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宁厉怀渊的其他类型小说《白宁厉怀渊写的小说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由网络作家“轻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孩子就看孩子吧,反正他也闲的无聊。“这是你娘亲的神力,才不是什么味道...”厉庶嗅了嗅,可就是和娘亲身上的味道一样呀,“花花哥哥,我也想要娘亲的神力,这样我就能感觉到娘亲时常在我身边了。”“你是她儿子,根本不需要她给你,你体内本来就有,傻不傻。”花妖不免嘲笑道,白宁看上去挺聪明的,怎么生了个儿子这么呆,一点都不像她。“可是...”厉庶有些难过,他怎么感觉不到啊。他的余光看见一抹身影,原本还有些低落的神色立刻变得兴奋起来,朝着那方向跑过去,“爹爹!”站在厉怀渊面前几步停了下来,想起那日他凶自己的样子,厉庶又有些怕,不敢抬头去看他。厉怀渊注意到厉庶身后不远处的少年,这就是蛇歧提到过的花妖吧,白宁让他来接近庶儿,究竟是什么目的?他没有多...
《白宁厉怀渊写的小说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精彩片段
看孩子就看孩子吧,反正他也闲的无聊。
“这是你娘亲的神力,才不是什么味道...”
厉庶嗅了嗅,可就是和娘亲身上的味道一样呀,“花花哥哥,我也想要娘亲的神力,这样我就能感觉到娘亲时常在我身边了。”
“你是她儿子,根本不需要她给你,你体内本来就有,傻不傻。”花妖不免嘲笑道,白宁看上去挺聪明的,怎么生了个儿子这么呆,一点都不像她。
“可是...”厉庶有些难过,他怎么感觉不到啊。
他的余光看见一抹身影,原本还有些低落的神色立刻变得兴奋起来,朝着那方向跑过去,“爹爹!”
站在厉怀渊面前几步停了下来,想起那日他凶自己的样子,厉庶又有些怕,不敢抬头去看他。
厉怀渊注意到厉庶身后不远处的少年,这就是蛇歧提到过的花妖吧,白宁让他来接近庶儿,究竟是什么目的?
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看着一旁被自己冷落的庶儿,刻意忽视了那花妖,默默牵着厉庶的手。
他能感觉得身后一道炙热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那花妖正盯着他看,那目光让他十分不自在。
花妖双手抱在胸前,上下打量着厉怀渊,这就是传说中的妖王帝君吗,跟他想象中的模样差的也太多了吧。
妖王帝君不应该是威武霸气、前呼后拥的吗?眼前这个虽然不至于说弱不禁风,可这斯斯文文的样子,也实在和他看到的一众凶恶妖兽差得太多了。
这就是白宁的夫君吗?倒是和厉庶一样,都是玄夜狼族。不过看这年纪,也没比他大上多少。
他实在没想到,妖王殿下竟然如此年轻。
“爹爹,这是花花哥哥。”
厉庶热情地向厉怀渊介绍这个自己刚得来的玩伴,厉怀渊的目光却始终只停留在厉庶身上,刚刚远远瞧见一眼他便知道,那少年单纯的很,是白宁会喜欢的样子。
“嗯,爹爹知道。”
因为厉庶的指引,厉怀渊不得不去与那花妖对视一眼,那是一双没有经历过杀戮和生存的眸子,与他截然相反。
“你叫...花花?”
与花妖想象中的霸气不同,厉怀渊的声音温柔而低沉,竟然没有半分妖王的架子,这让他心中对他的好感提升了一些。
他一向游历世间,最讨厌的就是那群所谓位高权重的家伙,而厉怀渊虽是妖王,却与他之前见过的那些不同。
花妖瘪了瘪嘴,像是对于这个名字充满怨念,“我没名字,这是她非要给我起的。”
连名字都是她起的,看来阿宁果然很重视这个花妖。
厉怀渊手臂一抬,几道妖力化作银针一般向花妖袭去,面前之人连忙出手化解,虽然踉跄几步,反应倒是快。
“妖王这是什么意思?”他刚刚还在心里夸他呢,没想到这人竟突然对他出手。
“你根基不错,若是日后勤于修炼,必有所成。”
“你...”他是在试探自己的功法,为什么?
花妖疑惑地看着他,为何他总觉得厉怀渊身上,有种少年老成的意味,给他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厉怀渊不舍地看了眼厉庶,这花妖庶儿喜欢他,阿宁也喜欢,功法也不错,应该算是不错的选择。
——
大殿之上,厉怀渊安静坐着,四周觥筹交错,只有他一言不发。
前些日子刚刚剿灭了鲛妖一族,现在玄夜峰上下都在庆祝,如今已有越来越多的妖族归顺了妖王的统治,妖界也终于不再四分五裂。
“你怎么来了...”厉怀渊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干涩,带着几分醉意,与以往有很大的不同。
他自暴自弃地别过头,推开白宁的手,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又让阿宁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面了啊。
他好像每次在她面前,都表现的很差劲...
其实他也可以投中的,他想要起身证明给阿宁看,可是他已经喝下了太多的酒,头晕的厉害,就算是从现在开始认真去投,也未必都能够中。
白宁一愣,他这是在...撒娇吗?
若不是在场的太多,怕让他丢了面子,她真想现在就把他抱回去。
白宁蹲下身,捧起厉怀渊的脸,在一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在他嘴角落下一吻,靠近的一瞬间他能够感觉到他身上香浓的酒气,这蠢狼学坏了。
她转过身来,看着那熊妖面前的竖桶中插着几支箭,又面向那熊妖道:“我替他比。”
“这...君后也会投壶?”
还未等众妖反应过来,白宁就抽出一支箭,仰头眯眼,几乎没有片刻犹豫地脱手而出,那箭稳稳地落入小孔之中。
第二支。
第三支...
“连中!”
“这...贯耳!君后也太厉害了...”
白宁冲厉怀渊的方向笑了笑,想当年她在人间的时候这些都玩腻了,什么投壶蹴鞠、马球捶丸,她可谓是样样精通。
“君后赢了!”蛇歧眼前一亮,他没想到君后竟然会主动站出来替帝君撑腰,还赢下了这一场。
白宁回头看向他,得意道:“我们夫妻一体,应该说是帝君赢了。”
“该你喝了!”说罢她端起酒碗递到熊妖面前。
熊妖也低下头,他这一场输的心服口服,可刚要接过酒碗,就只听见一声脆响。
地上瓷片飞溅,是厉怀渊打翻了白宁手中的酒,他红着眼睛攥着她的手腕,像是对她的行为表示不满。
“怀渊?”
“我不想玩了...”厉怀渊松开白宁的手腕,他声音听起来呼吸不稳,目光躲闪就要离去。
白宁见他脚步虚浮,赶紧扶住他的身体,又给身后的蛇歧使了个颜色,二人一同搀扶他回去。
等回到降龙殿,白宁将房间里的窗全都打开给他透气,蛇歧见到君后照顾帝君的一幕,也识趣地退了出去。
厉怀渊趴在桌子上,阵阵凉风从窗外吹来,让他稍稍清醒几分。
白宁坐在他身侧,用毛巾轻轻擦拭着他通红的脸,看着他消瘦的下巴不免心疼,真是一点肉都没有了...
“噗...谁教你喝酒啊?”白宁看着他这半杯就醉的酒量,不由得笑出声来,可而后就是满心的眷恋,她的小狼有心事了。
“没...没谁教,我本来就会。”
厉怀渊的眼神呆滞地看向一处,抿了抿嘴,他下意识地摸上下巴,似乎在探究那个吻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自己产生的幻觉。
白宁走上前去捧起他的脸,感受着他身上一波波热浪袭来,厉怀渊无力支撑只得靠着她的身体,贪恋地用头蹭了蹭。
白宁动作轻柔地抚过他的脑后,却察觉到那人的身体一颤。
“听说你们妖族喝醉了酒都会暴露真身,怀渊怎么不会?”
她还挺期待他靠在自己怀里,只露出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的样子,印象中她好像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
隐约记得他的真身是通体的黑色,单单额头上有一撮红色的毛。其实他的真身她也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在初见时救了他的时候,另一次是...
大的劝不动,白宁只能先从家里那个小的开始下手。
厉庶身上的是被震妖石伤的,他为何会出现在那,难道说是那天...
“庶儿?”
白宁在屋里轻轻唤着,屋里散着淡淡的一股药香味,窗户她特意叫人开着半扇通风,这房间朝向最好,晒得屋里暖洋洋的。
“庶儿?”
白宁看着床上空无一人,也不知这孩子伤的那么重,又跑去哪了?
“明玉,庶儿呢?我不是让你好好照看她吗?”
明玉端着水盆,左右看了看,也是十分无措,“小少爷刚才还在这啊...”
二人正要出去找,只见一个小小的身体从门后探了出来,身上穿着宽宽大大不合身的衣裳,手里还拎着一个半满的水桶,小人儿晃晃荡荡的拎不稳,洒得脚面都湿了。
“庶儿,你这是做什么?”
“对,对不起...”
厉庶的手指蜷缩着,他只是想洗洗身体,一直躺着什么也不干,他也不安心。
明玉赶紧接过厉庶手中的水桶,她今日正想给小少爷擦身的,可没想到小少爷竟亲自去打水,若是帝君怪罪下来她可真是难辞其咎了。
“小少爷您快放下吧,这哪是您该干的活啊,您想做什么使唤一声就是了。”
厉庶不敢抬头看白宁,被明玉抢过水桶后更是手足无措,害怕的想跪,可是地上一片水渍,若是跪了肯定要把衣裳弄脏的。
“神...神女...”
白宁见他这样子,心里更是自责,这孩子看见她怎么就吓成了这副样子。
她走到他面前蹲下,轻柔地拉过他的小手,瘦小的手指上竟然有几处薄茧,他是妖界帝君的孩子,手上怎么还会有茧呢?
“庶儿告诉娘亲,你怎么穿成这样啊?”
厉庶低着头,那双柔软的手正握着自己粗糙的手指,顿时让他觉得好暖。他的手指太丑了,他想抽回来,可是却又舍不得。
“我偷穿的...神...女,厉庶知错了,请您责罚。”
厉庶的声音越来越小,正想要跪下,可白宁却突然温柔地将他拉进怀里。
柔软的身体贴着他的脸,这是第一次有女性抱着他,竟是那样温暖,这就是娘亲的怀抱吗...厉庶突然有些想哭,可他又害怕,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厉害。
那日是她见厉庶身上都是灼烧的伤口,告诫明玉让他这几日先别穿衣,谁知道这孩子竟然自己跑去打水了。
“庶儿,叫我声娘亲听听。”
厉庶猛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宁,他,他不敢。
之前有几次自己忍不住叫她娘亲,却被她鞭打的爬不起来,她说他不是她的孩子,只是个贱种...
还说如果再听见他乱喊,就会杀了他。
“我...”厉庶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计谋,想趁着爹爹不在找理由杀了他,可是他从来没有被她这么温柔的对待过,她的话他也不敢不听。
白宁见那一张小脸痛苦的拧在一起,好似委屈的要哭了,心里柔软的不行,恨不得给自己几巴掌。
她过去到底是怎么忍心啊,这么小的孩子,她也下得去手。
她可真是个混蛋,不值得厉怀渊为她...一想到这,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别,别哭...厉庶知错了,您打我吧,我扛得住的,您...别哭。”
厉庶一下子就慌了,他下意识地想要抬手给白宁擦眼泪,可是看着自己又脏又丑的小手和那张白皙好看的脸形成鲜明对比,顿时自卑起来,赶紧放下了手。
白宁握住那孩子的手,将他再次拥入怀里,这身子瘦瘦小小的,没有一点多余的肉,实在是惹人怜。
厉庶赶紧往后退,自从受伤后好几日没有沐浴擦身了,他们这种低贱妖兽本就体味重,他实在不敢离她太近。
“脏...”
白宁摸了摸他的头,动作尽量轻柔地不要吓到他,庶儿年纪小,身体又瘦弱,还没学过像清洁术这样的法术,却和厉怀渊一样洁癖的厉害。
“不怕,娘亲给你擦擦好不好?”
“不,不用的!”这怎么可以呢,厉庶脸上一红,他身上那么脏,到时候把水污了,看着多恶心啊。
白宁见这孩子自尊心强,她对他而言没比陌生人好到哪去,说不定比起陌生人还让他更怕些。如果自己再坚持,恐怕真就把他给吓哭了,只好妥协道:
“那庶儿自己去里面擦身子,娘亲在这等你,好不好?”
“好。”厉庶小声应着,咬着唇点了点头。
“小少爷...”明玉正想去拿布巾帮他,就看见白宁冲自己摇了摇头。
“让他自己去吧。”
这孩子瘦的像个猫儿似的,稍微有谁靠近都会吓到他,这会就别去打扰他了。
“你去帮我找几件庶儿穿的衣裳,记得一定要选布料柔软的。”
“是,奴婢这就去。”
白宁无奈地摇摇头,明明伤还没好维持兽形就是了,这孩子偏偏不肯,当时还在昏迷着,刚恢复些妖力就变回了人形。
没过多一会,厉庶就换上明玉拿来的新衣裳,挪着步子从屏风中走了出来。
他只穿着中衣,是白宁特意验过的料子,一双小脚湿漉漉的,还未擦干水痕。
“庶儿过来。”白宁尽量表现的面容和善,冲他招手,“坐到娘亲身边来。”
他不敢靠近,可是他更不敢忤逆白宁,只好缓缓挪至她身边,尽量将自己缩起来,靠着床沿,坐在能够离她最远的地方。
白宁将手心摊开放在他面前,声音尽量放的轻缓,“庶儿,把手给娘亲看看好吗,娘亲不会伤害你的。”
厉庶瑟缩地抬起小臂,小心翼翼地搭上她的手掌,脸上却有几分悲壮之感。
“庶儿真乖,是娘亲最乖的宝贝了。”
她,她叫自己什么...厉庶只觉得心脏砰砰地跳,他怎么会是宝贝呢?
“那让娘亲看看你的伤好不好?”
厉庶低着头,幅度微弱地摇动了一下,就连手都想要抽回来。
“那庶儿跟我说说,为什么不想给我看?”白宁轻抚着他的眉角,上面还有一道没完全长好的伤痕。
厉庶咬着下唇,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楚。
“丑...”
“既然怀渊的毛发好看,要不要给我看看?”
白宁恶趣味地提着要求,那半人半妖的样子,毛茸茸的,她都不敢想象会有多诱人。
“不要...”厉怀渊的声音陷入她的怀中,咬着下唇固执地拒绝着她的请求。
他才不要给她看,她会嫌的...
“怀渊?”
白宁再撑起他的脸庞,只见他双眼紧闭,呼吸平稳,竟是已经睡着了。
——
直到入夜时分,厉怀渊才慢慢醒了过来,他蓦地一阵头痛。他只记得他在殿前和那只熊妖比投壶,后来阿宁来了,还把他带回了降龙殿。
再后来...他说了什么,自己竟全然不记得了。
他心下一慌,他有没有暴露真身,他有没有说些奇怪的话。
厉怀渊环顾四周,空荡荡的,阿宁不在。
他撑着身子就要去找,可突然间胃里一阵翻涌,就连头都疼的厉害,这酒气未完全消散,他的头还是晕晕的。
门被从外面推开,他透过屏风远远地瞧着,白宁手上好像端着一个东西,正冲他的方向走来。
“你醒啦?”白宁将醒酒汤放下,没想到厉怀渊醒的这么早,可他就这么神情呆愣地坐在床头,让人觉得有些好笑。
刚刚看他的眼神,分明是在找自己吧。
也是,差点忘了他喝醉了酒,恐怕现在也迷糊着呢。
她再次端起那醒酒汤,用法力将它降至一个舒适的温度,递到他面前。
厉怀渊刚要伸手去接,白宁就将那碗挪了回来,不怀好意地看着他:“叫姐姐就给你。”
厉怀渊的手指瑟缩,眼眸微微一颤,呼吸一阵急促,像是心头都被刺了一下,连忙别扭地偏过头去。
白宁看着他紧咬着下唇,眼睛红红的,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她有这么吓人吗?
“算了,不逗你了。这是醒酒汤,喝了就不那么难受了,快喝吧。”
厉怀渊捧着碗小口喝着,可俨然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你刚才是在逗我?”他有些不解地问道,他不明白白宁为何要这样做。
“嗯...准确来说,是在调戏你。咳咳,哎呀,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主要是他先前的样子,实在是看上去太好欺负了。
想象一下一只毛茸茸的小黑狼,躺在你身下,眼眶含泪柔柔的叫你姐姐,想想就兴奋好不好。
调戏?厉怀渊不懂。
白宁见他都已经喝完了,还发呆似的捧着碗,在他面前晃了晃手,“怀渊,你怎么了?”
“这句话,我曾经听过...”
“听过!”白宁如临大敌,第一反应就是她的小狼被人调戏了?“是谁跟你说的!”
“你。”厉怀渊抬眼看她,眸子中有种说不清的情绪。
“我?什,什么时候?”
白宁指了指自己,她以前被池紫闻挑拨的那么讨厌厉怀渊,怎么可能...
“那一晚。”
厉怀渊喉咙干涩,看阿宁的反应,明显是已经不记得。
叫姐姐就给你...
他真的听过,他叫了,所以后来就有了庶儿。
白宁几乎被震惊地合不拢嘴,难道她早就对厉怀渊图谋不轨?像是打开了尘封已久的记忆,或许自己对厉怀渊的感情,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开窍的早些。
在厉怀渊错愕间,已然被白宁推倒下去。
她看着那张气色不大好的脸,苍白的有些骇人,似乎也受他身上沾染的酒气所影响,她干涩地抿了抿唇。
“阿宁?”
看着白宁眼中满是情欲的影子,他怎会不懂,可是他...
不行的,他下意识攥紧了衣领,以防那柔软的衣物被她突然撕扯开,他身上那些痕迹会吓到她的。
清脆的一声响,周围都沉默了下来。
那箭竟然...连壶口都没沾到,甚至偏的不是一点半点。
大家纷纷不敢多言,原本吵闹的环境也一时间变得鸦雀无声。
“这...帝君第一次玩,这一掷不算数,只当是先试试手。”
还是蛇歧先站出来解围,这下就算是熊妖故意输给帝君也没用啊。
厉怀渊却阴沉着一张脸,走到一旁的桌前,坐在椅子上,端起一碗酒仰面喝了进去。
一股辛辣浓郁的酒气顺着喉咙灌进胃里,呛的他几乎要吐出来,他实在没想到会这么难喝。他亦不明白这东西为何如此受到追捧,喝酒误事以至于他屡次下禁令。
可转念一想,就连阿宁也喜欢,甚至喝多了还把他认成了别人,这么一想这东西倒也不算特别差劲。
“帝君...”熊妖不知所措地看着厉怀渊,又求助似的看了眼蛇歧。
蛇歧没接他的眼神撇过头去,一副刚才可是你抢着要比的姿态。
“继续,该你了。”
厉怀渊的命令他不敢不从,只是手心却出了汗,这一掷他中也不是,不中也不是。
若是让帝君输的太难看,他岂不是得罪了帝君,可若是他故意相让的太明显,又是对帝君的不尊重。
犹豫再三,他并未施展技巧,只投了一个普通的筹。
再到厉怀渊,他依旧只是发泄着心中的不悦,还未等瞄准就脱手而出,第二掷依旧和第一次没差多少,那箭碰到桶壁,又被弹回到地上。
厉怀渊不等身旁多言,靠坐着端起一碗酒再次一饮而尽,酒碗从他手中滑落,他勉强地撑了撑额头,“继续...”
‘噔’的一声脆响,第三掷。
...
又歪了。
“继续。”
“继续,再来!”
厉怀渊也不知喝下了第几碗,似乎他每次投完还不等去看结果,就去默默端起酒碗。
蛇歧从未见帝君这样失态过,熊妖更是手足无措,不知后面该如何玩下去。
熊妖凑到蛇歧身边小声求助道:“今日帝君是不是心情不好啊,要不要派人去叫君后来,把帝君带回去。”
熊妖还没说完,他便感觉到一道刀子似的目光冲他袭来,赶紧低头闭上了嘴。
蛇歧知道帝君和君后的感情并不好,这熊妖此时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于是赶紧斥责道:“大胆!什么时候也轮到你来做帝君的主了?”
还未等下一步的发落,只听见远处传来一声爽朗,“我觉得他说的没错啊。”
“君后...”
“君后?”
在场的妖兽无一不瞪大了眼睛,有的似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赶紧揉了揉眼睛。
君后神仙之姿,是妖界任何雌性妖兽所不能比的。
这位君后除了大婚那日远远瞧见过一眼,此后再也没见过,当初他们都羡慕帝君能娶到神女为妻,可后来都传说她和帝君的感情并不算好。
甚至还有传言说,帝君时常受到这位君后的责打,让帝君沦为不少反对他的妖族笑料。
可他们确是半点不信的,帝君那么厉害,怎么会被一个女人责打呢,哪怕这个女人是神女。
厉怀渊依旧木楞地端着酒碗,眸子未抬,就在白宁的注视下一饮而尽。
他将空碗丢到一旁,整个身体都陷了进去,四肢无力,连动一下都懒得。
白宁几步上前走到他身边,抬起他的下巴,厉怀渊的脸虽然仰着,可眼眸依旧低垂,连看她都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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