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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妹惨死轿中,重生后四个前夫悔哭了全局

霖下渊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瑶瑶心中笃定,没人能扛得住这般酷刑。她自己也曾尝过溺水之苦,那种脏水灌满心肺的窒息感,至今难忘。可眼下,宋若雪被一次次按回水里,却硬是一声不吭。宋瑶瑶不禁有些慌了,她担心若宋若雪就这么溺死在此,到时候谁去替她和亲?她忙扭头看向宋炎,放软了语气劝道:“好弟弟,莫要把事儿闹大了,这般摁下去,她不会真溺死在这水里吧?”宋炎冷哼一声,脸上带着几分阴狠:“溺不死,我心里有数着呢。她从前水性就好,还会憋气。今日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水中的挣扎愈发剧烈,宋炎这才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抬手往上松了松劲儿。三根木棍的力道随之减了些,宋若雪猛地从水中冒出了头。宋炎见状,得意地大笑起来:“我姐姐提出的条件,你可听清楚了?若不答应,...

主角:宋若雪宋瑶瑶   更新:2025-05-14 1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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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若雪宋瑶瑶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妹惨死轿中,重生后四个前夫悔哭了全局》,由网络作家“霖下渊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瑶瑶心中笃定,没人能扛得住这般酷刑。她自己也曾尝过溺水之苦,那种脏水灌满心肺的窒息感,至今难忘。可眼下,宋若雪被一次次按回水里,却硬是一声不吭。宋瑶瑶不禁有些慌了,她担心若宋若雪就这么溺死在此,到时候谁去替她和亲?她忙扭头看向宋炎,放软了语气劝道:“好弟弟,莫要把事儿闹大了,这般摁下去,她不会真溺死在这水里吧?”宋炎冷哼一声,脸上带着几分阴狠:“溺不死,我心里有数着呢。她从前水性就好,还会憋气。今日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水中的挣扎愈发剧烈,宋炎这才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抬手往上松了松劲儿。三根木棍的力道随之减了些,宋若雪猛地从水中冒出了头。宋炎见状,得意地大笑起来:“我姐姐提出的条件,你可听清楚了?若不答应,...

《替妹惨死轿中,重生后四个前夫悔哭了全局》精彩片段

宋瑶瑶心中笃定,没人能扛得住这般酷刑。
她自己也曾尝过溺水之苦,那种脏水灌满心肺的窒息感,至今难忘。
可眼下,宋若雪被一次次按回水里,却硬是一声不吭。
宋瑶瑶不禁有些慌了,她担心若宋若雪就这么溺死在此,到时候谁去替她和亲?
她忙扭头看向宋炎,放软了语气劝道:“好弟弟,莫要把事儿闹大了,这般摁下去,她不会真溺死在这水里吧?”
宋炎冷哼一声,脸上带着几分阴狠:“溺不死,我心里有数着呢。
她从前水性就好,还会憋气。今日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水中的挣扎愈发剧烈,宋炎这才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抬手往上松了松劲儿。
三根木棍的力道随之减了些,宋若雪猛地从水中冒出了头。
宋炎见状,得意地大笑起来:“我姐姐提出的条件,你可听清楚了?若不答应,今日就把你溺死在这水里!”
宋若雪大口大口地吸着气,甩了甩头上的水珠。
即便身形被三根木棍架着,她眼中却不见丝毫退缩与畏惧,反倒把下巴一扬,高声道:
“我奉太子令在三清观修行,就算你们要我回去,没有太子令,侯府也不能强行把我掳走!
你们这般肆意妄为,就不怕太子怪罪下来?我今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宋炎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宋炎最听不得宋若雪这般威胁,顿时怒从心头起,手上猛地一用力,木棍又将宋若雪狠狠按回了水中。
宋瑶瑶站在岸上,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你若答应我,我自有法子带你回侯府。你若是非要逞强,那也行,就让你尝尝和我作对的下场。”
宋炎更是张狂到了极点,瞪大了眼睛吼道:“管你是谁的人,不管是太子的人,还是天王老子的人,我今日想取你性命,谁都拦不住!”
“是吗?哪家的公子,这般有派头,连太子的名号都镇不住啊?”
一道温润的嗓音裹挟着推门声,从荷花池旁的明月台处悠悠传来。
宋瑶瑶和宋炎皆是一惊,忙扭头望去。
清风居士推门而出,手中折扇“唰”地一展,几枚飞针如闪电般射出,精准无误地扎在了摁住木棍的那三人手上。
宋炎只觉手背一阵刺痛,仿若被针狠狠戳中了麻筋。
手一松,木棍便脱了手,宋若雪瞬间重获自由,从水中冒出头来。
她冲着清风居士的方向急切大喊:“师傅,救我!”
宋瑶瑶上上下下打量着清风居士,心中暗忖,这被宋若雪称作师傅的人,可真是生得一副好皮囊。
在这繁华无比京城之中,怕也是数一数二的俊俏模样。
没想到三清观竟藏着如此俊美的道士。
一时间,她的目光都有些舍不得挪不开了。
宋炎手背被扎,看向清风居士时,满脸怒容:“师傅?什么师傅,我看你就是这道观里和她相好的吧!
生得一副小白脸模样,还来做道士,敢情就是想骗骗这些道姑丫鬟,干些爬床苟且之事的货色罢了!
你一个道士,竟敢用飞针伤我,你可知我是谁?我可是侯府的二公子,你这破道士,十条命都抵不上我一根毫毛!”
宋瑶瑶收回落在清风居士身上的目光,看向正从水里往岸边游的宋若雪,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姐姐这是打的什么主意?让你的师傅来水中救你?他再怎么说也是个外男,你如今浑身湿透,莫不是和这师傅有什么猫腻?
不然怎会冒着坏了清誉的风险,让你这男师傅来救你?”
此刻宋若雪那单薄的道袍紧紧贴在她的身躯上,宋瑶瑶心中笃定,宋若雪定不会当着这么多外男的面上岸。
这倒春寒的时节,可比冬日还冷得刺骨。
她要是不上岸,在水里多泡半炷香的工夫,也够她受半年风寒病苦的了。
谁让她那么傲气,不肯替自己去和亲。
多吃些苦头,也是她活该!
清风居士瞧着这咄咄逼人的兄妹俩,并未言语,只是轻轻招了招手。
房梁上不知何处,瞬间跳下一个身着劲装的女暗卫。
那女暗卫瞧了一眼清风居士的手势,立刻转身进屋,眨眼间便拿了件斗篷出来。
而后身形快如鬼魅般,跃进水中,将宋若雪整个身形用斗篷严严实实地裹住,一把将她提溜上岸。
接着又是一个利落的横抱,抱着宋若雪快步走进房里去更衣了。
宋瑶瑶万没想到房顶之上竟藏着暗卫,还偏偏是个女的。
一时间,看宋若雪吃瘪的满心期待落了空,只觉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憋闷得很。
宋炎见宋若雪安然无恙地被人救走,顿时火冒三丈。
他“唰”地拔出佩剑,咬牙切齿地向前冲去:“破道士,凭你也敢坏我好事,受死!”
他本就是个冲动莽撞之人,做事全凭一股热血,压根儿没考虑此刻身处三清道观,满心只想大开杀戒。
未曾想,院门右处转出一道明黄色的身影。
太子大步跨出,伴随着威严怒喝:“宋侯爷家的公子,好大的威风啊!连孤手下的人都敢杀!
难不成孤记错了本朝律法?敢情如今宋侯爷公子就能随意杀人了?
清风,是不是外面的天变了?宋侯已经带兵打上金銮殿,成了本朝新帝?这律法,都得由宋二公子来定了?”
清风居士见状,只后退一步,规规矩矩地拱手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宋炎也懵了。
打死他也想不到,这看似人迹罕至的荷花池旁的居士屋里,竟住着太子殿下。
那个得病的疯太子!谁敢惹?
前年国公府世子嘲笑太子寿命短,被太子当街骑马撞死。
陛下半句惩罚都没有!
他不过是侯府公子,如何敢惹?
一时间,他心慌得厉害。
还是宋瑶瑶眼疾手快,一把按下他的肩膀,他才回过神来,“扑通”一声跪在地,战战兢兢道:
“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恕罪,方才不知太子殿下在此......”
他心念电转,瞬间将方才所言过了一遍,想起自己方才那些大不敬的话,尤其是那句“太子还是天王老子来我都不怕”,顿时懊恼不已。
可就在这懊恼间,他脑子突然一转。
宋若雪深知梅青是他的心病,自梅青那事儿过后,宋若雪在他面前从不主动提梅青,为何今日却突然提起?
就因为她突然提起这事,才害得自己怒火攻心,口出狂言。
他心念急转,瞬间明白过来,宋若雪是故意的!
她故意提起梅青,故意激怒自己,故意任由自己责罚!
她早就知道这屋里有太子殿下!
才让自己如今当着太子的面,虐待太子的人,还对太子出言不逊......
这太子向来脾气暴躁,怕是饶不了自己了!
一切都是宋若雪的算计!
这个贱人!
「太子:我是神经病,神经病杀人无责!」

宋夫人踏入三清观,一眼就瞧见了那道身着素色道袍的瘦弱身形。
烛火摇曳,光影斑驳,宋若雪的侧脸在这明暗交错间若隐若现。
她微微仰头,目光迎向宋夫人。
刹那间,宋夫人竟恍惚觉得,这眉眼、这轮廓,有几分像自己年轻时的模样。
宋夫人心底泛起一阵迷茫,思绪飘远。
打从宋若雪小时候起,那些个贵夫人见了她,就常念叨这孩子和自己长得像。
可谁能料到,一场滴血验亲,却揭开了惊天秘密——养在身边多年的,竟是个假千金。
宋夫人不禁暗忖:“难不成真是在自家养久了,模样也跟着越来越像?”
眨眼工夫,宋夫人已款步走到宋若雪跟前。
她嘴角轻轻上扬,勾起一抹看似亲昵的弧度,双手向前伸出,意欲握住宋若雪的手,嘴里还念叨着:
“天可怜见的,怎么就得罪了太子殿下呢?在这道观干粗活,人都瘦成什么样了,快过来,让母亲看看。”
宋若雪却眼神一凛,满是戒备地死死盯着宋夫人的一举一动。
见对方的手伸来,她毫不犹豫地用力甩开,同时往后退了一步,整个人如临大敌。
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活脱脱一只竖起全身尖刺、护着自己的小兽。
这突如其来的抗拒,让宋夫人的手僵在半空,笑容也瞬间变得尴尬无比。
她干笑两声,开口道:“这是怎么了?才几日不见,连母亲都不认得了?好歹咱们也母女相称十几年,就算没有血缘,可养了你这么久......
你该不会是埋怨母亲没本事,没法把你从这道观捞出去吧?别急,过几天我就去求皇后娘娘,她老人家定不会任由太子胡来。”
宋若雪一听这话,冷哼一声,脸上却冷若冰霜,语气淡淡:“不劳宋夫人费心,我在这三清观过得舒坦,吃喝不愁,住行也不差,可比在侯府自在。”
此刻的她,全然没了以往在宋夫人面前的乖巧模样。
从前那标准的闺秀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仿若换了个人,陌生得让宋夫人心里直发慌。
宋夫人瞧着宋若雪这倔强的神情,心里的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她暗暗咬牙。
这丫头,脾气这么倔,一点也不像我,更比不上瑶瑶乖巧懂事。
以前仗着有个盛京第一贵女的名号,就敢目中无人,如今没了侯府撑腰,落魄成这样,还自以为高人一等。
要不是为了哄她回去替瑶瑶和亲,自己才懒得搭理。
宋若雪对宋夫人的心思洞若观火,心中毫无波澜。
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周身寒意更甚,直言道:“我听闻乡下养猪,平日里好吃好喝伺候着,把猪养得膘肥体壮。
猪平日里什么农活都不用干,等日子到了,就一刀宰了,拿肥美的肉回报农家。
如今宋夫人言之凿凿说养了我这些年,莫不是也到了‘杀猪’的时候?”
宋若雪脑海中忽而闪过曾经身为魂魄时,二皇子那句冷血的“养猪千日,用猪一时”。
在二皇子眼里,她是待宰的肥猪;在侯府众人心中,又何尝不是?
小时候,侯府拿严苛标准约束她,身材要恰到好处,吃饭不能随心,出门玩耍受限,喜欢的物件更是想都别想,只能依着夫子教导规规矩矩过日子。
稍有不顺宋夫人意,她就摆脸色。
宋侯爷也对她不闻不问。
只有当她顶着盛京第一贵女的光环,博得皇上皇后欢心,回侯府时,那些人才会露出点笑模样。
想到这儿,宋若雪满心愤懑。
从前自己不过是侯府养的一头猪,一旦猪不愿听话地被摆上案板,便要被千夫所指。
他们不允许猪像人一样为自己的生存谋划。
宋夫人听了这番话,气得脑袋嗡嗡直响。
她抬手扶额,怒喝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张口闭口养猪,粗俗不堪,夫子当年就是这么教你的?”
宋瑶瑶见势不妙,赶忙从后面小碎步跑来,扶住宋夫人,柔声细语劝道:“母亲莫气,您细想想,这说不定是好事呢。
原以为姐姐在道观受苦,瞧现在这样子,没准过得比从前还好。
说不定她也不是真得罪太子,往后跟着太子,往后日子兴许不差呢。”
三言两语,看似为宋若雪说话,实则将她贬低得更加不堪。
二弟弟宋炎在一旁瞧着,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插话道:“她不就这德行?顶着盛京第一贵女名号,先是跟二皇子不清不楚,后头又招惹一堆男人,把侯府名声都给败坏了。
如今她怕是受不了瑶瑶姐以前的日子,爬了太子爷的床,攀了高枝,被太子安置在这道观,什么得罪太子,糊弄鬼呢。”
宋夫人听完,只觉头疼欲裂。
她手指狠狠戳向宋若雪,气得声音都抖了:“你这不知礼义廉耻的东西!枉我们还操心你在道观的安危。
你老实说,是不是爬上太子床了?知不知道太子还能活几天?你真以为他能护你周全?
你爹在朝堂步步艰辛,你倒好,还敢跟太子搅和,以前瞧你伶俐,如今怎蠢笨如猪!”
宋夫人只觉天旋地转,此刻再看宋若雪,哪还有半分像自己的地方,分明就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她咬牙切齿:“你这白眼狼!”
此时,妙真道长正在后院布置法会,听闻前堂喧闹,匆匆赶来。
他先向宋夫人微微躬身行礼,带着歉意说道:“宋夫人,实在对不住,许是本观的道姑行事不周,惹您不快了。
夫人先去上香吧,莫要在大堂再生口角,冲撞了三清画像也不太好。”
说着,道长背在身后的手轻轻摆动,示意宋若雪先行离开。
宋若雪也不愿多留,不想搅了道长精心筹备的法会。
她转身抬脚欲走,却听到宋夫人对妙真道长说道:“近日法会期间,我这一家子打算在道观小住几日,还望道长帮忙安排几间客房。”
妙真道长点头应下。
宋若雪脚步一顿,心下念头急转。
这宋夫人来道观,铁定是想软硬兼施,逼自己回去替宋瑶瑶嫁人。
可为什么她要在这儿住下?
她回头扫了一眼众人,目光锐利。
她很快发现,宋夫人带来的丫鬟群里,有个丫鬟身形与自己极为相似。
乍一看,仿若自己站在那儿。
一瞬间,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她心底悄然滋生。

“日上三竿了还不起来,从前瑶瑶在家的时候,可没有你这么懒!死丫头还不赶紧起来去洗衣服!”
一股蛮力袭来,粗鲁的推搡让宋若雪一个激灵,彻底清醒。
她睁眼望去,只见前世自称她亲生母亲的宋家奶娘,正将手中木棍高高扬起,毫不留情地朝着她抽打下来。
宋若雪下意识地抬手格挡,木棍抽打在手臂上,一阵刺痛。
这熟悉的场景,熟悉的痛感,让她的心猛地一颤。
自己这是重生了?
自从与宋瑶瑶的真假千金身份曝光后,她被换回到这宋家,日子便一落千丈。
宋氏奶娘不仅让她整日忙里忙外贴补家用,还把各种粗重的家务一股脑儿都丢给她。
她一个从小养尊处优的千金大小姐,往昔十指不沾阳春水。
如今骤然面对这一堆活儿,身体累得不行,晚上睡得自然就沉了些。
只要稍微起晚一点,宋氏奶娘便会对她非打即骂。
嘴里刻薄的言语,更是直直往人骨头缝里钻。
不止一次,宋若雪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是这奶娘亲生。
而今日,更是雪上加霜。
宋氏奶娘早前贪图陈家世子娶妾室那丰厚的礼金,擅自做主,要把她许给陈家世子做妾。
宋若雪虽满心不愿,可应着礼教的那一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咬着牙认了。
谁能料到,一大早,陈家世子那边却派人传来消息,说要退婚。
不仅如此,那来人还当着众人的面,将她羞辱得体无完肤,直言她是京城被退婚三次的不祥弃妇,连给世子做妾的资格都没有。
宋氏奶娘眼巴巴盼着的礼金没了着落,又平白遭了这一顿羞辱,满心的怒火没处发泄,便全都倾泻到了宋若雪身上。
昨晚,她被宋氏奶娘用绳子吊在柴房,整整打了一夜。
宋氏奶娘边打还边振振有词:“你是老娘生的,老娘前十几年都没有打过你,如今打一打你又怎么了?
打了你,你就使小性子不起来干家务活,那能行吗?生恩养恩,无论是哪方恩都要用好好干家务活来偿还!
你最好给我多出去结识些你从前那些公子哥,否则嫁给些穷困子弟,礼金少得可怜,就别说你是我亲生的女儿!”
宋若雪满心悲戚,原以为这已经是最糟糕的境地。
没想到,几天后,侯府又接到了和亲的圣旨。
宋夫人亲自上门,软磨硬泡,求她替妹和亲。
宋家奶娘收了宋夫人一大笔钱财后,也在她耳边不停念叨,劝她应下此事。
前世的宋若雪,性子软糯,耳根子极软,加之心里一直觉得自己占了宋瑶瑶十几年的真千金位置,总觉得亏欠了人家。
而且从小所受的教育让她深信,和亲关乎两国邦交,是了不得的大事。
于是便糊里糊涂地应下,甘愿成为那个被牺牲的棋子。
直到后来,她才惊觉,这一切的一切,全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原来,陈家世子前来退婚,也是早有安排。
只因她身上没有别的婚约,才能顺理成章地替宋瑶瑶去和亲,让宋瑶瑶脱离这危险境地。
而她死了之后,宋家便能以宋侯爷痛失爱女为由,操戈起兵,为二皇子夺嫡添助力。
说到底,自始至终,她不过是个冤死的可怜人罢了。
可这一世,不一样了。
宋若雪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她暗暗发誓,再也不会因为什么骨肉亲情、繁文缛节、生恩养恩,而去做任何伤害自己、贬低自己的蠢事。
想到这儿,她眯了眯眼,眸中寒意顿生。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回身一脚,带着满腔的愤懑,狠狠将宋氏奶娘手中的棍儿踢飞出去。
那棍子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反弹回宋奶娘的脸上。
疼得宋奶娘捂着脸,“哎哟哎哟”大叫起来。
自从回到宋家,与宋瑶瑶调换身份后,她一直住在宋氏奶娘这低矮昏暗的房屋里。
她每日战战兢兢,从未有过一次像现在这般对宋氏奶娘疾言厉色。
以往面对宋氏奶娘的打骂,她也只是默默忍受,从未反抗过半分。
这般突然的转变,让宋氏奶娘一时之间瞪大了眼睛。
满脸的不可置信转而化为熊熊怒火,她扯着嗓子破口大骂起来:
“你个贱货,现在装不下去了是吧?平日里装得像是什么名门贵女一般,骨子里还不是下贱坯子,只不过是叫你起床浆洗衣服,你便这般反了天了!
高僧说的果然没错,瑶瑶是福运女,而你只是个扫把星,天生就是来克人福运的!”
宋氏奶娘骂完,仍不解气,弯腰就要去重新捡起地上的棒子,打算再狠狠收拾宋若雪一顿。
恰在此时,宋父神色慌张,急匆匆地推门而入。
“宋侯夫人派人来了,好像有什么大事,快随我出去见见!”
待宋氏奶娘身影消失在门口,宋若雪才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
她轻轻转动着手腕,几个月的粗活干下来,双手早已布满老茧,粗糙不堪。
再瞧瞧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触目惊心。
不过,这些还不是最让她害怕的。
虽说重生是老天给她的一次机会,可眼下来看,时间紧迫。
她知道,侯夫人是特意派人将她带回侯府的。
目的就是软禁她,洗脑她,让她自愿替妹和亲。
宋若雪心里明白,想必陈家世子这次来退婚,定是二皇子在背后授意。
如今这宅子四周,恐怕早就布满了眼线。
自己若是贸然出逃,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抓回来,然后被软禁,直到被强制送出去和亲。
这种事情,前世她见得多了。
二皇子的心狠手辣、手段狠绝,她再清楚不过。
所以,无论如何,她得想个法子跑出去才行。
思及此处,宋若雪抬手,轻轻摸了摸一直戴在脖子上太极两仪八卦项链。
这是祖父留给她的唯一遗物。
小时候,祖父最是疼爱她,可还没等她长大成人,祖父便早早离世。
临终前,祖父紧紧拉着她的手,神色凝重,留下这个小小的礼物:
“倘若日后遭遇难处,就拿着这八卦项链去寻三清观的观主,关键时刻,或可挡一次生死之灾。”
虽说宋若雪心里也没底,不知道这法子到底管不管用。
可如今她无权无势,身无分文,身上也就只剩下这么一个承载着祖父疼爱与期望的旧物。
不管怎样,总得试一试。
宋若雪迅速起身,翻找出一身还算得体的粗布衣裳换上。
刚走到矮矮的厅堂附近,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侯夫人思念大小姐,今日府中正好新得了岭南荔枝,从前大小姐最是爱吃,夫人请小姐回侯府一同品尝。”
品尝?怕不是想软禁她,一直等圣旨下来后,让她替妹和亲吧!

妙真道长也没料到,入了道观的第二天便出这般乱子。
以往,进了道观又因家人不同意、大闹一场后被唤回去还俗的,不在少数。
妙真道长看着宋若雪,温声道:“你若还没和爹娘商量清楚,便与他们再讲讲吧,毕竟这是太子下的令......”
话还没说完,宋若雪便直直看向他,摇了摇头。
她心里门儿清,自己绝不能出去见那对父母,他们粗俗无知,只会蛮横无理。
自己这一露面,场面指定更乱。
于是,她招了招手,妙真道长虽满心疑惑,还是俯身靠了过去。
宋若雪凑在他耳边,如此这般低语了一阵,妙真道长紧皱的眉头松开了些。
“这般行事,当真可行?”
宋若雪浅浅一笑,“道长试试便知。”
妙真道长略一沉吟,抬脚出去了,打算按宋若雪所言行事。
宋若雪紧了紧拳头,心里有些不自在。
从前支使人办事时,她总会随手赏钱,可如今失了千金身份,积蓄也全没了,身无分文。
在这道观为奴为婢,又因奉的是太子令,没半分俸禄。
一时间,她眸色暗沉,寻思着得想法子赚点钱财,否则无权无势又没钱,就凭这柔弱身子,如何才能报上辈子那四个前夫和那两家人的仇恨?
他们做下的桩桩件件,她都得清算。
这般想着,她便提了厨房的水桶,利落地出去倒水。
刚到门口,就听见宋家奶娘扯着嗓子叫嚷:“你们道观非得收留这小煞星干啥?告诉你们,那小煞星邪性得很,你们小心着,别让整个道观都被她晦气染了!
她又招鬼又招灾还破财,赶紧把人还回来,就算官府也没道理平白无故扣人!”
宋家奶娘边骂边躺在地上撒泼打滚。
旁边有看门的道士撇撇嘴应道:“既然她是煞星,那你为啥还来要人?道家可是千年福地,不怕煞星,能镇得住,你家可镇不住。”
宋家奶娘听了这话,顿了顿。
其实她也不愿宋若雪回府,可宋夫人和宋瑶瑶说了,留着宋若雪还有大用。
往后她们能给宋若雪寻一门好亲事,还能给自己换来大把赏银。
那些真金白银可比宋若雪那娇纵脾气现实多了,总归养着这煞星,最后能换来大笔银子。
“谁晓得这煞星能招来啥,反正她住家里时,老听见厨房有怪声,在乡下可从没这事儿,就是招鬼!”
道士们没理会她,瞧见妙真道长来了,都眼巴巴盼着道长赶走这胡搅蛮缠的两口子。
妙真道长神色淡淡,看向他们,开口道:“你们要道观放人,只能去求太子殿下。
若雪姑娘奉太子令在我观修行,你们是想违抗太子令?
太子不准若雪姑娘与亲人相见,几位,还是请回吧,若想让道观放人,几位大可去敲登闻鼓禀奏皇上!”
宋若雪那对爹娘,平日瞧宋若雪唯唯诺诺的,本以为撒泼打滚一番,宋若雪就会出来。
她都想好了,人一出来,他们拽着就走,旁人也没法子。
没成想,宋若雪竟敢不露面!
两口子憋了一肚子火,又见道长这般威严,一时只好咒骂:
“看你们这小道观,收了这小煞星,保不准半夜失火,我这就出去到处宣扬,说你们道观强抢民女送来当道姑,谁知道你们背地里干些啥龌龊皮肉生意!”
妙真道长见她越骂越难听,微微偏了偏头。
那看门的道长早看这两口子不顺眼了,得了令,抄起棍子就打,几下就把人撵了出去。
妙真道长暗自点头,心想宋若雪说得没错,她要是出来,和这俩人纠缠,事儿指定更乱,还不如借太子名头压一压。
另一边,宋若雪提着桶,猝不及防与一双熟悉眼眸对上了。
她万没想到,这一出门竟撞见个熟人。
正是荣状元荣文乐。
这荣文乐满腹诗书,生得一双桃花眼,当年连中三元,模样俊朗,皇帝本想点他为探花。
毕竟探花常由才学容貌都出众者担当。
可荣文乐当年才学实在太出众,皇帝舍不得这状元之位旁落,到底还是将他点为状元,一时传为美谈,他的才名也响彻京城。
宋若雪提着桶的手僵了僵,眼神定住,手缓缓放下。
她心念急转,瞬间猜到荣状元现身此地的目的。
原来,让那对混账爹娘来闹、逼她就范是假,让荣状元唱白脸、哄她出道观才是真。
二皇子和宋瑶瑶这两手准备,算盘打得可真妙。
荣文乐瞧见宋若雪灰头土脸、提着水桶的狼狈样,眼中的心疼毫不掩饰,几步冲过来,接过水桶,低声温柔问道:
“瑶瑶跟我说这事儿,我还不信,你竟得罪太子在此出家,还干这又脏又累的活儿......
你从前是千金小姐,哪干过这些,瞧着真让我心疼。手疼不疼,我给你吹吹。”
说着,就要伸手去抓宋若雪的手。
宋若雪却像被电着一般,迅速抽回。
荣文乐一怔,歪头瞧她,讶然发现她眼中满是戒备与不信任,满心疑惑。
怎么回事?不过几日不见,她怎这般看自己?莫不是知晓了什么?
不可能啊,她向来对自己信任有加。
更何况,这么多年,他虽然也别有所图,但对才貌双全的宋若雪也有几分真心。
如今看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宋若雪苦成这样,他心中满是酸涩。
那可是她执笔写江山的手,怎能用来做这些活计?
念头一转,他又软下声音,“雪儿,怎么了?这般瞧我,可是出什么事儿了?你同我说,我定帮你解决。”
宋若雪心中冷笑,这荣状元,演技可真好,前世她愣是没瞧出破绽。
这与她萍水相逢的状元郎,当年投身二皇子麾下,花言巧语、柔情蜜意,不过是想哄她向陛下提请与二皇子退婚。
如此,二皇子既能免了背信弃义之名,又能顺理成章求娶宋瑶瑶,延续与宋侯家的姻亲。
想当年,二皇子在她跟前哭诉,荣文乐软语温存,一步步将她引入彀中。
她念着对二皇子的情分,终是成全了他们,还傻兮兮以为荣文乐满心满眼只有她,自己也不算丢了疼自己的人。
前世还被哄得团团转,心甘情愿替妹赴死。
如今再看眼前人,分明是口蜜腹剑的毒蛇,令她胆寒。
宋若雪又往后退了两步。
荣文乐有些伤到了。
是在怪他来得晚了?
可明明是她惹了太子这桩麻烦......唉,罢了,千金大小姐总是要哄着的。
趁她还没远嫁边疆,再哄哄吧,也算对算计她的补偿了。
“雪儿,你到底怎么了?可是被太子他们欺负了?这道观真不是人待的地儿,都把你折腾傻了。
雪儿,要不这样,我偷偷寻人,咱们夜里约个时辰,我带你出去。只要悄悄离开,太子也查不到,往后你就不用受这苦了!”
宋若雪神色冰冷,没搭话。
她心里透亮,只要踏出这道观,等来的便是和亲惨死。
前世的她,定会轻信荣状元,欢欢喜喜跟他出逃,可如今,她哪能再那般天真。
她勾起嘴角,似笑非笑。
既然如此,她倒是想试试,这荣状元为了骗她,能吃亏到什么地步。
“我确有急事。荣状元,你既是我的挚友知己,真想帮我,便把我从前托你卖诗书的银子还我吧。
我给你写了这么多诗书策论,帮你整理了这么多的账本笔记,卖出去的银钱少说也有几十两吧?如今我要用,劳烦状元替我取来。”
她声音平平,听不出情绪。
这话却让荣文乐一震。
从前他应下帮她卖诗书换钱,因宋若雪在宋家奶娘家过得艰难,便把银子都存他那儿,从没提过取用。
他只当许诺往后成了亲,便是共同财产。
眼下,却是宋若雪头一回索要。
「女主:骗我感情可以,骗我钱不行!」

宋夫人何等聪慧,只一眼瞧见暗卫身侧那属于东宫的腰牌,脑子便飞速运转起来。
她赶忙抬手,利落地打发下人去寻二皇子,接着抬手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花,移至门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她身姿虽有些狼狈,可仪态仍在,冲着紧闭的房门高声道:“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老身不过是带着儿女来拜会,怎就招惹到殿下了?皇后娘娘若是知晓您这般随意动用刑罚,心里怕是也不会畅快的吧,还望太子殿下高抬贵手!”
见太子的侍卫们如木雕般站着,一动不动,紧闭的房门也毫无开启的迹象,宋夫人这下真急了。
她侧目看向宋瑶瑶,压低声音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太子?”
宋瑶瑶眼眶瞬间红了,泪水不受控制地扑簌簌滚落,那模样任谁见了都要心软几分。
她哽咽着开口,声音带着几分委屈自责:“娘,都是瑶瑶的不对,是瑶瑶没能拦住二弟弟和若雪姐姐的争执。
太子为了给若雪姐姐出气,就把我们二人摁在这儿受罚。
母亲,您都怪我吧,别怨弟弟和若雪姐姐,他们可能只是一时冲动罢了。”
宋夫人只觉心口一滞,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她抬手狠狠拍了下膝盖,脸上满是怒容:“宋若雪,又是宋若雪!她怎么就像阴魂不散似的!
刚在前面大堂将你推搡倒地,这会儿又在后院搬弄是非,撺掇得太子来处罚炎儿!她到底安的什么心?
我宋家对她纵然没有生恩,也有养恩,她怎能这般忘恩负义,处处针对你!
天可怜见!我的女儿真是命苦,受了十几年的苦,有家不能回也就罢了,还要被她这野种欺负。
瑶瑶,听娘亲的,把这花瓶砸了,有什么事娘亲顶着。
哪怕告到圣上那儿去,娘亲也绝不会让你们俩受半分伤!真没料到这宋若雪这般歹毒......”
可是那些暗卫却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宋瑶瑶不敢轻举妄动。
宋夫人见自己这番话没起什么作用,越发心急如焚,又赶忙差人进宫去寻皇后。
而房间里,宋若雪早已穿戴齐整,静静站在太子面前。
太子身形高大,居高临下地睨视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宋若雪,许久不见,你倒长了不少手段。”
“你敢利用孤?”
宋若雪不慌不忙,微微福身,神色平静如水:“臣女不知太子殿下所言,只感激殿下的搭救之恩。”
然而,话还未说完,太子猛地伸出手,铁钳般的手指狠狠掐住她纤细的脖颈。
宋若雪只觉呼吸一滞。
太子那张俊朗的脸瞬间凑近,双眸满是冰冷的审视:“宋若雪,你利用我,你是觉得我萧墨珩是个蠢货,连这么简单的伎俩都看不出来?
你倒是会借力打力,我告诉你,若再有下次,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言罢,他狠狠一甩,宋若雪踉跄几步,差点撞上床头。
这分明是个阳谋。
门口吵闹,太子若佯装不知,不出面,那绝非他的性子。
一旦出面,必然会为她出头,毕竟宋炎在诱导下在众人面前说了冲撞太子的话。
宋若雪知晓太子或许因从前之事对自己恨极,毕竟他身份尊贵,肯定放不下平凡女子在年幼时那般直白地拒绝他,所以她也没打算再讨好。
她扶着床头站稳,又规规矩矩行了个标准的贵女礼仪,语气平淡无波:
“上次我们交谈时,已被二皇子的暗卫监视,恐怕二皇子的计划会有变。
臣女建议太子殿下,若真想验证臣女所得信息真假,不妨提前派人奔赴浙江,转移燕良机,保护他的人身安全。”
太子目光落在她素白纤细的脖颈上,一时间竟有些愣神。
这女子刚被摁在水里狠狠折磨一番,如今自己替她出了气,她倒好,满心惦记的还是什么燕良机。
他不禁蹲下身子,捏住宋若雪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怎么,又是这个姓燕的?他与你有什么首尾?
又想借力打力,借本太子的手,去护你的老情人?本太子是那么闲的人吗?”
宋若雪刚要开口解释,见太子满脸不耐,摆明了不想听,便又把话咽了回去。
太子站起身,眼神如刀子般刮向清风居士:“你留下的人,你自己去处理,教完和真之后,让她滚出京城,永远别再出现在本太子面前!”
清风居士手握折扇,不紧不慢地拱了拱手:“诺。”
太子大步迈向房间深处,直至身影消失不见。清风居士这才上前,轻轻扶起宋若雪。
他脸上神色温润依旧:“殿下近日在上药,这药会有些伤脑子,导致殿下喜怒无常,过一阵子便会好的。
至于你方才所言,虽殿下不信,我却信。我会派一队人过去,护送燕良机直至上京,保他无虞。”
宋若雪未曾料到清风居士在太子殿下面前竟有这般权势,连太子的兵都能随意调动。
一时间,她原本黯淡的双眸陡然亮了起来。
看来清风居士在太子心中分量极重,他不单是太子的枕边人,恐怕还是能与太子共谋天下的谋士。
她极力按捺住内心的狂喜,又将满心疑惑道出:“太子殿下与我有总角之谊,都不信我,清风居士与我仅有一面之缘,为何如此信我?”
清风居士不疾不徐地踱步到窗口,修长手指轻轻调了调香。
他回首,温润一笑:“因为燕良机,确实是个大才。这事,普天之下,除了我,恐怕没多少人知晓。燕良机,与我是同乡。”
宋若雪忍不住深深吸气。
太好了!着实没料到会这般凑巧!
果然,就算搭不上太子这条线,搭上太子枕边人这条线也是没错的。
更何况清风居士看起来性情温润,比太子更好接近些,也不用对着太子那张臭脸了。
这般想着,她毫不犹豫,“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五体投地,急切恳求道:“师傅,求您救救我!
我刚才在大堂中,瞧见侯府带了一个身形与我相像的奴婢。
恐怕他们要用替身替我,强行掳我回侯府替妹和亲!
师傅,我有用,我能写文书,我知晓朝堂信息,我会分析朝堂局势,我真的会有用!”
清风居士手捧香炉,回头瞧了宋若雪一眼。
早春的阳光透过窗棂洒下,将她的脸照得格外分明。
他并未言语,只是嘴角微微上扬。
“外头那两个姐弟,不出去看看?既已利用了太子,不得好好耀武扬威一番?”
「太子:日常被兄弟抢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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