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苍白,被她这番话震得心颤。
猫被她摔死了,她在意的是我在别人面前下了她的面子。
我怎么会喜欢上这样的女人。
恶毒,双标,是非不分,傲慢又无情。
一口血涌到喉头,我咽了咽喉咙,将它压了下去。
傅知微见状脸色更不好看了。
她三两步走到棺材面前。
“周然然!
你再不起来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伸手进去抓住然然的胳膊,使劲将他抓起来。
却没料到,然然的身子僵硬地又躺了下去。
这下,傅知微是真的被惹怒了。
她指着早已死去的然然:“你装!
你还装是不是!”
“如果不是我每个月都派人给你们又送吃又送喝的,我都快要相信你们了!”
她冷笑一声:“你不睁眼,我有的事方法让你睁眼。”
说着,她从后备箱里拿出包针灸的银针。
一根一根地拿出来摆在棺材上。
“我记得你不是最怕打针了吗?
如果你再不醒,我就要给你扎针了哦!”
见到这情景,周围的人都站不住了。
静安大师站到棺材面前:“傅施主,然然的的确确已经死了,这里所有的人都可以作证。”
“至于你说的什么物资,我们也是的的确确什么都没有收到啊。”
“还请您认清现实,让然然早点下葬吧。”
闻言,傅知微顿了一瞬,随后冷笑道:“我不知道周宴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都到这副田地了你们还要帮他撒谎!”
她抓起一根长长的银针,直接往尸体上扎去。
我心下大骇,挣扎着拖住傅知微的大腿。
想说话,却实在无法发出声音。
只能拼命朝她摇头。
“不要!
儿子如今只剩下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别再这样糟践他。”
傅知微不耐烦地给手下人递了个眼神。
下一秒,我的手便被无情地掰断了。
傅知微低头,眼神里浮现一丝心痛神色,却又快速掩去。
冷冰冰地说:“如果今天不把这谎言给明明白白地戳穿,我们都难以过回从前的日子,周宴,你别怪我。”
说着,就提针往尸体上扎。
一下,两下。
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然然依旧睡得那么安然。
我看着周知微的动作,目眦欲裂。
眼泪和着冷汗滚落下来。
周知微也有些慌了。
可她下意识地依旧不愿意相信然然已经死去的事实。
手里的动作不止。
却因手的颤抖,促使银针撕裂了然然身体的皮肤。
站得近的保镖将那一幕尽收眼底,惊呼道:“傅......傅总,没有流血!
这真的是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