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无常黑无常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和闺蜜带球跑后,黑白无常却急疯了白无常黑无常》,由网络作家“白无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赶到谢诚府里的时候,初年正对着院里的槐花树哭。一边哭一边挖坑往里面埋东西。这棵槐花树,是冥界少有的活物,听说种子极为珍贵,是谢诚从阎王那里用军功求来的。那个时候,初年跟他成婚不过才月余。她拉着我,兴奋地指着刚埋下就开始发芽的槐树道:“我最喜欢槐花!”“听说阎王极喜爱这种子,倒是难为他了!”我走过去,看见了她往里面埋的东西。都是这些年谢诚从外面给她搜罗的稀奇东西。“这不都是谢诚送你的吗?怎么舍得埋掉?”我蹲在她身边。想来那俩小鬼聊的事,她大概也是知道了。毕竟初年最爱拉着各路小鬼聊八卦。初年转过头,在看到我时立马抱住我嚎啕大哭。“阿瑶!他根本就不喜欢我!什么温柔深情!他明明只想做个形式给外头看!”她抽泣着,声音有些断断续续,“我……我这...
《结局+番外和闺蜜带球跑后,黑白无常却急疯了白无常黑无常》精彩片段
赶到谢诚府里的时候,初年正对着院里的槐花树哭。
一边哭一边挖坑往里面埋东西。
这棵槐花树,是冥界少有的活物,听说种子极为珍贵,是谢诚从阎王那里用军功求来的。
那个时候,初年跟他成婚不过才月余。
她拉着我,兴奋地指着刚埋下就开始发芽的槐树道:“我最喜欢槐花!”
“听说阎王极喜爱这种子,倒是难为他了!”
我走过去,看见了她往里面埋的东西。
都是这些年谢诚从外面给她搜罗的稀奇东西。
“这不都是谢诚送你的吗?
怎么舍得埋掉?”
我蹲在她身边。
想来那俩小鬼聊的事,她大概也是知道了。
毕竟初年最爱拉着各路小鬼聊八卦。
初年转过头,在看到我时立马抱住我嚎啕大哭。
“阿瑶!
他根本就不喜欢我!
什么温柔深情!
他明明只想做个形式给外头看!”
她抽泣着,声音有些断断续续,“我……我这些天听到消息就一直观察……之前我就觉得哪里一直不对!
我发现他对我根本就不是一个丈夫对妻子,倒像是对一个房客!”
“他心里都有人了!
我还留在他身边干什么!”
我叹了口气,揉了揉初年的头。
都这把年纪了,初年还是坚定小时候一般的思想。
自己嫁的人必须跟自己是两情相悦,不然她宁愿不嫁。
“好啦,别哭了,我找你就是为了说这个事的。”
“我打算离开这里,你走不走?”
初年停止了哭泣,擦了把眼泪盯着我看。
“你要不愿也行。”
“左右谢诚对你现在也确实不错。”
说到这,我又想了想这几年自己的生活,叹了口气。
齐桓跟谢诚可是天差地别。
想当年,初年第一次跟谢诚圆房,兴奋而又害羞地来跟我讨论那些事。
我却只是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回应。
我总不可能说齐桓在新婚夜站在床边一整夜吧。
我幽幽看着她,“不像我,这些年,齐桓从来不愿意碰我。”
听到这话,初年先是呆了呆,随后震惊道:“你说什么!”
“狗东西!
你生病他不管不顾也就算了,两年了他都没碰过你!”
“这跟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还是守着一个木头!”
我轻咳两声,打断了她的话。
“倒也不用说得这么难听……你就说你走不走吧!”
初年看着我,没有丝毫犹豫地点头,“走啊!
必须走!”
“不然我守着一个心里有别人的鬼,我自己都嫌恶心!”
“说吧,咱们怎么走!”
我转了转眼珠,“来之前我都想好了。”
“很简单,咱俩假死,然后逃去人界,重新做人!”
“重新做人?!”
初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怎么可能!”
我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凑到她耳边开口:“之前听齐桓的下属提起过,冥界魔界的交界处有条河,河底有一口井,从那里进去就能回到人界了!”
初年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随后又犹豫道:“可即便回去了,我们还是鬼,见不得太阳的……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
“最近冥界和魔界的关系紧张,只要把我们的死归到魔界派人刺杀的头上就行。”
“好!”
我僵住身体,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毫无疑问,能闯进书房的,只有齐桓。
我攥紧玉佩,闭上眼转过身,刚想开口解释,却被他抱住。
粗重的喘气声在我耳畔响起。
虽感到有些奇怪,但我还是没忘了解释。
“我就是看你很久不回来了,想给你打扫一下!”
可下一秒,嘴却被堵上。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齐桓。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我,准确的说,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接吻。
他的气息充斥在我的鼻腔,我只感到有些迷糊。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有些喘不过气,齐桓才放开我。
我呆呆地看着他,烛光下,齐桓的脸有些不正常的红。
“你……怎么了?”
齐桓没说话,只是再次抱紧我。
“魔族这些人……也只有这些法子了……”齐桓的冷笑声响起,“只不过这次……倒是小瞧他们了,这药效似是更……”他闷哼一声,话没说完。
我却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是又中什么催情的东西了。
我推开他,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我……我去让人带你去冷泉……”齐桓没应声,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我。
“为什么?”
“什么?”
我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打横抱起。
齐桓抱着我快步朝着卧房走去。
我还在发愣时,齐桓却早就压在我身上,就连衣服都脱干净了。
见我直直盯着他,齐桓低声笑了一声,“怎么?
很好看?”
“没有!”
我连忙反驳,他却收起了笑,雨点般的吻再次落在我身上。
我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却不自主地开始回应。
意识的最后,齐桓伏在我的耳边,轻声唤道:“阿鸢。”
阿鸢是我在人界时的小名,只有家里人才会这么唤我,齐桓怎么会知道?
但我却再也没力气问出来了。
……翌日,我是被初年晃醒的。
她狠狠掐了一把我的脸,我被疼醒,猛地坐起身却只感到浑身更是酸疼难忍。
“怎么了!”
见我还一脸迷茫,初年恨铁不成钢地扔过来衣服。
“还怎么了!
你自己说的要今天离开现在忘了!”
“我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
你也赶紧的吧!”
我缓了缓还没清醒的脑袋,想起今天的正事连忙穿上衣服找出藏在才床榻下的包袱。
初年见我着急忙慌的样子,笑出声,“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我穿好衣服,听到她这话再次想起昨晚的一切。
“没……没什么。”
“哼哼,我都看见你身上的东西了!
昨晚这么激烈啊?”
我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那是他中催情散了!
意识不清醒!”
“我安排接应的人可等不了这么久!
快走吧!”
初年撇了撇嘴,被我拉着匆匆离开。
我特意挑了一条极少鬼经过的路,很快到了边界。
将手中的冥币扔给早就守在这里的小鬼。
“这些是说好的报酬!
让你干什么不会忘了吧!”
小鬼笑得合不拢嘴,“不会忘不会忘!”
我点点头,跟初年对视一眼,跳进了水中。
上面的小鬼立马开始扯嗓子喊道:“不好了!
不好了!
魔族把两位夫人掳走了!”
鬼不用憋气也能在水下待很久,我俩一路潜到底部,找到那还在隐隐泛光的井口。
我将包里提前准备好的药递给初年,示意她吃下,随后便毫不犹豫地跳了进去。
身体仿若被巨大的吸力吸走,没多久我就没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晃了晃我的身体,“姑娘!
姑娘!
你没事吧!”
我睁开眼,看着熟悉的地方。
初年还在昏迷,我一把拍醒她,兴奋道:“成了!”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的却不是齐桓那张脸,而是阎王笑吟吟地看着我。
“哎呀,宋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我坐起身,抓住阎王的衣领子就开始控诉。
“臭阎王!
你骗我!
你之前赐婚时候说的什么,你看我现在又过得什么日子!”
“好不容易有机会跑路,还被抓回来了!”
“你必须补偿我!
必须!”
“还有初年,初年去哪了?”
阎王被我拽的喘不过气,连忙将领子扯了回来。
“宋小姐,本王之前说的可都没错。”
“可惜啊,大概是你生前死的太怨,下了冥界怨气化解后记忆也没了不少。”
“但凡你还有点人界的记忆,你跟齐桓都不会是如今的模样。”
我皱眉,“什么意思?”
“宋小姐,到现在了,你还是没想起什么吗?”
“还是说,你还只认为,那些只是一场梦?”
阎王的这句话让我愣在原地。
一段又一段陌生而又熟悉的记忆涌入脑海中。
那些曾经我只认为是一场梦的记忆,此刻我才明白那都是我生前真真切切发生的事。
齐桓不知何时走了进来,阎王识趣离开,齐桓坐在我身边,看着我呆愣的模样,叹了口气。
“阿鸢……”我看向他,听着这个熟悉的名字,潮水一般的记忆再次涌现。
我不是第一次见齐桓了。
准确的说,是见过活着的齐桓。
做人时候的记忆实在不算美好,倒也不怪我不愿记起来。
宋家虽是京城中的官宦人家,可我爹说到底也不过是京城所有官员里最小的那一个。
我娘下嫁,照料整个宋家三年,无数次求母家,才求来回京的机会。
可后来,我娘早逝,我爹立马将外室迎进门。
而外室,已经有了一个三岁的女儿和刚出生五个月的儿子。
遇见齐桓的那天,是被外室的女儿诬陷要推她入水,这么拙劣的谎言可我爹偏偏信了。
我被罚跪在院中最中心的位置,整整一天。
毫无疑问,这肯定又是那外室想出来折辱我的法子。
齐桓就是在那时出现的。
我跪到晚上,昏昏欲睡。
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却让我一激灵。
我看过去,是一个消瘦的身影正在爬狗洞。
我来了兴致,上前将那身影拽了进来。
男孩脸色慌张,不敢看我,直接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我面前。
“大人饶命!
我……我只是太饿了……”我垂眸看去,那是一块有些发霉的馒头。
这种东西,向来都是要扔掉的。
“你叫什么?”
男孩愣了愣,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着我。
“我……我叫阿桓。”
自那以后,每每夜里,我都会准备好东西等着阿桓。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年。
最后一次,他来找我,说有了家人的消息。
“阿鸢,我要去江南,等我找到我家人,我会回来找你的!”
说完,他脸却莫名有些红。
“阿鸢……可以这么叫你吗?”
我挑眉,毫不在意,“可以。”
阿桓又露出熟悉的笑。
齐桓离开了。
临走前,我把那枚母亲曾留给我的玉佩送给了他。
不盼他能回来找我,只盼他能记得有我这个人便好。
自那以后,我的日子再次回归无聊。
直至大了,父亲肯放我出去,才认识了初年。
又五年,宋家大火,我的房门被锁住,彻底被烧死在大火里。
死前模糊的记忆,只有一个人冲进火里,不顾灼烧抱住我往外跑。
而之后,因着怨气,我在宋家多年不肯离开,看着外室生生被我吓疯。
就连她那女儿也闹出丑闻,被迫出了家。
至于我那父亲,被查出贪污,削了官职,再也没机会呆在京城。
怨念已了,我跟着鬼差下了冥界,但也忘了所有的记忆。
我和闺蜜一起被赐婚给黑白无常的第二年,冥界在传黑白无常都有着各自的白月光。
黑无常对我态度还是如成婚前一样冷淡,甚至从未碰过我。
而白无常对闺蜜虽像往日一般温柔,可闺蜜却对我哭诉。
“什么温柔深情,都是假的!”
“我早就瞧出来了,他分明是把我当房客!”
“他都不喜欢我,我还死皮赖脸留在他身边干什么?!”
看着闺蜜的样子,想到这些年的日子,我也不免抹泪。
“我要离开这,你走不走!”
我俩一对视,“走!”
后来,冥界与魔界交战时,黑白无常的两位夫人被魔族人掳走,生死难料。
而月余后,人界却多了两位来历神秘的茶楼老板娘。
……我照例去奈何桥帮孟婆发汤时,路过小鬼的说话声却落入我的耳中。
“你听说了吗,这黑白无常大人心里一直都有人呢!”
“啊?
可两位大人不都已经娶妻了,听说白无常大人现在夫妻和睦,黑无常大人许是性子就是冷了些……”是真的!
两位大人自从几年前去人界捉拿不肯轮回的小鬼,遇上两位女子后就一直牵挂到现在!”
听到这句话,我倏地攥紧了手中的汤勺。
察觉到我的异常,孟婆皱着眉冲那俩小鬼呵斥道:“去去去!
这么能嚼舌根就去下那拔舌地狱好好治治!”
俩小鬼噤了声匆匆离开了。
孟婆看着我脸色苍白的模样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什么都没说。
她自然也知道,成婚两年,黑无常齐桓对我的态度一直是怎样的。
两年前,我和闺蜜一起来到冥界。
阎王看了眼生死簿,脸色变得难看。
按他的说法,我和闺蜜的命本不该绝,甚至日后还会大富大贵,生活幸福美满。
如今,却是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而关于人界的记忆我俩也是模糊不清。
阎王大手一挥,索性把我俩赐婚给黑白无常。
“齐桓和谢诚可是我最看好的鬼差,你俩跟着他们以后这冥界横着走都行!”
刚下界的时候,我俩都见过这两位大名鼎鼎的鬼差大人。
说实话,他俩长得实在不错。
于是,我俩想都没想点头答应了。
本以为在人界没体验过成婚的感觉,这次做鬼了怎么也得好好体验一把。
但现实却狠狠打了我的脸。
自成婚后,齐桓从未碰过我。
甚至成婚当晚,他只是站在床榻旁,冰冷的目光扫过我。
“你睡吧,今晚是咱们成婚的日子,我不会不顾你的脸面离开的。”
那一晚,他站了一整夜,甚至连躺在我身边就寝也不愿。
我本以为成婚后,日渐相处我们两个的关系会变得有所和缓。
但他依旧冷淡,从未主动碰过我。
甚至在他身中魔族的催情散后,我主动靠近他,身上穿这薄纱,双手环住他的腰。
要知道,即便是做人的时候,我也很少有这么放下身段的时候。
感受到齐桓的呼吸加重,本以为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可下一秒,齐桓却拉开我,努力保持声音平稳。
“不必了,我去冷泉。”
他在冷泉泡了一夜,硬生生扛了过去。
而我盯着他离开的地方,在门口站了一夜。
或许是因为刚来到冥界,身体还没完全适应,那晚过后竟生了大病。
倒下的那些日子,除了闺蜜沈初年来看过我,齐桓从未露面。
自此,冥界所有鬼都知道,黑无常根本不满意这桩赐婚。
而现在,我却明白了这些年齐桓这么冷落我的原因。
“什么横着走!
该死的阎王就这么骗我!”
孟婆刚想劝我,在听见我连阎王都骂后也噤了声。
汤里倒映出我的脸,比起我在人界时不知道消瘦了多少。
那刻,我却突然想明白了。
要是浪费鬼生继续在这个破地方跟这个狗男人纠缠,倒不如想办法离开!
想到这,我把手里的汤勺扔给孟婆,匆匆往谢诚的住处赶过去。
离开这件事,自然是要跟初年好好商量的。
近几日,京城无人不知新来了两位经商的小娘子。
两位娘子来历神秘,但浑身上下却全是世家小姐的气质。
甚至出手及其阔绰,刚来到京城落脚便盘下了最繁华地段的茶楼。
而来茶楼的人只要能说出几件离奇的事,茶水全免。
这些传闻自然都是真的。
从冥界带出来的东西,够我们在人界逍遥很长一段时间了。
初年一边嗑瓜子,一边津津有味地听着书生谈论起老家的灵异事件。
我端着糕点坐在初年身旁,初年刚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不出片刻便吐了出来。
她皱起眉,“今天换厨子了?”
“怎么糕点一股子怪味?”
我拿起余下的半块糕点,轻轻嗅了嗅,糕点的甜腻味萦绕在鼻尖。
“没啊,还是之前的厨子。”
初年喝了口茶水,平复了一下恶心的感觉,“可能是之前吃你的药还没缓过来?”
“最近只能吃点酸的缓缓了。”
我微微皱眉。
在冥界河底让初年吃下的药是为了让她可以暂时消散掉身上的鬼气,可以像正常人一样的生活。
这药还是我之前从齐桓那一堆奇珍异宝里顺来的。
但这月余的时间,这药就算再有其他不良反应,也不至于持续到现在啊。
“我也吃了那药,倒是没这反应。”
“也没这么爱吃酸的,而且我记得你以前也不怎么爱吃酸的?”
初年瞥了我一眼,捏了一把我的脸,“你还说我呢,你来这之后不是也天天让厨子给你做辣的吃!”
“我还记得你以前从来不爱吃辣的,现在不也变了?”
“过几天再招一个厨子来吧。”
我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看着初年苍白的脸色,我叹了口气,朝着还在茶楼的客人道:“对不住了各位,今日身体不适,做不了生意了,今日的茶水全免,还请各位自行离开吧。”
听到我这样说客人们也都没什么意见离开了茶楼。
反倒是之前给初年讲故事的那个书生,站在原地片刻。
“沈老板若是身体不适,我这倒是认识一位江湖名医,可以让他来看看。”
初年摇摇头,“没啥大事,休息休息就成了。”
见状,我却喊住那书生,“那就劳烦先生了。”
不一会儿,书生便带着一名大夫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初年露出手腕,有些担忧地看了我一眼。
我朝她点点头,示意放心。
那枚药丸不仅能去掉鬼气,更能改变脉象,使之前死人的脉象变得如同活人一般。
正常看病自是没问题。
大夫把着脉,眉头却越皱越紧。
看着这幅模样,我也不免有些紧张起来。
“先生,初年这是怎么了?”
末了,大夫却松了眉,露出笑容。
“喜事啊喜事啊!
沈老板这是有喜了!”
“什么?!”
初年腾地站起身,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小腹。
“先生你不会诊错了吧?”
大夫摇头,“老夫我虽没什么大本事,但喜脉还是能诊出来的。”
“只不过沈老板的脉象微弱,想来是胎儿尚不稳妥。”
“不过胎儿已有两月多,多多修养便是。”
我愣愣地看着初年,初年抬头,跟我四目相对。
“你不是说谢诚对你相敬如宾吗?”
初年轻咳一声,脸色微红,“相敬如宾也不碍着圆房的事啊……谁能想到谢诚这么……”我皱起眉,回想起自己这几日的异常。
虽说做了鬼也就没有月事这些说法,但最近我确实是太爱吃辣了。
甚至有时闻见些油腻的东西也会有呕吐的感觉。
想到这,我连忙伸出手腕让大夫帮忙也把一下。
大夫脸色略微惊讶,“宋老板这是……也有喜了!
恭喜啊!”
“两位老板同时有孕,可谓是双喜临门啊!”
我的手有些颤抖,声音也不自主地开始发抖。
“几个月了?”
“啧,宋老板的月份稍小点,只有一月有余,还是得多加调养啊。”
“老夫开一剂安胎药,对两位应当是有所帮助。”
我僵硬地点点头,示意小厮带着大夫下去。
大夫离开前,我将塞给他一袋银锭,“烦请大夫替我们保密。”
“日后我和初年的胎就全靠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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