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霖宸苏颜汐的其他类型小说《很野很欲!被京圈太子宠成小公主傅霖宸苏颜汐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我有小细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声音隔着五年的光阴,又再度响在苏颜汐的耳边。回头,她看到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女人穿着高开叉的紫色晚礼服,大腿从开叉处露出来,手里高高举着高脚杯,脸上的表情盛气凌人。“我是张柳柳,你的高中同学,还跟你同过桌,你记性好差哦,把我都忘了。”苏颜汐恬淡平静:“我对喜欢没事找事的龙井老绿茶一直印象深刻。”张柳柳脸上的笑凝住了。苏颜汐的话没有指名道姓,让张柳柳没办法回怼,她要是回怼,就是承认自己是龙井老绿茶。张柳柳嘴巴张了又张,又闭上了,紧紧咬在一起的牙齿泛疼。顾家根基深厚,但说到底,苏颜汐只不过是一个在顾家寄养长大的孩子,没爸没妈,这种身份的人就应该唯唯诺诺自卑懦弱才对,但苏颜汐举止落落大方自信又明媚,这一直让张柳柳看不惯。张柳柳还曾经...
《很野很欲!被京圈太子宠成小公主傅霖宸苏颜汐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这个声音隔着五年的光阴,又再度响在苏颜汐的耳边。
回头,她看到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女人穿着高开叉的紫色晚礼服,大腿从开叉处露出来,手里高高举着高脚杯,脸上的表情盛气凌人。
“我是张柳柳,你的高中同学,还跟你同过桌,你记性好差哦,把我都忘了。”
苏颜汐恬淡平静:“我对喜欢没事找事的龙井老绿茶一直印象深刻。”
张柳柳脸上的笑凝住了。
苏颜汐的话没有指名道姓,让张柳柳没办法回怼,她要是回怼,就是承认自己是龙井老绿茶。
张柳柳嘴巴张了又张,又闭上了,紧紧咬在一起的牙齿泛疼。
顾家根基深厚,但说到底,苏颜汐只不过是一个在顾家寄养长大的孩子,没爸没妈,这种身份的人就应该唯唯诺诺自卑懦弱才对,但苏颜汐举止落落大方自信又明媚,这一直让张柳柳看不惯。
张柳柳还曾经特意调查过苏颜汐的真实家庭背景。
很奇怪,连系统的户口登记上都不显示苏颜汐亲生父母的姓名,好像她天生没有父母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一样。
户籍登记上只有爷爷,圈子里的人也只知道她是顾宴泽爷爷战友的孙女。
好像有一张无形又能量巨大的网在保护着她的身份信息不被泄露。
张柳柳本想调查出苏颜汐的家庭背景来攻击苏颜汐,至今一无所获。
她的家世背景神秘到令人惊叹。
缓了好一会儿,张柳柳说道:“我从国外刚回来,这五年的时间我一直待在美国。”
她一脸兴奋的炫耀:“苏颜汐,你知道这五年我跟哪个大人物待在一起吗?”
苏颜汐:“不知道,没兴趣,也不想知道。”
张柳柳的嘴巴呆张着,像条木鱼。
没人给她捧哏,张柳柳自己捧自己,一脸骄傲地说:“我这五年一直跟薄既时在一起。”
薄既时,也就是那个被傅霖宸一拳打进ICU的男人。
薄既时是京城有名的二世祖,混不吝,依仗着家里的权势为非作歹,最喜欢恃强凌弱,没少干欺压人的事情。
曾经在京城读书的时候就搞大了女孩子的肚子。
那个女孩子还是被迫的。
苏颜汐一个年年考第一的三好学生,跟薄既时原本是两个世界的人,在一次京圈上流社会晚宴上,薄既时对苏颜汐一见钟情,旋即展开了疯狂的追求。
此时苏颜汐正读高三。
在顾家多次警告下,薄既时依旧我行我素,对苏颜汐死缠烂打。
校门口、回家路上、学校食堂、教室里,薄既时都曾围堵苏颜汐,当面说一些自以为很感人的情话。
学校贴吧论坛和表白墙上,薄既时公然宣称苏颜汐是他的妞,警告所有男人别靠近苏颜汐。
然后——
薄既时被傅霖宸一拳打进ICU,牙齿掉了三颗,脸肿成了猪头。
出院后,薄家自知惹不起傅家,把薄既时流放美国。
苏颜汐得以重获安宁,学业没有受到影响。
而张柳柳,自上学的时候就喜欢薄既时,薄既时的无耻下流在她眼里是放荡不羁爱自由。
有些人就是喜欢在垃圾桶里找男朋友。
张柳柳看苏颜汐一言不发,神情更加沾沾自喜和盛气凌人。
“世事无常,薄少以前挺喜欢你的,谁能想到最后和他在一起的人是我,现在薄少特别黏我,五分钟看不到我,就会想我给我打电话。”
苏颜汐微微一笑:“你现在已经站在我面前十分钟,怎么没见他给你打一个电话。”
张柳柳被噎住了,面色发暗。
苏颜汐直面戳穿张柳柳的心思:“张柳柳,你此刻站在我面前找茬,一是想向我炫耀你攀上了薄既时的高枝,二是想证明你比我优秀,三是想让我羡慕你,四是警告我别去靠近薄既时。”
“这世界上永远是臭鱼配烂虾,烂锅配烂盖,鱼找鱼,虾找虾,乌龟爱王八,你这辆破车非常配薄既时那个烂气袋。”
“我洁癖,嫌脏,从来没有喜欢过薄既时,以后也不会喜欢,你大可放心。”
张柳柳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像调色盘一样精彩。
苏颜汐的自尊自爱自信犹如一面镜子,把她所有的不堪都照得一清二楚,无所藏匿,相比之下,她好像一堆垃圾。
这让张柳柳恼羞成怒。
她气急败坏地指着苏颜汐,扬起手里的高脚杯:“你个......”贱人
一道深灰色的身影闪在苏颜汐身前,将张柳柳嘴里的“贱人”两个字堵了回去。
顾宴泽冷眼看着张柳柳,眸子里淬着一层冰。
“再多说一个字,即使现在人来人往,我也会扇你,滚。”
张柳柳迈着仓惶的步子往回走,途经门口处,崴了一下脚,往门框上摔。
沈鹤白正闲散的依靠在门框上,看到朝他身上摔过来的张柳柳,一个神龙摆尾,利落的往一旁闪。
嘭——,张柳柳脑袋撞到门框上,磕了一个大包。
她双眼瞪着沈鹤白,责怪他为什么躲开不帮她,眼睛里都是埋怨和厌恶。
沈鹤白吊儿郎当:“怎么,你讨厌我啊,那又怎样,好像被你喜欢能升华人生似的。”
沈鹤白笑容痞肆,斜斜看向梁季黑:“哥们,张小姐怪我不给她主持公道,要不你帮帮她?”
梁季黑笑了两声:“行啊,我这个人特别爱英雄救美,平时没别的爱好,就喜欢当显眼包出风头,不妨这样,我拿着一个大喇叭跑到宴会大厅,当着众人的面,把张小姐主动找茬颜汐妹妹的事情大声告诉傅霖宸,今天可是傅大少爷的主场,让傅大少爷给张小姐好好评评理怎么样。”
张柳柳脸色煞白。
京圈谁人不知傅霖宸行事张狂无忌,要是让傅霖宸知道她在他的宴会上找茬,整个张家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张柳柳不敢再有丝毫停留,额头上顶着一个大包离开了。
顾宴泽转身看向苏颜汐,温柔的嗓音关切问道:“有被她伤到吗?”
苏颜汐:“没有,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伤不到我。”
沈鹤白:“要不是今天那个张柳柳突然出现,我都忘了薄既时这条臭鱼了,他从美国回来了?”
梁季黑:“应该没有吧,没听说圈子里的朋友提到他。”
顾宴泽一锤定音:“我刚才问了美国的线人,他还在美国。”
沈鹤白想到薄既时想让苏颜汐做他女人的事情,就觉得可笑。
“臭鱼脑子有问题,审美倒是挺正常的,看上咱们如花似玉的颜汐妹妹,癞蛤蟆想娶小青蛙——长得丑他玩得花,武大郎喝药要续杯——不知死活,光着屁股打老虎——既不要脸又不要命。”
“薄既时?什么既时,嗤——,鸡屎还差不多。”
苏颜汐被沈鹤白的话逗笑了,秀媚的眉眼弯了起来。
顾宴泽的目光从她左耳上的红玫瑰扫过:“走吧,别站在这儿了,天气更冷了,别冻感冒。”
他把身上的深灰色西装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西装外套从他身上脱下来的时候,衣袖把她耳朵上的红玫瑰扫落在地上。
苏颜汐披着顾宴泽的外套往大厅里面走。
顾宴泽望着地上那朵红玫瑰,熟视无睹,抬脚迈了过去。
他将她护送到顾老爷子和傅老爷子身边。
傅霖宸正站在傅老爷子身侧,垂眸看向苏颜汐身上的深灰色西装外套,眸色漆黑如渊。
墨眸看向她左耳处,只看到她莹白的耳朵和珍珠耳环,他送她的红玫瑰不见踪影。
顾老爷子关心地问说:“颜颜,你刚才去哪了?”
苏颜汐:“我一直和哥哥们在一起,爷爷你不要担心我。”
九岁那年,苏颜汐亲眼看到疼她的亲爷爷因为肺癌去世,从小到大的成长经历将她塑造的乖巧懂事。
她不想让爱她的人担心,习惯了什么情绪都自己消化,报喜不报忧。
顾南初了解苏颜汐的性格,看向顾宴泽:“刚才没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顾宴泽面色端肃:“有什么事情我都会处理,您不用担心。”
那就是有事发生,傅霖宸听出了顾宴泽的弦外之音,雄鹰一般的锐利黑眸看向苏颜汐。
“小公主受委屈了?”
这一段小插曲过后,没有人再敢招惹苏颜汐,在场的所有人都对她毕恭毕敬。
晚宴上,苏颜汐见到了傅霖宸的父母,一对位于权力鼎峰的恩爱伉俪。
两个人就像新闻里出现的那样,笑容亲和的同时又气场强大,雍容尊贵。
灯火辉煌里,大厅的人群自动分站两列,让开一条大道。
傅君臣不怒自威,浑身散发着在名利场里沉淀过后的凛冽,稳重又凌厉。
叶蓝清挽着他的胳膊,笑容温婉大气,宛如国色天香的牡丹,云鬓花颜。
顾宴泽的父母同傅霖宸的父母一同出现,酒席上推杯换盏,一直在主动向傅霖宸的父母攀谈。
苏颜汐坐在顾南初的身旁,安安静静陪着顾老爷子。
宴席结束还有舞会,顾老爷子年事已高,先行离去。
苏颜汐起身,双手扶着顾南初朝门外走。
顾宴泽准备跟着两人往外走:“颜颜,我送你们回去。”
顾母霓羽裳看了一眼苏颜汐,朝着顾宴泽喊道:“宴泽,回来。”
顾宴泽脚步停住。
苏颜汐视若未闻,脸色文静,扶着顾南初离开。
走到大厅门口的时候,苏颜汐觉察到背后有一道视线紧紧盯着她,但她没有回头。
商务车停在大门处,顾老爷子坐进车里,苏颜汐去拉车门的时候,一只修如玉骨扇的大手横在她身前,帮她拉开车门。
顾宴泽站在她身旁:“我送你和爷爷回去。”
顾南初斜顾宴泽一眼:“这才像个人。”
苏颜汐弯身往车里坐。
顾宴泽的手掌放在车门上方,苏颜汐的发顶擦着他的掌心而过。
两个人并排坐在后座,路上,顾宴泽靠在椅背上睡着了,高俊的身躯向着苏颜汐倾斜,头靠在苏颜汐的肩膀上。
苏颜汐偏过头,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安静的垂落着,在冷白如玉的脸上打下淡淡的阴翳。
时光好像倒带到九岁那年,抱着篮球的少年俊秀绝伦,笑着对她说:“小花猫,别哭了,以后哥哥疼你。”
他的确很疼她,可惜只是哥哥对妹妹的情谊。
把苏颜汐和顾南初送回老宅,顾宴泽返回宴会。
宴会结束后,他跟随顾远舟霓羽裳回到顾家园林。
霓羽裳问说:“你的婚事你爷爷怎么说?”
顾宴泽:“爷爷让我尽快和颜颜结婚。”
顾远舟:“你自己是怎么想的?愿不愿意?”
霓羽裳望着顾宴泽,表情紧绷,似乎比顾宴泽这个当事人还紧张。
顾宴泽:“爸,妈,我现在的想法很简单,不想结婚。”
圈子里哪个公子哥不是玩到三十多岁才结婚,他才二十九,已经到了被天天逼婚的程度。
霓羽裳:“你跟你爷爷说不想结婚的事情了?”
顾宴泽:“说了。”
霓羽裳:“跟颜颜也说了?”
顾宴泽:“说了,我一直把颜颜当妹妹。”
顿了顿,霓羽裳放轻声音,试探着对顾远舟说:“要不我们找个时机,和老爷子说说,把宴泽和颜颜的婚礼取消吧?”
顾宴泽的心口莫名紧了一瞬,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要扯拉出他的心脏,双手紧握成拳。
顾远舟:“你觉得这可行吗,老爷子只认颜颜当他的孙媳妇,固执得八头牛都拉不回来,还能一拳头把牛干翻。”
顾宴泽的拳头松开。
霓羽裳:“我从小看着颜颜长大,颜颜那姑娘确实好,长得好,品行好,工作好,从小到大连恋爱都没谈过,私生活干干净净,比那些只知道贪图享乐的名媛们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就是......”霓羽裳欲言又止。
“就是,她的这个出身太差了点,无父无母,没有一点家庭背景,给宴泽的事业带不来一点帮助。”
作为为数不多知道内情的人,顾远舟眉眼沉幽,说了一句:“颜汐的家庭背景不差,你别看低她。”
“类似的话你都说了很多次了,”霓羽裳非常不解道:“但每次我问你颜颜到底是什么家庭背景,你都不肯说。”
顾远舟整个人很严肃道:“不是不肯说,是不能说。”
不能说的,要么涉政,要么涉军,要么涉警,这些都是机密。
霓羽裳不再问了。
现在位于权力鼎峰的那一批人里,跟苏颜汐都没有关系,也没听说谁在外有个私生女,就算苏颜汐背景不简单,也不是那些王权贵族的女儿。
霓羽裳真是好奇,苏颜汐到底是什么背景,能让顾远舟顾老爷子这么守口如瓶。
——
另一边,傅宅。
宴会结束后,傅霖宸走到阳台上,看到了孤零零躺在地上的那朵红玫瑰。
她扔掉了他送给她的红玫瑰?
嫌弃他?
要是顾宴泽送她红玫瑰,她不得开心的做成标本珍藏一辈子。
傅霖宸脸上拓出一道凉凉的笑。
张柳柳的父母又找到了傅霖宸:“傅少,我们已经向苏小姐道过歉了,不要因为这件事影响了我们两家的合作。”
傅霖宸回说:“好说。”
一夜之间,所有的企业拒绝与张家合作,银行拒绝给张家贷款,张家的资金链断裂崩盘。
一个月后,张家破产了。
——
苏颜汐得知张家破产的事情,是好友钱多多告诉她的。
咖啡馆里,钱多多像个情报局局长一样,向苏颜汐传递最新的八卦情报。
“颜汐,大事情!在京城风头正劲的张家突然破产了!”
苏颜汐同款不可思议脸:“张家出了什么事情?”
钱多多:“听说张家惹到傅太子爷了,所以短短一个月就被整破产了。”
钱多多用肩膀撞了撞苏颜汐,八卦兮兮的样子:“你说,是不是因为张柳柳欺负你,所以傅太子爷才对张家下狠手?”
“弹指间天凉张破,谈笑间灰飞烟灭,霸道总裁照进现实,不愧是傅太子爷,牛逼克拉斯,好好嗑,好好嗑。”
“嗑你个鸡毛掸子,”苏颜汐朝钱多多脑门上敲了一个爆栗,“你是不是霸道总裁小说看多了,把自己代入万人迷女主的躺赢好闺蜜了。”
“张柳柳破坏傅霖宸的接风宴,傅霖宸因此对张家出手,这样才对吧?”
苏颜汐这一个月里没见过傅霖宸,从顾爷爷的口中听说,傅霖宸最近很忙——
国内私人火箭飞船商业公司仍处于一片空白。
传统的以政府研发为主的模式,每年需要投入大量资金,而且创新和竞争能力不足。
上层领导想要增强创新驱动力,打造一个标杆型的私人太空探索技术公司。
该公司要以创新作为盈利模式,自主研发和制造火箭飞船等关键设备。
要为政府和企业提供太空运输、卫星发射等服务。
并且要超前布局太空制造、太空旅游,引领商业航天的新时代。
傅霖宸大学时取得经济学和物理学双学位,并且每一科成绩都是A+,一个懂经济的理科天才,被尊称为学神。
7岁学习编程,11岁代表国家参加国际奥林匹克数学竞赛获得金牌,13岁随手开发出一款游戏风靡全国,在同龄人还在为写作业而哭鼻子的时候,他已经赚到了人生第一桶金,300万,美元。
除了自身智商高能力强之外,傅霖宸家世显赫,有权有钱,手段刚硬,别人搞不定的关系他能轻而易举的敲定,别人拿不出的钱财他能弹指一笑间挥出。
他被上层领导选中,担当国内私人太空探索技术公司的开辟者和领航人。
苏颜汐不免诧异:“傅少爷这么忙,怎么还有空腾出手去收拾张家?”
钱多多:“整人这种脏活哪用得着傅少爷亲自动手,只要他轻飘飘一句话,一大帮人争着抢着给他当牛做马。”
“有钱身边一群狗,没钱寸步都难走,只要钱到位,腰子都干废。”
苏颜汐点头:“这倒是。”
钱多多:“我一个穷逼,如果能攀上傅少爷那根大树,只要给我钱,让我吃屎我都愿意,我能把他吃破产!”
苏颜汐从钱包里掏出五十块钱,放到钱多多面前:“钱我给你,请问这位小姐,你准备什么时候吃粑粑?”
钱多多捻起五十的纸币甩了甩:“言出必行,说吃屎我就吃屎,我现在就吃给你看!”
十分钟后,她捧着两块巧克力做的粑粑蛋糕站在苏颜汐面前。
“有福同享,有粑粑一起吃,不一起吃粑粑的闺蜜不是好塑料。”
粑粑蛋糕的形状和阿里嘎多懒羊羊桑头顶上的那一坨一模一样。
钱多多一勺接一勺的大口吃着:“咱就说一个字,香!”
吃完粑粑蛋糕,钱多多脸上露出想吃瓜又贱嗖嗖还不好意思的表情。
“咳咳,颜颜,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即使不当讲,我也想讲一讲。”
苏颜汐:“你问吧,我担心再憋下去把你憋出脑血栓,让你本来就不聪明的脑子更加雪上加霜。”
钱多多:“那什么,你作为一个和傅霖宸睡过的女人,我好奇问一下,傅大少爷的滋味怎么样?”
一大串念珠炮轰炸而来——
“傅霖宸棒不棒?你喜不喜欢?你还想和他再来一次吗?”
苏颜汐:“这么多问题,我要不要给你写一个800字的睡后感?”
钱多多满脸兴奋:“好啊好啊。”
苏颜汐仔细回想了一下那晚的经历,斟酌了一下用词,然后回说:“我觉得傅霖宸......不是很行。”
钱多多特别震惊:“我靠!他看起来那么壮!那不是绣花枕头吗,中看不中用啊!真令人失望!白瞎了他那一身荷尔蒙爆棚的体格!”
咖啡馆的大门从外面推开,一股寒风吹进来,钱多多抬头朝着门口望,看到了傅霖宸。
一瞬间,钱多多两眼发黑,看到了她死了三十年的太奶奶。
“什么......那个......我突然有点急事先走了......”
钱多多从凳子上弹跳起来,朝着后门狂奔而去。
好姐妹就是要在危险来临的时候抛下对方能跑多快跑多快。
大学八百米体测的时候,钱多多都没能跑出这么快的速度!
苏颜汐想问她为什么突然离开,傅霖宸站在了她面前。
“听说我不行?”
苏颜汐脑子里浮现两个大写加粗的汉字:完蛋!
苏颜汐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快的都要冲出嗓子眼了,推了一把傅霖宸的胸膛。
“我好了,不要你扶了。”
傅霖宸:“用完就丢,你当我是一个套?”
“我没有把你当......套,”音量微弱。
苏颜汐耳边好像听到那晚他撕开铝箔纸的声音,轻轻的一道嘶啦声,音量很小,却足以听得人心跳加速。
他突然提宝宝嗝屁套干什么?
怪让人害羞的。
这时候,顾老爷子的声音远远的传过来:“颜颜,你怎么了?”
傅老爷子张开胳膊挡在顾老爷子身前:“人家小年轻聊天呢,你瞎凑什么热闹,你有什么事情跟我这个老头子说就行。”
傅景霆连拉带拽,拖着顾南初往里走:“好久没见了,老战友,你一定要陪我下盘象棋,我跟那些士兵们下棋一点意思都没有,他们老让着我,让来让去有什么意思,就是要动真格的才够劲。”
然后傅景霆连输20盘,脸都输绿了。
算了,还是跟那些士兵们下更有意思。
顾南初兴致勃勃的拿着黑棋:“来啊,接着下呀。”
傅景霆:“不玩了,宴会要开始了,咱们还是去宴会大厅吧。”
顾南初起身朝着苏颜汐和傅霖宸离开的方向张望,脸上都是不放心。
“我去找我们家颜颜。”
傅景霆:“你别去,年轻人的腿脚比你麻利多了,这会都已经到宴会上了,你就别两个盘子装鱼——多余了。”
顾南初又被傅景霆拉走了。
两个人来到宴会上,顾宴泽走过来:“爷爷,颜汐呢?”
傅景霆:“去外面散步去了。”
顾南初:“她和傅霖宸一起去的。”
顾宴泽长睫垂落,眸色幽幽:“我去找他们。”
他朝着外面走,沈鹤白和梁季黑跟过去:“我们也去看看。”
此时。
苏颜汐和傅霖宸正站在开满了垂丝茉莉和山茶花的花园里。
垂丝茉莉枝条细软,上面的每一个小花朵仿佛小小蝴蝶一样,仙气飘飘,随风摇曳。
傅家的垂丝茉莉养的极其精细,有的垂丝茉莉长到了两米,铺满了一整面墙壁,好像一片美不胜收的瀑布花海。
白色的垂丝茉莉花海里点缀着粉色、黄色、红色的山茶花,布局非常考究,相得益彰,充满了浪漫和温柔的气息。
苏颜汐置身在这个花园里,好像来到了仙境一样。
而且,垂丝茉莉和山茶花是她最喜欢的花。
之前,傅霖宸说带她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她还以为是什么不正经的地方,比如带她去游泳池让她穿比基尼给他看,现在看来她误会他了。
苏颜汐抬头看向傅霖宸:“谢谢你带我来这么漂亮的地方。”
傅霖宸的手臂从她后腰处穿过,扶在花架上,这个姿势从后面看,像是他把她拥在怀里。
“举手之劳,不必以身相许。”
苏颜汐翘了翘嘴唇,小声嘀咕:“说的好像谁要对你以身相许一样,自恋狂。”
傅霖宸俯身贴下来,宽阔的胸膛靠近她的薄背,线条流畅的侧脸几乎贴在她左侧脸颊上,说话时的气息灼烫她的脸庞。
“谁是自恋狂?”
苏•秒怂•汐:“我,我是自恋狂。”
傅霖宸懒懒地笑,手掌摸了摸她的头:“妹妹,胆小这么小就别天天在背后编排我了。”
天天、背后、编排他......
苏颜汐想说她没有,但她已经被他抓住了两次。
˃̣̣̥᷄⌓˂̣̣̥᷅ (委屈的眼睛想尿尿)
傅霖宸的手掌抚过她的头,白玉簪子在他手心里一划而过,留下一缕冰凉的触感。
他靠她太近了,苏颜汐都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她心里好像有一只小猫在挠,一直静不下来。
低头,她从他胳膊下钻了出来。
傅霖宸笑了笑,转身走出了花园。
苏颜汐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没问,自得其乐,在花园里欣赏垂丝茉莉和山茶花。
傅霖宸折而复返,手里拿着一枝红玫瑰。
红玫瑰花茎上的刺已经全部被修剪掉。
苏颜汐正低头摆弄花草,左耳朵上倏然微微一沉。
抬头,她望着对面玻璃窗上映出的她的样子:她左耳上别着一支鲜艳的红玫瑰。
她今天原本打扮的清丽素雅,这一抹鲜艳的红色就好像油画里最浓墨重彩的一笔,平添一抹妩媚风情,让她看起来格外鲜活动人。
苏颜汐手指抚上玫瑰花的花瓣:“霖宸哥,你送给我玫瑰花?”
傅霖宸双手插兜,散漫随性的站着,反问:“家里的玫瑰花太多没地方插,所以插你耳朵上。
“......哦。”
傅霖宸:“还想要吗?”
苏颜汐:“不要了,我不想两只耳朵都被你当成花瓶插。”
要是他把红玫瑰插她鼻孔里咋办,关键这事他真的干得出来。
“插什么啊?”沈鹤白的声音传进花园里:“什么插不插的,插哪?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顾宴泽走进花园里,看到傅霖宸和苏颜汐站在一起,身体距离很近。
苏颜汐望向顾宴泽:“什么也没有干,我们在赏花。”
顾宴泽一眼看到了她耳朵上别着的那只红玫瑰。
他知道这不是苏颜汐的风格。
顾宴泽朝着满花园的垂丝茉莉和山茶花望了一圈:“你喜欢这些花?”
苏颜汐:“挺喜欢的。”
顾宴泽:“回去后我亲手给你种一个更大的花园出来。”
“嚯!”沈鹤白禁不住感叹出声:“咱顾少就是会疼妹妹。”
妹妹......
这个称呼落进苏颜汐的耳朵里,以前她很喜欢,现在听到却有些刺耳。
傅霖宸的视线扫过苏颜汐垂下来的睫毛,迈着长腿往外走,声音冷了几分:“宴会要开始了。”
苏颜汐和四位哥哥一起回到宴会大厅。
傅霖宸作为这场宴会的主角,出现在大厅的刹那,立即被各位高门贵胄围在最中央。
那些平时难得一见的商界大人物们,小蜜蜂一样围在傅霖宸身边,不停地说着恭喜的漂亮话,希望能攀附上这位傅家长子。
傅霖宸站在宴会最中央,耀眼到逼人,其他的一众豪门公子哥在傅霖宸面前,都有些不够看。
“同人不同命,同伞不同柄,”沈鹤白感慨道:“想想咱几个小时候,都是和傅霖宸光着屁股在一个澡盆里洗澡长大的。”
“小时候咱们还光着腚排排站撒尿。”
“现在人傅霖宸手握军人界最高荣誉一等功,剿灭了一个大型贩毒团伙,拯救了无数个家庭,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荣耀哪个男人不羡慕。”
沈鹤白仰头灌了一杯香槟:“卧槽!傅霖宸真他妈帅!”
末了又添一句:“比我们这帮不学无术的强多了。”
“谁不学无术?”顾宴泽冷眼睨向沈鹤白:“不学无术的是你,别一开口就开始扫射无辜路人,你要是法官,得冤死多少人。”
沈鹤白本来就是随便吐槽一句,之前类似的话也说过,也没见顾宴泽不悦,今天怎么反应这么大?
虽然不明白顾宴泽突如其来的心情变化,但沈鹤白很清楚的知道一点:他的确说错了。
顾宴泽可不是不学无术的人,是国家十大杰出青年之一,而且富可敌国。
沈鹤白啪的一下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再瞧瞧我这张贱嘴!”
一群金色头发的外国人端着香槟过来跟顾宴泽搭讪,苏颜汐看着他用流利的法语与他们谈笑风生。
他没有看她一眼。
苏颜汐转身去了阳台。
清凉的夜风吹在身上,苏颜汐感觉胸口被棉花塞住一样的感觉减轻了很多。
忽的,背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苏颜汐,五年没见,你还记得我吗?”
傅家的长子回来了,而且带着一身赫赫军功,云城边境最大的贩毒集团被一网打尽,他是人民的英雄。
整个傅氏家族的人都万分期待见到这位少爷。
司机早已经在酒店楼下等候,催傅霖宸回家的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
傅霖宸起身往门口走。
苏颜汐捡起被扔到地毯上的迷彩外套,小跑着追上他:“你穿上衣服再出去。”
傅霖宸眉头挑了挑:“害怕别人看到我的身体?妹妹,你对哥哥的占有欲真强。”
苏颜汐的脸又开始红了。
她觉得她得向他学习学习,把脸皮练得厚点。
“我不是怕别人看见你的身体,我觉得你这样光着膀子出去影响市容市貌,给祖国母亲抹黑。”
傅霖宸嘴唇勾了勾,反问道:“知道我为什么不穿衣服吗?”
苏颜汐:“你是有什么特别的癖好吗?”
傅霖宸抬起她精巧的下巴,指腹上被枪支磨出的茧子很有存在感,揉了一把她的嘴角。
“我之所以不穿衣服,不是什么暴露癖,是因为昨晚某个小姑娘火急火燎要和我干那种事情,把我的衣服撕烂了。”
苏颜汐:“............…”
神啊!她竟然把他的迷彩外套撕烂了!昨晚她到底有多野!
之前她真不知道自己还有徒手撕烂男人迷彩服的本事,她是不是要对自己说一句:恭喜,新技能get?
桃色由点及面,一点一点在苏颜汐的脸颊上蔓延开,她整张脸都红透了。
傅霖宸打开房门,站在门口等候的随从将手工定制的黑色衬衣和黑色西服双手奉上。
傅霖宸接过衣服,返回屋里,没有任何避讳,旁若无人,把迷彩长裤脱了。
男人强壮结实的长腿映入苏颜汐的双眼。
她心头如小鹿乱撞,猛的紧紧闭着双眼,不敢仔细看,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耳边响起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
穿上衬衣和西装,傅霖宸慢条斯理地整理袖扣,打开房门,回头看苏颜汐一眼,对门外的随从道:
“给这位小姐准备一件新衣服,她昨天的珍珠白旗袍被我撕烂了。”
“......”苏颜汐:“我们扯平了。”
傅霖宸:“当然没扯平,我可是被糟蹋的那一方。”
他迈着笔直的双腿离开,挺拔的脊背,沉稳的步伐,落拓修劲,气质尊贵。
“这笔账我先记着,等我想到怎么和你算,会来找你。”
苏颜汐着急道:“这件事情可以用钱解决吗?我可以给你钱。”
“可以,”傅霖宸脚步微顿:“500个亿。”
苏颜汐把这件事情告诉最好的闺蜜钱多多时,钱多多差点一口盐汽水喷出来。
“500个亿!这不是讹人吗!!”
苏颜汐:“......”
朝着咖啡店四周看了一圈,“你小声点,别让人听见。”
钱多多压低声音:“傅爷一直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他这么一直纠缠着你不放,我合理怀疑,他这是没睡够。”
苏颜汐:“............”
“不会吧?”
喜欢傅霖宸的世家名媛数不胜数,他从小到大都不缺追求者,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高门贵女只要一看到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殷勤热情又主动,变着花样的讨好他。
他所处的圈层太高,很多女人挤破脑袋都想钻进去,妄想嫁给他,通过婚姻一步登天,跨越阶级。
总而言之,傅霖宸身边从来不缺女人。
“怎么不会啊,”钱多多对苏颜汐的观点很不认同,朝着苏颜汐的脸蛋深深望了一眼。
“宝你是不是不知道你究竟有多美,你这张脸蛋可是天仙级别的,女娲娘娘炫技之作,没有技巧,就是硬美,绝味都找不到你这么绝的脖子和锁骨。”
“像我这种貌美如花的大美女站在你身旁,都被对比成了丑女无敌。”
“还有啊......”
钱多多朝苏颜汐身上看了一眼,然后用手在自己胸前画了一个大波浪。
“就凭你这身材,极品中的极品,别说男人了,我一个女人见了都想流哈喇子。”
“狗吃屎都知道要吃热乎的,傅霖宸怎么舍得只吃你一夜。”
苏颜汐:......你这是骂谁呢?
钱多多咳了一声:“比喻,我就是打个比喻,请不要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我是觉得啊,傅霖宸可能对你有意思。”
“反正你那个未婚夫哥哥说要和你开放式婚姻,你干脆恭敬不如从命,不玩白不玩,玩傅霖宸这个有钱有颜的顶级大帅哥,不亏。”
苏颜汐:“钱多多,你别给我出馊主意。”
“我这怎么是馊主意啊,”钱多多说起话来头头是道,“爱一个人太累了,你不妨大胆一些,爱他个五六七八个。”
“一条船容易翻,八条船稳得一匹。”
“格局打开,老公是老公,男朋友是男朋友,情人是情人,宝贝是宝贝,这可以是四个人,又不是非得是一个人。”
“反正你未婚夫哥哥也不介意你给他戴绿帽子。”
说到这个,连钱多多这个思想比较open的人都不得不感叹一句。
“顾宴泽竟然跟你提出开放式关系,各玩各的,我第一次见这种不怕被戴绿帽子的男人,我哩个乖乖,他可真是小公牛跳舞还喝酒——”
众所周知,在感情里,喜欢谁就会对谁产生占有欲,哪舍得把喜欢的人拱手让出去。
钱多多真是纳了闷了:“顾宴泽对你那么好,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舍不得打,舍不得骂,上学的时候但凡谁欺负你他就跟谁干架,你每次过生日他都亲手给你做蛋糕,贵重的珠宝首饰跟不要钱似的天天送你,他这么宠着你,结果他说他一直把你当妹妹,他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只剩下空脑壳了!”
“我还就不信了,他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你吗?”
苏颜汐长睫覆下,遮盖住眼底翻滚的情绪。
钱多多想破了脑袋:“顾宴泽该不会是一根认不清自己感情的2b吧?”
“还是这里面另有隐情?”
钱多多抓了抓脑袋,把自己的长发抓成了一个乱糟糟的鸡窝:“啊啊啊,头好痒啊,感觉要长脑子了!”
——
成年人的世界总是一边崩溃一边自愈,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还是要上班。
作为一名三甲医院的胸外科医生,晚上,苏颜汐来到医院值夜班。
柔顺的黑茶色长发被扎成低马尾,身上的白大褂一尘不染,左胸口的口袋里常年装着几支签字笔。
即使是毫无时尚感可言的白大褂,穿在她身上,依旧别有一番韵味。
医生的工作与人命相关,生命大过天,安全无小事,在工作期间,苏颜汐时时保持细心、耐心、爱心。
苏颜汐带着一帮实习医生去巡视病房,她负责的病区一共有38名病人。
每次查房,苏颜汐除了会仔细巡查病人的身体状况,还会跟病人闲聊几句,温柔的安抚病人的情绪。
生病的时候,不止人的身体受折磨,心理上的压力也很大,医生如果能耐心的温柔的跟病人多说几句话,病人的心情就会好很多。
心情好,身体才会好。
苏颜汐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一袭白褂,一身责任,她一直谨记自己当医生的初衷:敬佑生命,救死扶伤。
在查到最后一间房时,发生了一点状况。
苏颜汐:“这位病人为什么不在病房?”
值班护士脸上露出同情的表情:“这个病人的情况很复杂,她是一位宝妈,刚生完宝宝不到两个月,她老公遭遇车祸去世了,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位妈妈又被查出来患有肺癌。”
“这位宝妈明天要做肺部切除手术,她说心情紧张,出去散散心。”
苏颜汐:“病人出去多久了?”
护士:“一个小时。”
抱娃散步一个小时还没回来?
苏颜汐敏锐的意识到不对劲,当机立断:“跟我一起去调监控,查找这位病人的下落!”
——
“张嘴!”
男人薄红的嘴唇压在苏颜汐柔软的唇瓣上。
苏颜汐神志迷离,柔软纤长的睫毛颤颤巍巍的抖动,浑身软绵无力。
滋啦一声,男人徒手撕开她身上的珍珠白旗袍,手掌绕到她身后,单手解开了她的内衣。
粉色蕾丝胸罩被抽出,随手扔在男人的黑色衬衣上。
心肺复苏时,需要脱掉女性的内衣,特别是带有钢圈的内衣,容易把钢圈压进女性的肺部。
傅霖宸双手交叠,滚热的掌心覆在苏颜汐前胸正中间的位置,用力按压,一下又一下。
30次按压,2次人工呼吸,依次循环往复。
苏颜汐从溺水的危险里重获新生,睁开眼,看到了一张过分英俊的脸。
高鼻深目,眉骨硬朗,英气逼人,五官轮廓深邃分明,好看的像是造物主笔下浓墨重彩的油画,多一笔繁杂,少一笔寡淡,刚刚好,完美无瑕。
“霖宸哥!”
陪她一起长大的哥哥,之一。
她未婚夫最好的兄弟。
出身顶级权贵家族,即使在贵胄云集的京城,傅霖宸依旧稳站金字塔顶尖,可望不可即,倨傲不羁。
奇怪,怎么会在这里看到他......
他不是在云城的武装边防部队当特种警吗?
云城,曾经是苏颜汐出生的地方,她曾经在那里拥有一个温暖的家......
五年前,傅太子爷突然放弃京城锦衣玉食的生活,千里迢迢跑去云城当艰苦危险的特种警察,他这样做的原因,至今不被外人所知。
苏颜汐恍惚的瞬间,男人再次含住她的唇,朝她嘴里渡了一大口气。
混沌的神志被刺激的彻底清醒。
救命!她的初吻!没了!
“咳咳咳咳,”苏颜汐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手掌贴上之际,发现他不着寸缕。
掌心下的肌肉结实鼓胀,蓬勃性感,蕴含着凶悍的爆发力。
本来紊乱的心跳更加急促。
苏颜汐挣扎着站起身,傅霖宸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游走了一圈。
他低沉慵懒的声音从她头顶飘落,夹杂着电流般的磁性,还带着两分风流轻佻。
“作为一个好人,我温馨提醒一下,你此刻没穿衣服。”
苏颜汐低头一看,要命!刚醒过来就差点又撅过去!
她双手抱胸,蹲在地上,白嫩嫩的脸蛋上烧起绯艳的红。
一件黑色男士衬衣扔在她身上,夹杂着漱雪般的雪松味。
穿好衣服,苏颜汐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一脸冷漠。
双脚如同踩在棉花上,深一脚浅一脚,身体摇摇欲坠往地上摔时,男人遒劲的手臂缠上她的细腰,将她拦腰抱起。
“逞什么强,想用你的冷漠给我冻个旺仔碎冰冰?”
苏颜汐:“......”
她又不是冰箱,哪有这种功能。
他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像是捧了一束娇艳的玫瑰。
傅霖宸将苏颜汐抱到了酒店。
她站在宽敞明亮的总统房间里,黑色男士衬衣罩在她纤细的身体上,空空荡荡,衣摆处垂落在她白嫩嫩的大腿处。
洗完澡出来,苏颜汐仍旧穿着他的黑色衬衣。
傅霖宸慵懒地坐在单人沙发上,戴着铂金黑钻腕表的手随性的搭在扶手上,骨节分明,修长漂亮。
他掀眸朝她看过去,眸子里是泼墨般的黑色,朝她伸手。
苏颜汐不知道他这个动作要做什么,头顶一排小问号,朝他走过去。
“霖宸哥,做什么?”
傅霖宸眸底闪过一缕浅笑,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把她摁坐在他腿上:“坐我怀里。”
他结实的胸膛贴上她纤薄的美背,从后面抱着她。
苏颜汐惊愕了一瞬,扭动着身子:“不要这样。”
“那这样呢。”
顷刻间天旋地转,高大精壮的身躯覆压而上,她被他压在双人床上。
“你喜不喜欢?”
“......”苏颜汐心跳如擂鼓:“我们不可以这样。”
傅霖宸英俊无暇的脸埋在她的脖子里,野肆无忌:“为什么不可以,因为顾宴泽?”
顾宴泽三个字响在耳边,苏颜汐神情一滞。
今晚落水之前发生的事情过电影一样,一幕一幕在她脑子里回放。
[颜汐,其实我一直把你当妹妹,我才二十九岁,年轻,还没玩够,不想过早被婚姻束缚,我们可以开放式婚姻,各玩各的。]
苏颜汐和顾宴泽从小一起长大,自幼定有婚约。
九岁那年,因为家中遭遇重大变故,苏颜汐被爷爷的战友,顾家老爷子顾南初领养到顾家。
国槐树下,读高中的顾宴泽抱着篮球,长长的睫毛自然垂落着,好奇的打量着眼泪鼻涕糊一脸的小不点。
爷爷顾南初对顾宴泽说,她是他的未婚妻,以后便在身边养着。
顾宴泽蹲下身,剥开一块大白兔奶糖,塞到小不点嘴里。
“小花猫,别哭了,以后哥哥疼你。”
从此以后,她贫瘠无依的世界闯入一位俊美的国王,不顾一切,只为她一个人冲锋陷阵。
顾宴泽不帮理,只帮亲,如果有人惹苏颜汐不开心,不用问任何原因,他一律认为是别人的错。
有一回,苏颜汐在课堂犯困打瞌睡,被严厉古板的班主任老头要求请家长。
顾宴泽护在苏颜汐身前:“我家小猫儿在课堂上睡觉能怪她吗,都是因为你讲课没水平,讲课太无聊,讲课像催眠曲,学生上这种课容易吗,上课如上坟,上学如入狱,搁我我也想睡觉。”
“老爷爷,你身为人民教师,职责是教书育人,学生学习不好,都是因为老师教的不好,你有空多反思反思自己,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才多大点事你就让请家长,我家小猫儿很胆小的,你吓到她怎么办,我要告你!向你索要精神损失费!”
老头被气的差点嗝屁见上帝。
国槐树下的少年穿着白衬衫,笑颜明净,隽美绝伦,像一束金灿灿的光,照亮她晦暗无依的世界。
她亲昵又撒娇地喊他哥哥。
她人生中第一次生日宴是他举办的。
她第一次来大姨妈用的卫生巾是他买的。
她少女时期胸部发育,第一件内衣是他送的。
他不懂女孩子如何穿内衣,但会去上网搜视频学习,然后把学来的方法告诉她,教她正确的穿戴方法。
因为少女时期胸部发育比同龄女孩快,常常被一些男同学背地里打量和议论,苏颜汐害羞又敏感,不论是站着还是坐着,都养成了含胸驼背的习惯。
顾宴泽发现了这些,温柔的告诉她,胸部发育是每个女孩子都会经历的过程,不要羞耻,更不要自卑,仰首挺胸,自信的颜颜最漂亮。
顾宴泽的疼爱让苏颜汐不用像蜉蝣生物一样四处流浪,她有了一个可以停泊的温暖的家。
钱随便花,珠宝奢侈品随便买,每天上学放学都是他接送她,她被他娇宠着长大,自然而然的,她喜欢上他。
她一直认为,他和她结婚是水到渠成。
直到昨天,爷爷顾南初提及两个人的婚事,想让两个人尽快结婚。
于是发生了顾宴泽对苏颜汐说只把她当妹妹、开放式关系、各玩各的的那段话。
苏颜汐听到这句话时,脸上犹如被重重扇了一巴掌,对爱情和婚姻的美好幻想被打成稀碎,脑子里只剩下嗡嗡嗡的响。
本以为两情相悦,原来却是——
他本无意穿堂风,偏偏孤倨引山洪。
她意外捡到一束光,忐忑又小心翼翼的珍藏着,那束光曾照在她身上,结果,日落了,她要把那束光还给太阳。
光灭了。
曲折复杂的身世让苏颜汐从小就明白一个道理:生活中如愿以偿少之又少,事与愿违才是人生常态。
但当不幸降临在自己身上,她还是感觉好难过。
蓦地,啪嗒——,开灯的声音响在耳边。
先是不刺眼的地灯被打开,循序渐进,接着是天花板四周暖光的小灯,最后,水晶吊灯也被打开,一束又一束光线照满整间屋子,苏颜汐的世界变得天光大亮。
脖子上忽然传来一道酥麻的刺痛,傅霖宸的牙齿在苏颜汐雪白的脖颈上细细密密的啃咬着,酥酥的麻。
“吃曹操的饭,想刘备的事,人在心不在?”
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颈间,低磁怠懒的声音撞进她的耳膜。
“还有精力想别的男人,小公主,我们要不要做点有意思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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