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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意消逝,白首不同归全局

月见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没应声,冲她笑了一下,默默把壁纸换掉。没提他是我的前夫,也没提那个奶奶其实是当了他四十年的小三。秦修竹在我刚搬出去没几天,就把关曼香接进了门,以未婚妻的名义。儿子本想反对,但也不想他爸后半生都没有老婆,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本来一开始还算温馨,两人会一起跳跳广场舞,出去吃几次烛光晚餐,晚上再一起相拥入睡之类的。但秦修竹发现后面精力越来越跟不上,索性不再每天跟着关曼香出去,而是去发展了一些别的爱好。只是每天回到家,看到一屋子女人制造的垃圾,心情有些窝火。但他不舍得说教女人,只是默默佝偻着身子打扫完卫生。渐渐秦修竹意识到不行。因为他发现家附近的餐厅都被他们吃了个遍,这让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关曼香不会做饭。现在他的年纪大了,身体素质...

主角:秦修竹鑫鑫   更新:2025-03-03 1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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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修竹鑫鑫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消逝,白首不同归全局》,由网络作家“月见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应声,冲她笑了一下,默默把壁纸换掉。没提他是我的前夫,也没提那个奶奶其实是当了他四十年的小三。秦修竹在我刚搬出去没几天,就把关曼香接进了门,以未婚妻的名义。儿子本想反对,但也不想他爸后半生都没有老婆,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本来一开始还算温馨,两人会一起跳跳广场舞,出去吃几次烛光晚餐,晚上再一起相拥入睡之类的。但秦修竹发现后面精力越来越跟不上,索性不再每天跟着关曼香出去,而是去发展了一些别的爱好。只是每天回到家,看到一屋子女人制造的垃圾,心情有些窝火。但他不舍得说教女人,只是默默佝偻着身子打扫完卫生。渐渐秦修竹意识到不行。因为他发现家附近的餐厅都被他们吃了个遍,这让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关曼香不会做饭。现在他的年纪大了,身体素质...

《爱意消逝,白首不同归全局》精彩片段

我没应声,冲她笑了一下,默默把壁纸换掉。

没提他是我的前夫,也没提那个奶奶其实是当了他四十年的小三。

秦修竹在我刚搬出去没几天,就把关曼香接进了门,以未婚妻的名义。

儿子本想反对,但也不想他爸后半生都没有老婆,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本来一开始还算温馨,两人会一起跳跳广场舞,出去吃几次烛光晚餐,晚上再一起相拥入睡之类的。

但秦修竹发现后面精力越来越跟不上,索性不再每天跟着关曼香出去,而是去发展了一些别的爱好。

只是每天回到家,看到一屋子女人制造的垃圾,心情有些窝火。

但他不舍得说教女人,只是默默佝偻着身子打扫完卫生。

渐渐秦修竹意识到不行。

因为他发现家附近的餐厅都被他们吃了个遍,这让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关曼香不会做饭。

现在他的年纪大了,身体素质不比从前,只要一吃高油脂高蛋白的东西,就容易高血压。

秦修竹让关曼香学做饭,对方死活不愿意,她哪吃得了这苦?

秦修竹只好自己研究,可每次煮出来的米饭,不是像粥,就是夹生,炒出来的菜,不是过咸,就是没味。

关曼香嫌他做饭难吃,依旧天天跑出去吃。

秦修竹想到了我,他这时才终于意识到,我每天待在家的工作量有多大,他从前竟觉得这些事不值一提。

于是他下定决心向我请教,却意外发现我早就已经把他的所有联系方式拉黑了。

无奈之下,他干脆带着关曼香住进了儿子家,起码吃饭和卫生不用他再操心了。

只是后来发现关曼香回家的时间越来越不规律,有时候甚至玩到半夜才回家。

鑫鑫要开始上幼儿园,儿子要上班,睡觉的时间本来就固定又紧张,可偏偏关曼香半夜回家还要开灯洗澡再做其他事。

没人敢说她,她就愈发猖狂,半夜不知道鼓捣什么,总是弄得家里噼里啪啦一顿响,几人早上醒来,都顶着大大的黑眼圈。

终于有一天,鑫鑫半夜起床上厕所,被刚洗完澡披头散发的关曼香吓了一大跳,当晚就发起了高烧。

儿子再也忍无可忍,跟关曼香大吵了起来。

关曼香仗着自己马上就要和秦修竹领证,也不装了,满口骂着脏话,说着自己没错。

秦修竹在中间劝架,可儿子却撂出狠话:“爸,我今天就把话放这了!

你要是敢娶这个女人,我就立马跟你断绝父子关系!

不光我妈不管你了,以后我也不会管你!”

“她到底哪里比得上我妈?

天天在家除了吃就是睡,什么活不干,就让我媳妇照顾她,凭啥?

我们是养了两个孩子吗?!

我们不搞慈善!”

可说着说着秦子墨就自己怔愣住了。

是啊,关曼香到底哪里比得上自己的妈,为什么当初还要拼了命地帮这个女人说话,甚至不惜搞得两人关系决裂。

“爸,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我妈当初说关曼香开车撞死了我妈的父母,是真的吗?”

秦修竹也沉默了。


我在老伴忘记上锁的保险柜里发现了两张我父母的死亡证明。

上面白纸黑字写着他们死于四十年前的一场车祸,肇事者竟是老伴的初恋。

可在我二十五岁脑部受到重创失忆时,秦修竹清清楚楚地告诉我,我是孤儿。

他说他心疼我,发誓会照顾我一辈子,而我因为感激他,默默为家里任劳任怨了四十年。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我这忙碌了大半辈子,是为他人做的嫁衣。

可我这一把年纪也懒得斗了,既如此,那我让位便是。

伴随着门的开合,是秦修竹回来了。

男人见桌上空无一物,皱了皱眉。

“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做饭?”

我迅速擦去眼角的余泪。

“哦,刚才打扫卫生耽搁了。”

快步走向厨房加热饭菜,身后却又传来男人不满的声音:“你平时又不上班,也不用照顾孙子,天天在家闲着,做个饭这么简单的事怎么都能忘?”

我开燃气灶的手一顿,答非所问:“你刚才去哪了?”

秦修竹又咂咂两声,有些不耐:“能去哪?

鑫鑫天天念叨让我带他去玩,可累坏我了,啥时候给儿子说说,让他赶紧上学吧!”

我应了两声,把菜加热好端上桌便回到卧室。

背靠着墙站立,想起死亡证明上那两张熟悉的面孔,只觉得大脑撕裂般的疼痛,模糊的记忆渐渐变得清晰。

那是我的父母,是我前半辈子朝夕相处的至亲!

可在秦修竹的口中,我不应该是孤儿吗?

这样想着,那双满是皱纹的手又不受控地抖个不停。

我慌乱地翻了翻底下的其他文件,果然翻到了一张保释书。

是秦修竹以我丈夫的名义,为关曼香开车闯死我父母申请的保释书,用的理由,则是我当年失忆,又没有其他的近亲属。

我一个愣神瘫坐在地,伴随着腰狠狠闪了一下,我的眼泪被疼了出来。

原来这一切,包括这场婚姻,都是早已策划好的。

猛地记起前两天,闺蜜去跳广场舞的时候,遇见了秦修竹,给我提了一嘴,说当时他的舞伴,就是关曼香。

我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敢去想这结婚的四十年里,他们背着我干了多少事。

心中有种不好的猜测,立马拿起手机,给闺蜜发了条消息,随即把地上的资料收拾进原位锁上了保险柜。

给儿子打去了电话。

“你爸今天去陪鑫鑫了吗?”

电话那头的儿子秦子墨只沉默两秒。

“不然呢?

鑫鑫就喜欢跟我爸玩,我说妈,你有这打电话的时间不如多照顾照顾家里人,别老是让我爸那么累。”

“都多大年纪了,还怀疑我爸骗你不成?”

不等我回答,秦子墨嘟囔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我甚至还没说我为什么打这通电话。

放下手机,我却又有片刻恍惚。

我照顾家里人还不够多吗?

这只是我偶尔一次延迟做了晚饭而已。

平时习惯了被他们用这种态度对待,可现在却突然觉得有些委屈。

不等我怅然,闺蜜的消息又弹了出来。


“行了!

既然来了就坐下吃饭吧,今天有客人在,收起你那点脾气,多大的人了,跟儿子吵也不嫌害臊。”

我咬咬牙坐了下来,看向坐在主位的女人,跟我差不多年纪的人,却保养得比我好太多,看起来活像四十多岁的年纪。

感受到我的视线,关曼香冲着我笑了笑。

“这位就是子墨妈妈吧,看着皮肤有些过于粗糙了,虽然我们年纪大了,但身为女人,还是有必要多做做护理的。”

还未等我回答,秦修竹又笑着给她夹了两块肉,是我从前从来没有的待遇。

“她哪有你这么精致,就会干些粗活。”

儿子也在一旁附和两句:“是啊,妈,你看看人家香姨打扮得多时髦,你也跟人家学学,香姨还天天带着我爸去跳广场舞,这才叫老年人的活力。”

“不像你,天天呆在家里,按现在年轻人的话说,这叫一股子老人味!”

可我每天呆在家里忙活着一切,又是为了谁呢?

听着两个再亲不过的人对着一个外人恭维来贬低我,我身体只是一僵,放下了筷子。

儿子意识到说漏嘴,索性不再开口。

空气再一次静默下来,只剩孙子鑫鑫不断拉扯着让我陪他去搭积木。

对面的关曼香讪讪笑了两声,拿起手机调出视频在对面作势要递给我。

“我们这不是什么不正经的舞,是去参加比赛跳的,今天冒昧来拜访也是因为我和修竹的舞得奖了,你可以看看。”

我没吱声,抬起胳膊想要接过手机。

可正巧鑫鑫见我不理他,往我的手上挠了一把,我吃痛没接稳,手机就这么掉进了火锅里。

一瞬间,伴随一阵惊呼,周围人全都站了起来。

关曼香急得快要哭出来,老伴在旁边安抚她,儿子帮忙打捞着手机,儿媳在一旁哄着被吓着的孙子。

只有我显得多余,没眼色地依旧坐着。

秦修竹没迟疑一秒,果断怪在了我身上。

这么多年来,冲我发脾气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慕芳舒,你什么意思?!

我真是看错你了!

曼香好心好意跟你交朋友,你把人家的手机故意扔锅里干嘛?!

我以前怎么没看清楚你这么小心眼?”

儿子把手机捞出来,也跟着指责。

“就是啊妈,不想让你来就是怕你整这一出,好好的吃个饭给弄成这样,不是我说,这么大年纪你还吃这陈年老醋啊。”

这副场面里,只有关曼香为我说着话,说她不怪我,是怪她自己没拿好手机。

可同为女人,我又怎么看不出她的意图。

我小声嘀咕:“刚才鑫鑫挠了我一下才……”只是话没说完,又被秦修竹打断。

“找什么借口?

那鑫鑫是小孩,这你也要跟他计较?

刚才鑫鑫让你陪他玩你又不理他,孩子你不管,出了事又要怪在孩子头上了?”

鑫鑫在一旁听着,委屈地嚎啕起来:“呜哇!

是奶奶不陪我搭积木,我才打奶奶的!

鑫鑫不是故意的!”

儿媳在一旁尴尬地捂着鑫鑫的嘴,教育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打长辈。

秦修竹更是忍不住,当即便带着关曼香去买新手机了。


5秦修竹看清楚纸张上的内容后,原本充满怒意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慌乱。

“你这是做什么?

都多大年纪了,还拿离婚这套威胁我?

传出去不嫌丢人?

孩子都多大了?

你这当妈的好歹为孩子考虑一下吧,哪有说离就离的?”

我面色平静。

“离婚无关年龄,我也没有威胁你,我只是不想再这么把日子凑合下去了,正好我走,也给你和关曼香腾地了不是?”

秦修竹叹了口气,将离婚协议书揉成一团。

“说到底,你就是嫉妒我对曼香好了吧?

那以后我跟她少些来往,你满意了吧?

非要把我逼得一个朋友都没有,你才满意……”可我却没有给他说下去的机会,又拿出一张备用的协议书放在他面前,打断他。

“你不用再和我解释这些了,我知道你和我过这么久都是为了平关曼香开车撞死我爸妈的事,你放心吧,我懒得追究这件事了,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我看见秦修竹的手猛地一颤,说出的话也不似刚才那般顶冲。

“你……你都知道了?”

我没回答,只是静静盯着手上那块破了的皮,在充满沟壑的手上显得微不足道,正如同这腐烂发臭的婚姻。

秦修竹没再追问,利落地在纸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我只是讥笑,果然如我所想,事情已经败露,他也干脆不再装了。

我拿着协议书和收拾好的行李离开,秦修竹却怅然若失,莫名其妙喊了一句:“要不要给手上消一下毒?”

我没理他,若是真心在乎我,早在刚才餐桌上就该发现我受的伤。

早在这四十年里,就该发现。

离开家的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身上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我在隔壁市租了一套房子,养老金不少,但我并不打算再买房子,我想把钱花在自己的快乐上,好好地享受一下人生。

我参加了公园里的老年合唱团,指导人都是一群大学生,跟着年轻人时常沟通,慢慢也就缩短了我们之间的代沟。

卸下身上的担子,我才发现这个世界也可以如此美好。

这天我在合唱比赛结束后,接到了儿媳的电话。

对面传来儿子的声音。

“妈?

你又闹什么?

把我电话拉黑干嘛?

离婚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

你还拿不拿我当儿子?!”

我喝了口水,语气平静。

“是你自己说的,我不配当你妈,儿媳对我不错我才留着她的号码,要是你再拿她的手机打,我这个号也会拉黑。”

秦子墨有些着急。

“你干嘛啊妈,不是你先造谣香姨的吗?

香姨那人挺好的,我就是看不惯你为了争风吃醋去胡编乱造……那你让关曼香当你妈吧。”

留下这句话我便挂断了电话拉黑了号码,不希望以后的生活再和他们沾一点边。

返回到桌面,发现壁纸还没来得及更换,上面依旧是秦修竹抱着鑫鑫的照片。

身旁眼尖的小姑娘注意到。

“奶奶,您也是这个爷爷的粉丝吗?

这好像是隔壁市的哎,他和那个奶奶跳的广场舞特别有默契,真是绝配!”


但看着儿子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秦子墨这才意识到自己当初对我说的话有多么荒唐。

自己费劲吧啦拉扯大的儿子竟然帮着杀害自己父母的凶手说话!

秦子墨终究没忍住,甩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随后又冷冷地看向自己的父亲。

“你带着这个疯女人走吧,去结婚吧,以后别再来我家了。”

“现在这个结局你很满意吧?

我和我妈都成了你为爱情的牺牲品。”

秦子墨第一次对自己的爸爸说出这样的重话,要知道从前他从来都是向着他,一起指责我的。

可秦修竹又怎么不难受。

每每回到家,应该出现在桌子上的晚饭不会再有了,衣服自己不洗,也不会突然变干净,地板原来也从来不是印象里洁白无尘的。

“你说得对,是我做错了,我不该跟你妈离婚的……”秦修竹突然流出眼泪。

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竟也会哭。

是懊悔,也是自责。

“你什么意思?

秦修竹,不是说好娶我吗?

好不容易跟那老婆子离婚了,咱俩的感情跌跌撞撞都多少年了?

我不嫌弃你就算好了,你现在跟她生的这小子串通一气?”

“怎么,你跟慕芳舒演出真感情来了?”

秦修竹猛地顿住。

是啊,和关曼香在一起,不是他一直以来的目标吗?

可现在好不容易实现了,怎么就是高兴不起来呢?

“你走吧,我决定不再娶了……”关曼香见男人不像开玩笑,终于急了。

“怎么?

还真被我说中了?

你对那女人真有感情了?

那我呢?

你一开始跟她在一块,不是因为我吗?!

你想想清楚!”

男人直接打断。

“够了!

我说你走吧!

别再来了!

不然你也不想把那年的事拿出来再说吧?!”

秦修竹一副严肃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她告到法庭。

关曼香被唬住,显然有些害怕,但还是不愿相信事实,试探性地哄了哄男人。

“行,行,我先走,你别告我,要是到时候真出了事,你不也得担责吗!”

可臆想中男人的反应并没有出现。

“我担就我担,这是我欠芳舒的。”

关曼香见如此情景,也不敢再继续拉扯下去,留下了句“真是个疯子”便落荒而逃。

……我听到这些话,也是在半年后了。

一个城市住几个月就搬走,这些日子已经离原本的家十万八千里了。

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因为不喜欢闲着,索性到处旅游。

在现在所处的城市里,我又新交了一个小我五岁的男朋友,也算是体会到了年轻时候恋爱的感觉。

闺蜜来看我,把秦修竹家里发生的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据悉讲给我听。

她告诉我,秦修竹和秦子墨一起去她家看过她,拜托她给我打电话,他们想跟我好好道歉。

被闺蜜拒绝了,我夸她做得好。

她兴致冲冲地说她不仅拒绝,还把这些事都讲给平时一起玩的那些姐妹们了。

贬低嘲讽女性本就不受待见。

这下父子俩出门就会被议论,在小区里都快抬不起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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