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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青天附体?大刀在手,破案技巧我都有魏喜乐沈云纤全文

鱼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后来,林海不知道去哪里喝酒,听回来的人说老人不好养,只要把老人埋进瓦罐坟,让老人自生自灭就好。而林海,他居然真的把他的父亲埋进了瓦罐坟!想着这些,余娘不禁感到一股寒颤。当时刚刚听到这个消息的余娘也一样,她想,大不了她以后见着林海绕道走。但是却不料,有一天林海喝醉了,看到了她见他步履匆匆的样子,竟然用那喝了酒的大舌头唤她:“过来!”那一瞬间,余娘的冷汗都要下来了。见余娘没用动,林海更加生气了,一个巴掌扇过来,余娘直接跌落在地上:“我叫你过来你听不见吗?!好啊臭婊子,这几天躲着我是吧!”从那天开始,林海就对余娘非打即骂。好在有自己的儿子......想到这里,余娘松了口气。嗯,不会有人知道的。今天儿子说要去神京的中心圈去买东西,让他们不用...

主角:魏喜乐沈云纤   更新:2025-05-09 14: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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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魏喜乐沈云纤的女频言情小说《什么青天附体?大刀在手,破案技巧我都有魏喜乐沈云纤全文》,由网络作家“鱼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来,林海不知道去哪里喝酒,听回来的人说老人不好养,只要把老人埋进瓦罐坟,让老人自生自灭就好。而林海,他居然真的把他的父亲埋进了瓦罐坟!想着这些,余娘不禁感到一股寒颤。当时刚刚听到这个消息的余娘也一样,她想,大不了她以后见着林海绕道走。但是却不料,有一天林海喝醉了,看到了她见他步履匆匆的样子,竟然用那喝了酒的大舌头唤她:“过来!”那一瞬间,余娘的冷汗都要下来了。见余娘没用动,林海更加生气了,一个巴掌扇过来,余娘直接跌落在地上:“我叫你过来你听不见吗?!好啊臭婊子,这几天躲着我是吧!”从那天开始,林海就对余娘非打即骂。好在有自己的儿子......想到这里,余娘松了口气。嗯,不会有人知道的。今天儿子说要去神京的中心圈去买东西,让他们不用...

《什么青天附体?大刀在手,破案技巧我都有魏喜乐沈云纤全文》精彩片段

后来,林海不知道去哪里喝酒,听回来的人说老人不好养,只要把老人埋进瓦罐坟,让老人自生自灭就好。
而林海,他居然真的把他的父亲埋进了瓦罐坟!
想着这些,余娘不禁感到一股寒颤。当时刚刚听到这个消息的余娘也一样,她想,大不了她以后见着林海绕道走。
但是却不料,有一天林海喝醉了,看到了她见他步履匆匆的样子,竟然用那喝了酒的大舌头唤她:“过来!”
那一瞬间,余娘的冷汗都要下来了。
见余娘没用动,林海更加生气了,一个巴掌扇过来,余娘直接跌落在地上:“我叫你过来你听不见吗?!好啊臭婊子,这几天躲着我是吧!”
从那天开始,林海就对余娘非打即骂。
好在有自己的儿子......
想到这里,余娘松了口气。嗯,不会有人知道的。
今天儿子说要去神京的中心圈去买东西,让他们不用等他,先去吃东西。
正想着,她拉开了门。门外来了一男一女,男子看起来有很高的亲和力,女的
子表面看起来冷若冰霜。先是男子朝她亮了亮令牌:“我是北镇抚司的李平安。我想找你来了解一些事情。”
余娘杵在门口没有动,只是小声地回答:“我什么都不知道。”
反倒是来找余娘的李平安笑了:“我还什么都没问,你怎么就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的桃花眼微微上挑,仿佛瞥了一眼房间里面,又仿佛什么都没有干:“你出来吧。我相信,你也不想让这件事使屋里那位老先生知道吧。”
听到男子的这句话,余娘心里“咯噔”一声,第一件事想的就是——他们都知道了。
她攥紧了手,最终还是说道:“好。”
在离屋子不远处的小木屋,李平安率先发问:“当初是不是林送用羊骨头把林海打死后,才出现的婴儿的啼哭声?”
余娘咬了咬嘴唇——果然,他们都知道了:“对,没错。但是大人,大人你要相信林送,林送他是个好孩子呀。他不是故意弑父的!他是......他是为了我和老爷子才去杀了他的父亲的!”
“我嫁给林海后,林海有酒瘾,一旦他喝醉了就对我非打即骂的。自从林海把林送爷爷埋进了瓦罐坟,林送就一直对林海有怨言。当时林海又喝醉了酒,又想打骂我......”说到这里,余娘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当时林海直接把我往床上勒,林送气不过,直接拿了晾晒的羊骨头打了林海,直接把他打死了。”
“但是大人,林送真的是好孩子!”余娘泪眼婆娑地说着,“千错万错都是我这个做娘的不好,让林送冲动之下杀人了。你们放过林送,好不好?”
说完,余娘几乎要跪下,魏喜乐连忙走了上去,把余娘扶好:“好。我答应你。但是还是要你回答我们两个问题。”
李平安继续问道:“当时是不是来查案的人贿赂了刘庆家和城中的老大夫,让他们以刘庆有幻觉结案的?”
余娘点点头:“对。当时送儿好像说了什么,被查案的大人知道了送儿杀了自己的父亲。但是了解送儿是为了我之后,查案的大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说小心这事千万不要被别人给知道了。后来我才知道,那时候查案的大人放过了送儿,去贿赂了城中的老大夫还有刘庆,让刘庆承认自己有幻觉。”
“那你们为什么要在家中挂上陆清江的画卷?”
余娘声音颤抖:“陆大人......陆大人可是好人啊!当时来查案的是陆大人的手下,我们知道那位大人放过了送儿,就想对他进行感谢。但是那位大人说,不用谢他,要谢就谢陆家堡的陆大人。说他是陆大人的手下,他这么做也是陆大人授意的。”
魏喜乐沉吟,没想到和陆清江勾结的朝廷势力居然还有西厂。
等柳母走后,魏喜乐才缓缓开口:“你说何正有没有什么阴谋?”
西厂之首无缘无故帮助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孩子,怎么看都像是有阴谋。
李平安没有说话,半晌,才轻轻道:“你觉得呢?”
魏喜乐眼里闪过一丝茫然:“我觉得不像。”
似乎为了说服自己,她摇摇头又重复了一遍:“我觉得不想。”
李平安拉过魏喜乐的手:“魏喜乐,或许整件事情的底色就是何正帮助林家的理由。”
林海家暴、把父亲埋进了瓦罐坟,林送看不惯是恻隐,是孝义;林家事变,林送为了母亲杀了自己的父亲,何正瞒了这件事,也是恻隐。
魏喜乐了然。
她看了一眼李平安抓着自己的手,调侃道:“不过我倒是不知道李大人有这样的手段。还未确定事实之前,倒是先诓骗余夫人说已经找到了证据。”
没错,李平安刚刚当时直接说“你应该也不想让老先生知道吧”这件事情是诈余娘的,余娘当时就是看他们好像掌握了证据才和他们出来的,但是他们本来就要靠余娘寻找证据,又怎么会有证据呢?
所以李平安是在诈余娘,他还表现出来挺像一回事的。
李平安笑了一下,笑容里包含了无奈:“我要是不那么说,她可什么都不会说。”
魏喜乐“噗嗤”一笑,仿佛又回到了之前两个人在归岚山上的日子。
“既然已经确定了林送和何正两人之间有来往,李平安,你会把林送抓紧去吗?”魏喜乐突然话锋一转。
“说实话,我不知道。”李平安轻轻叹了口气。
林送杀了他的父亲,你能说他有错吗?没有,他是为了自己的母亲才把父亲给杀了。但是你又能一定说出林送没有错这话来吗?毕竟他是真的杀了他的父亲。
魏喜乐很少见到李平安叹气,这令她感到有些不一样。在她的印象中,李平安几乎都是游刃有余的:“但是李平安,无论你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抓捕林送亦或者是隐瞒事实。都没有错。”

初春,神京。
这一路被人称作是“天下第一城”的神京,过往皆是来往人群,摩肩接踵。
魏喜乐看着面前的包子铺,咽了咽口水。掌柜热情地招待:“姑娘,来一笼包子吗?”
面前的女子身材高挑,鹅蛋脸,顾盼生姿。身上穿的是上好的千金罗裙,耳佩明月珰,头别玉兰钗手上还戴着玲珑饰。身后背着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掌柜讨好地想,这一定是一个有钱的主!
对面的魏喜乐可不知道掌柜怎么想的,她尴尬地摸了摸荷包里仅有的几个铜板,咽了咽口水,硬生生把自己的目光从面前的包子上移开。“诶,你听说了吗?最近江湖上又多了个传闻。”
魏喜乐刚打算拒绝,就听到不远处包子铺的客座里传来聊天的声音。“陆清江啊?!据说他可是得到了什么功法,最近功力暴涨呢!”
听到“陆清江”这个名字的时候魏喜乐眼神一凝,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她默默拿了一笼包子去客座落座。
“你说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神功?不然怎么五十多岁了一直不见衰老?咳,习武之人一般都活得久你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是被誉为‘一刀破万魔’的天下第一刀啊!”
魏喜乐一边听着,一边吃着嘴里的包子。不得不说,这包子真的不错,皮少肉多的,一口下去一口汁水在嘴里。
“不说这些了,最近朝堂里是不是有了个新的大理寺卿?”
“你这消息滞后了吧?那个新的北镇抚司可是去年就上任了,最近势头正猛。据说叫什么,李平安?”
李平安......
魏喜乐把这个名字在口中念叨了几次。
真是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
口里的包子汁水有些滚烫,她不禁顿了一下,舌头被烫得有些肿。
她刚要吹几口气,耳边谈论事情又变了,好像变成了什么神京里的大户人家柳家。
什么柳家可是有了新的门客,叫沈云纤,柳家小少爷柳涛真是横行霸道、强强民女,据说已经纳了十七房小妾云云。
这她可不感兴趣了,魏喜乐干脆专心吃自己的包子。
就在她要把最后一口包子咽下去的时候,听到街上传来一阵争吵声。
“小爷我要纳你为第十八房小妾,是看得起你!”一个满脸横肉的男子说。
“啊呸!这神京谁不知道你柳涛蛮横无理,还纳小妾,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成为你的妾的!”一个身着枣红色衣裙的女子说道。女子生的很漂亮,如出水芙蓉,眉毛如远山眉黛。
这次魏喜乐是来参加在神京的武林大会的,邀请贴都已经下了。魏喜乐原本只是想坐在包子铺客座里看两眼,但是手腕上的铃铛疯狂地响了起来。
动静很大,正在吵架的一男一女和包子铺的众人都看了过来。
魏喜乐:“......”
她连忙捂住手腕:“祖宗,别叫了行嘛?”
可铃铛不听,继续响着,似乎有飞往那女子身上的意愿。
这是师门留给她的东西,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叫停。难道是要帮那名女子吗?
魏喜乐叹了一口气,起身。周围人还没有看清她的动作,魏喜乐已经如鬼魅般出现在那个满脸横肉的男子面前。
“她说,她不愿意,你没听见吗?”魏喜乐笑眼盈盈地看着柳涛。
刚才听见柳涛的自称,魏喜乐明白了,这个人就是刚才包子铺的闲谈的横行霸道的柳涛。
柳涛看到来的是一名女子,而且有这么快的武功,看来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但是......不是等闲之辈的又怎样?而且来的女子的容貌丝毫不逊色的刚才的女子。
他脸上的肉挤出一丝笑容:“既然她不愿意当第十八房小妾,你也可以和她一起......”
他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感觉到一阵劲风扑面而来,他还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一阵寒意紧贴着自己的脖子,直达尾椎骨。
那是一把刀。
原来这姑娘背着的一直是刀。
刀铭已经生锈看不出是什么字了,但是柳涛还是感到一股寒意,就算是家里的客卿也没有给他这么深刻的恐惧。好像那把刀已经经历过血雨腥风,站在万人尸骨上哀嚎。
面前的女子笑容不改:“你再说一次?”
柳涛连忙道歉:“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魏喜乐不想多生事端,她把刀一收:“滚吧,别让我看到你再找她的麻烦。”
柳涛连忙连滚带爬地跑了。
那名女子福了福身:“小女子红瑙,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魏喜乐摆摆手:“没事,举手之劳。”她本来救红瑙就是不让手腕上的铃铛再响起罢了。这回终于是安静了。她一摸手,可下一秒,她的笑容僵住了。
铃铛呢?
柳涛看着面前的妇人,声音忍不住发抖:“对......对不起。儿子让你失望了,可半路突然杀出来一个女人,儿子没办法啊。”
妇人冷冷地看着柳涛,半晌,才缓缓开口:“女人?”
“是啊!”柳涛连忙跪了下来,“儿子保证,下次,下次一定让那个女的当小妾!”
“不必。”女人笑了,看上去很是妩媚动人,“不当正好。拿到她那条项链就行,至于她,杀了吧。”
“好......好......”柳涛声音颤抖,“干娘。”
神京的早春多雨,雨点不大,淅淅沥沥地洒在大街上。神京中的人似乎都习惯了这样的天气,撑着伞的人很少,大家似乎都习惯了在雨中慢行。
把红瑙送回家中后,魏喜乐苦恼地揉脑袋——她的铃铛到底哪去了。
这是师门一直传下来的铃铛,作为归岚派第十八任掌门人,把传派之宝给弄丢了,魏喜乐不免有些烦躁。她想起师父临终前的话:“你一定要看好这铃铛,不要忘了。”
归岚派的大火烧了三天三夜,魏喜乐现在一闭眼,面前还是那炽热的火焰。
古籍被毁、武功失传、宗门被灭......她临危受命,当上了这归岚派掌门人。
归岚派如今这剩下两人,一个是她,另一个是执意要登上仕途的李平安。此番去武林大会,魏喜乐也有壮大宗门的意思。
方才铃铛躁动,自己检察过,既然铃铛不在红瑙身上,那么只有可能——铃铛跟随柳涛飞去了柳家。
可这怎么可能?
可不管怎样,这柳家是非去不可了。
夜深,魏喜乐踏上了柳家的屋顶。不是她不走正门拜访柳家,而是晚上行事方便很多。她不想多生事端,而是想拿了铃铛赶紧走。
当然她也没有忘记柳家新来的门客好像叫什么沈云纤的,最近朝堂中人通常都喜欢请江湖中人来当门客,好发展自己的势力。看来这柳家结党营私还丝毫不慌张,看来是有恃无恐。
不过这不是她该关心的事情,魏喜乐收回思绪,她现在的目的是要找铃铛,只要不惊动那位江湖中的门客,其他的爱谁谁吧。
柳家大户人家的身份果然名不虚传,红檐乌瓦,光是一个偏房,就让魏喜乐找了半个时辰。
偏房外是一处荷花园,里面的荷花开得正艳。令人奇怪的是,沿岸的泥土居然是红色的。魏喜乐想了想,还是没有直接走出去,而是翻身上了房顶。
翻上房顶的那一刻,她直觉不对。静,太静了。好像有人一直在背后盯着她,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让她毛骨悚然,仿佛有人紧贴着她的身后。魏喜乐也没有犹豫,直接反手一刀刺出,却没有劈到人,她心里一沉,落空了。
她没有愣着,没劈中,她干脆用脚踢出去,那人似乎没想到有人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一时间被踢中,后退了两步。
破绽!就是现在!
魏喜乐往那人冲过去,手中的刀划出一刀银月,直冲那人的脑门。
“铛——”魏喜乐认为自己手中的刀已经够快了,可没想到对面的人更快
他没有刀也没有剑,而是用一把烂树枝,看上去还是刚刚迫不得已折的。
居然发出了如刀剑一般的气势!
那人四两拨千斤般化解自己的刀势,后退一步,习惯性挽了一朵剑花。
魏喜乐瞳孔微缩,快,太快了。
顿时一百三十五把青剑横空而起,剑锋直对魏喜乐。
这人是谁?是柳家的门客吗?可是一百三十五把青剑,而且是凭借一柄树枝产生的剑意,这是要达到大剑仙的水平啊!
江湖中......有这人吗?
面前的人蒙面黑衣,根本看不清面容。
可形式容不得魏喜乐思考,她忙拿刀出来挡,在刀剑相碰的瞬间,仿佛整个人坐在一间雅室中,听着面前的诗人举酒念诗。
恍惚间,魏喜乐似乎真的听到了旁边朗朗吟诵——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似乎真的有一股暗香带着穷冬的罡风,扑鼻而来。回过神,一把青剑擦着已经的手臂而过,那把剑似乎不愿意伤她,堪堪擦着她的手臂,并没有见血。
趁着剑招,那人已经跑得无影无踪,魏喜乐看着屋顶上刀剑乱舞而幻化出来一朵梅花,陷入沉思。
这剑不愧为天下排名前三的剑法,风雪剑,当真风雅。
但是这剑,是归岚绝学。归岚已经被毁了,除了她,还还会这招式的除了她的师兄李平安。
魏喜乐看着面前的花,垂下眼眸,喃喃自语:“李平安,是你吗?”

很快,姬长娟被带走了。北镇抚司的人要把姬长娟带回去,柳家的人要继续帮柳涛安排后事。一时间,只剩下李平安和魏喜乐。
二人一时相对无言。
半晌,李平安问魏喜乐:“你怎么来了神京?”
魏喜乐声音淡淡:“我来参加武林大会。怎么?没事就不能来看你吗?”
李平安一僵,当时分别时闹得那么僵,他是没想到他们还会再见面。
话说魏喜乐说的“武林大会”他也知道。这是陆家堡自从九年前战胜归岚取得“天下第一”的称号后一年一度的大赛,举办地就在神京。
战胜者可以与陆家煲的高手陆清江一战,并冠以“天下第一”的称号。
李平安叹了口气:“果然,你还是会来参加武林大会。我原本想让你离开神京,可是最终我还是拦不住你的。”
他攥紧了手,最后还是说:“你和我来府里面吧。”
李平安带着魏喜乐来到了自己的府邸。
他知道魏喜乐为什么要来参加武林大会了。除了要告诉世人归岚还有人之外,还要拿回归岚武林第一的位置。
李平安的府邸很大,穿过雕栏画栋的西院,路过花香阵阵的百花园,终于来到了正堂。
九年前,归岚掌门人清远道人当众杀死一人,归岚从此不被允许进入中原武林,废天下第一之位。
但归岚的李平安和魏喜乐知道那根本不是清远道人杀的,因为那天清远正和他们待在一起。可却被陆清江一句“我亲眼所见”扼杀。
那天,魏喜乐把嗓子都喊哑了,可是没有人相信她。
那天地牢的阴冷潮湿,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偷偷绕过把守士兵,在地牢里看到她的师父,清远道人。
清远道人看上去还是那么闲云野鹤。身处地牢仪容却没有一丝凌乱。他就坐在那里手脚都戴有铁链。这是极天寒铁,比锁仙绳还能遏制住武林中人的内力。专门为了控制内力强大的武林中人才制造的。
看到魏喜乐来了,他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喜乐。”
魏喜乐鼻头一酸:“......师父!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喜乐,你听着,等下你就出去马上回归岚,找到噬魂铃,然后离开。永远不要回归岚了。”清远道人说着,咳出一大口血。
魏喜乐瞳孔微缩:“师父!”
“喜乐......听话。从今天开始,你便是归岚第十八代掌门人。”
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容不得魏喜乐多想了。魏喜乐眼眶涌出泪水:“弟子,听令。”
说完,便使出轻功,消失在地牢中。
李平安的府邸很大,却空荡荡的里面只有一个人,叫宋姨。
宋姨腿脚不好,三四十的年纪,看到魏喜乐很欢喜,问李平安道:“大人,这是?”
李平安道:“这是魏喜乐,我老家的表妹过来借住几天。”
宋姨笑呵呵的:“原来是大人您的表妹啊,难怪这般标致。你们一家人都长得标致。魏姑娘跟我来吧。”
随着宋姨的脚步,宋姨带着魏喜乐走到西院。
宋姨细心地帮魏喜乐铺好被褥:“魏姑娘,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了。”
“好,谢谢宋姨。”魏喜乐轻轻地向宋姨道歉。
“那好,如果魏姑娘还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喊我,我就住在隔壁。”宋姨说道,一只手搭上门环,“那我先走了。”
听着宋姨把门关上的声音,魏喜乐走到床边,盯着蜡烛明明灭灭,她揉了揉有些微微发疼的太阳穴,不知道怎么就答应了李平安跟他一起回来。
算了,不想这件事情了。她又回想到姬长娟今夜和她所说的话,姬长娟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师父被杀那件事情还另有隐情?不,不对,师父明明那时候还和她在一起,这件事情不可能有错。
突然,魏喜乐听到“扣扣扣”似乎是什么东西敲击窗棂的声音,她走到窗边,发现是一只信鸽。
鸽子?
她把窗子打开,信鸽便探头进来,把一封信放在了离窗子近的一张桌子上。那鸟还扑腾两下,示意她去看。
在信鸽扑腾的那两下,魏喜乐清楚地看到信鸽爪子上还绑着一条拇指大小的白绳子。
这种信鸽在八大城内几乎都有贩卖,专门是为了传递信息所用。但是这种有记号的信鸽一般都是大家族在饲养。
谁会给她寄信?在好奇心的推动下,魏喜乐打开了那封信:
魏姑娘,谢谢你今天找出了真正的凶手,为阿涛找回公道。
姬长娟说的没有错,柳家真正的门客并不是沈云纤,沈云纤只是明面上的门客,柳家真正背靠的势力,是陆家堡的陆清江。
你们一定很好奇,为什么阿涛作为柳家少主走后,柳家的家主并没有露面吧?只有我这个主母在这里操劳。
那是因为柳家的家主,早就死了!柳家在一定程度上,已经和陆清江相互寄生了。与其说是陆清江在借柳家的势,不如说是柳家在借陆清江的势。
不然凭借现在的柳家,根本无法在朝廷中有一席之地。
我这次写信除了是感谢你,更多的是想告诉你,陆家堡,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除了柳家之外,他在朝廷中,肯定还有其他的势力。如果姑娘觉得我在危言耸听,那么可以了解一下的夜半啼哭的故事。
我知道,一旦我落笔写此信,那么在朝廷中,一定不会有柳家的地位了。
但是阿涛已经走了,我这个做母亲的,也没有牵挂了。现在想来这只能对魏姑娘你说声谢谢。以及对阿涛之前对你的出演不训而道歉。
——柳如青
这封信,居然是柳母写给她的!
魏喜乐瞳孔蜷缩!
这么说来,看来陆家堡已经和不少势力勾结了。
她原本以为,打过陆清江,拿到武林第一的称号,这样就能报师门之仇。但现在来看,她还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难道姬长娟之前想告诉她的,是这个意思吗?
夜半啼哭?这又是个什么东西?
魏喜乐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像是一只潜伏在神京上空的猛兽,笼罩在整个神京之上。

浅浅没有回答。
“红浅姑娘,为什么你的身上会有一股醋味?”魏喜乐又开口。
这回浅浅低着头,小声回答:“你们不能因为我是红瑙的姐姐就定我的罪。我身上沾醋味,当然是因为我煲汤的时候不小心把醋给打翻了。”
“不,不是这个原因。”魏喜乐道,“是因为你去踩了池塘边的红土。你要清理掉你的那些红土,所以不得不打翻了那瓶醋。”
“你知道去过池塘,绣花鞋上必定会粘上红土,但是你不能让大家看出来。所以你就去了厨房,”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骗过绿萝说你也在煲汤的。但是那么短的时间内,你根本没有办法处理掉去案发现场的红土,你只能拿白醋,故意做出白醋被打翻的样子,好快速清理自己的鞋子。”
魏喜乐快速做出判断,众人一片哗然。
此时明殊看了看自己的鞋子:“诶魏姑娘,照你那么说的话染了红泥就有可能是凶手,可是我的鞋子上也有红泥呀?”
“你忘了,我们去过案发现场。现场早就弄得一团糟了。”魏喜乐,“或者说,除了晚来的绿萝和浅浅,每个去看过柳涛尸体的人,脚下都有红泥。”
明殊不解:“那这样不就是没有证据了吗?既然绿萝和浅浅的鞋底本来就没有红泥的话......”
“不,当然有区别。”原本明殊以为魏喜乐不会回答自己,没想到魏喜乐回答了:“区别就是,浅浅脚上的红土是后期去掉的,再怎么样也会有痕迹。”
“啊?”明殊还是摸不着脑袋,反倒是旁边的明德明白了:“用火碱。”
火碱碰到红泥会呈现出一种褐色的沉淀。
“火碱一般是皇宫的用品,可是我们要去哪找火碱呢?”
“不光是皇宫,就算是一般的肥皂制造工匠会有火碱。”周乐这时候说道,“我们只需要找到肥皂制造工匠就可以。”
“但是一般肥皂制造会在卯时开始营业......怎么了?”
明殊还想说,就看见阿玉畏畏缩缩的似乎想说什么。
阿玉胆子小,在明殊的问话下她稳了稳心神:“那......那个,我记得柳家下面有一处是肥皂工匠......所以,火碱一般柳家会存有一些。我......我就知道哪儿有。”
“对,对!”听到阿玉的话,柳母明白,这是知道凶手的机会:“柳家确实有涉及皂角工艺,我带各位去。”
火碱有很强的腐蚀性,周乐决定自己去拿。他拿了个陶瓷罐来,将浅浅绣花鞋部分先用水湿润,然后再用火碱在高温条件下加热。
果然,结束后浅浅的鞋底下出现了红褐色。
这时候大家看向红浅的目光都变了,没想到,居然真的是她杀了柳涛。
既然被发现了,浅浅干脆也不藏着掖着了,她红着眼眶:“不错,人是我推的!我就是要他死!”
“你问问这里的人,有谁是自愿做他的妾的!一个周前他强抢了我还不够,今天还要让我的妹妹红瑙一起入这柳家的大院中!”
“你们一定很奇怪吧,为什么这里的妾没有十八个?也没有一个月以上的妾的?那是因为来得久一些的妾都死了!被他们活活玩死的!”
浅浅歇斯底里地喊叫起来:“谁愿意做他的小妾!他来祸害我还不够吗!我的妹妹,红瑙!她上吊了!江湖中人又怎样,大户人家又怎样?难道我妹妹就活该去死吗?!”
绿萝吃惊地说:“可是你不是和我在一起煲汤吗?”
浅浅拢了拢头发,似乎又变成了平时那番知书达礼的模样:“绿萝姐姐,你忘啦?那可是你先进去的。那时候我把他推下水去后,慌忙中进了厨房,那时候你正好在煲汤,在你煲的汤旁边又正好多了另一碗汤,我便随口说那是我煲的汤,你居然也信了。”
柳母听完前因后果,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浅浅,她双手挥舞着:“你这个小贱人你害我儿!我要扣烂你的脸!”
她还没得逞,就被周乐拦住。被拦住的柳母还是不乐意,大声嚷嚷着:“我要让这个小妮子偿命!”
在柳母的一片叫喊声中,魏喜乐走到浅浅面前:“浅浅姑娘,虽然你的遭遇令人同情,但是你有没有考虑过,你的妹妹,并不是自杀的呢?”
浅浅似乎也没想到自家妹妹是他杀的,明显愣住了。
言尽于此。魏喜乐转身起开。但莫名的,她还是感觉有些不对。
“不错,那个重物落下的声音是一个人。现在看来,那个人应该已经死了吧。”
沈云纤......为什么会这么肯定那时候的柳涛已经死了?柳涛究竟是溺亡还是......死后抛尸?
“明殊,你确定柳涛是溺亡吗?”魏喜乐问,仔细听,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突然被点到名的明殊“啊”了一声,下意识地回答:“一般入水的人因为要挣扎,一般指甲盖里会存在水藻和泥土等物,但是柳涛的指甲里非常干净......当然,这不是判断是否生前入水,但是我当时想肢解柳涛,看看有没有其他证据。但是被柳母阻止了。死者家属意见也是很重要的,所以我不敢肢解柳涛。”
这就说明了柳涛不仅可以是溺亡的,也有可能是死后抛尸。
“明殊,你有没有办法验证柳涛究竟是生前溺亡的还是死后抛尸的?”魏喜乐问。
“这我没办法,必须要柳涛的母亲同意肢解柳涛的尸体才行。”明殊一板一眼地说,丝毫没有感觉到面前的并不是锦衣卫的人,很自然地说了出来。
“让我去说。”魏喜乐道,她走到柳母的面前,用那双浅色的眼眸看着柳母:“柳夫人,浅浅只是把柳涛推下水,并不是真正把柳涛杀死的凶手。我们必须把真正的凶手找出来,你有没有考虑一下让柳涛在地底下得以瞑目?”
或许是“瞑目”这两个字触动了柳母的内心,她原本应该喊着:“就算自己死也不能肢解柳涛!”,应该和这个与自己儿子吵过架的女人大骂一架,但在这一刻,看着面前那一双浅色的眼眸柳母哑了火。
好奇怪啊,明明这个女人看起来是那么的冷漠,可是她的眼睛又是那么真诚,比那个锦衣卫来的笑面虎好多了。
“要肢解那就去吧。只要能找到杀了阿涛的真正凶手。”
明殊用刀,轻轻割开了柳涛表面的皮肤。
“溺水者死后水会流入腹部,但是柳涛并没有,这说明柳涛在被推下水以前就已经死亡了。”明殊看着柳涛解剖出来的肺并没有水流过的痕迹,“柳涛并不是入水之前死的,而是,死后抛尸。”
“真正的死亡原因确定吗?”
“还没有。明殊正在低头忙活,丝毫没注意到问他的不是周乐,而是魏喜乐,“不过初步基本可以判断是中毒。”
中毒?那么,中的又是哪种毒?
突然,魏喜乐一把抓住明殊,快速往厨房的方向走。
那汤!浅浅说过那汤之前就存在了,那么那汤,很有可能就下过毒了!
明殊还反应不过来:“欸欸欸,魏姑娘你拉着我干什么呀?!”
“之前你有说过你是药王谷弟子,可是真的?”魏喜乐一眼看到了桌上的那一碗汤。
“那当然,我可是药谷谷主的亲门弟子......”明殊还没有说完,面前便被魏喜乐递过来一碗汤。
“那你能不能看看这汤里面混合了什么东西?”
看到有正事要办,明殊马上严肃起来。他端起汤碗闻了一下。
“是天极乐。”
天极乐是武林中难寻的药,药如其名,喝了少量天极乐的人并不会有事,反倒会觉得神清气爽。但是大量使用天极乐,中毒的人会出现幻觉,仿佛自己出现在极乐世界。
但是天极乐及其难出现,十年前的医药世家姬家是唯一会配置天极乐的世家,可是姬家早就已经灭亡了。
从听声辨认到天极乐,一天之内居然出现两次姬家的独门武功,魏喜乐瞥了一眼沈云纤,果然看到沈云纤的目光听到“天极乐”时有些躲闪。
红瑙......会不会就是被鞭子勒死的?
可是......为什么呢?如果凶手是沈云纤,那她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
魏喜乐想着自己从归岚来到神京,首先是碰到柳涛要纳小妾,自己的铃铛响了,然后自己去帮红瑙......
等等,自己的铃铛响了......铃铛为什么响?
而且刚开始铃铛是要往红瑙身上飞的,那么......红瑙身上又有什么东西?
魏喜乐的思绪飘回很久很久之前,那时候的师父还在。
“师父......”小小的魏喜乐看着面前的铃铛问道,“这是什么啊?”
“这个啊......”来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爱怜地摸摸魏喜乐的脑袋“叫做摄魂铃。是姬家制造的铃铛。”
“姬家?是那个很厉害的机关世家吗?”
“嗯,姬家不仅机关算法做得不错,医药也颇有建树。这个摄魂铃认主,碰到姬家的人或者姬家的同类型的法宝,会自动飞过去的。”
“这么厉害吗?”
“是啊,这铃铛还是我师父的师父好不容易让姬家帮制造的。”突然,老者的话锋一转:“喜乐今天不找平安玩吗?”
“李平安他昨天放我鸽子。”魏喜乐气鼓鼓地说,“他说要给我抓蝴蝶,但是他一直抓不到。”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外李平安的声音:“魏喜乐,开门——”魏喜乐一开门,入眼便是一片五彩缤纷。无数扇动翅膀的蝴蝶在面前飞舞。瞬间,小小的屋子里被色彩染得绚烂起来,魏喜乐那颗小小的心啊,也跟着跳啊跳。
面前的李平安一脸气喘吁吁,但是他的桃花眼很亮:“魏喜乐......看!我给你抓的蝴蝶!”
“魏姑娘,怎么了?”正想着,魏喜乐对上一双风流的桃花眼,记忆中的少年在这一刻似乎重了影。
但是她还是看清了,这人是周乐,而不是李平安。
“抱歉,走神了。”魏喜乐别开头,“我想,我知道杀死红瑙的凶手是谁了。”
“哦?”周乐眨眨眼似乎对她的说法很感兴趣。好像并不意外她知道凶手是谁的。
魏喜乐走到沈云纤面前:“前辈,我该喊你沈前辈?还是姬前辈?”
沈云纤捏着鞭子的手指节白了一下,但又很快恢复如常。
“你说什么?”
魏喜乐没有理会沈云纤的问题,而是自顾自说道:“以你的年纪,应该对应的是十年前姬家灭门的医毒圣手姬玉瑶吧。”
“沈云纤是没什么名气,但是姬玉瑶有。十年前姬家的天才姬玉瑶,爱上了天下第一刀陆清江,这在江湖中并不是什么秘密。”
沈云纤瞳孔微缩。

“怎么说?”
“如果柳涛是被推下水的,照理来说他的指甲盖中应该会残留着在水里拼命挣扎的泥沙和水草,可是这些,柳涛都没有。”提到正事,明殊的脸色难得认真了一下,说,“难不成,是柳涛放弃求生欲了?还是水底水草太多,把柳涛缠住了,他还没有来得及挣扎?不行,具体的我还是得把柳涛给肢解了,看看柳涛尸体里有什么。”
周乐还没有说话,就听到柳母大喊:“不行!我不同意!我已经按照你们说的让你们给阿涛验尸,至于肢解,我不同意!!”
听到柳母的声音,明殊到底还是半大的少年,随机不满地撇撇嘴:“欸你个老太婆,你瞎说什么啊?现在要想知道真正的凶手,就得把你的阿涛肢解了啊。”
没想到,柳母听到明殊的话,更加生气了:“身体毛发,受之父母。你要是非要把阿涛肢解了,那我也不活了!反正阿涛肢解了也不能入土为安了,你们说我是凶手那就我是凶手吧!我不活了!”说完,柳母竟作势要去撞墙。
说时迟那时快,周乐拦住了柳母:“那便不肢解了。”
明殊急了:“大人,这......”
周乐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明殊,你去看看红瑙的尸体。”
明殊愤愤地看了一眼柳母,几乎是从鼻孔里哼出声来:“好。”
他把红瑙的尸体一起摆在了柳涛尸体的旁边。
红瑙的尸体看上去倒是比柳涛安详地多,明德捏了捏她的手。有些微微僵硬了。他轻轻说了一声:“冒犯。”便伸手去拉红瑙的衣领。他看到红瑙脖子上摸起来凌乱的绳子痕迹。
嗯?
明殊再定睛一看,由于血液不通顺,红瑙的手上已经一颗一颗有褐色的尸斑了,但柳涛的身上并没有发现尸斑,看来红瑙的死亡时间要比柳涛的要久。
那这样说来,魏姑娘便没有嫌疑了。
因为这样便说明红瑙是他杀的,什么凶手会又杀了红瑙又杀了柳涛呢?首先肯定是既要和红瑙有矛盾又要和柳涛有矛盾。那这样,魏姑娘就不符合这个标准了呀。魏姑娘是和柳涛有矛盾,但是魏姑娘还帮了红瑙呢。
另一边的沈云纤已经不耐烦了,虽然她是柳家的门客,但是说到底,她并没有对柳家有什么感情。她打了一个哈欠:“喂,够了没有啊?虽然是北镇抚司,但是现在已经是睡觉时间了。既然嫌疑人都已经抓到了,那我应该可以回去睡觉了吧。”
“不急。”周乐笑了笑,“既然都说是嫌疑人,那便不是凶手。而且我们还有一点存疑,既然你说那位魏姑娘有同伙,那么同伙没有抓到,沈前辈你不感到心慌吗?”
提到同伙,沈云纤的脸色难免严肃起来。那个魏喜乐的武功不差,如果有同伙那也是不容小觑的。
但是......
魏喜乐眼睁睁看明德把她带到一间房子中。这件房内不大也不小,只有两张椅子。明德示意她在其中一张椅子上坐下后,便开始闭目养神,放空自己。
魏喜乐:“......”好安静啊,这小孩这么闷吗?
不过明德不说话,她也不会自讨没趣。
魏喜乐开始学着明德放空自己的大脑,不愧只能说是北镇抚司的临时据点,干净倒是干净,但是还是有打扫不到的地方,有群蚂蚁正在搬运食物。
它们共同搬运比自己大几倍的食物,朝着自己的洞穴走去。
共同?
魏喜乐灵光乍现,仿佛想到了什么。
有没有一种可能,凶手并不是同一个人呢?凶手可以是两个人。
凶手一把红瑙杀了,凶手二和他们一样以为红瑙是自杀,正好早上红瑙被柳涛侮辱过,于是凶手二就把红瑙杀了。
那这样就可以分成两部分看。
首先,先是柳涛想纳红瑙为妾,被自己阻止了,然后凶手二出现了,他(她)应该是一个对红瑙很亲密的人,他(她)和自己一样,原以为红瑙是自杀。红瑙为什么会自杀?这样为了替红瑙复仇,他(她)就把柳涛给杀了。
但是凶手二没想到的是,红瑙并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这样就说得通了。
突然,有一个少年走了进来,他的脸上还和明德有几分相似。
明德喊住那个少年:“明殊!”
“哥!”名叫明殊的少年应了一句,“有发现了。可以把魏姑娘放了。”
明德:“什么发现?”
明殊跑到明德面前,看见明德没有动,于是就自己解开了魏喜乐的绳子:“红瑙是在柳涛之前死去的。”
明德面色不显:“你怎么知道?你见过柳涛了?”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吗?”明殊叫道,“我药谷谷主的亲徒儿!我亲自验过了,红瑙是比柳涛之前先走的!”
“况且红瑙颈部勒痕没有呈现‘八’字,而是杂乱无章的,这就说明红瑙并不是自杀的,而是他杀的!所以,魏姑娘不可能杀人!按照魏姑娘与柳涛的争吵,说明魏姑娘有杀害柳涛的可能,但是魏姑娘对红瑙并没有任何作案动机!所以凶手并不是魏姑娘。”明殊嚷嚷起来。
自杀的人求死的意愿强烈,通常脖子上的痕迹是平滑的。而被勒死的人就不一样了,他们会挣扎,所以颈痕比较深。
既然是红瑙被人杀掉,那就很好理解了。
那么顺序应该是红瑙遭到凶手,死亡。接着到柳涛,被人推下池塘。
这么说来,杀了柳涛的凶手就应该是红瑙身边最亲近的人,她的姐姐,浅浅。只有她才有作案动机。那么她的不在场证明,又是怎么来的?杀了红瑙的凶手,又是谁呢?
魏喜乐目光沉沉,仿佛想到了什么:“明德,让我回柳家。我知道把柳涛推下水的人是谁了。”
魏喜乐再一次回到了柳家。看到魏喜乐,柳母的眼眸里迸发出一丝炽热,她连忙走上去捧住魏喜乐的手:“魏姑娘,听说你知道是谁把柳涛推下水的了?!”
魏喜乐不留痕迹地把手从柳母手中抽出来,一抬眸发现周乐正在盯着自己,那双桃花眼里难得没有笑意,让魏喜乐一时间分不清他在想什么。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魏喜乐目光扫向浅浅:“浅浅姑娘,人是你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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