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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庶子刷恭桶,离府入朝后我无敌无删减全文

随风1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柱国公大人,本官再最后问您一遍。”“这人,我们今天能带走吗?”徐逸辰一字一顿,神色淡然,目光死死的盯着高高在上的徐万钧。看着徐万钧一张脸涨的通红,徐逸辰却是拿着刀抵着徐人杰,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戏谑的神色。一时间,所有人的眼神都看向了徐万均。“既然是陛下的意思......”“那本公自然是义不容辞。”徐万钧深呼一口气,咬牙切齿的开口说道。纵然心中千万般气恼,但此时他也只得认栽。陛下亲封的灰衣卫总旗......今后八成也会是眼前的大红人。可反观自己一心想保下来的儿子,却是个不成器的东西。似乎是看出来了徐万钧心中的纠结,徐逸辰冷笑一声,手中长刀一挥。两个灰衣卫立刻上前,将已经吓得魂不附体的徐人杰押起。看到事态有变,穆秋岚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

主角:徐逸辰徐人杰   更新:2025-03-27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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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逸辰徐人杰的女频言情小说《八年庶子刷恭桶,离府入朝后我无敌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随风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柱国公大人,本官再最后问您一遍。”“这人,我们今天能带走吗?”徐逸辰一字一顿,神色淡然,目光死死的盯着高高在上的徐万钧。看着徐万钧一张脸涨的通红,徐逸辰却是拿着刀抵着徐人杰,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戏谑的神色。一时间,所有人的眼神都看向了徐万均。“既然是陛下的意思......”“那本公自然是义不容辞。”徐万钧深呼一口气,咬牙切齿的开口说道。纵然心中千万般气恼,但此时他也只得认栽。陛下亲封的灰衣卫总旗......今后八成也会是眼前的大红人。可反观自己一心想保下来的儿子,却是个不成器的东西。似乎是看出来了徐万钧心中的纠结,徐逸辰冷笑一声,手中长刀一挥。两个灰衣卫立刻上前,将已经吓得魂不附体的徐人杰押起。看到事态有变,穆秋岚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

《八年庶子刷恭桶,离府入朝后我无敌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柱国公大人,本官再最后问您一遍。”
“这人,我们今天能带走吗?”
徐逸辰一字一顿,神色淡然,目光死死的盯着高高在上的徐万钧。
看着徐万钧一张脸涨的通红,徐逸辰却是拿着刀抵着徐人杰,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戏谑的神色。
一时间,所有人的眼神都看向了徐万均。
“既然是陛下的意思......”
“那本公自然是义不容辞。”
徐万钧深呼一口气,咬牙切齿的开口说道。
纵然心中千万般气恼,但此时他也只得认栽。
陛下亲封的灰衣卫总旗......今后八成也会是眼前的大红人。
可反观自己一心想保下来的儿子,却是个不成器的东西。
似乎是看出来了徐万钧心中的纠结,徐逸辰冷笑一声,手中长刀一挥。
两个灰衣卫立刻上前,将已经吓得魂不附体的徐人杰押起。
看到事态有变,穆秋岚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扑到徐人杰身前:“不!不行!不能带走我的儿子!”
“老爷!你不能让他们带走杰儿!他是你的亲儿子啊!”
她死死地拽住徐人杰的衣袖,高声哭喊着,刺得徐万钧耳膜生疼。
徐万均脸色阴沉,目光深深地落在徐逸辰身上,语气带着些许复杂的开口说道:“你最好祈祷自己今日做的是对的。”
“踏出这个门,今后就再也别说自己是徐家的人!”
面对徐万钧语气中的威胁,徐逸辰却只是淡然一笑,毫不犹豫地带着徐人杰转身离开。
他特地押着徐人杰走在京城最繁华的大街上,引得百姓纷纷侧目,颇有几分游街示众的意思。
“天啊!这不是柱国公府的世子吗?”
“居然被灰衣卫押走了?”
“听说他犯了大事,居然连皇帝都震怒了!”
“嘶——我瞧这领头的大人怎的跟他有三分像?”
“别瞎说,小心惹火上身......”
听着百姓们的议论纷纷,徐逸辰则一路冷漠,丝毫没有回头的意思。
他已经与柱国公府一刀两断,如今他是灰衣卫总旗,是陛下亲封的官员。
无论是柱国公府,还是眼前这重犯,都与自己没有半分关系。
当徐逸辰将徐人杰押入刑部大牢时,北疆使者特地亲手将其关进了牢房。
“此人辱我北疆公主,罪不可赦!希望陛下能还我北疆公道!”
北疆使者望着那狼狈不堪的徐人杰,冷冷说道,眼神中尽是阴霾。
毫不夸张的说,若不是看在两国邦交的份上,他绝对会亲手行刑。
“放心,陛下已经下旨,此案会由大理寺、刑部、都察院三司会审。”
“陛下绝对会给你们一个公正的判决。”
徐逸辰神色笃定的开口说道,瞥了一眼躲在牢房角落瑟瑟发抖的徐人杰,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好笑的意味。
就算陛下不判,他也发誓这小子绝对不可能活着出这牢房。
听到徐逸辰的话,北疆使者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
............
翌日清晨,天色阴沉,乌云低压在京城上空,仿佛预示着今日的不平静。
刑部大牢外,三司会审的日子尚未到来,但已经有不少人暗中窥探,甚至连一些达官显贵都派人打探消息。
毕竟这桩案子牵扯到北疆与大盛的邦交,更涉及柱国公府这等庞然大物,谁都想看看皇帝究竟如何定夺。
徐逸辰早早便到了刑部衙门,他负手立在庭院中,神色平静,仿佛已将所有局势尽握于掌心。
“徐大人,昨夜牢中......”
一名穿着刑部捕快服的男子悄然靠近,低声在徐逸辰耳畔低语:“徐人杰在牢中哭了一夜,求了狱卒好几次,说自己愿意拿出千金,只求能逃出去。”
徐逸辰闻言,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中满是讽刺。
千金?
这徐人杰还真是到了现在都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告诉牢头,盯紧了。”
“陛下的旨意未下之前,若是让这小子跑了......你们整个刑部都别想活。”
徐逸辰语气悠悠,其中的意味却是不言而喻。
那捕快被徐逸辰森冷的眼神震慑,连忙拱手应道:“大人放心,我等一定严加看管!”
与此同时的柱国公府内,徐万钧端坐在书房中,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得可怕。
穆秋岚坐在一旁,哭得双目红肿,一边用帕子擦拭眼泪,一边悲泣道:“老爷!您可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杰儿去死啊!”
“他是您的亲生儿子啊!”
“昨日那孽障在大街上游街示众杰儿,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看了笑话。”
“若是陛下真要重判,杰儿怕是活不成了!”
“这徐逸辰,简直狼心狗肺,老爷你当真就容忍他这么欺辱我们徐家?”
听着妇人的声声啜泣,徐万钧脸色铁青,他又何尝不知这一点?
但昨日的局面,他当时很明显是已经无力回天。
难道还真的要让他和灰衣卫硬刚?
“够了!”
他猛地一拍桌案,怒声开口呵斥道:“你以为我想眼睁睁看着人杰送死?”
“可陛下如今摆明了要用这个案子立威,连我都无能为力!”
“你看看你养出来的好儿子!你就是这样教的吗!”
随着徐万钧一番话的落下,穆秋岚顿时哭得更是凄惨万分,拉着徐万钧的袖子苦苦哀求:“老爷!一定还有法子的!”
“不然......不然的话,你去求陛下!”
“对!去求陛下!哪怕把爵位献出去,也要救杰儿啊!”
听到穆秋岚这话,徐万钧顿时被气的笑出了声。
爵位?
事到如今,她居然还真的以为自己养出的那废物配得上徐家的爵位?
“愚蠢!”
徐万钧眼中闪过一抹狠色,甩开穆秋岚的手,冷声开口说道:“你要知道,我们徐家能走到今天,靠的不是妇人之仁!”
“如今想救杰儿,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办法逼陛下松口。”
穆秋岚呆了呆,哆嗦着问道:“那......要怎么做?”
徐万钧眼底闪过一抹深思,他沉默良久,忽然冷笑道:“这件事,不能再让徐逸辰主导。”
“既然他不认徐家,那我便让他知道,徐家的人,哪怕是个废物,也绝不可能是他说杀就杀的。”

柱国府右进院,账房。
徐逸辰双手背在腰后,侃侃而入。
此刻的他,身无分文。
俗话说的好,银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银钱是万万不能的。
这后面又多了一个‘万’字,有些闯荡经历的男人,都会懂这一个点。
代表大盛参加百国朝俸,使得外邦使者臣服,这一点徐逸辰可以拍拍胸脯没问题。
但是。
他至少得有一件像样的衣服。
“嗯?徐逸辰?你个奸淫邦国女子的淫贼,现在不是应该被北疆使者带走了吗?”
望清来人模样的账房管事,感到有些差矣。
杂院那边庶子偷偷跑出柱国府,到街上用蒙汗药奸淫女子的事情,早在今天早上就传开了。
这会儿一个人独自前来,又是整的哪一出?
“八年来,你这歪嘴老儿到底克扣了我多少月钱,我就不一一跟你计较了。”
“现在,拿出一百两银票来,本公子可以就此忽略不计。”
徐逸辰等了这老儿三秒。
瞧他依然躺在腾椅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对自己视若无睹。
这一个瞬间,他明白了。
得给这老儿上点料。
“走你!”
徐逸辰抬起脚来便是一个刚入部队时候学的鞭腿。
——咯噔!
老儿连人带椅子,眨眼的功夫从三道坎子的石阶上摔了下去。
“哎呦~腰的我腰~庶子竟敢嚣张,回头我必告诉夫人。你说什么都没用了,私闯账房!”
对此。
徐逸辰只是嘴角略微一笑,然后便把那账房老儿身上穿着的衣裳,都给扒了下来。
拴住后脚。
他把老儿倒挂在了那扇可关可合的木门上。
敢不听话,只需轻轻回拉一下门栓。
咣!
账房老儿的脑袋就被门夹的满冒金星。
“给不给?不给就用这扇门,把你的脑袋夹成老年痴呆。”
徐逸辰随意抽动着门栓,倒是要看看这老儿有多坚强。
正安堂那边一个是夫人穆秋岚最宠爱的三公子,一个是为妹报仇的北疆使者......短时间内根本就无暇顾及这边。
“如果你不给,就这样挂着,半个时辰之后你就会血脉倒流而死,你要老命还是要钱?”
徐逸辰说着,把老儿不知多长时间没洗的布鞋子脱下来,挂在平时账房算账用的算盘上,紧紧挨着老儿的鼻孔,让他多呼吸。
说起折磨人,方法他可有的是。
“咳咳!咳咳!”
账房老儿很快便被熏得痛不欲生,再没了刚才的那般神气。
“给,我给......快把老夫放下下来,臭,臭鞋拿走......咳咳!”
老儿急促着呼吸,生怕就这么被这神经庶子折磨着,不多会儿老命就没了。
他在心中已然想好了对策。
反正之后见了夫人,就一个劲儿的把屎盆子往那疯癫庶子的头上盖,钱就是被抢走的,有那庶子好受。
拿着钥匙打开柜子,取出银票。
徐逸辰双手背在腰后,一路来到府邸大门。
“站住!我怎么没......哦,想起来了,你就是那被囚禁在杂院当中的庶子,怎......”
守卫话刚说到一半,冷不丁的瞬间便是挨了来人重重一脚。
徐逸辰不打算过多废话。
反正他们又打不过自己,两鞭腿直接甩过去就完事儿了。
其余游巡在府内的侍卫见状,蜂拥而上前,意欲拿人。
徐逸辰随手抢过一根长矛来,对着众人就是一阵刺刀突刺。
“头痒,敢拦本公子?”
在众侍卫的眼中,他这人自从七年前丧母之后,便是神经变得有点失常,也就是脑袋当中的神经思索,不时会短路。
他们做侍卫的只敢拿人。
而对面那位作为柱国公庶子的徐逸辰,拿着长矛却是当真敢刺。
“你傻啊,这架势我们能拦得住吗?不得赶紧去禀报夫人?”杵在前面的侍卫长总算顿悟,眼前发飙的六公子,确实不是他们能够拿捏得住的。
主要还是为上柱国考虑。
防止京城以后,传出一则柱国府侍卫误杀公子的消息!
所记不错的话。
这一次也是徐逸辰从这七年来,第一次走出柱国府。
那个看哪儿哪儿都是仇地方,他是不会再回去了。
徐万钧那个便宜老爹,认与不认好像并无什么区别。
寻家酒馆饱餐一顿,洗个香香热水澡。
再到裁缝铺做上一身合适的衣裳。
徐逸辰扯直线路,直接出发上书房设立在京都之中的招贤馆。
乱杀时刻,就要到了!
值守在招贤馆门口石狮旁的两个守卫,瞧见来人并没有拦截询问身份,而是把手伸朝里堂,盛情接待。
“那边,例行登记。。”
“好。”徐逸辰点点额头回应,涌入了人群。
等候在这里面记名的人挺多,均来自天南地北,皆为求得那功名而来。
有世家公子,当然也不乏草堂书生。
毕竟像这样能够当面得到太贤皇帝陛下封赏的机会,可不多见!
徐逸辰跟随着队伍,论排而至。
“姓名?”坐在柜子后面记名的管事问道。
“徐逸辰。”
“户籍文牒所属何处?”
“京都柱国府。”
“?”负责记名的管事有点愕然,“柱......柱国府?”
“怎么,大盛律法规定柱国府出来的,不能为国做奉献吗?”徐逸辰略偏脑袋询问。
“这个......这倒不是。”管事上眼仔细瞧了他一眼,还是把名字一五一十的写在上面。
随即。
管事给了徐逸辰一张写有编序的招贤馆木牌,让他到城西一家名叫‘戏水阁’的会馆,找那里的管事参报。
到地方之后。
他将会遇到一名,同样是初次来到招贤馆内的江湖对手。
主考官会当即例出辩论题目,让双方依次发言进行辩论,给予评判官进行评判。
得分高者胜,可依次进入下一轮辩试。
而失败者,则是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
离馆踏入大街。
徐逸辰认真呼吸了一口这外面的新鲜空气,目光环转四周一扫,从远处进京来的外邦人可真多。
有高鼻梁的。
有黄头发的。
也有蓝眼睛的......
在这其中,徐逸辰还是比较喜欢长着蓝眼睛的,望上去比较显得温和。
瞧见他刚从招贤馆出来,在原地驻足了片刻。
一位身后跟着家仆的白衣公子,凑身走了过去。
“敢问公子,是否要去那戏水阁?”

北疆使者听到宣召之后,没有立即起身。
而是选择一步一跪,此刻他已经是泪流满面,甚至双眼通红。
这个强壮无比的汉子,用他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在抗争。
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会无比动容。
等他进入到大殿之后,他才开口道:“太贤皇帝陛下,您可否是要与我北疆决裂!”
此言一出,整个大殿都陷入了寂静。
姜武越更是一头的雾水。
“使者何出此言?”
北疆使者说道:“陛下赐我圣旨,让我缉拿真凶,如今我已经找到真凶,那人却执意抗旨,这圣旨究竟有何用?”
抗旨?
当这两个字眼出现在姜武越脑海当中时,他顿时雷霆大怒。
这京城中,居然还有人抗旨?
难道不怕被夷三族吗?
“谁?谁敢抗旨?朕今日就将他抽经扒皮!”
哪怕不是为了北疆使者这个事,姜武越都不能容许有任何人抗旨。
这完全就是在挑战皇家威严!
“陛下,您给我圣旨之后,我就去全城彻查,终于柱国公府发现了贼人!”
“可等在下要拿人的时候,柱国公却公然抗旨!”
“陛下,这就是大盛的威严吗?”
北疆使者把刚刚经历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在柱国公府的时候,他已经查明了到底是谁奸污公主。
但等他准备抓人的时候,穆秋岚却公然阻止。
在她的求情之下,柱国公也动了恻隐之心。
想亲自面见陛下说这件事。
北疆使者哪里能答应?
他直接来到皇宫控诉!
姜武越听到是柱国公府的时候,脑袋顿时一片空白。
他刚刚还说要诛三族!
现在北疆使者居然告诉他,是柱国公府上的人。
这....
姜武越也不得不犹豫片刻。
柱国公徐万均之所以能够坐上这个位置,最大的原因就是他有军队的支持。
大盛王朝军队不下百万,而柱国公手中便掌握着三十万精锐。
这三十万精锐可以单独拿出来对付周边任何一个国家。
徐万均敢抗旨的底气就来源于此。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徐万均这是在逼皇帝。
他的儿子,要比圣旨重要。
姜武越坐在龙椅之上,心中颇为复杂。
最近这几年,徐万均在军队中的威望日益攀升。
甚至隐隐间有压过其他所有将帅的意味。
毕竟他是柱国公,身上有皇帝亲赐的免死令牌。
朝中不少人都在巴结徐万均。
但这也造成了徐万均的目中无人!
刚开始的时候,只是让姜武越有些下不来台。
现在,居然敢公然抗旨。
难道,这大盛王朝是他徐万均的不成?
姜武越越想越是生气。
他觉得,刚好可以拿这件事来开刀。
不过,在此之前,他倒是想起了大殿之上还有徐逸辰。
他和那歹徒,莫不是亲兄弟?
姜武越沉声问道:“徐逸辰,你对此事有何看法?”
徐逸辰?
北疆使者顺着姜武越的声音看了过去。
这不是今天帮助他抓住贼人的柱国公府公子吗?
怎么他现在也在大殿之上?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徐逸辰听到姜武越的问题,轻笑一声。
随后他的眼中显露出杀机。
“陛下,草民没什么想法。”
“只是,依我大盛法令,该杀的杀,该抓的抓!”
此言一出,姜武越心中已经清楚。
看来这徐逸辰应该跟家中不合才是。
而北疆使者正是在这个时候开口。
“陛下,就是这位小有今日帮我抓出贼人。”
北疆使者的话,更加印证了姜武越的判断。
“徐逸辰,奸污公主的是谁?”
“回陛下,我的哥哥,徐人杰!”
“好!那朕就命你亲自去抓捕,你不会有意见吧?”
姜武越好奇地问道。
此时,徐逸辰心中冷笑。
他如何不明白这皇帝老儿在心中想什么?
无非就是想让徐家内斗而已。
历来所有王朝,皇帝和权臣之前的斗争都是极为惨烈的。
柱国公功劳比天大,差一点就能成为异姓王。
如此功绩,让姜武越很是头疼。
现在他好不容易抓住对方的把柄,肯定要趁势出击。
不过,徐逸辰倒是没觉得有什么。
徐家对他而言不过是个名义上的家,他待不待都有。
徐人杰被捉拿,是他罪有应得,怨不得别人。
徐逸辰走上前一步,点头说道:“陛下,草民愿去!”
“这种为民除害的事情,草民自然是乐意至极。”
姜武越很是满意,随后直接说道:“擢升徐逸辰为灰衣卫总旗,捉拿罪臣徐人杰归案!”
“任何人不得阻拦,违者格杀勿论!”
为了彰显徐逸辰的权力,姜武越还专门在后面补了一句。
徐逸辰倒是想知道,如果是柱国公阻拦,那他杀还是不杀呢?
只不过,他现在没想那么多。
领旨之后,徐逸辰就带着北疆使者离开皇宫,前往柱国公府。
北疆使者跟在徐逸辰的后面,怒气冲冲。
路上,徐逸辰轻笑一声。
“使者!别这么紧张,一会儿到了之后直接抓人便是。”
此刻徐逸辰的身后可是跟着二十灰衣卫。
这些灰衣卫,都拥有先斩后奏的权力。
同时也是武艺高强。
柱国公府是有私军,但他们绝对都不敢轻举妄动。
在京城跟灰衣卫对着干,那就是触犯圣上的威严。
诛九族都不够!
徐逸辰相信,自己那便宜老爹还没有疯狂到这个地步。
北疆使者此刻默不作声。
他现在就只有一个想法,将那该死的徐人杰碎尸万段。
公主的亡灵,需要用那贼子的血来祭奠。
否则这件事情绝对不会过去。
他甚至已经准备好了回去把这件事情告诉大汗。
如果不能妥善解决,他们绝对会发起战争!
到那个时候,就不是只杀一个徐人杰可以了结的了。
很快,一行人来到了柱国公府。
此刻,柱国公府的大门紧闭,门口连个护卫都没有,似乎是早有预料。
徐逸辰冷哼一声,直接轻轻挥手。
“给我砸!”
他身后的灰衣卫立马会意,直接将门板给砸破。
堂堂柱国公府的大门,就这样被强行破开。

似乎是看出来了阿齐尔并不信任自己,徐万钧微微一笑,举起酒壶,亲自斟酒,语气亲和的开口说道:“本公今日请你来,是为了公主一案......”
然而他一句话还未落下,便被阿齐尔所打断。
“此案已有定论,徐人杰罪责难逃,柱国公无需多言。”
阿齐尔端坐主位,宽厚的手掌紧握着酒杯,冷哼一声开口说道,目光如刀。
他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对面的徐万钧,眼底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然而徐万钧却是神色淡然,端起酒杯,微微一笑,目光中透着一丝笃定。
“阿齐尔大人,你我是聪明人。”
“大家应该都明白,有些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徐万钧语气缓缓,似是劝慰,又似是威胁:“你是为了你的妹妹,而我也是为了我的儿子,咱们都是为了家人。”
“出发点是一样的,不是吗?”
阿齐尔闻言,脸色微变,手中的酒杯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
他冷冷一笑,声音低沉:“柱国公大人,你的意思是让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此作罢?”
徐万钧不慌不忙地摇了摇头,嘴角噙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缓缓放下酒杯,目光幽深的开口说道:“当然不是。”
“阿齐尔大人,你可曾想过,此案若是按照现有的情况审下去,北疆皇族的颜面将置于何处?”
“你妹妹是北疆皇族的血脉,若是传出她被一个纨绔子弟糟蹋致死,那不仅仅是她的名声受损,整个北疆皇族的威严都会被践踏。”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微微一顿,眼神犀利地盯着阿齐尔,语气压低,透着一丝蛊惑:“但如果,我们稍微改一改案情呢?”
“就说她是被劫财杀害,那么不仅能保住她的清白,也能让北疆皇族免受羞
辱。”
随着徐万钧话音的落下,阿齐尔脸色骤变,手掌猛地一握,酒杯“砰”地一声被他狠狠摔在桌上,琥珀色的酒液四溅开来。
他目眦尽裂,怒不可遏,咬牙切齿的呵斥道:“放肆!你竟敢如此侮辱我妹妹!”
见到阿齐尔动怒,徐万钧神色却是依旧不变,依旧保持着那副运筹帷幄的模样:“阿齐尔大人,何必如此激动?”
他的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开口说道:“我并非要抹黑你的妹妹,而是给你们北疆皇族留一个台阶。”
“说起来你年纪尚轻,不明白这其中的人情世故。”
“我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多,我提出的已经是让你我双方最体面的方案了。”
说到这里,徐万钧双手交叠,语气低沉:“你可知,若是此事继续闹大,传回北疆,皇族会如何看待?”
“北疆的王庭会如何处置此事?”
“他们是要一个死去的公主的真相,还是要维护北疆的威严?”
听到徐万钧这番话,阿齐尔脸色铁青,手指紧紧攥着桌案,胸膛剧烈起伏。
他虽然愤怒,一时间却无法反驳徐万钧的话。
皇族颜面固然重要,但自己的妹妹......
徐万钧见状,眼底闪过一抹冷笑,语气更为缓和:“所以,我愿意为此事提供一个更好的解决办法——让徐逸辰代罪。”
阿齐尔闻言猛地抬头,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徐逸辰不也是他的儿子吗?
为了一个儿子的命,拿另一个儿子的命去换?
徐万钧笑了笑,眼中透着一丝算计:“徐逸辰此人,虽然如今得了陛下的宠信,但他终究只是个出身寒微的庶子。”
“他得不了我柱国公府的助力,陛下也不过是暂时利用他罢了。”
“如果北疆方面愿意配合,那么我便想办法修改案情,把北疆公主的死因改为劫匪劫财杀害。”
“至于徐逸辰......”
他顿了顿,眸中露出一丝森冷:“他才刚刚掌权,树大招风。”
“只要你们北疆愿意施压,他自然无法翻身。”
“到时候,这顶罪名便落在他身上。”
“如此一来,你们北疆不仅能讨回公道,还能维护公主的清誉,而我,也能保住我的儿子。”
说到最后,徐万钧端起酒杯,目光深邃:“阿齐尔大人,这可是双赢之举,你不妨好好考虑一下。”
随着徐万钧话音的落下,房间内陷入了一片死寂。
阿齐尔整个人怒得发抖,他死死地盯着徐万钧,胸膛剧烈起伏,眼神像是一头愤怒的狼,恨不得当场将徐万钧撕碎。
更让他心中怒火无法抑制的,是徐万钧居然将他放在自己同等的地位来提。
同样是为了家人?
可笑!
这不仅仅是侮辱自己,更是侮辱自己在天之灵尚未能宽慰的妹妹!
而徐万钧却仍旧坐在主位,脸上带着一丝不紧不慢的笑意,仿佛胸有成竹,丝毫不在意阿齐尔的愤怒。
在他眼里,只要是聪明人都知道该如何选择。
然而就在气氛即将彻底爆发的瞬间,一声巨响自门外响起。
“砰!”
随着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冷风灌入,烛火剧烈晃动,映得徐逸辰踏步而入的身影越发冷峻。
他双手抱臂,嘴角噙着一抹讥讽,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圈,最后落在徐万钧身上,语气玩味的开口说道:“哎哟,柱国公果然是出了个好主意啊。”
“连受害者有罪的论调都摆出来了。”
他一步步走近,每走一步,屋内的气氛便越发冰冷。
在看到徐逸辰的瞬间,徐万钧神色骤变,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沉。
他目光如刀般扫向徐逸辰,声音低沉:“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做什么?”
徐逸辰冷冷一笑,眯起眼睛,微微抬起下巴开口说道:“自然是奉陛下之命,接北疆使者商议案件。”
下一秒,他目光一转,看向桌上的酒杯,唇角微勾,语气阴阳怪气:“只是没想到,柱国公大人竟然抢在前头,与使者大人私下交流了一番。”
“更没想到,柱国公的良苦用心竟然如此令人感动,当真是父子情深啊。”

夜色深沉,柱国公府书房内,烛火跳动,映照着徐万钧阴沉的脸。
他端坐在太师椅上,手指缓缓敲击着桌案,眉宇间尽是深思。
徐万钧的目光落在案桌上的密信,神色阴鸷,手指缓缓敲击桌案,似乎在权衡利弊。
“大人,时辰不早了,您该做决断了。”
看着徐万钧久久没有开口,一旁的管家低声提醒道,却没敢抬头瞧他。
半晌后,徐万钧缓缓转身,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一名亲信身上,语气低沉的开口说道的:“可打探清楚了?”
“陛下对这案子的态度如何?”
听到徐万钧的问话,那亲信额上冷汗涔涔,连忙拱手道:“回禀大人,陛下确实对徐人杰之罪极为震怒。”
“但......微臣听闻,陛下更在意的是北疆的态度。”
徐万钧闻言眯起眼睛,冷笑一声:“哼,看来陛下还未完全下定决心。”
“说到底,此事不是我柱国公府怎样,而是北疆怎样。”
“既然如此的话,那本公便要在朝堂上先行布势,让陛下不得不重新考虑。”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停顿了片刻,抬手示意身旁的亲信上前,低声道:“去通知刑部尚书张允之、御史大夫高仲礼。”
“就说本公有要事相商,速来府中一叙。”
亲信领命而去,徐万钧目光森冷,缓缓落座,手掌紧紧攥住桌案边缘,指节微微泛白。
一刻钟后,张允之的书房内,一盏孤灯摇曳,影影绰绰地映照着案桌旁的三人。
张允之坐于主位,神色淡然,端起茶盏,轻抿一口,似乎对眼前的密议毫无兴趣。
而坐在一旁的御史大夫高仲礼,则低头翻阅着刚刚送来的密信,脸色晦暗不明。
“柱国公大人深夜相邀,想必是为了徐人杰的案子吧?”
张允之放下茶盏,目光平静地望向徐万钧派来的使者,语气中毫无波澜。
“张大人果然聪慧过人,家主的确是想与二位大人共谋大事。”
那使者朝着高仲礼拱了拱手,语气中带着些许恭敬的开口说道。
然而高仲礼确实合上密信,轻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徐人杰之事,陛下震怒,三司会审已定。”
“刑部、大理寺、都察院皆已着手准备卷宗,那柱国公的意思是......”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几分犹豫,很显然是在掂量此时自己该不该插手。
若换做旁的事情的话,自然是能帮就帮的。
但现如今涉及到两国邦交,不知道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这件事。
“很简单。”
那使者语气平缓,却透着一股势在必得的气势:“此案不能继续按照陛下的意思去审,必须换一个方向。”
张允之闻言不由得挑了挑眉,嗤笑道:“哦?如何换?”
“若要翻案,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徐人杰脱罪,并找到一个更合适的替罪羊。”
眼看着张允之话语间流露出几分转机,使者上前两步,眯起眼睛低声开口说道。
张允之轻笑一声,眸光深沉,语气悠悠:“这话说得轻巧。”
“可徐人杰的罪证确凿,整个京城都知晓他罪该万死,如何让他脱罪?”
然而使者则是微微一笑,似乎并未将其当成一个难题。
“很简单,只需稍作修改,这案子就不会再是徐人杰的罪。”
“依家主之意,北疆公主的死,并非因徐人杰,而是劫财杀害。”
“我们已安排了一些‘目击证人’,他们将会在审讯时出面作证,说当晚有神秘黑衣人在案发之地出没,疑似劫匪。”
“除此之外,我们还准备了一封匿名密函,内容指向一人——”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停顿了一下,目光缓缓扫过二人,嘴角微微上扬:“徐逸辰。”
张允之眉头微皱,而高仲礼则神色微变,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似在思索其中利害。
片刻后,高仲礼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柱国公这步棋,可是好生狠辣。”
虎毒还不食子呢,但徐万钧居然能为了一个儿子去牺牲另一个儿子。
这老东西能坐到如今三公的位置,确实是足够狠辣。
“呵,徐逸辰不过是一介庶子,如今攀上了陛下,便妄图踩在徐家头上。”
“若是不趁早除去,将来只怕是个祸患。”
使者淡淡的开口说道:“再者,北疆方面未必不愿接受这个说法。”
“公主被劫匪杀害,总好过被说成失了贞洁死于纨绔之手,至少可以保住北疆皇族的颜面。”
张允之和高仲礼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些许掂量的意味。
片刻后,高仲礼微微一笑,抚须道:“若是能成,这确实是最稳妥的法子。”
“但......”
张允之目光微闪,淡淡道:“你们有把握能让北疆使者信服?”
“这就不劳大人操心了,家主已亲自安排,今晚便会与北疆使者会面。”
“而您二位,只需要按部就班就好。”
听到使者这话,张允之和高仲礼沉默了片刻,最终缓缓点头:“此事,我等知晓了。”
............
............
当夜,京城最负盛名的“金瑞楼”雅间内,香炉缭绕,酒香四溢。
北疆使者阿齐尔负手立于窗前,望着夜色,眉头紧皱。
他这几日来回奔波,就是要给自己的妹妹北疆公主讨回公道。
可事到如今,此案至今尚未定论,朝堂上的波云诡谲,让他心中隐隐不安。
正当他心中沉闷之际,房门被缓缓推开。
一袭锦袍的徐万钧缓步走入,神色平静,脸上带着几分沉稳的笑意:“阿齐尔使者,让你久等了。”
“快快入座,这可是本公为您专门定下的席面。”
“好酒好菜,你我可得畅饮一番!”
看着徐万钧一副熟络的模样,阿齐尔转身,眸中寒意未散,声音沉冷的开口说
道:“柱国公大人深夜相邀,所为何事?”
要知道,眼前之人可是杀害自己妹妹凶手的生父。
此次邀自己前来,无非是一场鸿门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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