪伏在地上,恭敬地磕头,“参见首领,祝贺首领与娘子喜结连理。”

姜若离看到了人群中的阿连,阿连还朝她挥手,似乎很开心她能嫁给新首领。

姜若离:“……”

她现在非常苦恼,一点都不开心。

姜若离在宇文布赫怀里挣扎着,“我要下来。”

宇文布赫不理会她,抱着她走了出去。

姜若离又羞又愤,但是她的力气根本敌不过宇文布赫,只好任由他抱着自己跨火盆。

这是姜若离第一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果然她一出现,大家就开始议论纷纷。

“这就是那位汉人娘子?”

“是她,果真好看,那皮肤又白又嫩的,就像奶豆腐似的,怪不得老首领要把她藏起来。”

“首领好福气。”

……

众人的话还是传到了姜若离和宇文布赫的耳里。

宇文布赫停了下来,“这是你们的可敦,你们再敢说三道四,我饶不了你们!”

可敦在西番是首领妻子的意思。

众人噤了声,不敢再言语,生怕惹毛这位脾气阴晴难测的新首领,遭殃的却是自己。

姜若离没想到宇文布赫真的要娶自己做妻子,直到拜完堂,完成了新婚仪式,姜若离整个人还是懵的。

她再次被宇文布赫抱回了房间。

只是这一次的地点是新房,屋顶上悬挂着红色纱帐,红木桌椅陈设齐备,桌案上摆放着各种瓜果糕点。

宇文布赫抱着她在床上坐下,问道:“饿么?”

姜若离摇头。

宇文布赫取来一杯茶递给她,道:“喝点水润润嗓子。”

姜若离乖乖地喝了一口。

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喝着茶,宇文布赫到底还是忍不住,把茶杯换成了自己的嘴唇。

他人长得高大,嘴巴似乎也比平常的人要大,像个吸盘似的,姜若离好不容易喝到一小口水,就被他夺了走。

这个男人简直就像一个强盗!

姜若离又急又恼,伸手捶他,他纹丝不动,依旧稳稳地捧着她的脸,并且还故意加深了这个吻,姜若离差点就要窒息。

她的初吻,就这样没了。

姜若离简直要气哭了,眼睛红红的,宇文布赫看着的,身上的兽性瞬间被激发出来。

他吻了好久,最后才松开姜若离,看着她因为缺氧而微肿的嘴唇,满足地笑了。

姜若离气极了,张嘴就要咬他的手臂,却发现他的手臂硬邦邦的,牙齿压根就咬不动!

姜若离:“……”

宇文布赫到底是不是人?怎么这么硬?

“牙尖利爪的小东西。”被姜若离咬了一口,宇文布赫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很开心。

他又亲了一口姜若离之后,才依依不舍起身,“等我。”

话落,宇文布赫便走了。

姜若离被他亲得气喘吁吁的,见他走了,忙坐起身,瞄准窗户。

这个新首领明显比老首领难搞,她若是不跑,就等着被吃干抹净。

姜若离忙跑到窗户前,她推开窗,发现外边居然没人。

这是个好机会,她再也顾不得其他,刚想从窗台跳下去,房门突然被打开,是宇文布赫回来了!

姜若离吓得就要往窗户外边跳。

宇文布赫也发现,他三步作两步,一下子就抱住了姜若离,“还想跑?”

姜若离没能逃跑成功,很是生气,她扭过脸去,不说话。

宇文布赫也气,直接将她扔在了床上,欺身压了过去,“你是我的可敦,你还想去哪里?”

他不过刚离开,姜若离就要跑,他此时真恨不得吃了她。

宇文布赫也确实这样做了。

姜若离不愿意,她推搡着,可宇文布赫抓住了她的两只手,举在了头顶。

如此一来,姜若离就变成了一只待宰羔羊。

宇文布赫低头看她,见她的嘴唇被自己啃得红彤彤的,心情更好,低下头沿着她细长白嫩的脖子往下亲。

陌生的触感,让姜若离的身子一直在发抖,就在她以为自己被吃掉的时候。

房门却被人从外边踢开,“砰”的一声巨响,把宇文布赫和姜若离吓一跳。

两人同时往房门处看去,却看到了战死半年多的老首领——宇文和克。


宇文布赫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如果姜若离是第一天认识宇文布赫,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可她不是第一天认识宇文布赫,她跟宇文布赫认识这么久,自然知道他是什么人。

姜若离直接拒绝,“不看。”

“那好吧,我还打算奖励你,让你跟着我到城外行医的,既然你不看,那便算了。”

宇文布赫的声音充满了遗憾。

姜若离闻言,立马睁开眼睛,急切地道:“这个活动还有吗?我要参加!”

听到姜若离又在说这些奇怪的话,他虽然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但结合方才的事,很容易就猜到姜若离在说什么。

他摇头,“这个奖励没有了。”

姜若离简直要抓狂,她低头,一眼就看到宇文布赫的下半身还穿着裈‌。

这是古代的贴身衣服,很是宽大一些,像是现代的沙滩裤。

所以,宇文布赫根本就是在耍自己!他明明是穿裤子的!

姜若离从来没见过像宇文布赫这么气人的男人,她真的要被气疯了。

偏偏宇文布赫还问她,“看到我还穿着衣物,你是不是觉得很可惜?”

“你若是想看,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看。”

姜若离:“……”

谢谢,她真是一点都不想看呢。

宇文布赫根本就是在耍流氓!

姜若离抬起药箱就要走人。

宇文布赫却不准备轻易放过她,“姜大夫跑什么?可是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

姜若离:“……”

没完没了是吧?

姜若离一脸无语,“你想多了,我只是饿了而已。”

“哦?”宇文布赫挑眉。

他伸手揽住姜若离的腰,“为何不想看?”

宇文布赫的神情很认真,姜若离觉得宇文布赫像个暴露狂一样,哪有正常人想看这些的?

姜若离正想着找个借口,这时帐篷外边却有了动静。

吵吵闹闹的。

姜若离忙推开他,“外边有人。”

她一出去,就看到几个男男女女冲了过来,“可是首领夫人?”

姜若离点头,“我是,怎么了?”

那几个男女一听,忙跪下来,“夫人,快救救我,我被安庆夫传染了脏病!”

几个男子也跟着道:“我们也是,夫人快帮我们治病!”

姜若离很惊讶。

那个安庆夫,也就是方才那个说替自己兄弟来看病的男子,居然男女通吃?

而且她数了一下,居然有七个人,五个男子,两个女子。

姜若离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的震惊了,但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很快就平静下来,“先说说你们的目前身体状况,一个一个来。”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她要宣传一下脏病的危害,让他们别天天乱搞,容易得病。

那女子刚想说,就看到他们新上任的首领从帐篷里出来,衣裳有些凌乱,脸色也很不好。

他们一下子想歪了,难道新首领跟夫人在那边亲近?而他们的到来,正好打断了首领跟夫人亲密?

想到这里,他们就有些怕。

要知道,这个新首领脾气很不好,人又长得高大威猛,性格霸道专横,稍有不顺心就要杀人,对于属下也很严苛,不允许犯错,更不允许违抗命令。

他们这些族民不敢忤逆他。

“首、首领、夫人,你们继续,我们等下再进去!”那几个男子赶紧拉着同伴退了出去。

那些女子见状,也纷纷转身。

姜若离喊他们,“回来,你们不想治病了?”

宇文布赫隐隐约约听到“脏病”这两个字,想到姜若离会看他们的某个地方治病,他顿时不淡定了,抓着姜若离的手,对着手下道:“先把那几个医师请过来。”


如此一来,她就能接触到西番部落的政事了。

宇文布赫刚上任,定然还有很多事需要他处理。

姜若离现在所处的住所太过于封闭,什么都不知,也不知城门外边是什么地方。

她被宇文布赫困着,只能在小院子里走动,毫无自由可言。

现在宇文布赫允许自己跟着他,这可是大喜事,她当然不会拒绝。

姜若离甚至很开心,跟在宇文布赫旁边,“首领,我会不会打扰到你?”

“不会。”宇文布赫继续往前走。

姜若离只觉得有些飘飘然。

宇文布赫办公的地方,她去了,一定会有很多收获。

西番部落跟中原不一样,他们是在露天的大草原上朝。

说是上朝,其实也就是几个人围着宇文布赫汇报政事。

宇文布赫处理政务的地方是一个帐篷,虽然小,但什么都有,还有床榻,供宇文布赫休息用。

姜若离跟着宇文布赫进了帐篷,还贴心地道:“你若是有事要忙,便去忙吧,我自己一个人待着就好。”

宇文布赫也确实有事,他点头,“有什么事,你跟布日古德说。”

布日古德没有招待过女子,此时对着姜若离,有些尴尬,“夫人要不要吃酒?”

“不用了,拿些水过来就好。”姜若离看向桌子上的奏折,都堆起来了。

她心里有了其他的主意,只想布日古德赶紧离开。

“是。”布日古德也没有多想。

他一离开,姜若离就跑到桌子前,翻了好几本奏折,就是写死伤多少人。

也有的臣子上奏,让他杀了宇文和克,毕竟一国不可能有两个君主。

宇文和克的存在,会威胁到宇文布赫首领的地位。

还有一些让宇文布赫拨款修路的奏折,姜若离看得津津有味,正想继续看的时候,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她忙走到榻边上。

本以为是布日古德,不曾想,居然是宇文布赫,他手里拿着一个茶壶,应该是刚泡好的茶。

他径直走进来,将茶壶放到桌子上,看到堆积成山的奏折,他的眸光闪了一下。

姜若离后知后觉,“你回来了,方才那些折子掉了下来,我帮你捡了起来。”

“是么?”宇文布赫把玩着她的手指,目光扫了一眼桌上的奏折,“你没有看?”

被宇文布赫锐利的眼睛盯着,姜若离差点就要露馅,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

“我看不懂。”姜若离说谎,面色坦荡荡,“我不认识你们西番的文字。”

这当然是假话。

原主会西番话,不用姜若离学,这具身体有自己的记忆,她能看懂西番字。

宇文布赫似乎没怀疑,他伸出手,“过来。”

姜若离乖乖走过去,他握住她的手,把她带入怀里。

宇文布赫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间。

姜若离顿时觉得很痒,她想推开宇文布赫,却听到他问:“今早你跟宇文和克做了什么?那些图画是他画的吧?”

明明宇文布赫的语气很是平静,可姜若离却感受到了他滔天的怒火。

姜若离没想到那些侍卫会监视她跟宇文和克,她有些紧张,不知该不该承认,因为宇文布赫肯定又会发疯的。

可是不承认,那些侍卫已经跟他说了,她要是隐瞒,总觉得宇文布赫会更加生气。

她还以为宇文布赫变好心了,带她过来帐篷这里,怕她闷。

哪里想到,宇文布赫是想兴师问罪。

怪不得她今日一出现,宇文布赫的情绪就淡淡的,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


避孕药已经制了出来,她当然不会怀宇文布赫的孩子。

但不影响她用孩子这个理由劝退宇文布赫。

果然,她一说孩子,宇文布赫犹豫了。

他垂眸,看向姜若离平坦的小腹,“孩子?”

姜若离点头,“是的,我们是他的父母,就要做一个好榜样,你要做一个好阿布,好首领。”

她像是哄孩子一样。

宇文布赫沉默良久,终于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姜若离,“那你想要我的孩子吗?”

姜若离愣了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当然,毕竟我们已经成亲了,布赫,我希望我们能好好过日子。”

宇文布赫此时已然分不清姜若离是在骗自己还是真心。

他听着姜若离的话,脑海里浮现二人生孩子的情景。

姜若离会药理,她可以教孩子医术,他会练武,可以教孩子武术。

女儿还是儿子都无所谓,只要是姜若离生的就好,生一个最好。

不像他的阿布,因为生太多儿女,争夺首领之位的时候,兄弟之间打得你死我活。

宇文布赫觉得要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只要一想到姜若离跟他有孩子,想要他的孩子,宇文布赫心中涌动着激荡的情绪,他握住姜若离的手腕,“我们要个孩子,嗯?”

只要有了孩子,姜若离就不会离开自己。

他知道姜若离有欺骗他的嫌疑,可是又如何?他会把姜若离的话变成现实。

他们会生一个孩子。

姜若离被他拉进怀中,整个人贴在他结实的胸口。

宇文布赫低头,鼻尖抵着她的额头,语气温柔得不像话。

“你喜欢孩子么?”

“……喜欢。”姜若离点头。

姜若离感受到他炽热的目光,浑身汗毛竖立,心底涌起一股恐惧。

这个人……当真是宇文布赫吗?她总觉得有些陌生。

与此同时,也觉得可怕,她一定不能露馅。

听到她想要生他的孩子,宇文布赫才会这么温柔,如若他知道自己有避孕药,只是在骗他,宇文布赫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她必须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姜若离主动握着他的大手,“所以,为了孩子,我必须继续医治宇文和克。”

“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派人跟我一起进去,我保证只问他腿伤的事。”姜若离顿了顿,试探性地道,“你不介意的话?”

宇文布赫没说话,他背脊挺直,面容冰冷,带着一种睥睨众生的不屑。

“不行。”

“为什么不行?”姜若离觉得自己方才说的话都白费了,宇文布赫为什么还不答应?

难道他连孩子都不在乎?

她只是进去帮宇文和克换药,顺便查看伤口的恢复情况而已,又不跟宇文和克偷情,至于防范这么严密么?

“其他人也可以医治他的伤口,不是非得是你。”就拿昨晚和今早来说,宇文和克根本没有死心,他还觊觎着姜若离。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他会做出什么事来,他不敢想象。

“你说得其他人是金疮医,若是他能治,宇文和克就不会轮到我来治。”

宇文布赫只是看着她,“你就这般关心他?”

姜若离简直要被他气疯,敢情她方才说的话都成了耳旁风?

“我关心的人只有你。”姜若离直视他,“我不想别人拿宇文和克的伤来做文章,你若真的不放心,那我等你回来,再去帮宇文和克换药,在你的眼皮底下,你应当放心了吧?”

治好宇文和克,她的名气肯定会越来越高,到时候她就开医馆赚银子。


只是他刚踏进一步,就被宇文和克拦下来,“你不能进去。”

即便他腿脚不方便,但宇文和克仍旧不想让宇文布赫占了姜若离的便宜。

宇文布赫眯眸,眼中划过危险之光,声音冰冷:“让开。”

宇文和克却毫不退缩,他淡漠的目光扫过宇文布赫的右臂:“阿离是我的女人。”

宇文布赫嗤笑,“大哥真是厚脸皮。”

话落,他就要甩开宇文和克的手,奈何宇文和克身后的士兵也围了过来,将宇文布赫团团围住。

宇文布赫的士兵也凑了过去,几十个人,混乱一团。

“你退后,不许进去。”宇文和克的嗓音冷冽,透着浓浓的警告之意。

“你们敢动我一下试试!”宇文布赫冷喝道。

他不仅仅是宇文和克的弟弟,更是西番的新首领,如果这群士兵真敢动他,必须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脑袋,看看够不够硬。

然而他们毕竟不敢动手,只是围成一圈,不让宇文布赫进去房间。

宇文布赫见状,嘴角扬起嘲讽的弧度。

他从腰间取下长剑,剑刃锋芒毕露,散发寒气,令周围的人皆是胆战心惊。

宇文和克皱眉,他一直都觉得这个弟弟冲动、暴戾,却不知他竟如此狠毒,这一剑砍下去,岂不是要砍掉一个士兵的脑袋。

他立刻道:“布赫,你别胡闹!”

宇文布赫不答,挥剑就要往前冲,谁料这时候,屋内传来姜若离的声音,“宇文布赫!”

她喊的是他的名字。

宇文布赫愣了片刻,旋即收回剑,看向房门:“可敦想我了?”

门口处的姜若离简直要吐血,这个宇文布赫的脸皮为什么这么厚?

姜若离道:“你在门口吵嚷,影响我休息。”

听到这句话,宇文布赫的表情瞬间变得哭笑不得。

这个小骗子居然不睡觉,一直注意外边的动静。

宇文和克趁机夺过宇文布赫手中的长剑,低斥道:“布赫,退后。”

姜若离的耳朵贴着房门,确认宇文布赫没有冲进来,她才松了一口气。

太可怕了。

她都快睡着了,却听到外边一阵吵闹,凑近听,竟然听到宇文布赫要闯进来。

想到那张粗布上的自己,若是任由宇文布赫进来,那她不知被折腾得多么惨。

毕竟宇文布赫就是个变态。

姜若离抱着手臂在门边等了好一会儿,这才回到榻上继续睡着。

入睡后,却做了一夜的梦,一会儿是宇文和克问她:为何要给我下不举的药?

一会儿又是宇文布赫压着她:今夜我就要了你。

醒来后,姜若离头疼欲裂。

外头的天已经大亮。

姜若离揉了揉额头坐起身,一睁眼,就对上了宇文布赫幽深的眼睛。

宇文布赫看着她,目光炙热而专注。

“你怎么……”姜若离吓了一跳,猛地把被子拉高,“你怎么进来了?”

而且她还在熟睡着,也不知道他进来多久了。

姜若离心里懊恼,早知如此,昨晚她就应该用桌子把门抵住的。

这样一来,宇文布赫的就进不来了。

宇文布赫却突然靠近她,挑眉反问道:“这是我从小住到大的房间,我为何不能进来?”

姜若离被他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还记得我曾说过的吗?”宇文布赫伸出手,轻轻捏住她尖细的下巴,“我们的账还未算清楚。”

闻言,姜若离心底咯噔一跳,下意识往后挪了一点。

宇文布赫的神色愈发晦暗莫测,他突然欺身而上,双手撑在她两侧,“怕什么?”

他要亲不亲的模样,像极了一条随时准备攻击猎物的毒蛇。

姜若离紧绷着脊背,沉默着不吭声。

姜若离咽了咽口水,“你想干嘛?”

“我想亲你。”他毫不掩饰自己对姜若离的渴望。

宇文布赫微微弯腰,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两人呼吸交缠,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流淌蔓延。

昨晚他就想这样做了。

他在门外守了一整夜,一闭眼,就全是姜若离娇媚动人的模样,他忍不住想象,他的可敦会是何种风情。

宇文布赫越想越兴奋,恨不得现在就扑倒她。

若是能品尝到她甜美的滋味,必然销魂蚀骨。

他很期待,期待与她肌肤相亲,亲密无间,他甚至幻想过无数次,当他拥吻着她,爱抚着她,肆意掠夺着她的香津,那感觉会比他打胜战都要强烈。

姜若离感受着他喷薄而出的热力,心中害怕极了。

这个男人,每次提起亲密的关系时,眼中总带着侵略性,仿佛要把她吞吃入腹。

“不行。”她艰难开口,拒绝的同时,她还在寻找脱身的办法,她不想承欢。

宇文布赫的唇角勾勒起邪佞的弧度,语气充满诱惑,“你怕我?”

他觉得姜若离是装的,别看她平时柔柔弱弱的,但下起药来,却毫不手软,他威胁道:“我若是告诉大哥,你给他下不举的药,你觉得大哥会是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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