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瑾州许哲羽的其他类型小说《出家三年后,陆总疯狂诱她破戒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冰美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醒来的时候,她躺在房间里。额头很痛,包扎了一圈绷带。她看着天花板,意识一点点回笼,身侧传来强烈的存在感,她没有转头。“颜颜。”陆瑾州低声喊她的名字。她一动不动,如同一具尸体。他看着她惨白的侧脸,看着头上的绷带,抿了抿薄唇,轻叹,“没有下次了。抱歉。”他没有想到她会那样决绝。医生说,如果力道再重一点,会当场死亡。差一点。他心中涌出止不住的后怕。见她一直没与回应,他沉默许久,低声说了一句:“颜颜,往后我不会阻拦你想做的事。”她终于有反应,慢慢侧头,看向他,“小叔,不要关着我。”他点头,“我会撤掉保镖。”她不再说话,气息微弱的像是一具尸体。陆瑾州心口沉了沉,“你身体抱恙,明天的生日宴会取消,等你好了......”下一刻,许初颜直接从床上吃...
《出家三年后,陆总疯狂诱她破戒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醒来的时候,她躺在房间里。
额头很痛,包扎了一圈绷带。
她看着天花板,意识一点点回笼,身侧传来强烈的存在感,她没有转头。
“颜颜。”
陆瑾州低声喊她的名字。
她一动不动,如同一具尸体。
他看着她惨白的侧脸,看着头上的绷带,抿了抿薄唇,轻叹,“没有下次了。抱歉。”
他没有想到她会那样决绝。
医生说,如果力道再重一点,会当场死亡。
差一点。
他心中涌出止不住的后怕。
见她一直没与回应,他沉默许久,低声说了一句:“颜颜,往后我不会阻拦你想做的事。”
她终于有反应,慢慢侧头,看向他,“小叔,不要关着我。”
他点头,“我会撤掉保镖。”
她不再说话,气息微弱的像是一具尸体。
陆瑾州心口沉了沉,“你身体抱恙,明天的生日宴会取消,等你好了......”
下一刻,许初颜直接从床上吃力的爬起身,脑袋剧烈疼痛,眼前一阵阵发黑,险些摔下床。
“小心!”
陆瑾州一把扶住她,眼神控制不住的涌现担忧,“别乱动,头上的伤很严重,需要静养。”
“小叔,不取消,我要去!”
她眼里的渴望太过迫切。
他皱了皱眉,“不过是一个生日宴会罢了,为什么这么紧张?”
她急中生计,挤出一句:“我想去看海,传说生日那天对着粉色海豚许愿,会被海神听到,实现愿望。”
这理由太过扯淡。
说完她自己都后悔了,怎么瞎编了这么个借口?
可陆瑾州却失神片刻,手中的力道放轻,低声轻喃,“就这么......执着吗?”
声音很轻,似是无声。
许初颜没有听清,以为他是不信,急切的抓着他的袖子,“小叔,不要取消好吗?”
他点头,“好,但前提是你的身体能够参加。”
她如释重负。
她必须出海,叶浔早已单排好逃亡的路线,她不能缺席。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这次可以撞柱自杀躲开被送回寺庙的命运,那么下次呢?下次她还会这么幸运活下来吗?
她不想剩下的时光里,死的这么窝囊。
她很乖的吃药休息,不敢动,不断催眠自己快点好起来,几乎将渴望写在了脸上。
夜色俱乐部。
喧嚣热闹的音乐声中,一道人影静静的坐在沙发角落,神情被黑暗吞噬,闪烁的霓虹灯在脸上映出淡淡光晕,照出他晦暗不明的神色。
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块东西,指尖摸索着上面一寸寸纹路。
身旁的好友凑过来,眼尖的看见那是什么,惊呼出声:“陆大少,你还信这些?”
他停下指尖动作,合拢,将同心锁藏好。
“别藏呀,谁送的?”
“你不是这么八卦的人。”
“我是!快拿出来给我瞧瞧!”
“秦泽昊。”
被连名带姓叫了一次,秦泽昊摸了摸鼻子,不敢造次,但又抵不住心底的好奇,“你家那位小侄女怎样了?不是从山上接下来了吗?死心了没?”
他握着的手更用力了几分,但面上无动于衷,“你多事了。”
“别介呀,我们几十年的交情了,多关心你一下正常。主要是颜颜那些年追你追的多疯啊!圈子里都知道的。”
陆瑾州垂眸,语气很冷,“过去的事不必再提。”
“害,我知道,你把人当小妹妹看待。当年你把她接回来时,小小的一团,”秦泽昊捏了一个手势,“跟个奶猫子似的,巴掌大的小脸,全是营养不良,那会她就认你,非要你一口饭一口汤伺候着才肯吃。”
“一眨眼,小姑娘都长大了,情窦初开,眼睛没长好,喜欢上你这根生活在八百年前的老古董!这不,就折了。”
“你也真是狠啊!居然舍得将这么水灵灵的小姑娘送去那种地方,全是常年见不到女人的和尚啊!你就不怕碰到点啥吗?”
话落,他嘴里被强行塞了一个酒瓶子。
“闭上你的嘴,满嘴污言秽语。”
陆瑾州厌弃的擦了擦手,“佛门圣地,只有你脑子全是废料。”
秦泽昊无辜的眨眨眼,将酒瓶的酒一饮而尽,“我纯男人的角度考虑,况且小姑娘长开了,好看的咧,你是不知道,圈子里不少人都在等着她回心转意,不在你这棵树上吊死。”
不管以前怎样,许初颜都是许家的大小姐,许家有陆家罩着,留下庞大遗产,她本人身价很高,加之有颜,没人心动是假的,不过是碍着陆瑾州这尊大佛,不敢出手罢了。
“庙里有人盯着。”
他淡淡的解释了一句。
秦泽昊耸耸肩,“那是我多虑了。月底就结婚了,怎样,要不要来一次疯狂的单身派对?”
陆瑾州站起身,丢下一句:“我嫌脏。”便拂袖离去。
秦泽昊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句话的意思,气歪了鼻子,“我靠!他是不是也拐着弯骂我脏?!自己守身如玉活的跟老僧一般,还嫌弃我!”
谁人不知,陆家大少出了名的禁欲,这些年哪个女人黏上来都下场凄惨,久而久之,无人肖想,除了忽然蹦出来的白芝遥。
就连秦泽昊都想知道,白芝遥是用了什么手段折了这朵高岭之花。
只是可惜颜颜妹妹一片真心喂了狗。
他嘀咕了一句:“眼睛不好,放着珍珠要鱼目,迟早有一天会为你那可怜的原则而后悔!”
......
翌日。
许初颜扎着绷带上了船。
为了防止出现意外,船上配备了一整个医疗团队。
陆瑾州还是不放心,可看见她眼底的希冀,和虚弱的神情的形成强烈对比后,还是松了口。
他一同跟着上船。
可她忽然抓住他的袖子,小声询问:“小叔,我想吃的蛋糕呢?”
陆瑾州这才想起来,“我让人去买。”
“小叔,我想吃你亲手买来的,可以吗?“语气又娇又软,带着撒娇的呢喃。
从下山后,她再也没有跟他这样撒娇过。
陆瑾州恍惚了一瞬,过去的记忆慢慢浮现,心口一软,“好,给你买。”
除了感情这件事他超出寻常的绝情和狠厉之外,对于她别的要求,他素来完全满足。
船先开了,他亲自去西太后买她喜欢的蛋糕,等拿到蛋糕,再乘坐令一艘船靠近,接驳,这样便不会影响她的生日宴照常举行。
许初颜站在甲板上,看着港口陆瑾州的背影,无声的念了一句;“陆瑾州,再见了。”
“阿弥陀佛,许施主已经忏悔,不再魔障。”
僧人双手合十,神态虔诚。
落在后面的身影一瘸一拐的跟上,还未站稳,一道冷喝,“上车。”
车门打开,许初颜被推着上了车。
真皮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一身黑色裁剪得体的西装,浑身遮不住的矜贵,五官生的极好,眉目深邃,高鼻薄唇,略显锋利的下颚线带着一丝冷峻和久居高位的睥睨。
陆瑾州,海城的二把手,掌控经济命脉的男人。
她名义上的小叔,她喜欢了十年的男人。
“收起你的眼神,别让我再看见第二次。”
声音冷厉,毫不留情。
她的脸色白了下去,低头不敢看他,努力将自己缩在角落。
陆瑾州抬手看了一眼时间,吩咐道:“去酒店。”
她注意到他手腕上那块表已经换了,她当初送的那块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廉价的品牌,是白芝遥常带的款。
她攒了三年的钱买下来的表,抵不过白芝遥短短一年的侵占。
他的语气很淡,“佛门圣地有没有洗掉你肮脏的念头?”
她双手紧握,努力挤出一抹笑,“小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一声‘小叔’,划开了他们彼此界限。
从前她总是瑾州瑾州的喊,哪怕被罚跪也不曾改口。
现在,她改。
陆瑾州眼底闪过一抹郁色,语气一松,“嗯,遥遥说的没错,送你来这里会走入正道。”
他收回视线,处理公务,却没注意到身侧的人,早已惨白如纸的脸色。
车子离开灵光寺,朝着森威尔酒店开去。
酒店今天不对外开放,被人包下,开了宴席。
门外豪车云集,贵客往来,两边守着保镖,严禁任何人拍照泄露。
曾经她没少参加这样的宴会,因着陆瑾州的关系,里面的人也对她多有尊重。
下车后,他接了电话,站在一边,“你先进去,我还有事。”
她点点头,在陆瑾州转头的刹那,一瘸一拐的走进内厅。
随着她出现周遭的议论声没停过,一句句传进耳朵里,“就是她吗?陆先生的侄女?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听说被送去庙里修行了,今天才接回来,没想到完全变了个样子。”
“嘘,别说了,这位小姐当年任性的很,没少给陆先生惹麻烦,要不是同情她年幼失孤,陆先生怎么能容忍得了。”
“陆先生有情有义,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啧,还是白小姐有福气了。”
“谁说不是呢,今儿可是他们的订婚宴啊。”
许初颜脸色一僵,双脚扎根在地,走不动路。
订婚宴?
原来是这样啊......
难怪他会接她下山。
不是因为想起她了,而是怕她不死心,要她亲自参加他们的订婚宴。
“许初颜!你还敢回来!”
一道尖锐的冷喝响起,还未反应过来,身体被用力推了一把。
她的右脚受不住力,直接往下摔,砸到身侧的甜品台,哗啦啦的掉了满地东西。
那滚烫的甜汤直接劈头盖脸的淋了她一身。
而开口动手的人是她的亲哥哥,她在世上唯一血脉相连的亲人,许哲羽。
周围一片哗然,离远了几步,眼神带着嘲笑。
许哲羽脸色闪过一丝尴尬,随即又变得恼怒,“行了!还不快站起来!你非要在这么重要的场合使这些手段吗?你是不是想破坏遥遥和小叔的订婚宴!”
许初颜低着头,甜汤顺着她干枯的发丝慢慢往下滴,身上那套洗的发白的衣裳因为打湿而隐隐若现。
没有肉,只剩下一把骨头。
陆瑾州从后面赶了过来,脸色不虞,“哲羽。”
许哲羽表情讪讪,抱怨道:“小叔,你不该把她接回来的,万一她又使坏怎么办?这事她没少干!”
许初颜垂下头,嘴巴发苦。
她确实做过很多错事,从白芝遥出现在陆瑾州身侧开始,她就疯了。
明明一直陪着陆瑾州的人是她,明明喜欢他十年的人是她,最后却比不过一个保姆的女儿。
她最好的哥哥也待那人如亲妹,视她如蛇蝎。
她拥有的一切,都被白芝遥抢走了,她不甘心,胡搅蛮缠,闯下无数祸事,最后被送进寺庙紧闭一年。
现在她不敢了,摇摇头,解释着:“我没有这个想法。”
“还说没有!我就那么轻轻推了你一下,你就故意摔下去,装给谁看呢?”
“够了,哲羽。”
许哲羽只好恨恨的闭嘴。
一件带着温度的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
她怔了怔,缓缓抬头,对上陆瑾州漆黑的眸子,刚要开口,一道悦耳的女声响起,“瑾州,怎么了?”
一个穿着白裙子,披着一头黑发,面容清秀的女人出现。
她坐在轮椅上,由佣人推着过来。
众人皆知,陆先生的女朋友白小姐在一年前因为意外落下残疾,至今行走不便。
许初颜抬头看见来人后,浑身抖的更厉害。
“颜颜怎么把衣服弄湿了?会着凉的,跟我去试衣间换身衣服,正巧我还有备用的服装。”
她的牙齿打颤,竭力拒绝,“不,不用......”
陆瑾州皱了皱眉,眼神一沉,“颜颜,听话。”
他素来严厉,久居上位的气势令人无法反抗,加之占据长辈的身份,她怕他,涌到唇边的拒绝咽下肚,沙哑的改口,“好,小叔。”
陆瑾州低声吩咐:“别耽误太久。”
白芝遥笑逐颜开,“我知道,不会耽搁仪式。”
许初颜低头上前,准备推轮椅,忽然一句很轻的话飘了过来,“许初颜,你怎么没死在山上呢?”
她猛地抬起头,对上白芝遥带着恶意的眼,后者忽然凑过来握住她的手,指甲深深扎进肉里,“那些人有没有把你折磨死?”
“李叔,瑾州出去了吗?”
白芝遥的声音传来,把管家的注意力吸引过去,“白小姐。陆先生刚走。”
“这样啊......那麻烦你帮我取一下放在后院的轮椅吗?我今天想坐那个出门。”
管家应声道:“白小姐,您稍等。”
管家转身走向后院,根本没注意到,身后背对着他的小姐,脚下滴着鲜红的血。
等人走后,白芝遥收敛了笑,摇着轮椅过来,清楚看见那摊血迹,却笑了起来。
“很疼吧?真可怜,没人在意你。”
许初颜紧紧捂着嘴,脸色惨白,肩膀颤抖。
白芝遥嘲笑出声,“噗,恨我?那又如何,连管家都不会帮你,你啊,早就众叛亲离了。”
“许哲羽成了我的狗,陆瑾州要娶我,李管家以我为主,许家上下尊敬我多于你。许初颜,你拿什么跟我斗?”
话落,她猛地从轮椅上站起身,伸手一把扣住许初颜的手腕,对着自己狠狠一推。
许初颜整个人愣住了,瞪大眼睛,还未从‘白芝遥的腿好了’这个事实中回过神来,就听身后爆喝一声。
“许初颜!你做什么!!!”
一股惯性猛地从身后袭来,她被狠狠一推,往前扑,额头撞在桌角,疼的眼前发黑。
“遥遥!你没事吧?”
“嘶,我没事。”
“你都流血了!怎么会没事?我送你去医院!”
许哲羽慌张的把白芝遥抱起往外走,路过许初颜时,不解气的狠狠踹了一脚,任由对方疼的蜷缩身子,“你等着!小叔不会放过你的!蛇蝎心肠的女人!”
人走了。
许初颜吐出了一大口血。
被踹的那一脚踢断了她的肋骨,连呼吸都是折磨。
她缓缓的挪动,如同一尊破碎的瓷娃娃,遍体鳞伤。
她努力睁着眼,伸出的手又无力垂下,空洞的眼神凝视着天花板,直至意识一点点消散。
......
重新苏醒时,鼻间嗅到浓烈的消毒水味。
她躺在医院里,身边坐着陆瑾州。
“醒了?哪里不舒服?”
她一动不动,没有反应。
陆瑾州皱了皱眉,伸手想触碰她的额头,后者狠狠避开,避让的动作特别明显。
他的动作一僵。
“颜颜。”
她沙哑的开口:“小叔,我没事。”
她试图坐起来,一动,牵扯到全身,疼的摔回去。
“小心!别乱动,你的伤需要养养。”
陆瑾州不顾她的拒绝,强行将她按在床上,叫来医生。
一番检查后,医生叮嘱道:“这段时间不要剧烈运动,好好修养。”
陆瑾州细细的问了许多注意事项,一一记住。
许初颜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受伤的那个人不是她。
忽然,陆瑾州冷声道:“滚进来!”
门外一道身影晃了晃,走进来。
是许哲羽。
他别别扭扭的站在一边,“小叔,我解释过了......”
“道歉。”
“我......”
“哲羽,别让我重复。”
陆瑾州的气势太强,许哲羽根本不敢反抗,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丢出几个字:“对不起咯。”
陆瑾州眼神一沉,“好好说话。”
“对不起。”
“大声点。”
许哲羽只觉羞辱,恨恨的拔高声调:“对不起!”
“作为兄长,你对妹妹下这么重的手,这是谁教你的?!”
“是她先推遥遥的!她欺负遥遥!”
陆瑾州的眼神看了过来,“颜颜,是吗?”
许初颜终于有了反应,她抬眸,看了看许哲羽,又看向陆瑾州,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点头,“嗯,对,是我。”
许哲羽如同抓住把柄一般跳了起来,大声呵斥:“小叔你看看她!她多歹毒!心肠太坏了!”
陆瑾州皱眉,“颜颜,你确定吗?”
“是我做的。”
“为什么?”
“我讨厌她。”
病房陷入沉默。
许哲羽满脸得意洋洋,就等着小叔惩罚她,最好再关上庙里去,这个家没有她多好!
许初颜也这么想的。
她想离开这里,离得远远的。
“我明白了。我会把遥遥安排在另一个地方住,你们不会碰面。”
两人双双震惊。
许哲羽气愤的拔高声调,“小叔!凭什么!明明是她做错了事,凭什么要把遥遥赶走?!我不服!”
“就凭她姓许!”
许哲羽还想反驳,但对上小叔的眼神,吓得咽回去。
“许哲羽,不论你愿不愿意,颜颜是你妹妹,是许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该给她的,不会少一分。”
这句话,一语双关。
许哲羽的脸色顿时青白,“小叔,你不能这样......”
“原本这件事我不打算这么快宣布,但你的行为令人不齿。”
许初颜看了过去。
“许家的资产这些年我划分两份,交给专门的人打理,本想等你们毕业逐渐接管,现在不必了,我会安排交接的人,将属于你们的资产划分在你们名下,一式两份,很公平。”
这些年,原本属于许家的资产早在陆瑾州手上蓬勃发展,早就翻了几倍,一笔巨大的资产。
许哲羽早就将这些当成是自己的,没想到还要分一半给许初颜!
他怎么能甘心?!
可他不敢反抗小叔的意见,只能恶狠狠的瞪她,心里骂了一万次,肯定是她厚颜无耻的跟小叔索取的!不然那么大的家业跟她一个女人有什么关系?
许初颜反应过来,下意识的说:“小叔,我不用。”
她从不在意许家的东西,她的亲生父母都将她丢在乡下,所以知道他们死了,她没有难过,更不会惦记着他们的财产。
“颜颜,你要,这是你应得的部分。具体的文件我会让人送过来,你只需要签字,好好休养。”
陆瑾州的话如同圣旨,一声令下,底下的人迅速行动,很快将合同都送来。
也是这个时候,许初颜才知道陆瑾州有多强,不过是随手打理的产业,竟价值上百亿美刀。
划分到她名下的资产无数,从豪宅到土地,从商业大厦到几大品牌。
可以说,她现在的身价水涨船高。
她出院回去那天,正巧碰到佣人在搬运东西。
她裹着不合时宜的厚外套,站在门前,看着一件件属于白芝遥的家具被送上车。
眼神恍惚。
白芝遥虽然是保姆的女儿,但因为许哲羽的关系,她享受的是大小姐的待遇,就连住的房间都是最大阳光最好的那间。
可以说,她比她更像许家的小姐。
许哲羽正在帮忙搬,看见她回来,语气不善:“你满意了?把遥遥赶走,你心里肯定很得意对不对?许初颜,那年冬天你怎么没死在臭水沟里!”
叶浔愣了一下,忽然转头看向她,“初颜你......”
她坚定的点头,“我考虑好了,不浪费时间了,我们结婚吧。”
已经决定的事情,就不再拖延。
没有意义。
她迫切的想离开那个家,想离开陆瑾州身边,想在生命的尽头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不是连学自行车都要被管束。
“初颜,你考虑清楚了吗?”
“我想好了。”
叶浔脸上的笑容压不住,“初颜,我不会辜负你的。”
定了结婚念头,便开始行动。
她回家找自己的证件,发现找不到,询问管家得知她的证件都在陆瑾州那里。
无解,她只好踟蹰着敲了敲书房的门。
“进。”
她推开房门,见陆瑾州正对着电脑处理公事,立刻后退:“小叔,您先忙。”
“站住。”
她停下脚步。
“说吧,什么事?”
陆瑾州终于把视线从电脑上移开,平静的看着她。
许初颜转身回来,支支吾吾的道:“小叔,我的证件是不是在你那里?”
当年认回来后,她的户口也转了回来,但亲生父母死了,没有挂靠,所以是记在陆家名下,成年后她执意要求迁出来,单独成户。
那年她天真以为,只要不在一个户口本上,他们就没有任何亲缘关系。
“嗯,在我这里。”
“能给我吗?”
他的眼神变得更深沉,“理由。”
“我成年了,想自己保管,而且......我想出去工作,需要证件。”
“什么工作?”
“一所幼儿园的老师。”
她没撒谎。
陆瑾州皱了皱眉头,“老师?你自己还是个学生,还没毕业,怎么能当老师?”
“小叔,我想做这份工作。”
这件事昨天刚确定下来,对方给她打电话,确定聘用,只因她要的工资很低很低,低到对方愿意请一个没有学历的老师。
“胡闹!”
陆瑾州难得动怒,俊脸上凝着寒霜,“是叶浔怂恿你的?你还年轻,继续完成学业才是正事,而不是随随便便找份工作葬送自己的前途!”
她低头,沉默。
陆瑾州缓和语气,“我帮你联系了q大那边,重新将你的学籍安插进去,你可以继续你的学业。你不是最喜欢跳舞吗?等你从q大毕业,我送你去国外的舞蹈学院进修。”
这是她原本的人生轨迹。
她也相信陆瑾州可以做得到。
“小叔,你捐了什么?一栋楼,还是一个运动场?或者是基金会?”
“颜颜,这是你不用管。”
她摇摇头,双手交叠,弯下腰,“小叔,谢谢,但是不用了,我不想回去。”
她的事迹至今还在q大流传着,再回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况且......
她再也不能跳舞了。
她为当年的错误付出足够多的代价,她怕了。
“你为了一个男人甘愿放弃自己的人生,是吗?”
她攥紧拳头,“小叔,这是我自己的人生,我不想跳舞了,我想工作,我会对自己的人生负责,不会后悔。”
陆瑾州似乎很愤怒,眉眼间的怒气宛若实质化,他丢出一份文件,冷声道:“他靠近你目的不纯,趁早离他远点。”
她低头一看,眼睛瞪圆了。
“你查他?”
“接近你的人我会留意,他不是良配,早点断了。好好完成你的学业,以后......”他顿了顿,眼神略沉,“日后我会给你介绍更优秀的。”
她被后半句狠狠扎穿了心脏。
明明已经告诉自己放弃,不会再因他而难受。
她裂了裂嘴,一字一句的说:“小叔,我是你随手送人的玩具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你还小,识人不清,容易受骗。”
她的眼圈忽然红了,视线模糊,倔强的忍着泪意,“小叔,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她这幅倔强的样子在陆瑾州的眼里便是为了一个外男执迷不悟。
陆瑾州的理智逐渐分崩离析,但面上仍然冷静,滴水不漏,吐出口的话语夹杂冰渣子,“许初颜,你看我能不能管你!”
她被禁足了。
手机也被没收。
陆瑾州当着她的面,挂掉了叶浔的电话,拉黑了对方的联系方式。
她疯了一样冲上去想抢回手机,“还给我!”
双手被大力扣住,力道险些将手腕骨捏碎。
“颜颜,好好在家里想清楚,等学校通知,你就回去上课。明白吗?”
“我不明白!”
她的声音近乎尖锐,呼吸急促。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你明明不爱我,为什么还要介意我跟别的男人来往?!”
陆瑾州的脸色一沉,眼眸闪过凶光,借口生硬:“你一天喊我小叔,我就一天对你负责。”
“陆瑾州!你我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陆瑾州避开这个话题,下了命令,“李管家,看好大门,不允许她出去。”
管家左右为难,最终还是妥协在陆瑾州的命令下,陆先生总归不会害小姐。
她难以置信,“我二十岁了!不是十二岁,你不能这样做,放我出去!我时间......”
不多了。
这三个字尚未说出口,陆瑾州已拂袖离去。
“陆瑾州!”
她追出去,却被管家拦住。
“李叔,你让我出去好不好?求求你了,我不能一直被关在这里......”
老管家摇摇头,“小姐,陆先生是为了您好,您听话点,别再惹陆先生生气了,这些年,陆先生也不容易。”
陆先生凭一己之力,保住许家的财产,保住少爷和小姐,并且没有贪婪占有一分一毫,整个许家上下早就将陆先生视作家主,地位不可动摇。
“不是的,李叔,我必须要出去,我还有很多事没做,我不能在这里等死......”
老管家叹气摇头,“小姐,您还是喜欢这样骗人,这样是不对的。哪里有人经常用自己的命来赌咒威胁。”
没有人信她。
她的脸色越发惨白,身影摇摇欲坠,胃里翻山倒水,一口猩甜涌上,她猛地捂住嘴。
“噗。”
指缝间渗出鲜血。
胃部抽痛的令她站不稳,半跪着地上,后背蜷缩。
管家注意到她的不对劲,正欲上前,“小姐,您......”
暴怒之下的陆瑾州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解释。
他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用力拽起,大步往前走,周身冷冽的气场令众人不敢放肆。
她踉踉跄跄的跟着,那只跛脚钻心的痛,可他视而不见,将人塞进车里。
“仕明公馆。”
司机不敢多看,立刻开车前往陆先生的私宅。
她惊恐的看着小叔冷寂阴沉的脸,试图解释,“小叔,不是你想的那样......”
“别逼我在这里动手。”
“不是的,小叔,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是赵学斌他......”
话涌到唇边,却说不出口。
不能说。
这是她要一辈子藏起来的秘密。
可她这幅欲言又止的样子在陆瑾州眼里便是她未曾死心的罪证,直至这一刻,她还在找借口。
“闭嘴。”
她吸了一口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紧咬下唇,一语不发。
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库。
许初颜从未来过这个地方,打量了几眼,还未回神,手腕一疼,被用力的拽出来。
这一刻,她陡然生出不安。
“小叔,我们,不,不回老宅吗?”
他大步往前走,没有回应。
坐上电梯,一直到顶楼。
门开启,面前出现巨大的客厅,低调奢华的简约布置,家具少的可怜,唯有中间放着的黑色沙发格外显眼。
一面墙全是玻璃,底下景色尽收眼底。
客厅没开灯,全凭玻璃窗外的月光照射而进。
鼻间弥漫的淡淡雪松味昭示了这间屋子的主人。
她缓缓转过身,“小叔......”
身后,男人的身影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只余空气中宛若凝固的强大气势。
她的心脏提了起来,下意识往后退,“小叔?”
踏——踏——踏——缓慢沉重的脚步声逐渐靠近。
那极致的紧迫感如同一只在沉睡中苏醒的凶兽,逐步靠近猎物。
许初颜的声音在发颤,“小叔,我知道错了,我会接受家法,我去跪祠堂......”
“颜颜,你在撒谎。”
他的声音发紧,黑暗遮掩了那双眼眸深处的欲念,浓如黑墨,化不开。
“我没有撒谎,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啊!”
小腿绊到沙发,整个人摔进柔软的沙发上,牵扯到脚踝的旧伤,疼的抽气。
阴影笼罩,颀长挺拔的身躯覆盖而来,她被罩在阴影底下如任人宰割的羔羊。
许初颜终于察觉到危险,慌张的想爬起来。
“颜颜,上山修行一年洗不掉你的罪孽,对吗?”
“不是的,小叔,我知道错了。我不会......不会再喜欢你!”
下一刻,一双大手猛地撕开她身上的衣服。
冰凉感袭来,她浑身一颤,意识到他在做什么,下意识的挣扎。
挣扎的双手被紧紧扣住,压在头顶上方固定。
这样屈辱的姿势令她更加剧烈挣开。
“不,不,不要,不要这样......唔!”
她挣扎的动作换来的是无情的羞辱。
她大口大口呼吸,眼神溃散,娇软的身躯扭动躲避,根本躲不开。
明明是这样极尽暧昧的事,明明是情人间的亲热,此刻却成了折磨。
没有温柔。
黑暗中看不见他的神情,五感被放大,清楚的感受到他在做什么。
她的祈求溃不成声,恐惧到了极点。
这不是她想要的!
当裤子的纽扣被解开时,她隐忍的泪水终于爆发,大颗落下,“不要,不要这样......”
泪水砸在他的脸颊上,终于唤醒了被愤怒和欲念覆盖的清明。
“我知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一叠声的道歉,泣不成声,伴着汹涌的泪水,将他的理智一点点拉回来。
他终于松开手,起身,立在一旁。
许初颜得到自由后,连滚带爬的缩在沙发的另一边,抱着膝盖,全身抖得不像话。
支离破碎的布料勉强遮住她外泄的春光。
他未开口,耳边只有她的呜咽声。
他缓缓扣上衬衫的纽扣,直至扣上最后一颗,才收起一切暴戾,变成她熟悉的陆瑾州。
“知道怕了?”
许初颜哭得更大声。
陆瑾州扯了扯唇角,“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会停下来。明白吗?颜颜。”
她拼命点头。
她不敢了。
那种事不是爱,只是单纯的发泄,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的发泄。
甚至比那一夜还要叫人屈辱。
他根本不把她当人看。
“恪守你的位置,别再越距。侄女和我的女人,你只能选择一个,如果是后者,今晚的事只会是最温和的一次。”
她的脸色一白,蜷缩的更紧了。
他慢慢靠近,她吓得险些摔下沙发。
带着温度的西装外套盖住她的身体。
“回去。没有下一次。”
许初颜跌跌撞撞的爬起来,赤脚跑出去。
当门关上时,陆瑾州站在原地很久,手指捏着一串珠子,险些捏碎,才渐渐平息某种本能的冲动。
好一会儿,他吐出一口浊气,“该死。”
若不是她的眼泪,他会做到最后一步。
需要去忏悔的人还有他。
......
许初颜踉踉跄跄的坐上电梯,一路往下。
当司机看见她后,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完全忽略她一副被欺负的姿态,低声道:“小姐,老板让我送您回去。”
她胡乱的点头,裹紧外套,恨不得马上离开。
车子开回老宅。
她下了车,快步回房,却在拐角时碰见一个人。
“颜颜。”
白芝遥面露微笑,摇着轮椅过来。
“你回来的正好,看见瑾州了吗?”
话落,她的视线落在许初颜披着的外套上,眼神陡然发沉,摇着轮椅的手死死用力。
“颜颜?”
“小叔他,他,有事。”
“这样啊......看来他今晚不回来了,都是我不好。”
白芝遥低下头,眼眶发红,双手狠狠的锤了一下自己的膝盖,“我这样的身体始终是拖累,没能让他欢喜。昨夜他怕是生气了,不愿回来。”
说话间,白芝遥不经意的低下头,露出领口下的暧昧红痕,蔓延到深处,瞧着被狠狠疼爱过。
许初颜看见了,眼睛发直。
原来,他刚刚的发狂不是因为她,而是没在白芝遥身上得到满足,拿她发泄了。
原来是这样啊......
这样的惩罚,当真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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