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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叶青的小说大明第一贪官免费阅读

朱元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老爷,舒服了没?”骑在朱元璋后背上的马皇后,轻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温柔无比道。趴在床上的朱元璋都快要睡着了,必须是很舒服的。他只是闭着眼睛,一副享受无比的样子道:“舒服是舒服了,但还有点意犹未尽啊!”紧接着,他的耳朵里就又传来了马皇后的声音,还那么点撒娇的意思。“可是老爷,我也刺绣了那么半天,也是手累胳膊又累的。”“现在又帮你捏了这么久的背,我更累了。”虽然朱元璋和马皇后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儿子也都可以当副皇帝了,但他朱元璋就好马皇后这一口。后宫妃嫔照样干,但心里却只有这一匹独一无二的马!他家妹子喊累了他不心疼?关键是,还是给他捏了那么久的背,所以才累上加累,他不仅心痛,还有那么点自责。“来,换个位置。”在对面当观众且被无视的毛...

主角:朱元璋叶青   更新:2025-05-06 18: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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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元璋叶青的女频言情小说《朱元璋叶青的小说大明第一贪官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朱元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爷,舒服了没?”骑在朱元璋后背上的马皇后,轻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温柔无比道。趴在床上的朱元璋都快要睡着了,必须是很舒服的。他只是闭着眼睛,一副享受无比的样子道:“舒服是舒服了,但还有点意犹未尽啊!”紧接着,他的耳朵里就又传来了马皇后的声音,还那么点撒娇的意思。“可是老爷,我也刺绣了那么半天,也是手累胳膊又累的。”“现在又帮你捏了这么久的背,我更累了。”虽然朱元璋和马皇后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儿子也都可以当副皇帝了,但他朱元璋就好马皇后这一口。后宫妃嫔照样干,但心里却只有这一匹独一无二的马!他家妹子喊累了他不心疼?关键是,还是给他捏了那么久的背,所以才累上加累,他不仅心痛,还有那么点自责。“来,换个位置。”在对面当观众且被无视的毛...

《朱元璋叶青的小说大明第一贪官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老爷,舒服了没?”

骑在朱元璋后背上的马皇后,轻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温柔无比道。

趴在床上的朱元璋都快要睡着了,必须是很舒服的。

他只是闭着眼睛,一副享受无比的样子道:“舒服是舒服了,但还有点意犹未尽啊!”

紧接着,他的耳朵里就又传来了马皇后的声音,还那么点撒娇的意思。

“可是老爷,我也刺绣了那么半天,也是手累胳膊又累的。”

“现在又帮你捏了这么久的背,我更累了。”

虽然朱元璋和马皇后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儿子也都可以当副皇帝了,但他朱元璋就好马皇后这一口。

后宫妃嫔照样干,但心里却只有这一匹独一无二的马!

他家妹子喊累了他不心疼?

关键是,还是给他捏了那么久的背,所以才累上加累,他不仅心痛,还有那么点自责。

“来,换个位置。”

在对面当观众且被无视的毛骧的眼里,朱元璋的力量一下子就回来了。

他只看见朱元璋在说出这么一句话之后,本来是趴在那里就像一滩烂泥的人,一下子就拱起了后背。

而骑在他背上的马皇后也是面露惊骇之色,像极了骑在趴在地上的牛背上,结果牛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马皇后在瞬间的惊讶之后,脸上就尽是幸福之色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

话音一落,马皇后就趴了下去,朱元璋骑在她的后背上就准备开干。

“老爷,你太壮实了,我腰受不了。”

朱元璋忙往后挪了挪位置,就算是坐在马皇后的大腿上,也是以跪坐之姿,自己搭了些力:“妹子,这样可以了吗?”

马皇后趴在枕头上,偏着头看着她家壮实的重八哥,那可是比长得一表人才的毛骧帅多了。

马皇后幸福淡笑道:“我家重八还是很细心的嘛!”

朱元璋只是笑笑不说话,他知道自家妹子不受力,所以下手也没那么重。

“下面一点,上面一点,就是这里。”

“就这样,继续,力道刚刚好!”

“......”

很快,马皇后也开始淡笑着闭目养神了。

他准备提醒朱元璋,明天如果可以进入驻军关隘,一定要谨慎细致,切莫冤枉好人的那一番不必担心隔墙有耳的说辞,是肯定要说的。

但在此之前,增进一下夫妻的感情,也是很有必要的。

感情到了位,说话自然就好使得多了!

这里不是只有常侍太监看着的御书房,还是不能随便拧她家重八的耳朵。

就算他现在没有穿龙袍,他也是自家的男人,面子必须给得足足的,绝对不能让可能出现的‘隔墙有耳’,听到她的男人被女人拧耳朵!

既然不能拧耳朵,那就用这一招好了,作为一个女人,温柔才是最主要的品质。

也就在大明的帝后二人尽情享受之时,

尽心尽责保护他们的毛将军,却是在对面把脸拉得比马脸还长。

他用他的肩背撞击着墙上的棱角,没有夫人在侧的他,只有用这种借助外力的方式,达到放松肩背的作用了。

现在的毛骧已经不想当观众了,闭着眼睛用后背撞就行。

“有人捏背了不起?”

“我背后的墙角不会累,随便我舒服多久都成!”

“大明开国帝后两口子一起坐牢,还有脸在这里......”

这样的话语,毛骧在心里已经吐槽了好多遍,可就是不敢说出来。

而通风窗口之外,骑在人字梯上靠墙的吴用,表情可以说是相当的复杂。

就朱元璋和马皇后那一番互相操作,他是真的很想站起身来,透过这月光照进去的通风窗口,看他个究竟。

光用耳朵听,听得那才叫一个燥得慌。

“轻点,用点力,上面一点,下面一点,继续?”

“什么玩意儿?”

“都在干些什么,说些什么呀?”

吴用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风口窗,实在是太想爬上去看个究竟了。

仅靠听来的东西去脑补,实在是越脑补越燥得慌,甚至还想吐槽一句‘欺负老子死了婆娘没续弦是吧!’

当然,这些都是扯淡的题外话。

他现在想不明白的是,身为北元探子不是该交流彼此的劳改心得再加串供的吗?

怎么能在牢房里如此互相操作?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就只有一句话:“不愧是北蛮,真是不挑地方啊!”

也就在吴用往这个方向思考之时,里面又传来了他们的声音,这一回就像办正事的人了。

皎白的月光透过风口窗,照耀在牢房里的朱元璋和马皇后身上,二人在床上盘腿对坐着,活动了一下两手之后,就开始了正题。

马皇后笑着道:“老爷,你猜我今天具体都干了些什么?”

朱元璋皱眉道:“不就是一堆女的关一起刺绣嘛!”

马皇后只是故作神秘的笑了笑,然后就站起身来,绘声绘色的说起了她今天的所见所闻。

“你是不知道,这个雁门县的叶大人,居然还在工业制造上面动了脑筋。”

“他设计出了一种‘流水线作业法’,制造东西的大房子也不叫工坊,叫做车间!”

“从车间的这头,走到车间的那头,就能看到材料丝线变成成品布料的全过程。”

“可以说是既节约时间,又产量成倍增加,还做到了质地均匀,品质上佳。”

“他这里不仅有布料生产,还有成衣制造!”

“......”

在马皇后细致的讲解之下,朱元璋的眼里立马就有了一丝惊骇之色。

就连对面已经生无可恋的毛骧,也眼前一亮,凑了过来道:“真这么神奇?”

“要是把这一套方法,弄到我们工......”

也就在此刻,

朱元璋和马皇后同时狠狠的瞪了毛骧一眼,瞪得他下意识的一怂不说,还赶紧闭上了嘴。

毛骧这才意识到,他因为太过惊喜,以至于忽略了隔墙有耳的问题,差点就把不该说的话,直接就大声说出来了。

他没说出来的话便是“弄到我们工部下面的工坊,还有兵部下面的兵器制造局,是不是也可以有这样的效果?”

虽然他没有说出口,但朱元璋和马皇后却完全想到了。

也可以说马皇后下班回来之时,就是这么个想法,朱元璋听后自然也是这么个想法!

唯有还不够老练的毛骧,差点就把这本该放在肚子里的想法,给直接说了出来。

风口窗外,

骑在人字梯上的吴用,在听到这么个关键信息之后,也是立马眼前一亮。

“他们这是开窍了?”

“入主中原近百年,不知道学习,非要搞什么退耕还牧!”

“现在知道学习了?”

“还想要把这一套方法,弄到他们那里去?”......


“大人,您吃好了吗?”

县衙后衙,叶青的独家宅院饭厅里。

颜值与气质不输大家闺秀的丫鬟,看了一眼吃得差不多的菜碟之后,就看向正面对墙上挂历的叶青问道。

叶青只是淡淡回道:“吃好了,撤了吧!”

“是,大人。”

丫鬟端起碗筷离开之后,叶青就一把撕掉了这张,代表着又过一天的日历。

“这都多少天了?”

“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真出意外了?”

叶青走到灯笼前,看着正在燃烧殆尽的日历废纸,暗自琢磨了起来。

他是有些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按理说,朱元璋在看到他那封写成自我举报信的自评奏折之后,一定是气得心肝发颤,大发雷霆才是。

朱元璋大发雷霆还能怎么做?

自然就是麻溜的下旨赐死他叶青啊!

而且这种钦差还不会是需要坐着马车来的文官,必定是可以骑着马星夜兼程的武官。

可是这都多久了?

就算不是星夜兼程的年轻武官,是七老八十的文官,也该慢慢的滚过来了吧!

难道是钦差被打劫了?

就算没有被打劫,也都因为骑马遇到泥泞路滑,全摔下悬崖了?

除了钦差意外死在了路上,叶青真就想不明白,怎么能现在还没出现在他的面前。

可是这可能吗?

钦差出门能一个人?

就算是为了追求速度,让锦衣卫的前身,也就是现在的亲军都尉们前来,也该是三两个人一队才是。

他们这样的高手,不去打劫别人就算好的了,还能被人打劫?

他们这些人要是能骑马摔死的话,世上就没有会骑马的人了!

想到这里,叶青就果断的将这种不切实际的‘意外’给抛到了脑后!

叶青只感觉头大,

怎么求个死还能这么艰难呢?

好一阵子之后,叶青也不准备再琢磨下去了。

还是那句话,他现在能做的事情,除了等待就只有一件事要做!

那就是在被朱元璋赐死之前,保证北元军队不打进来,保证自己不被金手指扣上‘祸国殃民’的罪名!

想到这里,

叶青就沏好了一壶茶,并来到院子里坐下。

他一边喝茶,一边看着院子外面的雁门山,以及山脊之上的长城,还有长城外那猩红的天空。

也就在此刻,一声狼嚎传来。

随着狼嚎袭来,关外的天空之上,挂上了一轮猩红的血月。

看着这轮猩红的血月,叶青就想到了当前的局势。

现在的双方局势,可以说是一触即发。

稍微有点什么风吹草动,眨眼之间,就是一场朝廷都来不及反应的城防大战!

王保保以及其他部落首领,盯雁门县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首先,雁门关是他们南下的必争之地。

只要他们以雁门关为据点,随时可以发动南下入侵中原的大战。

再一个就是富庶的雁门县,完全可以成为他们‘以战养战’的粮仓。

雁门县的富庶,对于北元的王保保以及其他部落首领来说,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毕竟北元的商旅也是可以来做生意的!

再者说了,叶青也从来没有把雁门县的富庶程度,当成是什么了不起的秘密。

对于叶青来说,唯一的机密那就是雁门县的军事相关。

正是因为整个雁门县对军事机密的重视程度,也才有了朱元璋他们刚开口打探军事消息,就被小二当成是北元探子这么一回事。

也正是因为这种全民防谍的意识,才能从根本上杜绝北元捞到有用的军事机密。

王保保他们之所以现在还没有动,那就是因为还没有捞到有价值的军事信息。

可以说对雁门军事的无知,对他叶青的无知,就是王保保不敢贸然进兵的根本原因。

可真要这么一直无知下去,也难保他王保保不会不管不顾的直接大军压境!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

一旦忍耐到了极限,那就直接不管不顾的当赌狗了。

况且敌我双方的兵力悬殊,是摆在明面上的事实,他王保保有当赌狗的资本。

遥想才上任之时,叶青是真的不想经营雁门兵权。

可为了在被朱元璋赐死之前,不让北元打进来,他又不得不以文官之身经营兵权。

无所谓了,罪多不压身嘛!

这也算是一条被他朱元璋赐死的罪责,何乐而不为呢?

只不过在他叶青看来,根本就不需要这条罪责,他就会被朱元璋赐死。

一想到‘赐死’二字,叶青就直接皱起了眉头。

就在叶青准备围绕这两个字,往细了思考之时,外面就传来了特工队长的声音。

“大人,”

“那一拨人已经全部逮捕,正在押往大牢的路上。”

被打断思路的叶青,虽然有些不爽,但他也非常重视这件事。

关键时刻,可不能让北元探子钻了空子。

叶青坐直身躯,严肃道:“抓了就按照流程办事,明早直接开始劳改甄别!”

“另外告诉特工大队们的兄弟,这段时间不要放松。”

“对了,派往北元的弟兄回来了没有?”

特工队长点头道:“放心,我们不会放松的,去其他部落的都回来了,就剩去王保保一部的兄弟了。”

回答了叶青的问题之后,他又立马拱手道:“大人,今天抓这一批北元探子,和以往抓的北元探子,很是不一样。”

听到这里,叶青立马就眼前一亮:“说说看,怎么不一样。”

叶青的眼里,特工队长几乎是情景再现一般,绘声绘色的说出了他们的不一样。

首先,镖师护卫打扮的人(毛骧)对危险的感知能力,远优于以往抓获的探子。

再一个就是富商老爷打扮的中年男子(朱元璋),真的有那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场!

在详细说了毛骧和朱元璋的表现之后,他又重点解说了富商夫人打扮的中年女子(马皇后)。

从特工队长的口中得知,这个富商夫人打扮的中年女子,优秀得就不像是个北元蛮女!

叶青听着这样的描述,也是在一番思索之后,眼睛里就有了一抹明显的玩味之色。

叶青饶有兴致道:“把他们三个关押在一起。”

“本官亲自去听听,如此优秀的三人,都能说出些什么金玉良言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再次透过又高又窄的风口窗,让牢房有了些光亮。

与此同时,尖锐的唢呐声,响彻了整个监区。

“谁家大早上出殡?”

“有毛病!”

长长的大通铺之上,毛骧和他的下属们全部握紧耳朵,下意识的谩骂着。

而大通铺另一边,

一张刚好可以睡下两个人,都没有多余活动空间的床铺之上,马皇后被突然的唢呐声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一脚就把朱元璋踹下了床。

当然,也把朱元璋给踹醒了。

节奏很高亢,旋律也很紧凑的唢呐曲子,继续循环着。

朱元璋和马皇后听着这样的旋律,只觉得这并不是大早上送葬。

唢呐这门乐器,他们还是很懂的,旋律悲伤就是送葬,旋律喜悦就是入洞房!

可就这让人兴奋的旋律,既不是送葬,又不是入洞房啊!

“所有囚犯,半刻钟内穿戴整齐,门口待查!”

“如果没做到,早饭就喝白水菜叶汤!”

“......”

听着这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尽是命令语气的声音,朱元璋他们这才反应了过来。

这唢呐的用途,居然类似于军队的起床鼓?

整明白唢呐的用途之后,朱元璋和马皇后只觉得哭笑不得。

不用多想,这又是叶青想出来的主意,用唢呐叫囚犯起床的主意很馊,但也不得不说确实很实用。

就唢呐的穿透力来说,就适合这到处是墙壁隔间的大牢!

他们猜对了,这就是叶青的主意。

叶青借用了现代军用起床号的创意,但那乐器和旋律得用在真正的军队上,囚犯们自然就只能用唢呐了。

其实只要放下对唢呐的偏见,就那玩意儿的穿透力来说,绝对不比起床号差。

半刻钟之后,两名狱卒立马就来到了他们这间大牢的门口。

二人立马就注意到了并没有换上囚服的马皇后:

“你为什么还没穿囚服,还穿着自己的衣服?”

马皇后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这身边都是男人,我实在是没办法换。”

狱卒想了想也对,她是叶大人要‘特殊照顾’的女人,自然也就不用计较那么多了。

“去饭堂集合,吃早饭。”

就这样,十几名身着囚服的护卫,在朱元璋三人的带领下,跟着狱卒来到了雁门大牢的饭堂。

看着偌大的饭堂门口,朱元璋也是直接瞪大了眼睛,眼里还有那么些震惊之色。

早在听到‘饭堂’二字之时,朱元璋就开始好奇了起来。

应天府诏狱还没有‘饭堂’一说呢!

囚犯去什么饭堂吃饭,直接木桶装来,一人一勺就成!

在他的认知里,这所谓的饭堂,应该就是所有人坐一起,方便分饭而已。

可万万没想到,这囚犯专用的饭堂,居然是如此的宽敞明亮,足够两人爬出去的窗户,两面墙壁上就有好几扇。

当然,这连毛骧都自觉逃不出去的大牢,也不怕人从大牢里逃走。

只是这已经排排坐的囚犯,也实在是太听话了。

坐得端正且腰板挺直不说,还有那么点令行禁止的意思。

最让朱元璋他们震惊的,还是他们桌上的食物,拳头大个的白面馍配不算太清的白米粥,还有管够的咸菜。

这是什么食物标准?

这是其他地方的良善百姓都吃不起的食物,居然拿来喂囚犯?

就从这里就足以看出,雁门县不仅达到了人人能吃饱的水平,还做到了岁岁有余粮。

朱元璋相信,要是做不到岁岁有余粮的话,这里的犯人绝对没有到饭堂吃白面膜的机会。

一想到这里,朱元璋的嘴角还是挂上了一抹欣慰的淡笑。

虽然觉得那么好的食物拿来喂囚犯可惜,但也足以见得这里的百姓吃得更好。

当然,也足以证明这个把自评奏折写成自我举报求死信的叶青叶大人,有着千年难得一遇的治世之才。

也因此,他又开始考虑一个问题了。

叶青‘贪财为民’的治世之策,真的是对的?

他朱元璋对贪官赶尽杀绝的治国之策,真的错了?

如果不是眼前的这一幕,朱元璋绝对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可囚犯有白面膜吃这种事,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

马皇后的眼里也尽是不可置信,但她也和朱元璋一样,并没有把心里的惊涛骇浪写在脸上。

但毛骧身后的十几个下属就不一样了,愣是伸长了脖子看稀罕,还有说想亲自去咬一口的。

如果不咬上一口,都不敢相信那是真的白面膜!

因为他们的咋呼,惹得一众囚犯齐齐看向他们,还有点嘲讽他们没见识的意思。

而他们却不知,他们嘲讽的就是大明的开国帝后!

“别看着了,你们在里面吃饭。”

带领他们的狱卒,见他们突然不走,便立马催促的了起来。

朱元璋也没和他计较,只是带领他的人一路跟随,往里面的‘大包间’而去。

可也就在他们即将进门之时,却听到了身后囚犯们的议论。

“又是早上吃大肉的人,羡慕啊!”

“羡慕你也可以申请去吃啊!”

“不不不,大早上吃肉,我可受不起!”

“......”

听着这样的言论,朱元璋和马皇后还有毛骧,同时皱起了眉头。

就这些言论的字面意思来看,他们吃得还能更好?

但这些囚犯却没人想吃这更加豪华的早饭!

很快,

他们就看到了桌上的早饭,这里有白面膜但没有白米粥,多了菜汤和大肉。

真就是一人一坨肉,还是拳头那么大一坨。

看着如此奢侈的早饭,朱元璋和马皇后也是真的想不明白。

这是囚犯能吃的?

但眼前的一幕却是,这不仅是给部分囚犯吃的,还是大部分囚犯不想吃的,也可以说是大部分囚犯不敢吃的。

想到这里,饶是聪明无比的开国帝后,也是满脑袋的问号!

也就在此刻,吃早饭的命令下达了。

不论是外面吃白米粥配白面膜的,还是里面吃白面膜配大肉的,都开始快速扒拉了起来。

吃过早饭之后,他们又在广场上集合。

“八十八号!”

一名留着胡子的狱卒,开局就点了八十八号,可连续点了三遍都没有人回答,但所有人都看向了朱元璋囚服上那明显的‘八十八’三个字。

在那么多目光的提醒之下,朱元璋也终于反应了过来,他朱重八就是八十八号囚犯。

朱元璋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咱在。”

“答到,以后必须答到。”

叮嘱教育之后,狱卒就开始分配劳改任务。

最终的分配结果是,朱元璋和毛骧还有那十几个护卫,全部去修马路。

唯有马皇后一人,去女子劳改工坊报到!

听着这样的分配,朱元璋和马皇后还有毛骧同时瞪大了眼睛。

朱元璋心中暗道:“咱和妹子要分开?”

毛骧心中暗道:“帝后分家,这还怎么逃?”

马皇后心中暗道:“不一起去劳改牧场和劳改农场了?”......


叶青赶到工地之时,已经是巳时过半。

这个时候的太阳正准备发威,虽然还不至于像大中午的太阳一般猛烈,但一直站在太阳底下,也还是会流不少的汗。

只是站在太阳底下都要流汗,更别说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劳作了。

只不过雁门县的农民在这个时候,不是已经回了自己的家,就是进了田间的草棚休息。

在雁门县辖区之内,几乎看不到顶着大太阳汗流浃背的老农。

仍然还在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也只有这条正在赶工的雁门县军用官道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些身着囚服的劳改犯,并不是面朝黄土背朝天,而是‘面朝沥青,背朝阳’!

“累死我了!”

“干不动了,我实在是干不动了。”

“陛,老爷,您赶紧来休息会儿,您要是累出了毛病,我就罪过大了。”

已经满头大汗且一身黑渍的毛骧,坐在地上,是一边大喘气,一边狂灌为他们准备的‘特苦青蒿水’!

毛骧喝着早已放凉的特苦青蒿水,表情是一脸的嫌弃,但那狂灌的架势,却早已超过了喝御酒的架势。

他确实是武功高强,如果是战场杀敌,他绝对是一把好手。

可修路劳改和练武功,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别说毛骧了,就是无敌的常遇春来干一天,也会累得够呛!

也就在此刻,

满脸黑渍的八十八号囚犯朱元璋,走到毛骧的面前,也是从桶里弄了一碗清凉解暑的特苦青蒿水。

都混到重体力劳改的地步了,他也就不在乎这么多的土碗,到底都是哪些人喝过的了。

再者说了,他以前吃的苦头,可比这特苦青蒿水苦得多得多。

这廉价无比却又解暑消渴的青蒿水在他看来,就跟喝浓茶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毛骧看着朱元璋受这罪,也是恨得牙根直发痒:“这个叶青,居然敢让您干这种苦差事。”

“别让我出去,我出去之后,非整死他不可!”

朱元璋看着恢复了些体力,又开始口头上杀叶青的毛骧,也是欣慰又想骂。

欣慰的是毛骧对自己的一片忠心,还是值得肯定的。

而之所以想骂他,只是因为他还太嫩,就这么把喜怒全放在脸上,不是什么好事,更无法委以更大的重任!

还得跟着他好好历练才行!

但也不能完全责怪毛骧,这叶青也确实气人啊!

如果不是考虑到叶青不认识自己,如果不是考虑到是自己各种打听的行为引起误会在先,如果不是考虑到他叶青抓北元探子也是为了保家卫国,他早就挑明身份砍人了。

如果不是考虑到这些客观因素,他根本就不会给这么一个机会。

现在的朱元璋,只希望他家妹子能尽快接触到叶青,尽快解除这个误会,最好是在他忍无可忍之前。

否则,他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

其实,就朱元璋这冲动易怒的性格,一般情况下,他是绝对不可能忍受到现在的。

也就是他家妹子的叮嘱时刻在心头,他才强压怒火,以大局为重。

为了让自己不发火,他甚至还用了一种特别的方法,那就是尽可能的去发现叶青的好。

还别说,在这里劳作这么半天,他还真就发现了许多值得朝廷工部学习的地方!

朱元璋坐在毛骧身边道:“出门在外,咱也当你是晚辈了。”

“你小子怎么就不知道多学学老子?”

“咱在家里也长期发火,但出门在外就一定要喜怒不形于色,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切莫让人通过你这张脸上的喜怒看透了你。”

“你要是一直这么沉不住气,咱以后怎么委以更大的重任?”

毛骧被一顿教育之后,可以说是态度极好,心里也尽是感恩戴德。

皇帝老子把他当晚辈和学生教育,可是祖坟冒青烟都要不到的荣耀啊!

朱元璋见毛骧恢复平静后,就立马指着这些还在劳作的,长得就凶神恶煞的劳改犯道:“你有没有发现,这些重罪劳改犯,虽然干着重体力活,但却没有任何的怨言。”

毛骧顺着朱元璋手指的方向看去,也是立马就反应了过来。

其实不只是朱元璋,任何人都是这样,一旦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就都会睿智许多。

毛骧的眼里,这些重罪劳改犯虽然汗流浃背且眉头紧皱,但做起事情来,却是毫不拖泥带水。

从他们的脸上,甚至看不出一丝想要趁机逃跑的苗头来!

与此同时,他又想到了近年发生在凤阳的事情。

朱元璋得天下之后不久,便兴致勃勃的开始在自己的家乡凤阳营建中都。

可结果却是一大批贪官中饱私囊,倒卖材料,克扣民夫饷银,以至于他朱元璋的家乡还造起了反。

这件事情虽然被快速镇压,但也重重的打了他朱元璋的脸。

凤阳出了个朱皇帝,却逼得家乡父老造了反?

朱元璋是越想越气,直接就把涉案贪官全部剥皮实草或抽肠处死。

至于他们的家眷亲族,最低都是满门男丁抄斩,女眷各种到处发配。

毛骧现在都还记得,他那段时间光是忙着抄家,都累得个半死!

想到这里,他再看眼前的景象之时,一种强烈的对比,立马就在他的脑子里形成了。

同样是贪官搞工程,怎么效果就完全不一样呢?

京城的贪官,逼得朱元璋的老乡造反!

而这位边城的七品贪官,却能让这些各地发配来的重犯,心甘情愿的干苦力!

想到这里,毛骧只是眼珠子那么一转,立马就想到了。

毛骧虽然恨死了叶青一滩血,但也不得不承认叶青这方面做得好。

毛骧不大情愿的夸奖道:“老爷还记得凤阳贪腐案吗?”

“那可是逼得皇帝的老乡造了反啊!”

“都是贪官,但这个叶大人却从来不克扣这些人的待遇!”

“我现在算是明白我们为什么早上要吃大肉了,是为了不至于干苦力身体发虚,从而影响工期!”

“瞧瞧这青蒿水,虽然又苦又廉价,但人家却管够。”

“不说多好的待遇,但最起码人家叶大人当这些劳改犯是个人啊!”

“......”

一系列的夸赞之词,从恨叶青到骨子里的毛骧嘴里吐了出来。

对于这一点,朱元璋还是很满意的,能大方的夸‘仇人’,也是一种不错的成长。

只是他也十分不满意,一句‘你他娘的夸叶青就夸叶青,提皇帝的老乡造反干嘛’,愣是到了嗓子眼,却没有说得出口。

气得眼睛发红的朱元璋,抬起手就准备给毛骧开个窍!

可却在此时,一名狱卒直接就提着皮鞭跑了过来:

“还聊上了是不?”

“偷懒是不?”

“那边的沥青,赶紧去抬过来!”......


朱元璋死死盯着的那个位置,此刻不仅没有了马车,就连掀起来的烟尘都已经完全消散了。

但在他朱元璋的眼里,那辆规格超过皇后凤辇,仅比他的皇帝龙辇少一匹马,除了没有雕龙装潢,便从头到尾都比龙辇豪华的马车,依然在那里挥之不去。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就是象征性的比皇帝龙辇低一个档次。

也从这仅是象征性比龙辇低一个档次的马车,就可以看得出来,它的主人也只是对皇帝报以象征性的尊重。

“不对,”

“就连象征性的尊重都没有,甚至还对咱这个皇帝有诸多瞧不上的地方!”

也就在此刻,他想到了其他劳改犯对‘脑残粉’三个字的解释。

脑残粉三个字之所以可以在雁门县流行,主要是叶青以前经常骂从应天府来这里的富商是‘朱元璋的脑残粉’。

久而久之,脑残粉三个字就在雁门县流传开了。

一想到这里,朱元璋就气得牙根直发痒。

“好你个叶青啊!”

“你是多瞧不上咱?”

“总有咱亲自向你讨教,为何瞧不上咱的时候,你要是说不服咱,那就所有账都给你算得明明白白的!”

想到这里,朱元璋又立马意识到这就不是算不算账的问题,而是他叶青造不造反的问题。

如果没有反心的话,他能搞这么一辆马车来坐?

身为一个有功名在身的朝廷命官,难道就不知道不论是马车座驾,还是司职衙门,又或者是府院住宅,都有严格的等级规格制度?

他必然是知道的,也就必然是明知故犯!

足以见得,他叶青早就在心里把自己当成是这雁门县的土皇帝了。

甚至正在为成为真正的皇帝而努力,如若不然,怎么会如此经营自己在这一方水土的民心。

他现在想起刚才他慷慨激昂且大义凌然的演讲之后,这些人的反应,他都心有余悸。

都坐这种超规格的马车了,这些人还说是他小题大做,上纲上线!

可想而知,在这些人的眼里,皇帝朱元璋绝对没有知县叶青重要。

也就是说,只要知县叶青需要,这些人或许还能帮他一起造皇帝朱元璋的反。

想到这里,朱元璋又皱起了眉头。

只因为他现在回想起进入雁门县的点点滴滴之后,怎么想都和造反沾边了。

这所谓的‘贪财为民’之道,不像是为将来造反聚敛财富军饷?

这一方百姓都允许他叶青当贪官,还极度认可‘官民双赢’四个字,不证明民心已经完全偏向他叶青?

假以时日,怕不是要一呼百应,揭竿而起了!

还有那专门为各地贪官准备的欢愉之所,说起来是用他们的钱为百姓谋福,同时抓住他们的把柄,让他们也成为有原则的贪官。

难道就不可以将来借着这些把柄,威胁他们从逆,跟着他叶青造反?

人就是这样,如果有了一个好的念头,不见得想到什么都是好的,可一旦有了坏的念头,那就想到什么都是坏的了。

对于这件事也是一样,他现在高度怀疑叶青想造反,所以不论想到关于叶青的什么事情,都会主观意识的往造反二字靠。

他是越想越觉得叶青极有可能包藏祸心,所做的一切都是打着为百姓而贪的幌子,实则是在为将来造反蓄积力量。

想到这里,

朱元璋又果断转身,看向不远处的雁门关驻军关隘,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而这条缝里,正不断散发着如刀锋般锋利的杀意,以及强烈的期待之色!

他只希望明天可以继续修路!

只要他进入驻军关隘里,只要他掌握了叶青是雁门驻军实际掌控者的罪证,他就不能让叶青活了。

他只是看重了叶青的才华,想他将来辅佐大明中兴,并牵制那明面上以现任宰相胡惟庸为首,实际上以退休宰相李善长为首的淮西勋贵。

可要是叶青看中了他的龙椅,那就太贪心了!

就算是再大的天才,也没有他屁股下面的龙椅重要,这是他朱元璋的终极底线!

也可以说哪怕是个傻子当了皇帝,也知道保留这一条最基本的底线!

“老爷,”

“您说那叶大人如果心有反意的话,又怎么会把自评奏折写成自我举报信呢?”

朱元璋的身旁,也是看着雁门关驻军关隘,眼里尽是期待之色的毛镶,小声问道。

听着这么一句话,朱元璋也是又一次皱起了眉头,只是这一回他没有眯眼,而是瞪大了眼睛。

是啊!

如果他叶青真有反意的话,他又怎么会写这么一封堪比找死的自我举报信呢?

有了这么一封信,他得到的无非就是两个结果。

第一个结果,赐死圣旨一封!

第二个结果,那就是引起他朱元璋的注意,或派人或亲自前来调查怎么一回事!

很明显,现在正在进行的,就是第二个结果之中最好的结果,他和皇后亲自来调查!

只不过他们的调查行为,被误会成了探子行为而已!

可不论是哪一种结果,都不是一个正在为造反蓄积力量的人想要的。

想到这里,朱元璋立马就否定了之前的一切猜想,但也更不知道他叶青到底在想要干什么了。

正因为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所以才心里跟猫抓似的难受。

就算是坐在九五大位上的皇帝老子,也终究是个人,只要是人就逃不过好奇心的折磨!

虽然被好奇心折磨得难受,但想不明白就是想不明白。

现在他能做的,就是想办法确保明天可以继续修路。

“明天进驻军关隘一探究竟便知!”

朱元璋只是话音一落,就开始重新干活了,毛骧也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后,就跟着干活去!

在毛骧看来,朱元璋说得不错,只要确定叶青涉足军政,那就不用考虑其他,直接开杀便是!

时间过得很快,

百姓家的烟囱,已经冒出了缕缕炊烟!

在这晚饭饭点快要到来之际,叶青和吴用又坐着马车,走在了去往劳改工业园的方向。

只要到了地方,他们就能知道这个看起来很有本事,且风韵依旧的中年妇女,到底是北元蛮女,还是有着深厚底蕴的,像极了和亲公主的汉家女子。

只要她是像极了和亲公主的汉家女子,就是他叶青出招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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