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宴序程时慢的女频言情小说《问情几许声声慢全文》,由网络作家“夫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时慢没能等来程宴序的回应,他就像没看到这句话一样。程时慢不停地点开聊天对话框,最终,她没有忍住,再次发去信息:你定个时间,我随时配合。梁蔓枝应该也不可能同意和你只办婚礼不领证吧?可程宴序依然不回。她攥着手机,将垃圾扔进回收站,转身的瞬间,突然被人狠狠往后压去。程时慢吓坏了,本想推开对方,熟悉的味道却扑面而来。“程时慢,你要跟我离婚?”程宴序双眼微红,盯着她,发出嘲讽至极的低笑。“你竟然跟我提离婚?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离婚?”“我告诉你,只要我不同意,你他妈别想从我身边离开!”“你以为你欠我的,这么轻易就还完了吗?”她没有再动,亦是沉默着。没等到她回应的程宴序更加生气,掐着她的下巴要她回应:“说话!”程时慢笑了,她还有什么可说的?他已...
《问情几许声声慢全文》精彩片段
程时慢没能等来程宴序的回应,他就像没看到这句话一样。
程时慢不停地点开聊天对话框,最终,她没有忍住,再次发去信息:
你定个时间,我随时配合。
梁蔓枝应该也不可能同意和你只办婚礼不领证吧?
可程宴序依然不回。
她攥着手机,将垃圾扔进回收站,转身的瞬间,突然被人狠狠往后压去。
程时慢吓坏了,本想推开对方,熟悉的味道却扑面而来。
“程时慢,你要跟我离婚?”
程宴序双眼微红,盯着她,发出嘲讽至极的低笑。
“你竟然跟我提离婚?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提离婚?”
“我告诉你,只要我不同意,你他妈别想从我身边离开!”
“你以为你欠我的,这么轻易就还完了吗?”
她没有再动,亦是沉默着。
没等到她回应的程宴序更加生气,掐着她的下巴要她回应:“说话!”
程时慢笑了,她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已经恨她恨到,哪怕有了可以结婚的对象,也不愿意放过她了吗?
程时慢闭上眼。
下一秒,程宴序激烈的吻铺天盖地地砸下来,程时慢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失了力气,身体往下软去。
终于,程宴序的手机铃声打破死寂。
他漫不经心地接了起来,开了扩音。
梁蔓枝在跟他撒娇:“宴序,我就要昨天看中的那套婚纱,好不好?”
“好啊。”程宴序淡淡回应,“那套婚纱不是要手工镶钻吗?”
“反正时慢也没上班,平时很闲嘛。就让她来给我的婚纱镶钻呗,好不好?”
程宴序玩着程时慢的长发,应了下来:
“可以。”
“还有,人家跟你说的,让她来婚礼上做见证人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程时慢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看向程宴序。
他疯了吗?
这是他想出来的另外的折磨她的方式是吗?明明知道她喜欢他,还让她亲眼见证他娶另外一个女人!
程时慢急切张嘴,想要拒绝。
却被程宴序捂住了嘴。
他看着她,像挑衅一般开口:“好啊。”
程时慢一口咬在他的手掌上!
铁锈般的血腥味很快在唇舌之间弥漫开来,程时慢瞪大双眼,她以为程宴序会松手,可他没有,相反,他更紧地按在了程时慢的嘴唇上。
程时慢瞪大双眼,挣扎着要推开他的手。
程宴序却一字一顿道:“程时慢,结婚的事情,我会和蔓枝说清楚。”
“你想解脱,想和我离婚,是吗?不可能,你这辈子都欠我的。”
“那是我爸一条活生生的性命,你想离开我,只能以命偿命。”
他阴鸷着双眼,一字一顿:“除非你死,否则休想——”
他松开手,掌心被程时慢活生生撕下一块肉。
却毫不觉痛地随意在衣服上擦干净掌心残余的鲜血。
程时慢闭上眼,突然觉得可笑至极——
好吧。
她突然放弃了。
幸好,她就快要死了。
可以真正的解脱了。
程时慢将自己住了二十多年的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洁洁,还换了新的床单,留给自己这位曾经的嫂子。
收完后,窗外突然绽开大片绚烂的烟火。
网上对这场突如其来的盛大烟火已经开始议论纷纷。
听说是有人为了哄爱人求原谅特地放的九百九十九炮,算下来得八位数呢。
有几炮还写了那姑娘的名字缩写——LMZ!这位LMZ姑娘,能不能开课教授一下怎么把有钱又专一的男友哄得服服帖帖的啊?想学。
想学+1,求开课!
这场烟火一直放到了凌晨,零点钟声响起的那一刻,程时慢为自己点燃了生日蜡烛,祝自己二十九岁生日快乐。
这应该是她的最后一个生日了。
程时慢,没有三十岁了。
别墅大门被程宴序推开。
两人都喝醉了,但梁蔓真醉得更厉害些,她走不动道,整个人趴在程宴序的背上,连说话都很费劲儿。
程宴序吩咐程时慢:“去煮碗醒酒汤。”
梁蔓真突然抬起头,朝程时慢笑了笑:“谢谢阿姨。”
她把他当成是保姆。
但其实,程时慢跟保姆也没什么区别了。
别墅里没有佣人,做饭、打扫......统统都是她一个人。
程时慢抿了抿唇,转身的瞬间,梁蔓真的手从程宴序的肩膀上搭下来。
她的瞳孔骤然紧缩——
梁蔓真半是炫耀地开口:“阿姨,好看吧?这是宴序送我的。”
她伸出手,手腕上是一个极好看的翡翠镯子。
程时慢感觉自己的血液凝固了,她突然转身朝楼上奔去——
那个被她放着重要东西的铜盒,被撬开了锁。
里面所有的东西都不在了,包括那个翡翠镯子。
那是程父留给她的嫁妆。
铜盒里除了翡翠镯子,还有她的日记本,母亲留给她的一条珍珠项链......这个铜盒子,本来是她的陪葬品的!
她想死的时候,有它们陪在身边。
程时慢气血逆流,直接抱着那个空荡荡的盒子冲了下去——
“那是我的镯子。”她死死地盯着梁蔓真的手腕,“还给我!”
她冲上去,像疯子一样抓住梁蔓真的胳膊,要把镯子撸下来。
梁蔓真发出尖叫:“你干什么?”
“程时慢!松手!”程宴序护住梁蔓真,双眼发狠,“你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是你的东西?这是我妈留给她未来儿媳妇的!你算什么?”
“我爸当年护着你,拿你当亲女儿疼,可你做了什么?你害他从高楼摔下粉身碎骨,你害死了他,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东西是他送给你的嫁妆!”
程宴序掐住程时慢的脖子,将她往后推去,双眼发红,嗓音更是沉得沙哑:
“程时慢,我爸在地狱里也恨死了你!你配留着这镯子吗?”
程时慢的心脏疯了似的跳动着。
但她不痛,她一点也不痛,她只是觉得自己有些站不住了,于是往后倒去。
程宴序的手突然空落落的,他愕然地看着倒下去的程时慢,有一瞬间的茫然:“慢慢?”
可这时,梁蔓真哭起来:“宴序,我胳膊好像扭到了......”
程宴序突然停住不动了。
“宴序?”梁蔓真又喊了他一声。
程时慢很缓慢地站了起来。
程宴序猛地松了口气,脸上情绪更加阴沉:
“程时慢,你又装?”
“你就这么爱装爱骗吗?”
程宴序转过身,将梁蔓真打横抱起,头也不回地往二楼主卧去。
程时慢堵了一个多小时的车,终于抵达机场,结果程宴序告诉她,人已经到旋转餐厅了。
她像条狗一样被程宴序呼来喝去。
“你能不能有点用?赶紧把让你带的东西拿过来!”
程时慢抱紧满满一口袋的安全套,脑海里甚至开始浮现她待会儿会看到的场景——
空无一人的旋转餐厅顶楼,视野开阔的落地窗前,两人相拥而立,极致缠绵,只缺了她这个观众。
但出乎程时慢的意料,现场演奏着《爱丽丝梦游仙境》,程宴序和他的故友相对而坐,一切看上去低调却奢华,温馨又美好。
看见程时慢,程宴序拧起眉梢:“东西带来了?”
就是这一刻,程时慢想起来,程宴序让她带的不是安全套。
是烟火。
是他特地为这位故友定制的烟火。
是她和程宴序小时候一起放过的,还承诺过只为彼此而绽放的烟火。
她惨白着脸,缓慢摇头,将安全套藏在身后。
偏偏这时,那位故友站了起来,与她四目相对。
“慢慢,好久不见。”
程时慢当场怔立,脸上血色尽失,内心更是掀起惊涛骇浪。
是她。
是梁蔓真。
程宴序那位就快要走到结婚的前女友。
她回来了!
程时慢浑身发软,连带着手上的力气也全都消失了。“砰”的一声,整整十盒安全套就这么“哗啦”一声散落满地。
她吓坏了,忙蹲下去捡满地安全套,手都在发抖:“我、我忘带了,这不是......”
程时慢甚至语无伦次起来。
程宴序低头看着那满地的安全套,眼神逐渐阴翳。
“忘带了?程时慢,你不会要扯什么你身患绝症所以才记性变差了吧?”
程时慢不停地摇着头:“不是,我......”
梁蔓真惊讶地发出一声低叫,然后羞红了脸,似羞似怒地瞪向程宴序:“宴序,这么多年不见,怎么你脑子里装的......都是这些东西啊?”
她气冲冲地拿起手拎包,扭头要走。
程时慢忙将她一把抓住:“不是的,蔓真姐,你听我解释......”
梁蔓真一把推开她,程时慢撞在另一张桌子上,脑子一阵发晕,胸口处的闷痛更是让她脸上毫无血色。
程宴序停在了程时慢的面前,脸色难看得要命:
“程时慢,你故意的吧?”
“明知道真真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偏要拿这种东西来气她!你是嫌她平时看的那么营销号还不够多吗?”
程宴序掐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狠狠往上抬,近乎质问。
程时慢刹时失了所有的力气。
她轻轻地笑起来,有些无奈:“算了,程宴序,你就当我是故意的吧。”
她没什么好解释的了。
反正这么多年,程宴序从来就没有相信过她。
或许只有死,才是真正的解脱。
程宴序有片刻的停顿,他死死地盯着程时慢,看了很久,久到程时慢以为他看出来什么端倪——
程宴序突然收回手,语气冷漠:“真真不喜欢住酒店,你把家里收拾一下,待会儿我哄好她就带她回来。”
“你的那间房,坐南朝北,留给她。”
他说完,再没多看程时慢一眼,拔腿就往外追。
梁蔓枝吓得躲到程宴序的身后:“慢慢!你干什么......这里现在是我的房间,你为什么不敲门就进来?”
程时慢上前抓住她的手腕:“我问你!什么叫做你的心脏?”
“你不知道吗?宴序做了心脏置换手术,当时,是我把自己的心脏换给了他......”
“真的吗?”程时慢盯着她,步步逼近,“那是你的心脏?”
梁蔓枝的眼神中闪过心虚:
“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会撒谎?我和宴序的血型都是B型血!当时配型一成功,我就立刻进行手术把自己的心脏换给了她!”
“如果不是因为有机械心脏,我早就......”
程时慢终于控制不住地大笑出声,她转头看向程宴序,笑得眼泪都出来:
“程宴序,你真的信她?”
程宴序皱起眉头:“为什么不信?”
程时慢攥紧自己的胸膛,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终于痛呼出声:
“她骗你,她是骗你的!你的心脏是我的——”
房间里突然陷入一片死寂。
程宴序看着他,突然发出一声嘲讽至极的冷笑。
“程时慢,你疯了?”
“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呢,什么好事都是你做的,什么坏事都与你无关。”程宴序轻轻摇头,“连这种功你都要邀?你身体里有机械心脏吗?”
有,有啊!
程时慢抓着自己的胸口,还没有退烧的身体滚烫,她突然有些说不出话来,嗓音哑得可怕。
“我没骗你......”程时慢张开嘴,从嗓子里挤出根本听不清楚的几个字。
终于,她站不住了,往后倒去。
心脏犹如擂鼓般轰隆作响。
她甚至听到了机械“滴答滴答”的声音。
“宴序,时慢她就是个孩子,还没长大。”梁蔓枝劝道,“你别怪她了,她好像有点不舒服......”
梁蔓枝往前迈了一步,朝程时慢伸出手。
翡翠镯子仍然戴在她的手腕上,套得牢牢的。
程时慢闭上双眼的瞬间,听到了程宴序的声音。
“她装的。”程宴序说,“连死都装过,装病对她来说手到擒来。”
“可是......”
梁蔓枝还想再劝,程宴序已经温柔地握住她的手掌:“好了,你就是太善良了,才会容易被她骗。”
“不是问我什么时候结婚吗?我们现在就去试婚纱,怎么样?”
两人相互依偎着,推门而出。
没有任何人回头看程时慢。
哪怕她已经晕倒了。
程时慢命还算大,没有直接死去,只是她在睁开眼已经是深夜,她就这样静悄悄的,在别墅里躺了一整天。
全身上下,没有哪里是不痛的。
她挣扎着,好不容易坐起来,摸到一旁的手机。
一条消息突然弹了出来。
最新!程氏掌权人程宴序公布婚讯,隐婚谣言不攻而破!
程时慢缓慢地点击那条讯息。
评论区已经炸开了锅。
这个梁蔓枝是谁?怎么以前从没听过?
什么情况?以前不是说程宴序早就隐婚了吗,就是跟在他身边的那个程时慢啊!
楼上你懂什么,程时慢和程宴序只是兄妹而已。
倒也是哈。程宴序身边红旗飘飘的,程时慢如果真是他老婆,怎么可能忍得了啊?又不是贱!
程时慢紧紧地盯着那个“贱”字,突然露出一抹苦笑。
或许,她是时候该离开了。
程宴序为了梁蔓枝,应该也愿意放她离开了。
她措辞了很久,删删减减,最终只是简单地给程宴序发去一句话:
什么时候去办离婚手续?
程时慢的二十九岁,就这样,在高烧中来临了。
她在半夜烧得浑身发烫时,伸出手,连一杯水都没有。
她挣扎着起身去倒水,却在楼梯间被一道滚烫的身影抱住。
炙热的,满是酒香的怀抱中,程宴序压低的声音突然响起:
“程时慢,你不装了?”
程时慢局促地缩在角落里,用手将程宴序的胸膛狠狠往外抵去。
“程、程宴序,你要干什么......”程时慢脸色苍白,“蔓真姐还在里面吧......”
黑暗中,程宴序的脸一点一点地沉下去。
他的声音很轻地嗤道:“程时慢,你到底是真不在意,还是装不在意呢?”
程时慢没听清,她有些茫然:“你说什么?”
“我说——”程宴序一字一顿,“买那么多安全套是为什么?不就是觉得我这个丈夫当得不合格吗?既然你这么想要,那我当然要满足你。”
“不把它用完,怎么对得起你的一番良苦用心?”程宴序低嗤。
程时慢惊恐地瞪大双眼:“程宴序,我不是这个意思......”
“怎么,这次又不喊我哥哥了?”
程宴序咬住程时慢的嘴唇,吻如狂风暴雨般将她淹没、吞噬。
程时慢只觉自己半是恍惚半是清醒,被他逼着喊了不知道多少声“哥哥”,竟看到那枚玉镯子,被程宴序戴回了她的手腕。
那时的他,是温柔的。
就像十八岁那年的程宴序,捏着她的脸问她:“没大没小,怎么不喊哥?”
天光乍明,程时慢睁开眼,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她睁开眼,身旁甚至还残留着程宴序的体温。
她不知道温存时的一切是不是一场梦,但她的内心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
她愿意相信程宴序短暂的温柔是真实的。
她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走出卧室。
程时慢想告诉他,告诉他曾经发生的一切,她忍不住地想,万一他就信了呢?
至少,她生命中最后的一段时间,能幸福那么一点点吧。
程时慢听到了程宴序的声音,她的手放在门上,就在她要推开房门的时候——
梁蔓真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宴序,为什么不能是我?”
“既然你和她已经结婚了,还联系我,让我回来干什么呢?”
她哑着声音,委屈至极:“你把我接回别墅,却不碰我,反倒和程时慢......你这是在侮辱我吗?!”
屋里只剩下梁蔓真的抽泣声,程宴序沉默了许久。
久到连程时慢都紧张起来时,程宴序的声音终于响起来。
他无奈地将梁蔓真揽入怀中,嗓音低沉温柔:
“怎么会?”
“蔓真,我和程时慢还保持着婚姻存续关系,现在如果和你有什么,其实是害了你。”
“再说,我怎么舍得用你来泄火?”
程时慢如坠冰窖。
她的手,缓慢地缩了回去。
脑海里“轰”地一声!直接炸开。
她不想再听了!可程宴序的声音却仍然疯狂地钻进她的脑海里。
“程时慢和你不一样。”
程宴序轻慢无比:“她跟她妈没什么区别,只要能达到目的,甚至可以卖身。”
“她不是说她喜欢我吗?”
程宴序的眼神满是冰冷与不屑:
“是,昨天晚上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贱得很。”
“好了好了。”梁蔓真撒娇道,“我知道你恨她,想折磨她,可也不一定拿自己的一辈子来作为赌注啊。”
“宴序,你什么时候和她离婚啊?和你结婚这件事,我期待了十年了......”
程宴序有片刻的怔忪:“离婚?”
“是啊。”梁蔓真认真地看着他,“还是说,你不愿意娶我?”
她伸出手,手掌放在他胸膛那颗跳动的心脏上。
“宴序,我的心脏,会疼的......”
程时慢的动作猛然停住。
“砰”的一声,她推开房门:
“梁蔓真,你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你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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