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剧痛自心口蔓延,扑到地上吐出大口的鲜血。
沈确没有丝毫怜悯:
“你喜欢用乞丐侮辱别人是吗?那就让这些人好好伺候伺候你!”
上辈子的场景再次在眼前浮现,那种恐惧和恶心的气息至今萦绕在鼻尖。
我顾不得再隐瞒真相,跪爬到他脚边哀求:
“我没有,那条蛊王是我炼出来的,它不会做别人的本命蛊,林蔓蔓根本没有受伤!”
“这些人也不是我找来的,确哥哥,求你信我一次,我会回家,再也不会纠缠你,求求你放过我……”
再次听到童年时期的称呼,沈确有一瞬的恍惚,心也不由得软了下来。
他看向林蔓蔓,刚要开口,林蔓蔓立马哽咽道:
“师兄,斗蛊那天你也在场的,如果是师姐炼出了蛊王,她那么想嫁给你,当时为什么不说?现在蛊王死了,她想推脱责任,就撒这种谎来骗你!”
“你知道的,我腼腆内向,怎么会像那些开放的千金小姐一样认识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我已经把身子给了你,以后再也没机会炼出蛊王了,现在还受到本命蛊反噬,我真的好疼,说不定明天就会死,呜呜呜……”
闻言,沈确猛地将我踹飞,冷冷道:
“这些人都是你找来的,怎么可能会真的伤害你?你除了会撒谎骗人,还会什么?”
“我会告诉父亲,那十八担聘礼全部送给蔓蔓,充作她的嫁妆,算你对她的补偿,以后你再敢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伤害蔓蔓,我绝不放过你!”
沈确前脚抱着林蔓蔓离开,后脚那些乞丐就像饿狼般地扑向我。
我浑浑噩噩地盯着灰暗的天花板,分不清是心更痛,还是身子更痛。
我认命地闭上眼,眼泪滚滚落下。
沈确,没有以后了,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师父带人找到我时,那些人早已结束离开,屋里满是血腥的气息令人作呕。
因为伤势太重,巫医无能为力,只好将我送往市区医院急救。
用了一整晚的时间,才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
而沈确一次都没出现过,他带着林蔓蔓去了山上露营,绚烂的烟火为她彻夜绽放。
我托师父帮我把嫁妆托运回家后,就和他告别,毫无眷恋地直奔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