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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小静桥全文

苏格兰折耳猫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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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加了会儿班的缘故,周静珂赶到预先约好的餐厅时,已经迟到了二十来分钟。叶危早已在座,见她进来,他起身走到门边,接过了她的大衣和手中的包包。“点菜了没?”周静珂先问了句,然后才向叶危道歉,“sorry哈,临时加了个来访,就来晚了。”叶危很喜欢她这幅毫不掩饰地迫不及待想吃到美食的样子,觉得很灵动鲜活。微微一笑,他回答道:“点了,按照你的吩咐,炭烤猪颈、咖喱蟹和冬阴功。”“yes!”周静珂对此十分满意,“再加一个烟熏芥末三文鱼好吗?进来的时候看到有人点了,很不错的样子。”“好。”叶危点头,“我叫人进来。”-周静珂心满意足地又加了两道菜,刚一推开菜单,先前点好的菜就依次上了上来,显然是早有吩咐的样子。她对着叶危一笑,提筷品尝了起来。叶危倒...

主角:周静珂谢小樵   更新:2025-05-14 16: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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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静珂谢小樵的其他类型小说《夜半小静桥全文》,由网络作家“苏格兰折耳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临时加了会儿班的缘故,周静珂赶到预先约好的餐厅时,已经迟到了二十来分钟。叶危早已在座,见她进来,他起身走到门边,接过了她的大衣和手中的包包。“点菜了没?”周静珂先问了句,然后才向叶危道歉,“sorry哈,临时加了个来访,就来晚了。”叶危很喜欢她这幅毫不掩饰地迫不及待想吃到美食的样子,觉得很灵动鲜活。微微一笑,他回答道:“点了,按照你的吩咐,炭烤猪颈、咖喱蟹和冬阴功。”“yes!”周静珂对此十分满意,“再加一个烟熏芥末三文鱼好吗?进来的时候看到有人点了,很不错的样子。”“好。”叶危点头,“我叫人进来。”-周静珂心满意足地又加了两道菜,刚一推开菜单,先前点好的菜就依次上了上来,显然是早有吩咐的样子。她对着叶危一笑,提筷品尝了起来。叶危倒...

《夜半小静桥全文》精彩片段

临时加了会儿班的缘故,周静珂赶到预先约好的餐厅时,已经迟到了二十来分钟。
叶危早已在座,见她进来,他起身走到门边,接过了她的大衣和手中的包包。
“点菜了没?”周静珂先问了句,然后才向叶危道歉,“sorry哈,临时加了个来访,就来晚了。”
叶危很喜欢她这幅毫不掩饰地迫不及待想吃到美食的样子,觉得很灵动鲜活。微微一笑,他回答道:“点了,按照你的吩咐,炭烤猪颈、咖喱蟹和冬阴功。”
“yes!”周静珂对此十分满意,“再加一个烟熏芥末三文鱼好吗?进来的时候看到有人点了,很不错的样子。”
“好。”叶危点头,“我叫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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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静珂心满意足地又加了两道菜,刚一推开菜单,先前点好的菜就依次上了上来,显然是早有吩咐的样子。她对着叶危一笑,提筷品尝了起来。
叶危倒是不饿,他慢慢地喝着手中的茶饮,时而抬手给周静珂夹一筷子菜。
两人聊及了周静珂最后接诊的那位来访者,是她曾经接诊过的一个十六岁男孩儿的妈妈。
“当时我听了那个男孩儿的倾诉之后,就希望他的爸妈能陪着他一起来做心理咨询,但他的妈妈一直不愿意,认为自己没有问题。后来男孩儿的病情好转的很慢,妈妈心里着急,就答应过来了。”
周静珂专心吃了好一会儿,压下那股饿意,才缓缓打开话匣。
“以前我们老师说‘一个患精神分裂症的孩子必然有一对精神病性人格的父母’这句话时我还存疑,做了心理咨询后经手的案例多了,我才发现原来大多数心理问题的根源,真的就在于原生家庭。”周静珂认真看着叶危,“很少会有例外。”
叶危的表情波澜不惊,闻言也只是一挑眉,又给周静珂夹了个虾。
周静珂很了解他,知道他的沉默是不想谈论这个话题的表现,但她没有放弃。
“叶危,我忽然有些想知道,你是如何评价叶伯伯和陶阿姨的。之前似乎没有听你提起过?”周静珂笑眯眯地支着下巴看着叶危。
“知道这个做什么?也想让他们成为你的研究样本么?”叶危回了个软钉子。
“说不定啊,顺便加深一下对你的了解喽。“周静珂倒也没生气,顺着他的话说道。
“......原来我还有让你感兴趣的地方?”叶危倒是来兴致了,“还以为我们已经进入平淡期。”
“你真这么想?”
周静珂看样子有些意外,叶危一时没摸着她的路数,没有回答,只是端详她。
“那你要是这样说的话,我确实没兴趣了。”周静珂放下了筷子,轻扯下唇,“你总是这样,习惯性地打击和否认我。”
“......”叶危微怔,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走向。
周静珂确实有些借题发挥的意思,但她已经不能绕弯子了,毕竟抓住他的话绊儿不容易,她需趁热。
来之前她就想了很久该怎么跟叶危谈。直说是很难的,尤其是对着叶危这个在很多外人看来堪称“青年才俊”和“年轻有为”的成功男人。
而且她也深知,心理问题的治疗最忌求快。所以第一次谈话,她不准备触及核心问题过深。
“叶危。”周静珂正视着叶危,“你知不知道,有时候你让我觉得有些累,感觉难以应付。”

周静珂是国外名校心理学博士毕业,之后留任研究所一年半,被家里召唤回了国。
“不算是全职,只能说是客座。”咽下口中的大虾仁,周静珂说,“主要工作是在曹教授的心理中心,从事临床方面的一些研究。”
陶青哦一声,若有所思道:“是不是要看病人啊?那你可要小心了。”
陶青柔声嘱咐道,周静珂含笑应下,没解释什么。
“松兰——”陶青又转向周静珂亲妈,“你瞧,以前你总担心静珂不务正业,现在孩子不也发展地挺好?”
殷松兰不喜陶青又挑起这个话头,面上却还是笑了一下,然后略带嗔怪地看着女儿道:“是啊,以前看她拉胡琴儿着了魔,还以为以后真要进戏班子呢。倒也不是瞧不起当琴师的,只是我这闺女啊,平时已经够缺根弦儿了,再整天泡在那咿咿呀呀的戏里头,真不知哪天就被收了魂儿......”
殷松兰现在说起来还有些心有余悸,因为少时的周静珂太过沉迷于胡琴和戏曲,一度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本来算命的就说她七魂六魄里少了一脉,以后指不定因为一个什么由头就犯了癔症,现在再迷上这些本就虚无缥缈的东西,更是让人放心不下了。于是周静珂的亲爹周忠良就把这些东西全给她没收了,硬是逼着她把所有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学习上,直到她考上大学之后,才松了口,允许她偶尔在社团里碰一碰二胡。
叶危不由也想起了周静珂曾经“发疯”的那一段儿,见母亲听完殷松兰的话后稍稍白了脸,他夹了一颗虾仁儿放在周静珂的碗里,开口说道:“是人都有对一样东西特别着迷的时候。叫我说这也是好事儿,能知道自己的兴趣所在。”
“是呀。”殷松兰很满意叶危对女儿的回护,“不过也只能当兴趣了,真要干这个的话她能把自己给饿死。”
“不要紧的。”陶青接话,“这不是还有我们小危么?”
一句话,说的在场的剩下三个人均停住了筷。周静珂看了叶危一眼,皱了下眉。
“可不么。”殷松兰最先反应过来,笑眯眯地看着叶危,“小叶现在是真出息了。从小就优秀,现在更是没人能跟你比。”
“......”
叶危回视周静珂一眼,唇角微牵,准备开口。却不想有人抢在了他的前头,且这人还是他的亲妈。
“虽然这么说,可到底还是辛苦,身边缺一个知冷知热的人。”
陶青轻轻丢出一句,话中之意再明显不过。饶是殷松兰,也没把这个话头接下去!
“静珂——”环视一圈,见无人接自己的话茬,陶青便自顾自道,“你跟叶危都老大不小了,也一起相处了这么些年,打算什么时候真的全了这桩好事啊?”
陶青笑眯眯地,仿佛真的在唠家常一样。但周静珂却明白她的意思,这是要让她给个准话呢。
“我们不着急。”叶危忽然出声,“静珂才回国,各方面都还没走上正轨,可以再等等。”
“让静珂说。”陶青声音轻柔,却不容反驳道。
“这也是静珂的意思。”叶危说,忽而又一笑,“难不成我还敢擅自替她做主?”
一句圆场般的玩笑话,瞬间盘活了桌上的氛围。
殷松兰不由得笑出声,用公筷替陶青夹了块儿鱼,劝她快吃。
“算了算了,这俩人真是催不得呢。”

周父周忠良直到第二天上午才回到家里来,一坐下便问昨晚吃饭的情况,连口水都来不及喝。
“你还是问你闺女吧。”殷松兰摆手道。
虽然昨晚在陶青逼问的时候,殷松兰很满意叶危主动为周静珂解围。但回到结婚这件事上,她还是跟陶青意见一致的,那就是希望这两个孩子赶紧把事情定下来。
周忠良一听这口风就大概明白了,深吸一口气把周静珂叫了下来。
周静珂正在补眠,十分有气无力地搪塞了父亲几句。但周忠良却不放过她,直问她到底是想怎么样。
“哪里是我想怎么样,是您想怎么样!”周静珂无语地回怼父亲,“我才回国几天啊,手里边一堆事儿,我的生活里不只有嫁人这一个选择好吗!”
“那我是这几天才跟你提这个事吗?早在几个月前我就提过了,老叶那边也一直在问,你不也是没答应?”
周忠良也知道自己有些过火,可周静珂这性子,有的时候不逼她一下着实不行。眼见着俩孩子都到年纪了,叶家那边的态度也越来越难以捉摸,不把这个事情赶紧定下来,当真有彻底告吹的可能。
周静珂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两家之前确实有等她回国就结婚的打算,所以提前三四个月就开始筹谋了。事到如今,她确实也要赶紧做出个决断:要么结,要么不结但能给出个说服所有人的理由。
周静珂忽然有些心烦,她抓了一把头发,拿起手机,在周忠良的嚷嚷声中走出了家门。
昨天下了一场雨,今早的天气便有些阴冷。周静珂裹了裹下楼时匆忙披上的外套,脑子里一边混乱地想着方才的那场争执,一边犹豫着是否干脆离家出走算了——她在城西有套小公寓,离她即将上班的地方也很近。
可真这么干,又显得不太成熟。
周静珂叹一口气,来到操场,在一条长椅上坐下。不一会儿,不远处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徐徐跑了过来,在临近她的时候停了下来。
“静珂?”
是谢小樵。他正在操场跑步,唤她名字的时候语气还有些喘。
周静珂看到他有些意外,打起精神挑了下眉头,但没站起来。
“锻炼呢?”她问。
“对,跑跑步。”谢小樵答,目光从她身上掠过,有些好奇又有些好笑,“你干什么呢,穿一身睡衣就出来了。”
“别提了。”周静珂不是很想提,苦笑一声,不说话了。
谢小樵察觉出不对,但动了动唇没立刻开口。他一擦额头的汗,又揪了揪因为汗湿贴在身上的衣服,想了下,在距离周静珂两掌的位置坐了下来。
“你接着跑啊。”周静珂看着他,努力挤出个笑,不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他,“我没事儿,别耽误你锻炼。”
“跑够了。”谢小樵用挂在颈间的毛巾囫囵擦了擦汗,然后看着周静珂一笑,“主要是听说新修了塑胶跑道,我过来试试。”
一顿,轻问,“跟家里吵架跑出来了?”
谢小樵说这话时语气里带着些善意的调侃,周静珂心里忽然就没那么沉了,也不再避讳提起这件事。
“见笑了,小樵。”周静珂无可如何地笑笑,意识到什么又说,“你要不跑了就快回家吧,落了汗吹风会着凉。”
周静珂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下意识地从他身上掠过,只见他穿着一件绿色的短袖T恤,额头和颈间还有未擦干的汗,整个人像极了一株被晨雾打湿的薄荷叶,干净又沁爽。还有他手上因为攥着毛巾而凸显而出的青筋,仿佛某种植物的脉络。
周静珂被自己的联想微微惊到,很快移开了目光。

当晚,周静珂有些失眠。辗转反侧近半个小时,她用了一些心理学的办法让自己平静了下来,才渐渐睡着。
在堕入黑暗之前,她在心里忍不住责备自己,居然把谢小樵的那些话当了真。也不知是她更可笑,还是说那些话的谢小樵更荒谬。
-
在家里又度过了两晚,待车子提回,周静珂搬去了自己的小公寓。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父母对此没有过多的发表意见,周静珂也乐得暂时的清闲和自在。
在十月的又一场秋雨到来之前,周静珂上班了。
燕师大那边的授课工作要到明年春季才正式开始,所以周静珂这段时间的工作重心都在咨询中心这边。这是一所由燕师大出去的知名教授曹臻与全国顶尖的公立医院联合创办的心理咨询和诊疗机构。平时除了接待来访者之外,还承担一部分两边的科研工作。
周静珂就是他们引入的新生力量,但相比科研来说,她更喜欢临床部分的工作,也就是给来访者做心理咨询。
周静珂一早来到单位,先去见了直系领导沟通了一下最近的工作和研究计划后,才回到办公室。电脑刚一唤醒便有各有聊天软件的消息跳了出来,但她没忙着一一回复,而是先捡重要的事做了沟通,然后又登录了另外一个软件。这是中心自研的一个心理咨询平台,早在回国之前,周静珂就已经开始在上面兼职做心理咨询了,截止到目前已经积累了不少小时数。
周静珂将自己负责的咨询者过了一遍,发现并没有什么急需处理的事情,便去给自己冲了杯咖啡。回到座位正准备安心享用时,一个用户头像跳了出来,伴随着这样一句话——
strike:周老师,我最近有了一些新的情况。
strike:......她回来了。
周静珂送入口中的马克杯就那样停在了半空。
这个“strike”是她刚到咨询平台兼职的时候接诊的一位病人,当时他有较强的抑郁倾向,并且已经表现出了躯体化症状。而触发的诱因除了常见的工作和家庭压力外,strike还有自己的一个特殊因素,那就是他有一个心结:他长久地恋慕一个异性而不得,因此感到痛苦。
爱而不得的情况周静珂并不少见,但像strike这样多年过去了仍未放下的,在她这里算是少有了。据周静珂的观察,strike此人平时的情绪波动并不剧烈,相反,他比绝大多数正常人都要稳定,甚至可靠。似乎,他将那份抒发不出去的情愫已经吸收内化为了自身的一部分,像是嵌在体内的一颗良性肿瘤。
周静珂也无法断定这样的办法是否就对他有利,因为很多心理疗法都主张,想要摆脱一种心理病症的前提,是先接受或接纳。她不太肯定,strike是否是在向这个方向努力。
周静珂:什么感觉?
也算是比较熟的来访者了,周静珂没有过分客套,直接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strike:感觉不是很好。
strike:我是说她,似乎遇到了一些感情问题。
周静珂无言。其实,她现在想了解的是他的状态!
周静珂失笑摇头,正要回复,邮箱那里突然跳出一个新的邮件。周静珂扫了一眼,脸色微微一变。
沉默几秒,她回复strike:好的,我明白了。那我现在想了解一下你对此是什么想法,可以打字留言给我吗?
strike:好的,我想想。
“好。”
周静珂断定strike在短时间内是不会回复的,所以在发出这一个字后,立马去看新邮件。那来自国外的一名同行,在上个月她曾经人介绍,将她和叶危的问题隐去姓名发了过去,向她做咨询。
现在,她的回复来了!

叶危这下有些愕然了。他下意识绷紧身体皱起眉,是准备防御和回击的姿态。
周静珂对此再熟悉不过,她连忙缓和了口吻,用平常对待来访者的语气,道出事先准备好的说辞:“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不松口结婚的理由么,其实再简单不过了......”她用这个话题做开场白,果然吸引了叶危的注意力。
“之前我跟你谈过的,不是很喜欢你对我的强势态度。是的,我明白你有自己的坚持和原则,但是叶危......”周静珂抓了一下头发,借此稳定情绪和斟酌语句,“两个人相处时最起码有80%的问题是不需要一定分出个谁对谁错的,只要大是大非的底线我们守住了,其他的时候没必要一定要赢,你说是吗?”
叶危松缓了一下坐姿,眼神却依旧锐利。
“所以你的意思,是觉得我太过计较?”
“你一定要曲解我的意思吗?”周静珂苦笑反问,然后又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一样开口道,“如果这是你想要的答案,那么我可以回答你,是的。”
“......”叶危有一瞬的失语,随后,“抱歉。”他说,“但我还是没想明白你忽然发难的理由。”
“这不是发难。”周静珂郑重强调,“我只是觉得你活得太累太紧,仿佛随时都有无数大小仗要打。当然或许你习惯这种生活方式,可以应付的得心应手,但我不想成为你的敌人之一。”
周静珂觉得自己说的应该很明白了,而叶危的眼神......也渐渐清明了下来。
“其实,静珂——”短暂地沉默过后,他垂首说,“我以为,我已经改过来了一些。”
周静珂愣了下,忽而心中有些酸楚。原来,他也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是吗?
“就,还是有一点。”周静珂又不忍说重话了,她觉得自己这个心理咨询师当的很是失败,她没法真的对叶危“下手”。
叶危看着已经黔驴技穷的周静珂,忽然觉得这一幕有些荒唐的可笑。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伴侣,他连最基本的安全感都没法给她。虽然,他以为她喜欢的就是一直以来的那个他。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一直抗拒与我走进婚姻?”想到了什么,叶危忽而抬眸,问道。
周静珂没说话,以沉默代表回答,于是叶危便明白了。他笑了下,有些自嘲的意味,“那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希望你至少可以放松一些,最起码从我开始吧。”周静珂说,“你不觉得以我们的关系,应该是和彼此待在一起的时候最觉得放松和惬意的那种吗?”
叶危想了想,觉得确实也是这个道理。
“那如果说我暂时做不到的话,结婚这件事是不是就要一直推迟?亦或说假如我永远做不到,你是不是就会选择结束这段关系?”叶危提出一个可能,或者说是一个隐患。
周静珂从心底漫出一种无奈的疲惫。在她看来,她现在与他谈的是远比结婚更重要的事情,没想到他还在执着这上面的输赢。
“叶危,叶危,结不结婚就这么重要吗?如果我和你待在一起很快乐,哪怕没有那张纸,我也永远不会离开你!”
“......”
这次沉默的人换成叶危。
结婚的事确实也没那么重要,但那至少代表一个承诺,证明她愿意和他一直在一起。而现在,他只能感觉到她的不快乐,犹如困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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