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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要抛夫弃子?宋总他急疯了许觅李肆结局+番外小说

知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护士是新来的,并不了解安欣的情况,就看到许觅与安欣比较亲密,以为她是她的母亲。安欣还很茫然,不知道护士在说什么。护士也很温柔,便夸道:“你妈妈长得真漂亮,人又温柔,你也一定会好起来的。”安欣想起她只和许觅见过几次,或许被误认为了,她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便解释道:“姐姐,你应该弄错了......”“砰”的一声,门却在这时被推开了。宋砚宁那张小脸气得圆鼓鼓的,就像妈妈被别人抢走一般,气冲冲的走到安欣的病床前。他直接把她的被子拽了下来。“谁是你妈妈?她才不是你妈妈,她是我的妈妈!”宋砚宁语气很冲,狠狠地瞪着安欣。安欣没见过宋砚宁,不知道他为何这样对她,被他这一吼,吓到了,脸色惨白。宋砚宁被嫉妒冲昏了头,说话也刻薄起来:“你长得真丑!都快没...

主角:许觅李肆   更新:2025-03-25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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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觅李肆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太要抛夫弃子?宋总他急疯了许觅李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知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护士是新来的,并不了解安欣的情况,就看到许觅与安欣比较亲密,以为她是她的母亲。安欣还很茫然,不知道护士在说什么。护士也很温柔,便夸道:“你妈妈长得真漂亮,人又温柔,你也一定会好起来的。”安欣想起她只和许觅见过几次,或许被误认为了,她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便解释道:“姐姐,你应该弄错了......”“砰”的一声,门却在这时被推开了。宋砚宁那张小脸气得圆鼓鼓的,就像妈妈被别人抢走一般,气冲冲的走到安欣的病床前。他直接把她的被子拽了下来。“谁是你妈妈?她才不是你妈妈,她是我的妈妈!”宋砚宁语气很冲,狠狠地瞪着安欣。安欣没见过宋砚宁,不知道他为何这样对她,被他这一吼,吓到了,脸色惨白。宋砚宁被嫉妒冲昏了头,说话也刻薄起来:“你长得真丑!都快没...

《太太要抛夫弃子?宋总他急疯了许觅李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护士是新来的,并不了解安欣的情况,就看到许觅与安欣比较亲密,以为她是她的母亲。
安欣还很茫然,不知道护士在说什么。
护士也很温柔,便夸道:“你妈妈长得真漂亮,人又温柔,你也一定会好起来的。”
安欣想起她只和许觅见过几次,或许被误认为了,她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便解释道:“姐姐,你应该弄错了......”
“砰”的一声,门却在这时被推开了。
宋砚宁那张小脸气得圆鼓鼓的,就像妈妈被别人抢走一般,气冲冲的走到安欣的病床前。
他直接把她的被子拽了下来。
“谁是你妈妈?她才不是你妈妈,她是我的妈妈!”宋砚宁语气很冲,狠狠地瞪着安欣。
安欣没见过宋砚宁,不知道他为何这样对她,被他这一吼,吓到了,脸色惨白。
宋砚宁被嫉妒冲昏了头,说话也刻薄起来:“你长得真丑!都快没有头发了,我妈妈才生不出你这么丑的小孩!”
闻声,安欣眼眶通红,摸了摸所剩无几的头发,或许是被他说得自卑了,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砚宁,你在说什么呢?”
许觅来到这里,突然就看到这一幕,她的儿子盛气凌人的在别人病床边上胡言乱语。
她脸色立即就变了,沉着一张脸。
宋砚宁回过头,看到许觅站在门外,那张脸板着,是真生气了,他的心一下就提到嗓子口。
还是会有点害怕。
“妈妈。”宋砚宁小声地喊她,和刚才完全是两个样子,有种做错事的心虚感。
他也跟着低着头。
许觅很严肃的走过去。
她也没想到宋砚宁会来这里。
要不是研究院就在附近,她来医院做考察,也遇不到这种事情了。
她不做声,而是把地上的被子捡起来,给安欣盖上。
安欣垂头丧气,安静的抠着自己的手指头。
“你不是在上学,怎么会来这里?”许觅的语气很冷,也很疏远。
宋砚宁道:“我来找你的。”
许觅望着宋砚宁,也没有问他为何知道她在这里,而是蹲下来教育他道:“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你和女孩子这么说话礼貌吗?要是别人这样说你,你会不会开心?况且安欣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恶意中伤,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宋砚宁死死的咬着嘴唇,闷着不说话。
许觅从未见过他这么冲动过,也比较重视他的成长问题:“妈妈有没有教过你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十月寒?”
宋砚宁的小脑袋很小幅度地点了点。
“换位思考,如果别人对你说这些话,你会不会很伤心很难过?”
宋砚宁心底也很委屈,眼眶都红了。
他生气,是气她抢走了妈妈,才会口不择言。
他不是故意想要伤害她。
他又抬头看着安欣,见她头发那么少,脸色那么蜡黄,一定是生病了。
他又自责起来。
“妈妈,我知道错了。”
许觅便道:“去道歉。”
宋砚宁垂着头,又走到安欣面前:“对不起,刚才我说话太过分了,那些话都不是真的,你能原谅我吗?”
安欣心里都明白,她确实没有多少头发,也不漂亮,也知道他是许觅的儿子,误会她们的话了才会这样。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况且也不是故意的。
安欣看着他,点了点头:“我原谅你。”
见她这么好说话,宋砚宁觉得还不够,便放下小书包,在外侧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一个小存钱罐。
“这里面都是我存的零花钱,都给你。”
安欣慌忙摆手,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我不要你钱,我原谅你了。”
宋砚宁把存钱罐塞进了她的手里:“这个存钱罐没有多少钱,但是装满了我的祈祷和祝福,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况且我给出的东西从来就没有收回的道理。”
安欣看了看许觅,又看了看宋砚宁,不知道该怎么办。
许觅见宋砚宁这么热心肠,便道:“你收下吧,不然他晚上得睡不着觉了。”
“谢谢你。”
安欣强扯出一抹笑容,只是笑着比哭还难看。
宋砚宁微微皱了皱眉,只觉得丑萌丑萌的。
但他还是一本正经道:“你一点都不丑,笑起来更好看。”
安欣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从小到大,因为生病的缘故,她很少有机会像其他孩子那样无忧无虑地笑,也时常会听到一些关于外貌的闲言碎语。
但今天,她被人夸过两次漂亮啦!
虽然是骗她的,她还是很开心。
许觅很高兴宋砚宁能主动认错,揉了揉他的头。
宋砚宁没有躲开,嘴角弯了弯。
“砚宁,你做的很棒。”
宋砚宁的心里雀跃的仿佛有一只小雀要飞起来。
但他的严肃的脸上没有显露出半分喜悦的样子,只是高高的昂着脑袋。
许觅再次和安欣道歉,安慰好安欣这才带着宋砚宁离开。
走到一半,许觅才考虑到今天是宋砚宁上学的日子。
许觅皱着眉:“你今天逃课了?”
宋砚宁不回答默认了。
“为什么逃课?”许觅低头看着他,联想到昨天的事情,紧张问:“在学校是不是受其他小朋友的欺负了?”
许觅最近总刷到校园霸凌的视频。
受短视频的影响,她也担心砚宁在学校受欺负不敢说。
宋砚宁摇了摇头:“没有同学欺负我,他们都很友好。”
许觅继续道:“那是为什么要逃课?”
宋砚宁不想告诉许觅,逃课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更何况他刚刚还犯了错。
他为了自己那点猜测跑来医院找她,说出去都会被人笑话的。
他才不想被笑话。
为了逃避她的追问,宋砚宁道:“妈妈,我现在就回去上课了。”
宋砚宁不肯多说,许觅望着他的小小背影,总归孩子也长大了,也会需要面子。
她也就不好去追问什么。
“妈妈现在送你去学校好吗?”
宋砚宁认真的点头:“嗯,妈妈。”
难得宋砚宁没有拒绝她,许觅心里还有被安慰到,至少她的儿子还是在意她的。

见如此,李肆更加抿唇不语。
许觅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宋辞俢。
此刻,沉浸在喜悦当中,都忘了还有宋辞俢这号人物。
她只是感受着众人对她的祝福,又与他们一同出去。
宋辞俢望着她离去的身影,多少有点不适应,平日许觅与他之间,也不至于无视成这样。
“宋总,许总监已经走了。”
别说宋辞俢,连李肆都觉得震惊,许觅来参加面试连个招呼都没打过,这会也不与宋辞俢一起。
相当于没他这个人存在似的。
这与往常的她太不一样了。
宋辞俢冷着脸:“用得着你提醒?”
说完,人也跟着走了出去。
外面,许多人还在聊天。
许觅与其他人已经往饭店去了。
只有汪老师还与面试官他们在周旋。
汪老师惦记着吃饭这事,打着招呼:“我还有饭局,先走一步了。”
“汪老师,别急着走啊,许觅是你的学生,名师出高徒。”
“是啊,老汪,不如大家一起吧,我来做东,我还有几个问题想要向许觅讨教一下。”
汪老师摆了摆手:“你都是当上副院长的人了,许觅才多大?讨教什么!”
话虽如此谦虚,可汪老师脸上的笑意却怎么都止不住。
“话不能这样说,许觅的天赋,大家有目共睹,我记得她读研究生的时候,研究的就是病毒基因序列吧,现在正好是我们研究院急需的方向。”
副院长沈国光眼睛一亮,显然对许觅十分感兴趣。
汪老师一听立马就觉得不对劲,哼,这老东西,原来是想要和他抢人。
还不等汪老师说话,沈国光道:“就这么说定了,正好快到饭点了,就当是庆功宴。”
刚好宋辞修出来,沈国光自然也不放过这个机会,便说:“宋总,您要不要一起?”
宋辞俢是这次的金主。
对研究院的赞助,有三分之一是来自他。
刚好饭局可以约在一起。
李肆知晓宋辞修不喜欢参加这种场合。
来之前也说好,只是出席,并不应酬,李肆便道:“抱歉,宋总他还有一个紧急会议要开。”
他替宋辞俢拒绝,宋辞修却道:“既然到饭点了,那就走吧。”
话罢,大家都开心了。
特别是沈国光,把宋辞俢当做宝一般,引领他赶紧过去。
--许觅一行人刚到饭店。
人没到齐,他们不敢落座。
同时汪老师发消息在群里,说让他们订个大包厢,还有其他人要来。
见此,许觅又开始胡思乱想。
其他人来,无非是今天那些领导,里头还包括宋辞俢呢。
依她对宋辞俢的了解,他并不喜欢参加这种饭局。
应该不会来。
可能是院长他们了。
就在她心事重重时,契时察觉到她的异样:“是不是不太舒服?身体不舒服的话,不用强撑。”
契时知晓她身体有恙,怕她过于劳累。
许觅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没事,我不累。不用过多关注我。”
大家都知道契时与许觅关系好,趁着娱乐时间,他们也八卦起来,便调侃他们:“师弟啊,这么多年你不谈恋爱,是不是心有所属啊。”
契时见他们看他与许觅的眼神不对,怕闹得太尴尬,连忙否认:“没有......”
他们并不放过,继续道:“我还以为你是个冰块,对谁都冷冰冰的,原来只是因为对象不是许觅啊,你们还记不记得,大学毕业那天我们聚会,玩大冒险,问契时有没有喜欢的人,他当时说的好像是有吧。”
许觅听着大家的调侃,也挺不好意思。
她和契时在大学的时候是同门师兄妹。
两个人顶多算是认识,除了做实验和比赛时有交集,其他时候基本上互不来往。
他要是有喜欢的人,也绝对不可能是她啊。
“你小子该不会早就和许觅在一起了吧,许觅可是美女学霸,有这么厉害又漂亮的女朋友还藏着掖着,你也太不厚道了。”
眼见着大家把玩笑越开越大,契时赶紧澄清:“没有的事情,师兄师姐,你们就别打趣我了。我对许觅更多的是欣赏,要是再说下去,误会就大了。”
许觅想办法打圆场:“你们可别乱传,不然到时候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一群人哄闹着,说说笑笑,没少往他们身上扯。
丝毫不知面试官们已经到了门外。
屋内打趣的话也清晰的落在宋辞修的耳朵里。
他忽然觉得有些刺耳。
许觅嫁给他这么多年,她身边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别的男人。
冒出了一个认识了七八年的师兄,好像关系还不简单。
他们到场,推门而入时,大家欢笑声也戛然而止。
只知道开大包厢,但不知道宋辞俢要来。
“宋总。”
他们看到宋辞俢还是拘谨了起来。
沈国光道:“人到齐了,快落座吧。”
他们招呼着大家坐下来。
师姐们又开始说悄悄话了。
“早知道宋总要来,我该好好打扮一下。”
“怎么,盼着宋总看上你啊?”
“说什么话呢,看上看不上的,总得像个人样吧。”
“你就做你的美梦吧。”
他们半开玩笑的聊着天。
许觅一句话都没做声。
看到宋辞俢的身影,她还是会有一点意外。
这一点也不像他的作风。
好巧不巧,她的位置正好安排到宋辞俢旁边。
“宋总,今晚您是贵客,招待不周,还请海涵。”
“家常便饭,不必拘束。”宋辞俢道。
他坐了下来。
刚好手肘衣袖的位置紧挨着许觅。
近距离,能感受到那股冷冽的气息,让她不自在起来。
她侧头看了一眼,宋辞俢没有看她,就像往常那般冷峻着一张侧脸,但挨着她的手肘并没有撤回去。
这么重,他应该知道压住她了。
他并不喜欢碰她,更应该避而远之。
“许觅,还不和宋总认识一下,他可是我们研究院的贵人,你得好好认识!”
汪老师见许觅拘谨坐在那,立马让她与宋辞俢打个招呼。
许觅抬起头,见大家的眼神都放在她身上,她赶紧站起来,看向宋辞俢:“宋总,久仰大名,我是许觅。”
这里没有人知道她是宋辞俢的妻子。
老师知道她结婚了,但不清楚她的丈夫是谁,所以今天这场饭局也挺滑稽的。
宋辞俢也当做不认识她,伸出手:“许小姐。”
许觅回握。
他的手指很冰,冰的刺骨。
和他指尖相碰的时候,许觅只觉得有一股冷意直穿天灵盖。
许觅有些坐立不安。
离得近了,隐约闻到他身上的淡淡木质冷香味。
许觅忽然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
她想起曾经在顾曼的身上闻到过。
顿时就觉得这种味道不好闻了。

见他不听解释,许觅微微拧眉,所有的话也变得很苍白,她只能淡淡的说:“是我的问题。”
“你在公司一天,就该为公司利益着想,不要因个人情绪影响到工作。不然,公关总监这个位置该换人了!”
许觅紧握着拳头,心里不是滋味,在他那,估计做成什么样子都得不到一句夸奖,只要有一点不顺心她就是错的。
有时候她会感觉到窒息,又在想她到底在坚持什么。
没有什么意义吧。
许觅看向他,唇角勾起一抹苦笑:“好的,宋总,我这就回去写辞职信!”
话罢,宋辞俢微微抿唇,抬起深眸看向她。
“还有其他事吗?没有的话,我就先走了。”许觅也不想过多纠缠,离婚,离职,本身就是她该做的事情,又有什么值得留恋。
见许觅这样的态度,宋辞俢俊脸冷下来:“你想好了,随你的便!”
许觅便走出了办公室。
打开门,却见陈若兰端着咖啡在附近。
应该是听到她与宋辞俢的对话了,脸上只有得意洋洋。
许觅并不想理会她。
陈若兰却阴阳怪气的说:“这下真的被开除了?我以为你多大的本事,靠着一点姿色上的位,能有什么能力,这么大的单子都被你搞砸了!”
许觅停下脚步,又走回去。
陈若兰见她冲她来的,挺直腰杆:“怎么的?还想打我!”
许觅拿过放在台子上的一杯水朝她泼过去。
“啊——”
一杯冰水,冷得陈若兰大叫,没有时间思考其他事情。
许觅也疯狂了一会,发泄自己的怒火,毕竟她被陈若兰压榨这么久,从未与她对峙过一句。
现在离职了,不该忍了。
而她这一举动,让大家惊掉了下巴。
“不好意思,水不小心泼你身上了。”许觅淡定的说:“这些钱是付给你的损失。”
她拿出二十张红钞票放在她身边,头也不回的走了。
陈若兰都没精力顾上许觅,等她收拾好,许觅已经不见了。
许觅打了个电话,里头的人调侃道:“哟,破天荒了,一心照顾家庭的许觅给我打电话了。”
“我要离婚了!”
“什么?”电话里的人惊讶至极,立马又说:“我马上来找你!”
不到二十分钟,唐婧来到环视集团楼下。
许觅已经在那等她了。
唐婧立马下车,见许觅工作时间居然会在这等她,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只是她没想明白:“我的老天爷,你怎么一下就想通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她觉得许觅这辈子栽在宋辞俢身上出不来了。
虽然她无法理解,但也尊重她的选择,毕竟人都有七情六欲,也会为此付出代价。
哪天她深陷一段感情,可能比许觅还要疯狂也说不定。
再说了,她是许觅的闺蜜,她只站在她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也就怕她吃亏。
许觅笑着说:“可能是脑子开窍了吧。”
尽管许觅在笑,唐婧也知道她心底不好受,都坚持这么多年了,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她给了许觅一个大大的拥抱:“没事的,还有一片花丛呢!”
“那你得好好给我介绍了。”许觅调侃道。
“放心,肯定的,我身边帅哥多的是,像你这么漂亮,又聪明,早就排队到m国去了。”唐婧自信满满的说。
“太夸张了吧。”许觅陪着她笑,想到她目前该做的事情:“我得找个房子了,你帮我看看。”
“好啊,你闺蜜我什么都不行,就是路子野。交给我!”
许觅坐着唐婧的车走了。
说做的事情,马上就行动。
唐婧给她看了房子,她觉得不错,精装修,也很干净,适合一个人住。
她立马就定下来了。
唐婧肯定是很开心的,提议道:“房子租好了,去买点生活用品,附近有个特别大的商场,什么东西都有。”
“走吧。”
逛了整整一下午,许觅买了许多东西,准备把自己的小窝布置得温馨又舒适。
许觅叫了个送货员,把东西送到新家门口。
刚好唐婧去接了个电话,她就在原地等,看看晚上吃哪家餐厅。
正在她看得投入时,突然有个人撞了她一下。
许觅抬起头,只见宋墨涵和她的几个小姐妹拎着大包小包,手里的东西散落一地。
宋墨涵顿时火冒三丈,高傲的对她说:“原来是你,许觅,你没长眼睛吗?”
许觅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宋墨涵指着地上的东西,颐气指使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捡起来?”
许觅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是你撞的我,你还没道歉呢!”
宋墨涵是宋辞修叔叔的女儿,从小受尽宠爱,性格也就嚣张跋扈。
自从她嫁进宋家,宋墨涵就格外喜欢使唤她。
以前看在宋辞修的面上,也想融入这个家庭,她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会按照宋墨涵的要求去做。
可这并没有换来对方的尊重,反而更变本加厉。
她知道,宋墨涵并不喜欢她,也没少说过她的坏话,她从来不会理会。
但这一次,她不想再惯着她的脾气。
宋墨涵继续她的大小姐脾气:“你敢不听我的话?”
许觅不去理会这个无脑大小姐。
宋墨涵不依不饶,从后面追过来,挡在许觅的面前:“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你想怎么样?”许觅冷下脸来。
宋墨涵还有一群小姐妹在,也不想再她们面前丢人,也以为许觅服软,高抬下巴:“跟我道歉,把东西捡起来。我还有些东西没买,你就提着东西跟在我后面当个小跟班吧。”
那口吻就像是对许觅的恩赐。
许觅抿唇,真受够了她的天真:“要不你先晃一晃自己的脑袋吧?”
宋墨涵还不明白:“什么意思?”
“听听你脑袋里进了多少的水。”
宋墨涵阴沉着一张脸:“你骂我?”
“我没有义务给你提东西,现在我还有事,得先走,要是你再拉扯,我只能报警了!”许觅果断的说。

宋砚宁抿着唇,小脸憋的有些红:“才不是,他们工作很忙,我才不想麻烦他们。”
几个小朋友面面相觑,手牵手围着宋砚宁,他们才不信。
一个讨厌宋砚宁的小朋友指着他:“你撒谎,你脸红了。”
他幸灾乐祸地拍着手,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宋砚宁,小骗子,说谎话,爸不疼,妈不爱,是个没人要的小可怜。”
“我不是。”
他才不是没人要的小可怜!
他有爸爸,有顾曼阿姨。
是最幸福的小孩。
“不是什么?你妈妈也不喜欢你了,都不接送你了,你就是没人疼没人爱。”
宋砚宁握紧小拳头:“不许你乱说话。”
“你凭什么不许我说,我就要说。”
宋砚宁上前,伸手狠狠把小男孩推倒在地。
这一举动,吓坏了很多小朋友。
大家都哭了起来。
很快老师赶了过来,了解情况后,立马通知双方家长。
老师打了三次电话给许觅,都没人接听,无奈,只能打电话给宋辞修。
彼时宋辞修正在开会,接到老师电话,抿唇冷冷问:“他妈妈没有去吗?”
“砚宁妈妈的电话打不通,不知道您是否有空来幼儿园一趟,砚宁小朋友和另外一个小朋友发生了争执,动手推了人家。”
宋辞修捏了捏眉心:“好,我马上到。”
他立马让李肆备车,走到门口,忽然想到了什么,掏出手机给许觅打了一个电话,无人接听。
宋辞修沉着一张脸,浑身逼仄的气息更冷。
到了幼儿园,宋砚宁小小的身躯,笔直的挺着,被他推倒的小朋友靠在他妈妈怀里哭哭啼啼。
宋辞修刚进办公室,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被骂:“你到底是怎么教孩子的,我家言言从小就懂事,从来不会主动打人,今天却被你家孩子推倒,这件事情你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宋辞修皱眉,目光冷冽地扫过对方家长,沉声道:“事情起因还没弄清楚,请不要随意指责。”
老师见状,连忙上前解释:“宋先生,事情是这样的,今天砚宁小朋友和另一个小朋友因为一些言语争执,砚宁小朋友情绪激动之下,就推了人家一把。”
宋辞修淡淡开口:“我相信砚宁不会无缘无故动手伤人。”
“好啊,难怪小小年纪就会伤人,原来是有个蛮不讲理的爸爸。”
宋辞修冷冷扫过她:“打人固然不对,我会让砚宁道歉,但如果是你家小朋友挑衅在先,我也会追究到底。”
女人迫于宋辞修的气势,张了张嘴,不敢多说什么。
宋辞修看向宋砚宁:“砚宁,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砚宁倔强地抿着唇,小脸紧绷,就是不开口。
他不想说,他讨厌那些说他没人疼没人爱的人。
宋辞修蹲下身子,耐心道:“砚宁,爸爸相信你不会无缘无故打人,但打人是不对的行为,用暴力解决问题,不是男子汉该有的行为。”
宋砚宁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来。
他小声嗫嚅道:“他们......他们说我是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可怜。”
“我一时气不过,才动手推了他。”
“对不起,爸爸,我错了。”
宋辞修的心一紧。
老师转身问其他几个小朋友。
他们不敢说谎,纷纷点头。
林言的妈妈一听,气得戳他的头:“你这死孩子,平时我怎么教你的,你在家里乖的很,到学校里就欺负小朋友是吧?”
教训完自家孩子,她又赔着一张笑脸:“砚宁爸爸,这是我们家孩子做的不对,我回去一定好好教导。”
宋辞修伸手,在宋砚宁的头顶轻轻的揉了两下,以示安慰。
“言言,还不赶紧给人家道歉?”
那个叫林言的小朋友嘟着嘴满脸都是不高兴:“我又没有说错,我为什么要道歉?宋砚宁的妈妈本来就不来送他了。”
“大家都有爸爸妈妈送,就宋砚宁没有,他妈妈肯定是不要他了......”
他妈妈赶紧捂住他的嘴,又啪啪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两下,他嚎的更厉害了。
“人家妈妈可能是忙,暂时没时间送他,怎么到了你这死孩子的嘴里,就变了样?”
“我平时是这样教你的吗?赶紧道歉。”
在屁股开花的压力下,林言才不情不愿地走到宋砚宁的面前:“对不起。”
“没关系。”
看到林言手上的伤口,宋砚宁有些愧疚,声音很小:“对不起,我也不该推你,是不是很疼?”
林言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看来宋砚宁也没有那么讨厌冷漠嘛。
他拍了拍胸口:“没关系,我皮糙肉厚,一点都不疼。”
两个小孩子的矛盾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就握手言和。
宋辞修站起身,看向林言的妈妈:“孩子还小,有些话不能乱说,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林言的妈妈尴尬地笑了笑:“是是是,我一定好好教导他,不让他再乱说话。”
“他手掌擦破了皮,还是带他去医院消一下毒吧,免得感染。”
林言妈妈受宠若惊,没想到这男人不仅长得帅,还这么有礼貌,到底是谁这么好福气嫁给了这么认真负责的男人。
“谢谢。”
老师走出来提醒宋辞修:“宋先生,砚宁今天早上受了惊吓,不然您也带他去医院看一看吧,免得留下什么隐患。”
宋辞修点头。
刚准备带着宋砚宁离开,想到许觅,宋辞俢又停下了脚步,随口一问:“砚宁的妈妈很久没送他上学了吗?”
老师一时愣住了。
他们不是夫妻吗?
也没听说他们离婚啊。
怎么还有丈夫对自己妻子的状况毫不了解的?
但这毕竟是别人的家事,老师也不好多问。
她实话实说道:“我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砚宁妈妈了。”
她这几天这么忙吗?
忙到连砚宁的事情都不管了。
还是说,她就不想再管了。
宋辞修淡淡的恩了一声,嘱咐了一句:“今天发生的事情不用告诉她了。”

许觅调整好情绪,“宋妈,冰箱里还有银耳吗?”
“有的,夫人,我这就给您拿去。”
宋妈边说边走向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小袋银耳递给许觅。
许觅接过银耳,轻声说道:“我想给砚宁炖点银耳羹。”
做完手工作业,宋砚宁出来,转头看到许觅端着银耳羹走过来。
许觅笑了笑,朝他招手,“砚宁,快过来,妈妈给你炖了银耳羹。”
宋砚宁小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说话,坐到了沙发上。
许觅把银耳羹端到他面前,“怎么了?不开心?”
宋砚宁背过去,他再也不想和妈妈说话了。
不管许觅怎么问,宋砚宁就是不说话。
许觅没有办法,是因为顾曼走了,还是因为她回来打扰了他们两个人的相处。
所以砚宁才会不开心。
许觅放柔了声音:“砚宁,妈妈知道最近忽略了你,以后妈妈会尽量多陪你的,好不好?”
宋砚宁转过身,却道:“顾曼阿姨会陪我的。”
闻声,许觅心口闷闷的,这话是有顾曼在,不需要她了吗?
想到这,许觅也不想留下来碍眼,放下银耳羹,轻声说:“记得趁热喝。”
许觅回房间收拾东西,房间里还有剩下的几件衣服和一些化妆品。
丢了怪可惜的。
宋辞修回来就看到宋砚宁坐在沙发上小小口小口的喝着银耳羹。
那手艺一看就是许觅做的。
“她回来了?”
“爸爸。”宋砚宁抬起小脑袋喊他,不愿意叫妈妈,嗯了一声。
宋辞修上楼,看到许觅把衣服整齐地叠在一旁,没说什么,只淡淡地跟她说:“晚上有场慈善宴会,你和我一起去。”
许觅动作一顿,有些惊讶的抬头。
以往除了家族宴会之外,宋辞修没有带她去参加过任何宴会。
所以大家都不知道她这个宋太太。
可他们现在离婚了,宋辞修却要带她去了。
许觅不是很明白,他应该收到她的离婚协议了吧,但是他只字不提。
或许在他那,与她有关的事情没那么重要,并不上心。
没有正式办完离婚手续,两个人还是名义上的夫妻,许觅也就没拒绝,答应了:“好。”
没一会,李肆送来了礼服和珠宝。
许觅换上礼服,仿佛为她量身打造一般,意外合身,衬得身形凹凸有致。
宋辞修在身后,目光从许觅身上扫了一眼,淡淡的开口:“我在楼下等你。”
造型师她做发型,化妆,整整折腾了两个多小时。
慈善宴会上。
这场宴会都是比较重要的人物,也不对外公开。
许觅挽着宋辞修的手臂,宋辞修牵着宋砚宁的手,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的出现立刻引起了一阵议论。
宋辞修和几个生意伙伴打招呼。
大家打趣着,“宋总这是新得了佳人啊,真是难得,宋总的身边也有佳人相伴了。”
宋辞修介绍着许觅,“这位是我的太太,许觅。”
几个人一怔,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宋太太,一直以为宋总单身,原来不声不响就已经娶妻生子了,真是人生赢家啊。”
宋辞修客气地寒暄。
许觅一时摸不准宋辞修的想法。
他一向不喜招摇,更视她的存在为耻辱,怎么今天一反常态?
许觅扫了一眼大厅,参加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基本上成家立业的都带着家属来了。
所以在宋辞修的心里,是把她当成了家人,才会带她过来的吗?
许觅的一颗心有些乱,毕竟她刚签离婚协议,宋辞修就宣布她的身份。
好像他也不是那么忽视她。
宋辞修谈着生意,有几个富太太主动和许觅打招呼。
“宋太太真是好福气啊,和宋总这么恩爱,又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孩子。”
许觅面上带着得体的笑容,大方得体的回应:“李太太客气了,李太太和李总才是模范夫妻。”
看着这几位阔太,许觅一一问候:“王太太和王先生相知相爱多年,上个星期刚办了金婚party,我工作忙,没有来得及参加,抱歉了。”
“张太太和张先生也是,从校园到婚纱,还有一对可爱的双胞胎。”
几位太太对视了一眼,深感意外。
以往宴会上,她们都没有见过许觅。
还以为,许觅对她们的身份一无所知。
没曾想,许觅竟然能准确无误说出她们的身份,还记得他们夫妻的过往,这看样子就是做足了功课。
也很有诚意了。
许觅短短几句话,哄了几位富太太心花怒放。
“宋太太,他们男人谈生意,我们去那边喝杯茶吧?”
许觅点头:“好。”
她蹲下身子,问宋砚宁:“砚宁,你要跟妈妈一起过去吗?”
宋砚宁抿了抿唇,抬头看着宋辞修。
宋辞修朝他点头:“去吧。”
宋砚宁才不情不愿的跟着许觅走。
这在众位太太眼中,却是不一样的意思。
她们觉得宋砚宁很乖,很有礼貌。
“小家伙真可爱,真懂事,一看就聪明伶俐讨人喜欢。”
“小宝贝,告诉姨姨,你叫什么呀?”
“姨姨,我叫宋砚宁。”宋砚宁昂首挺胸,仰着小脑袋,字正腔圆。
宋砚宁的长相结合了宋辞修和许觅的优点。
粉雕玉砌,唇红齿白,像个精致的瓷娃娃。
现在又嘴甜会叫人,让各位太太更加喜欢了。
“宋太太平时都是怎么教孩子的?把宁宁教的这么棒。”
“是啊,宋太太,方不方便分享一下育儿观念,也让我们取取经。”
这把许觅问住了。
砚宁生下来豁出了她半条命,但老天爷也有奖赏她,赐给了她一个聪明伶俐的儿子。
她还记得他小时候的模样,睁着那两只圆溜溜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啊喔啊喔的叫着。
砚宁牙牙学语,学走路时,没让她多费心,仿佛天生就懂得如何一步步稳稳前行。
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妈妈。
那时候的砚宁,还站不稳,却努力踉跄着朝她走来。
无论她做什么走到哪里,砚宁像个小尾巴跟着她。
等砚宁再大一些,他会拽着她的衣角,抱着她的小腿。
一看不到她时,会急的在家里到处找她,又惊又怕的喊妈妈。
想着,许觅的唇角微勾,眼底的温柔蔓延开来。
可后来什么时候砚宁对她不再亲近了。
仔细想想,好像是顾曼来了以后。
她的丈夫,她的儿子,都变成了顾曼的。
许觅压下心底的酸涩,笑着开口:“其实我也没什么特别的育儿经验,从小到大,砚宁都不需要我,操心。”
“宋太太真有福气,宋总优秀,儿子又这么乖巧懂事。”
“是啊,这可是旁人修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呢。”
许觅脸色一僵,大家都以为她和宋辞修夫妻恩爱,和砚宁母子情深,不过是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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