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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道之外修阴阳 番外

何问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之已精疲力竭的从怪物手上掉下来。梁队见怪物没在动,跑过去把陈之搀扶到八卦阵图边,说道:“道长你怎么样,怪物是不是被定住了。”“你们谁还是处子之身,用血在阵图外画一圈。”陈之虚弱的说道。“道长你没开玩笑吧,那么大的阵法得用多少血啊,而且我们在场的能有一个就不错了。”“废话少说,赶紧按照我说的做或者你们趁现在赶紧跑,不然等一下怪物破了血符就走不掉了。”“我们把你一起带走。”梁队扶起陈之准备要走,陈之开口说道:“没用的,你们如果自己还能走得掉,把我带上就走不掉了,此时怪物记住了我的血,它会通过血找到我,这就是血符的弊端。”梁队把陈之放下开口喊道:“你们谁还是处子之身!”在忙碌中的刘洋和陈薪呆住。陈薪脸红心跳,羞答答的轻声细语:“我,我是...

主角:李子曾子曾   更新:2025-03-01 17: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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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子曾子曾的其他类型小说《六道之外修阴阳 番外》,由网络作家“何问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之已精疲力竭的从怪物手上掉下来。梁队见怪物没在动,跑过去把陈之搀扶到八卦阵图边,说道:“道长你怎么样,怪物是不是被定住了。”“你们谁还是处子之身,用血在阵图外画一圈。”陈之虚弱的说道。“道长你没开玩笑吧,那么大的阵法得用多少血啊,而且我们在场的能有一个就不错了。”“废话少说,赶紧按照我说的做或者你们趁现在赶紧跑,不然等一下怪物破了血符就走不掉了。”“我们把你一起带走。”梁队扶起陈之准备要走,陈之开口说道:“没用的,你们如果自己还能走得掉,把我带上就走不掉了,此时怪物记住了我的血,它会通过血找到我,这就是血符的弊端。”梁队把陈之放下开口喊道:“你们谁还是处子之身!”在忙碌中的刘洋和陈薪呆住。陈薪脸红心跳,羞答答的轻声细语:“我,我是...

《六道之外修阴阳 番外》精彩片段

陈之已精疲力竭的从怪物手上掉下来。梁队见怪物没在动,跑过去把陈之搀扶到八卦阵图边,说道:
“道长你怎么样,怪物是不是被定住了。”
“你们谁还是处子之身,用血在阵图外画一圈。”
陈之虚弱的说道。
“道长你没开玩笑吧,那么大的阵法得用多少血啊,而且我们在场的能有一个就不错了。”
“废话少说,赶紧按照我说的做或者你们趁现在赶紧跑,不然等一下怪物破了血符就走不掉了。”
“我们把你一起带走。”
梁队扶起陈之准备要走,陈之开口说道:
“没用的,你们如果自己还能走得掉,把我带上就走不掉了,此时怪物记住了我的血,它会通过血找到我,这就是血符的弊端。”
梁队把陈之放下开口喊道:
“你们谁还是处子之身!”
在忙碌中的刘洋和陈薪呆住。陈薪脸红心跳,羞答答的轻声细语:
“我,我是。”
刘洋看到陈薪脸上害羞的表情,他说道:
“我也是。”
这让梁队很疑惑,陈薪说她是可以想得通,但这小子怎么可能,梁队说道:
“别凑热闹啊,这不是闹着玩儿!当年我亲手逮捕你的,我还不知道你是不是,最后你还残忍把她给杀害了。”
“我是娶了老婆,但我没有…我是!”
刘洋断断续续说道,接触那么久了,陈薪第一次见到刘洋说话卡壳儿,虽然陈薪对梁队说的话一脸疑问,但她还是说出一句话为刘洋解围:
“我相信你。”
梁队说了句:
“既然是就来放血,用血绕阵法画一圈。赶快,不然等会儿就来不及了。”
梁队从陈之手里接过匕首递给刘洋。陈薪画了一半就开始晕血差点倒了下去,刘洋一把抱住她。
她额头上流着冷汗,脸和嘴唇都泛白了,刘洋把陈薪放到一边,突然心疼起她,帮她擦去额头上的汗:
“你歇着吧,剩下的我来完成。”
说完他转身继续画了起来,此时他也快支撑不下去了,脸和嘴唇比陈薪还白。刘洋画完了一半,接着把陈薪没画完的一半画完。
还没彻底缓过来大怪物又开始动了,陈之让他们退后,自己对着阵法念起咒语。
他把自己的血沿着阵法两边画了两条线后自己也退到后面,大怪物一步一步的靠近,来到阵法前一脚跨进去用力的往前冲,但好像卡在了阵法里了,挣扎好久还是过不来。
大怪物看向蜡烛后用力把蜡烛给推倒。蜡烛灭了一大半阵法被冲破,陈之没办法只好使用茅山阵法,他给了刘洋和梁队一枚小镜片,自己手里拿一枚并吩咐道:
“你过去那头,你过去那头,使得我们三人所在的位置构成一个三角形,放好镜片就赶紧撤退。”
说完之后梁队与刘洋相互点头示意,一起跑了过去,放好镜片,又撤了回来。
陈之口里念着咒语,三枚镜子同时射出三道金光把怪物给囚禁住了,见怪物被困住,陈之和刘洋松了口气之后他们浑身乏力倒了下来。
梁队扶陈之,陈薪也艰难的朝刘洋走去:
“道长,刘洋,你们没事吧。”
陈之虚弱的说道:
“它被制服了,不过如果有人进来不小心破坏阵法那它又苏醒了,快,快把它的心摘下来给我。”
梁队瞪大眼睛。怯怯懦懦的说:
“道长,我们才刚虎口逃脱,你现在让我去把它的心摘下来,这个…”
“它现在已经被困在两个阵法里,对你造不成威胁!”
“好!我这就去。”
梁队站了起来朝着怪物走去,怪物果然被定住了,一动不动,梁队拿着匕首走到它前面。
刚才忙着保命对怪物的身上气味没怎么察觉,但现在闻起那味道,实在令人恶心反胃。
越靠近它味道越刺激,梁队一个狠劲儿用力的爬上去准备一刀把心切下来,陈之用及其虚弱无力的声音叫住他:
“慢着,兽心是不是被一些红线和符纸包裹着挂在胸膛上的?”
“嗯,确实是这样的。”
“你等等!”
陈之把自己袍子一块布撕了下来,再次挤破自己的手指在那块布上画符,画完后他一步一步的朝着梁队走去:
“把匕首扔下来。”
陈之因为没太多力气你能接住匕首,他艰难弯腰捡起匕首,额头上的汗珠大滴大滴流下:
“接下来你听好,用火把符纸点燃后把里面的线和符纸烧了,火符将灭时迅速用匕首将兽心取出来。”
说完他把匕首往自己的掌心用力划了一口,匕首两面都染上血后他用布裹起匕首扔上去给梁队。
陈之如释重的倒下。梁队照着他说的方法把心取了出来,做了片刻休息后梁队背起陈之,陈薪和刘洋互相搀扶着离开。
路边梁队捡到一张高颜写给陈之的字条:
你若有命出来,外面早已改变。我想要毁灭的,正是你要保护的,我让你生不如死!
梁队心想:
这对师兄妹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啊,非要鱼死网破的意思。
陈薪对于现在和她并肩的人充满了疑惑,最终没忍住,在休息的时候她问道:
“我想,了解你,更多一点,你是怎么坐牢的?”
把这话说出来之后陈薪的脸羞红了。
刘洋看了她一眼,久久不说话。陈薪,梁队都以为他不会说。
“我的妻子死在我手里,但不是我杀的她。我清醒的时候她就已经…她跟我说对不起,是她的错。”
梁队和陈薪有些疑惑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梁队正想接着说什么时陈之醒来,梁队向刚醒来的陈之问这问那,完全把刚才对刘洋的疑惑给忘得一干二净了,而陈薪则对他有了更多疑惑和不解,她心底却想着:
无论如何,我都愿意相信你。
“这是哪儿?”
陈之问道。梁队做了简单的答复并把刚才的纸条递给他。
陈之看了看字条,心想:
师妹,为什么明明以前你那么相信我,现在却不愿意继续相信了。
我对你的心何曾有过欺瞒,就算旁人恐怕也能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了,你却…”
他一脸怅然,问道:
“兽心在哪里。”
梁队把匕首递给老师。
陈之看着兽心:
为什这个心缺了一角,从刚才神算子的话中可以推测他们是用这个兽心控制人的,也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

陈之从温家回来,询问李二叔昨晚的情况,李二叔把昨晚到今天早晨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这些种种都像是人为仇杀,本想着今天就回去,但看到那三块小镜子后,陈之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按理来说昨天阵法被破坏,尸体被转移后就会尸变的,但昨天居然两边都相安无事,实在费解。
巡捕看到陈之都没什么好脸色,只有那个冷漠不说话的男子毫无多余表情,一个人站在最后面。陈之决定让他们开棺验尸。
李子曾的叔伯亲戚们把棺材从两个长凳上抬了下来,打开了棺盖,把众人都吓了一跳,巡捕被残忍的杀人手法吓到,叔伯亲戚们被棺材里的死猫吓到。
昨天把尸体放进棺材里都没有这只猫的,不知道它怎么会出现在里面。
死猫整只被开膛破肚,肚子里流出来的血把猫毛染得恶心难看:
“他奶奶的,这凶手真是个穷凶极恶之人,像虐尸的疯子,看这尸体情况,又像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
啤酒肚梁队旁边一个巡捕带着口音说道。
巡捕纷纷凑了过来。只有那个男子依旧安静的站在原地:
“刘洋,你过来看看尸体,破案了你就可以提前释放了,还有机会在局里得到一份不错的工作。陈薪你在旁把他说的记录下来。”
啤酒肚梁队朝着那个安静的男子说道。
刘洋走了过来,带上手套观察尸体。陈薪一脸疑惑,想着:
刚才梁队说的提前释放,他不是巡捕?原来他叫刘洋…
陈薪进入思考,完全是忘身于外。
刘洋说了几句话,抬头看她没记录,呆呆的在想问题。刚才那个知性的女巡捕拍了陈薪肩膀,把她吓了一跳:
“哟,小丫头在想什么呢,工作心不在焉,要不钟姐来记录吧,看你小脸都红了。”
陈薪有些不知所措,看向刘洋别别扭扭的说:
“刘…~洋,你能重复刚才的话吗?我~没听到。”
刘洋看着尸体:
“自己想,做好记录。”
陈薪有些无奈,这人凭借着长得好看,跟她摆架子:
“猫身上的眼睛和心被取走,肚子被破开。”
“丧心病狂。”
陈薪突然冒出一句话,她都没意识到自己会把心里话说出来。
其他几个同事眼睛都齐刷刷的看向她,顿觉得尴尬,拿着记录册遮住脸。刘洋继续道:
“尸体上的眼睛和心是猫的。”
他用工具把尸体上的眼睛和心取了出来,放到猫肚子里,陈薪刚才打开棺材的时候看到尸体一眼就不敢看了,想着:
一心做记录就行,不去看尸体。
他偷偷看了刘洋一眼,犯起了花痴:
好认真好帅…
顺着刘洋的手慢慢移动视线看下去,一个面目全非,胸膛的心和肉都不见的尸体,旁边还有一个被开膛破肚的死猫。
见状陈薪肚子一下汹涌倒腾起来,把记录册递到旁边钟巡捕怀里,自己跑了出去。
刚到门口就吐了出来,吐出来的都是水,她庆幸早上没吃东西,但还是在刘洋面前失态。
她觉得自己吐得差不多了,也能接受得了里面的东西,就走了进去。
此时钟巡捕已经取代她的工作。她进来后小声的跟钟巡捕说让她来,钟巡捕却说自己刚进巡捕局办案时比她吐得还惨,让她在一旁休息。
梁队说道:
“没事的小陈,你在旁边休息吧,第一次办案大家都会遇到这种情况的。”
队长都发话了,她就只能在一旁待着。
“尸体眼睛被什么物体戳破,是一个比较长的管子,应该戳到后脑了。”
“心脏位置是被用匕首把整块肉连同心脏给割下来的,切割手法很特别,从割痕看出凶手是个左撇子。”
陈薪努力克制着恶心感,看着刘洋:
这个男子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坐牢?为什么可以把尸体分析得那么透彻。
不一会儿线索已经获取得差不多了,梁队决定去看看温家的尸体。
离开的时候梁队看了陈之一眼,走到他面前,对他吹鼻子瞪眼,加重语气道:
“先生,我觉得你应该马上去找工作了,国家发展起来了,受教育程度也会慢慢提高,不兴你那套了。”
“或许你逃得过迷信大扫除,但时代发展的齿轮已经滚动,你这套终究会被碾压。珍重吧。”
“学问高低跟见不见鬼没什么关系,说不准转身那些自视清高的人就会见到。”
“我也并非为钱财从事这一行,相比之下有时人的善恶,远比鬼怪的更扑朔迷离,你们应该深有体会吧。”
陈之也非善茬,说完就先离开去温家了,因为老师想调查清楚,这到底跟他失踪多年的师妹有什么关系。
李子曾也小跑跟着老师上去。尸体线索已经被提取差不多了,接着叔婶们就该准备后事了。
温家媳妇儿名字叫韩希。此时温老爷和韩希都在,而那对夫妻却不见了。
陈之觉得奇怪:
这个时间他们两人去了哪里?刚才下去的时候他们都还在。
“话不多说,我们是来查找线索的。”
一个四十五岁左右,严肃的长方形脸上戴着一副黑边眼镜,两只不大的眼睛在镜片后边闪着亮光的巡捕说道。
都没等温老爷客套那些巡捕便开始了查证,刚才说话的副队说道:
“小林这次你配合刘洋做记录,小张跟我去附近查找其他线索。”
他交代完后朝着梁队看,梁队点头示意后两人就走出去,陈薪则在屋里到处转悠观察。
很快温畅尸体的线索也被记录下来了,得到的结论是杀人手法与李五叔有相同点,也有不同点。
不同点就是杀李五叔的凶手是个左撇子,而杀温畅的是一个右手正常发力的人。他们得出的初步推断是有两个凶手。
温家老爷询问是否有什么线索,他特别强调了李家的那个山洞,要求必须进去调查清楚,不能让温畅蒙冤。
当巡捕方在深思时,陈之突然说道:
“尸体为什么没有发臭,这几天天气也很热,从你们第一次发现尸体,到尸体再次出现也有差不多3,4日了吧。”
“昨天天太黑大家都没注意,我看到你们把尸体背上来一路都有水滴,我触碰尸体时感觉到了凉意。”
“对,尸体是冰冷的。”
刘洋看了老师一眼,对其他巡捕说道。温老爷清了清嗓子,说道:
“那是被我儿媳妇儿冷处理的,韩希了解他,我家老大这辈子都很好面子,不想死后就发臭,准备后事也还要几天,我们不想让亲戚们来了闻出味道,就冷处理了。”
“你回答了他们的冷,却没说明我说的凉,我说尸体冰凉是昨天碰的尸体,今天我并没有碰过,难道昨天也是你儿媳妇冷处理的?”
此时大家纷纷看向温老爷。突然!外面传来消息:
“梁队!梁队!你快来,有线索。”
刚才出去的那个巡捕喊道,紧接着大家的注意力被转移了,都跑了出去,留下温老爷呆在屋里。
那两个巡捕待在一口井旁,李子曾也跟了过去,陈之注意到韩希复杂的表情。

梁队看了看水井,问道:
“什么情况。”
那个叫小张的女巡捕答道:
“我和副队先去李家那边转了一圈,除了洞穴比较可疑没进去之外就回来这边四周巡视了一番。”
“四周一切正常,但当我们来这个井边时被一股凉意牵引,我就探头到井里四处观察。”
“发现侧面有一块突出的石头,我用手按了一下,似乎是什么机关,之后水就都落下去,大约在四五米深的地方有两处石雕,像是蛇的形状,两处相对。”
梁队探头往井里看,果然和她说的一样。不一会儿温老爷和另一个女人走了出来。
她一头长白发,肤光胜雪,眉目如画,双目犹似一泓清水,看不出具体年纪:
“师妹!”
陈之有些意外的喊道且一脸不解。温老爷说道:
“跟各位介绍一下,这位是高颜道长,面对刚才陈道长的问题我并不能回答,尸体是在李家山洞发现的,那些冰是怎么来的我们怎么清楚。”
“刚才道长的那些问题可以看出道长你是选择了别的立场,既然这样,那我只好另请高明。”
“至于眼前这个井我们到是一直没怎么关注,不知道它是怎么回事,还望各位调查清楚。”
刚才在屋内逃逸出来的不知所措顿时被温老爷藏匿起来:
“师兄,多年未见,别来无恙吧。”
高颜道长说道,看到这一幕巡捕都有些不想看了,总觉得两个神棍来骗百姓的钱财,糊弄百姓。
一个不够,还来两个,一想到这是个落后愚昧的村落他们就只好忍住,况且多年来也没有人,没有书直接肯定的说世界没有鬼怪,都是让人们敬而远之:
“巡捕办案,道士凑热闹,可真是天下奇闻。队,你确定要带上两个不相干的人吗?”
小张自诩受过高等教育,没好气的说。温老爷上前调解:
“这两位都是李家和我们温家请来除邪祟的贵宾,还望各位各司其职不要伤了和气好。”
副队决定带着小张和陈薪下去探路。他下去观察那两个蛇像,按住了两边蛇像眼睛,侧边出现一扇石门,他把小张和陈薪叫了下来,跟着那扇门进去。
里面是一条很深很长的走道,走了一段后,里面越来越黑,陈薪打开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电筒:
“前面是一条三岔路,我们兵分三路,小张你走右边,小陈,你走左边,中间这条由我来走。我们十分钟后回到这里汇合,出发。”
井外。
钟巡捕和女巡捕小林在聊天儿,另一个在巡视,梁队在深思,他也开始怀疑这个温家不对劲。
一旁的韩希搀扶着温家老爷。李子曾盯着老师看好久,发现他盯着高颜看。看老师这样盯着,是不会有结果的,李子曾就走到高颜面前,说道:
“我师傅想跟你做朋友的样子,他看你好久了,可能他害羞。”
高颜看了看小子曾,脸上露出笑容,她笑起来很漂亮迷人:
“你叫他师傅,那我就是你师叔。”
“师叔?”
李子曾抓了抓脑袋想师叔到底是什么时,她又问:
“他教你些什么了?有没有教过茅山术。”
李子曾摇摇头,心想:怎么又是茅山术。
老师突然意识到什么,把李子曾叫了过去。
突然!井里传来打枪的声音,之后便听到陈薪的求救声。几个巡捕和刘洋快速的顺着绳子下去,高颜和陈之都下去了。
韩希也跟着下去,她下井的身手绝对不是普通人,井外只剩下温老爷和李子曾:
“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做伴咯,李家小少爷。”
温老爷看着李子曾说道。
“我去找我爷爷奶奶。”
说着他就下去了。李子曾以前也没这种感觉,但温家,还有那几个巡捕让他有些生厌。
顺着长长的走道,听见小张的哭喊声和陈薪求救声,以及副队骂骂咧咧的声音:
“我他娘不信打不死你!”
说完就听到打枪的声音,梁队一行人跑了上来看见陈薪搀扶着虚弱的小张,她的左手被什么东西直接扯断没了,陈薪慌忙说道:
“副队,副队还在里面,快!快!快去!”
陈之和高颜还有刘洋三人跑到前面,不一会儿就看到有一个魁梧的怪物把副队压在地上准备撕咬。
陈之作法让木剑朝着大怪物刺过去,但毫无作用。
刘洋借着旁边地形,跑了一段后一脚蹬墙直接扑到怪物背部,拿起匕首在怪物身上划。
高颜拿起手中软丝将怪物脖子给勒住,怪物用力把软丝震断,她摔倒在地,几个巡捕过来朝着怪物开枪,集中火力依旧没对怪物造成伤害:
“娘的,不给你点颜色,你还以为老子吃素了。”
陈之拿出两张符纸,咬破手指把血涂在纸上,两张符纸悬空不落地。
他嘴里默念口诀,不一会儿红符向大怪物靠过去,黑符落到刚扔出去的木剑上,他手指指剑,木剑朝怪物飞去。
陈之手指在空中画了一通,木剑主动飞向怪物并攻击怪物。
几个巡捕看呆了,枪对这怪物都不起作用,却被这木剑给压制住了。估计这一下他们的三观都得重新定义了。
刘洋把旁边的高颜扶起来,副队以为刘洋会把自己拉起来,朝他伸手,刘洋却从他身边直接走过。
副队感觉自己被这臭小子深深的鄙视,恶狠狠的看着他的背影。刘洋刚才忙着前来救人忘记问陈薪情况:
“你受伤没有。”
刘洋跑到陈薪面前,听到他的问候,陈薪愣住了一会儿说道:
“张婷,她的手被怪物吃了,流了好多血!救救她!”
“你没事就好。”
说完这句话他就从陈薪肩上接过张婷。
“队,我先回去,给她包扎。”
说完刘洋就离开了。问了副队没事后,他们围住怪物。陈之来到怪物面前拔出自己的剑,蹲下分析着怪物:
“这是一具行尸走肉,他的心被挖了。这是一头巨型黑猩猩,应该是被某种组织操控了。”
陈之更加肯定了此次事件与问心社的关联,虽然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绝对脱不了干系。
还有高颜的出现,算命大妈知道他会茅山术的事,必定有联系。
高颜看着老师,心想:
没想到你真做了另投他门的败类,居然没有逼出你使用茅山术,那接下来的好戏我看你如何应付,师兄!
你保护的,我都要一点一点毁灭,让你也知道失去的痛苦。
“这应该和李家的墓穴是连在一起的,我们回去请示李老爷,在他的带领下我们才会稍微安全点,不然触动到机关就很难应付,刚才你们进来的时候应该是触动什么机关了。”
说完陈之走了出去,高颜紧跟其后,几个巡捕相互对视了一番没说话,只能跟着出来。高颜说道:
“没想到你真能舍弃茅山术,另修它术,真是低估你了。”
“师妹,你到底要干什么,我知道此次你也知道些什么。”
“我们既都离开茅山,就不再是同门,我可受不起你这样叫!陈道长!”
说完高颜走到老师前面,陈之心想:
那么多年还未释怀吗?如果在选择一次,我依旧会这么做,因为我们坚守的都是正义,但我们的师傅不是我杀的,你的弟弟…

李子曾远远的看到杨舒那小胖子,他决定教训她一番,李子曾心想:
我得教她点儿东西,自私自利又还爱多管闲事。
主要老师没来,李子曾也是闲不住的。他就朝着杨舒走过去,见杨舒往小卖铺那边去了李子曾一路跟着:
这小胖丫难怪那么胖,原来是家里有钱呀。
杨舒买了东西出来见到李子曾也没打个招呼,拎着一袋零食走过去。
李子曾跑过去用小刀把她的塑料袋捅破,抢了她的零食就跑,跑着跑着他背后不知道谁朝他扔过来一个书包。
突然!李子曾被一个东西绊倒,紧接着他被一个男生死死的按在地上。杨舒一边哭一边气喘吁吁朝跑过来,那男生说道:
“这些是你的吗?没事的这臭小子已经被我制住了。”
杨舒哭着说道:
“谢谢你,你人真好,你能不能按着这个臭流氓,然后我打他的头几下,他老欺负人家。”
那个男孩愣了一下,说道:
“这恐怕不行,不过我会让他跟你道歉。”
那男孩递给了她一张纸巾,拉着李子曾的衣领说道:
“没想到真的是你。”
他的表情有些意外又有些高兴,李子曾不耐烦甩了一下:
“什么没想到是我,我跟你又不认识。臭小子!你最好赶紧放开我不然待会让你见识我的厉害!”
李子曾试图挣脱但他抓得很紧,根本没法脱身。男生说道:
“你为什么抢她的东西?”
“哼,管你什么事,小崽子敢偷袭我,有种你放开我咱们公平打一场。”
李子曾气愤的说道。
“那如果公平打你还打不过我,或者平手,那你就听我的,怎么样,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李子曾自认为跟老师在一起也学了些拳脚功夫,不可能会输,说道:
“来吧,臭小子!我打到你哭。”
没等男生准备李子曾就给了他眼睛一拳,男生一把抱住李子曾的腰把他按倒在地上。
李子曾抬起脚狠狠的踢他后背,他扑空到李子曾前面,他一手拉住男生的裤裆捏住不放,男生也迅速拉住他头发和耳朵双方僵持不下。
李子曾被拉得头疼耳朵疼,男生下面也不好受。杨舒站在一边没忍住笑了出来,李子曾一眼看过去就看到杨舒的三层下巴,李子曾打破僵局:
“臭小子,我们这把算平手怎么样。”
他也疼得不行,很快答应了,两人同时松手,他看着李子曾骂道:
“无耻,流氓。”
“能赢就是招,你不懂吗?”
“你现在得听我的给她道歉!”
男生指着杨舒对李子曾说道。
“凭什么,我又没…输给你。”
李子曾突然想到什么:
“对啊,可是我们平手了,平手还是你说的,按照刚才约定你得听我的,给她道歉。”
虽有些不情愿,但李子曾还是遵守了约定。
“对不起。”
杨舒气愤的说:
“下次再这样,我就告诉老师了,然后去找巡捕叔叔,让他们把你抓进去关着。”
说完她就离开了,李子曾也正准备离开,被刚才制住的男孩叫住了:
“李子曾。”
他转头看向男生:
“你怎么认识我,你是不是偷我钱了。”
李子曾发现自己说话说快了忘记今天自己没钱的事,他依旧假装的摸了摸了裤包。
男生觉得李子曾的智商有点低下,心想:
捡到钱怎么就能知道他名字,这个李子曾似乎有点傻。
他不慌不忙的说:
“刚才我看着像你才把你拌倒的,如果是别人我才懒得理呢?刚才那个女孩真的很胖,…很…让人难受。”
“说什么莫名其妙的,什么知道是我才帮杨舒拌倒我,什么她看着难受。”
李子曾一头雾水,觉得他很奇怪,男生朝李子曾走过来,说道:
“我叫肖知意,你母亲和我母亲是有很深的关系,她们关系也很好,我们以前也见过一面。”
“肖知意?所以你是伏辰上村的?”
“是的。”
“上村离这那么远,你赶得来学校又回家吗?”
“我有亲戚住在这里,所以我就在她家住下不回去的。”
“怪不得呢,把你这臭小子闲得人五人六,你可倒好我还要回道观呢!老陈也不知道哪里去了,看来今天得自己回去了真不靠谱。”
李子曾准备离开,肖知意说道:
“今天星期五。”
“对啊,怎么了,什么?星期五!贼老陈又骗我!啊啊啊啊,老家伙,老骗子,就不该信他!”
李子曾想到被老师欺骗,十分不爽。肖知意说道:
“我们可以一起回家,反正你在下村我在上村。”
“我不住下村好久了,我现在跟老陈住在别梦观。”
“原来之前他们传的都是真的,他们说你父母出事了,你家守的墓遭盗墓贼破坏,还有你的爷爷,五叔…。”
“别说了!”
李子曾有些不敢回忆那些东西,虽然他哭不出来,但难受却不比能哭的人少半分。他的难受更深沉,有时候他甚至能感觉到心在流血:
“我们关系也算表亲的,不然我回亲戚家,跟他们说一声,我跟你回你住的地方玩儿。”
“你欢迎我吗?”
听到他这话李子曾有些激动,毕竟在那道观里除了陈之就没其他人了,有的都是幽魂野鬼:
“如果你非要跟我回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李子曾话都没说完就被他打断:
“别只是了我知道你是希望我去的。”
肖知意拉李子曾跑到他亲戚家,跟奶奶交代后写了一封信给他父母就跟他一起回道观了。
想到这周有人一起玩儿,李子曾内心无比高兴。
因为刚才的等待耽搁了回家时间,现在已经是六点多,天渐渐黑了起来。
李子曾跟肖知意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来,他向肖知意问起了问心社:
“听说上村的一大部分人都属于问心社的,我姥姥家也是。”
“我老师说问心社很邪恶,专门做一些有损阴德的事情,还特别喜欢掏别人的心是不是。”
李子曾问出口后肖知意似乎有些生气,他说道:
“那个地方那些人那些问心社确实如此,我的家庭也有如此,可那是我的家族并不代表我。”
“什么是你的家族,什么不代表你的,莫名其妙说这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李子曾满脸不在意,因为他问的时候也是随口问的,没想从肖知意口中得到什么信息,肖知意看向他,说道:
“信不信我挖你的心。”
“那得看看你能不能抓到我了。”

李子曾的爷爷李季隶属守墓一派,而他的姥爷曾闫却是无恶不作的邪门外道——问心社。
两个水火不容的派别却阴差阳错的共存于伏辰村。因为面积广大,所以就被分为上村和下村,上下村的守盗两派从来都井水不犯河水。
到下村后,李子曾跟陈之说道:
“我想家了,你自己先去捉妖,捉完妖怪就来家里带我回去好不好?”
“我不允许,你现在是我徒弟,一切由我说了算。”
说完陈之背上走上前,李子曾只能认了,反正似乎爷爷奶奶也不是很喜欢他。
为了他,父母脱离家族,因为工作原因,父母时常把李子曾一个人锁在家里,不过独自把他锁家里他也不带哭的。
每次只要天黑一点或者天阴下雨,李子曾就会看到跟他穿得不一样的老爷爷,老奶奶,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各种形形色色的“人”。
他们衣服大多是单一的白,黑或者灰色的,偶尔也会看到穿红色的,只是红色衣服的那些人从来没对他笑过。
长相也奇形怪状,那时李子曾对鬼怪还没有什么概念,总觉得这些东西很好玩,能有人跟他说话就很高兴。
一个没有下身的人头注意到李子曾,她便从地面飞到他家的玻璃窗前,问道:
“阿姨,你怎么只有头,你身体去哪里了?你们玩儿藏猫猫吗?”
“你~~看得见~我?”
她发出瘆人声音的问道。
“下面人很多呀,子曾还看到没有脚的姐姐飘来飘去,没有眼睛的哥哥和有一半头不见的奶奶,还有没脸的人,子曾不知道他脸去了哪里?阿姨知道吗?”
“你的身体呢?阿姨,你们怎么都跟子曾不一样。”
李子曾天真的问道。
“我们现在是朋友了,我能进你家吗?”
“当然了,快进来吧,子曾可想有人跟子曾玩了,爸妈都不在家。”
“阿姨身体都没有,头发又那么乱,你进来,子曾帮你梳头,子曾常常帮妈妈梳头呢,可会梳了。”
李子曾兴高采烈的打开门,一大堆各色的“人”都争着进来,鬼阿姨对着他们说了半天李子曾听不懂的话,好像很气愤的样子,之后那些“人”都退下了。
她飘了进来,李子曾关上门,一转头却发现她头悬在与他视线对视的半空。
那女人一脸惨白,无一点气色,李子曾说道:
“你流血了,阿姨。”
看到她七窍流血,李子曾顿觉浑身不舒服,鬼阿姨没搭理他,直接张开血盆大口,一嘴咬在子曾后脖子上,鬼阿姨被他脖子上的印记弹飞出去,整张嘴被烧烂,露出一口碎牙齿,她发出痛苦瘆人的叫喊。
屋里吹起的阵阵阴风让李子曾感到丝丝凉意。看她很痛苦,他问道:
“阿姨,你,怎么了?痛吗?”
鬼阿姨用了很长的时间才稳定下来,表情里透着怯弱的神态:
“阿姨,别害怕,别害怕,子曾不欺负你的,爷爷奶奶跟子曾说这个图案…是诅咒符号,但它有时会保护子曾。”
李子曾边说边指着脖子后面那个图案,他朝着鬼阿姨走过去,而女鬼却一脸害怕的往后蜷缩:
“阿姨不怕,不怕,子曾给你梳头吧。”
看着她头发乱蓬蓬的,李子曾又犯起了强迫症,翻出一把梳子坐了下来帮她梳妆。
鬼阿姨变得很僵硬很害怕,李子曾轻轻的帮她梳头,她也渐渐放松了些许警惕。
鬼头背对着李子曾,不一会儿转了过来,慢慢的抬眼看他,李子曾一脸认真的梳理,不一会儿深呼一口气,如释重负般:
“好了,你看看哈,现在漂亮多了,你信不信?”
“只是比子曾妈妈差一大点点,可惜你没有身体…”
一脸失落后又突然说道:
“你身体在哪里?被坏人藏起来了么?子曾想帮阿姨找回来,那阿姨就跟妈妈一样漂亮了。”
鬼阿姨目光比之前温柔了,血也消失了,只是刚才被烧灼的伤口像被烤黑的腊肉,很是难看:
“如果他还在,一定跟你一样可爱,现在他也有一岁零两个月了。他被带走那天我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让骨肉分离的戏码在自己身上上演。都是做妈妈的没用,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好…”
李子曾爸妈回来,曾子音一进来就唤李子曾,却看不见这个没有身体的女鬼,子曾跑了过去,扑到母亲怀里:
“今天乖不乖?自己吃了东西没有?饿了没有?”
曾子音一通的问,都不给子曾说话的机会,他想告诉父母有一个头阿姨来跟他玩儿。
李子曾以为父母进来那么久了想必他们早就看到了,但似乎曾子音没发现。
父亲李文阳拉了拉曾子音的胳膊,指着那把悬在半空的梳子,正是鬼阿姨在的位置,但他们看不见那鬼头,只见悬着的梳子:
“爸妈…今天就是这个阿姨跟子曾玩儿的呢。”
夫妻二人开始察觉到不对劲,因为在生李子曾的那个夜晚遇到诸多诡异的事件,所以曾子音开始学习家族的一些本领,只求自保和保护好李子曾。
曾子音把李子曾拉到背后,口里念着问心社共灵咒语,不一会儿他们看见了女鬼,曾子音说道:
“我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最好离我的孩子远点,不然我们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挫骨扬灰!”
鬼阿姨大笑,发出狂暴的笑声,整间房间的东西突然受到什么操控,吹起阵阵阴风。屋内的东西不停的相互碰撞,颤动:
“原来是守墓流派与问心社组成的家庭,我并非有意上门,是他把我招上来的…我们还有恩怨,问心社,我还会在找它的…”
鬼阿姨厉声历色的说道,话语中似有一丝悲愤。声音还未落便消失了,屋内刮的风停下,一切都平静了下来。
鬼阿姨离开后,他们松了一口气的看着李子曾。曾子音蹲下抱住他,摸了摸他的头,李文阳也蹲了下来,对着李子曾说道:
“子曾,你记住,以后不允许你让任何东西进来,也不要去招惹他们,他们很危险,会伤害到你的。他们专害人,还会吃人…”
李文阳表情严肃认真的跟他说,但小子曾还是忍不住去打断:
“噢~,原来刚才阿姨想把子曾吃了呢,她把嘴巴张得那么大,往子曾脖子咬去,但被脖子那个印记弹出去了,还受伤,很可怜的…”
说着小子曾还用手比划鬼阿姨把嘴巴张得多大。
曾子音听到这些后立马看了看李子曾的脖子,用手摸了摸那个八卦印记:
“老公,不然以后都带着子曾吧!”
曾子音看着李文阳一脸心疼的说道,他点头答应,说道:
“我们回家一趟,让爸妈把子曾的灵眼封印了吧。”
他们带着李子曾回家族里,奶奶和姥姥带他去祠堂做了法事。
自那之后,李子曾就不常看到那些奇怪的东西了,不过偶尔也还会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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