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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剖比法医还专业?建议严查刘兰香田大莽全文

落日余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蔡局,我们这就去整理案卷,然后归档。”柳雨婷赶忙说了一句,说完之后就拉着我出了办公室。“没节操!”柳雨婷不尊重案件事实,见风使舵,讨好领导的行为,让她在我心中的良好形象瞬间就打了个打折扣。“节操能用来破案吗?蔡晨想结案我们结了就是,反正结了案也可以继续查。”柳雨婷说。说完之后,她拍了拍我的肩。“乖!别生气,这案子我会跟你一起查清楚的。结案也就是走个过场,不影响什么的。”柳雨婷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用手抚摸着我的脑袋。被柳雨婷这么一弄,我也就把蔡晨那家伙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第二天,我正在局里给专案组分配的临时办公室里整理鬼婴案的案卷,穿着超短裙的柳雨婷花枝招展地来了。“咱们的车已经配下来了,想不想去试试?”柳雨婷拿着一把车钥匙,在...

主角:刘兰香田大莽   更新:2025-05-14 16: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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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兰香田大莽的其他类型小说《解剖比法医还专业?建议严查刘兰香田大莽全文》,由网络作家“落日余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蔡局,我们这就去整理案卷,然后归档。”柳雨婷赶忙说了一句,说完之后就拉着我出了办公室。“没节操!”柳雨婷不尊重案件事实,见风使舵,讨好领导的行为,让她在我心中的良好形象瞬间就打了个打折扣。“节操能用来破案吗?蔡晨想结案我们结了就是,反正结了案也可以继续查。”柳雨婷说。说完之后,她拍了拍我的肩。“乖!别生气,这案子我会跟你一起查清楚的。结案也就是走个过场,不影响什么的。”柳雨婷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用手抚摸着我的脑袋。被柳雨婷这么一弄,我也就把蔡晨那家伙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第二天,我正在局里给专案组分配的临时办公室里整理鬼婴案的案卷,穿着超短裙的柳雨婷花枝招展地来了。“咱们的车已经配下来了,想不想去试试?”柳雨婷拿着一把车钥匙,在...

《解剖比法医还专业?建议严查刘兰香田大莽全文》精彩片段

“是!蔡局,我们这就去整理案卷,然后归档。”柳雨婷赶忙说了一句,说完之后就拉着我出了办公室。
“没节操!”柳雨婷不尊重案件事实,见风使舵,讨好领导的行为,让她在我心中的良好形象瞬间就打了个打折扣。
“节操能用来破案吗?蔡晨想结案我们结了就是,反正结了案也可以继续查。”柳雨婷说。
说完之后,她拍了拍我的肩。
“乖!别生气,这案子我会跟你一起查清楚的。结案也就是走个过场,不影响什么的。”柳雨婷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用手抚摸着我的脑袋。
被柳雨婷这么一弄,我也就把蔡晨那家伙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第二天,我正在局里给专案组分配的临时办公室里整理鬼婴案的案卷,穿着超短裙的柳雨婷花枝招展地来了。
“咱们的车已经配下来了,想不想去试试?”柳雨婷拿着一把车钥匙,在我面前晃了晃。
“不会是破桑塔纳吧?”局里的警车大多都是桑塔纳,也有几辆越野车,不过那是给领导配的。
“不是,咱们可是专案组,能给我们配桑塔纳吗?”柳雨婷说。
“走,去看看!”我虽然在读大学的时候拿了驾照,但自从考过路考之后,我就没有再摸过车。
在走到停车场之后,柳雨婷指了指角落里停着的那辆漆都已经掉了,引擎盖上有好几个小坑的灰色奥拓对我说:“那就是我们专案组的配车。”
“这破车?”我瞪大眼睛看着柳雨婷问道。
柳雨婷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还不如桑塔纳呢!”虽然哥没有车,但这么烂的二手破奥拓我还真瞧不上眼,开这车出去丢人,还不如挤公交呢!
“本来是桑塔纳的,谁叫你没事儿顶撞蔡局啊!就因为你那两句废话,咱们的桑塔纳摇身一变就成奥拓了。不过,奥拓比桑塔纳个子小,可爱!”柳雨婷一边说着,一边乐呵呵地把玩着车钥匙。
“奥拓就奥拓吧!可咱们这是警车,至少得把漆喷成警车的样子吧!”我说。
“专案组还处于试验期,因此严格说来,我俩还算不上是警察,因此这车不能喷成警车的样子。”柳雨婷无情地给自认为已是警察的我泼了一盆冷水。
“怪不得你每天都穿得这么花枝招展的,不穿警服,原来你跟我一样,连件警服都没捞到。”哥也是个乐天派,是很善于自嘲的。
“咱们当警察又不是为了那警服和警车,只要能查清案件真相,让凶手伏法,还受害者一个公道,不就够了吗?”柳雨婷说。
这时,柳雨婷的手机突然响了。
接完电话,原本眉开眼笑的柳雨婷,脸色突然沉了下来。
“怎么了?”我问。
“曹斌说他那里有重要线索,不过不便在电话里说,他约我们今晚十一点,在人民公园后山上的水塔里见面。”柳雨婷说。
“若我们不去呢?”
“那他就会把线索给烂在肚子里。”
“你觉得这是个陷阱?”
“嗯!”
“线索往往都藏在陷阱里面。”
“你的意思是?”
“去!对付鬼,我还是很有信心的。至于打架嘛,我虽然没受过专业训练,但打小在农村长大,力气还是有一些的。”
在我说完之后,柳雨婷点了点头,同意了我的建议。
晚上十点半,柳雨婷开着那破奥拓,带着我到了人民公园。我们走到水塔那里的时候,离十一点还有十来分钟的时间。不过,我们到时,曹斌已经等在那里了。
“我们来了,你说吧!”柳雨婷对着曹斌说道,同时机警地用余光打量着四周。
“不急,还没到十一点,到了我自然会说的。”曹斌淡淡地说。
到目前为止,虽然曹斌只说了一句话,但我能听出来,今天这个曹斌,和之前在审讯室里的那个曹斌是完全不一样的。
柳雨婷看了我一眼,我立马回了柳雨婷一个眼神,柳雨婷点了点头。
“好!我们就等到十一点。”柳雨婷说。
滴答!滴答!
水塔里传来了滴水的声音。
上次我们进水塔的时候,水塔里是没有水龙头之类的东西的。因此,这滴水声应该是人为的。
“水塔里有人!”我喊了一声,然后一个箭步冲进了水塔。
在水塔的正中间,吊着一个穿白衣的人,有鲜血从他的身上滴下来。那滴答滴答的声音,就是那鲜血滴在地上发出来的。
白衣人一动不动地挂在那里,看样子是已经死硬了。
“怎么回事?”柳雨婷此时已经跟了进来。
“我也不知道,先打个电话给局里吧!”我说。我只会抓鬼,命案是重大案件,必须得上报局里。
这时,曹斌仍是站在门洞那里,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微笑着看着我和柳雨婷。
“这人是谁?是怎么死的?”我一把抓住了曹斌的衣领,对着他吼道。
曹斌没有回答我,只是把脸上的微笑变成了冷笑。
要是我像别的警察那样配得有手铐,此时绝对会把曹斌给拷上。我仔细打量了一下曹斌,发现他没有任何鬼上身的迹象。
上次我在挖走了那个小陶罐之后,这水塔里的鬼气已经被我全都除掉了,可是现在,水塔里又充满了鬼气,而且比上次的还要重。
吱吱......
在水塔的西北角传来了老鼠的叫声,这叫声有些诡异,我觉得很有必要过去看看。
我怕曹斌再给我们出什么幺蛾子,因此在去找那老鼠之前,我在他的脖子上扎了两根银针,这样他就暂时动不了了,而且鬼也上不了他的身了。
现在的曹斌已经有些不正常了,要是鬼再上到他的身上,那可就麻烦了。
我打开了手里的电筒,向着西北角慢慢地走了过去。我用手电在那角落里照了半天,发现了一只死老鼠。
这老鼠是死硬了的,而且还发出了一些臭味儿,也就是说这老鼠不可能是刚死的。死老鼠是不可能发声的,莫非刚才那老鼠叫是鬼给我制造的幻觉?
“我电话打完了,蔡局已经带着人赶过来了。”柳雨婷一边说着,一边从门洞外走了进来。
“嗯!”我点了点头,应了一声,然后继续在水塔里寻找那鬼的方位。
“曹斌呢?”柳雨婷突然问了我一声。
我抬头往刚才曹斌站着的那地方一看,曹斌居然不见了。
“刚才他被我用银针定在那里了,不可能跑掉啊!你有没有看到他?”曹斌应该是在我找老鼠的时候跑掉的。
那转移我注意力的老鼠叫和曹斌的逃跑绝对有关系,我有一种感觉,我现在掉进了一张被人设计好了的大网中。
这时,蔡晨带着十来个警察赶来了。
在蔡晨的指挥下,侦查工作进行得很有调理。有人在拉警戒线封锁现场,有人戴着白手套在水塔里提取各种痕迹。
“这地上的不是人血,是鸡血。”那正在提取血迹的法医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这吊着的不是人,只是个木偶!”法医这话音刚一落下,那正在取吊着的尸体的警察也说话了。
蔡晨看了一眼那木偶,他的脸色立马就变得铁青了。
“不是说出命案了吗?命案在哪里?就这种装神弄鬼的东西,需要出动这么多警力吗?你们专案组是干什么吃的,连是不是死了人都没搞清楚就敢往上报......”蔡晨指着我的鼻子,把我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骂完之后,蔡晨说了句收队,便把他带来的警察带走了大半,只留下了两个人帮着我们收尾。

我舀来了水,递给了柳老头,柳老头接过水瓢之后就开始把那水往门轴里倒。
“这是干吗啊?”看着柳老头很专业的样子,我那好奇心又不合时宜地冒出来了。
“你不知道这木板门在推开的时候会嘎吱嘎吱的叫吗?给门轴灌点儿水,开门的时候就不会有声音了。”柳老头说。
这时,柳老头又变戏法一般拿了一把薄薄的小刀出来,把那小刀从门缝里伸了进去,然后开始一点一点地拨门闩。
我最开始还以为柳老头只是会治病呢,没想到这做贼,他也是有一手的啊!
“哐当!”我听到了门闩落地的声音。因为农村房子的地面是土,不是水泥地,因此那门闩在掉到地上之时的声音并不大,要不是我离得近,估计不会注意到。
“第一次做贼吧?”我问柳老头。对于一个老手来说,在拨门闩的时候,是绝对不可能把门闩给弄到地上去的。
“废话,老子又不是贼!”柳老头瞪了我一眼,然后开始试着去推那大木门。因为门轴里被柳老头灌了水,所以那大木门还算是比较争气,在柳老头推它的时候,它没有嘎吱嘎吱地叫。
推开了那门,柳老头带着我成功地溜进了杨四娘家的灶房。因为咱们是来做贼的,所以柳老头没有把手电筒给打开,故而灶房里显得黑漆漆的。不过,打小在农村长大的我,早就习惯了这种黑了,还是能勉强摸清楚方向的。
这灶房是连着堂屋的,在连接处有一个门洞,不过没有门,因此我和柳老头很容易地便进到了堂屋里去。
柳老头轻手轻脚地在堂屋里观察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便慢慢地走向了那连着里屋的门。这扇门是虚掩着的,柳老头趴在那门缝上往里面看了起来。柳老头大概是看到了什么东西,因为他自从趴到那门缝上面以后,表情就变得很认真,很严肃了。
我也想看看那屋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于是我也轻手轻脚地靠近了那门缝。因为此时柳老头是弓着身子的,我又不能跟他抢地盘,所以我要想看到里面的情况,只能是蹲下来。
屋里摆着一口棺材,在棺材的头上,挂着白幡。棺材正下方,点着一盏长明灯。此时,有个老太婆,她应该就是杨四娘,正手持三根香,在对着那棺材磕头。
杨四娘家死人了吗?若是死了人办丧事,不是应该全村的人都回来吗?而且,这棺材不是应该摆在堂屋里吗?
无数个问号从我脑袋里冒了出来,这里有棺材,也就是说应该是死了人。田大莽脚上有血迹,柳老头带着我追查到了杨四娘家,莫非棺材里躺着的那位是田大莽杀的。田大莽杀了人,然后那人变成鬼上了田大莽的身,于是田大莽中邪了?
“嘎吱......”
杨四娘在上完了香之后,慢慢地把那棺材盖给滑开了一个小口子,然后将手伸了进去。过了大概十来秒钟,杨四娘把手从棺材里抽了出来。此时,她的手上拿着一个白色的小纸人,那小纸人是从棺材里拿出来的。
杨四娘用红线把小纸人绑在了一根立着的木棍子上,然后叽里咕噜地念了起来,我也不知道她念的什么。她一边念,还一边拿出了小刀在小纸人的身上扎。
“干什么?”
柳老头断喝一声,然后一把推开了门,大步走了进去。
“少管闲事。”杨四娘淡淡地回了柳老头一句,然后开始用那小刀,在小纸人的身上划了起来。
“凡事都有个度,你若是现在收手,我可以既往不咎。”柳老头说。
“关你屁事!”杨四娘呸地对着柳老头吐了口口水。
“田大莽不就挖了一个小土丘稍微影响了一点儿你那生基的风水吗?你有必要这样置他于死地吗?”柳老头是一个道理能讲通,就尽量讲道理的人。
“惹我的人,就得死。”杨四娘说这话的时候,把她那满是牙垢的大黄牙磨得咔咔咔的,就像是要吃人一样。
“你能不能讲讲理,你既然知道那小土丘影响到了你生基的风水,那你在田大莽挖的时候,应该跟他明说啊!田大莽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你跟他说了,他自然就不会挖了。”刘兰香说过,田大莽在挖那小土丘的时候,杨四娘来看过一眼,不过她没说什么。
“他自己做错了事,凭什么要我提醒他。”我算是听出来了,杨四娘就是个完全不讲道理的人。
“田大莽挖的那小土丘不是你家的吧?据我所知,那小土丘是块荒地,不属于任何人,因此田大莽就算挖了,那也没人管得着,你凭什么因此去害他?”在蛮横无理的杨四娘面前,柳老头这个老想着以理服人的家伙,有些有理讲不清了。
“那地也不是他的,凭什么挖?”杨四娘一句话就给柳老头噎了回来。
田大莽就挖了半边小土丘,杨四娘就对他出了狠招,今天柳老头惹杨四娘不比田大莽惹得轻,可是杨四娘还没有要对他出招的意思,只是在跟他鬼扯。由此可见,杨四娘应该还是有些忌惮柳老头的。
“不就是挖了个小土丘吗?扯这么半天,填回去不就得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便插了这么一句嘴。
“风水讲究浑然天成,挖了就坏了,坏了就无法修复了。田大莽让我死后不得安宁,我也要让他活不成。”杨四娘这话让我很无语,田大莽就挖了一个小土丘,她就死不安宁了。若是那小土丘是她挂掉之后被人挖的,她莫非还得从坟里爬起来跟那人拼命?
“挖都挖了,你换个地方埋不就是了吗?真麻烦!”跟这种蛮不讲理的人,我觉得道理是讲不通的,因此我就吼了杨四娘一句。
“你也得死!”杨四娘恶狠狠地对着我说道。
“死你妈!你这疯老太婆,你以为你是谁啊?想让谁死就让谁死,你她妈以为你是皇帝,整个世界都得听你的,你想杀谁就杀谁。老子告诉你,老子不怕,有本事你就把老子弄死啊!弄不死老子,老子就让警察来抓你!”我让那杨四娘给气疯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杨四娘,我也不想跟你废话了。我话已经跟你说清楚了,你要是还不收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相对于我来说,柳老头算是比较有涵养的了。
这时,我听到背后传来了嗒嗒嗒的脚步声,还没等我转过头去,我的脖子便被一双大手给掐住了。
“我要你死,你就得死。”杨四娘说。
她话音一落,我便感觉那双掐着我脖子的大手变得更有力了。我立马用手去掰那双大手,可是那双大手是那么的有力,无论我怎么掰,它都像一把铁钳一样死死的把我给钳着。
我现在有些出不了气了,那双大手从触感上来看,应该是一个男人的手,不过那手是冰冷的,没有一点儿温度。掐住我脖子的是僵尸吗?会不会是那棺材里躺着的那位,可是刚才我没有听到棺材盖打开的声音啊!
这时,杨四娘拿起了一把蒲扇,对着棺材底下的长明灯扇了一下,那长明灯熄了,整个屋子变得黑黢黢的了。唯一的三个亮点,就是杨四娘刚才上的那三炷香。
柳老头在干吗啊?他那边没有任何的声音,他是不是也被另一个僵尸给掐住脖子了啊?我的脑袋现在无法转动,因此我看不到身后柳老头的情况。

等柳老头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亮了。
“哎呀!睡过头了。我不是说只睡半个小时的吗?你怎么不叫醒我啊?”柳老头一醒来,就跟我来了这么一句。
我要不是看在他是长辈的份儿上,绝对要抽他。
“我不是看你扎针累着了吗?所以就没舍得叫醒你。我人年轻,熬个通宵还是能扛得住的。”我反正都已经把亏给吃了,至少还是得混个孝敬师父的美名来挂着啊!
“好!你小子虽然嘴跟我一样讨嫌,但还是很有孝心的,知道关心老子。今天我回去后得准备一些东西,你就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一大早,我们还得去杨四娘家里一趟。”柳老头说。
这时,刘兰香也已经醒了。在她醒了之后,柳老头跟她说了说大致情况,嘱咐了一下,然后就带着我回去了。
“那血脚印是不是跟棺材里的尸体有关啊?”反正在路上走着也无聊,不如问问柳老头血脚印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大概是因为害得我没睡成觉,心里有愧,柳老头这次没有卖关子。
“棺材里的人到底是谁啊?是田大莽杀的吗?”关于血脚印那个问题,柳老头跟刘兰香说过,只要她不说实话田大莽就有事。
因此,我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了,田大莽在杨四娘的控制下杀了人,如果柳老头不帮着把杨四娘这个真凶给抓出来,那么田大莽肯定会被判死刑,杀人偿命嘛!
同时,杨四娘也用她的言行给我的推断提供了依据。杨四娘斩钉截铁地说田大莽得死,可是在她控制了田大莽之后,她并没有让田大莽立马死掉。要知道,现在杨四娘都能控制着田大莽来掐我的脖子了,所以她要让田大莽自己从悬崖上摔下去,或者摔水塘里淹死什么的,那绝对不是难事,可是她没有。如此来看,杨四娘应该是想借警察之手,把田大莽给杀掉。
可是,杨四娘既然是想陷害田大莽,干吗把那尸体给放自己家里啊?这不是引诱警察往自己身上查吗?
我明白了,我“啪”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棺材里的人是杨四娘杀的,她动田大莽并不是因为生基的风水,而是她杀了人,想让田大莽来顶包。”我觉得我弄明白了一切,因此显得很兴奋。
柳老头用诧异的眼神看了看我,然后微微笑了笑,没有说任何话。我知道,柳老头肯定是觉得我太聪明了,想夸我,可是又怕把我给夸骄傲了,于是他选择了不说话,用微微一笑来表达对我的赞许。
我回家睡了一天一夜,在我睡醒之时,天刚蒙蒙亮。我刚一下床,还没来得及洗漱,柳老头便来了。
“你这么早就起来了,倒省得我掀你被子了。还没吃早饭吧?我这里有些野鸡蛋,你拿去煮荷包蛋来吃吧,记得多放点醪糟。”柳老头说着,便把手里那装着野鸡蛋的蓝色布袋子递给了我。
吃完了荷包蛋,柳老头便再一次带着我向沙坝村去了。在我们到田大莽家的时候,他家的院子里已经有十来个村民在那里等着了。这是柳老头上次临走之时吩咐刘兰香找来的,他说需要多找些人一起去跟杨四娘说理,不然杨四娘说不通。
我知道柳老头那是忽悠刘兰香的,因为他压根就没跟刘兰香提杨四娘家里有棺材的事。农村人都是很迷信的,要是提前把棺材这事说出去,估计这院子里就来不了这么多人了。
柳老头弄这么多人来,绝对是想当着众人的面,把那棺材给开了。这样,真相就会在这么多的人证面前解开。至于柳老头为什么不直接去把警察叫来,我估计是因为他对这事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要是警察来了,杨四娘早就把尸体给转移了,那脸可就丢大了。
叫村民们来,就算棺材里面没有尸体,柳老头也可以说是叫村民们来跟杨四娘说理的,因为刘兰香本来就是这么跟村民们说的嘛!
柳老头就是个人精,我想不佩服他都不行。
在柳老头的带领下,我们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直接向着杨四娘家去了。
我们到时,杨四娘家的大门是关着的,于是柳老头走上去敲了敲门,然后对着门内吼道:“杨四娘,躲是躲不过的,开门吧!”
嘎吱......
门开了,杨四娘就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众人。
“我杨四娘不是好惹的,看热闹的别在这待着。”杨四娘下了逐客令。
杨四娘在这附近几个村子,确实是有些名气的,不过那是恶名。在传说中,凡是惹了杨四娘的人,都会遇到脏东西。因此,一般情况下,大家看到杨四娘都躲得远远的,没人会惹她。
“邪不胜正!”柳老头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问:“你是自己交出来,还是让我们进去搜?你那脏东西不毁,整个沙坝村的人都会倒霉。”
“进去搜!进去搜!”在听到那脏东西会让自己倒霉之后,原本有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村民,立马就群情激奋了起来。
柳老头看了一眼杨四娘,见她没有表态,便对着村民们说:“女的就留在外面,男的跟我一起进去。有我在,就算她想害你们,那也不可能害得到。”
我们直接进了放棺材的那个房间,那棺材还在房间里,棺材下面的长明灯仍是点着的。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那棺材的位置似乎都没有被移动过。
现在那棺材盖是盖着的,不过,那浓烈的尸臭还是从棺材里飘出来了。这次的味道明显比上次要大得多,因此我差点忍不住吐了。
那些村民,一个个的都捂着鼻子,看样子他们跟我也差不多,不喜欢这尸臭味儿。不过,柳老头是个例外,他不仅没有捂鼻子,还在那里很享受地吸着气。
这时,我感觉柳老头有些不对,他贪婪地吸着尸臭,嘴角还露出了一丝诡笑。柳老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笑容,他是不是想害我们?我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我越看柳老头越觉得他不对劲儿。
半夜带我去坟山,那血脚印也没跟我说清楚,田大莽这事也是对我遮遮掩掩的。他不是要收我做徒弟吗?哪有事事都瞒着徒弟的师父?
不仅是我,我隐约感觉到一起进来的村民们也发现了柳老头的不对,因为此时他们在看柳老头的时候,眼神里已经没有半分的信任了。
“柳老头,你骗我们!到底是什么目的?”有个村民带头问了一句。
“快说,你是什么目的?为什么要害我们?”那村民一边说着,一边向着柳老头走了过去。
这时,柳老头突然从他衣服兜里面摸出了一把匕首。
柳老头起杀心了!
“快去杀了他,不然他会把我们全杀了。”杨四娘走到了我的面前,递了一把小刀给我。
我对着杨四娘点了点头,然后说了声“谢谢”。现在我手里有刀了,这刀虽然不一定比柳老头手里的匕首锋利,但至少他在对我下手的时候,我有反抗的能力了。
在给过我刀之后,杨四娘又拿出了几把小刀,分发给了我身边的几个村民。杨四娘每发一次刀,就会对那接刀的人说一句:“快去杀了他,不然他会把我们全杀了。”
现在拿到刀的已经有好几个人了,我们只要齐心协力,肯定是能制服柳老头的。于是,我们几个站成了一个半圆,向着柳老头围了过去。

在回龙冈乡的路上,我把杨四娘的事详详细细地给柳雨婷讲了一遍。听完之后,柳雨婷跟我的想法一样,决定先去查查那杨四娘。
因为我俩都不是正牌的警察,只能算是福尔摩斯那样的私人侦探,因此这一次我们是没有传唤权的,只能在暗地里悄悄地查。
“要不在查案这段时间你就假装是我女朋友吧!这样会方便一些。”一下车,刚一踏上龙冈乡的地面,我就脑子一热,跟柳雨婷来了这么一句。
有个柳雨婷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在乡里晃悠,那绝对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
“好啊!”我本来以为柳雨婷会柳眉倒竖,然后揍我一顿,没想到她居然笑吟吟地点了点头,然后说出了这两个字。
“哟!才个把月没见,就带了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回家啊!”
“夏一,这是你女朋友吧!真漂亮啊!”
“看不出来你小子藏得深啊!”
......
我毕竟是在龙冈乡长大的,因此自下车之后,不断有人跟我打招呼。当然,引起他们主意的并不是我,而是我身边的柳雨婷。
柳雨婷这个冒牌女友很给我面子,每当有人跟我打招呼的时候,她都会挽着我的胳膊,表现出一副很亲昵的样子。
爸妈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因此这查案的事,我不准备告诉他们,只是说我们专案组破了个大案,给了我们大半个月的假期。至于柳雨婷,我告诉爸妈说是我的同事,想到我们老家来玩。
我是爸妈养大的,他们当然知道我的心思,因此他们待柳雨婷,就像是对待儿媳妇一样。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带着柳雨婷去了柳老头那里。柳老头毕竟是我师父,我回来了再怎么也得去看看他不是,还有就是,杨四娘的事,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你个臭小子,还知道来看老子啊!我以为你有了媳妇就把老子给忘了呢!”我刚一跨进柳老头家的干沿口,他就很不给面子地骂了我一句。
骂完之后,柳老头立马就乐呵呵地转身对着柳雨婷说道:“姑娘你不知道,夏一这小子就得骂,不骂就不听话。你以后啊!没事儿就骂骂他,要是骂着不过瘾,就打。只要这小子敢还口、还手,你就来跟我说,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柳老头,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见柳雨婷在听完柳老头的话之后笑得花枝招展的,我顿时就觉得心里凉飕飕的。
“叫师父,你别以为你媳妇在这里,老子就拉不下脸来揍你。”柳老头最不能忍的,就是我不叫他师父。
“不尊重师父,该打!师父你想打就打他吧,他皮糙肉厚的,打不坏的。”柳雨婷跟柳老头就是一对唱双簧的好搭档,遇到他俩,我算是倒了十八辈子的霉了,直接倒到地狱最底层去了。
“你们是回来查案的吧!进屋我慢慢跟你们说。”扯完蛋之后,柳老头立马就把他那嘻嘻哈哈的模样,换成了一副严肃的表情。
我把蒋国强和曹斌的案子给柳老头讲了,柳老头告诉我们说,那杨四娘有可能有问题,但是他也拿不准。不过,柳老头建议我晚上可以去熊岩坡的坟山上看看,或许能在那里发现些什么。
“你不跟我们一起去吗?”我问。
“我又不是警察,我去干什么,你就自己一个人去吧!坟山那里阴深深的,姑娘家去了容易被吓着,而且你估计要在那坟地守好几夜,姑娘家熬了夜,对皮肤不好。”柳老头说。
听完柳老头这话,我真怀疑他到底是我师父,还是柳雨婷的师父?这柳老头,不仅老是想着方儿欺负我,还处处都向着柳雨婷。
不过,话说回来,柳雨婷毕竟是个姑娘家,坟山阴气都很重,她去多了确实不好。因此,我决定听从柳老头的建议,自己一个人去坟地。
晚上,在柳雨婷睡下之后,我便拿着手电筒出了门。
嘎吱......
我刚把大门关了一半,柳雨婷居然跑了出来,用手挡住了门。
“怎么了,丫头?”我问。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去,我们还是一起去吧!”柳雨婷说。
“坟地阴气重,你是姑娘家,去那地方不好。”我说。
“这案子要是破了,我们这个专案组可就能正式成立了,到时候我们接的全都是这种灵异案件。你说,我作为专案组的警察,以后能不去坟地吗?反正我早晚都得去坟地,还不如就借这机会去感受感受,顺便还可以陪陪你。这深更半夜的,你一个人在坟地待着,我能放心吗?”柳雨婷一边说着,一边已经走出了大门,并顺手把门给关上了。
见柳雨婷这么坚持,我也不好再阻止她,最主要的是,我其实也不想一个人去坟地。虽然我不怕鬼,但是一个人在那种地方待着,难免会渗得慌。
我一手打着手电,一手牵着柳雨婷,在小路上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是来到了熊岩坡的破脚下。
熊岩坡的西面是庄稼地,东面是坟山。
刚一走到东边,我便看到那坟山的边上站着一个人。
那人离我差不多有百来米远,虽然今晚有些月色,但月光和阳光是没发比的。因此,我只能看到一个人影,看不清楚那人的样子。
“那人是谁?”柳雨婷附在我耳边,轻言细语地问道。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说:“我们过去看看吧!”
在我们朝着那人走过去的同时,那人也在向我们走来。随着距离的缩短,我慢慢地看清了来人,那人居然是柳老头。
我就说,柳老头不可能那么没良心地让我一个人来坟地守着的,果然他早等在了这里。
“你个臭小子,一个大男人还怕鬼,还把人家姑娘带来给你壮胆,你也不觉得害臊!”柳老头每次一见到我,要不说我两句,他那嘴就不自在。
“是我自己非要来的。”柳雨婷太给力了,居然在柳老头面前帮我说话了。她这话一说完,我整颗心都酥了。
“哟!还没嫁过来,就帮着夏一说话了啊!”柳老头说着,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玉佩,递给了柳雨婷。
“戴着吧!这玉佩能避邪,戴上这坟地的阴气就影响不到你了。这玉佩我本来是想在夏一结婚的时候,作为礼物送给他媳妇的,今天我就算是提前送了。你们结婚的时候,可别说老子是空着手去的,不给喜酒喝啊!”这无疑是柳老头今晚说的,让我觉得最中听的一句话。
本来,柳雨婷正在把那玉佩往脖子上戴,可在听了柳老头这番话之后,她立马就停了下来。
“我不要,还给你。”柳雨婷一把将玉佩塞还给了柳老头。
柳老头转手把玉佩放到了我手上,说:“你自己哄,她要是不戴上这玉佩,是绝不能去那坟地的。你跟我学了四年,柳雨婷的生辰八字你也知道,她去那坟地会遭遇什么凶险你应该是清楚的。”
听完柳老头这话,我才想起白天柳老头问过柳雨婷的生日。原来,柳老头是在算柳雨婷的生辰八字。
我用柳雨婷的生日大致推算了一下,发现她水溢火缺。在五行中,水代表阴,火代表阳。缺火即是缺阳,这样的人,是不适合去坟地这种阴气森森的地方的。
“丫头,你就戴上吧!你五行缺火,坟地主阴,你进去必定会阴气入体,会出问题的。这玉佩能吸收阴气,只要你戴上,阴气就入不了你的身体。柳老头瞎说的,你别往心里去。”我一边说着,一边把玉佩戴在了柳雨婷的脖子上。

高考我考得不是很好,不过勉强上了重本,被一所二流学校的心理学专业给录取了。学校是9月8日报道,9月2号这天晚上,我正在屋里收拾东西,柳老头突然来了。
柳老头拉着我就往屋外走,也没告诉我要去那里。因为柳老头在村里的名声还是挺好的,所以爸妈也没管我,就任着柳老头把我给拐走了。
最后,我被柳老头拉到了村东头那小竹林背后的坟山上。
“你把我拉到这里来干吗啊?”虽然我不怕鬼,但是一到这坟山,我就觉得浑身渗得慌。
“见鬼啊,今天是七月十五,要想见鬼今天是最合适不过了。这一片坟山都是老坟,要想见到鬼就得找这种地方。”柳老头说。
柳老头说完之后,我立马就感觉我的后背冒起冷汗来了,同时我的两条腿,也开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了。
“这不是闲得蛋疼吗?没事儿跑来见什么鬼?”我颤抖着声音对着柳老头吼道,把我的害怕和不满全表达了出来。
“老子是你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子叫你干吗你就得干吗!乖乖给我站在这里看,你要是不听我的,我就把你偷看林妍妍身子的事说出去,看你还有没有脸见人。还有,你那偷窥的行为可是犯了流氓罪,传出去警察准得把你抓起来。”柳老头说。
一听到柳老头说我犯了流氓罪,我立马就傻了,我不就偷看了一下林妍妍吗?怎么就犯罪了,犯罪可是要坐牢的啊!要是坐牢了,我怎么对得起爸妈啊!还有我寒窗苦读才考上的大学,可就上不了了啊!
我是山里的孩子,消息闭塞,对社会的了解极其有限,因此根本就不知道流氓罪这玩意儿,所以才被柳老头给忽悠住了。流氓罪确实是存在过的,不过97年的时候已经废止了,我偷看林妍妍的时候是2001年啊!那时候早就没有流氓罪了。
“你也犯了流氓罪!还是老流氓!”我想着柳老头也是看了林妍妍的身体的,于是就还了他一句嘴。
“老子是正大光明的看的,而且当时林妍妍她妈就在旁边,我是征得了她的同意的,并且我是在治病救人,不构成流氓罪!”柳老头脖子都给我气粗了,对着我吼道。
柳老头一说完,我便不再说话了,因为他说得在理,我无力反驳。
见我认怂了,柳老头很得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说:“要连你这个臭小子都收不服,老子这些年岂不是白活了。”
我白了柳老头一眼,没有搭理他。
“我今天带你来这里,是因为沙坝村的田大莽中邪了,我想看看在这里能不能查到点儿线索。”柳老头在说这话的时候,突然就变得很严肃了。
“这里能看出什么?”我有些好奇地问。
“看这里的老坟有没有异常,是不是被人动过。”柳老头说。
说着,柳老头就拿着电筒一个坟头一个坟头地照了起来。虽然我没见过盗墓的,但是我觉得柳老头此时的动作,跟那些盗墓贼应该是一样的。
“柳老头,你带我盗墓咱们也找个坟头修得好一点的盗啊!这片坟山里可全都是埋的穷人,没什么好盗的,最多也就能盗两块棺材板出来。”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气气柳老头,报报仇。
这时,柳老头把手电筒的光射到了一个小坟堆上,说:“这坟比较新,也就十来年的样子,里面的棺材板应该还没朽完,挖出来给你做副棺材正合适。”
“凭什么是给我做?”我本来是想说“给你做还差不多”的,可是柳老头毕竟是长辈,而且一把年纪了,我不能那么没礼貌。
“林妍妍她老汉要是晓得你看了他女儿的身子,不拿刀把你砍成几大块才怪!”原本是说普通话的柳老头,此时给我来了句充满了椒盐味儿的方言。在我们那儿,“老汉”就是“爸”的意思。
本来我说那话是想开涮柳老头的,最后我反倒被柳老头给涮了一把。我不得不承认,这耍流氓,还是老的更有经验,于是我决定不再跟那柳老头斗了,我就跟着他,看他能在这坟山上找出个什么鬼来。
一股冷风呼呼的吹了过来,虽然这正是秋老虎发威的时节,但是在坟山上吹来这么一股子冷风,还是让我打了一个冷颤。
“喂!一会儿要是跑出来个没穿衣服的女鬼,咱们不小心看了是不是也会犯流氓罪啊?”虽然有柳老头在身边,可是这大半夜的在坟山里瞎转悠,还是让人怕得慌啊!于是,我决定还是打打趣儿,让自己轻松一下比较好。
“鬼是阴间的,不是阳间的,所以咱们阳间的法律管不了。不过,要是阎王爷那里也有流氓罪这一条,你小子偷看了女鬼的身子,下去后也得坐牢。”柳老头说。
“凭什么又是我,你不也会看到吗?”我说。我就不信,柳老头能说他看那女鬼是经过女鬼的妈同意了的。
“我没你那么傻,我就算看到了,在阎王爷那里我也打死不认账,这样阴间的流氓罪就管不了我了。”柳老头极其无耻地说道。
真是个猥琐、无耻,偷看了女人身子都不敢承认的老变态,我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师父啊!
在一个长满杂草的坟头旁边,柳老头停住了。柳老头用电筒一寸一寸地在那坟头上移动,我看了半天,除了杂草,就是野草,也没发现别的什么。可是,柳老头却像是在那杂草堆里发现了黄金一样,两眼放着光。
“你看到金银财宝了?”我问。
“嗯!”柳老头点了点头,然后把电筒的光定在了一个点上,说:“你把那里的杂草刨开看看就知道了。”
这时,我发现柳老头照着的那块杂草确实和别的杂草有些不一样,那块杂草有些外翻,显然是被人动过之后又还原的。
不就是扒扒坟头上的杂草吗?我小时候在坟头上捡火炮都捡过不少,还怕这个。
我倒要看看那杂草下面有什么?
在好奇心地驱使下,我向着那片杂草走了过去,然后弯下身子,一点一点地把那杂草给分开了。
坟上有个拇指般粗的小洞,像是用什么东西钻的,而且应该是刚钻的。
“吱......”
就在我正看得专注的时候,一只老鼠突然蹿了出来,还差点撞到了我的脸上。本来我是不怕老鼠的,可是它这么冷不丁地杀出来,还是把我吓了一跳,害得我一屁股摔到了地上。
“连只老鼠都怕,没出息!”柳老头似乎不数落数落我就浑身不自在。
“我还以为你真发现金银财宝了呢!就一个破洞,有什么好看的。”我知道那个洞应该不会那么简单,毕竟有谁会闲得无聊,跑到这野坟上来打个洞啊!
最开始,我怀疑过那洞是什么小动物打的,不过我很快就把这想法否定了。小洞外面的杂草被扒开过,然后又还原了,这绝对只有人才干得出来,动物是干不出来这种欲盖弥彰的事的。
柳老头没有用语言来回答我这个问题,他只是把电筒的光缓缓地向前移动着。我的眼睛跟着那光一路看去,发现电筒照过的地方,那杂草上有血脚印。
虽然那血已经因为干了而有些变黑了,但是我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那绝对是血。那脚印是人的脚印,而且从那脚印的大小来看,应该是一个赤脚的男人留下的。不过,那血是不是人的血,我就不好说了。
“这血脚印是人留下的?”我问了一个傻逼的问题,人的脚印不是人留下的,难道还是鬼留下的啊?
柳老头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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