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趣澜推文 > 其他类型 > 镜通古今:不装了,我偷养了古代权臣程素年李轻歌小说结局

镜通古今:不装了,我偷养了古代权臣程素年李轻歌小说结局

白水煮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程素年耐心等着。在解决了抚山寺内金佛偷盗奇案后,他曾贸贸然邀请蜉蝣小妖与他相见。隔了好几日,才在今日又被小妖救下之后,发现铜镜上落着疏离客气的“不必”二字。程素年想,确实是自己失礼了,难怪小妖好几天没搭理他。也难为它不计前嫌,今日还施法救他。程素年懊恼叹气。再等半晌,等到门上有人轻敲两下,镣铐声伴着粗重的喘息响在外头。是那汉子被提来了。程素年不着急回应,小巧簪笔在镜上稳重书写: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轻歌若是不恼了,可否回素年只言片语?听闻妖有妖道,不介人间事,轻歌会否因救素年一事,承担不该承的因果报应?蝇头小字,清晰密集写满镜面。程素年心中还有洋洋洒洒的话,但也只能言尽于此,生怕多冒犯。待笔墨半干,程素年才小心将镜面倒扣。冲门外人喊了...

主角:程素年李轻歌   更新:2025-03-01 17:0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程素年李轻歌的其他类型小说《镜通古今:不装了,我偷养了古代权臣程素年李轻歌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白水煮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素年耐心等着。在解决了抚山寺内金佛偷盗奇案后,他曾贸贸然邀请蜉蝣小妖与他相见。隔了好几日,才在今日又被小妖救下之后,发现铜镜上落着疏离客气的“不必”二字。程素年想,确实是自己失礼了,难怪小妖好几天没搭理他。也难为它不计前嫌,今日还施法救他。程素年懊恼叹气。再等半晌,等到门上有人轻敲两下,镣铐声伴着粗重的喘息响在外头。是那汉子被提来了。程素年不着急回应,小巧簪笔在镜上稳重书写: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轻歌若是不恼了,可否回素年只言片语?听闻妖有妖道,不介人间事,轻歌会否因救素年一事,承担不该承的因果报应?蝇头小字,清晰密集写满镜面。程素年心中还有洋洋洒洒的话,但也只能言尽于此,生怕多冒犯。待笔墨半干,程素年才小心将镜面倒扣。冲门外人喊了...

《镜通古今:不装了,我偷养了古代权臣程素年李轻歌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程素年耐心等着。
在解决了抚山寺内金佛偷盗奇案后,他曾贸贸然邀请蜉蝣小妖与他相见。
隔了好几日,才在今日又被小妖救下之后,发现铜镜上落着疏离客气的“不必”二字。
程素年想,确实是自己失礼了,难怪小妖好几天没搭理他。
也难为它不计前嫌,今日还施法救他。
程素年懊恼叹气。
再等半晌,等到门上有人轻敲两下,镣铐声伴着粗重的喘息响在外头。
是那汉子被提来了。
程素年不着急回应,小巧簪笔在镜上稳重书写: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轻歌若是不恼了,可否回素年只言片语?听闻妖有妖道,不介人间事,轻歌会否因救素年一事,承担不该承的因果报应?
蝇头小字,清晰密集写满镜面。
程素年心中还有洋洋洒洒的话,但也只能言尽于此,生怕多冒犯。
待笔墨半干,程素年才小心将镜面倒扣。冲门外人喊了一声:“进。”
声不大,如金石相击,悦耳动听。又满是不容置喙的威严,稳重自持。
那汉子被江城押进来,手脚俱是重又短的镣铐,四肢绑缚在一起,只能极小步前行,有蛮力都施展不出一分。
再他肩上被程素年深深刺过一剑。因是刺杀朝廷钦命使的重犯,只配草草料理,连个包扎都没有,进程素年房中的时候,还在缓慢渗血。
他面上还有细小伤,结了痂如麻子般,密密麻麻。右眼眼白充血,红得像眼球要爆开。
那些都是从铜镜里头迸发出的暗器雨,兜头迎面地打上去的。
程素年以手支额,好整以暇看这汉子狼狈惨状。挥退江城,半晌才启口沉喉问:
“你是丰山营的人,在军中任的什么职位?”
那汉子吃力抬头,用勉强完好的左眼看他,眼中几分镇定,几分忌惮,几分被强压下的惊惧。嗤笑不应答。
程素年微微垂目,白皙有力的手指抚上手边倒扣铜镜。
“我家恩师堂侄、我义兄陆君悦,曾在丰山营任过都尉,定安六年遭内贼泄露驻地行踪,被蛮人所俘。他拒不出卖我朝情报,被蛮人施乱马踏死之刑,骨节尽碎,皮肉无存。
有人挖了他死时身下那方土回来,连同他生前所用斩马刀。陆家和我程家,至今只能祭拜仅有土和刀的衣冠冢。”
铜镜背面,四头跑兽围绕中心凸起圆扣,只只矫健,神态逼真。
其中一只飞马昂奔,奋蹄踏足,凛凛生风。
陆君笑铸镜的时候,说这是陆君悦的战马。
一晃六年,恍如隔世。
“哈哈。”
那汉子咳着血,干笑两声。浓密胡中、干裂唇缝中、森森白牙间,俱是鲜红的血。
他咧着那个惨样讥笑:
“他死得这样惨,怎么你家恩师没有给他报仇啊?
你今天说,陆君笑聪慧?真是可笑!他要真聪慧,就该知道跟皇帝争是没有好处的。要真聪慧,就不该卖了丰山营,卖了自己的亲子侄!不该蠢笨如猪地在被质问的时候,当着仇敌的面,横一把剑在颈上自我了断,做亲者痛仇者快的傻事!
他这死,死得好,死得真是好啊!叫人痛快!哈哈哈哈!”

程素年稍一蹙眉,转身加快脚步,凛然走到那衙役指着的井旁,顺着那衙役战战兢兢的指,看向井里头。
那是并排的一双井中的一个,落在破庙院子一角。
桂陇州百姓称这种井为双孖井,一口用于汲水取用,邻挨着的那口通常没有水,只借井壁的阴凉储存食物。
破庙中的这一双孖井,都没有汲水用的辘轳,并都以宽大木板做井盖。若不是其中一口的井盖被挪到一旁,从外表来看,一时之间会难以分辨哪口是水井,哪口是藏井。
程素年探身看下去,皱眉先避开了扑面而来的腥臭气。那气味倒不像是腐坏尸体的味道,而更像臭鸡蛋味,夹杂了酒香及枯叶青草的味道,香臭交织,令人作呕。
随行侍卫江城见他这般,立即递来一方干净帕子。程素年捂了口鼻,再看向足有三丈深的阴暗井下。隐隐约约只见得几个人形物交叠,日已西斜,未落到井中,其实也分辨不清其中细节。
程素年问衙役头领:“底下是县令韦宏才么?”
那衙役头领以衣袖捂住口鼻也往下看,这那了半晌,迟疑摇头:“这......小的也看不太出来。”
“你跟韦县令同在县衙中,你手底下的人能分辨出,你分辨不出?”
程素年似笑非笑,视线盯在衙役头领脸上,盯得他面色涨红,狡辩了一句:“井内无光,又这般深,纵有火眼金睛也分辨不出吧?”
程素年似笑非笑的眼便睇向先前那个衙役,但也只是扫过一眼,随即沉声吩咐江城:“找两面铜镜来。”
江城机灵,立即以铜镜映出两道折射光线,照进狭窄井中。
有了光,井下面朝下交叠的三具尸体便清晰可见,其中一人是光头,是和尚的打扮,被压在最底下。最上头的是个妇人,以布巾包着头。
而被下头的和尚、上头的妇人夹在当中的是一个身着青色官服的男子,乌纱帽还落在手侧。
几个围过来认人的衙役见状都倒吸一口凉气,纷纷愤愤惊呼:
“真是韦大人!”
“是谁杀了韦大人?!”
程素年眸色一沉,握紧了拳。
——
李家老宅,祠堂。
李轻歌等麻叔将地上的碎瓦碎木清扫干净,去山下买新瓦片的间隙,才又走进祠堂里头。
这一次,没有双拐,健步如飞。
开了个“天窗”后,老旧的祠堂光线好了不少,不用点灯点蜡,四面干裂的土墙也能被清晰瞧见,李轻歌从坑洼的痕迹中感受到百年流失的岁月,不知道为何心下怅然,想自己站的这个位置,先祖百年前大概也站过的。
先祖为何要将一块铜镜埋在泥墙里呢?像是想要让它永不见天日的样子。
是因为里头的妖怪吗?那个在短短几句话里,总是自称素年的妖怪?总不能是被她先祖镇压在里头的吧?
李轻歌小心翼翼,缠着绷带的手拎起那块铜镜。因生怕再飞出奇怪的东西,她离得很远地拿着,小心变换角度,仔细地看,试图看出这铜镜与众不同的地方。
但其实并没有。
青铜并不是难传世的东西,她手中这块铜镜背面是线条繁复的百花图,花朵细小,形态不一,俯仰生姿。而填了线条之间的空隙的,是她三天前流出的血。血早干涸成了褐色,煞是触目惊心。
不论造型还是做工,这铜镜都比不上她在网上查阅的博物馆或是民间藏品。无铭文无落款,也不知道是谁家铸就,是赠亲还是娶妻用?是法器还是冥器?李轻歌在网上翻来覆去查了四个小时,还是一无所获。
日光下,铜镜的锈迹、血迹、斑驳的岁月痕迹巨细无靡展露无遗,早就失去了基本的映照功能。而她那“不必”两个字,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触发它浮现文字的条件,或者说铜镜里的妖怪现身的条件,到底是什么?
李轻歌百思不得其解。
拎着铜镜绕着老宅绕了一圈,在老宅后头极腰深的草丛里找到了一把奇怪的兵器。比照印象中从铜镜窜出的黑影,李轻歌确定当时想要袭击她的武器,便是这一把刀柄长得像枪一样的古朴兵器。
“我觉得我还需要一个实验。”
十指连心痛,李轻歌艰难一手拎刀一手捏铜镜,决定在今晚午夜时分,再试一试。
三更,该是鬼门大开的时候。

桂中城,城西。
斩马刀汉子的惨叫,惊动了先前被程素年甩脱的衙役。
几个衙役撞开无人的小庙,见程素年孤身站着,横过来的双目俱是张扬的冷意,一身叫人惊心动魄的肃杀气,立时惊得双腿打颤,走了两三步,就踟蹰停在了那儿。
“大......大人?”
领头模样的衙役小心嗫嚅出声,又不敢多言。
他哪里敢问?
程素年的身前跪着一个粗壮的汉子。
二人身形对比强烈,若是打起来,程素年这样长身玉立的翩翩身姿,不像是能打得过用蛮力的那个。
偏偏那膘肥体壮的汉子左肩插着一把两指细的利刃,利刃一头被程素年握得死紧,指关节都泛了白。还捂着脸抽搐痛号,似乎脸上也有重伤。
看起来被程素年制得死死的。
这京城来的钦命使,果然跟传说中一样......
衙役头领怯弱瞟了一眼程素年,心头乱纷纷想起传言,和同僚们对望了一眼,眼中分明也是对程素年的忌惮与惊怕,便都沉默下来。
程素年哪里知,这几人对他的惊惧并非只出自官阶?
他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胸膛起伏难定。劫后余生、久别重逢,种种激动俱有。
喘息间,抬手便抚住了衣襟。透过被细小暗器穿破的小洞,能触到冰冷平滑的镜面,带着薄茧的指腹情难自禁顺着细小的破洞游移。
这位蜉蝣小妖,又解了他的困境呢。
救命之恩,实难为报。
“李轻歌。”程素年无意识低喃,抿紧的唇微微弯了一瞬。
“大人,可否......要去官衙休整?”领头的衙役壮着胆子和程素年行礼,打断程素年所思。
程素年瞥他一眼,眼中复又冷漠下来,简洁道了一句“不必”,短促吹了一声响哨。
便有七八个结实青年自破庙外鱼贯而入。穿的虽然都是寻常百姓的衣服,可那孔武身材和挺拔的腰背,别在身侧或腰后的环首刀,打眼一瞧就知道是京城侍卫出身。
领头的衙役面色霎时青白,想到方才领人跟着程素年的时候,这些人就跟在他们后头,说不好还要暗中笑话他们,登时觉得难堪不已。
程素年不看衙役神色,只毫不留情抽出汉子肩上的细剑,在那汉子的痛呼声中甩了两下剑上的血,再将剑身在那汉子的衣上抹干净,才仔细将剑插回长箫中。
“将人押牢了,我稍后再审。”程素年冷声吩咐。
那汉子才走了两步,就痛得昏了过去。押他的几个侍卫没个慈悲心,就这么拖着他往外头走。
程素年提步跟上,边问衙役头领:“桂中县令韦宏才在何处?”
衙役头领嘴角略尴尬地扯了一扯,“自三天前下值后,便再没来过县衙。去家中找,夫人说也没见他归家,家里也正着急找着呢。”
程素年稍感错愕,“失踪了?”
衙役头领凝重点了点头。
程素年盯他脸上神色,转瞬又问:“韦宏才可知本官今日到桂中?”
衙役头领讶然,随后似有所悟,摇头摆手,又在程素年的紧盯下惶惶然抱拳,“大人,恕小的直言,韦大人自任桂中县令来,十年殚精竭虑,只想百姓所想,两袖清风,家徒四壁,绝不会是因大人来查贪腐案就怕得逃走的人。”
程素年挑了一眉,“这么说,你们知道本官是来查贪腐案的?”
衙役头领一惊,一时无措,才要开口解释,院子一角有个衙役指着井下疾呼:
“啊呀!韦县令在下头!”

床榻这处还没点燃烛火,只从另一侧的书案那头有微光映过来,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江城拿过铜镜,翻来覆去看了两遍,老实道:
“大人,镜上无字啊。”
“无字吗?”
程素年低低喃,又疼出了声,索性坐起身来,伸手要铜镜,并嘱咐:
“取烛火过来。”
“大人,您还是早些休息——”
“无妨。”程素年摆手打断江城的话,“只是一阵,缓过去便是了。恩师刚走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我也是这样的。”
说到最后,怅然叹气。
只是今日的心疼,比那时候的心疼重上千百倍罢了。
江城无奈,只能取来烛火。
烛火近前,程素年能看到铜镜上密密的字,还有奇怪的弯弯点点的画符。
只是......
心脏又重重一缩,程素年吞回一口血沫,又将铜镜递给江城,索性躺下。
“念给我听。”
“啊?”江城张口结舌,看看铜镜,又看看程素年,为难道:“大人要我念什么?”
“铜镜上的字。”程素年语气虚弱。
“可......”
江城又看了看光洁的铜镜。
镜面落着一个张着嘴蹙眉的傻货,那可不就是完全摸不着头脑的江城本城吗?!
“大人,镜上真没有字啊......”
江城道,双眼一亮。
“大人是不是想听人讲古解闷?我看县里有花楼,桂陇州的小娘子比起京城的有别样的美,娇媚可人,不如我将花魁带上来,今晚伺候大——”
“江城,你下去吧。”
程素年拿回铜镜,抱在怀中,翻了个身。
江城讪讪,看着程素年的脊背,“大人,属下不是要塞女人伺候大人的意思,就是——”
“嗯,我知道。”程素年语气轻微,“我累了,你也早点下去歇息。烛火就不用熄了,留着吧。”
江城只能喏喏应下,“大人,我就守在门外,不会让人趁机进来的。大人放心睡。”
领了皇命的钦命使突发心疾,若是有心人趁机来做刺杀的事情,他们这一干随行的侍卫也不用活着回京城了。
程素年道了一声“辛苦”,又想到一事,“丰山营那汉子怎么样?”
江城不敢高声,往回走了两步,低声答道:“在官驿的地窖里关得好好的,我们的人都牢牢看着。只是人还没醒,撞他心口那一刀蛮重,估计得花些时日。”
程素年“嗯”了一声。
等门扇合紧的声音传来,程素年才抱着铜镜坐起身。
心口疼痛难止,光是坐起身就费了他不小的力气。
这场心疾来得突然又怪异,程素年不做他想,急急借着烛光,看铜镜密密麻麻的字。
什么事啊?
程素年,你怎么讲话只讲一半啊?
到底什么事啊?你可以放心跟我说,能帮的我一定帮你。??????
人呢?
怎么不说话啊?
讲话讲一半,吃面没有蒜!
程素年?
程素年?!!!!!!
求你了,你回来吧,你话说一半我都睡不着了!
你快说吧!不然我真起不来了!
我要生气了。
程素年!我真的要生气了!

李轻歌看半晌,只觉得这铜镜大妖此刻思绪纷乱,情绪低落,她也无从下笔回应它这天上一脚、地上一脚乱飞的愁绪。
下半身瘫软的症状并未有缓解,李轻歌咬唇思索,片刻后提笔,在镜面画下一个句号。
她想这也算回应吧?
上次画了个问号不也成么。
镜中再无新字。
像设定已读即焚,被她读过的字句很快消散,镜面干净如初。
她画的那个句号也是。
可回了句号,她的两条腿还是没法动弹。
李轻歌皱眉思索,难道得成句么?
李轻歌便又写:
你怎么才来?!
——
你怎么才来?!
程素年瞧着铜镜中浮现的字,原本因颓唐烦闷微弓的身躯立即坐直,冷淡双目惊喜大睁。
像死水有了波澜,自内里活泛了起来。
跪坐在书案前等待吩咐的侍卫江城,抬眼看了自家钦命使一眼,垂眼思索一瞬,为程素年剪了灯烛,无声从房中退出去。
房中灯火更亮。
程素年欣喜将烛火移到铜镜前,仔仔细细地反复看李轻歌落在铜镜上这一句。
含嗔带怨,撒娇似的责怪他。
程素年心头微微一动,双目发热,蓦地想起幼年时候晚学归家,母亲挑着灯笼在门口等着,为他拍落肩上的雪,也是这么软软埋怨:怎么才回来?
思及亡母,程素年喉咙紧缩,酸涩自心中泛出,直往上冲,刺进鼻后脑中。
眼看那行残缺的字渐渐变淡,即将消散,程素年轻咳两声,缓了激荡,欣欣然提起了精神,提笔在镜上回:
轻歌小友这几日可安好?
自它那夜又救下他后,不管他怎么在镜中书写,都再无人回复。
他还以为这蜉蝣小妖魂归西里去了。
程素年今日还郁郁寡欢了一场,叹生死无常,自责或许是因救他,介入了他的因果,蜉蝣小妖才消散的。
如今看来,当夜斩马刀一击,耗费了它不少妖力精气,它只是在镜中歇了两日也说不定。
像人累了就要睡觉。
总之是还在,安然无恙。
程素年唇角微勾,看镜中慢慢浮现的两个字:
还行。
门缝中,两双眼睛窥看进来。
看程素年眼角眉梢俱是春意,衬得一张原本俊朗矜贵的脸更是英气逼人,如金玉发光,撩得人压根不想移开眼睛。
京都府派来随行护卫的女侍卫连心,冲着江城叹:“我跟了程大人这一路,就没见大人笑过。没想到清冷的月亮也有暖的时候。”
只是可惜啊,暖的是一面镜子。
那镜子里头都有什么在啊?
连心还没嘟囔到这一句,头上就挨了一记。
“多嘴。”
江城言简意赅,把门阖上,揪住连心的后衣领往外头拽。
连心捂着脑袋唉唉叫唤:“唉你这人,怎么跟你家大人一样啊!”
她要是早知道程素年这一路南行,带的都是跟他一样冷面冷眼冷口冷心的侍卫,她就不跟京都府的死缠烂打,非要混进侍卫队伍里头了。
轻微的动静没了,程素年才将视线自门上落回手中。
镜面上,一句话迟迟疑疑地慢吞吞被写下:
你有名字吗?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