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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想剥离 番外

惜无纵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窗外雪花飞舞。没想到,谢崇业已经带着那对母子度假回来了。如果不是今天这件事,恐怕还不知道几时才能见到他的人。林情牵盯着谢崇业,许是她眼神里的怒意太过浓重,他不想她失控,当众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影响孩子。谢崇业对身旁的女人说了声,“先带孩子出去,这事我来处理。”女人不甘愿,但是对谢崇业百依百顺,还是哄着孩子先出去了。校长是认识谢崇业的,走过来很是客气,“谢先生,今天的事恐怕是个误会,林老师她......”谢崇业打断,“开除她。”校长愣了愣,见他视线盯着林情牵,才知道他说的开除,是开除林情牵。虽说已经不会在意这个男人的任何举动,但是此刻,林情牵还是不可抑制地怒意翻涌,“谢崇业,你凭什么这么做!”谢崇业拉开一张椅子,俯身坐了进去,扫了下校...

主角:林情牵谢崇业   更新:2025-04-23 1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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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情牵谢崇业的其他类型小说《妄想剥离 番外》,由网络作家“惜无纵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窗外雪花飞舞。没想到,谢崇业已经带着那对母子度假回来了。如果不是今天这件事,恐怕还不知道几时才能见到他的人。林情牵盯着谢崇业,许是她眼神里的怒意太过浓重,他不想她失控,当众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影响孩子。谢崇业对身旁的女人说了声,“先带孩子出去,这事我来处理。”女人不甘愿,但是对谢崇业百依百顺,还是哄着孩子先出去了。校长是认识谢崇业的,走过来很是客气,“谢先生,今天的事恐怕是个误会,林老师她......”谢崇业打断,“开除她。”校长愣了愣,见他视线盯着林情牵,才知道他说的开除,是开除林情牵。虽说已经不会在意这个男人的任何举动,但是此刻,林情牵还是不可抑制地怒意翻涌,“谢崇业,你凭什么这么做!”谢崇业拉开一张椅子,俯身坐了进去,扫了下校...

《妄想剥离 番外》精彩片段

窗外雪花飞舞。
没想到,谢崇业已经带着那对母子度假回来了。
如果不是今天这件事,恐怕还不知道几时才能见到他的人。
林情牵盯着谢崇业,许是她眼神里的怒意太过浓重,他不想她失控,当众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影响孩子。
谢崇业对身旁的女人说了声,“先带孩子出去,这事我来处理。”
女人不甘愿,但是对谢崇业百依百顺,还是哄着孩子先出去了。
校长是认识谢崇业的,走过来很是客气,“谢先生,今天的事恐怕是个误会,林老师她......”
谢崇业打断,“开除她。”
校长愣了愣,见他视线盯着林情牵,才知道他说的开除,是开除林情牵。
虽说已经不会在意这个男人的任何举动,但是此刻,林情牵还是不可抑制地怒意翻涌,“谢崇业,你凭什么这么做!”
谢崇业拉开一张椅子,俯身坐了进去,扫了下校长,“告诉她,我在这间学校占股多少。”
校长本来挺想替林情牵说情的,但是看着谢崇业的脸色和态度,只好咽回去,说了个很高的占股比例。
校长也看出来他们两个关系不一般,审时度势,连忙关门走了。
会议室只剩下两个人。
林情牵看了眼窗外翻飞的雪花。
结婚一年多,丈夫私生子五岁,这种事就算是发生在没有感情基础的商业联姻上,也挺荒唐可笑的。
谢崇业将他们母子保护得极好,将所有人都瞒得滴水不漏。
林情牵以为一辈子不会跟他们碰面,谁想到,原来人就在她眼皮子底下。
难怪看着那个小男孩,她总有种眼熟的感觉,原来,这就是谢崇业的亲生儿子。
谢崇业靠在椅子上,手臂搭在桌沿,看了林情牵一眼。
她穿着很正式的套装,头发盘起来,眉目漂亮却透出一股冷感,虽然还年轻,但是打扮起来,还是挺有老师的样子。
他语气淡淡,“怎么来当老师了。”
都当了几个月了,他还不知道。
林情牵冷冷道,“谢崇业,这份工作我凭自己的能力马上就能转正,你要是敢从中作梗,我就把你们的丑事抖出来,看谁在学校待不下去!”
她放的狠话,他丝毫不当回事,仍是平平淡淡的,“云赫转学过来刚适应,短期内没法再换环境。孩子受伤的事,我会跟他们说是误会,你收拾一下,回家。”
林情牵攥着拳头,气极了,反而笑了,“你儿子不能换环境,我就得换是吧?我不走呢?谢崇业,你儿子还挺随你的,小小年纪说起谎来就不打草稿。”
他平淡的脸色瞬间起了波澜,站起身,高大的身体对她形成强烈的压迫感,“你不走,考核也通过不了——今天的事闹大,别的地方也不会要你,自己想清楚。”
林情牵知道,他不介入,学校还可能帮她积极查证。
他一介入,学校断不能说是他儿子诬陷老师。
校长刚刚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林情牵看着面前的男人,“谢崇业,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我这个人,生平最恨被冤枉——即便不要前途,我也会给自己要个公正清白。你是大股东,但不是唯一的大股东,走着瞧。”
摘掉工作牌丢在桌上,林情牵扭头往外走。
本以为自己很坚强了,新婚夜他喝醉,她接到那个女人打来的电话时,她没哭。
亲眼看到谢崇业在大雨夜送那对母子去医院,打伞细心呵护他们下车的时候,她也没哭。
可是此刻,这份她辛苦筹备已久,马上就要得到的工作被他们三言两语就搅黄,她眼底还是有些泛酸。
拉开会议室的门,那对母子就站在不远处。
女人护着孩子,手上的大钻戒刺眼。
早不闹晚不闹,偏偏今天她转正考核,给她来了这么一出。
林情牵盯着那个女人,女人迎视她,神色里有一瞬浮现胜利的挑衅。
却在下一秒,又委屈柔弱地拉着孩子,奔向后面出来的人,“业哥......”
林情牵懒得看他们一家人亲密,冒着大雪出门。
上了自己的车,她往冰凉的手指头呵了口气,拿出手机,从通讯录里找在教育界有关系的亲朋好友。
谢家势大,林家能与之联姻,自然也是相匹配的。
只不过最近几年,林父接连在投资上失利,再加上身体大不如前,偌大的家业就也衰落了。
想到最近几年受到的人情冷暖,这通讯录里的亲朋好友,好像也没有谁特别熟络可靠了。
求职的时候都没想过动用人脉,可现在要因为被诬陷而窝囊离开,她实在不甘心。
手指落在一个名字上面,她有一瞬的怔忪。
正发呆,手机忽然响了,医院来通知,说她父亲情况有变。
林情牵忙驱车赶过去。
这几个月林父的身体一直反反复复,医生有几次私下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到了病房门口,林情牵收拾了一下情绪,推门进去。
看到病床边坐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熟悉身影时,林情牵眉头一皱。
林父正对着他叹气,“崇业,牵牵的心理问题治好了吗,结婚都一年了,她还是没办法跟你圆房吗?”

离婚的第二次预约又要逾期,林情牵连着打了几通电话给谢崇业。
仍是无法接通。
秘书说他去国外出差了,其实林情牵知道,他在度假——
陪着那对母子。
他儿子这个月,过五周岁生日。
给他留了言提醒,林情牵看了眼手表,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入教室。
今天是她转正的考核课,她准备已久,学生们也都配合。
一切顺利,半堂课刚过,她就看见校长在评级的位置写了个A。
正要松口气,一个学生在她点名回答个挺简单问题的时候,却突然卡壳。
林情牵走过去,本想安抚他几句,不料那孩子却大声哭了起来。
恐惧地后退,“林老师,别打我,我错了,求你不要再体罚我!”
教室里所有领导顿时阴云密布。
二十分钟后,林情牵在会议室见到了那个孩子的妈妈。
女人年轻美丽,衣着华贵。
这所幼儿园隶属于国际知名的教育机构,每个孩子的家庭都非富即贵,但是这个女人的奢侈程度还是十分出众。
她拉着她儿子有几块淤青的手臂,“今天这事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说什么国际名校,竟然会发生老师虐待学生这么恶劣的事情!”
校长满头大汗,一个劲儿安抚道歉。
林情牵抬眼,看着这个年轻的妈妈,“学校里监控全覆盖,根本没有虐待学生这种事发生的空间和余地。如果你要相信五岁孩子说的话,那请拿出证据来,否则我会捍卫自己的清白和名誉到底。”
女人咬牙切齿,“林老师,有任何不满你来找我,你不该拿孩子撒气。”
林情牵看着这个从未见过的陌生女人,对方眼里的敌意浓得过分。
她来这所学校实习刚两个月,同时带三个班的艺术课。
她甚至都没有跟这个孩子单独说过话,何来的不满,何来的拿孩子撒气。
女人恨恨盯着林情牵,“学校那么多老师,他为什么偏偏指控你?我最了解我儿子,他从来不会说谎!”
林情牵冷静道,“很了解自己孩子的家长,不至于连孩子胳膊上有淤青都发现不了吧?他这伤,看起来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那女人一时语塞。
躲在她身后的小男孩突然冲出来,对着林情牵大叫,“你这个坏女人,你才说谎!你还敢欺负我妈妈,我要打死你!”
会议室有一瞬的混乱,直到门被打开,一道清冷慑人的声线落下来,“够了!”
同时,来人很快地走过来,俯身,一把就将那个情绪失控的男孩抱进了怀里。
看清楚来人,男孩瞬间冷静下来,眼圈一红,抱着他脖子哭喊,“爸爸!”
男孩的妈妈也快速跑向男人,委屈地挽着他手臂,“业哥,你来了!”
出现在会议室的男人挺拔高大,穿着黑色的大衣,乌黑短发上还有几片雪花没化,显然是从门口一路疾步赶来的。
他那双锐利幽深的眸光一抬,顺着那对母子愤恨的视线,下一秒就找到了林情牵。
谢崇业的眼神冷了冷,语气责备,“你都干了什么,林情牵。”
看着他们依偎在一起的画面,林情牵忽然明白了——
那女人眼底不同寻常的恨意,还有那孩子五官之间莫名的熟悉感,还有这场突如其来的荒谬指控,一切都有了解释。
这对母子,就是她丈夫养在外面的情人和私生子。

林情牵正钉在原地,身旁一只手臂勾住了她的肩膀。
谢崇业扶住她微微颤抖的身体,把她往身后带。
替她跟宋津川握了下手,说,“不好意思,我太太胆子小,比较怕生人。宋先生别介意,我们进去吧。”
说着,握住林情牵冰凉的手。
她下意识想挣开,谢崇业用力攥住。
微微低头凑到她耳边,面带微笑,嗓音却很冷,“林情牵,你站在这,是林家小姐,也是谢太太,别给我跟你爸丢脸。”
林情牵看到一旁林父担忧的眼神,顿时如梦初醒,消失的理智回到身体里。
她忍着身体的排斥,由着谢崇业拉着她,一起进了大厅。
给大伯贺了寿,林父他们兄弟就和一众长辈亲戚们聚在一起聊天。
林情牵站在一旁,谢崇业瞥她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一眼,不屑道,“比我想的还不争气,你不行就回家,别给我当众出丑,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你跟你大伯的女婿余情未了。”
林情牵瞪着他,“我没有!”
“心虚俩字就挂在脸上,你爸把你惯得没样子,没一点成年人的处事能力。”
被他瞧不起,叫林情牵特别无法忍受。
她深吸一口气,两眼满是怒火,“谢崇业,你够了!”
他看她终于是恢复了几分精神,低嗤了一声,懒得再说她了。
这时几个同辈的亲朋好友走过来,跟他们打招呼。
有男有女,一边说着好久不见,一边热情地要跟他们握手拥抱什么的。
有男人过来想拉着她的手,林情牵顿时后背直冒汗,也顾不得会被他瞧不起了,下意识地往谢崇业身后躲。
谢崇业倒是也没苛责她,一侧身替她拦了,一一回应大家的问候。
这时堂哥也过来了,几个人硬拽着谢崇业过去组局喝酒。
那边都是男人的局,林情牵肯定是不能跟着的。
他临走,忍不住叮嘱她两句,“我去跟你堂哥谈点事,一会儿就回来——你现在去找个休息室呆着,别给我添乱,用不着你跟人应酬。”
说罢没好气地走了。
林情牵没见过比谢崇业讲话更难听的人了,不过他几句夹枪带棒的话,也让她混乱的心绪彻底清醒了下来。
大厅里太热闹了,她就走出大门,打算去花园里透透气。
小时候她常来大伯家玩,对这里还是很熟悉的。
绕进假山,她走到鱼池旁边,凉凉的水汽扑在身上,叫她头脑冷静。
正站着吹风,身后突然有人靠近。
她一回头,就对上了那个让她的冷静被瞬间打破的人。
宋津川隔着一段距离停住,看着她,情绪有些悸动的说,“牵牵......”
林情牵下意识地四处看了一圈,“你不该过来啊,津川,今天很多人。”
“我知道......我只想跟你说说话,让我对你视而不见我怎么做得到。”
林情牵叹息,“津川,我们都各自成家了,不合适再私下见面了。”
“我听说了一些你丈夫的传闻......牵牵,是真的吗?他欺负你?”
林情牵有点难堪。
宋津川紧紧攥着拳头,“是我对不起你......”
他跟林情牵在异国留学的时候相遇,一见钟情。
他们从来不知道,原来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能跟自己心意相通的人。
快毕业的时候,两个人打算结婚,最后一个假期各自回家跟家人商量婚事。
林情牵回家后,就听说大伯家出事了。
林照影闹自杀。
她家里给她定了亲。
男方是她舅舅下属的儿子,据说样样出色,只不过男方好像不太乐意。
林照影脾气大,相处了一段时间后,男方以性格不合婉拒了婚事。
林照影从来不受气,偏偏对这个男人倾心,家里要取消婚约她不干,直接割腕。
大伯家哪里忍心女儿伤心,所有关系都动用上施压,硬逼着男方家里最后同意结婚。
林情牵是在林照影兴高采烈拿出未婚夫照片的时候,才知道,大伯家选中的女婿,竟然就是宋津川。
那段日子简直不堪回首。
宋津川颓废痛苦地保证,一定会退掉婚约,求林情牵给他一些时间。
可他们都低估了林照影的手段,她怀疑到宋津川心里有了人,到处查证。
宋津川有个女助理,林照影怀疑是她,直接叫人把她毁了容。
另一个宋津川照顾的学妹,被林照影叫人扒光了,拍了照发到网上去。
直到她又怀疑到林情牵。
宋津川崩溃了,他知道林照影有恃无恐,什么事都做得出。
他拿全家人的仕途去抗争已经压力重重,如果再搭上林情牵,他生不如死。
最后两个人无奈妥协放弃,选择了相忘于江湖。
宋津川眼底有些发红,满心的感情却只能死死压抑。
开口有些哽咽,“牵牵......你去教小孩子浪费了,我今年调回教育集团管理,你去大学部教书吧,我帮你写推荐信。”
林情牵摇摇头,往事沉甸甸叫人难受。
她竭力笑了下,“谢谢,不过我有自己的打算——津川,都过去了,我们各自往前走吧。我先回去了。”
她不想再惹出任何是非,匆匆往回走。
经过他,脚底下有一块布满苔藓的石头。
宋津川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小心!”
林情牵稳住身体,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眼里的感情还是那么汹涌,可是她不敢再看。
扭头走了。
楼上阳台。
谢崇业伏在栏杆上。
指间的烟缓缓燃着,薄唇微启,吐出的白雾喷涌而出。
那双眼凌厉幽深——
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假山底下的那一幕,从来害怕男人触碰的林情牵,竟然对宋津川的触碰没有丝毫抗拒。
他嘴角轻挑,露出个意欲不明的冷笑。

本来只是轻微追尾,自己线上快速处理就行。
结果对方嘴里不干净,骂骂咧咧没完没了。
谢崇业哪是受气的人,当即就下了车。
林情牵眼看着时间就剩下二十来分钟了,追下去拉他,“拜托你看看时间,来不及了,别跟他纠缠了!”
谢崇业不听,拽着对方车主的领子非要跟他好好理论理论。
前车这时又下来个膀大腰圆的女人,一身的泼劲儿,嚷着冲过来,“放开我老公!我跟你们这对狗男女拼了!”
林情牵还想拉架的,一听也火了,指着那女人,“你嘴里干净点!”
女人上来就要扯她头发,“看你这狐狸精样就不是好东西!”
......
片刻后,林情牵坐在车里,捂着额头的那一块青肿,目光呆呆地望着时间终于还是跳到了九点。
她侧头,看着车窗外,谢崇业在外面跟警察说话。
他那边做完了笔录,回头上了车。
他精心搭配的胸巾被扯掉了,脸色也不怎么好,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说,“去医院还是民政局。”
林情牵恼火不已,“不是叫你别纠缠吗,都过时间了!我刚打电话问,人家让重新预约!”
谢崇业瞥她的脸一眼,也是没好气,“我倒是不想纠缠,你别让人揪着头发打啊。”
“那还不都是怪你!”林情牵窝火地耙着自己乱七八糟的头发,“叫你抓紧时间过绿灯,没叫你追尾!你不追尾不就什么事都没有!”
谢崇业被她吵的烦了,拿了根烟叼在唇间,“你这么想离,再预约就是。”
林情牵气得够呛,再约就第三次了,没这么耍人的!
车窗被敲响。
她侧头,是处理事故的警察大叔。
她降下车窗,那个警察看他们俩还是一脸怒火,劝道,“理解你们两口子一致对外,不想爱人吃亏就拼命护着,但是也别一点火就着啊,那夫妻俩都被你们俩打到医院去了,本来车祸不是你们责任,现在却要赔对方医药费。往后开车上路别火气这么大,当老婆的劝着点。”
林情牵张张嘴,想起刚才乱七八糟的混战——
那女的上来揪她头发,林情牵虽然也立马还手,但是体型差摆在那,她没那个女人力气大。
谢崇业那边直接把男的撂倒就过来了,抓着女的扔出去,替林情牵脱身。
最后的结果以对方双双去医院告终。
反正对方吃亏更大。
林情牵一句话也不想说了,按着额头,面如死灰,“离婚我会再约,你忙你的吧,我下车了。”
说着要开车门走。
谢崇业却一把攥住她手腕。
一股窒息的感觉升起来,林情牵正要挣开他,就见谢崇业把手机拿了起来,上面有电话进来,是林父的主治医师——
她心头一跳,急忙坐回来。
谢崇业接了电话,那边的医生说,“谢先生,刚刚林老先生晕倒了,家属请尽快过来。”
林情牵脸色一下子就白了,谢崇业也没再跟她抬杠,放下电话就把车发动了,“坐好了,一起过去。”
前两天爸爸不是还精神好好的,晕倒是不是代表病情严重了......
林情牵一想,手心瞬间全是汗。
谢崇业从置物箱里翻出一瓶矿泉水,递给了她,“别犯病,我同时管不了你们父女俩。”
林情牵拧开瓶盖,连着喝了几口水,才感觉胸口的挤压感平复了一些。
幸好这里离医院比较近,没一会儿两人就赶到了。
林父醒了,正在指挥护工收拾东西。
林情牵跑过来,“爸你怎么样!吓死我了!”
林父坚决道,“我要出院,刚才我晕倒之前看见你妈到处找我——我怕是没几天了,我死也死在家里,我不死在医院。”
林情牵心里难受,“爸你干嘛说这种话!医生还要给你详细检查呢,你现在怎么出院。”
林父完全不听,“你要是当我是你爸,就别管我——我这病我心里有数,长在不好的地方根本没法手术,在这住着也是浪费时间,我还不如回家等着,我在医院里,你妈找不到我。”
话到此处,林情牵满心悲伤堵在喉咙,“那我回家陪你。”
林父摆手,“我身边这么多保姆护工,要你干什么,你跟崇业忙你们的。”
林情牵不放心,正要反驳,身后有人走过来,“爸要出院,我去办手续。”
林情牵回头,谢崇业就站在她身后,他神色一派沉稳冷静,“不过爸爸,你自己一个人回家我们不放心,你要实在想出院,我跟牵牵一起搬过来陪你。”

虽然谢崇业平时交际广泛,但林情牵都不知道,连蒲郁这种在艺术圈颇为低调的高人他都熟识。
蒲郁温温和和地跟简云赫说话,“难得你这么小就爱好广泛,明天让你爸妈带你来我的工作室玩玩?”
简云赫那个小恶魔这会儿乖乖地依偎在谢崇业身边,竟然做出一副害羞怕人的样子。
丁尤尤在旁边忍不住咬牙,“妈的,这母子精神分裂吧?把他在学校和咱们店里发疯的那些视频传到网上,会怎么样?”
林情牵没等说话,那边的谢崇业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忽然抬头看了过来。
他往前走了两步,吩咐旁边的工作人员,“去把这套瓷器包起来,送去我留的地址。”
工作人员有点为难地看了眼林情牵,她的手按在展柜门上,冷冷地说,“不卖。”
谢崇业倒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说,“签过合同付过款,你不卖,十倍违约金。”
林情牵好笑地瞥他和那对母子一眼,“好啊,一百倍又怎么样,从你账号里扣给你自己吧。”
谢崇业低低一嗤,“这会儿好意思用我钱了。”
林情牵向来素养高,这会儿还是忍不住低声骂了他一句,“傻子。”
她要拿了东西走,后面简云赫跑过来,抱着谢崇业的腿,委屈哀求,“爸爸,我想要那个大球球,你跟妈妈不是说买给我了,可以带回家的吗?”
谢崇业摸了下孩子的脑袋,不加犹豫就说,“嗯,带回家。”
说着,过来伸手就要从林情牵手里拿走。
他伸过手的一瞬,林情牵直接把那组陶瓷举起来朝着地上摔。
碎了也不给他们。
谢崇业一把攥住她的胳膊,那张脸上流露出清晰的不悦。
僵持着,蒲郁走了过来,问林情牵,“这组作品是你的?”
林情牵再怎么生气,也不想在自己的偶像面前失控。
从谢崇业手里抽回手,回答道,“是的老师,这是我去年的作品。”
蒲郁很是高兴,“我之前就有留意过,不过一直没见到你本人——新人里你给我印象很深,有空聊聊吗?”
“当然有!”
蒲郁看了眼谢崇业,微笑着,“谢先生,既然作者本人不想卖,就别夺人所爱了,小孩子嘛不懂事,要把一件艺术品当成玩具来玩,也不合适,你说呢。”
谢崇业嘴角勾了下,没做回答。
林情牵心里特别解气,跟蒲郁走的时候,抬脚狠狠踢了他那双光洁锃亮的皮鞋一脚。
跟蒲郁在附近的咖啡厅坐了会儿,林情牵没想到,蒲郁竟然知道她,也注意过她的一些作品。
林情牵心里的阴霾一扫而光,顿时身上又充满了动力。
聊了许多,临走,蒲郁问她,“你跟津川很熟?”
林情牵一怔。
蒲郁笑道,“其实两年前我有打算收个学生的,津川拿了你的作品向我推荐,我才知道有你这样的后起之秀。不过你后来没继续深造,毕业就回国了,我还挺可惜的——这次比赛好好努力呀,我挺看好你。”
林情牵有些恍惚地回了家。
珍姨跟她说话,她也没听见,兀自回了房间。
窝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看了半天——
宋津川跟蒲教授推荐过她吗?
那时候她本来打算继续深造,可惜一连串的事情发生,让她迫不及待地从国外逃了回来。
然后就是接受家里的安排,和谢崇业结了婚。
上次宋津川把学校视频传给她的事,她也没跟他说过只言片语。
想到他一直在背后默默地关注着她,林情牵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电话就拨了出去。
也就是过了几秒钟,林情牵忽然又清醒过来。
怎么可以打电话给他,当初都讲好了,一切归零,从此往后当做不相识......
她正要切断,那头忽然就传来个磁性又温和的声音,“牵牵?”
林情牵以为两年不见,她内心已经平静了。
没想到再听到他声音的时候,整个人都涌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
有些悸动,又有些慌乱,还有无尽的怅然......
她稳了稳心神,“津川......你回来了,我还没跟你打个招呼。”
宋津川笑了下,“是啊,工作变动就回来了,你还好吗?”
好与不好,哪是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她沉默了一下,那头的人也静静地等着,仿佛只是听听她的呼吸就足够。
两人正隔着电话沉默,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林情牵在看到谢崇业那张轮廓冷峻的脸时,心头莫名一颤,下意识地就将手机挂断塞进了枕头底下。
她不是觉得哪里见不得人,只是不想被谢崇业侵入她的私生活。
可是那个像极了心虚的举动,却让谢崇业的眼底爬上更深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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