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单清鸢苏御恒的女频言情小说《宫阙雾花惹尘埃单清鸢苏御恒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茉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应芊衣说这些话的时候,甚至没有看她,而是看着自己新做的丹蔻。阳光下,红艳的丹蔻异常夺目。“自然会。”单清鸢毫不怀疑。应芊衣轻笑了一声,没再说话,然而下一瞬间,马车猛然前倾,两人被这股大力摇晃甩在了一处。随后马车的两旁发出了响声,像是什么砸了过来。“这马车看着就有钱!”兴奋着,一个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近。一瞬间,马车的帘子就被掀开了。“搞什么,长这么像,双胞胎啊?”应芊衣率先一把将单清鸢推了出去,单清鸢一时间不察,眼看着自己要进了那流寇的怀里。单清鸢赶忙用尽全力将人撞了出去,然后才扭头看向刚刚推自己的应芊衣:“你要干什么!”“三个男人你都可以,那多一个又怎么了?”讥笑着,应芊衣笑着看向了一旁。那被撞出去的流寇,此刻直接气恼,挥舞着手里的剑...
《宫阙雾花惹尘埃单清鸢苏御恒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应芊衣说这些话的时候,甚至没有看她,而是看着自己新做的丹蔻。
阳光下,红艳的丹蔻异常夺目。
“自然会。”
单清鸢毫不怀疑。
应芊衣轻笑了一声,没再说话,然而下一瞬间,马车猛然前倾,两人被这股大力摇晃甩在了一处。
随后马车的两旁发出了响声,像是什么砸了过来。
“这马车看着就有钱!”
兴奋着,一个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近。
一瞬间,马车的帘子就被掀开了。
“搞什么,长这么像,双胞胎啊?”
应芊衣率先一把将单清鸢推了出去,单清鸢一时间不察,眼看着自己要进了那流寇的怀里。
单清鸢赶忙用尽全力将人撞了出去,然后才扭头看向刚刚推自己的应芊衣:
“你要干什么!”
“三个男人你都可以,那多一个又怎么了?”
讥笑着,应芊衣笑着看向了一旁。
那被撞出去的流寇,此刻直接气恼,挥舞着手里的剑直接砍向单清鸢,单清鸢一时间只能徒手接白刃。
鲜血顺着掌心汩汩流出,然而流寇还在用力,一脸痘的脸此刻正因为发力,脸上的肉正不住摇晃着。
明明应芊衣此刻只要稍微出手就可以救单清鸢,但她却袖手旁观。
单清鸢一边抵住下落的刀,一边皱眉思考,瞬间一脚踢向了那人的命根子。
只一脚,那人便痛的跑了出去。
然而接下来是越来越多人围攻了进来,应芊衣也只能起身应敌。
出来后,旁边的随从都护在了应芊衣身边。
单清鸢身边空无一人,被那群流寇狠狠砍了几刀。
她一个女子,如今身上的伤倒是比那些从军的人还要多。
惨笑着,单清鸢又被砍了一刀,血液流失的感觉让她浑身失去了力气。
终于,不远处涌入了不少人。
他们被救了。
等到单清鸢醒来,却发现应芊衣竟然在自己身边,而她身边的三个男人此刻正看着自己,面露犹豫。
这天终于还是来了。
应芊衣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打破寂静,对着她说了第一句话。
“清鸢,我让他们放你自由可好?”
单清鸢浑身发凉,看向眼前的三个男人。
他们三人罕见的沉默,竟没有立刻给出回应。
三人眼神复杂,仿佛想起了之前发生的那些事。
苏御恒想起,她在柴房做了一整地的编草小玩意,在阳光下笑得灿烂,明明身体不舒服,却还一直强撑快乐。
卓淮言想起,她照顾了醉酒的他整整一夜,醒来后陪自己彻夜喝酒,下棋,还送自己三张字条,每一张都写满了祝福。
冷峰想起,她挺身而出,手拿铁剑,义无反顾向自己冲来,抵挡剑意时,眼里那耀眼的倔强,明明自己还伤痕累累,却一直用那样充满爱意的眼神望着自己。
不知为何,想起要赶走单清鸢,三人此刻心里都有些堵得慌。
苏御恒率先深吸了口气,上前开口道:
“从今天开始,我们没有必要再来往了。”
而后,是冷峰。
“你走吧。”
“三年了,也够了。”
卓淮言也这么说着。
一时间,单清鸢竟然有些许的松快,她扶着自己坐起来,缓慢穿上衣裳。
“你干嘛!”
苏御恒率先开口打断了单清鸢的动作。
单清鸢没理,继续穿衣,随后从腰间拿下来一个令牌,甩给苏御恒,然后说:
“这些年你们给的银两都存在这个里面了。”
说着,单清鸢一步一步走了起来,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她的脚步没有一点犹疑。
在打开门帘的那一刻,阳光洒了下来,这一瞬间,单清鸢才感觉到自己的心像是缺失了一块。
还是会有些难过啊。
自己以后再也见不到慕凡了。
慕凡,我真的有必要活下去吗?
我做不到重振义国,做不到替你杀了应芊衣,甚至连简单地挽留和你相像的人都做不到。
如今,更是无人护我,伤痕累累。
我好累啊,慕凡。
单清鸢在马车里沉沉睡了过去。
直到一缕熟悉的茶香萦绕鼻腔,单清鸢不自觉喃喃:
“慕凡。”
“我在。”
卓淮言,朝堂红人,政论连皇上都赞不绝口,举国争相模仿。可他为人老谋深算,冷淡疏离,心思深不可测。
苏御恒,三大世家苏家的嫡长子,未来家业的继承人。他作风狠辣,傲娇难伺候,稍有不顺心便翻脸无情。
冷锋,清安护卫军的统领,手握整个清安国的安危。他喜怒无常,腹黑阴险,手段狠辣,让人防不胜防。
三年前,她初到清安国,在花灯节上跳舞赚取银两。舞姿平平,却因那张与应芊衣七分相似的脸,被这三人盯上。
他们将单清鸢安置在城郊的青红染坊,从此,她的命运便与这三人紧紧纠缠在一起。
后来,单清鸢才知道,这三人心中所爱,皆是同一个人——应芊衣。
可应芊衣却从未回应他们的感情,而是远赴边陲,驰骋沙场。
见不到应芊衣的日子里,三人相思成疾,直到他们发现了单清鸢。
于是,她成了应芊衣的替身。
起初,三人都想独占她,争得头破血流。
最终,他们达成协议:月初归卓淮言,月中归冷锋,月末归苏御恒。而每月十五,则是三人共享的日子。
每月,他们会给单清鸢一万两银子。
百姓们只知青红染坊背景深厚,老板娘貌美如花。
可在世家子弟的圈子里,单清鸢却成了众人嗤笑的对象。
他们视她为肮脏的妓女,甚至不把她当人看,言辞间满是轻蔑,称她为“玩物”。
而此刻,面前三个男人饶有兴致的看着单清鸢舞出一个有一个剑花,鲜血一寸寸染红衣裙。
她的呼吸渐渐紊乱,动作越发无力,眼前也开始模糊。
卓淮言见状,不耐烦地合上书册:“叫大夫吧。”
苏御恒也失了兴致,摆手离去。
唯有冷峰,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静静看着大夫为她处理伤口,自己则慢条斯理地擦着剑。
傍晚时分,冷峰将单清鸢带回。他将她拦腰抱起,送入卧房,却在触到床榻的瞬间,狠狠将她摔在床上。
方才的温柔荡然无存,他眼中燃起怒火,猛地咬住她的脖颈,尖锐的牙齿如利器般刺入肌肤。
他恶狠狠道:“你对谁都一样?”
她呜咽了一声,而后便是铺天盖地的折磨。
单清鸢被吊在冷府两天了。
双手被绑在绳子上,为了单清鸢手腕不受伤,冷峰还在里头塞了软绵布。
白天,她可以正常吃饭做事。
但一到晚上,单清鸢就像是被剥了皮的猪,浑身赤裸着和冷峰在月光下寻欢媾和。
只因为她在冷峰面前对着卓淮言伸手,冷峰就像受了刺激一般,将自己如此狠心折磨。
单清鸢知道自己惹怒了冷峰,想着缓和一下两人关系,便特意做了一款花蜜酥饼。
冷峰的娘亲去世的早,年少时,他最喜欢娘亲做的酥饼。
冷峰回来时,便看见单清鸢竟然将衣袖撸起,露出了雪白的藕臂,平时的发束也简单用簪子固定了起来。
这与他们平时要求的并不一样,这样并不像应芊衣。
察觉到冷峰回来了以后,单清鸢赶忙将自己袖子,发簪整理好。
一瞬间,熟悉的应芊衣又出现了。
冷峰怔了怔。
他鬼使神差地坐下来,看到了桌子上和娘亲做的酥饼有八分相似的酥饼。
冷峰眼眸微动,看向了眼前的单清鸢。
“你做的?”
尝了一口之后,他那张向来冷峻的脸柔和了一分,可不过瞬间,他就掐住了单清鸢的脖子道:
“不要做这种无意义的事,芊衣不会做这些,我也不需要她做这些。”
这么说着,冷峰直接将人狠狠向着旁边的桌子甩去,还将一桌子的酥饼全部掀翻,一个个用脚碾碎。
“再动这些心思,下次踩的,就是你的手。”
冷峰眼里满是平静,可嘴里说出的话却冰冷狠厉。
三天后,苏御恒派人来接了。
苏御恒看起来最不好惹,但却是个孩子心性,最好拿捏,也最好说话,只是傲娇矫情,有洁癖,事多。
只要到了苏府,单清鸢就能享受三天沐浴,整整三天不间断的沐浴,每每泡久了,就会有人侍奉她洗发熏香,接着再继续沐浴。
直到三天后,苏御恒才会过来找她。
他平日里就会不断嗅她身上的气味,让单清鸢教他舞剑,给他喂葡萄,与他酌酒,再与他一同在后院温泉嬉戏,荡秋千。
每每情动时,苏御恒都会不停磨搓单清鸢的身体,舔舐她,不停唤她“衣衣。”
那一双茶褐色的眼眸每到此刻都会像氤氲过水汽一般,异常灵动漂亮。
这两天,苏御恒都没回来,虽然有些奇怪,但单清鸢还是耐心等着。
这些日子,她顺手还把院中有些破损的秋千修缮了一下,这秋千苏御恒十分珍视,回来时必然会开心。
单清鸢刚把秋千修缮好,便听到几个丫鬟的小声议论:
“应芊衣回来了,公子自然就又出去了呗。”
单清鸢还没进屋里,就闻到了刺鼻的酒味。
可卓淮言却是向来滴酒不沾的,因为会影响他判断局势。
但如今他身旁确确实实放着四五坛酒。
此时甚至更是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满面潮红,正高昂着头,费力喝着手中的酒。
但里头半天才滴出来几滴。
“卓淮言。”
单清鸢刚出声就被他上前拽住了,随后开始疯狂撕扯她身上的薄纱。
挣扎无果,单清鸢只能半跪在地上不停唤他,试图让他清醒点:
“卓淮言,你清醒一点。”
单清鸢不得已狠狠拍了他的脸颊一下,但疼痛没有让他清醒半分,反而哽咽了起来:
“衣衣,那个地方到底有什么好的?”
“你告诉我啊!”
应芊衣,竟然还是要走。
卓淮言醉的不省人事,单清鸢直接将他拖拽到床榻上,让他休憩。
谁知道,他竟然力气出奇地大,直接坐起身来,随后亢奋地跳了起来,甚至大叫了起来:
“都别拦着我!”
还一掌将单清鸢推到了旁边,一头磕在了床梁处。
他下床的脚步极其不稳,东倒西歪着,单清鸢顾不得头痛,拽住了他的衣袖,而卓淮言却顺势凑过来,醉醺醺地歪头看她,随后可怜巴巴地喊着:
“衣衣,带我走!”
“我可以当你的军师!我不想你走!”
“你说过,我是最聪明的人!那为什么不带我走,你说啊!”
这么喃喃着,单清鸢直接将人打晕,才消停了下来,随后拿着热毛巾不间断为他擦拭着脸庞,身体,还灌了一些醒酒汤。
一整夜的折腾,让单清鸢十分疲惫,终于在快天亮时,沉睡了过去。
卓淮言醒来时,就看到了单清鸢正趴在不远处的桌子上睡着,小嘴微微张着,睡得很香,肉肉的小脸堆在一侧,可爱的紧,像是一只腮帮子鼓鼓的小锦鲤。
一时间,卓淮言清晰地感知到,单清鸢与应芊衣的不同。
应芊衣几乎千杯不醉,她身上常常有厚厚的铁甲伪装,就连他都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但单清鸢却轻易在此熟睡,毫不设防。
而很快,卓淮言的视线就定在了单清鸢的额头上,那里明显是刚磕的,现在甚至还在渗透着血丝。
而单清鸢的旁边,竟然放着一盆水,上面还挂着软布。
单清鸢照顾了自己一夜?
卓淮言看着单清鸢,竟然一时不忍心打扰她。
这些年来,他没日没夜关心政局,他觉得自己聪明至极,不需要情感,可他却还是做着自己所不齿的事情,以此来寻找快感。
感受到这般细心的照顾,他却是头一遭。
“公子!”
这么一声,将好不容易熟睡的单清鸢吵醒了,睡眼惺忪地看向卓淮言。
卓淮言没说话,而是起身上朝堂。
接下来几天卓淮言一直没怎么来,好像很忙,单清鸢不明所以,但每天的膳食丫鬟都细致了很多,说可以按照她的喜好来做。
像是突然发了善心一般。
因为她平时的吃食都是固定那几样,也是按照应芊衣的喜好来做的。
夜晚,卓淮言对她也非常轻柔,短短几天,更多的竟然是和她一起喝酒,一起下棋,久违的轻松,让单清鸢竟然也有了点时间。
她用毛笔练字为卓淮言写了三个护身符字条。
第一条:“愿卓淮言顺遂无虞,皆得所愿。”
第二条:“愿卓淮言浅予深深,长乐未央。”
第三条:“愿卓淮言景星庆云,抬头见喜。”
塞进香囊后,单清鸢将香囊递给卓淮言,他些许诧异,眼神复杂,脸上有些僵硬:
“做这些干什么。”
“给你的谢礼,这些天,谢谢你。”
卓淮言看着单清鸢,第一次失神地为她拂去额间的碎发。
三年来,这段时间是单清鸢过得最好的日子。
这次月中来的很快,单清鸢被冷峰接到府中,她一进来就看到冷峰正赤裸着上半身在府里耍剑。
大汗淋漓下的肌肉匀称,他面容冷峻,眼神冷凝,他不断挥舞着手中的剑,与一个将士正在对战。
而对面一排的将士手上拿着剑排列在旁,明显惶恐不安,克制不住地吞咽口水。
“下一个!”
将士们已经畏畏缩缩不敢再上前了,求饶的话呼之欲出,但却碍于冷峰的怒气不敢吱声。
“我来吧。”
单清鸢面不改色地拿走了将士手中的剑。
这天以后,单清鸢再也没出现过。
一开始,他们还觉得以单清鸢不可能会真的这么爽快的答应,配合他们做戏罢了。
但整整一月,他们都再也没有见过单清鸢。
没有单清鸢后,卓淮言、苏御恒、冷峰反而变得不习惯起来。
卓淮言最先跑去染坊找她,可却发现染坊里什么都没有,甚至上面沾染了一些灰尘。
他想到了单清鸢曾经在自己面前描眉,在自己面前和自己下棋,喝酒的样子,回到府中,更是每天早上都会下意识望向桌子处,期待看到那么一张睡得香甜的脸庞。
而苏御恒每一天都说不出的烦躁,他总是看着应芊衣出神,看着她那一身粉衣,想着那天柴房下一袭紫衣的单清鸢,看到糖人,编草就会想起单清鸢,哪怕泡温泉,也会下意识想起来单清鸢。
至于冷峰,现如今只要碰到带着佩剑的人,都会想起单清鸢,他甚至记得她握剑的姿势与应芊衣不同,那双眼睛也与应芊衣不同,比应芊衣的眼眸要浅一些,偶尔有鬼点子时,眼眸会下意识往左,随后嘴唇扬起好看的幅度。
卓淮言不自觉地走进自己给单清鸢准备的屋子,在她的梳妆台上,他发现她竟然准备了十多种颜色的口脂,色泽各不相同。
他仿佛能够看到单清鸢点涂口脂,在家镜子里照着自己模样的场景。
单清鸢很爱吻自己,虽然技巧一直欠缺,可却很愿意自己吻她,每次都会因为简单的亲吻情动,甚至哭泣。
心脏像是被谁捏了一下,酥麻感直冲卓淮言的脑门。
苏御恒走到了温泉旁,想起了单清鸢每次都会浑身散发着自己最喜欢的香味,还会和他一起荡秋千。
而如今这秋千上,竟然被重新修缮了,上面的一点裂痕都修复如初,只是这木头上,好像有印记。
凑近,苏御恒看到了上面的字样:
“岁岁,年年。”
字样像是发烫一般,灼热着苏御恒的茶褐色眼睛,眼泪不自觉就要决堤。
可苏御恒突然想起来,单清鸢说过,自己的眼睛很好看,像是迷雾里也会一直闪耀的星辰,会让她烦恼全消失。
他揉了揉眼睛,坐在了秋千上,月光伴着黑紫色的天一点点在苏御恒眼中绽开,他又想起了单清鸢。
此时的冷峰,也迈步来到了染坊,可却四下无人。
最初,是他教单清鸢习武的,她一开始身子并不好,稍微做点动作就会疲累,在那个时候里,她会捧着自己的脸求饶,夸他好看,她会用手指一点点抚摸他的脸颊,一遍又一遍痴迷地看着他。
后来他就喜欢上了她朝着自己伸手的样子。
以至于她伸手向着卓淮言的时候,他会压制不住自己胸腔的怒气,后来狠狠惩罚了她。
不过粗略一扫,他就看到了自己最初送给单清鸢的第一把佩剑,冷峰将其拿起,看到了上面的裂痕。
冷峰的心就像被踢了一下一般,坠的心里发酸。
“你怎么在这.....”
卓淮言从后院走回来,没想到居然会撞上冷峰。
“你们在门外就好。”
这么说着,苏御恒也推门而入,与二人面面相觑。
一时间三人无言,都下意识扭头离开。
又都不约而同开始派人寻找单清鸢的下落。
虽然这些天三人都和应芊衣保持着联系,但应芊衣总是爱答不理的,总是说自己忙。
但是今日,应芊衣突然宴请了他们三个。
说是晚上有一个极其重要的人物想介绍他们认识。
到了将军府后,三人发现应芊衣今日竟然如此盛装,穿了一身极其华美的衣裙,就连发饰都极其多,要知道她平日里最讨厌戴这些钗环了。
而她身旁站着一个相貌气质绝佳的公子,一身墨绿色衣袍穿在他身上矜贵不凡,他就站在那,就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这是我的军师,慕凡。”
然而这位军师扭过身子来时,三人都怔愣在了原地。
被单清鸢夸赞的茶褐色的眼睛,那瓣唇,甚至是脸。
竟然会都在这一人脸上展现。
就在三人瞳孔微缩时,他们不约而同被不远处穿着一身浅绿色衣裙的女人吸引。
她穿着大胆,十分吸睛,浅绿色的衣裙式样繁复,香肩微露,露出了一块伤疤,伤疤上勾着妖艳的茶花,此时她正站在不远处笑意浅浅。
不过一个侧脸和伤疤,三人几乎立刻笃定。
这就是他们找遍全城的单清鸢!
清安国无人不知,青红染坊背景深厚,老板娘貌美如花。
惹的朝堂红人、世家嫡长子、护卫军统领为她倾心不已,三人更是愿意共享她一人。
却没人知道,他们三人不过是将她当成了别人的替身。
“那个玩物,几位大人打算玩多久?都三年了,不会真玩出感情,打算娶回去吧?”
问话的人声音尖锐,满是讥讽。
苏御恒漫不经心地回道:“物件而已,哪来的真感情?”
卓淮言语气冷淡:“不开心了,随手扔了便是。”
冷锋沉默片刻,却也跟着笑了:“还有些花样没玩呢,不急。”
单清鸢站在门外,听着这些议论她的话,心里却出奇地平静。
她轻抚着自己红艳的丹蔻,浅浅勾唇。
原来做替身的日子,她已经过了三年了。
如今的她学着习武耍枪,常穿紫衣,连妆容发髻都与应芊衣的习惯一模一样。
有时连她自己的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单清鸢,还是应芊衣。
听着里面的声音停顿下来,她掩下眸底的情绪,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推门进去。
“过来,舞剑!”
苏御恒一见单清鸢进门,便冷声喝道,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单清鸢抬眼一瞧,那圆台上尽是泥砂碎石,心中顿时一沉。
“芊衣此刻在沙场受苦,你倒好,在这儿享乐!”
苏御恒扬了扬下巴,示意小厮递上剑。
“脱了鞋,上去跳。舞得不好,就继续舞。”
一旁的冷锋和卓淮言默不作声,冷锋抱臂而立,眼神如豺狼般阴冷,嘴角挂着讥讽的笑;
卓淮言则轻抿一口茶,目光虽在书册上,手指却有意无意地轻点桌面,显然对这出戏颇有兴致。
单清鸢心知这双脚怕是要废了,却不敢迟疑,迅速脱去鞋袜,露出白皙的玉足。
她挽起裙摆,正欲踏上圆台,忽觉腰间一紧,竟被苏御恒拦腰抱起。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被狠狠摔进圆台,粗砺的砂石瞬间扎进肌肤,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满身泥污。
苏御恒仍不满足,伸手抓起一把泥巴,直接抹在她脸上,捏着她的下巴冷笑道:“这样才像。可惜,这眼睛不对。”
他盯着她那茶褐色的眸子,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单清鸢不敢与他对视,慌忙别过头去。
卓淮言闻言,抬眼打量单清鸢,眸中渐渐泛起一丝兴味。
他大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夺过她手中的剑,毫不犹豫地刺入她的右肩。
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她的紫衣。卓淮言面无表情地将剑拔出,用剑尖划破她的衣裙,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单清鸢疼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裙被撕开,露出道道血痕。
卓淮言罕见的露出一丝笑意。
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触碰卓淮言的唇,却被苏御恒狠狠拍开:“别做这些下贱动作!”
单清鸢心中黯然,正失神间,忽觉胸口一凉——冷峰的剑已刺入她的胸膛。
他面无表情地拔出剑,冷冷道:“你们太慢了。”
剑尖在她脸上游移,冰冷的触感令她头皮发麻,呼吸急促。
冷峰的眼神渐渐柔和,可手上的动作却越发凶狠。
他低声道:“赶紧跳。”
三人重新坐回座位,目光却始终未离开单清鸢。
单清鸢强忍剧痛,站起身舞剑,脚底的砂石和肩上的伤口让她每动一下都如刀割般疼痛,可她不能停,更不能哭。
眼前这三个人,她一个都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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