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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魂师:我真不会炼尸苏云任盈盈最新章节

因帅被罚破产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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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自己父亲的吩咐,沈清月狐疑的打量了苏云一眼。两眼。好几眼!此刻的苏云没有穿外套,就穿了一件薄衬衫便来了。身上的肌肉被衬托的比较明显,却又不显得夸张。十分匀称好看。沈清月俏脸微红,她觉得自己应该是看到了偶像剧里的男神了。不仅帅、阳刚,还有薄肌。颜值身材拉满!那不比什么,糖果超甜有男人味?“哎!好嘞。”她虽不懂什么灭门阵,但也知道父亲有些东西不想让她知道。她拿了钱,转头就跑了出去。房东眼神凝重坐了下来,递来一根华子。“来一根?”“不了,抽那玩意儿没意思。”“小月还说你有点神经兮兮,我看你比谁都精明啊。”“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房东愁肠百结将烟点上,眼神有些忌惮。苏云笑道:“因为我是行内人,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你给我住的那房子发生了大事。...

主角:苏云任盈盈   更新:2025-03-04 18: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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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云任盈盈的其他类型小说《招魂师:我真不会炼尸苏云任盈盈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因帅被罚破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着自己父亲的吩咐,沈清月狐疑的打量了苏云一眼。两眼。好几眼!此刻的苏云没有穿外套,就穿了一件薄衬衫便来了。身上的肌肉被衬托的比较明显,却又不显得夸张。十分匀称好看。沈清月俏脸微红,她觉得自己应该是看到了偶像剧里的男神了。不仅帅、阳刚,还有薄肌。颜值身材拉满!那不比什么,糖果超甜有男人味?“哎!好嘞。”她虽不懂什么灭门阵,但也知道父亲有些东西不想让她知道。她拿了钱,转头就跑了出去。房东眼神凝重坐了下来,递来一根华子。“来一根?”“不了,抽那玩意儿没意思。”“小月还说你有点神经兮兮,我看你比谁都精明啊。”“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房东愁肠百结将烟点上,眼神有些忌惮。苏云笑道:“因为我是行内人,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你给我住的那房子发生了大事。...

《招魂师:我真不会炼尸苏云任盈盈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听着自己父亲的吩咐,沈清月狐疑的打量了苏云一眼。

两眼。

好几眼!

此刻的苏云没有穿外套,就穿了一件薄衬衫便来了。

身上的肌肉被衬托的比较明显,却又不显得夸张。

十分匀称好看。

沈清月俏脸微红,她觉得自己应该是看到了偶像剧里的男神了。

不仅帅、阳刚,还有薄肌。

颜值身材拉满!

那不比什么,糖果超甜有男人味?

“哎!好嘞。”

她虽不懂什么灭门阵,但也知道父亲有些东西不想让她知道。

她拿了钱,转头就跑了出去。

房东眼神凝重坐了下来,递来一根华子。

“来一根?”

“不了,抽那玩意儿没意思。”

“小月还说你有点神经兮兮,我看你比谁都精明啊。”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房东愁肠百结将烟点上,眼神有些忌惮。

苏云笑道:“因为我是行内人,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你给我住的那房子发生了大事。”

“衣柜中只见秋冬不见春夏,缺少生机,受害者是死在春天,但夏天时你房子暴雷了吧?”

“所以房间里放了桃木,企图用阳气和生气盖住阴气,而八卦剑与刀铲属金,主杀伐,用来震怨气的。”

“但是刀与剑势不两立,你将刀剑放一起,证明你跟那玩意儿仇恨很深,若受害者不是你杀的,就是你有家人死在脏东西手里。”

听到这话,房东猛然一颤。

眼中写满了骇然,夹烟的手都颤抖了起来。

他怎么也没想到,女儿嘴里不太聪明的租客,竟然是一尊大神。

一语道破他的秘密,且分析的无比精准。

随着苏云摊牌,他明白这么多年来,有些事瞒不住了。

“神了!真是神了啊,分毫不差!”

“你…你还知道些什么吗?”

苏云伸手拿过一瓶啤酒,打开饮了一口。

“啧,还是勇闯天涯有味道。”

酒瓶放下,苏云目光有些不善了。

“主卧床底有泰山石,客厅也有不少小石头,我们管这玩意叫石敢当。”

“泰山乃泰山神东岳大帝的道场,泰山石拥有强大的镇邪能力,都出动这等东西了。”

“如果没猜错死的不是一个人,最少是三个,还全是女人。”

“根据泰山石摆放的位置,那股强大怨气是在主卧中,极有可能被虐杀致死!其他两个房间,应该也有死过人。”

“至于阳台上的干辣椒和门框上的牛首马面,为的就是封锁道路,不让邪物跑出去。”

“门口的井我看了看,它已经干涸了,金、木、土、火都有了,唯独水无了,所以原五行被破,屋内磁场混乱到了极致。”

“想要破局,就必须用水来补上。”

“而我名字中带着云,云由水化来的,我被你拉入局了,我没说错吧?”

苏云条理清晰的分析着。

而那房东,早已被震惊的瞠目结舌。

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久久不能平静。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仅仅一席话,他就知道苏云的水平到底多强。

“厉害!没想到这年头还有如此杰出的高手。”

“你说的都没错,但人不是我杀的…阵法也不是我布的,反而我妻子…死在了里面。”

说到这,房东将一头半白的头发,抓的无比凌乱。

脸上写满了懊悔!

“我有故事还有酒,你要不要听?”

“当然!”

苏云应道。

房东也开了一瓶啤酒,与其碰了碰。

“十七年前,我女儿刚出生,那一年有三个女人来我这租房子。”

“一个母亲带着两个双胞胎女儿,长得倒是都很漂亮。”

“我那会儿也年轻就喜欢美女,想也没想就租给了她们。”

“本来一切都还相安无事,可后来我听说…她们仨给一个富二代当了小三、小四、小五。”

“这种情况大概持续了半年,富二代的老婆似乎发现了端倪,有一天我起床发现她们与那富二代在争吵。”

“我好奇便凑到了门缝边上,小心翼翼看了起来。”

“她们说是要五百万的分手费,不然就告诉对方的妻子,那时候的五百万可是一笔天文数字。”

“富二代哪里肯交?被惹怒的他当场就打晕了她们的母亲,将她们姐妹俩拖到房间里,拿着种花的铲子,一铲一铲活活铲死!”

“因为那时候主卧房门开着,我亲眼目睹了这一切,死的极其凄惨!”

“而当他在解决那位母亲时,她似乎在门缝里看到了我,朝我喊了一声救命。”

说到这,房东又点上一根烟,颤抖的抽着。

眼中的悔意和恐惧,达到了极限,哽咽的喉咙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苏云大致明白了怎么回事:“你没有出手相救,所以那位母亲将恨意,也转嫁到了你身上来,对吗?”

房东沈荣点了点头:“没错!那富二代当时杀上头了,我怀里抱着女儿,哪里敢去救?”

“我一个男人,家里的顶梁柱,我也得为自己家人想想啊!”

“我与她们非亲非故,万一救她们把我弄死了,我的妻女怎么办?谁来照顾谁来养?”

“我也想过报警,但那人是市里的富二代,县城警察哪里敢管?还容易因此引火上身,所以我放弃了。”

苏云点头,并没有半分责备。

救人的前提,是需要保证自己安全。

为了他人安危,置自己家人于不顾,那也是没责任心的表现。

“人是自私的,这很正常!”

“倘若那日你站出来,可能也只会多条亡魂。”

房东叹了口气:“我永远忘不了,那位母亲死前凄厉绝望的惨叫,她死前发下血誓说…做鬼都不会放过我们。”

“那母女仨被砍成了九袋碎肉,富二代让人把房间打扫干净了,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也没把这事告诉我老婆,我以为这件事就那么过去了,可夏至那天我妻子孤身一人进屋子打扫卫生,却发生了意外。”

“她…自杀在侧卧,还将自己的手脚全砍了,手指头都砍成了一根一根!”

“地上,还用血写着一条留言…母女全得死。”

沈荣痛苦的抱着头,嚎啕大哭了起来。

心里充满了悲痛和恐惧。

苏云叹了口气:“女人刚生完孩子那几个月,体内是没有什么阳气的。”

“所以坐月子在家,就是为了避开那些脏东西,甚至家人走夜路回来都得先去茅厕一趟,或者在外面抽根烟再进屋。”

“她却还往这里跑…可能命中注定吧。”

沈荣悲痛欲绝,这些年一直觉得愧对妻子,再也没有续弦过。

“当时我看到那一地的血,我整个人脑子都是一片空白!”

“要不是偶遇一位阴阳先生相助,那日我恐怕也…唉!”

苏云眉头一挑:“所以这布局都是那位前辈搞的?”

沈荣点了点头:“是呀…他说他的本事也解决不了那三道母女的戾气,只能困住慢慢消磨。”

苏云恍然大悟:“才死亡一两个月就能杀人,那戾气不是一般的重啊!”

“难怪小月见到我第一句话,就问我是不是单身。”

“原来是想借助阵法,用精壮单身汉的阳气去对抗。”

阴为邪,阳为正。

阴阳先生,讲究的就是阴阳制衡。

用男人的阳气去磨灭恶鬼戾气,倒是个不错的办法。

但玩的不好,也有可能造成更多的死亡。

似乎看出了苏云的想法,沈荣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笔记本,上面记载着所有入住的房客资料。

全是男性,几乎都是18-25岁之间。

“你放心,我都是让他们住半年,就找借口将他们赶走了,他们离开后最多感个冒,倒霉一段时间。”

“其实我也想过搬家,可当初那位先生说,不管我去哪里,那鬼魂都记住了我们父女的气息,跑不掉…”

“我们已经是势不两立了!”

苏云目光渐渐变得凝重,说出了一句让沈荣面色惨白的话。

“很可惜,布局本身是好的。”

“但随着井水干涸,五行被破,十几年前的布局已经遏制不住。”

“那个母亲的凶魂已经跑了!”

沈荣惊恐万分,失声尖叫:“什么?跑了?”

苏云龇了龇牙:“不用担心,她俩女儿还在你家里,你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沈荣:......

你是会安慰人的!




这魂不是别人,正是附身弄死孙梓的张琳琳。

此刻的她身上没有任何煞气,倒显得成熟风韵,有些美艳动人。

“总算明白曹贼为何喜欢人妻了。”

“真是单身久了,看个女鬼都眉清目秀的。”

“灯红酒绿惹人醉,单身生活真憔悴。”

张琳琳微微一笑,投来了感激的眼神。

“大师,谢谢您…”

“若非是您,我哪里能报仇雪恨?”

苏云面色一板,正色道:“叫我靓仔,叫什么大师,显地我多老!”

“我出来打工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想听别人喊我一声,靓仔?”

见他这副正儿八经的样子,连鬼都看不下去了。

“噗嗤!好的靓仔!”

“可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苏云问道。

张琳琳收起笑容,恭敬的行了个礼。

“不瞒先生,还真有!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我爸。”

“他也是最疼我的人,我想…临走前给他托个梦,给他说一句对不起,好好告个别。”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托梦,也找不到我的家,您能不能帮帮我?”

张琳琳犯了难,也不知怎么她好像分不清方向了。

哪怕她知道家里的地址,可就是不明白怎么回去。

她现在,只能找到苏云。

苏云颔首:“你这种横死的人,是需要有人引路的。”

“你暂且跟着我,等晚上一点我帮你吧!”

“你现在回去你爹没睡,你也托不了梦,在家待着还容易损他阳气,对他不利。”

其实这一行一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人死后亲人得在棺材前竖起招魂幡。

还得点上长明灯,这样亡魂才能找到家的方向。

又或者,下葬时家人得从坟头拿几个小石头背回家,这叫复山。

等于在家定了个位置,让亡魂有了回家的路。

而阴阳先生就不需要这么麻烦,用黄符写上地址,折成仙鹤。

用仙鹤引路就行了!

帮游魂回家,乃是修阴德和福气的,他自然不会拒绝。

张琳琳感激无比:“谢谢大师!”

“叫我靓仔!不然我可就让你流浪,当孤魂野鬼了啊!”

苏云纠正道。

他再次拿出一个小葫芦,对方轻车熟路钻了进去。

做完这些,他继续寻找着住房。

而那些路人看不到张琳琳,只见苏云对着墙角的空气在嘀嘀咕咕。

路过之人纷纷离他远了不少。

“好好一小伙,年纪轻轻咋就神经病了?”

“唉…可惜,还准备上去加个微信谈个男朋友呢,没想到…这种治好了也流口水吧?”

“溜了溜了!”

苏云满头黑线暗骂:“你踏马才是神经病。”

这时,一位身穿JK裙学生装,扎着马尾。

套着一双半筒白丝袜的少女,怯生生来到了他面前道

少女左顾右盼,双手叠放在小腹,微微弯腰神秘兮兮道:

“靓仔,你是在找地方住宿吗?”

“对对!在找呢!”

“那你是单身吗?”

“是单身,咋了?”

“那真是太好了!”

少女很是兴奋。

苏云嘴角一扯,满头黑线看着她。

“咋?我单身你很开心呢?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医保卡打欠费?”

“手打断,腿掰折,肋骨扇子干骨折!”

欺负人嘛这不是,单身吃你家大米了?

少女赶忙弯腰道歉:“抱歉抱歉,我的意思是说我这有房间,你要不要来看看?”

苏云狐疑的打量了这少女一番。

校花级别的五官颜值,一米五五的身高,娇小可爱让人想要呵护。

气质清纯无比,配上JK白丝袜小白鞋,完全就是年少时的白月光型。

只一眼,就让苏云想起了幼儿园到现在都所有初恋。

听到这酥麻软糯的娃娃音,再看着眼前浑身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姑娘。

苏云那是虎躯一震!

小巷子,找住宿,还便宜?

嘶!

出来打工的,谁没见过这种世面?

只是…这种地方还有如此绝色?

苏云将手放在嘴边,小声问了一句,生怕别人听到。

“这个住宿,它正经吗?”

少女撩了下耳边发丝,有些迟疑。

“这…房子倒是正经,但又有些不是很正经。”

“要不你跟我去先看看嘛,我这收费很便宜的,你放心!”

苏云笑容逐渐变态,搓手道:“我就喜欢不是很正经的房子,嘿嘿…那走吧!”

少女欣喜不已,心中暗道:我就知道,这人神经有问题,居然喜欢不正经的房子。

她小碎步走在前面。

一路快走带蹦跳,生怕苏云反悔。

背后的马尾辫一颤一颤,青春有活力。

她可是盯苏云很久了,长得帅,还神经兮兮单身汉。

这不正符合她爹的交待吗?

“这边…再绕几个巷子就到了。”

“别看房子比较偏,但是它安静,环境还特别好,不会有人打扰到。”

苏云眼睛一眯:“我就喜欢安静…你可太懂我了!”

“爱你孤身站安巷,爱你不贵的模样…”

“爱你破烂的衣裳,却敢赌命运的枪…”

少女诧异回头:“唱的还挺好的嘛,跟我们大学音乐老师一样好听。”

苏云讶然:“你还在读大学?你多大了?”

少女乖巧点头,露出纯真的笑容:

“刚上呢!17岁,大一,医学院噢!”

嘶!

苏云倒吸凉气,手指在自己与对方之间,来回指了指。

“你才大学生,就出来干这个?”

难怪如此清纯,这可真是太刑了!

少女嘟囔了下嘴:“哎呀,我爸爸让我来的,说放假在家总得找点事做。”

“卧槽?你爸让你来的?”

苏云瞪大眼睛,满心震撼。

直接战术后仰。

少女点头:“是呀…他要打牌没空,所以就让我自己来了。”

“刚做?”

“嗯,我胆小,不太敢和别人说话,你是我拉的第一个客人。”

第一个…

第一个…多么美好的数字啊!

苏云憋了许久,最终憋出一句:“真踏马畜生!”

这话也不知道是骂自己,还是骂对方父亲。

这又是一个好赌的爸。

我苏云,此生与赌毒不共戴天。

深吸一口气,内心经历了0.01秒的天人交战。

他艰难下了决定,要帮眼前这个清纯的白月光校花度过难关。

看着眼前带路的小姑娘,他长叹了一口气,忽然明白一个道理。

小时候穿校服是为了学习,长大后穿校服是为了生活。——苏校长

“还有多远?”

“到了到了!就在这!”

少女停下了脚步,抬起头甜美一笑。

苏云一米八,得低着头看她。

“哪呢?”

“这一栋就是啦,怎么样不错吧?只要500块钱一个月噢!”

“也是看你笨…哦不,看你帅才租给你的,一般人我可不让租。”

少女指着一栋两层的自建房说道。

苏云亚麻呆住,愣愣的看了看房子,又看了看姑娘。

忽然一巴掌抽自己脸上!

“我踏马真畜生,下贱!”

他就说自己枕头怎么没睡多久就黄了,原来脑子里的东西流出来了。

少女一怔,不动声色往后退了半步,悄悄拉开距离。

好像怕苏云突然打她一样。

苏云胸口一痛,大为受伤。

“你退半步的动作认真的吗?小小的动作伤害还那么大…”

少女讪讪一笑:“那你看要租嘛?环境真的好好!”

苏云没有说话,抬头打量起了四周。

当他看完房屋所处之地后。

眼睛顿时眯了起来,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目光。

“这房子…”

“一般人可镇不住啊。”




闻言,任盈盈冷笑一声。

一记劈腿下来,重重劈在苏云肩膀。

巨大的力道,直接将他压了个趔趄趴在桌上。

“你这是暴力执法啊!”

他愤怒抬起头刚欲挣扎,痛骂对方几声。

可忽然就像中了定身术一样,愣在当场,流起了鼻血。

“任队,他…他好像被你劈出内伤了?”

“不对!是任姐你走光了!”

难怪流鼻血!

两位警员既羡慕又懊恼。

任盈盈可是他们警局警花,冰清玉洁连恋爱都没谈过。

今日也是休假逛街突然被喊了回来,没来得及换警服。

这位正宗白富美,身份颜值身手拉满,不知道多少爱慕者想一亲芳泽。

可如今却被苏云这个杀人犯给…

“哎呀!任队,任姐!他一个嫌犯,你怎么还奖励他呀!”

任盈盈赶紧收腿,忍不住俏脸微红。

那是气的,恼羞成怒!

“你刚看到什么?”

“粉红色…呃,什么也没看见。”

苏云擦了擦鼻血,连忙改口。

跟女人吵架可吵不赢。

两位警员羡慕哭了。

“老娘杀了你!”

“住手!能不能让我证明自己清白了?”

苏云斥道。

这川渝暴龙性格太强势了,腿也是真白。

见他还在瞎扯,任盈盈深吸一口气,转头朝审讯室角落的监控冷冷喊道。

“关了!你俩执法记录仪也给老娘关了!”

俩警员连忙躲到一边。

你小子这不是找死吗?

老实交代不好?惹她干嘛?

“我真能召我前女友魂魄上来!”

任盈盈嘴角冷笑:“还在吹?你可真是屎壳郎掉河里,飘了!”

苏云不乐意了:“警官,反正我前女友尸体就在隔壁,我速度快一下解决了。”

“我要是不能让她亲口解释,那我直接认罪签字!”

任盈盈和两位警员,哪里会信什么招魂?

这都老一辈迷信了!

任盈盈一拍桌子:“好!不见黄河不死心!”

“老娘倒要看看,你能耍什么花样!”

说着,起身打开审讯室门,准备朝法医室走去。

回头见苏云没动,立马怒吼道:

“老紫蜀道山!你要还不来,你就别来了!”

“腿麻了…来了来了!”

打开门,踏步进入法医室内。

任盈盈与两位警员王朝马汉,发现法医伍左正在对着女尸来回观看。

嘴里还啧啧称奇。

“老伍,研究什么呢?”

“噢!小任啊,你看这尸体明明死了七天了,为什么皮肤还如此充盈,就跟活人一样有弹性呢?”

“而且没有半点腐烂的痕迹啊,尸斑几乎都看不到。”

“不合理,到底如何办到的?就算泡在福尔马林里也不行吧?”

伍左抓耳挠腮,百思不得其解。

“连你这位从业三十年的老法医,都弄不懂?”

任盈盈挑了挑眉。

伍左摇了摇头。

“看不懂啊!手段太高深了!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

“也不知道出自哪位名师之手?叹为观止!”

法医只管验尸,他可不知道尸体来自哪里。

任盈盈与王朝马汉却大感意外。

她们记得之前苏云提过一嘴,这尸体他曾处理过,要做成僵尸的。

而法医伍左二十多岁踏入这一行,验尸技术精湛。

精通各种与尸体有关的技能,帮助警局破了大大小小上千起案件。

可如今竟不懂苏云的保尸方法…

莫非他真的有东西?

“对了小任,你们这是打算做什么?”

“噢!这小子死活说自己会招魂,要将死者魂魄招上来问问案情。”

伍左的话,将任盈盈思绪拉了回来。

闻言,五十多岁的伍左取下手套,没有任何讥讽。

只是老神在在笑着摇头。

“小伙子,死者为大,别闹!”

“什么招魂不招魂的,老头我干这行那么多年,什么诡异尸体没见过?”

“唯独没见过魂魄!你骗骗别人也就罢了,想骗老夫这个行业人,你还嫩了点哦。”

苏云报以微笑:“这尸体…是我用炼尸之法保存的。”

简单一句话,便让老伍一惊。

嘴里倒吸凉气。

肃然起敬!

“嘶!原来那位大师是您?”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年纪轻轻竟有这种绝活!”

“老头承认刚刚说话大声了点,你请…”

伍左让开了位置。

任盈盈也将苏云的手铐打开,几人站到了一边静静观察。

苏云走到尸体前,唏嘘不已。

从小他父亲惹了因果,导致母亲死于非命。

这辈子陪他最久的女人,应该就是这个空姐了…

“你们要不把记录仪打开吧,我怕你等会儿赖账不承认。”

任盈盈眼睛一瞪:“你是不相信我一个公职人员?”

苏云没好气翻了个白眼:“相信!只不过我现在疑心有点重。”

王朝马汉竖起拇指,这小子高情商啊…

难怪鬼话连篇。

二人打开了执法记录仪。

任盈盈双手抱胸,冷哼一声。

她现在就等着揭露对方的谎言后,将其手指摁在犯罪记录上。

“老伍,这小子刚刚说的什么炼尸之法你听过?”

王朝好奇,小声问道。

老伍摇了摇头:“未曾听说…”

王朝嘴角一扯:“没听过那你这么惊讶?闹呢!”

“呵呵,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老头我干这一行那么多年,还是有点眼力劲的。”

“就他那泰然处事的气度,以及这保存尸体的方法来看,就不是简单货色。”

“要么…经常杀人,要么是常年与死人打交道。”

“这尸体…放在收藏界那也是一道稀世艺术品啊!”

老伍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微笑解释。

说起来阴阳先生与法医,还是有些渊源的。

大家都是吃死人饭,气质这东西多少有些共鸣。

几人说话间,苏云已经从怀里摸出一根香点燃了。

烟雾缓缓升起…

苏云结印,食指与中指夹着一张黄符,面色肃然念道:

“老祖传牌令,金刚两面排。”

“千里拘魂症,快入本性来!”

“魂归来兮!”




挂断电话后,沈荣好奇问道。

“老弟,你不报警你给谁打电话啊?”

“报警还得转接,能有我VIP通道来得快吗?我直接给局里打!”

苏云嘿嘿......



任盈盈去一边接起了电话,时不时点点头,时不时又与对方争吵几句。

没多久,马汉发现任盈盈打完电话,且脸色凝重严肃。

他起身走了去,小声询问道。

“任姐,可是局长他们有吩咐?”

“别提了,还不是张家那件事嘛,他家给局长施压。”

“说最后再给我们一天,若是破不了案,哪怕动用关系也要让咱们职业生涯止步。”

“局长为此也扛着很大的压力,交代我们一定要尽快解决。”

任盈盈揉着眉心,愁肠百结。市里有个从商的大家族叫做张家,颇有势力。

前些天张家千金与女婿来县城投资,她因为有孕在身,所以在房子休息,由保姆照顾。

而就在她丈夫出去应酬参加商会时,张千金的住所却起了大火。

恰好她家保姆也在市场买菜,家里没人。

当消防将火扑灭后,张家千金却严重烧伤,一大一小死于非命。

经过她们现场查看,初步定为意外,因为张家女婿与保姆都有不在场证明。

但张家老爷子,却一直觉得不是意外,而是他杀。

故而,不断对警局施压。

马汉一听顿时急了:“哎哟这不是强人所难嘛,这件案子咱们局里和南局那边一起竞争办的。”

“他张家不给南局压力,却给咱们压力?”

任盈盈摇了摇头,目光忌惮。

“南局那边…据说今天请来了一位大神。”

“他叫林枫,你应该听过吧?”

马汉倒吸凉气:“你说的是咱们警校后面那一届的天才,半年破一百多起刑事案件,破案率百分百,被誉为刑侦之王的林枫?”

县上共有两个警局,一个南局一个北局。

任盈盈在北局被誉为警队之花,最佳成绩半年侦破30起刑案。

一骑绝尘,遥遥领先。

可即便是她,与林枫一比也相差甚远。

任盈盈点头:“就是他!”

马汉似乎想起了什么。

“我记得以前在警校时,他还追求过任姐你吧?被你屡次拒绝后,好像一直与咱作对来着?”

“嘁!阴里阴气的,老娘岂会看中他?”

“想要成为我的男朋友,要么在武力上征服我,要么在智慧上征服我,否则他凭什么?”

“今早这蠢货还打电话给我耀武扬威,老娘恨不得砍了他的头!”

任盈盈一脸愤怒,说话极其彪悍。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哪怕局里也不例外。

林枫求而不得丢了面子,从此怨恨上了任盈盈,处处作对使绊子。

而南局与北局,为了竞争晋升名额,也称得上是水火不容。

马汉有些愤怒:“这家伙实在太过分了!”

“不过任姐你也别慌,张家这个案件不管怎么查,看着都像意外啊。”

“哪怕他刑侦之王来了,也查不出任何进展的。”

任盈盈却沉着脸,否决了他的话。

“不…他林枫今天一入手,便让案情有所突破了。”

“已经翻案,排除意外的可能,定为谋杀!若是再给他点时间,恐怕真的得被他破案。”

“被人耻笑放一边,就怕整个北局都因为咱们蒙羞啊!我叔也正在晋升市副局的关键…唉!”

马汉大惊失色:“什么?他已经有进展了?这么快的吗?”

两人相视沉默,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马汉的目光忽然瞥向了凳子上的苏云。

看着他那泰然自若的样子,马汉眼前一亮,自动成为点子王。

“有了!任姐,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嗯?”任盈盈在走神。

“他南局有大神,咱们也有大神啊!”

“走!咱找苏大师帮忙,他若出手审尸体,不是可以轻而易举抓到凶手?”

在马汉眼里,刑侦之王只能算凡人。

但苏云不一样,那是奇人啊!

你还在找证据,人家已经召唤受害者出来,自己指证了。

以前总说死人不能开口,而现在…死人的嘴也不牢靠。

想到苏云的神奇之处,任盈盈眉头一挑。

心脏扑通扑通跳了起来,有着几分激动和兴奋。

“你说的有道理,可是咱们非亲非故的,他能出手吗?”

马汉双手一拍:“这人嘛,探着探着,不就亲上了?”

“再不行,大不了你用用美人计嘛,将他绑来咱警局。”

“那咱业务方面不得起飞?”

......

而沙发上的王朝,此刻也正在谄媚的围着苏云。

“云哥你会算命吗?”

“会!”

“那你帮我算算呗,前天我相亲了一个姑娘,明明见面都很合适,我们晚上也同了房。”

“可为什么第二天起来,她好像不愿搭理我了?”

王朝眼巴巴问道。

苏云想了想,幽幽道:“有没有可能…面试过了,笔试没过?”

王朝:笔…呃!

“云哥,你们祖上都是干这个的吗?”

“没错,我家的传承有两千多年了。”

苏云没有否认。

王朝一惊:“两千多年了?那岂不是人丁兴旺?”

苏云白眼一翻:“旺个屁啊,全死了,就剩我一个。”

“可能是小时候我把光都给了迪迦,所以导致现在前途一片黑暗,唉!”

王朝摸了摸鼻子,叹息连连。

“其实我也没有家人了…”

苏云一本正经道:“怎么会没有家人?要不…你去做直播试试?直播间全是家人!”

警员和他们阴阳先生差不多,都是高危行业。

只不过一个管活人,一个管死人。

他爹生前是阴阳家的传人,与国内玄门教派高人,一起参加过国运战。

跟九菊一派、以及众多外国邪教斗法。

那一战,国内玄门十之八九没有回来,人才凋零。

他爹也遭到重创,魂飞魄散时曾交代。

一定要他振兴阴阳道,不能让阴阳家的传承断掉。

他之所以出山来湘省西县,就是因为这边曾是赶尸发源地。

或许…会有一些福地或者传承,能加快他养尸进度,从而增强实力。

待炼成旱魃,当杀进东瀛剿灭道统,破其国运,抓其老师。

再去西方,把吸血鬼一族写在食谱上。

顺便…引进一下外国姑娘。

让国内单身狗们,摆脱高价彩礼,睁眼看世界!




听完苏云的话后,沈荣更加慌乱了。

他以为能靠曾经的布局安稳活到老,没想到…阵法居然被破了。

“不行,没了阵法布局她们一定会跑出来杀了我女儿。”

“要不我自杀吧,我变成鬼干死她们!”

沈荣眼神变得有些疯狂了起来,哪怕心中害怕,为了自己唯一的女儿他也愿意豁出去。

苏云翻了个白眼:“思路很新奇,真要如你所想就好了,魂魄也是会死的!你以为变成鬼就万事大吉了?”

“根据《幽冥录》记载,人死为鬼,鬼死作聻,鬼畏聻如人畏鬼!”

“聻已经超出了厉鬼的范畴,寻常道士和先生看到都得避而远之,你就算自杀也不过成为口粮罢了。”

闻言,想到自己妻子魂魄成了口粮,再也不复存在。

沈荣就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连寄托相思的方式都没了…

这么多年的香,都踏马烧给谁了?

“那怎么办?我死也就罢了,可我女儿是无辜的啊!”

“唔…先别慌,那玩意儿既然跑出去第一时间没有找你,想必也是元气大伤。”

“以我估计,她会去一些阴气和怨气比较重的地方,等恢复好了才来杀你们俩父女。”

苏云摸着下巴分析道。

此时他的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聻这种东西跑出去,必然会造杀孽。

恐怕…最近县城凶案会多不少,任盈盈她们有的忙咯!

沈荣瑟瑟发抖。

“先生,你既然能看破布局,那必然是有真本事的,还请救救我女儿。”

苏云摆了摆手:“当初那位老前辈,可有算到今日之事?”

沈荣苦笑点头:“他说未来如果有人识破他的布局,便会出手帮我解决。“

苏云摊了摊手,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我为何要救?我俩今日才刚认识,我犯不着得罪聻这种凶恶东西啊。”

“他自己留下的烂摊子,想坑我来解决?门都没有!”

想坑他苏云的,就不是老前辈!

我苏某人何许人也,岂会上当被人安排?

他虽不怕聻,可也会沾染因果。

他只想安安静静养他的僵尸,赚点小钱满世界浪一浪,不愿惹麻烦。

沈荣叹了口气:“实不相瞒,当初那位大师说,来人名字中带水属性,又能看破布局。”

“就让我…将女儿嫁给他,这样成了一家人,他就会出手,不再置身事外了!”

“要不…我把女儿嫁给你吧!”

噗!

这话一出,苏云顿时一口酒喷了出来,差点没被呛死!

“你说什么?你女儿嫁给我?”

而这时,沈清月也刚好提着烧鸡、卤猪耳、卤牛肉,满面笑容赶了回来。

走到门口听到这话,吓得手里的可乐哐当掉在了地上。

笑容瞬间凝固,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到了脖子。

“爸!你说什么呢,我都还差一个月才成年呐!”

“是呀爸…啊呸,老哥,你可别乱整。”

苏云也急了。

妹妹虽好,可要为了一个妹妹放弃整片森林,那他得好好考虑了。

他这种风一样的美男子,未来可是要扛玄门大旗的,当他老婆风险极大。

沈荣起身,将肉菜接过并摆好。

又给苏云倒了一杯酒,极为认真道:

“我没开玩笑,老弟一表人才又有本事,必是人中龙凤,小月嫁给你不亏。”

“你放心我不要彩礼,还把家里那两百万家财全部给你,只要你出手就行。”

苏云一阵沉默。

两百万,加个清纯可人的校花。

“嚯嚯嚯!那位大师看人真准!”

“你可知那位名字,我烧个黄纸跟他聊聊天?”

苏云严肃的脸上,顿时露出灿烂的笑容。

智者不如爱河,除非她是富婆。

两百万啊…他不想努力了。

沈荣松了口气:“说起来也是巧,那位大师也姓苏,叫苏大强好像。”

闻言,苏云笑容凝固,不敢置信问道。

“谁?苏大强?”

“是不是说着一口常沙腔?还随身带个酒葫芦?”

沈荣疯狂点头:“没错没错!你怎么知道?”

“如果没有意外,他可能就是我家那位。”

苏云以手抚额,心里骂开了花。

这老登是多怕苏家绝后?

十七年前就物色儿媳妇了?

那会儿我还在穿开裆裤,撒尿玩泥巴呢!

沈荣也愣住了,两人目光相视,竟觉得命运如此神奇。

“我女儿随便在街上拉个租客,居然拉到了当初那位大师的儿子?”

“老弟,这都是命中注定啊!哈哈哈!”

“不知令尊今何在?”

“死了…魂飞魄散,具体怎么死的不能告诉你们。”

“算了…我答应出手,两百万家财这件事可以谈。”

“但结婚…还得再斟酌斟酌,小月都还在读书呢。”

苏云很理智,他们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一个阴阳先生,一个高学历的校花…

结什么鬼的婚?

他可不想自己在外杀鬼修炼,到时候别人给他来一句。

你老婆在学校恋爱了,你开不开心?

走肾可以,走心不行。

沈荣笑逐颜开,给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懂!我也是过来人了,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放心吧,交给我了,女儿你跟我来!”

沈清月这个乖乖女,被叫进了房间。

父女俩聊了整整一个小时。

沈荣将事情的全部经过,完完整整告知了自己女儿。

想到自己一家人命运绑在苏云身上,再想着他那阳刚英俊的容颜,以及让每一个女人都为之着迷的身材。

沈清月觉得…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出来后,她脸颊通红一片,糯糯的朝苏云喊了一声:

“老…老公~”

噗!

苏云瞠目结舌,下巴差点掉在了地上。

这一声老公,骨头都酥了。

果然害羞的少女,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

“真不必如此,她还小,这么喊不太合适。”

“没事,我这边已经给小月做通思想工作了,以后她就喊你老公!”

“你长得潇洒健壮,我女儿娇小可爱,简直绝配!”

“虽然学校里与社会上有很多人都在追她,但她要找别的人,我这老子第一个不同意!”

“在我的严管下,她可还没谈过恋爱哦!”

“至于老弟你那边,你叫媳妇儿也好,叫妹妹也行,那就是你们年轻人的事了,我看你俩年纪也差不了几岁,不会有代沟的。”

沈荣哈哈大笑着,心情从悲痛担忧变得极佳。

只要嫁女儿就能解决危机,又能找个能力出众的女婿,简直双喜临门。

他非常相信命运这个东西。

起码在他心里,苏云与自己女儿就是天注定。

否则她女儿出去拉客,怎么拉到的是苏云呢?

他救自己父女,自己女儿嫁他,这没毛病。

苏云也不多说,等他给老登擦完屁股,沈荣父女冷静下来后肯定会重新斟酌的。

毕竟…他没拿天师下山寻七个未婚妻的模板,不能串戏嘛。

“咱还是好好聊聊那二百万的事吧!”

二百万,能找一个旅的校花了,天天换不带重样。

孰轻孰重,苏云有杆秤的。

闻言,沈荣笑容一滞,眼神有些躲闪了。

“那个…本来早上二百万还在家里的。”

“但现在,可能只剩下一个二百五了,那就是我…”

苏云顿时急了:“哪去了?”

“赌了!说来也奇怪,以前我都只打打小牌的,输赢不过三五百。”

“可今日我却像被鬼迷了,收不住手一直赌一直输,还不受控制越赌越大。”

“所以…全输给赌场了!”

沈清月与苏云顿时惊叫出声:“啥?二百万全输了?”

沈荣叹了口气:“是呀…要不是中途外卖给我打电话,让我清醒了过来,恐怕我连女儿都输出去了。”

“你说,这是不是那位女鬼影响的我啊?”

沈清月轻咬下唇,伸出手拉住苏云小臂,轻轻摇晃道:

“老公,你帮爸爸看看嘛。”

“爸爸以前打牌从来不玩这么大,一直很理智的。”

苏云:......

这一声撒娇,他感觉自己就像武则天死了老公,失去了李治。

“好好好!你先别急!”

“首先排除那位女鬼,她要是回来的话,你爸就回不来了。”

“可能那赌场有问题,否则一向理智的人不会出现被鬼糊眼的情况。”

“你应该是真被鬼迷眼了,那家赌场或许有问题。”

“明日你带我去一趟,我看看能不能找回咱们的二百万…”




第二天一大早,沈清月做了一桌菜。

吃完早餐后,苏云与沈荣开着车前往了赌场。

路上,沈荣挤眉弄眼问道。

“老弟啊,与我闺女处的如何?她厨艺可还满意?”

“厨艺相当的棒,看不出她这么娇滴滴的姑娘,竟拥有着如此水平。”

苏云毫不吝啬竖起大拇指。

小姑娘做的饭菜,比酒店还好吃。

尤其对方穿着围裙喊他:老公吃饭啦!老公吃这个,再尝尝这个鸡翅…

他突然觉得,很温馨,真的很温柔。

“嘿嘿,满意就好!”

“愿得一人心,免得老相亲。”

“要不就娶了吧?老婆孩子热炕头,挺好的!”

沈荣现在只想快点撮合苏云与他女儿。

这可是天注定的姻缘,且父女俩狗命绑在苏云身上,由不得他不急。

苏云摇头:“到时候再说吧,两袖清风怎敢误佳人?”

沈荣沉默一会儿后,突然问道:“对了,你有什么梦想吗?”

“梦想?有吧…之前我想二十岁时,在城里拿下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我终于完成了一半,现在二十岁了…”

苏云一脸唏嘘。

努力不一定有结果,但不努力一定很爽。

只要没有房贷车贷,他就没有噩梦。

沈荣眼角抖了抖。

“没事,如果生活扛不住,不如搬来与叔住!”

“你还是给我说说那赌场的事吧,二百万比较重要。”

苏云忍不住提醒道。

二人一边聊一边开车,很快就来到了赌场。

场子在偏僻的街道,人不多。

但里面却很嘈杂,有兴奋呼喊,有愤怒咆哮,还充斥着不少懊恼的惨叫。

门口,还放着两尊大貔貅,嘴里含着两颗翡翠珠子。

“站住!”

“怎么了?”

苏云被拦了下来,疑惑问道。

满是肌肉的彪形保安一脸严肃。

“我们赌场规定,穿拖鞋的不能入内!”

沈荣叹了口气:“你等会儿,我去给你买双皮鞋?”

苏云拉住对方,理直气壮看向保安。

“等等…你们赌场规定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你们赌场的人!”

保安当即愣住:“嗯?好像有道理?”

“有道理那还不让开?”

“啊对,您里边请!”

毫无阻碍,踏步入内。

沈荣惊呆了。

“卧槽?铁门神就这么让你进来了?”

“他可是赌场里,出了名的憨直啊,只认死理。”

苏云耸了耸肩:“难道我说的没有道理?”

他打量着赌场的布局,很明显就是个貔貅聚财局。

一般这种地方,包括房地产都是很信风水的。

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

改变一生命运的办法,古人早就给研究好了。

“老弟,现在咱们怎么办?”

“你先去找个地方玩几次。”

沈荣依言坐下,熟练的玩起了三公。

他这辈子运气一直很好,家里两百多万家产,有一半是他打牌赢来的。

今日有苏云在旁,他觉得如有神助,赢了一把又一把。

很快四五十万就弄了回来。

“昨天就是这样,先赢了很多,然后就开始输了。”

“以前我都是输个几百就跑路,昨日却…无法自控。”

苏云颔首:“小赌养家,大赌创业。”

“接着玩,没事!”

“再玩大点,争取多赢点今晚加餐。”

一般人肯定是小赌怡情,大赌倾家荡产。

但他出门前给沈荣算过。

家中的五行阵因为他入局,补全了金木水火土中的水,所以好运反馈给了房东沈荣。

今日的他,鸿运当头。

赢多输少,可以放心干!

“好嘞!有你的话,我就安心了。”

沈荣越打越大,很快赢了百万。

他这十赌九赢的架势,也让他成了赌场最靓的仔。

不少赌鬼凑了过来,跟着他一起下注。

赌场坐庄的工作人员,顿时就遭不住了,连忙给人使眼色汇报上去。

......

赌场阁楼。

一位四十来岁,梳着中分的中年人,正拿着香烛插在香炉上。

桌上有着不少贡品!

他面前,供奉着一个小娃娃。

这小娃娃有鼻子有眼,跟真人一样,只不过略有些干瘪。

看起来很是惊悚阴森,充满着邪气。

让人看一眼,就发自内心的害怕。

男人上好香,虔诚的拜了拜。

拜完,便拿出一杯血,淋在小娃娃身上。

鲜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吸收干净。

那干瘪的小娃娃,也变得充盈圆润了起来,眼角居然多了一抹笑意。

“阿桑,今日的货不错,佛童子很喜欢!”

“从哪弄来的?”

“禀强哥,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身上弄来。”

身后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女人,躬身汇报道。

黄启强眉头一挑:“哦?十四岁?”

“嗯!想买果子机,在小弟的引导下跑来卖肾,八万块。”

“不过…肾源很好,一发出去很快有大佬要了,所以两个腰子都被咱们割了。”

“目前被我丢在藏尸间,算算时间应该快流血而亡了。”

“另外还有一位七岁小娃,是跟大人走丢的,我已经安排进了手术室,有人要肝和脾。”

阿桑答道。

黄启强了点头:“挺好!我就喜欢这些爱慕虚荣的少年,他们的血最美味了。”

“要是再来几个,佛童子会更开心的。”

“我能走到今日,全靠佛童子相助,那个小娃的血也给我留着。”

阿桑目光柔和,看了那小娃娃有一眼。

“是!”

“对了,今日那批货什么时候到?”

黄启强头也不回问道。

阿桑看了看时间:“中午!”

黄启强颔首:“你也跟了我那么多年,干完今日这一票,该给你个名分了。”

说着,他伸出手将对方抱进怀里。

阿桑激动的不行。

“好!只是强哥,咱们能不能干完这票收手了?”

“咱们生意越做越大,迟早一天会被人盯上的,我想与你过安稳日子。”

黄启强看着眼前的人,怔怔出神。

当年的他背井离乡前往傣国,当了个卖鱼的。

却机缘巧合之下,救了一对被人追杀的父女。

事后得知,那位父亲居然是巫师。

巫师垂死之际,将费尽千辛炼出来的佛童子,以及自己女儿阿桑交给了他。

因为有了这个佛童子帮助,他事业节节高升越做越强。

“收手?咱们这一行哪能说收就收?”

“就是咱们想收,下线那些大佬也不会同意啊!”

灰色交易链,隐藏着很多大佬在里面。

只要是人就有衰老的时候,所以大佬们也需要他这种老鼠帮忙干点脏活。

心照不宣的事。

“可是我今日眼皮一直在跳,担心…”

“没什么担心的,风浪越大,鱼越贵!”

“难道你还不相信佛童子的能力?”

“你就安安心心吧,到时候给我生个宝宝。”

话音落下,房门忽然被打开。

一位负责人恭敬汇报。

“强哥!下面有人闹事,就昨日那个一口气输二百万的家伙。”

“哦?又是他,他还有钱?”

“有,不仅如此已经带着那伙赌徒,从咱家赢走好几百万了。”

黄启强嘴角一翘:“不知死活,既然如此…那我就要他将赢的,全部吐出来。”

言罢,他跪在佛童子面前重重一拜。

“请童子出手!”

一道阴魂,从娃娃身上飞走…




少女所说的房屋处于一圈老式小区中,80年代那种建筑了。

稍显破旧!

这些苏云并不在意,房子能住就行。

房屋周边零零散散还有一些别人家的房子,相隔都不远,十来米一栋。

但是,这栋两层的自建房门口,却种了两棵槐树。

他这种从秦朝传下来的古传统阴阳先生,风水也是必学的知识。

用风水来说,槐树招阴又叫鬼树。

两树立于房屋侧,是为树煞,易招奸邪怪异入内惊扰。

槐树中间还有一口老水井!

看似有树有水挺好,实则井生阴凉,更助长了树煞的威力。

苏云环顾四周,指着屋子边上一栋小柴房道。

“这座也是你家的?”

“对呀,一起租给你,一份房租给两栋,划算吧?”

“你可以拿来放放杂物什么的!”

少女甜甜一笑,好似苏云占了便宜。

苏云摇了摇头。

小柴房紧挨主屋,几乎形成一个‘丁’字型。

此乃凶宅之兆,住里面易惹官司、疾病、火灾。

主屋不远处,有一栋别人家的房子。

房屋尖角也恰好对准了主屋大门。

此谓之‘尖角对冲’,轻则家口不安,病痛频繁,重则家破人亡。

门口一条小马路,呈‘人’字型分散去了另外两家。

而这个‘人’的头部,却刚好对准了这栋房屋。

典型的囚牢之房!

“真是debuff拉满了…”

“怎样?要不要租?”

见他久久不语,少女有些急了。

苏云笑道:“这房子…”

话没说完,对方却轻咬下唇道:“你要嫌贵,我再给你降一百块钱,但最多只能这么优惠了。”

“不然我爸知道,会打死我的!”

苏云愕然:“其实我就想说一声,房子我租…不过你既然减少一百块,那更好了。”

自己这是干了啥蠢事?

他杀人还要诛心的吗?

少女笑容缓缓消失,转移到了苏云脸上。

宅子阴气极重,不过苏云就喜欢这种地方,利于他养僵尸。

“有合同吗,咱们签个合同吧。”

“有的有的!我这就去拿!”

少女小跑着去了另一栋楼房,很快拿来两份合同。

看着那荡漾的裙摆,苏云微微一笑,露出了欣赏美好事物的目光。

“呐!我已经签好了。”

“行,加个微信我把钱转你。”

苏云晃了晃手机。

两人加上微信,转了钱。

交谈中他也了解到,这姑娘叫沈清月。

“对了,小月,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你说嘛苏大哥,我听着呢!”

沈清月正在整理合同。

苏云龇了龇牙:“以后没事少出门吧!”

“像你这么清纯漂亮,又穿那么好看,很容易被变态跟踪的!”

“我昨天就跟丢了好几个!”

见他如此郑重其事的胡说八道,沈清月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咯咯咯!苏大哥你真有趣,哪有变态会自己承认的?”

“而且法治社会呢,没那么多变态啦!”

苏云一脸认真:“谁说的?变态多的很,以前我们村就有仨变态!”

“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了,就跑出来打工,现在应该还剩两个。”

沈清月笑得前俯后仰。

这神经兮兮的房客,还蛮有意思。

“对了我家就住那一栋,有事你可以来敲门找我爸,或者微信找我也行。”

“我先回去看书,马上就要收假了!”

苏云摆了摆手:“去吧!”

看着对方回家后,苏云也打开了大门准备进屋。

两层楼,400块钱一个月,简直不要太便宜。

这时,隔壁楼下一位老爷子躺在摇椅上,忽然开了口。

“小伙子…可别贪图便宜啊!”

“这屋子一般人住不了多久哦,有那么一点邪门。”

“今年都换好几批住客了。”

苏云笑道:“不怕,小子相信科学!”

“另外你们都是邻居,你拆房东台不是很合适吧?”

说完踏步入内。

老头目光复杂的看了房间一眼,沉默良久最终叹了口气。

“友情提示一句罢了,又一个不知死活的!”

......

进了屋内,苏云将自己随身包裹放好,便开始打扫卫生。

这房子不错,里面空间很大,三室一厅的。

可当他扫电视柜时,目光却被一物吸引。

柜子下的左上角位置,放着不少小石头。

“石头?”

“这是…”

苏云眼神一凛,没有去动那些石头,转身朝主卧走去。

趴下一看,床底也有一块大石头摆放着。

再打开衣柜,一柄八卦剑封好剑柄,摆在抽屉里,只露出了上面的八卦阵。

边上还有一把洛阳铲,一把生锈的刀。

他打开手机上的电筒,对着抽屉和衣柜四周看了起来。

赫然发现其中一个抽屉里,一左一右写了‘秋’‘冬’两个字。

“秋冬?春夏呢?”

“居然没有?”

他将剑重新放好,不动分毫,又转头来到阳台。

抬头一看,门窗上挂着七颗干红辣椒。

来到次卧一查,又发现大量桃木枝放于各个狭小的角落。

他再次回到客厅,目光转向东北角的空花瓶。

垂头往里一照,很多碎石头装在里面,却无土无沙无水。

他若有所思,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朝大门口一看。

一尊用桃木雕刻的牛头马面雕像,钉在大门框上方。

房间里笼罩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这房子还真挺邪门啊!没想到,我都被算计入局了!”

“有点意思!”

正说话间,微信忽然响了起来。

打开一看,是校花妹妹发来的语音。

“苏大哥,我爸刚刚交代说,让你打扫卫生时千万别动里面的东西。”

“比如石头…木枝什么的。”

“他说等会儿打牌回来,请你吃饭!”

苏云回了个OK的表情。

他从包里拿出罗盘,却发现罗盘在飞速旋转。

“还以为只是房子风水出了点问题,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大事啊!”

他心里大致有了判断。

转了一天的他,加上昨夜熬夜破案早就累了,便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睡了起来。

一觉,睡到下午六点。

他起身撒了个尿洗了把脸,便往房东家里走去。

有些事,说清楚比较好。

如果有必要,他不介意打一下任盈盈的电话,将对方送进去。

笃笃笃…

“谁呀!”

“是我,苏云!”

“噢!苏大哥啊,有什么事吗?”

沈清月透过猫眼看了来,没有打开房门,还是比较警惕的。

苏云笑道:“你爸回来了没,我有事找他。”

“快了,应该只要几分钟了,你进来先坐坐吧!”

门打开,沈清月穿着一双毛茸茸的小猫拖鞋,给苏云倒了杯水拿了一些水果。

简单寒暄几句后,又坐回了书桌边开始看书。

一双脚丫子悬空够不到地,一荡一荡,煞是可爱。

苏云好奇问道:“小月,大学生活是怎样的?”

“唔…很多谈恋爱的,真正努力读书的不多,总之比高中轻松很多很多吧。”

“苏大哥没读过大学吗?”

沈清月眨着卡姿兰大眼睛,好奇看来。

苏云苦笑道:“读书时经常翘课,没上大学。”

沈清月双手撑着下巴问:“为什么翘课啊?”

“因为我跟同桌不合呗…”

“那要是你有我这样的同桌,苏大哥你还会翘课吗?我可从没和同桌吵过架呢。”

苏云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

十七八岁的姑娘,发育的已经极佳了。

该圆的圆,该翘的翘。

比社会上女人多了一抹清纯气,少了一股风尘味。

白丝jk小萝莉…

“如果我有你这样的同桌,我肯定不会翘课。”

“因为我会翘一节课!”

沈清月一脸懵逼,不翘课又要翘一节课?

怎么听不懂呢?

见苏云规规矩矩坐着,她也放松了警惕,两人笑呵呵聊了许久。

正当他俩聊的欢时,门外响起了骂声。

“他娘的!今日老子是被鬼迷日眼了吧?”

“输了一把又一把,淦!”

“咦?来客人了,你是新租客苏老弟吧?”

门口,进来了一位五十来岁的中年人。

手里还提着几瓶啤酒,看到苏云坐在屋内,他倒是露出了一抹笑容。

苏云点头:“老板,你这人可就不地道啊,瞒了不少呢!”

房东一脸疑惑:“我瞒什么了?难怪小月说你喜欢讲胡话,我俩才刚见面你就摸黑我?”

苏云没有解释,只淡淡说了几个字。

“九孔灭门阵!”

听到这话,房东勃然变色。

啪一声将门关上。

“小月,出去买点卤菜和牛肉回来,你爸我今晚要待客!”




“行了,这边证据也到手了,你们自己忙吧。”

苏云摆了摆手,准备离开。

任盈盈一愣:“你要去哪?”

“上班啊!”

“不上班行不行?”

“不上班你养我?这也不是不可以!”

苏云眼睛一眯。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行万里路不如富婆相助。

他不想努力了…

“去你的,你还是去上班找活计吧!”

任盈盈面带感激笑骂了一声。

谁能想到,困扰自己的疑案,竟是对方帮忙破的?

“软软的尸体你什么时候带走?”

“不急,我先去重新找个住处,等我安顿好了再联系你们吧。”

“我总不能背着一具尸体,到处乱跑吧?你们警局电话肯定得被打爆!”

“等我找到住处,到时候还得麻烦你们帮我送一下,我没车。”

苏云笑了笑。

说好帮前女友炼成僵尸,那就必须炼。

任盈盈一愣,将腿上的外套解下递给了对方。

“那怎么保存?”

“你让老伍放黑暗的地方就行了,别让生人去碰,也别放冷柜。”

“她生前怕冷…”

说着,苏云下意识拿起外套嗅了嗅。

嗯…入味了。

任盈盈笑容顿时收敛,青筋直跳。

“你要不要这么变态?你还给我!”

说着,愠怒的一把夺过外套。

紧接着又打开微信,翻出二维码。

“加一个!”

“你想撩我?抱歉,我只想安安静静当个美男子。”

“大男人搞什么恋爱?”

“我都不敢和女孩子聊天,一聊她就肚子饿,手机屏碎了,香水没了,粉底液没了,生日到了,房租到期了,爸妈生病了。”

“好像是我给对方聊的家徒四壁一样,不谈。”

苏云高深莫测抬起头,45度角看着天空。

王朝马汉眨巴眨巴眼睛,一脸震撼。

女神警花加微信,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

居然还被拒绝了?

不愧是大师。

任盈盈黑着脸道:“撩你妹个腿啊!你如果不要悬赏金的话…”

滴!

话没说完,苏云闪电般扫走了二维码,谄媚笑了起来。

“嘿嘿,等钱来了可就劳烦姐姐了!”

见他这副包变脸的架势,任盈盈嘴角抽搐。

“哎对了,你那里有没有什么…可以辟邪的东西?”

“卖我一个呗?”

警花忽然开口。

以往她从不避讳刑案现场,可经过这个惊魂夜后,她怕了…

她可不想办案完回到空荡荡的家,里面满是住户。

“辟邪的?好像还真有一个!”

苏云从兜里掏出一块烧焦的小木头。

三人好奇看了来。

“这啥?”

“哦,这是被雷劈过还活下来的枣木,成色很好的,拥有极强的辟邪之力,鬼祟不敢近身。”

“多少钱?”

“要是别人我肯定得收4000,你的话5000就好了,谁让咱们是朋友呢?”

“生人坑一半,熟人大满贯嘛!”

苏云一阵挤眉弄眼,顾客就是上帝。

三人一个趔趄,险些没摔倒在地上。

任盈盈声音陡然拔高,不敢置信问道:

“就这个?一块破木头你收我5000?杀猪盘都没你狠!”

“人家外面雷击木,才几百块钱啊!”

苏云一脸不满:“破木头?真正的雷击枣木啊,而且是五十年的老木,可遇不可求的东西。”

“你信不信我若是放出去卖,十万起步!关键时刻能保命的啊姐姐!”

“而且我还加工过的,护身威力很强,有价无市的东西呢。”

“外面的要么假的,要么人工引雷,那能有用吗?”

“那是给阎王爷推销保健品,糊弄鬼呢!”

“要不是咱们也算有过一夜情…呃…一夜的交情,我哪里会拿出来卖?”

任盈盈沉默不语,扫了5000块钱。

枣木一入手,她还真感受到了一股正气,暖暖的,还有点酥麻的感觉。

看来对方没骗她!

她准备完事就将这枣木,拿去雕刻成挂件随身带着。

“谢谢了!”

“甭客气,以后犯事了你网开一面就行。”

“想得美,必须从重了判!”

二人开了个玩笑,苏云将装女鬼魂魄的小葫芦给了对方。

小声对其说道:

“那孙梓要是不认罪,你直接打开葫芦。”

“如果认罪了,你也打开。”

“我路上已经和张家千金交代好了,她知道怎么做的。”

交代完,苏云打车离开了警局。

他不是个好人,但也不允许有人比他更坏。

处理坏人怎么办?

当然是用恶鬼磨啊!

回到局子里,马汉王朝投来了羡慕的眼神。

“姐,我出一万,你那破木头转卖给我呗?”

“你煎饼果子下毒药?别给我来这一套,不干!”

任盈盈果断拒绝。

二人一脸惋惜。

“我从未想过,世上竟真有这样的奇人。”

“是呀!云哥此番真帮了咱们大忙呢。”

“有了这记录仪里的东西,这次真是秦始皇摸电线,赢麻了啊!”

“对了任姐,刚云哥给你说了啥悄悄话?”

任盈盈翻了个白眼:“既然是悄悄话,我能告诉你吗?”

二人一怔,怎么我冷酷严厉的任姐,也变得跟云哥一样有点夺笋了?

“走吧!我叔给我发微信,他们与张老爷子还有林枫他们,已经去案发现场了!”

“咱们必须在林枫破案前赶到,狠狠的踩他与南局那边的脸!”

......

县城西边贵闭园中,有一座被火烧过的废弃别墅。

废墟周围拉了封条和警戒线,今日有不少警员在此围着。

废墟外,数十辆车子停了下来。

为首那辆库里南的车门打开,一位六七十岁的老者阴沉着脸走了下来。

南北局两位局长,连忙上前。

“张老,慢点!”

老者佝偻着身子,显得很是苍老。

身上却散发着上位者气息,一看就久居高位。

随行之人不敢做声,谁都能看出他心里压抑着多大的愤怒与悲痛。

此人正是市里一位富商,家财上百亿。

这放在发达城市不算什么,也就一个大点的企业。

但在湘省西部这边,已经是很厉害了。手指头漏一点,都不得了。

最重要,张家背后还有更恐怖背景,官面上的!

哪怕在省城,也首屈一指的。

只要有他开口,两个县局的地位,还能再往上爬爬。

“不用扶我,我还没老到这个程度!”

“你们有这个心思,倒不如全用在我女儿案件上!

“是!是,我们已经在努力侦察了。”

其中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微微躬身赔笑道。

老者转头过来,冷眼道:“任局!这种没意义的官话你就不用说了,我已经给了你们北局很长时间。”

“今日!我女儿这个案件,一定要有个结论,我等不了了!”

“你们不知道,我现在每天晚上做梦都能梦到我女儿给我哭着说,爸爸我好疼!”

任龙五,也就是任盈盈的叔父。

北局局长,苦笑连连。

他知道,今日拿不出个结果,他北局要成为悲剧了。

“张老啊,这大刑事案件,侦察半年甚至数年的都有。”

“您这才七天…确实…难!”

话音落下,另一位南局的局长,林霸天冷嘲热讽了起来。

“哈哈哈!老任啊,不是我说你,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

“你七天没有进展,我侄子林枫可就不一样了,昨日入手案件一查,立马有了突破!”

说完,林霸天转头又看向张老,拍着胸脯道:

“您老放心,我侄儿可是警界新星,更是被业内誉为刑侦之王。”

“那可是实打实的成绩,战绩可查。”

“有他出手,就没有破不开的案件,可不像有些靠关系走上位,被吹得神乎其神,实则沽名钓誉的花瓶呢。”

“今日,定给张老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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