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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薇祁炎的小说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

星若尘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冯谦见她满脸担忧,忍不住安慰几句。“你倒是不必焦虑,子恒的为人你比我清楚。更何况你人在宫中,身不由己。若他问起,你想法和他解释就好。”冯薇微微颔首:“阿宝知道了。多谢阿兄告知此事。”冯谦叹了口气,满是担忧。“可惜如今子恒进皇都是为质的,无法与你离开皇都,若是你能与他走远些,阿兄就更能放心了。”冯薇低头摸着那案几上的茶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只能等我与子恒成了婚,再想办法离开这皇都。”思及家人,她又抬眼望向冯谦。“阿兄。你要想法子护阿父阿母和你自己周全。我与祁子恒成婚,怕是会给你们带来祸事。”冯谦心如明镜,自然是明白此事。“如今阿父没有官职,只是个庶人,只要不入仕,倒也还好。怕就怕那梁王……不过罢了,担心再多也无济于事。”如今她既然要...

主角:冯薇祁炎   更新:2025-04-02 18: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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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薇祁炎的其他类型小说《冯薇祁炎的小说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由网络作家“星若尘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冯谦见她满脸担忧,忍不住安慰几句。“你倒是不必焦虑,子恒的为人你比我清楚。更何况你人在宫中,身不由己。若他问起,你想法和他解释就好。”冯薇微微颔首:“阿宝知道了。多谢阿兄告知此事。”冯谦叹了口气,满是担忧。“可惜如今子恒进皇都是为质的,无法与你离开皇都,若是你能与他走远些,阿兄就更能放心了。”冯薇低头摸着那案几上的茶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只能等我与子恒成了婚,再想办法离开这皇都。”思及家人,她又抬眼望向冯谦。“阿兄。你要想法子护阿父阿母和你自己周全。我与祁子恒成婚,怕是会给你们带来祸事。”冯谦心如明镜,自然是明白此事。“如今阿父没有官职,只是个庶人,只要不入仕,倒也还好。怕就怕那梁王……不过罢了,担心再多也无济于事。”如今她既然要...

《冯薇祁炎的小说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精彩片段


冯谦见她满脸担忧,忍不住安慰几句。

“你倒是不必焦虑,子恒的为人你比我清楚。更何况你人在宫中,身不由己。若他问起,你想法和他解释就好。”

冯薇微微颔首:“阿宝知道了。多谢阿兄告知此事。”

冯谦叹了口气,满是担忧。

“可惜如今子恒进皇都是为质的,无法与你离开皇都,若是你能与他走远些,阿兄就更能放心了。”

冯薇低头摸着那案几上的茶杯。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只能等我与子恒成了婚,再想办法离开这皇都。”

思及家人,她又抬眼望向冯谦。

“阿兄。你要想法子护阿父阿母和你自己周全。我与祁子恒成婚,怕是会给你们带来祸事。”

冯谦心如明镜,自然是明白此事。

“如今阿父没有官职,只是个庶人,只要不入仕,倒也还好。怕就怕那梁王……不过罢了,担心再多也无济于事。”

如今她既然要与祁子恒大婚,这是欢喜之事,没必要为未来的祸事担忧。

“阿父阿母今日一早便去采买了你的嫁妆,明日嫁妆便会送到府上。你早些歇息,明日看看那些嫁妆可还喜欢。”

冯薇送了冯谦出去,在房里发了会呆,石兰便送了热水进来。

“女公子,先沐浴更衣吧。时辰不早了。”

冯薇泡在浴桶里,又使劲擦了下手臂上的守宫砂,却感觉那守宫砂似乎比起两年前更艳了。

此时,房门被推开,她听到贺莲的声音响起。

“女公子是在沐浴吧。你出去吧,把热水给我就好。”

待石兰出了房间,贺莲端着热水走到屏风之后,给冯薇把水添上。

她端详了冯薇一番:“阿宝如今倒真是长大了。阿母都要认不出了。”

冯薇却一把抱住了身子,满脸通红地说道:“阿母说什么呢。我如今长大了,阿母不能再看我沐浴了。”

贺莲在浴桶旁边坐下,从怀里掏出几本书递给她,

“阿宝和阿母都是女子,阿母有何不能看的。这是阿母珍藏的好书,赠与你。”

“什么书,这么多。”

冯薇嘟囔了一句,伸手接过,一时好奇便翻了起来。

待冯薇看清那书上的小人画像,忙一把将书盖上,窘迫地望向贺莲。

“阿母,你怎的……这是……”

阿母居然拿春宫图给她看。

贺莲笑着给她擦拭身子:“傻阿宝,这有什么可害臊的。你都要成婚了。明日王傅母到了府里,她也会悉心教导你这些的。”

“你要早日为你夫君开枝散叶。子恒这孩子,虽然腿有缺陷,可才华横溢,为人敦厚。阿父和阿母都甚是满意。”

想起过去两年的时日,贺莲又叹了口气。

“自你进宫以后,我便日夜担心,害怕你会被当今陛下宠幸,如今你能得以被赐婚给祁子恒,算是好的造化了。”

冯薇不禁湿了眼眶:“女儿不孝,让阿母担心了。”

虽然自己嫁给祁子恒日后可能会祸及家族,但能给阿母带来些许安慰,也算是个好事。

贺莲替她擦去眼角的泪,脸上满是欣慰。

“如今也算苦尽甘来。日后与子恒在这皇都为质,要万事小心。若有机会离开皇都,那便是最好的。”

冯薇眼含热泪,微微颔首:“女儿知道了。女儿定会想法子自保,你和阿父、阿兄定要护自己周全,保护好自己。”

贺莲又和冯薇聊了几句体己话,才离开了冯薇的闺房。

石兰侍候冯薇洗漱完,冯薇躺回到床上。

她看着这多年未曾住过的闺房,想起那些久远的儿时时光,竟恍恍惚惚做起了梦。

在那梦里,一个少年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重金抢了那最后一串糖葫芦。

她一时气不过,将他推倒在地上,骑在他身上,狠狠揍了他一顿。

她看不清那少年的脸,直到那少年站了起来,缓步朝她走来,那脸却越来越清晰。

她猛地惊醒过来,才发觉额上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早知他是太子,那时她就不为了一串糖葫芦把他打一顿了。

东宫,华堂殿。

李傅母将准备好的大婚贺礼取了来:“夫人,你看看这贺礼可行。”

刘良娣掀开红布细细查看了一番:“可以。就这样吧。等阿父进宫,托阿父着人给他们送去。”

李傅母将那贺礼放好:“夫人可真是料事如神,这冯薇还真是和祁子恒再续前缘了。”

刘良娣微微一笑:“这哪是我料事如神,我可猜不到此事,这都是当今陛下的安排。我只是赶巧做对了一件小事。”

“日后这冯薇和祁子恒在皇都中处境如何,还真猜不到。”

“不过我们毕竟有着刘家这层关系,我们和他们不过分亲近,但也不必太过疏远。”

李傅母欣慰道:“夫人做事一向妥当。老奴都听夫人的。”

翌日,冯薇查看了冯修远夫妇为她备的嫁妆,全是她喜欢的物件。

她感动地当场就大哭了起来,贺莲安抚了许久,她才情绪平稳下来。

可越是如此,冯薇想到日后她得和祁子恒留在皇都为质,阿兄要带阿父阿母远走高飞,以求自保,就觉得难过不已。

大婚以后,她怕是不知何时才能与阿父阿母和阿兄相见了。

几日后,梁王派来的胡傅母上了门,要求查看冯薇手上的守宫砂。

冯薇不禁庆幸了几分,她虽然是因为贪玩才点的守宫砂,可如今能拿来应付梁王派来的人,倒是省了不少麻烦。

那胡傅母查看完冯薇的守宫砂后,很是满意,领了赏就离开了冯府。

待那胡傅母走后,冯薇用毛巾蘸了醋,又狠狠擦了一把那守宫砂,却看起来一点都没变淡。

贺莲看她这般发愁的模样:“这守宫砂你既然都点了,留着也不要紧。你硬要去是去不掉的,时间久了便能掉了。”

冯薇满是不解:“这守宫砂明明是无稽之谈,这胡傅母还要来检查。”

“那要是圆了房,这守宫砂还在,他们是不是怀疑我们没圆房。我们总不能当着他们的面圆房吧。”

贺莲伸手打了她一下:“你口无遮拦说得什么话。到时候白喜帕落了红,他们不就知道你们圆房了?”

“澜州的百姓不是不知道这守宫砂没用,给未婚女子点守宫砂,更多是提醒未婚女子要守护好自己的贞洁。”


牝鸡司晨,这不是在嘲讽她吗?

而她的儿子,竟然还夸那乔贵人懂事。

看来对她昔日临朝听政之事,她那儿子至今还耿耿于怀。

至于周皇后,是想利用自己来对付乔贵人吧。

这一个个的,还真不省心。

祁炎去到永乐宫时,章太后正在花园里看一女子翩翩起舞。

章太后看到祁炎,就眉开眼笑招手道:“太子来了,快过来。”

祁炎忙走了过去,行礼道:“孙儿见过祖母。”

章太后忙示意祁炎在旁坐下,指着那正起舞的女子:“这是你舅公的孙女,名为章书瑶,是不是很漂亮。”

祁炎在章太后旁坐下,听着那女子唱道:“……人生初遇,情窦初芳。此心之萌,如朝露映阳……”

他又想起了那年在皇都东城街那一串糖葫芦。

那时她身着男子服饰,头发束起,他被她摁倒在地。

为了脱身,他狠狠咬了她手腕一口,还伸手扯下了她束发的发带。

她那乌黑的长发随之垂下,映得她肤白胜雪。

不知她在乐阳过得怎样,不知她此时在做什么。

章太后见他看得似是入了神,笑道:“祖母让她入东宫做你的良娣可好?”

她早已听闻,那太子妃周盈善妒,已惹得祁炎十分厌恶。

祁炎回过神来,向章太后谢恩:“孙儿多谢祖母。”

章太后又拍了拍他的手:“祖母知道,如今你父皇很是偏宠乔贵人和临西王祁轩,那乔大将军又手握大权,你很是焦虑。”

“但祖母向你保证,祖母手中的虎符,绝对不会落到乔大将军手中。”

“那乔贵人也绝无可能成为这大周的下一任太后。”

如今建桓帝是越来越宠那乔贵人,一个月有大半时日都是在昭阳宫过的。

连祁轩都长留在了皇都之中,每日去宣室殿议事。

祁炎忙回道:“多谢祖母为孙儿筹谋。”

父皇三番四次劝自己不要沉溺于个人情爱,可他如今却沉溺在了乔贵人的温柔乡。

或者,父皇只是对自己不满,打算用乔家来掣肘自己而已。

有了祖母和舅公对自己的支持,他的心的确安稳许多。

只不过,这一切不过是章家和乔家的权势之争,而自己只是那颗棋子而已。

母后的弟弟如今是丞相,祖母的弟弟要当太尉,而那乔贵人的兄长是大将军。

这朝廷的权力居然都把持在外戚手中。

等他有朝一日手握大权,他定要把这些外戚的势力都给拔了。

一舞完毕,章太后朝那章书瑶挥了挥手:“书瑶,快过来见过太子殿下。”

章书瑶盈盈上前,朝祁炎行了个礼:“臣女见过太子殿下。”

祁炎微微颔首:“起吧。”

章书瑶起了身,抬眼望向祁炎,满脸的羞涩。

祁炎看着她,心思却不知飘向了何处。

乐阳侯府中,石兰正陪着冯薇在花园里散步,还不时地将手里端着的果脯递上。

冯薇边走边吃着那果脯:“这果脯好像比昨日的酸些。”

石兰笑道:“女公子昨日不是嫌弃那果脯不够酸吗?”

“这些果脯是侯爷今日一大早去找果农买的。侯爷对女公子是真的好。”

冯薇却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小腹:“他这哪是对我好,他分明是对腹中这孩子好。”

“这酸果脯也是这孩子爱吃的。我以前都不吃酸的。”

石兰扶着冯薇在亭子中坐下,忍不住取笑起冯薇来。

“女公子如今对侯爷可真是挑剔得很。侯爷如今对女公子可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石兰忍不住问道:“女公子,我们来酒楼要做什么?”

冯薇笑道:“世子喜欢吃这里的粽叶鸡,昨日还在府里念叨呢。”

“我想着今日既然出来了,就给他打包一只带回去给他吃。”

“还有,你不是喜欢这里的红豆饼饵吗?我们也买一些回去。”

石兰十分欢喜:“多谢女公子。”

她又打趣道:“女公子和世子真是恩爱。家主、女君和大公子总算可以放心了。”

听到她提起阿父阿母和兄长,冯薇的眼神却黯淡了几分。

“若是他们都在我身边就好了。”

石兰忍不住安慰道:“女公子还有我呢。”

“我不会离开女公子的。我会一直待在女公子的身边的。”

冯薇笑着颔首:“是。小石兰对我最好了。”

楼上厢房里,祁炎冷冷地盯着她们。

唐凯见祁炎脸色阴沉,担心祁炎冲动:“殿下可不能冲动,冯宫人身边有陛下派去的侍卫跟着呢。”

若是殿下冲动起来,下去寻这世子妃,怕是消息很快会传到陛下耳中,惹得陛下动怒。

祁炎盯着楼下那两人没有说话。

他看着冯薇和石兰将打包好的菜肴取走,又走到临街的窗户边,看着她们走进了对面的药铺。

祁炎对候在一旁的傅煜说道:“你待会去问一下,看看她们都买的什么药。”

傅煜顺着祁炎的眼光望去,明白过来,忙回道:“诺。”

冯薇带着石兰进了药铺,将手中的方子递给了东家。

待拿完药包,付了银子,冯薇和石兰离开药铺,上了马车,往世子府而去。

见她们离开,傅煜匆匆走进药铺,放下一锭银疙瘩:“东家,刚才那位夫人,买的何种药物。”

那东家看到那银疙瘩,眉开眼笑地将银疙瘩收了起来。

“那夫人是我们药铺的常客了,她今日拿的是坐胎药的方子,买的是坐胎药。”

傅煜听闻此言,忙道了声谢:“多谢东家告知。”

傅煜返回酒楼,将探听到的消息告知了祁炎。

祁炎不禁咬牙切齿道:“坐胎药……好一个坐胎药……”

她与他就那般恩爱,成婚不过三月,她就迫不及待想怀上他的孩子。

他又想起那府中侍女传出来的消息。

她与那祁子恒琴瑟和鸣,每日都同床共枕,形影相随,出双入对,十分恩爱。

他只觉得怒火都涌了上来。

在宫里的时候,除了初次相认时她反抗了他,她一直对他言听计从。

他便以为,她的心在自己身上,除了入东宫再无他想。

如今想来,她那些顺从竟都是虚情假意。

是自己被蒙了心,放松了警惕,才让她在自己离开那两个月内得了父皇的赐婚。

早知今日,他就该早早强要了她。

只要她成了自己的人,他不信父皇还能将她赐婚给他人。

只是如今,一切都后悔莫及。

可祁子恒一个瘸子,他也配。总有一日,他要将她夺回来。

祁炎抬眼望向傅煜:“你再去那药铺,替孤办一件事。”

用完晚膳,石兰把煎好的药送了进来。

祁子恒看冯薇又要喝药,伸手拦住了她。

“阿宝,不要再喝坐胎药了。孩子的事,我们随缘便好。是药三分毒,喝多了对身子不好。”

冯薇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无碍。”

“我都是按大夫说的剂量喝的,等怀上了孩子,我就不喝了,伤不了身子。”

说完,她便将那药一饮而尽。

如今梁王舍弃了祁子恒,陛下又拒绝见他们。

无论是那梁国世子之争,还是朝廷要削藩,她和祁子恒的未来都是九死一生。


建桓帝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此最好。”

“那梁王本就不在意祁子恒,若是祁子恒不慎死在皇都,他们还有借口起兵。”

“还不如让祁子恒和冯薇回去澜州给朕传递消息。”

“虽则朝廷也有眼线在澜州,但比不上祁子恒在澜州耕耘已久。”

祁炎这才望向建桓帝,问出了那个深藏于心许久的疑问。

“父皇将冯薇赐婚给祁子恒,为的就是今日吗?”

建桓帝走到案前,背对着他,看不到他脸上的神色:“你说的没错。”

“冯薇聪慧识大体,与祁子恒又有私情,让她待在祁子恒身边,最是适合不过。”

祁炎却质疑道:“可是父皇,你如何才能确保冯薇忠于你而不是选择那梁王?”

“万一她回去封地后,与那祁子恒同流合污,选择了梁王,又该如何是好。”

建桓帝翻着那书案上的奏疏:“她祖父一辈子忠于大周,她不会背叛她祖父。”

“而且她知道藩国不可能胜过朝廷,她总得为冯家谋一条生路。”

祁炎明白,建桓帝说的是实话,她确实分得清利弊得失。

他只觉得难受不已,原来,他的私情是输给了父皇的筹谋。

可他却不得不接受,因为父皇的选择是对的。

可他又总觉得,父皇或许还藏着其它缘由没有与他说。

毕竟父皇赐婚时,那祁子恒刚来皇都,父皇甚至都不知道祁子恒可用不可用。

建桓帝转过身望向祁炎:“朕知你昔日曾心悦于冯薇。”

“朕只希望你记住,你身为太子,个人的儿女情长,远没有这天下重要。”

祁炎终是应道:“多谢父皇的教诲,儿臣谨记于心。”

七日之后,冯薇和祁子恒打算提前出发返回澜州,便进宫向建桓帝辞行。

在离开未央宫时,祁子恒与冯薇瞧见祁炎正迎面朝他们走来,忙朝祁炎行了礼。

祁炎只是望向冯薇:“孤有话要单独与你说。”

冯薇不禁紧张起来。这祁炎又想对她做什么。

祁子恒将冯薇护在身后:“殿下有话可在这直说。”

祁炎没有理会祁子恒,只盯着冯薇。

“孤知你与他将离开皇都,孤不会阻拦你们,所以你不必担忧孤会对你做什么。”

“孤只是想与你单独说几句话。说完孤就放你们出宫,孤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冯薇心知今日若是不与他单独说上几句,怕是他不会善罢甘休。

她对祁子恒说道:“我与殿下说几句,你在此处等我?”

祁子恒看了祁炎一眼,握住冯薇的手:“那你小心些。”

冯薇跟着祁炎到了未央宫一处无人的角落。

祁炎看着她,开口便道:“阿宝,孤知父皇赐婚给你和祁子恒,是有其它目的。”

“孤想最后问你一次,若孤有办法让你离开祁子恒,让你远离那削藩的漩涡。”

“待日后孤登基后再纳你为夫人,你可愿意?”

冯薇紧紧抠着手心:“多谢殿下的好意。”

“只是陛下对臣妾恩重如山,臣妾不能让陛下失望。”

“而且,臣妾心悦子恒,从无后悔嫁给他。”

祁炎不由得浑身一震,他沉默许久,终是开口问道:“你可曾对孤有过半分……”

冯薇打断了他的话:“臣妾心中自始至终只有子恒一人。”

“殿下对臣妾来说,是这宫里的主子,是这天下未来的主人。”

祁炎只觉得心上被捅了一刀,他终是狠狠地盯着她。

“冯薇,你此次与他离开皇都,就不要再回来,否则,孤不会放过你们。”


“没了‘分封令’这个理由,这梁王就找不到其它理由了?这梁王想谋反又不是一两日的事情。”

“陛下,臣愿率军出征攻打梁军,臣必定将梁国之乱平息,将梁王带回皇都问罪。”

建桓帝愁眉不展,犹豫不决。

除了梁国,这“分封令”对于其它藩国还是非常有用的。

更何况,临西王推行‘分封令’又有什么错,那是自己的主意。

虽然自己早已允了太子所奏,做好战争的准备。

可若是真的派兵攻打梁军,那便是定了梁王为乱臣贼子,那可是族诛的大罪。

而且战争一起,百姓必然遭殃。

章太后见建桓帝迟疑不决,直接起身走了出来:“哀家允了乔大将军所奏。”

建桓帝浑身一震,抬头望向章太后,只觉得头晕目眩起来。

群臣见章太后出来,连忙下跪。

章太后从袖中取出虎符,递给祁炎:“太子,哀家今日将虎符授予你。”

“镇压梁军一事由你全权负责。章太尉和乔大将军听从太子指挥。”

“太子务必要与章太尉、乔大将军平息梁国之乱,将梁王和一众乱臣贼子抓拿回皇都问罪。”

建桓帝差点站不稳,李常侍扶了一把,他才颓然地坐了下去。

母后竟然越过他给朝臣下了旨意,还将那不曾给过自己的虎符给了太子。

祁炎连忙接过虎符,下跪道:“诺。孙儿必定带着章太尉与乔大将军平息梁国之乱,还天下一个太平。”

乔大将军虽对章太后将虎符交给祁炎十分不满,还耿耿于怀自己要受章太尉节制,但这事总比治罪临西王好。

思及此处,他与章太尉都接下了章太后的旨意。

待群臣散去,章太后正要离去,建桓帝喊住了她。

“母后,儿臣才是这大周的皇帝。你为何要越过儿臣,作出这样的决断。”

章太后看了他一眼:“你如此优柔寡断,如何平得了那梁国之乱。”

“你昔日曾与哀家提及,说太子子不类父,说临西王才像你。”

“你这话倒是没错,你如今与那临西王一样软弱,你真是让哀家太失望了。”

“哀家绝不能让太祖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毁在你的手里。”

章太后出了宣室殿,建桓帝在原地坐了许久才起了身,没走几步却一把栽倒在地。

在旁的李常侍忙着人宣了御医。

此事以后,建桓帝因身体不适,迁往未央宫百里以外的甘泉宫疗养身子。

乔贵人前往甘泉宫伴驾,除了临西王可自由进出甘泉宫,其他人均得建桓帝传召才可觐见。

子时一过,趁着夜色,祁子恒着人放倒了建桓帝派来的侍卫。

他将冯薇、石兰和王傅母从侯府的后门送了出去。

冯薇看了眼那马车,担心地望向祁子恒:“你真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祁子恒帮她把披风的带子系紧:“父王来信了,命我们去王府觐见。”

“如今乐阳有朝廷的军队,若是父王见不到我,怕是会起了疑心。”

“这乐阳的军队本就是策应朝廷大军用的。”

“如今朝廷大军未至,若是行踪暴露了,朝廷将前功尽弃。”

冯薇紧紧抱住了祁子恒:“那你一定要保全自己,我和孩子在兄长家里等着你。”

祁子恒抱住冯薇:“阿宝放心。我一定会去寻你和孩子的。”

两人抱了一会,王傅母上前劝道:“女公子,时辰不早了,赶紧出发吧。”

“我们要赶在天亮之前离开澜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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