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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不恨,亦以同欢顾知舟姜望舒无删减全文

谈笑封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了十几台显示器,他搜罗了大量关于海盗被行刑和虐杀的影视片段和照片。每当他在我身上发泄怒火时,就会滚动播放,然后用右手那只金属制成的假肢钳住我的下巴,逼我直视血腥的屏幕,恶趣味地在我耳边低语:“你爸就是被一枪爆头的,脑花四溅,比烟花还好看。”“你妈贪财又窝囊,知道逃不了,吓得把她那堆金首饰拼命往嘴里塞,肠子都坠烂了。”“你哥骨头最硬,为了追捕他,我废了一条手,他脑袋搬家前还在求我放过你。”“我拼命考上海警,为了将这群罪犯绳之以法,我付出右手截肢退伍的代价,你说,我怎么可能放过你?”鲜血顺着额头流下,糊住双眼,整个世界都变得血腥。如同过去无数个夜晚,我都会梦见爸爸妈妈和哥哥死亡的惨状,在噩梦中惊醒。顾知舟终于发泄够了,他将我推开,当着我...

主角:顾知舟姜望舒   更新:2025-04-09 14: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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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知舟姜望舒的其他类型小说《不爱不恨,亦以同欢顾知舟姜望舒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谈笑封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了十几台显示器,他搜罗了大量关于海盗被行刑和虐杀的影视片段和照片。每当他在我身上发泄怒火时,就会滚动播放,然后用右手那只金属制成的假肢钳住我的下巴,逼我直视血腥的屏幕,恶趣味地在我耳边低语:“你爸就是被一枪爆头的,脑花四溅,比烟花还好看。”“你妈贪财又窝囊,知道逃不了,吓得把她那堆金首饰拼命往嘴里塞,肠子都坠烂了。”“你哥骨头最硬,为了追捕他,我废了一条手,他脑袋搬家前还在求我放过你。”“我拼命考上海警,为了将这群罪犯绳之以法,我付出右手截肢退伍的代价,你说,我怎么可能放过你?”鲜血顺着额头流下,糊住双眼,整个世界都变得血腥。如同过去无数个夜晚,我都会梦见爸爸妈妈和哥哥死亡的惨状,在噩梦中惊醒。顾知舟终于发泄够了,他将我推开,当着我...

《不爱不恨,亦以同欢顾知舟姜望舒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了十几台显示器,他搜罗了大量关于海盗被行刑和虐杀的影视片段和照片。
每当他在我身上发泄怒火时,就会滚动播放,然后用右手那只金属制成的假肢钳住我的下巴,逼我直视血腥的屏幕,恶趣味地在我耳边低语:
“你爸就是被一枪爆头的,脑花四溅,比烟花还好看。”
“你妈贪财又窝囊,知道逃不了,吓得把她那堆金首饰拼命往嘴里塞,肠子都坠烂了。”
“你哥骨头最硬,为了追捕他,我废了一条手,他脑袋搬家前还在求我放过你。”
“我拼命考上海警,为了将这群罪犯绳之以法,我付出右手截肢退伍的代价,你说,我怎么可能放过你?”
鲜血顺着额头流下,糊住双眼,整个世界都变得血腥。
如同过去无数个夜晚,我都会梦见爸爸妈妈和哥哥死亡的惨状,在噩梦中惊醒。
顾知舟终于发泄够了,他将我推开,当着我的面用打火机点燃了那张照片。
火光下,他双眼猩红,带着泪光: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父母,连张照片都没来得及跟他们拍,就失去了他们,那我想他们的时候,又该怎么办?!”
“姜望舒,你曾是我最爱的女人,可你的家人却杀了我全家,你难道就不愧疚吗?你还敢思念他们?你到底有没有心?!”
顾知舟留给我一个愤怒的背影,决绝离开。
我蜷缩起身子,把脸埋进被子里,无声地流下泪来。
我知道,爸爸妈妈还有哥哥并不无辜。
我至今还能想起,当警方把那些残酷的证据和真相摆在我面前时,心中的战栗。
可是,他们也是真心疼爱我的。
记忆里,从没有任何人告诉过我家中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只知道爸爸妈妈和哥哥身上永远带着海腥味。
我整日和保姆生活在诺大的别墅里,等着他们回家,给我带回大大小小的礼物
说来好笑,家里人是恶名昭著的海盗,我却是个天生惧怕大海,不会游泳的旱鸭子。
当时爸爸把我抱在怀里,眼里是我看不懂地欣慰:
“不会游泳好啊,不会游泳,就永远不会接触大海,我们小舒,要永远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后来我才知道这句话背后
大海了,你永远也别想找到他们的骨灰,更别想利用嫁人逃走。”
老管家说林雪做噩梦了,闹着要顾知舟去哄。
顾知舟起身离开,出门前,他深深看了我一眼:
“姜望舒,你这辈子,只能做我的狗,在我身边赎罪,直到我死为止。”
杂物间重新恢复成死一般地寂静,我怔怔地看着空荡荡的柜子。
曾经,不管顾知舟如何折磨我,只要想到家人的骨灰还陪着我,我就不是孤零零地一个人。
可现在,顾知舟不要我了,爸爸妈妈和哥哥的骨灰也没了。
我终于,什么也没有了。
我光着脚来到甲板上,望着黑夜中仿佛能吞噬一切的大海。
其实顾知舟教过我游泳的。
他说游泳是一门保命技能,如果以后我不小心溺水,他又不在我身边,我也可以自救。
可惜我太笨了,加上无法克服心里的恐惧,始终没学会。
当时顾知舟无奈又宠溺地揉着我的头说:
“算了,反正以后有我天天守着你,就算你溺水了,我也会救你。”
后来,他利用我怕水的弱点,一遍遍将我的头摁进盐水里,惩罚我对家人的思念。
我听佣人们说,这片海域有鲨鱼。
也不知道死在鲨鱼嘴里,会不会比溺水而死更恐怖。
可那种窒息的感觉,我再也不想体验了,三年来,我已经体验了太多次,我真的很累了。
我拿出水果刀,割开了自己的手腕,鲜血滴进海里,很快引来了附近数条饥饿的鲨鱼。
我是海盗的女儿,我的家人们在海里等我。
死在大海里,或许就是我注定的归宿吧。
隐约中,我似乎听见有急奔的脚步朝我而来,却没有力气回头看。
我高高地扬起手臂,纵身跃进了海中。
身体被撕碎的瞬间,我却看见顾知舟拿着铁叉一跃而下,疯了般地嘶吼:
“滚开!别碰她!”

要做我最低贱的下人,替你家那群罪犯赎罪!”
我垂下眸,轻轻地说:
“您误会了,是我没做好本职工作,我这就重新打水,去伺候夫人洗脚,给她跪下赔罪。”
辩解吗?
我早就不会了。
从林雪把她的首饰故意藏在我枕头下,却说是我偷窃。
从她看不惯顾知舟频繁出入我居住的杂物间,故意吃坏了肚子,却说是我想要害她上位。
顾知舟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就掰断了我的手指,不许人给我接骨,只许它自己长好,说这样才会长记性。
事后更是任凭林雪让我夜夜跪在床前看他们欢好,用刀子在我脸上和身体上刻下无数‘罪人’的字样。
看着变得形状扭曲丑陋的十指,和镜子里倒映的满脸疤痕的脸,我早就没有解释的必要了。
顾知舟不知被哪个字眼刺激到,踹翻了水盆:
“这声夫人你倒是叫得痛快啊,装得这么卑微,是想要再去害我的妻子一次吗?你以为我还会给你得逞的机会?”
船突然剧烈摇晃了一下,地板湿滑,我整个人撞向旁边的柜子。
柜顶的各种杂物一股脑地往下落,将我砸得头破血流。
顾知舟眼神闪烁,下意识朝我走了一步,却在余光扫向床铺时顿住了脚步。
当初他为了报复,当着我的面烧毁了爸爸妈妈还有哥哥的所有遗物。
这张全家福从大学时就被我贴身带在身边,才侥幸逃过一劫。
顾知舟盯着那张合照看了很久,突然笑得渗人:
“姜望舒,你很思念这群垃圾是吗?行,那我就帮帮你。”
他打来一盆水,放了大半盆的盐后,大手抚上我的后脑。
下一秒,我整个头都被他摁进水盆里。
高浓度的盐水刺得眼睛生疼,灌进鼻孔和喉咙,我用力挣扎,却被顾知舟牢牢按住。
直到我快要溺死时,他才将我拽出来,然后再摁下去,循环往复。
“你不是很想他们吗?这样咸的水才有大海的味道,才能表达你的诚意啊。”
就这样重复了几十次,他将我丢回到床上,撕烂了我的衣服。
没有任何爱抚,撕裂的痛楚一波波袭来,像连绵不绝的海浪。
为了惩罚我,顾知舟在杂物间安置
的含义,他们希望我远离大海,远离承载着他们罪孽的地方。
我对顾知舟充满愧疚,可我无法不思念家人。
在这样矛盾的心理下,我甘心被他禁锢在身边,做最低贱的下人,任他折磨。
我看得懂他刚刚眼里的泪光,一如当初他将我摁在家人的尸体旁边,报复性地占有。
他不顾一切,用尽全力,仿佛那样就能发泄心中的仇恨。
结束时,他贴上我的脊背,声音哽咽:
“姜望舒,你知不知道,我父母死得那天,原本是要回来见证我向你求婚的啊。”
“这样干净充满香气的你,为什么会是浑身散发着腥臭味,肮脏又恶心的海盗的女儿?”
他将电击项圈戴上我的脖颈,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电击这么疼。
“姜望舒,记着这份疼,永远也别想逃走,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一条狗,一条赎罪的狗。”
他温热的眼泪一滴滴落在我的后背和脖颈间。
他爱我,但他不能再爱我,更不愿意放我走。
我爱他,但我已不配,更没资格求原谅。
于是我们画地为牢,开始永不见天日的人生。
我穿好衣服,来到杂物间的角落。
一年吃两片以上就会严重伤身的紧急避孕药,顾知舟给我准备了整整五箱。
他说过,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孩子流着海盗的肮脏血脉。
他不喜欢戴,却每次和林雪同房时,乖乖地戴上两层,因为医生说林雪偏瘦,如果突然怀孕,会对身体有损。
刚刚吃下药,顾知舟身边的老管家就推门进来,丢给我一筐核桃。
“夫人的过敏已经有所好转,想吃核桃仁,顾总忙着哄夫人睡觉,没空搭理你这贱人。”
“他让我来告诉你,人是你害的,就要由你来赎罪,天亮前把这筐核桃剥完,不许用工具,只许用手,这样才能弥补夫人万分之一。”
我看向那堆成小山似的核桃,是皮很硬的那种,不要说剥完整筐,哪怕只是一个,指甲都不用要了。
但想到顾知舟那仇恨的眼神,我静静地拿起一颗核桃,剥了起来。
很快,指尖开始渗出殷红的血迹,老管家解气地哼笑了一声。
顾知舟对他有救命之恩,他向来看我不顺眼。

他扫了眼地上的药盒,露出厌恶的目光:
“杀人犯的女儿,还有脸爬上顾总的床,也不怕顾总的家人半夜来找你索命。”
“顾总心善,还把你养在顾家,如果是我,早就把你丢在海里喂鱼了,不要脸的东西,还敢伤害夫人,是想让顾总彻底变成孤家寡人吗?你就该跟那群恶心的海盗一样死无全尸!”
天亮时,我将整整一大碗核桃仁端到了顾知舟和林雪面前。
纵然我已经清洗过,可林雪还是眼尖地看见某颗核桃仁上沾染着血丝。
她扑倒顾知舟怀里干呕:
“知舟,这核桃仁上怎么还有血啊?脏死了,这么恶心的东西,人家怎么吃嘛?”
顾知舟抬手掀翻了我手中的碗,狠狠碾碎我努力了一晚上的成果。
“姜望舒,这就是你赔罪的诚意?存心用你的脏血恶心雪雪,你是不是找死?”
我下意识想把手藏起来,却被他一把抓住:
“你又想搞什么小动作?”
看见我血肉模糊的指尖,顾知舟微微一怔,随即一把甩开我的手,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
他语气烦躁:
“滚回去,把你的手爪子处理干净,免得影响雪雪的胃口。”
我浑浑噩噩地回到杂物间,一夜没睡,我已经十分疲累,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再睁眼时,已是第二天下午。
我慢吞吞地起身,准备去清洗指尖的血痂,却听见门外传来两个女佣的调侃:
“还是咱们夫人多才多艺,连陶艺都会做,比某个只会爬床的贱人强多了。”
“咱们船上又没有黄泥,用什么做啊?”
“害,黄泥自然是没有,可那不是还有三坛子现成的骨灰么?”
我僵硬地看向储物柜,浑身的血液瞬间冷却。
原本锁好的柜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撬开,爸爸妈妈和哥哥的骨灰坛全都不见了!
我找到林雪时,爸爸妈妈和哥哥的骨灰已经变成了一堆灰白色的泥。
林雪一边指使保镖用锤子将那些小碎骨碾成粉末,一边用筷子来回搅拌。
看见我,她笑盈盈地说:
“望舒啊,你来了,真是不好意思,我有些无聊,想玩玩儿陶艺打发时间,可惜船上没有黄泥,知舟就把你家人的骨灰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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