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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镇王妃,错把督公撩(萧兔宁错)

葱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刚才还拐了自家主子爷说要去那里看好戏哪!“可不就是那里,刚才官差都过去了。”小乐子惊疑不定,既然都报告了官,那很大可能就是真的。他顿时不淡定了,连连催促道,“怎么回事儿啊,快说说。”大婶见众人心急,也没吊人胃口,“当时我正路过那巷子口回家,就瞧见李玉荷跟个要饭的乞丐婆子站一起,似乎是见对方可怜,就给了她一块银子,然后那乞丐突然就朝李玉荷跪地上了。那哭的满脸是泪啊,说李兰她女儿小愿,是被她闺女绑在家里地窖了。”“她闺女是不是叫许翠兰?就是那个虐待前妻孩子,被丈夫休戚回家,又让亲妈出去要饭养活自己的不孝女?”“可不就是这个没良心畜生,平日里只骂这人尖酸刻薄,懒惰不孝,却没想竟还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那她娘?”“这事儿跟她倒是没...

主角:萧兔宁错   更新:2025-05-10 10: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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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兔宁错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镇王妃,错把督公撩(萧兔宁错)》,由网络作家“葱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刚才还拐了自家主子爷说要去那里看好戏哪!“可不就是那里,刚才官差都过去了。”小乐子惊疑不定,既然都报告了官,那很大可能就是真的。他顿时不淡定了,连连催促道,“怎么回事儿啊,快说说。”大婶见众人心急,也没吊人胃口,“当时我正路过那巷子口回家,就瞧见李玉荷跟个要饭的乞丐婆子站一起,似乎是见对方可怜,就给了她一块银子,然后那乞丐突然就朝李玉荷跪地上了。那哭的满脸是泪啊,说李兰她女儿小愿,是被她闺女绑在家里地窖了。”“她闺女是不是叫许翠兰?就是那个虐待前妻孩子,被丈夫休戚回家,又让亲妈出去要饭养活自己的不孝女?”“可不就是这个没良心畜生,平日里只骂这人尖酸刻薄,懒惰不孝,却没想竟还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那她娘?”“这事儿跟她倒是没...

《开局镇王妃,错把督公撩(萧兔宁错)》精彩片段


她刚才还拐了自家主子爷说要去那里看好戏哪!

“可不就是那里,刚才官差都过去了。”

小乐子惊疑不定,既然都报告了官,那很大可能就是真的。

他顿时不淡定了,连连催促道,“怎么回事儿啊,快说说。”

大婶见众人心急,也没吊人胃口,“当时我正路过那巷子口回家,就瞧见李玉荷跟个要饭的乞丐婆子站一起,似乎是见对方可怜,就给了她一块银子,然后那乞丐突然就朝李玉荷跪地上了。

那哭的满脸是泪啊,说李兰她女儿小愿,是被她闺女绑在家里地窖了。”

“她闺女是不是叫许翠兰?就是那个虐待前妻孩子,被丈夫休戚回家,又让亲妈出去要饭养活自己的不孝女?”

“可不就是这个没良心畜生,平日里只骂这人尖酸刻薄,懒惰不孝,却没想竟还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那她娘?”

“这事儿跟她倒是没啥关系,她整日里出门乞讨要饭,是今儿早上才偶然发现小愿的,当时就要闺女把人给放了,可那歹毒妇人怎么肯,直接把这个当娘毒的打了一顿给赶出去要饭。”

“真不是人。”

“就是个畜生。”

大家骂声连连,大婶却满脸惊奇的继续道,

“这事儿你们说巧不巧,她刚被闺女打出家门,就碰见李玉荷了。李玉荷也是心善,可怜她年纪一把还要出门要饭,就给了她几两银子,哪想对方看着那钱啊,当场就崩溃说出她找了一年不见的女儿之事儿来。”

“那个要饭的娘,我也听说过,这些年为这个不成器的闺女受这么多的罪,都没说过一句埋怨的话。”

“可不是嘛,得亏她挨了女儿打正心如死灰,李玉荷刚巧走到那儿,又心善给了她钱,不然,这人为了她自己闺女最后会咋样还两说。”

“是啊,这就是好人有好报。”

“还是老天爷有眼啊!”

大家纷纷出口感叹,只有小乐子震撼的愣在当场。

这世界上哪儿有这么赶巧的事儿?

李玉荷会出现,会给钱,那分明全是那萧夫人吩咐,他当时好笑萧夫人像个神棍哪?

“这,”小乐子瞪大了眼睛,“这不会萧夫人当真能掐会算吧?”

东市,喇叭胡同。

被官差押住的许翠兰又蹦又跳,用最恶毒的语言在咒骂着出卖自己的母亲。

她的母亲瘦瘦小小,一身破烂旧衣,耷拉着头,闷不吭声。

而李玉荷正抱着浑身是伤,瘦的骨瘦如柴女儿闷声大哭。

经衙役们怒火训斥几句,许翠兰说出了一个众人都觉得可笑的犯罪动机。

她之所以绑架李玉荷的女儿许愿,不过是因为二人同样姓许。

可一个是富家小姐,长的可爱漂亮,父母百般疼爱,还为她物色不少青年才俊让她相看。

而许翠兰,家境贫苦,早早没了爹,嫁的人还是个死了老婆的鳏夫,最后更是被夫家给赶回了家门。

一次夜市闲逛,她碰见了被家人千娇百宠的许愿,当时就起了无尽的恶意。

然后悄然跟踪半个多月,最后趁着对方下人不防,用受伤做借口,将其骗到了没人地方,打晕带了回来。

许翠兰嫉妒怨恨许愿得到的一切,所以每日都要发泄毒打一番,一解心头之恨。

破旧的院子里又哭又闹,吵杂成一片,却丝毫不影响其间墙角趁夜绽放的一束丁香。

暗香在夜色下悄然漫开,一阵清凉的风拂来,小巧可爱花瓣被风卷飞了起来。


被强烈求知欲笼罩住的老王妃,此刻突然不想说话了,而且她感觉到了女儿同款的呼吸不畅胸口憋闷。

萧兔眨巴着大眼没等到下文,扭头去看玉怀锦,这位还捂着胸口没缓过来。

于是她将目光落在气鼓鼓的玉怀秀身上,眉毛只朝着对方挑了挑。

玉怀秀瞬间蹦了起来,咬牙切齿道,“萧兔你别得意,哥哥真正爱的是郡主。”

萧兔不信,“你怎么知道?”

玉怀秀鄙视的哼了声,“我当然知道,哥哥小时在东陵长大,与荣昌郡主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郡主体弱多病,哥哥就常年在她身边照顾,巴拉巴拉巴拉…………”

萧兔听的认真,时不时的来一句是吗?真的?然后哪……

玉怀秀一口气说了七八分钟,说的口干舌燥,才停下来,她轻蔑朝着萧兔道,“你现在知道哥哥有多爱荣昌郡主了吧。

萧兔点头,“知道了。”

看她语气正式,屋内三个女人精神同时一震。

好了,终于来了,知道自己难堪了吧?

不过是一个暂时的生育工具,挂牌王妃,还敢在王府耀武扬威。

老王妃面带得色的先开口,“好了,不过是些陈年旧事。”

玉怀锦赶紧道,“母亲话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哥哥当年可是发过重誓,这辈子非荣昌郡主不娶的。”

玉怀秀也笑出声道,“可不是吗,哥哥今年可都二十有二了,这次若不是母亲强行命令,他怎么会娶萧兔做王妃嫂嫂?就这样,哥哥新婚之夜连嫂嫂的盖头都没掀就走了哪!”

说着三个人六只眼睛,全都死死盯着萧兔看。

萧兔此刻深吸了口气,面带哀色的道,“原来事情竟然是这样。”

三人一起点头,“就是这样。”

萧兔也点头,“王爷与郡主如此相爱,最后竟然没能在一起,荣昌郡主真可怜。好,既然这样,我决定了……”

母女三人一起开口,“决定什么了?”

萧兔目视三人,哀痛道,“我决定我要带走屋子里所有承载着荣昌郡主爱意的浮光锦,我要继承荣昌郡主的意志,我要带着她最深沉的这份爱,陪伴在王爷身边,替她好好的爱王爷~”

神特么继承意志来爱王爷??

还要全部弄走荣昌郡主的浮光锦??

这怎么可以??

三个女人要开口,却被萧兔抬手打断,“你们不用劝我,既然我占了她的位置,这就应该是我的责任,我绝对说到做到。”

说着叫了小脂,将浮光锦全部拿下,伤感且坚定的转身离开。

王妃:“???”

玉怀锦:“???”

玉怀秀:“????”

众奴仆:“?????”

***

“小溪叮咚响,小鸟叫喳喳。

我穿过金竹林,看到个绿山茶…...”

萧兔背着手唱小调,一旁的小脂掩唇在偷笑。

她抱着锦缎从东花厅出来时,都没敢去仔细看老王妃几个人的脸色。

用五颜六色来形容,都不够她们精彩。

小脂又忍不住笑出声,萧兔闻声美眸轻瞥,“看把你乐的。”

小脂捂嘴,“还不是因为王妃,我都快笑死了。”

萧兔一乐,“这就笑死了,笑点忒低了。”

小脂弯起眼,“王妃,您是不是知道她们叫你过去不怀好意啊?”

萧兔背着手一笑,“这就叫欺了小的,惹来老的,不过幸好你家王妃也不差……”她嘿嘿一笑,“遇强则强……”

小脂又被逗笑,“那她们说的王爷的事儿……”

“荣昌郡主啊?萧兔不以为意,“青梅竹马我相信,不过你跟我说那个妖孽男人会爱上别人?还爱的死去活来这么多年?别开玩笑了!”

想想这两日晚同她纠缠到天亮的男人,那是个连她看了都觉得警铃大作的异类,喜怒无常怕都不足以形容此人之万一。

心思诡异莫测,身上都是血腥,一般笑的时候,你都分不清他是喜欢你还是想杀你。

特别是昨夜,李明善刺杀而来的那一刻。

萧兔看着男人的样子,就仿若看见了尸山血海,鬼蜮迷涧,实在是太过于恐怖。

这样危险的人,要不是实在长的好,要不是她嫁了的人,萧兔都不会想着去惹他。

小脂点头,“王妃说的也是。”

昨晚她也就远远瞧了眼王爷,连样貌都没来得及看清,就差点当场被对方的气场给吓死。

也就她们家王妃不害怕,还若无所觉的坐到男人怀里聊天说话。

“不过王妃,今天的事不光两位小姐,老王妃看着也被您气的不轻,不会有什么事儿吧?”

萧兔潋滟的美眸笑着眯了眯,“这有事儿才好,不然哪里来的乐子。”

小脂看着萧兔有些出神儿,觉得王妃自从嫁人就变了很多,可她不太聪明的脑子也说不上来哪里有变,不过她喜欢这样的转变,

喜欢每日都这样无忧无虑轻松快活!

带着如此愉悦的心情,小脂跟着悠闲的自家王妃回到了弄花菀。

萧兔一回老巢就开始脱衣,三下五除二将满头发饰也除掉,整个人就舒服的趴到了软榻上。

小脂跟在身后一边捡一边道,“王妃今晚是不准备出去了吗?”

萧兔摆手,“不出了,今晚我要好好的休息下。”

虽然她喜爱美色,可连着两夜的激战,她又没男人好体力,也是需要缓一缓。

再说穿过来后,她都没好好享受一下自己家的乐趣哪!

萧兔大手一挥,“小脂,将我屋里所有金子打造的器皿全都摆出来。”

“啊?”小脂有些摸不着头脑,“所有吗?”

萧兔笑容荡漾,“所有~”

你见过夜色下不用点灯,就被金子照亮的房间吗?

萧兔正在见识,那感觉,真是爽歪了啊!!

以前在山上,饥一顿饱一顿,穷得叮当响,哪里见过这么多的钱啊!?

她决定了,今夜美美吃上一顿后,她就在金子中睡到天亮了!

就在她做下美好决定时,正为她整理衣物的小脂问了句,“王妃,明日回门的事情你同王爷说过了吗?”

“啥?”萧兔懵懵的抬头。


这就是绝望的人,哪怕你在她要淹死前,朝她丢上一根可笑的稻草,她都会拼了命的去抓住。

“去吧。”

李玉荷用力点下头,然后朝着对方说的地方狂奔而去。

小乐子在一旁看的一脸问号,第一次觉得这位玉王妃人古灵精怪就算了,怎么还有神神叨叨的时候?看着像是个忽悠人的神棍一样,想着他没忍住直接笑了起来。

萧兔没理他,眼睛扫向身边妖孽而危险的男人,“你没什么想问我吗?”

宁错揽住她纤细的腰肢,诡美艳丽的脸上似笑非笑,深谙的幽眸像是无底的深渊,吸引着人自投罗网,“你人都是本王的,本王不着急!”

萧兔闻言咧开红唇笑了,她喜欢这男人的直接,更乐于跟他较量这一场名为“征服”的游戏!

萧兔弯下漂亮的笑眼儿,“带你去看场好戏。”

宁错来了兴致嘴角一勾,“哦?何处?”

“喇叭胡同。”

那不就是刚才这女人指引那丢闺女妇人去的地方吗?

萧兔笑眯眯的一歪头,“夫君,你会飞吗?”

宁错弯下艳丽的冷唇,“自然。”

萧兔顿时大眼亮晶晶,小手朝着男人一伸,“哥哥抱我。”

夜色下的冷风冰凉,李玉荷下了天桥就往东跑。

她几乎苛刻的数着步伐距离,就怕跑的太多或者太少,超出对方说的距离。

好在,到五里左右位置,就只有一条小巷子。

她不敢迟疑转身进去,果然迎面就看见刚从一户人家出来的阿婆。

对方的步伐踉跄,身形佝偻,穿着陈旧,手中还拿着乞讨破碗。

见到此人,李玉荷的心脏差点没从心口蹦出来。

那姑娘说的是真的,她真的,真的见到了个老婆婆。

那姑娘还说,见到对方什么都别说,只给钱,对对对,不能说话,给钱,给钱……

李玉荷手都在哆嗦从口袋掏出一块银子,放进佝偻着身子,埋头朝前走的老婆婆碗里。

老婆子看到自己乞讨的碗里,被人放进一整块银子时候人顿住,慢慢抬起苍老的脸,死灰般的眼睛望向李玉荷,“谢谢。”

说完恢复死气沉沉的样子就要继续往前走,可眼睛在收回视线时,却瞄到对方怀里画像。

纸上描画的很传神,小姑娘穿着红色襦裙,乌黑的齐刘海,长相清秀可人,双眼笑的弯弯,可爱极了。

老婆子瞬间如遭雷击,猛然再次抬头。

她看着跟纸上有五分相似,样子却枯槁憔悴的李玉荷,一时间浑身竟然都颤抖起来。

丢了女儿的绝望母亲,却是可怜她的好心人!

这事儿像是击溃她浑噩的长矛,老婆婆一下就泪流满面,最后“扑通”一声跪在李玉荷的面前。

****

“官差办案,避让,避让……”

一溜儿衙役声从天桥边呼啸而过,这么醒目的动静,惹得夜市上不少人侧目去看。

小乐子还留在街上,闻声也好奇的看了眼。

这时突然有个大妈冲上夜市就吆喝,“哎呀,奇事儿啊,天大的奇事儿啊!!”

大家见此打趣笑起来,“什么奇事儿啊李婶子,看把你激动的?”

“你们听我说,李玉荷,李玉荷她闺女找着了。”

众人闻言惊到了,哗啦啦的围了上来。

“啥?找着了?”

“真的假的?”

“真的,我刚才亲眼看见,就在天桥东边不远的喇叭胡同。”

小乐子一愣,跟着大步走了过去,“你是说东边的喇叭胡同?”

这不就是刚才萧夫人让那妇人去的地方吗?


小脂无奈的看向她,“王妃你不会忘记新婚三日,需要回门的事儿了吧?“

这,她一个现代人不知道这种事情很正常吧!

再说她现在都已经脱衣上床,连陪睡的金子造型也都摆好了。

“那个,不回行不行啊?“

“当然不行了,”小脂严肃的鼓起小脸,“且不说大昭的礼节在那里,王妃婚后不回门的事情会被人拿来耻笑。就说是萧府老爷夫人那也是早早就期盼着你回去哪!”

“那看来是必须要去了。”萧兔有气无力的从床上爬起来。

小脂笑了声,“其实王妃不用担心麻烦,我听下面人说,王爷今日已经回府了,待会您只要去敬德院亲自跟王爷说一声就是了。”

萧兔挑眉,“他回来了?”

“是啊,下午您睡觉那会子回的。”

“那行吧,”萧突坐到镜子前,“你帮我梳妆吧。”

小脂张嘴,“王妃你还要上妆啊?”

“那是当然,这女人不出门可以随意对付,可只要出门那就一定要漂漂亮亮美美哒!”

“不过今日在家里,可以简单点儿,你帮我选这个,这个,这个……”

小脂瞧着刚才还犯懒不想下床,如今又精神奕奕选首饰去了,只能感叹一句,女人还真是善变!

敬德院。

灯火通明,守卫密布。

小脂手提着灯笼,瞧着有些面生的守卫开口,“你去启禀王爷,就说王妃来了。”

守卫闻言朝她身后看了眼。

萧兔也在此刻抬头瞧了对方一眼。

很清晰的就瞧见对方头顶,对她警惕100+的标志。

对于这些不管是在金阙楼还是在家里对她都一般无恙的护卫,她并不怎么在意。

护卫此刻开口,“请稍等。”

低调清雅的书房,侍卫统领走进来,“王爷,底下来报说王妃想见您。”

玉王闻言面无表情,“就说本王不在。”

侍卫统领有些犹豫,“萧王妃今日下午就想过来了,如今又来,怕是知道王爷你在此处。”

玉王此刻整了下外衫,“本王本就要去金阙楼,你就这么回禀吧。”

“是。”

敬德院门前。

萧兔听到侍卫回禀,一阵无语,“又去了金阙楼?”

那地方有什么好的,天天往那里去,他又不嫖,还要辛苦她一趟趟的往那边跑。

“莫非……”萧兔想法逐渐邪恶,“在外边会更刺激?话说回来,前两回儿,确实是……”

想着某男激烈的样子,萧兔心头也忍不住热了几分。

小脂在一旁看的奇怪,“王妃您在想什么?”

“咳,没什么……”萧兔一本正经的背起手,“王爷既然不在这里,那咱们还是老样子吧。”

小脂点头,“这也没办法,毕竟明日回门是大事。”说着又瞅瞅萧兔,“王妃您今日惹怒老王妃,她明天肯定不会给咱们好脸,所以明日就指着王爷给咱们撑腰哪!”

“行了知道了,交给我,保管明日事情顺顺利利。”

大昭皇宫。

精美的琉璃灯盏,照耀的肃穆大殿纤毫毕现。

镶嵌着威严兽纹的紫金大椅,坐着一道慵懒肆意却危险逼人的男子,他一身暗红色锈穷奇凶兽的锦绣官袍,漆黑华丽的发丝被束拢在潘帽,邪艳容颜埋在灯火下的阴影中。

他身后是高举着华美的孔雀羽扇婢女,身侧是一溜腰前悬着寒刀,面容冷血森然杀机浓重绣衣卫,脚下面是一个个吓的脸色煞白浑身哆嗦几个官员。

男人一手翻着桌上百官的奏折,一手拨弄着雕刻着龙纹的朱红玉笔,以一区区朝臣宦官之身,行使着这天下最大的权力。

突然男人不知道看到折子写了什么,猩红性感的冷唇里溢出一声低嗤来。

屋内跪着的几人闻声,同时哆嗦了一下。

他们脸上几无人色的瞪着大眼,直勾勾的盯着高位上的男人。

跟着就见轻易判人生死手抬起,一个鲜红x就落在了折子上,跟着男人随手一丢。

被丢到的人如被雷击,他手脚哆嗦的快速打开折子。

只看几句,就全身抖动如簸箕,接着“啪啪啪”的就拿脑袋往地上磕。

“督公爷饶命,督公爷饶命啊,粮饷经手十抽其一,这是官场默认的规矩啊,不光是我们越州,别的城州都这么做,别人也都……”

宁错缓缓抬头,露出一张妖孽横生颠倒众生的脸,他此刻猩红艳丽的唇懒洋洋的勾起来,“你这个‘我们’,用的很不错啊!”

官员闻言脸色大变,眼睛骤然瞪大,可还没再开口,诡艳的男人已经轻笑道,“带王大人下去吧,一定要好好的招待,势必请他说出这个我们都有谁。”

于是这位王大人连再开口的机会都没了,一旁的神色冰冷瘆人的锈衣卫一把上前,将他的嘴巴堵住,然后直接拖了出去。

剩下的官员见此个个吓的亡魂直冒。

因为他们都知道,王大人这是要被带到东厂诏狱里招待了。

那据说那是个比九幽地狱还要可怕的地方,传言进去里面的人,就算是想死都会成为奢望。

这位同僚怕是今后再也见不到了。

而且随着今夜过去,明日里此人一派的很多人也都再见不到。

可是屋内大臣谁也不敢多言,更不敢开口求情。

宁错又随意翻了本,就无甚兴趣的丢了出去。

小乐子赶忙上前,“怎么了爷,可是乏了?”

宁错却看了眼天色,“几时了?”

小乐子不明所以,“天刚擦黑。”

“天黑了啊,”宁错站起了身子,然后背着一只手,迈步下了高座。

小乐子看到一头问号,赶忙追了上去,“爷,您这是要去哪儿啊?还有好多折子没批完哪?”

宁错却头也没回道,“天已经黑了,本座的小兔子该来找我了。”

小乐子一愣,小兔子?小兔,萧兔?

终于反应过来快速追上来,“主子是要去见萧夫人?”

宁错懒洋洋的背着手,“如何?”

小乐子赶紧道,“这不是折子还有这么多,屋里也还有一大堆的军国大事在等你拿主意!”


小脂一瞧见立刻就捂住了眼。

萧兔却看的兴致勃勃。

玉王这边正动情的吻着自己的女人,突然感觉到一种异常‘热情’的目光正注视着他。

那目光如芒在背,犹如实质,叫人实在无法忽视。

于是正在热吻的玉王抬眸看去,然后就有些想笑。

是刚才那个见过的小姑娘,她看起来是真的喜欢看美人,

以至于看见他们俩亲热,都看的毫不避讳。

萧兔见自己被人抓了正着,也没觉得尴尬,弯着眼睛笑了笑,算是打个招呼,然后继续背着小手悠哉的离开了。

玉王见此又多看了她一眼,才收回视线。

俞凤儿察觉到男人走神儿,掀开了醉人的双眸,“怎么了王爷?”

玉王搂着她细腰一笑,“无事。”

俞凤儿乖巧的点头,眼睛却快速的朝街上看了眼。

只是她视线晚,只来得及瞄到一个红色的倩影,其余就都没看清。

而这简单的背影也能看出,对方曲线婀娜,体态慵懒,小手背身后,悠哉的样子,有别一般女子。

她能感到对方应该是个很特别的美人。

这也就难怪会勾的王爷在吻她时走神。

想到此,俞凤儿漂亮的眼睛里,闪过浓重的妒嫉。

她仇视一切美丽的女子,因为这些都是对她潜在的威胁,

她深爱王爷,绝不允许王爷眼睛里再有别人。

玉王不知怀中女人所想,他此刻搂着对方道,“婚假已过,明日本王就要照常入朝,到时候公务繁忙,恐怕不能再日日来看你了。”

俞凤儿扬起小脸,“王爷别这么说,公务重要。”

玉王拍拍她,“你放心,回去后我会找时间再跟母亲好好谈谈,尽量快些迎你入府。”

俞凤儿大喜,可还是压住了,“可郡主那边儿……”

玉王却道,“郡主那边我会去说。”

俞凤儿喜极而泣,“王爷,这是真的吗?”

玉王点头,“是真的,等你嫁进王府,你就是我的侧妃。”

“王爷,”俞凤儿激动抱住男人。

玉王也是一笑,“等我好消息。”

玉凤儿重重点头,“嗯。”

玉王府。

萧兔刚到家里就将自己瘫在软榻,小脂跑前跑后的吩咐人准备沐浴梳洗之物。

“不用了。”萧兔拦住了她,然后打着哈欠道,“我先睡了,最近消耗太大了,我要好好补个觉。”

“那我扶王妃去床上。”

“不用,我就在这里睡了。”说着趴在软榻不起来了。

小脂无奈一笑,上前帮她盖了条毯子,然后叫下人出去关上了门。

此刻院子里的门房来报,说有位叫李明善要见王妃。

李明善?不就是王妃从王爷那里带回来的那个舞娘吗?她这么快就忙完自己的事情了?

小知道,“将人直接带过来吧。”

再见到李明善,小脂发现这位貌美的姑娘直接毁了容,脸上好似被利剑划过,而且整个人穿着一身黑衣,拿着一把剑,冷漠至极。

小脂有心想问问对方,自家王妃说她伯父是杀她全家的凶手这事儿,又觉得太过冒昧了。

于是只道,“王妃要午睡,你可能需要等一等。”

李明善点点头,什么话都没说,像个门神一样,直接站在了小脂的身边。

小脂见此摸摸鼻子,没什么主见的她,最后决定还是等王妃醒了再说吧。

玉王府,东花厅。

玉老王妃看着面前恭顺的儿子,憋闷了两日的郁气才稍顺了一下。

玉王坐在她手边,言语恳切,“这两日是儿子轻狂了,惹得母亲多番不快,儿子在这里跟母亲说声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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