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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雪时你我缘尽全文免费

陈嘉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今晚过后,我们两个的身份都已经暴露,留在这里危险重重。”裴南栀处理着伤口,没有抬头。陆寒洲倔强地看着她:“那你呢?”“我留下,继续执行任务。”“那我也留下。”裴南栀加重了语气喊他:“陆寒洲,别任性。”“裴南栀,我已经长大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陆寒洲盯着她的眼睛:“我不怕死。”裴南栀哑然半晌:“那我呢?”“什么?”“我怕你死。”陆寒洲的眼眶瞬间红了,他走过去紧紧握住裴南栀的手:“裴南栀,我们都不要死,好不好?”裴南栀没有回答。“你从小就拿我没办法,不是吗?”陆寒洲笑了。“裴南栀,我不是要你保护的小孩了,我是你并肩作战的队友。”正如裴南栀推测,第二日一早军队就闯进了他们那个小窝,将所有资料一扫而空。而他们顺着线索查到安全屋的时候,...

主角:陈嘉年洛雨眠   更新:2025-03-05 1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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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嘉年洛雨眠的女频言情小说《暮雪时你我缘尽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陈嘉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晚过后,我们两个的身份都已经暴露,留在这里危险重重。”裴南栀处理着伤口,没有抬头。陆寒洲倔强地看着她:“那你呢?”“我留下,继续执行任务。”“那我也留下。”裴南栀加重了语气喊他:“陆寒洲,别任性。”“裴南栀,我已经长大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陆寒洲盯着她的眼睛:“我不怕死。”裴南栀哑然半晌:“那我呢?”“什么?”“我怕你死。”陆寒洲的眼眶瞬间红了,他走过去紧紧握住裴南栀的手:“裴南栀,我们都不要死,好不好?”裴南栀没有回答。“你从小就拿我没办法,不是吗?”陆寒洲笑了。“裴南栀,我不是要你保护的小孩了,我是你并肩作战的队友。”正如裴南栀推测,第二日一早军队就闯进了他们那个小窝,将所有资料一扫而空。而他们顺着线索查到安全屋的时候,...

《暮雪时你我缘尽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今晚过后,我们两个的身份都已经暴露,留在这里危险重重。”

裴南栀处理着伤口,没有抬头。

陆寒洲倔强地看着她:“那你呢?”

“我留下,继续执行任务。”

“那我也留下。”

裴南栀加重了语气喊他:“陆寒洲,别任性。”

“裴南栀,我已经长大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陆寒洲盯着她的眼睛:“我不怕死。”

裴南栀哑然半晌:“那我呢?”

“什么?”

“我怕你死。”

陆寒洲的眼眶瞬间红了,他走过去紧紧握住裴南栀的手:“裴南栀,我们都不要死,好不好?”

裴南栀没有回答。

“你从小就拿我没办法,不是吗?”

陆寒洲笑了。

“裴南栀,我不是要你保护的小孩了,我是你并肩作战的队友。”

正如裴南栀推测,第二日一早军队就闯进了他们那个小窝,将所有资料一扫而空。

而他们顺着线索查到安全屋的时候,两人已经搭上了去大西洋的一辆观光游轮。

陆寒洲吃了午饭,走到夹板吹吹风。

海洋独特的咸味海风迎面扑来,海鸥展翅围着帆杆飞翔,开阔的海景无比壮丽。

“你是......陆之逸先生?”

陆寒洲回头,看见一张陌生又熟悉的外国面庞。

那金发男人贴心地自我介绍道:“我是约翰,三年前我们在飞机上有一面之缘。”

陆寒洲恍然,与他握手:“真是太有缘分了。”

“你妻子裴女士呢?”

“她在——”裴南栀走过来:“我在这呢,约翰先生,好久不见。”

约翰笑着与她握手。

“亲爱的,可以帮我和约翰先生拿一杯饮料吗?”

裴南栀温柔地碰了碰陆寒洲的脸。

陆寒洲点点头,给两人留了空间。

约翰看着他的背影:“裴女士,你很爱你的丈夫。”

裴南栀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没想到,你们追得那么快。”

“嘿,不要把我们跟A国的废物军队混淆,我们只是他们的雇佣兵而已。”

约翰耸耸肩。

“所以你想怎么样?”

“你的丈夫长得很好看......”裴南栀捏紧了手指中的刀片,计算着一击封喉的可能性。

“别这么紧张,我是想说——我可以放过你的丈夫,但是你,必须跟我回A国。”

晚上,裴南栀与陆寒洲睡在一张床上,浪潮颠簸,她小心地将男人的脑袋靠在自己的小腹,以期让他睡得安稳一些。

她已经答应了约翰的条件,等明日船在Y国靠岸,她就跟他们走。

裴南栀静静看着陆寒洲英俊的睡颜,拿出一枚珍藏许久的戒指,偷偷放入他的口袋里。

“陆寒洲,我喜欢你。”

“如果有来生,换你来娶我,好不好?”

她声音悄不可闻,但陆寒洲却睁开了眼睛,说:“不好。”

裴南栀脸色一僵,最先涌上心头的竟是苦涩和悲伤。

陆寒洲却直接将那枚戒指戴上:“别等来生了,就这辈子吧。”

“我......”陆寒洲凑近她:“我不会留你一个人的,裴南栀,别想扔下我一个人逞英雄。”

“你都知道了?”

陆寒洲点点头,月光照亮他的眼睛:“我们该逃亡了,老婆。”

急促的浪潮一下接着一下,巨轮在起伏中不断摇晃,船沿边,陆寒洲和裴南栀快速放下救生艇。

“站住!”

粗犷的英文夹杂着脏话,约翰带着一队人马匆匆而至,黑洞洞是枪口对准两人。

“裴南栀,我以为你是个守信的人。”

裴南栀将陆寒洲挡在身后,拿出枪对准约翰:“别怕,放绳梯。”

陆寒洲点点头,刚一转身,就听到一声扣动扳机的声音。

“裴南栀!”


等陆寒洲再次醒来,已经是在医院。

小护士正在帮他挂吊瓶,看到他睁眼欣喜道:“你已经睡了两天了,终于醒了!”

陆寒洲勉强撑起身子:“请问是谁送我来的?”

小护士想了一下,摇摇头:“不认识,但是是穿军装的,看起来职位很高。”

穿军装?

难不成是洛雨眠?

他刚冒出这个念头,下一秒门口就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舍得醒了?”

陆寒洲抬眼看过去,洛雨眠冷着脸走进来,高挑的身影在他面前落下一道阴影,让他断裂的腕骨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洛雨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话语里是掩盖不住的烦躁和厌恶:“陆寒洲,你以为你躲在医院就什么事都没发生了吗?

偷佛珠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说罢,她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视了一下他苍白得如同死人的脸庞:“不过你这也算是遭到报应了吧,果然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陆寒洲被她这大言不惭的话语气笑了:“报应?

我这辈子最大的报应就是遇见了你!

洛雨眠,我给你和陈嘉年一个机会,出院前把佛珠还给我,不然我们派出所见!”

“你!”

洛雨眠脸色一沉:“陆寒洲,你敢去报警试试。”

陆寒洲强忍疼痛,撑坐起来:“我不想看到你,你给我滚。”

洛雨眠位高权重,还没有人敢当面让她滚,她立时铁青了脸,扬起手就想扇他巴掌。

“住手!”

小护士立刻挡在陆寒洲身前,“病人肾移植的伤口还没恢复,身体虚弱,你身为军人以及病人家属,不能安抚情绪就算了,还想动手打人,医院有权赶你出去!”

洛雨眠愣住了:“没恢复?

什么意思?”

小护士眉头一皱,刚想继续教育这个不懂事的女人,陆寒洲连忙拉住她:“我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先去别的病房忙吧。”

“可是......”小护士有些犹豫,但看到洛雨眠没有再动手的意思,便也不再掺和别人的家事:“你小心一点,有事就喊我们。”

陆寒洲感激地目送她离开,房间里只剩一坐一站的两人。

“你......你的伤口没恢复?

为什么不告诉我?”

洛雨眠目光复杂地看着他。

陆寒洲看着她,一脸冰冷:“事到如今,还重要吗?”

“当然重要!

我要是知道的话我就......”不会安排那样的计划,不会那样对他。

洛雨眠及时止住了话语,一股后悔的情绪涌上心头。

陆寒洲看着她的表情讽刺一笑,不再开口。

洛雨眠站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最终还是坐在床边为他削了一个苹果。

“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

洛雨眠将削好的苹果递给他,见他不接,便放在了桌上:“部队里还有事,我明天再来看你。”

她从来没有干过伺候人的活,一个苹果削得坑坑洼洼,还余留不少果皮。

陆寒洲抬手将苹果扔进垃圾桶,廉价的情谊比草都贱。

下一刻,房门被轻敲两下,陆寒洲抬眼,猝不及防地撞进一双明亮漂亮的眼睛。

陆寒洲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是你——”另一边,洛雨眠快步走出医院,上车前对跟在身边的警卫员说:“计划有变,让王寡妇再等两天。”

“洛营长,为什么啊?

那王寡妇可不是什么好人,我怕她临时反悔,对您倒打一耙。”

洛雨眠顿了一下,眼前闪过陆寒洲泛红的眼睛和苍白的脸,她握紧了拳头沉声道:“就按我说的去做。”


陆寒洲在太平间躺了五分钟后,才听到一串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停在他面前。

“你不会睡着了吧?”

裴南栀捻起他身上的白布,对上陆寒洲无奈的眼神笑了起来:“那假血浆黏糊糊的,我给你带了套干净衣服,起来换了。”

陆寒洲从善如流地从床上跳下来:“那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嗯,户口注销和死亡证明上头会安排进行,从此你的身份就是情报员,代号白鸽。”

陆寒洲的表情有些动容。

只有他知道,这一路走来有多不容易。

裴南栀看了他一眼,状似无意地说:“洛雨眠对你还是挺执着的,现在还昏迷不醒。”

陆寒洲听到这个名字,眼中的光冷了下来:“她如何,与我没有关系。”

裴南栀隐晦地勾了勾唇,借着揉他脑袋的动作掩盖:“好了,我们走吧。”

两人聊着天往外走,一抹余光都没分给路过的重症病房,也没有听到陷入深度昏迷的洛雨眠呓语着陆寒洲的名字。

三日后,陆寒洲与裴南栀作为搭档,一起坐上前往A国的飞机。

这是陆寒洲第一次出国,他以前从没想过自己能有机会离开西南故土,到达另一个国家。

看着越来越渺小的建筑,他心中激动不已。

因两国关系紧张,前往A国需要在港岛转机,到了这一趟,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明显多了起来。

陆寒洲与裴南栀的邻座就是一位面相和蔼的外国男人,他对两人很感兴趣,用英语打起了招呼。

“你们好,我叫约翰,很高兴能与你们共度这趟旅程。”

虽然陆寒洲这段时间一直在苦学英语,但这乍然的交流还是漏了怯,几个单词颠来倒去地说不清楚。

看着约翰疑惑的眼神,他脸一红,推了裴南栀一把,让她替自己解围。

裴南栀微微一笑,友好地回道:“你好,我叫裴梦宁,这是我的丈夫陆之逸。”

陆寒洲的手很轻地颤抖了一下。

裴南栀仿佛知晓他的心思,一边与约翰寒暄,一边暗暗将手搭在陆寒洲的掌心,用莫斯密码跟他解释。

这么说是为了掩盖身份。

她的指尖温热,落在掌心带着轻如羽毛的痒意,陆寒洲不由自主地抓着了她的手指。

那只修白皙柔软的手掌僵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大大方方地与陆寒洲十指相扣。

约翰的目光落在两人手上,调侃道:“好吧,我再跟你聊下去,你的丈夫就要生气了。”

裴南栀适时露出个温柔又宠溺地笑,借着飞机起飞的广播音结束了对话。

在漫长的航程中,陆寒洲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直到飞机忽然颠了一下。

陆寒洲在睡梦中惊醒,正要抬手才发现他与裴南栀的手依旧相牵着。

他抬眼看向女人安宁美丽的睡颜,想起她说“这是我的丈夫”时自己忽然加快的心跳,以及在她解释后,自己说不清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的心情。

他目光沉沉地捏紧了口袋里的白鸽徽章,心知不管什么感情,在到达A国的那一刻都要抛弃。

这次的任务至关重要,失败的后果,他与裴南栀都承担不起。


陆寒洲身上都是细细碎碎的伤痕,处理包扎都花了不少时间。

护士扶着他走出来,就见三位长官都一脸紧张地守在门口。

“寒洲,没事吧?

要不要住院几天仔细检查一下?”

陈局温声问道,铁血沙场的将军此刻也如同家里的长辈,满眼心疼。

陆寒洲感激道:“陈局长,谢谢您帮我主持公道。”

“那两个小犊子欺负到我家孩子身上了,要不是军规不允许,我都想给他枪毙了!”

陈局一看他这么懂事,又想起洛雨眠和陈嘉年的恶心模样,一肚气没地方撒。

裴南栀轻咳了一声,回过神的陈局连忙找补自己的形象:“寒洲你放心,以后跟我回京北去,没人再敢欺负你。”

陆寒洲看着他,想起了小时候父亲还在时,经常让陈局来家里吃饭,那时候他的脾气就如同现在这般一点就爆。

他忍不住喊了一声:“陈叔叔......”陈局顿了一下,眼眶顷刻红了:“哎,叔叔在,别怕啊。”

看着这双与故友相似的眼睛,他又想起了那位身姿卓越的军人,想起他在牺牲前拼死发回的最后一封电报。

“寒洲,我收到了你申请前往A国执行情报任务的文书,如今A国形势严峻,危险重重,如果你只是为了离开洛雨眠,那......陈局长,我是真的想要继承父亲的遗志,完成他生前未做完的任务。”

陆寒洲坚定地敬了一个军礼:“我愿意为国家建设奉献终身!”

“好!”

陈局感慨地拍拍他的肩膀:“我们现在就出发回京。”

这时,司令走了上来,递给他一本离婚证:“陆同志,军区对不起你,往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提出。”

陆寒洲知道这离婚证是司令特批急办的,感激地敬了个军礼:“谢谢司令。”

离婚证到手,他与洛雨眠此生再无任何关系!

一行人走出医院,正好撞见游街的队伍浩浩荡荡走过来,十分壮观。

为首的男人拿着个喇叭,大声复述着洛雨眠和陈嘉年做的恶事,这样不道德的行为惹得群众满腔嫌恶,手中的烂菜叶和臭鸡蛋纷纷砸向两人,满头恶臭引来一群苍蝇围绕。

洛雨眠和陈嘉年养尊处优多年,何曾受过这种屈辱待遇,恨得眼睛都要滴血。

路过医院门口时,洛雨眠瞥见了陆寒洲,她心一喜,也顾不得场合大喊道:“寒洲!”

“寒洲别怕,你先回家等我,我很快就回去陪你!”

陆寒洲笑笑。

回家?

他确实要回家了,可不是那个让他受尽折磨的地方。

洛雨眠见他嘴角含笑,顿时心中狂喜。

她就知道,陆寒洲对她爱得死心塌地,怎么可能因为这些无足轻重的小事而离开她?

等她回去好好哄哄,以陆寒洲功臣之子的身份,自己身上的罪名还不是轻而易举就洗去。

这么一想,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众人见她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厚脸皮,臭鸡蛋砸得更狠了。

等队伍走远,裴南栀才安抚般轻拍了一下陆寒洲的后背:“走吧。”

陆寒洲点点头,跟她上了车。

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熟悉景色,他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

洛雨眠,你我此生绝不再见!


第二天洛雨眠是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的,一抬手就碰到了一副温热的身体。

她心一惊,扭头就看到了一张恶心进骨子里的脸。

“陈嘉年,你好大的胆子!”

洛雨眠大怒,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力度大得让陈嘉年顷刻窒息。

“雨眠,不要,我只是爱你......”陈嘉年剧烈挣扎起来,发现那双手纹丝不动之后,他终于害怕得哭了起来:“我错了!

雨眠,给我一个机会,我、我帮你把陆寒洲找回来!”

洛雨眠手劲一松,空气争先恐后涌进陈嘉年的肺里,将他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他一边发抖一边喘气,目光全然变成了恐惧和后悔。

洛雨眠盯着他,忽然勾起了唇:“陈嘉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陈嘉年以为她要放过自己,顿时喜出望外,乞求她将他交到敲门的警察手中。

他如今清楚,对比劳改的苦,待在精神失常的洛雨眠身边,才是真的万劫不复。

可洛雨眠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轻柔抚摸着陈嘉年的头发,眼中恶意浓郁。

陈嘉年一瞬间从头冷到脚,他知道,他的人生到头了。

门外的警察越来越不耐烦,正要暴力开锁,洛雨眠才打开了门。

“有人说看到陈嘉年跑你这里跑了,你有看到他吗?”

洛雨眠身上酒味浓郁,摇摆着头:“没看到。”

警察不信,推开她进门搜了一圈,没看到人后才离开。

“如果看到他立刻联系我们。”

洛雨眠连连点头,将人送走后回到厨房,柴木底下有一块松动的木板,连接着深达十米的地窖。

她眉目阴沉地走下去,看到被铁链锁着的陈嘉年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匕首、铁锤和鞭子,嘉年,你喜欢哪一个呢?”

陈嘉年眼睛都哭肿了,哭声却被抹布堵在喉咙。

洛雨眠将冰冷的刀片贴在他脸上:“你之前很爱挑拨我和寒洲,作为惩罚,我割了你的舌头好不好?”

陈嘉年猛然瞪大了眼睛,跪在地上不停向洛雨眠磕头,潮湿的青苔黏在他流血的额头,狼狈得像一只可怜虫。

而洛雨眠却没有丝毫心软,捏开他的嘴扯住舌头,手起刀落后,一小截红色软肉掉在了地上。

陈嘉年发出凄厉的喉鸣,痛得惨白的脸上,爬满血丝的眼珠几乎要蹦出来。

“洛雨眠!

你不得好死!

我诅咒你永世不得超生!”

在呜咽不清的嚎叫中,他反复诅咒着这几句,可面前的女人却毫不在意。

她捏着陈嘉年的下巴,阴森地说道:“在你赎清罪孽前,我是不会下地狱的。”

“陈嘉年,我们来日方长。”

说完,她毫不留恋地离开地窖。

陈嘉年快步冲过去,被脚上的铁链拽倒在地,只能眼睁睁看着最后一丝光消失在眼前。

“不!

不要这么对我!

洛雨眠我求求你,放我出去!”

“你这么做是犯法的,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杀了你!”

“救命啊!

爸!

救救我......”最后,声嘶力竭的他倒在地上,鲜血从舌根不断涌出,沾满他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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