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大川刘爱民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78娶知青,我靠狩猎让全家吃肉:王大川刘爱民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山里的汉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大川背着一堆的柴禾下山的时候,就正好见到文英吃力挑水的样子。她做不来农活,那扁担圧在肩膀上,磨得肉生疼。两桶水被挑起来晃晃悠悠的,一路上不知撒泼了多少。正急得发愁之时,突然肩膀子一松,却是有人把她的扁担接了过去。“让我来吧!”王大川把自己的背篓放到一户人家的门口,然后往文英家的住所奔去。她原本应该和所有的知青一起,住在知青大院的。因为来得晚了,那里都住满了,村子里面就将这个茅屋分配给她住。原本,这里还住了一个婆婆的,这两年,婆婆也对文英挺照顾,日子马马虎虎的倒也挺过去了。眼下婆婆才去世半个月,文英的日子就变得有些艰难,不光是生活琐碎折磨着她,还有一些牛鬼神蛇都在打她的主意。毕竟是一个单身的小姑娘,无人庇护的话,她在这个村子里面迟早...
《重回78娶知青,我靠狩猎让全家吃肉:王大川刘爱民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王大川背着一堆的柴禾下山的时候,就正好见到文英吃力挑水的样子。
她做不来农活,那扁担圧在肩膀上,磨得肉生疼。
两桶水被挑起来晃晃悠悠的,一路上不知撒泼了多少。
正急得发愁之时,突然肩膀子一松,却是有人把她的扁担接了过去。
“让我来吧!”
王大川把自己的背篓放到一户人家的门口,然后往文英家的住所奔去。
她原本应该和所有的知青一起,住在知青大院的。
因为来得晚了,那里都住满了,村子里面就将这个茅屋分配给她住。
原本,这里还住了一个婆婆的,这两年,婆婆也对文英挺照顾,日子马马虎虎的倒也挺过去了。
眼下婆婆才去世半个月,文英的日子就变得有些艰难,不光是生活琐碎折磨着她,还有一些牛鬼神蛇都在打她的主意。
毕竟是一个单身的小姑娘,无人庇护的话,她在这个村子里面迟早是要出事的。
看着王大川将水倒入水缸后,就要离开,文英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多时间等了,急忙上前拉住他的袖子。
“王大川,前天晚上说的话我没忘,我仔细考虑过了,嫁给你我是诚心的,现在只问你一句老实话,你到底愿不愿意娶我?”
王大川回头看着她,她的气色好了很多,只眉宇间还有浓得化不开的愁绪,有些心疼的道:“你......就不能再等等?再等半年,你就能解脱了......”
文英不知他的深意,她只知道,没有男人,在这个乡下过日子有多艰难。
见王大川始终不点头,她有些生气了,直接将其手甩开,重重地道:“你是不是嫌弃我不会干活?只是你的拖累?”
“哼!不愿意就拉倒,我找别人也是一样的。”
这村子里面,稀罕她的人多了去,她就不信,找不到一个愿意娶她的。
王大川一听,自然是着急了,一把抓住她:“你都不嫌我穷,我如何会嫌弃你,我只是......怕我配不上你......”
“不!你有一颗金子般的心,是个难得的好人,我说你配得上,就是配得上。”
好人......貌似是个贬义词......
王大川妥协了,他根本没法见到文英嫁给别人的场景。
咬咬牙道:“你若愿意,现在就随我去村里打结婚申请,咱们今天就把手续办了。”
大不了,以后等她后悔了,他再放她自由便是。
二人风风火火的来到生产大队。
此时已经有新上任的大队长和大队会计,接替了刘爱民和刘会计的工作。
大队长和二人没有什么恩怨,听到要结婚,自然是很官方的对他们说了一些祝福的话,很爽快的在申请报告上加盖了公章。
这个步骤是免费的,倒也挺方便。
王大川把自己的柴禾背上,然后领着文英就直接去了镇上。
原本是想先把东西卖了,弄点钱再说。
文英不懂结婚的事,就怕王大川跑了似的,强行拽着进了公社大门,然后找到负责人。
这人推了推老花镜,对他们作进一步审核。
结果一切都挺顺利,只在最后一步的时候,被告知要4块钱的工本费,给耽误了。
文英掏空了口袋,也只摸出来一块多钱。
王大川则更可怜,他说自己穷得一分钱都没有,那是真的没有。
“看吧,让你别急,你还跑得飞快,多等我片刻不就好啦!”
文英气恼的叹口气,倒也没话可说,只愁上哪里搞钱去。
二人一转身,就看到王强领着一个年轻的姑娘,正一脸忌恨的堵在那门口。
凭什么啊,王大川这种衣服都破成这样,连个家都没有的人,竟然要和文知青结婚了。
村里的人都在传,文英家在城里面,背景很硬,是个真正的千金大小姐,下乡插队也是形势所迫。
村子里面的男人就是顾忌着这一点,这才没敢轻易下手。
没想到,竟然便宜了王大川这个穷鬼。
想到这里,王强的嘴脸就有些不大好看了,因为他也是垂涎了很久的。
今儿个来这里,也不是为了打结婚证,是陪身边的这个堂妹来打听结婚流程的。
妒忌令人发狂,王强口不择言的斥责起来。
“哎哟喂,分币没有,还敢跑来打结婚证,王大川,你真是丢尽我老王家的脸!”
“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要不要哥哥我借一点给你啊?”
“只要给我跪在地上学癞蛤蟆叫,叫一声再磕一个头,我就给你一毛钱,你看怎么样?”
......
文英被他这恶心人的手段给气到了,愤恨的道:“少拿你的臭钱在那儿污辱人,你学蛤蟆叫给我钱,我都嫌脏。”
王大川还是第一次见到文英骂人,不得不说,还怪爽的。
妇唱夫随,他也不能落下不是,于是顺着文英的话头,对其骂起来。
“你个癞蛤蟆闪开啊,挡着别人的道想干什么!”
“你......”
王强被他二人气得噎住了,指着他们还想说几句狠话。
哪里想到,他们的背后传来别人不耐烦的声音。
“要吵滚出去吵,还让不让人办事儿啦!”
外面已经聚了好几队年轻男女,都是来办证的。
见王强两人在那里堵着不动,直接上手就推了。
二人立马转移了站火,和这些人吵嚷起来。
“干什么啊?先来后到懂不懂?都给我老实的去后面排队,谁敢插队老子对他不客气。”
......
“哟,你是什么东西,你想对谁不客气呢?你来一个试试啊!”
“呵呵......摆的什么谱,这里也是你能耍横的地方?”
......
这些人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和王强两人闹将起来,场面一度很火爆,都在比谁的嗓门大。
那负责办证的人不得不站出来调停,但没有人理他。
现场乱糟糟的,在这种大好的日子,差一点就要兵戎相见了。
王大川见状,自然是拉着文英趁乱溜了去,不然等下战火很有可能就要烧到他们的身上。
“太可怕了,这些人是吃了炸药了吧,真的是......有够无语的。”
文英还在生气,却见王大川拉着她,往供销社奔去。
“别人的事儿,咱们管不着,还是先挣点钱吧,不然都没法娶你。”
“啊这......实在不行,把我这块手表卖了吧!”
“嘶......你还真挺舍得的啊。”
文英为了嫁给王大川,也算是下了血本了。
一石激起千尺浪。
女知青的话,让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们二人。
“你们两个......真的假的?”
“这事儿可大可小,你们最好老实交代,不要抱着侥幸的心理!”
王会计义正言辞地说着,心里却是不由得把文英给看低了去。
要早知道对方喜欢搞破鞋,他还等什么......
文英气的肺都要炸了,指着那女知青就是一通质问。
“你凭什么血口喷人?我和王大川没有任何的不正当男女关系,你就是气不过报复我们,你可真歹毒啊!”
在乡下,对付一个女人的方法,就是毁了对方的名节。
如果今儿个,不是有所倚仗的话,就冲着对方这个话,为了洗刷自己的清白,文英很大可能,只能去寻死。
女知青自己已经快要跳出这乡下的泥潭了,还要把文英按死在这里,毁得彻底才罢休。
这种歹毒的心肠,让人不寒而栗。
女知青自然是冷冷一笑,指着他们二人道:“别想狡辩了,你们两个从一早上就结伴去镇上,然后一直玩到现在才回。”
“出双入对的,不是搞破鞋,那又是什么?”
王大川接过话茬,对那王会计道:“我也要举报,知青大院的林小丽和多个男人一起上街,他们聚众淫乱,理当上报给她所在的那所大学,剥夺她的录取通知书。”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被王大川给惊得合不拢嘴了。
短短几句话,里面所透露的信息太多,没有一个是女知青能承受的。
比起女知青刚才泼的脏水威力,王大川的杀伤力足有十倍。
女知青急得暴跳如雷:“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不要在这里造谣生事。”
“我看你就是在忌妒我,是对我的污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王大川气定神闲的道:“是是是,我忌妒你一脸的麻子,忌妒你还没有一头驴高,你特么的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瞧瞧你那威尊容,晚上见到你都要被吓死。”
“谁给你的自信,在这里显摆呢!真是臭不要脸!”
然后不给女知青反驳的机会,他直接对王会计道:“还请组织上严格审查,不要让任何一个品行不端正的人,混入大学里危害到咱们祖国的建设安全。”
“这个林小丽,平时为人就比较放浪,喜欢和男知青们调情耍闹,甚至还会私底下跳舞的时候搂搂抱抱,看到的人不止我一个,村子里面的人还有很多能作证的。”
“她就是一个私生活混乱的烂贱人,甚至还去过邻村王婆那里,抓过打胎药......这些都是能查出来的。”
“至于我和文知青的事,我们二人才刚打了结婚证,是合法的夫妻,任何人也没有资格在我们面前指手画脚。”
王大川将结婚证一亮出来,在场的人都给闭嘴了。
这红章盖着呢,想污蔑也得找个别的由头吧,非得说人家搞破鞋。
结果,她自己才是最大的破鞋。
于是,关于女知青的私生活是否检点的事,成为生产大队的大事,当时就把女知青给强行禁锢在知青大院里,让人看着她不得外出。
然后快马加鞭地去邻村,把那个王婆寻来对峙。
接着又去村子里面寻找知情人。
那些村子里面的人,对于这女知青就要飞黄腾达了,本来就有些小忌妒,此时见到有这种落井下石的机会,自然跑出来很多踩她的。
有的是真实发生的,有的直接就是杜撰的,反正这年月造谣又不犯法。
正所谓,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女知青悔得肠子都青了,说她不是的人太多了,她就只有一张嘴,还找不到能证明自己清白的方法,在那里急得都快上吊了。
在这个年代,别小看了生产大队的力量。
他们虽然不能强留女知青,对方的身份毕竟是大学生。
但他们可以致电报给那个大学,然后将女知青的事迹进行告知。
在这个人品道德底线要求很高的年代,女知青的这种行为自然是很作死的。
大约半个月以后,生产队就接到了大学里的回复,他们会派专人来核实情况,如果是真的,将会取消女知青的入学资格。
而这,不过是王大川给女知青的一个教训。
自以为考上大学了,就能不将对方看在眼里,将别人的尊严随意踩塌。
她所骄傲的,他都有办法对其进行剥夺,没有了大学生的身份,她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只能待在村子里面,而且是名声被败坏了的那种。
苦日子还在后头等着她呢。
解决完女知青的事情后,王大川当天就把文英领回了山上。
马翠兰听到他们二人扯结婚证的事情,惊得像是在做梦一样,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完了完了,我不光是眼瞎了,连耳朵也不好使,竟然听到川儿要讨媳妇了,啧啧......真是罪过啊!”
王小静的接受能力倒是要高一些,扶着马翠兰道:“娘,俺哥真的要结婚了呢,嫂嫂很漂亮,正是村子里面的文知青,你应该有印象的。”
“嘶......这就更离谱了,咱们家啥条件呐,哪能配得上人家这么好的闺女,这不是耽误人嘛!”
虽然,她也想给王大川说一个媳妇,但全家都凑不出一毛钱来,连饭都吃不上,住得也垃圾,拿什么去娶哦。
文英被马翠兰的反应给逗乐了,倒也落落大方的上前,扶住对方的手道:“娘,我是文英,以后真是你儿媳妇了,你放心,我会和大川一起,好好孝敬你的。”
摸到文英那双细滑的手后,马翠兰这才确定这不是梦,是真实发生的。
于是双手合十,对着老天爷道:“感谢满天的神佛,感谢祖宗保佑,谢谢你们赐给我家川儿这么好的媳妇。”
王大川笑了笑:“娘,先不说这些了,你们先把这肉包子烤上,咱们把肚子填一下,然后再去把屋子装饰一下。”
“好歹也要弄一点结婚的气氛来!高高兴兴地把事儿办了。”
他等这一天,等了一个世纪啊。
曾经,也如今日娘做的这般,双手合十求遍了诸天神佛,这才有了这重生的一世。
所以自能是格外看重。
晚饭吃了后,他把自己买的东西取出来,王小静凭借着一双巧手,将红纸剪出红双喜来,把小屋子,贴满了。
红蜡烛,将被子,新床单,交杯酒......能准备的都准备上了。
王大川这才将自己的惊喜展现出来,让所有人都换上新衣裳。
新棉花很暖和,让他们在这个山中,至少不用再瑟瑟发抖了。
看着头上戴着红色礼花,身穿红棉袄的文英,王大川由衷地赞了一声:“你好美!”
文英得意地撇了他一眼,似乎对于自己能将其迷倒还是挺得意的。
只是当二人喝了交杯酒后,却面临着一个极大的难题。
刘威此时悔得肠子都清了,却愣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再待下去,真的要怀疑会被吓死。
其老娘也被吓得不轻,那张泼妇的嘴脸收敛起来,脸色难看地替儿子发声。
“王大川,你别伤害我儿,有什么冲着我来!”
她就不信了,王大川还能打女人不成?
真要如此,这村子里面的人,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他。
这个时候,其奶的眼睛已经恢复了,红着眼睛怒斥着王大川。
“王大川,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如此忤逆长辈?”
“这婚事我已经决定了,你休想在这里胡搅蛮缠,赶紧把你妹交出来,误了吉时,你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王大川还真没有打女人的习惯,不管是古往今来,男人的拳头都不能挥向女人,除非是战场之上。
但解决问题又不是只有打打杀杀,还有别的办法。
“你凭什么替我妹决定她的人生,她是你生的吗?你奶过她一口吗?没有的话,就给我闭上你的嘴吧!”
其奶气的咬牙切齿,颤抖着手指着他的脑袋。
“你你你......你反了天了吧?”
“王大川,你竟然敢和你亲奶这般说话,你就不怕被人戳断脊梁骨?”
王大川懒得和她打嘴仗,和这种不讲道理的人,说啥都没有用。
他对着那些看热闹的村民,大声道:“我今儿个把话撂在这里,我王大川,领着老娘和妹妹要分家单过,从此以后,和王家大族再无任何瓜碍,还请诸位乡邻作个见证。”
众人纷纷惊呼出声。
“什么?你要分家?王大川,你胆儿好大哦!”
“你现在住的房子可是你奶分给你们家的,若是真的分家了,是打算冻死不成?”
“别意气用事,这可不是能开玩笑的。”
......
说啥话的都有,但王大川心意已决,根本不受影响。
其奶感觉面上无光,此时她已经知道王大川翅膀已经硬了,不是她能拿捏住的。
50块钱她可以退回给刘家,但是,让她如此没脸面,也绝对不会让王大川好过。
“想分家也行,把你们这些年,享受到的那些好处都给老娘结清了,还要给买断钱,不然休息踏出这个大门一步。”
其奶这话一出,让在场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见过狠的,但如其奶这般像个周扒皮一样的,还真是没有见到过。
要钱还要得这般明目张胆,好似王大川他们家都欠她似的。
王大川冷冷一笑:“人要脸,树要皮,我们靠勤劳的双手养活自己,不曾从你手里拿到过一分钱。”
“相反,这些年被你扒走的那些好处多如牛毛,都懒得和你计较了,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开这个口。”
“今儿个这个断亲,可由不得你在这里漫天要价,你若还在这里纠缠不休,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
王大川上前一步,压低声音威胁起来:“你当年背着我爷偷过汉子,王国栋根本不是我爷的种,你若再在这里胡搅蛮缠,我定然让你脸面扫地。”
其奶倒吸一口凉气,一张脸吓得惨白。
王国栋和王家人本来就长得没有一点相似之处,真要吹出这股妖风来,那她在这个村子里面,可再无脸活下去了。
“你个小兔崽子,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
低声骂了一句后,她的神色多少有些不太正常。
王大川没有想到,只是随意的诈了一句,竟然还炸出东西来,其奶竟然是这样一种人。
大约是害怕了,此时特别想撇清关系。
其奶恶狠狠的继续道:“行啊,不就是要分家嘛,赶紧滚吧,以后生死自负,老娘不会再管你们。”
王大川面上一喜,当即把人群中看热闹的村支书叫了来。
请对方帮着自己写了断亲书,然后又现场找了好些见证人,帮忙见证这一件事。
大家伙儿都挺佩服王大川的,也很同情他的遭遇,倒也愿意帮他签字画押。
于是,前脚才刚办完这个,后脚就已经将家当提着,头也不回的带着家人离去。
管他是是非非,在这漫天风雪飘零的季节,他自然有能力照顾好自己的亲人。
至于那些看热闹和笑话的人,那就等着看吧。
......
山中的雪路不是很好走,道阻且滑。
王大川用床单把老娘马翠兰背在身上,两手则提着两大包的行李。
王小静不适应这样的雪路,走得磕磕绊绊的,沿途摔了两跤。
但她不是娇气的姑娘,爬起来继续跟上。
足足爬了将近四十分钟,这才看到一座小木屋。
这木屋被大雪覆盖,上面挂着长长的冰棱,这一看就是一个雪屋,怎么看都不像能住人的。
但是木头房子,挺坚固的。
他把老娘放下后,就去找了树枝,将这个房顶上的积雪扫落。
王小静则帮着把门前的雪清除,不然,这个木屋的门都打不开。
两兄妹忙得热火朝天,但这山中的气温,比村子里面的还要冷一些,马翠兰早已经冻得脸色发青,一双手也冻得像个红萝卜。
王大川从房顶上跳下来,然后费了很大的劲儿,这才把闭着的大门打开,开始清理屋子。
最先弄的就是火塘。
这屋子里面还有一些干柴,都是已故猎人从前留下来的。
至于那些值钱的东西,早已经被人为收刮走了,倒也没有什么好惦记的。
王大川第一时间把火点燃,把老娘安置下来。
她眼睛看不见,啥忙也帮不到,就只能坐在那里,不时的给火里添点柴火就行。
除了干柴,屋子里面还有一张木板床,以及一堆的干草。
这种草里面,往往会藏得有惊喜。
果不其然,将其在里面抖落一番后,见到一条正在冬眠的大蛇。
足有小儿手臂那般粗,是无毒的菜花蛇,足有七八斤重。
此时这蛇一动不动,但一般女人看到了也会被吓死。
他没有声张出去,而是将其用一些干柴包裹着,提到了外面,寻了一个隐敝之所,将蛇给处理了。
这天寒地冻地,吃一点高热量的东西才能扛下去。
把蛇皮剥下来,连着血迹藏在雪堆里,又用砍刀将蛇骨剃掉,再斩成很小的碎肉块,寻了一片草叶子,将其装起来。
然后喜滋滋地将其包起来,递给王小静看。
“小静,快看,哥刚才抓到几只快要冻死的鸟,已经清理干净了,你赶紧把这个肉炖上吧。”
王小静高兴得两眼放光,整个人都快要跳起来了。
“啊啊啊......这么多肉啊!哥,你好棒啦!”
然后很是激动地拉着马翠兰嚷嚷起来:“娘啊,你快闻闻,俺哥好能干啊,这才多大点功夫就弄到这么多肉,我们可以吃上一顿好的了!”
马翠兰不住地点头,来时的仿惶不安,都在这些肉里面,得到了极大的安慰。
或许勇敢一点,就能有一个新的活法,他们的好日子啊,终于开始了。
刘家的人差一点被砸中,开始还吓了一跳,后面一看是王大川,也没太当一回事儿。
王大川是出了名的软脾气,是个人都能骑他头上作威作福。
那刘威还如往常一般的,对其开口讽刺起来。
“王大川,你在这里狗叫什么,这里没有你的事儿,滚一边儿去!”
“敢误了我的好事儿,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
“呵......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种不要脸的,你特么的以为自己是谁啊?在这里吆五喝六的,怕是狗尿喝多了,在这里发颠吧!”
王大川嘴皮子多利索的,愣是把这一家人都给怼得倒吸一口凉气。
躲在屋子里的母女两个,听到外面的动静,也有些吃惊不小。
王小静满脸放光的嚷嚷起来:“娘,是俺哥回来了,他好凶啊,把那一家子人都给唬住了。”
她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还会被这个老实哥哥给护着,心里说不出的激动。
哥哥再如何不好,但为人诚实,踏实努力,从来没有欺负过她,相反,不管自己有多饿,找到一点好吃的,也是仅着她们娘两个来。
这样的哥哥,是老天爷派来拯救她的吧!
和她的开心不同,马翠兰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小静,看着一点你哥,别让他吃亏了。”
如果儿子有事,她就算是个瞎老太婆,也绝对要为儿子拼命。
......
此时,刘威的娘有些心慌的嘀咕起来。
“见了鬼了,这傻大个今儿个吃错枪药了吧!”
刘威却是被气得不轻,平时都是他欺负王大川的,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哈!长能耐了啊,你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蠢货,让我来教教你怎么做人!”
刘威上前就来了一记最狠的,朝着王大川的心窝处就是一脚。
他要把对方打得满地找牙,然后再把狗屎塞对方的嘴里,才能泄心头之恨。
巧了,王大川也是这么想的。
而且,也付诸行动了。
刘威这一脚,在他这个比武场上的常胜冠军眼里,软绵如絮,一点攻击力度也没有。
其猛然一出手,就将其狠狠抓在手中,往前一拉扯,咔嚓一声,直接干到劈叉。
刘威哪里受过这个罪,只感受连胯带蛋的传来撕裂的疼痛,整个人灵魂都快要升天了,愣是痛得一句话也发不出来,只捂着要害满地打滚儿。
啧啧,一不留神,地上的一坨鸡屎被其滚身上去了,看着就挺埋汰。
刘威娘和刘家的两个亲戚见状,怒从胆边生,对着王大川咆哮起来。
“好你个小畜生,竟然敢动手伤人!当我们是吃素的不成。”
“打死你个王八蛋!看你往哪里跑!”
......
王大川跑个屁,新仇旧恨都要一并解决了。
前世因为他被抓走判刑,都顾不上教训这一家猪狗不如的人。
现在,他要让他们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王大川对付这几个普通人,都没使出看家本领,只一个左直拳,右勾拳,最后再来一个扫堂腿。
简单的几个照面,就把人打得鼻青脸肿,倒在地上痛苦哀鸣着。
王大川蹲在刘威娘的面前,冷冷的道:“婚书交出来,别惹我!”
这婚书,不同于结婚证书,是一种乡里约定成俗的东西。
上面有男女的生辰八字,以及一些本家人,村里主事人的亲笔签名。
只要上面再加上女方的拇指印,在村子里面就能分到地基田产。
实际上,是不被国家认可的无效婚姻。
只是村民大多不知法,几百年下来都是这般过来的,一直延用到如今而已。
王大川可不想小妹和这家人扯上一丁点的关系,想想就恶心,这婚书非毁了不可。
看着他那如同杀神一般凌厉的眼眸,刘威娘是真的被打怕了,哆哆嗦嗦的把一张纸递了过去。
王大川确认了一遍后,三下五除二的将其毁了,然后扯着刘威的脸皮子,恶狠狠地道:“冤有头,债有主,你们钱给了谁,就找谁要去,以后但凡再听到你们打我妹的主意,小心我撕烂你们的嘴!”
他的手就像是铁钳子,扯得刘威疼得要死,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哭嚎着应承下来。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快放了我吧!”
“哼!滚吧!”
王大川让开身子,几人一咕噜爬起来,却是如丧家之犬般,头也不回的逃离了王家院子。
谁也没有想到,印象里瘦弱怯懦,八竿子也打不出一个屁来的王大川,此时腰杆笔直,目光坚定,浑身都充满了令人胆颤的肃杀之气。
看着还健在的老娘,王大川有些激动的跪了下去,一把抱住她。
“娘,儿子不孝,让你受苦了。”
马翠兰无神的眼窝里,淌出几滴清泪来,哽咽的道:“娘不苦,娘的川儿长大了啊......”
王大川和老娘抱头痛哭了一会儿后,这才看向王小静。
“小静,你没事,哥就放心了。”
“这个家快塌了,不能再待了,你们现在就收拾东西,随我进山去。”
上一世,这房子在他被抓后就垮塌了。
还好,当时老娘和小妹没在屋子里,都跑去为他奔走呼救去了,这才没被活埋。
搬到半山腰去才有活路,那里有个废弃的猎户棚,背靠大山,资源丰富,比这里更合适住人。
今儿个的祸事,是其奶召来的,不将他们这一家人扒下一层皮来,其奶这个恶毒的长辈,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正好借着这事儿,顺路把家分了。
王大川心里盘算着,手下动作麻溜的忙碌起来。
娘三用床单,将所有用得上的东西,大包小包的弄了四五个包袱时,院子里面已经涌进来一群人。
“王大川,马翠兰......还不快给我滚出来!”
“瞧瞧你们干的蠢事,还不赶紧出来跪下,给刘家人磕头道歉,别逼老娘发飙啊。”
“谁给你们的脸啦,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凭你们这破烂条件,没有老娘帮衬着你们,狗都不要你们。”
......
其奶站在院子里,双手叉腰的叫骂着,要多难听就多难听。
周围的邻居都被吸引了过来,将这破院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王大川将东西收拾好,面不改色的拎起一把砍柴刀。
“哥,你要做什么?别冲动,不能干傻事啊!”
王小静吓得将大王川拦着。
马翠兰也吓得不轻,赶紧摸索着抓住王大川的手臂。
“川儿,你别犯浑,你奶虽然强势,但还不至于......”
王大川语气坚定的道:“娘,咱们就是太老实了,才会被人欺负。”
“他们今儿个来,是要把小静卖了,此时不拼命,还要等什么时候?”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真的把事闹大的,你要相信我,有我在,咱们这个家就散不了。”
马翠兰紧紧抓住的手,终于松了下来。
“川儿,你是这个家唯一的男人,大主意还得你来定,娘听你的!”
她好不容易拉扯大的孩子,不能一直躲在羽翼之下,也是时候顶门立户了。
想到这里,那混浊的眼睛里再没有了仿徨,只是面容肃静地等待着命运的结果。
院子里。
其奶的叫骂声始终没有停。
“恁个糟老瘟的,穷逼破事多,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是不知道老娘的手段。”
“国栋,你去,把门给我砸了,看他们还能龟缩在里面多久。”
王国栋是王大川的七叔,长得人高马大的,脑子却不太好使,是王家出了名的惹祸头子。
其奶总共生了七个儿子,五个女儿,在村子里面是出了名的英雄母亲。
王大川他们这一房排行老三,因为其父早亡,孤儿寡母的没人撑腰,平时受尽磋磨。
此时,王国栋摩拳擦掌的走向这破烂的门板,抬起脚板就要踹上去。
结果,脚还没挨上,门板突然被人打开了,用力过猛的他踹了个空,当时就被迫劈了个叉。
“嘶啊......痛痛痛......”
王国栋捂着裤裆处,疼得脸都白了。
呵......就这?
废物一个,还惹祸头子,惹火了他,让他一辈子做个娘们儿。
王大川冷冷一笑,踩着其腿骨往院子里面行去。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响起,王国栋的低声哀嚎声,转为高亢入耳的尖叫声。
“啊啊啊......我的腿......王大川......你你你......啊......”
其奶吓一跳,这可是她的老儿子,赶紧扑上去。
“国栋,你这是咋滴啦......”
王大川举起手中的刀,直接将其拦了下来。
“奶,大清早的你就带着人在这里嚎丧,咱家是谁死了吗?”
其奶被这话气得三尸神爆跳:“啊呸呸呸......胡说八道什么,你才死了。”
“气死我了,都快被你气糊涂了,还不赶紧让开,没看到你七叔摔了吗?”
“你娘是个老瞎眼的,没想到你是个小瞎眼的,就没一个眼神好的。”
......
王大川没有让,就像个门神一样,蛮横的将其继续拦着。
“奶,你骂我可以,我不还嘴,但我娘没惹你,你也骂她,你这还像个做长辈的人吗?”
“你......”其奶气结,执拗的道:“她是我老王家的人,我想骂就骂,你一个小辈管得着嘛!”
“呵......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谁再敢骂我娘一句,不管是谁,我王大川拼了这一条命不要,也要剁了她。”
其手中的砍柴刀亮了出来,在其手腕上转了一圈,都晃出残影了,最后重重地劈砍到旁边的石磨盘上。
石屑翻飞间,飞溅得到处都是。
其奶被蹦了个一头一脸,吓得节节后退。
此时,她的眼睛被灰尘迷住,难受得睁不开,三两下就揉红了眼。
而且,也被王大川手中的刀吓破了胆,不敢再招惹,只让一旁的人,赶紧帮她吹眼睛。
见其奶已经失去了战斗力,他转而呵斥起刘威一家人。
“姓姓的,看来刚才给你们的教训还不够啊,我说过,再敢来闹事,嘴巴都给你们撕烂,你们当我王大川说的话是放屁不成?”
那刘威一家,先是一惊,后看了一下周围密集的人群,腰板很快又抖了起来。
“哼!就凭你个废物,也想在这里耀武扬威?老子就不鸟你,有本事你过来打我啊!”
这一次来的人,不光有王家的,他们刘家的人也有不少,加起来足有十多个。
王大川就一个人,到时候,看他怎么羞辱他,连本带息的把刚才受的罪找补回来。
刘威心里得意的盘算着。
王大川懒得废话了。
对付这种人,得一次性的给他打怕了,才能让其长记性。
王大川提着刀子就往前冲,其目光中透露出来的杀意,凝如实质,那是上辈子当兵后,从枪林弹雨中锤炼出来的,岂是区区普通人能招架的。
刘威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急巴巴的吆喝起身边的人。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上啊?”
“赶紧把这个家伙绑起来,再把王小静带走,我今晚上就要洞房花烛夜,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拦着。”
那几人有些发怵,但还是勇敢的站出来,将刘威挡在了身后。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谁让刘威舍得给呢。
王大川没对这些人动真格子的,手中的砍柴刀一直是刀口向上,吓唬为主。
其大开大合的耍了几下,每一招都将院子里面的破箩筐,烂稻草,挑到这些人身上。
他们拼命的挥舞着手里的棍棒,还是被弄得狼狈不堪,不是脸被刮伤了,就是手脚被打得红肿。
除了跳脚咒骂外,也拿王大川没办法。
等到将这些人教训够了,王大川这才一人赏了一脚,将他们踹倒在地。
周围的村民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都不敢相信眼睛所看到的。
“牛啤啊,王家这怂货,平时看着没啥用,没想到凶起来这么吓人。”
“啧啧......昨天还和他绊了一下嘴,得亏他没发脾气,不然......将老子揍一顿的话,我可打不过。”
“那刘威惨了,这次踢到铁板了吧,就仗着有点小钱就作贱别人,活该被收拾。”
“他刘威就是个癞蛤蟆,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德行,竟然敢肖想王小静,那可是咱们村最漂亮的姑娘啊,便宜谁也不能便宜他!”
......
村人的话令人恼怒,但刘威最害怕的,还是王大川的铁血手段。
那砍刀,在他身上快速的舞了一圈后,他好好的一件棉袄子,瞬间就变成了烂棉絮。
寒风一吹冷刺骨,忍不住打起了摆子,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恶臭袭来。
这家伙的身下,淹了一大滩黄渍。
村里很多人眼睛很尖的看到这一幕,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当即高声嘲讽起来。
“快来看啊,这家伙吓尿啦,羞羞羞,不要脸......哈哈哈......”
“哟~这裤裆里裹大粪,都能插秧啦,笑死个人嘞!”
“瞧这点出息,比三岁孩子也不如,还想强娶人王小静,回家娶老母猪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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