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烟秦冽的其他类型小说《和霸总离婚后,他从不在意变求复婚by许烟秦冽》,由网络作家“二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晨三点半,牧家灯火通明。牧晴跪在地上,一袭白裙,全身都见了血。露在外面的肌肤,用皮开肉绽形容,毫不为过。牧夫人端坐在沙发上,哪怕是凌晨,也穿着得体,半点不失态。看到秦冽,牧夫人脸色越发不好看,“阿冽,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你别插手,如果这次不对她严加管教,她以后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牧夫人向来不喜欢牧晴。所有人都以为牧晴是牧夫人所生。说牧夫人重男轻女。实则不然。牧晴其实是牧乐山跟他养在外面的女人生的。牧晴四岁那年,那个女人为了想给牧乐山生个儿子死在了产床上。就这样,牧乐山把牧晴带回了家。最开始,牧夫人宁肯离婚都不想认下牧晴,后来为了牧津,硬生生忍了这份‘耻辱’。牧夫人话落,秦冽上前俯身给她倒茶。茶水倒好,双手捧着递到牧夫人跟前,“林...
《和霸总离婚后,他从不在意变求复婚by许烟秦冽》精彩片段
凌晨三点半,牧家灯火通明。
牧晴跪在地上,一袭白裙,全身都见了血。
露在外面的肌肤,用皮开肉绽形容,毫不为过。
牧夫人端坐在沙发上,哪怕是凌晨,也穿着得体,半点不失态。
看到秦冽,牧夫人脸色越发不好看,“阿冽,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你别插手,如果这次不对她严加管教,她以后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
牧夫人向来不喜欢牧晴。
所有人都以为牧晴是牧夫人所生。
说牧夫人重男轻女。
实则不然。
牧晴其实是牧乐山跟他养在外面的女人生的。
牧晴四岁那年,那个女人为了想给牧乐山生个儿子死在了产床上。
就这样,牧乐山把牧晴带回了家。
最开始,牧夫人宁肯离婚都不想认下牧晴,后来为了牧津,硬生生忍了这份‘耻辱’。
牧夫人话落,秦冽上前俯身给她倒茶。
茶水倒好,双手捧着递到牧夫人跟前,“林姨,消消火。”
牧夫人,“阿冽,你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有老婆的人。”
秦冽薄唇勾笑,“您放心,我没忘。”
说罢,秦冽又补了句,“林姨,有些事既然已经发生了,您就算是打死她也无补于事,牧津很快就回来了,他的性子您是知道的,他最希望家和万事兴。”
提到自家儿子,牧夫人神情缓和的同时又带有几分怨气,“他就是太心善。”
秦冽,“是您教的好。”
……
将近五点,秦冽把牧晴带出了牧家。
秦冽倚靠着车身抽烟,牧晴身上披着一件薄外套,顶着一双哭红的眼看他。
“阿冽,你信不信我。”
“我真的没做过。”
“TR那边说录音是烟烟给他们的,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个魏主编为什么就一口咬定了我,阿冽……”
牧晴还想再说点什么,秦冽修长手指夹着香烟弹烟灰。
随着烟灰散落,秦冽轻抬眼眸。
秦冽眼神极冷的扫了牧晴一眼。
仅一眼,牧晴哑言,紧屏呼吸咬住了下唇。
秦冽指尖稍动,把烟蒂弹飞,冷声开口,“牧晴,有些事,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
牧晴哽咽又害怕,“阿冽 ,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冽,“许烟是我太太,我之前就警告过你,别招惹她。”
牧晴最后被周行接走送到了酒店。
坐在周行的车上,牧晴拢着衣服颤抖的不像话。
酷暑炎夏。
哪怕是大清早也不会太冷。
她却一直在抖。
周行从内视镜里看她一眼,没说话,伸手打开了暖风。
被暖风一吹,牧晴像是苏醒过来,眨了眨干涩的眼,看向周行问,“周助理,阿冽和烟烟婚后关系好吗?”
面对牧晴的询问,周行礼貌回应,“抱歉,牧小姐,我从不窥探秦总私生活。”
牧晴闻言咬牙。
她在这个圈子里呆了二十多年。
最是懂得这个圈子里的人情冷暖。
之前周行还对她礼遇有加,现在却只剩下疏离礼貌。
原因是什么。
她不用想都知道。
无非是瞧出她不是秦冽心尖上的人。
过了一会儿,牧晴一手拢紧身上的衣服,一手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出去:想办法让许烟和阿冽离婚。
……
秦冽这边,开车回到秦家老宅时,刚好是清早五点半。
秦家人没有早起的习惯。
主要是秦母睡眠浅,稍微有点动静就会被吵醒。
所以秦家上下,佣人在内,没有特殊情况,基本都是七点才起床。
但今天……
秦冽刚开车进院,就看到家里的佣人齐齐站了两排。
放眼看去,秦母搬了把椅子坐在主楼正门口。
许烟胸口被气的起伏。
下一秒,秦冽落在她红唇上的目光下移。
许烟看在眼里,呼吸一窒。
察觉到许烟身子僵住,秦冽抬眼,落在她后颈的手一松,人往后靠,薄唇勾了勾说,“还采访吗?”
许烟,“秦冽,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无耻。”
秦冽不以为然的伸手拿过烟盒,敲出一根咬在嘴前,没点,戏谑说,“不知道吗?没想到你这么眼拙。”
许烟,“……”
在这种气氛下,两人足足僵持十多分钟。
秦冽掐在她腰间那只手始终没松。
半晌,许烟深吸一口气,“听说秦氏准备今年进军房地产,是真是假。”
秦冽薄唇挑动,“假的。”
许烟,“那今年秦氏有什么计划?”
秦冽道,“吞并几家世家的公司。”
听到秦冽的话,许烟细眉轻蹙。
秦冽沉声笑,“怎么?对我这个回答不满意?”
许烟淡漠看他,“这个回答能作为采访稿出现在大众视野吗?”
秦冽,“你采访,我既然答了,就是允许你写的。”
许烟,“行。”
……
接下来,许烟又问了几个敏感问题,秦冽均一一作答。
诧异于秦冽的有问必答,采访结束后,许烟还深深看了他两眼。
秦冽,“问完了?”
许烟‘嗯’了一声,“能松手了吗?”
秦冽嗤笑,落在她腰间的手松开。
许烟站稳在地面的那刻,调整呼吸,整理裙摆。
秦冽靠在沙发里一瞬不瞬的看她,忽然问了句,“许烟,你离婚的原因是什么?我想听真话。”
许烟闻言,整理裙摆的手一顿。
见许烟不回答,秦冽挑眉,似乎是真的在思考琢磨,“我对你不好吗?”
许烟,“你对我好吗?”
秦冽低笑,“似乎……真的一般。”
秦冽这样的男人从不缺女人。
许烟背过身蹲下去捡掉落在地上的平板,不想再跟他有过多纠缠,“没什么原因,就是觉得婚姻不该这样,哪怕是联姻。”
秦冽垂眸,“哪样?”
许烟拿着平板站起身,回过头看秦冽,“无趣。”
秦冽挑眉。
看着秦冽眼底的疑惑,许烟没再说话,收拾好东西离开。
走到房门口时,她停下脚步说了句,“秦冽,刚刚的事,我希望是最后一次,还有,这次回泗城后,你抽个时间,我们把离婚证办一下。”
秦冽伸手正准备拿面前茶几上的矿泉水呢,听到她的话一顿,随即讥笑一声,“好。”
从秦冽房间出来,许烟乘电梯回了自己房间。
进门后喝了两口水,开始整理今晚的采访稿。
刚刚采访的时候她没做记录,全靠脑子记着,现在需要全部都得整理出来。
正整理着,脑海里忽然闪过刚才在秦冽房间里发生的一幕。
许烟深吸一口气,忍不住捏眉心。
怎么就会发生这种事。
苏婕说的果然没错,对于男人来说,上半身和下半身向来分得清。
出神了会儿,许烟又起身喝了两口冰水提神醒脑,眺望了几分钟窗外的夜景,转身回到桌前全身心投入工作。
另一边,许烟离开后,秦冽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双手抄兜看风景。
正看得专注,揣在兜里的手机忽然响起。
他散漫从兜里掏出手机按下接听,电话那头响起沈白嘲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声音,“三儿,听说烟烟要跟邢镇联姻?真的假的?”
沈白这声‘三儿’喊得挺骚的。
好像秦冽是什么不正经的人。
秦冽狭长的眸子眯了眯,轻笑出声,“你找死?”
沈白故意添油加醋,“现在圈子里可都知道了,都知道你跟许烟还没离婚,许烟就已经跟邢镇开始谈联姻。”
秦冽低垂眼眸盯着她看,凌厉眸子里染了笑意,“我去买?”
许烟攥着的手指甲掐入掌心。
秦冽眼底笑意渐浓,“嗯?”
许烟冷淡,“随你。”
秦冽到底是没趁人之危。
调侃过后,看着许烟满是防备的脸,低笑出声。
……
这一晚,许烟睡的极不安稳。
两人虽然没发生什么,却睡在一张床上。
起初她还刻意保持着距离,跟秦冽泾渭分明。
后来,被秦冽大手一伸搂住她的腰扣进了怀里。
许烟想挣扎,被秦冽十指相扣压住了手,“睡了。”
许烟,“……”
直到凌晨,许烟都没睡着。
看着纱窗外的夜景,整个人处于神游状态。
说来可笑。
两人结婚大半年都没几次同床,如今不想过下去了,倒是睡在了一起。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凌晨两点。
她刚有睡意,秦冽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许烟刚闭上的眼倏地睁开。
不等她出声,秦冽那头已经长臂一伸拿过手机按下了接听。
电话接通,安静如斯的房间里响起牧晴娇气的哭声,“阿冽,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
秦冽接电话完全属于本能,根本没看打电话的人是谁。
这个时候不由得皱了眉。
他没吭声,电话那头的牧晴继续带着哭腔说,“阿冽,你再帮帮我,最后一次,我是真的没办法了,如果不是走投无路……”
秦冽,“你在哪儿?”
牧晴,“牧家。”
秦冽,“知道了。”
挂断电话,秦冽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人起身。
许烟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侧着身子,一动没动,假装深度睡眠。
一直到秦冽离开,才长舒了一口气睁开眼。
这边,秦冽从秦家老宅出来开车前往牧家。
路上拨通了牧津的电话。
彩铃响了会儿,牧津那头接起。
牧津最近在国外,这个点刚好是上午,声音绅士温和,“阿冽。”
秦冽眉目凌厉,语气也带着寒意,“你什么时候回来?”
牧津回答,“还得差不多一周,怎么了?”
秦冽说,“牧晴的事你找别人帮忙,这个忙我没办法再继续帮了。”
牧津轻笑,“怎么了?”
秦冽,“后院起火。”
牧津微顿,随即调侃,“你不是离了吗?”
秦冽伸手从中控上摸过烟盒,叼了一根在嘴前点燃,抽了一口,吐烟卷,“不离了,你有意见?”
牧津和秦冽的关系,跟沈白的差不多。
就某些方面来说,两人还更近一些。
这也就是他那天在许家老宅跟许静所说的‘受人之托’。
照顾牧晴,受得就是牧津的托付。
听到秦冽说不离了,牧津笑笑,“行,知道了。”
跟牧津挂断电话,秦冽刚好也开车抵达了牧家老宅。
他车刚停下,牧家管家就忙不迭上来迎他。
就像是一早就在这里等着他。
秦冽看对方一眼,冷飕飕的笑,“大晚上不睡觉专程在这里等我?”
秦冽这笑太瘆人。
管家闻言,陪笑接话,“是,是小姐说您会来。”
秦冽冷笑,没再说话。
秦冽对牧家很熟,打小就跟牧津在一起厮混,可谓轻车熟路。
他刚走到房门口,就听到门内传出一阵皮鞭抽打的声音,还有牧晴的哭声。
“不是我,这件事跟我无关。”
“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秦冽闻声止步,转头看向站在他身侧的管家。
他没说话,但管家知道他要问什么,主动开口说,“是小姐被TR辞退的事,TR的主编说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小姐授意,太太觉得小姐的所作所为有辱门楣……”
管家话说完,秦冽阔步进门。
许烟淡笑,“高健,你觉得呢?”
高健嘴似乎有些干,舔了舔,挤出一抹笑说,“我不知道。”
许烟,“行了,你们俩先出去吧,这件事我来处理。”
余安担心许烟,“老大……”
许烟温和浅笑,“出去吧。”
余安撇撇嘴,等到高健转身,小声跟许烟说,“老大,不好意思啊,又给你添麻烦了。”
许烟莞尔,“不是你的错。”
小人行事,向来是防不胜防。
这种锅怎么能归结于一个无辜的人身上。
这锅要是也能甩,跟受害者有罪论有什么区别。
总不能吃饭防噎死,喝水防呛死,走路防掉井盖里摔死。
两人走后,许烟在沙发上坐了会儿,起身走到冰箱前取出一罐冰啤酒喝了两口。
这家酒店环境和配置都不错。
这罐啤酒麦香十足,冰的恰到好处。
好处。
想到这两个字,许烟捏着啤酒的手稍稍收紧。
魏涛让他去采访,秦冽跟她要好处。
老实说,又不是没睡过,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更何况,两人现在还没办离婚手续。
可她就是不想。
许烟正想着,扔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
她回头,顿了顿,走到茶几前。
屏幕上跳出秦冽的微信:工厂那边不方便,采访我,今晚十点来找我。
许烟需要弯腰拿起手机:给不了你好处。
秦冽:不要你的好处。
看到秦冽的信息,许烟松一口气。
彼时,秦冽那边,发完信息后随手把手机扔在一旁,抬脚踹坐在身侧的沈白,“你有病?”
沈白笑得贱兮兮,“你有药?”
秦冽,“没病你给她发那种信息?”
沈白,“难道你不想?”
秦冽大长腿自然打开,拿过一旁的烟盒,极轻的笑了一声,明知故问,“想什么?”
沈白凑过来,笑容骚得很,“睡……你前妻。”
前妻两个字,让秦冽咬着烟的牙齿狠了狠。
沈白看在眼里,嗤笑往后靠,“你敢说不想?”
秦冽侧头看他,一脸无所谓的取下嘴角的烟弹烟灰,“我秦冽像是缺女人的人?”
沈白笑笑,倾身也去拿烟盒,敲出一根捏在手里,笑着道,“不过许大小姐确实挺没劲儿,人又冷又没情趣……”
秦冽拿脚再次踹他,“闭上你的嘴。”
收回脚的那刻,秦冽脑海里闪过许烟在某些时候的画面。
没情趣?
怎么会没情趣。
有情趣的很。
那样清冷的一个人,那种时候人娇的化成了一滩水,犹如潺潺溪流,让你恨不得溺死在她身上……
晚上十点,许烟准时敲响秦冽的房门。
不多会儿,门内响起散漫的脚步声。
紧接着,房门打开,刚洗过澡的秦冽出现在门口。
两人四目相对,许烟秀眉不由得轻蹙。
看出她眼底的防备,秦冽轻挑了下眉梢,手撑在门框上居高临下的看她,冷笑,“怎么?怕我潜你?”
有求于他,还处处防备他。
还真是她的行事作风。
许烟眼眸轻抬,“秦总会吗?”
秦冽,“你说呢?”
许烟波澜不惊道,“那你得下作成什么样。”
秦冽,“……”
进门这一场,秦冽完败。
过了一会儿,两人回到客厅,秦冽拿了瓶矿泉水放到她面前,人往对面是沙发上一坐,恣意懒散的往后靠,“说吧,要采访什么。”
许烟拿起手里的平板,“问点吸睛的吧。”
不然这篇采访稿怕是没办法过稿。
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问题,最后定稿还不够吸睛,会被TR的人质疑她的专业水准。
秦冽似笑非笑,还带了那么点嘲弄,“怎么?又要问我感情的事?”
许烟没接他的话,端正坐姿,“问点隐私。”
秦冽勾唇一笑,“问。”
许烟,“听说秦氏准备今年进军房地产,是真是假。”
秦冽目光骤冷,随即散漫笑笑,修长的手指落于沙发扶手上轻敲,“许烟,你想刨我老底儿。”
许烟知道这个问题不该问。
每个公司都有自己的秘密。
对外宣传的,往往都是假的。
幌子而已。
可是没办法,她职责所在。
许烟态度公事公办,“秦总,抱歉,那我们换个话题。”
秦冽挑眉,静等她还能问出什么问题。
下一秒,许烟说,“秦氏之前一直都有资助贫困生的项目,可是去年十二月,秦氏却突然把这个项目停了,请问秦总,是什么原因呢?”
许烟话落,秦冽脸色这下彻底难看。
他直直盯着她没说话。
约莫半分钟左右,伸手扣住她手腕,直接把她从单人沙发上拎起扯进了自己怀里。
许烟没防住,一声虚惊后,人以一种极度暧昧的姿势坐在秦冽腿上。
许烟手里平板掉落,双手抵住他的肩,“秦冽。”
秦冽,“什么原因你不知道?”
许烟抿唇不作声。
秦冽双手掐在她腰间,人往前靠,抵着她额头说,“许烟,这个问题,我敢答,你敢写吗?”
许烟汲气不作声。
秦冽坏笑,“为什么会停止对那几个贫困生的资助,因为她们其中有几个对我图谋不轨,借着感恩宴给我下药,我差点中招,好在我太太帮我解药,事后我怕我太太生气,所以才停止了对她们的资助,这个答案,许首席满意吗?”
许烟,“……”
两人距离太近,气氛又太暧昧,思绪一下就被拉回到了那个时候。
原本是这几个资助生大学毕业的好事,她们几个人提出想宴请秦冽。
秦冽这个人,别看一脸生人勿近、高高在上,实际上很少摆架子。
再加上,这几个贫困生是秦氏从初中一直资助到大学的,跟秦冽在某些程度上来说也算同步成长。
秦冽也有心让她们几个入职秦氏。
谁曾想,这几个人居然会在感恩宴上给他下药。
好在周行跟着,才没酿成大祸。
那天许烟在隔壁市做采访,秦冽直接让周行把他送了过去。
许烟半夜被敲开门,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秦冽抵在了墙壁上。
那会儿两人刚结婚不久,除了新婚夜,这是第二次。
药性烈,秦冽狠得不像话。
许烟身体颤栗被迫承受,秦冽掐着她脖子跟她接吻,有些疯。
或许是疯劲儿上头了,那天秦冽还哑声问了句,“烟烟,你喜不喜欢我。”
许烟没回答,全是哭腔。
思绪到这里戛然而止,两人四目相对,都想到了那天的事。
许烟神情看似淡定,但泛红的脸颊和耳朵泄露了她的慌张。
秦冽看在眼里,心里忽然有什么被撩拨,一只大手扣住她后颈,头一偏,落吻而下……
许烟没想到秦冽会突然吻她。
从惊愕,到挣扎。
最后被禁锢,予求予取。
一吻结束,秦冽有些气息不稳的抵着许烟的额头垂眸看她。
许烟一双眼湿漉漉,眼尾带着被情欲激起的红。
“我的错。”
秦冽嗓音低低沉沉。
许烟手还推在他肩膀上,手指蜷曲,指尖掐进他肩膀的肉里。
他身上睡袍在两人推搡间变得松松垮垮,这会儿瞧着,慵懒肆意,又带着隐隐的坏劲儿。
许烟,“松手。”
秦冽看着她被蹂躏红的红唇,落在她后颈的手不松反紧,还义正言辞道,“我跟你道歉,你采访,我好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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