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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生存全靠苟,陛下却想天长地久无删减全文

山见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慕容奕下了早朝之后开始用早膳。不知道是不是昨夜运动量太大,他今日胃口很好。李中看着慕容奕心情不错,便上前询问道,“陛下,乌良仪那边......”新人侍寝之后都是要赏赐的,但这乌良仪和别人不一样,上次已经赏过了一回。但若是这回不赏,到底是第一次侍寝,有些说不过去。慕容奕想起昨夜的滋味——想给她晋个位份,但若是以后常来伴驾,恐怕有些惹眼。“赏赐吧。”慕容奕放下手中的筷子,“李中,你这个御前中监,当得越来越轻松了啊。”慕容奕想昨夜女子细嫩柔滑的肌肤和胸前沉甸甸的重量,这一比较,他就觉得手感不如上一次。乌止比上次侍寝的时候消瘦了不少。李中慌忙跪下,“陛下恕罪,是奴才疏忽了,还请陛下明示。”慕容奕起身准备消消食,“你没发现乌良仪进来削减很多,...

主角:乌止淑妃   更新:2025-05-14 1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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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乌止淑妃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妃生存全靠苟,陛下却想天长地久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山见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容奕下了早朝之后开始用早膳。不知道是不是昨夜运动量太大,他今日胃口很好。李中看着慕容奕心情不错,便上前询问道,“陛下,乌良仪那边......”新人侍寝之后都是要赏赐的,但这乌良仪和别人不一样,上次已经赏过了一回。但若是这回不赏,到底是第一次侍寝,有些说不过去。慕容奕想起昨夜的滋味——想给她晋个位份,但若是以后常来伴驾,恐怕有些惹眼。“赏赐吧。”慕容奕放下手中的筷子,“李中,你这个御前中监,当得越来越轻松了啊。”慕容奕想昨夜女子细嫩柔滑的肌肤和胸前沉甸甸的重量,这一比较,他就觉得手感不如上一次。乌止比上次侍寝的时候消瘦了不少。李中慌忙跪下,“陛下恕罪,是奴才疏忽了,还请陛下明示。”慕容奕起身准备消消食,“你没发现乌良仪进来削减很多,...

《宠妃生存全靠苟,陛下却想天长地久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慕容奕下了早朝之后开始用早膳。
不知道是不是昨夜运动量太大,他今日胃口很好。
李中看着慕容奕心情不错,便上前询问道,“陛下,乌良仪那边......”
新人侍寝之后都是要赏赐的,但这乌良仪和别人不一样,上次已经赏过了一回。
但若是这回不赏,到底是第一次侍寝,有些说不过去。
慕容奕想起昨夜的滋味——
想给她晋个位份,但若是以后常来伴驾,恐怕有些惹眼。
“赏赐吧。”慕容奕放下手中的筷子,“李中,你这个御前中监,当得越来越轻松了啊。”
慕容奕想昨夜女子细嫩柔滑的肌肤和胸前沉甸甸的重量,这一比较,他就觉得手感不如上一次。
乌止比上次侍寝的时候消瘦了不少。
李中慌忙跪下,“陛下恕罪,是奴才疏忽了,还请陛下明示。”
慕容奕起身准备消消食,“你没发现乌良仪进来削减很多,辉香阁也太冷清了吗?”
“奴才马上去办。”李中心领神会,暗自惊叹。
皇上连乌良仪瘦了都能看出来,可见是把乌良仪放在心上的。
可都这样了,却不晋封?
啧,君心难测啊。
看来,赏赐的事情还要再斟酌一下啊。
乌止回到了辉香阁,还没躺下补觉,那边慕容奕的赏赐就来了。
看着明显占了一半银子的赏赐,乌止有些纳闷。
看慕容奕昨夜那酣畅淋漓的样子,她还以为会给她升官呢。
这是对她不满意?
可不满意,那还给这么多银子?
李中又指了指外面的两个宫女,也是给乌止的。
乌止趁着这个机会,跟李中提了一嘴,将薛垚要了过来。
只要薛垚是自己宫中的人,许良仪再想做什么,也要掂量掂量了。
李中面色犹豫,“是那个瘸了腿的薛垚?良仪可想好了?”
乌止是最近才想起来薛垚是女主的人,是女主入宫后的第一个助力,对女主忠心耿耿。
既然薛垚自己跳到了乌止面前,那她就顺手收下也不错。
“麻烦李中监了。”乌止福身,态度坚定。
中午,薛垚就过来了。
跟着薛垚一块来的还有一个陌生的红袍太监,和梁奉御的太监服一样。
餐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还冒着热气。
薛垚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给乌止介绍道:“这是御膳房新的管事公公,韩奉御。”
韩奉御一甩袖子跪下:“奴才韩周参见乌良仪,良仪万福金安。”
“韩奉御怎么如此客气。”乌止示意薛垚把人扶起来。
韩奉御起身后道,“奴才是来给良仪请罪的,往日梁奉御对良仪多有怠慢,如今他已经李中监被罚去净房做事了,还请良仪息怒,以后御膳房一定不敢再怠慢良仪。”
净房,说得好听,不过是倒夜香的地方。
听着韩周话里的意思,慕容奕在为她出气?
乌止挑眉,换了个话题,看向满桌子菜肴,“韩奉御,这些菜恐怕不合规矩吧。”
韩奉御恭维道,“娘娘放心,这时李中监亲自吩咐的,往后就按照这个份例来。”
“原来如此,多谢韩奉御了。”
香痕和薛垚一起送走了韩奉御,乌止看着一桌子热气腾腾的菜,乌止满足了。
现在许良仪不能再动薛垚,她又吃喝不愁,还有银子。
乌止觉得,自己又能苟起来了。
不侍寝也没什么,昨夜简直跟酷刑一样。
慕容奕那档子事比她以前认识的所有人都要厉害。
到底是皇帝哈,连那处也恐怖如斯。
不对,昨夜她根本没有避孕!
乌止不可避免的又想到了皇后。
小说中对原主的描写少之又少,三言两语便交待了原主的一生。
对于皇后和淑妃这两个大boss的描写倒是不少。
皇后出身陇西杨氏,是太后的侄女。
杨家出了两任皇后,前朝后宫,势力盘根错节。
自古以来,外戚都是隐患。
尤其这个外戚,跟皇帝还隔着一层血缘关系。
皇帝慕容奕不是太后的亲生儿子,也没有什么养育之恩,母子之间的感情十分寡淡,全靠一个“孝”字维系。
太后也知道自己在皇帝心中没分量,这才想尽办法让自己的侄女入了宫。
帝后之间,没有感情,全是利益。
尤其是慕容奕逐渐掌权之后,对杨皇后更是不耐。
与其说是对杨皇后不耐,不如说是对杨家不耐。
察觉到慕容奕的态度,杨家很着急,杨皇后也很急。
新人入宫之后,杨家便给皇后下了死命令——
一旦有妃嫔怀孕,这个孩子必须平安降生,接到凤极宫去。
杨家要去母留子。
皇后很明显看中了乌止。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乌止位份最低。
就算她在在生产的时候出了什么事,也没有人会追究。
不过乌止要是真怀孕了,未必能活到孩子出生的那一天。
这后宫中,谁有孩子,谁就是靶子啊。
要怎么样才能避孕呢?
下午,许久没见的许良仪来了,满脸堆笑,“我就知道姐姐是个有福气的,之前妹妹多有得罪,还请姐姐多多包涵。”
说着许良仪打开带来的锦盒,掏出一只掐丝黄金花镯,套在了五皇子的手腕上。
“姐姐,这镯子是我母亲给我的陪嫁,当做给姐姐赔罪了,你我一人一只,姐姐不要生我气了好不好。”
乌止看着那镯子,她可不信这镯子就是个赔罪礼物,说不定里面藏着什么呢。
送走了许良仪,乌止摆弄着掐丝花镯,想要找到其中的关窍。
薛垚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扑通一声跪在乌止面前,“良仪,奴才薛垚请罪来了。
乌止猜到他来是干啥的,比意料之中来的要早多了。
“起来说话吧,你的膝盖还没好呢。”乌止的指甲在花镯上划过,寻找机关。
“不,主子还是听完薛垚的话,再定夺吧。”薛垚清秀的脸上满是凝重。
乌止叹息一声,“你是想说,从你来通风报信,在辉香阁附近挨打,之后的许良仪针对你,都是你算好的?”
薛垚不可置信抬头,“主子你——”都知道了......
“对,我都知道,”乌止听出他语气中的震惊,“我当时只是个无宠无权连侍寝都没有的嫔妃,你图什么?”
薛垚迷茫了好一会儿才找回神,满脸窘迫与愧疚,“是因为文心说过,您是个心善的主子。奴才一个瘸腿的太监已经在宫中受尽了冷眼,只想找个心善的主子伺候着,让自己好过一些。”
是这样吗?
那薛垚当初选择姜奚若,也是这个原因吗?
不过薛垚费尽心机到她身边来,只要不是想害她就行。
“你是宫中的老人,能不能看出这个花镯有什么门道?”乌止将镯子递到薛垚跟前。
薛垚接过花镯,不消半刻钟便找到了其中的关窍,露出里面一颗黑色的药丸。

淑妃自顾坐下后,审视的目光中又带着几分厌恶,从乌止开始打量几位新人。
目光最后又落回乌止身上。
她唇角一勾,盯着乌止,“听说皇上这次选了个姿容绝佳的女子,现在一看果真美得出众,倒显得咱们这些人是庸脂俗粉了。”
这一句话,直接将乌止放在了所有人的对立面。
乌止能感觉到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老牌嫔妃作壁上观,眼底有着家世和位份给的底气,看向乌止多是鄙夷和不屑。
而新人们神色不同,不少人眼底都是看好戏的光芒。
有乌止的这张脸在,她们势必要被压一头。
如今有人愿意出手整治,她们乐见其成。
所有人都在看乌止的好戏。
淑妃的逼视让乌止没办法继续当鹌鹑隐身,她行了个规矩的蹲身礼,垂头道,“嫔妾良仪乌氏,请淑妃娘娘安,请诸位娘娘安。嫔妾蒲柳之姿,姿势比不上诸位娘娘们仪态万千。”
她这副几乎低到尘埃中的态度倒是让不少人挑眉,对乌止多了几分打量。
不是个花瓶,还是个有点脑子的啊。
乌止以为自己都这样伏低做小了,淑妃也该能放她一马。
却听淑妃又道,“乌氏?我记得‘京城第一美人’不是姓苏吗?乌良仪竟是将我们‘京城第一美人’都比了下去吗?”
被点名的“京城第一美人”苏才人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看向乌止的眼神变了又变。
淑妃这句话,成功将苏才人和乌止都膈应到了。
刚刚还是群体扫射,现在直接点名搞对立了是吧。
有了乌止,现在这个“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对苏才人来说,简直就是屈辱。
“好了,皇上选的人,姿容都是万中挑一的。”皇后打着圆场,“乌良仪坐下吧。”
乌止谢恩之后,才战战兢兢地坐回原位,背后的冷汗已经浸湿了衣襟。
这就是宫斗么。
这就是一句话说得不对,就会要命的地方么。
好在请安已经快结束,皇后赏赐了一下,众人谢恩之后便分道扬镳。
新人各有各的归宿,成群结队的离开。
只有乌止孤单单地一个人跟着香痕往辉香阁走。
行至半路,周围甚至连宫女和太监都很少见,乌止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
只是刚过宫道转角,乌止再次看浩浩荡荡的一行人。
嘿,巧了。
又是皇帝。
和香痕还有墨影两人的激动相比,乌止显得有些过于平静了。
有些人看着平静,其实死了已经有一会儿了。
乌止一早上跪下起来跪下起来,又经历一场生死攸关的战斗,这又要跪下,整个人已经有些虚脱了。
慕容奕也没想到又会遇到乌止。
纤长雪白的颈子一路延伸,柔软的腰肢微微塌陷,看上去一只手掌都能掐住。
慕容奕几乎是一眼就能看穿这个女人的腰肢能有多软。
还真是挺巧。
撵轿没有丝毫停留下来的意思。
慕容弈也只是这么一想,很快就将这个念头丢到脑后。
等皇帝一行人走远,乌止才被扶起来,终于有惊无恐地回到了辉香阁。
“良仪,我们一天遇到了两次皇上,您说皇上晚上会不会......”
墨影和香痕两人都有些兴奋。
乌止却是愁上心头。
她这张脸已经够惹祸的,要是第一个侍寝,恐怕淑妃能直接把她皮扒了。
乌止的目的是猥琐发育,苟活到女主进宫。
所以对于侍寝这事儿不怎么上心,顺其自然就行。
况且她清楚地记得,选秀那天慕容奕在看到她时眼底的惊艳。
日子还长着呢,不能争一时的长短。
好在,慕容奕三天后才翻了新人的牌子。
当晚江才人被抬去太极殿侍寝了。
侍寝之后,皇帝心情似乎十分不错,还给了江才人一个“慧”字的封号。
皇帝不近美色,后宫中有了封号的嫔妃统共也就是那么两位——
瑾妃和如嫔。
除了瑾妃和如嫔,后宫中还有一位安嫔和一位谢昭仪。
慧才人刚侍寝就得了这么个封号,荣宠万分。
一时间后宫所有注意力都落在了慧才人的身上。
倒是缓解了乌止这过分漂亮的脸蛋带来的压力。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八卦,有八卦的地方就有人吃瓜。
辉香阁内,墨影兴一脸兴奋又隐秘的表情,和乌止分享慧才人的新瓜——
说是慧才人侍寝完刚回到倾华宫就和苏才人起了摩擦。
两人住的是没有主位的倾华宫,摩擦是从分宫殿的时候就开始的。
苏才人家中是皇商,根本不缺银子。
提前使了银钱打点殿中省的人,就分到了挨着主殿旁边十分华美的曦云殿。
而五品官家出来的慧才人分到只有曦云殿一半大的琼芳殿。
这不就闹起来了。
但大家都是新人,谁也不敢惹事,唯恐传了出去被皇帝厌弃,慧才人就吃下了这个闷亏。
如今一朝得宠,这不得好好找回当初的场子。
这八卦传得也太快了。
她天天跟鹌鹑一样缩在辉香阁中,还能吃到一手新鲜大瓜。
好家伙,虽说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但这皇宫简直是八面漏风。
又过了两日,高才人侍寝了,除了单独赏赐了一副名画,到不像慧才人那样张扬。
一场春雨过后,天气明显暖和了起来。
乌止在自己的辉香阁内苟了许久,憋得她浑身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古代实在没什么娱乐方式,再这样下去,怕是等不到女主进宫,她就要玉玉了。
她有时候很痛恨自己这个牛马体质,天天熬夜加班反而生活作息规律,这一闲下来,反而到处不得劲。
嗐。
墨影已经熟悉了辉香阁附近的地形,道,“小姐,要不咱们去后面的桃林看看。”
辉香阁的后面有一片桃林,春风刚过,桃花满枝,落英缤纷,只是想想就觉得很美。
乌止有些犹豫。
随着新人的侍寝,后宫的大戏已经拉开了帷幕。
自己就是个小炮灰的命数,这个时候出去,这不是老太太吃砒霜,纯活腻歪了么。
但看着墨影渴望的小眼神,乌止心软了。
行,去就去吧。
反正她这儿偏,总不能又遇到皇上吧。
但有些事,就是这么巧~

(本文有点慢热~甜宠和宫斗各占一半~)
“皇后娘娘恕罪,昨夜皇上歇在了我那里,伺候了皇上一夜,这才来晚了,娘娘不会怪我吧。”
凤极宫中,新入宫的秀女们正在向皇后请安
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打破了凤极宫原本和谐的请安氛围。
那声调极高,可其中裹挟着的挑衅意味却浓得化不开。
众人纷纷向门口看去。
只见一身鹅黄色宫装的年轻女子,被一众婢女丫鬟们众星拱月一般拥着踏进了凤极宫。
这阵势浩大的,说是皇后都有人信。
女人长眉入鬓,神采飞扬,笑容恣意。
是个英气十足的气质美人
角落中,昏昏欲睡的乌止被这道声音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今日是新人入宫后的第一次向皇后请安。
而这道声音的主人,就在这么个特殊的日子,毫不客气直接打了皇后的脸。
让乌止惊出一身冷汗的不是因为这人嚣张跋扈到连皇后都不放在眼中。
而是这个声音的主人,正是如今宠冠六宫的淑妃娘娘。
也是原文中嫉妒原主美貌,将原主凌辱致死,并下令杀害原主一家的元凶!
是的,乌止三天前穿书了。
如果她知道把小说放在床头就会穿书,那她至少会选择换一本霸道总裁爱上我。
至少还能穿进法治社会。
而不是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文当中。
乌止穿的这本小说名叫《姜后传》。
讲的是太后身边的一个大宫女宫女姜奚若,周旋在皇后太后皇帝三方势力之间,机智化解这些上位者的刁难,展现自己与后宫女人都不同的坚韧魅力,最终得到了皇帝的青眼,成为了皇后的故事。
乌止穿来的时候,故事还没开始。
女主在两年后才跟着太后回宫。
而乌止在这本小说中的作用,就是被淑妃害死,留下的证据被女主发现,成为女主扳倒淑妃最重要的一环。
刚传来的时候乌止很惆怅。
你说穿书就穿书了吧。
关键是命还不长。
命不长就算了吧。
命还不好。
原主乌止的父亲是潭州的九品县令。
她是新进宫的八人中,家世最低的一个。
没家世就算了。
她还没银子打点。
在这见风使舵拜高踩低的皇宫当中,属于是谁见了都能踩一脚的小鼻嘎。
要是这样乌止也不至于这么绝望。
原文中乌止就是靠着她那张美得惨绝人寰的脸蛋,和凹凸有致的极品身材被选中的。
问题就出在这。
美貌加上任何都是王炸。
但空有美貌,那可不就炸了。
以乌止现在的处境想要在宫中活下去,唯一的办法就是猥琐发育。
先苟着再说。
苟到女主进宫,成为坚定的女主党,在女主需要的时候伸出援手。
最后抱紧女主大腿,最后假死脱身,如果不能假死脱身,那就苟在女主身边养老。
而淑妃口中的皇上。
不知是巧还是不巧。
她在请安的路上也遇到了。
事情还要从今早说起——
乌止早上五点就被自己的贴身婢女墨影拽了起来。
这对一个现代早八都困难的打工人来说,简直是地狱模式。
她眼睛都没睁开,就被安排着走流程。
坐在梨花木铜镜前任由婢女在她头上自由创作。
尽管铜镜模糊,却还是能看出镜女子容貌昳丽,墨发杳杳。
梳头的是大宫女香痕。
她手艺灵巧,很快便梳好了一个半翻髻。
发髻上几朵浅金色的钿花点缀,素雅却更显镜中女子瑰姿媚骨,明艳天成。
“良仪,今日是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的日子,请安之后,您就可以侍寝了。”
香痕的声音带上两分欣喜和向往。
仿佛那不是侍寝,而是一条闪闪发光的登天梯。
这句话听得乌止很怨念。
什么时候她一个年薪上亿的公司副总要靠睡男人才能上位了。
啊,为什么她穿的不是女帝的后宫文啊!
东方泛起熹微的光亮,长长的宫道上除了洒扫的宫女和太监空无一人。
乌止住的辉香阁十分偏僻,到哪儿都要走很久。
走了半晌还没到凤极宫,早起的乌止觉得身上哪哪都是不痛快。
她四周望了一下,见到没人看自己这边后,伸出胳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良仪,是皇上!”
香痕没来得及阻止乌止的懒腰,就看到宫道拐角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现。
乌止还没反应过来,奢华到整个皇宫独一份的撵轿便出现在了她的视野当中。
香痕率先反应过来,直接拉着胳膊还举在空中的乌止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乌止膝盖被磕得生疼,好看的眉头紧紧皱起。
浩荡的队伍缓缓从乌止身边经过。
乌止察觉到有一道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
随着皇帝撵轿的离开缓缓消散。
撵轿上,慕容奕撩着眼皮,眼底的异色一闪而过。
从他坐在撵轿上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乌止雪白的后颈和娇软的腰肢。
乖巧地跪伏在地上。
慕容弈记得选秀那天,是有一个模样出众,身段窈窕的女子让他给留下了。
他向来对女子的姿容没什么喜恶。
只是那女子站在荷风亭中,模样十分出众。
一双水眸打量着周围,没有丝毫的害怕,满是好奇和惊叹。
他到底是没忍住,这样容颜美得夺目,又十分灵动的女子让他起了几分心思。
慕容奕不觉得有什么。
他是皇帝,是一国之君,万朝臣服的天下共主,但他也是男人,食色性也。
无伤大雅。
*
思及此,乌止的思绪马上回笼,
原来早上遇到的皇帝就是从淑妃宫中离开的。
怪不得这么嚣张。
皇后不知道是被淑妃这么挑衅惯了,还是真的大度。
她脸上挂着端庄持重的淡笑,对淑妃道:“你伺候皇上,还要看顾两个孩子,是辛苦了,坐吧。”
淑妃福了福身坐下,目光扫视了一圈新人,最终停在了乌止身上。
乌止头皮瞬间绷紧,难道原主的命运还是躲不过去吗?

昨夜剧烈劳动了两场,乌止总觉得哪里都不舒服,尤其是大腿酸酸麻麻的。
但好歹第二次侍寝也算是完成了。
尤其是慕容奕昨晚那句突如其来的话,乌止乍一听觉得慕容奕这人没良心,享受之后就开始不认账了是吧。
但转念一想,这不也是对她的认可?
至少她是成功在皇帝心中打下一个标签了吧。
想到这里,乌止就觉得革命已经成功一半。
剩下一半就是好好苟着,等到女主进宫,和女主打好关系。
能死遁就死遁,不能死遁就猫在后宫抱着女主的大腿养老。
侍寝是个体力活,乌止哼哼唧唧休息了一天,没人来打扰,让她自在又惫懒。
但慕容奕那边就有些不一样。
好不容易闲下来,董春自然要趁着这个时候让皇帝多翻几次牌子。
刚过午后,董春捧着绿头牌就来了。
慕容奕打眼一看就看到了乌止的名字,随即又想起昨夜。
人的感官和思想是分开的。
尽管慕容奕心里一万个不想,但是乌止那呜呜咽咽的喘息就像是在耳边一样。
他真是给自己选了个不得了的家伙,也太勾人了些。
牌子还没翻,淑妃那边就遣人来了,说是小皇子长了牙,请慕容奕去看看。
慕容奕想着淑妃还有孕,也有一段时间没见着孩子了,便欣然应允。
晚上也就顺理成章的留宿在淑妃那里。
昏黄的烛火之下,淑妃美眸流转。
纤细的手指脱下慕容奕的月白里衣,眼神一暗,呼吸忽然急促了起来。
瞪着慕容奕的肩头,眼底的情绪毫不掩饰。
慕容奕察觉到异常,忽然想到昨夜乌止被她折腾的不行了,竟然大胆地咬了他一口,就在肩膀处。
他当时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疼痛让他更加兴奋,却忽略了这个牙印。
淑妃眼底闪过的怨毒没有逃过慕容奕的眼睛。
“爱妃在看什么。”慕容奕的声音变得危险起来。
伺候慕容奕那么久的淑妃怎么可能不理解慕容奕的情绪,连忙收敛了心神。
慕容奕心中不悦,只觉得以淑妃的性格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但若是明晃晃地敲打淑妃,恐怕乌止的日子更不好过。
想到乌止那个可怜兮兮受气包的模样,慕容奕心道:活该,敢损伤龙体,胆子太大了些。
淑妃怀着孕,自然做不了什么。
两人一夜无话,连温存都少了许多。
清晨,皇帝虽然走了,但那边淑妃越想越气,接连碎了好几套茶盏。
......
后宫太无聊了,人一旦无聊,就想找点事情做。
乌止体内华国人的身体基因觉醒,她正翻着农书,想要在辉香阁的院内开辟一块菜地出来种。
念头还没下定,淑妃身边的宫女就来了。
“乌良仪,我们娘娘想请良仪帮忙抄两份佛经,给小皇子和小公主请安呢,您看您什么时候过去?”
乌止很想问,我在辉香阁抄不行吗?
但看见那锦云的眼神,她就知道,抄书是假,找茬是真。
胳膊拗不过大腿,乌止跟着锦云到了淑妃的拢翠宫。
宫殿廊庑前的空地上已经摆放好一张矮桌,没有任何的坐具。
夏日午后,太阳照在人身上多了几分火辣辣的感觉。
锦云道:“辛苦乌良仪了,听说在日头下抄佛经才心诚呢。”
她摆出一个请的姿势,看着乌止盘腿坐下,眼神暗了暗。
“乌良仪是否觉得这桌子矮了些,要不要换一个?”
她的意思是,如果乌止不跪着,那就换一个让她跪直了身子才能抄写的桌子。
乌止抿唇,对着锦悦露出一个柔顺的笑容,“不用麻烦了。”
说着,她屈膝跪在了石板上,拿起笔开始抄写经书。
日头愈加猛烈,膝盖上传来的刺痛让乌止冷汗直冒,脸色也愈加苍白。
锦云和锦悦站在廊檐下看着乌止,“已经快一个时辰了,要不要去提醒娘娘。”
两人对视一眼,锦云走进去将淑妃扶了出来。
淑妃面色如常,一身浅紫色宫装华贵非常,冷眼睨着冷汗淋漓的乌止。
她随手拿过乌止抄好的经书,字迹比上次有些潦草。
“乌良仪,这就是你抄写的经书,这样怎么为小皇子祈福?”
淑妃面露厌恶,直接将桌子上抄好的经书撕碎。
乌止深呼吸一口气,忍下膝盖上传来的刺痛,“娘娘恕罪,是嫔妾着急了,请娘娘允许嫔妾回宫抄写,嫔妾一定抄写得让娘娘满意。”
“回宫?那谁知道你抄写佛经是为小皇子祈福,还是为了诅咒小皇子。”
淑妃想到那个牙印,心底的火气弥漫,恨不得撕碎了乌止的那张嘴。
“你就在这......”淑妃话没说完,就见乌止身子一软,直直地向一旁栽去,脑门清脆的磕到地面。
锦悦面色一变,连忙上去把人扶起来,直掐乌止的人中。
锦云也趁此在淑妃耳边低语几句。
淑妃眼底闪过一抹不甘,乌止被痛醒,就听锦悦道,
“娘娘,乌良仪身子本就虚弱,如今知道的是乌良仪自己身体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您责罚乌良仪呢。不如就让乌良仪回去吧。”
锦悦直接将责任栽回乌止自己的身上。
“狐媚的东西,本宫看着就烦,就你抄写的佛经,如何进的了佛堂。”
淑妃又骂了两句,才让人送乌止回去。
一路上香痕和墨影扶着乌止,两小只眼圈发红。
乌止膝盖已经痛的没有知觉了,走起路来钻心的疼。
但乌止却心如止水,她刚刚是故意晕的。
要是不晕还不知道淑妃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若是淑妃还想找她麻烦,那她就再晕倒。
如此下去,淑妃的名声不好听,也给了瑾妃和皇后把柄。
乌止猜想,淑妃不怕自己。
但却不想白白给瑾妃和皇后把柄,最近一段时间应该不会找自己了。
回到辉香阁,撩起裤腿一看,原本白皙粉润的膝盖上面已经青得发黑,上面还有一层血痂。
没多会儿,薛垚就从外面带回来了一瓶上好的药膏。
这药膏来得奇怪。
薛垚被乌止盯着,脊背发紧,只能如实道:“这是李公公身边的小太监拿给他的药膏,说是对血瘀伤口有奇效。”
乌止忽然就被气笑了。
慕容奕这是知道了。
她从来不指望慕容奕能为自己出气什么的。
别说出气了。
就算自己今天死在了淑妃的宫中,恐怕对淑妃也没有什么影响,来日该得宠还是得宠。
虽然她侍寝了两次,勾起了慕容奕的兴趣。
但是和三皇子和二公主的母亲、父亲是皇帝太傅的淑妃相比,对慕容奕来说,她不过就是一个一时兴起的小玩意。
谁都可以做这个玩意,淑妃才是不可替代的那个。
眼看着乌止的情绪不对,薛垚安慰,“良仪,皇上还是念着您的,您别往心里去,您的福气一定还在后头呢。”
乌止眼中情绪翻滚,“我都懂的。”

辉香阁的内的暗流涌动不到两日,便被敬事房太监的到来而冲散了。
敬事房主管皇上的起居。
能让副总管董春亲自到这么偏远的嫔妃宫中,那就只有一件事了——
侍寝。
“乌良仪,您好生准备着,奴才们傍晚来接您。”董春一张方脸,原本眉宇有些硬挺,却因为擦了粉,多了几分阴柔之感。
他笑呵呵对着乌止说完,便准备离开。
乌止使了个眼色,香痕便紧跟着出去。
往董春手里塞了个小银锭子,“劳烦董中监跑着一趟了。”
董春不找痕迹地掂了掂银子的重量,掩下眼底的嫌弃,面上和气地道谢,又说了些注意事项才离开。
在殿外的文心和文露抱头哭泣,她们终于要苦尽甘来了
只要乌止侍寝,凭借着乌止这幅容貌,不怕没有恩宠。
那她们以后说不定也能再进一步,从二等宫女变成可以进店伺候的大宫女。
乍一听到要侍寝,乌止心情有点复杂。
说不清是要彻底走向一个深宫女人命运的害怕,还是因为马上要睡了皇帝而激动。
总之,她想要在这里好好活着,就得侍寝。
还得把那位伺候高兴了才行。
傍晚太监来了,流程和电视剧中的差不多。
洗浴,裹被子,被扛上了龙床,等着那位皇帝来拆包裹。
乌止躺在偌大的龙床上,你还别说,这龙床睡得就是比自己的的小床舒服。
舒服的她差点眯过去。
等她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繁星闪烁,已是夜半。
不是,皇帝怎么还不来?
乌止被裹了很久,有些难受,但她又不敢乱动。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终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乌止还以为来的是皇帝,乌立刻打起了精神,面上的表情变得娇羞起来。
只是却没想到,是敬事房的太监总管撩开明黄色的帷幔带着,对她露出一个公式化的皮笑肉不笑。
“乌良仪,陛下还在议事,命奴才先把您送回去。”
乌止眼前一黑,脑海中无数个念头涌现。
最后只化成了一句,狗皇帝,我爆米花。
你玩我呢。
她要是这样被送回去,以后还能在后宫立足?
别说两个素菜,她恐怕喝西北风都得排队。
敬事房太监总管可不管乌止是什么表情,直接让身后的两个小太监把乌止怎么来的,怎么扛了出去。
乌止心中已经将狗皇帝骂了一百零八遍,亏她在脑海中想了那么久少儿不宜的姿势。
结果,就这?
墨影和香痕看着乌止被送回来,原本还喜庆的脸上看到两个小太监面无表情心头皆是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香痕跟上去送银子,想要打听一下怎么回事,却被董春毫不客气的推开,险些栽倒在地。
“就这么点银子,您还是打发叫花子去吧。”董春睨着香痕手上的一小块银锭子,露出了明晃晃的嫌弃。
下午他以为这个乌良仪要飞上枝头了呢,怕得罪贵人不敢嫌弃,结果?
不过是个没福气的,晦气!
乌止从被子中爬了出来,肌肤雪白,被闷出了点点粉色。
一抬头,乌止就看到两个小丫鬟快要哭出来的神色。
香痕眼眶通红,“良仪,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乌止把事情说了一遍。
如果不在乎宫里人的见风使舵和看法,乌止自己觉得其实也没啥,比她殿前失仪或者被皇上所不喜要好多了。
她没见到皇上,不至于就是死罪,迟早有下一次侍寝的。
难过的是她往后一段时间,走哪儿都免不了被嘲笑。
好不容易安抚好了两个丫鬟,乌止提心吊胆了一天,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
乌止刚起,就听到小墨克制着怒意的声音:“御膳房太欺负人了!”
乌止洗漱完,看着面前的清粥和咸菜菜。
心中对这种拜高踩低的事情也很无奈。
谁让她家世低微,第一次侍寝又是这么个情况。
日子还要过下去,乌止不信皇帝不会再次召幸她。
她记得选秀那天,皇帝明显是被自己这张脸惊艳到了的。
只是乌止有些纠结,嫔妃第一次侍寝是要去给皇后请安的。
她这去还是不去?
虽然乌止觉得不去皇后也能理解,但还是去一下保险,正好也让一些人知道她到底是皇上的嫔妃,有些事情不能太过分。
乌止刚准备出门,就碰上了皇后宫中的大宫女清竹。
清竹是代表皇后来安慰乌止的,顺便告诉乌止皇帝是真的有事情,让她不要介怀。
乌止面上带着柔弱又逆来顺受的微笑,直到看到清竹带来的赏赐,脸上的笑容立马真诚多了。
“让娘娘操心了,谢谢皇后娘娘挂怀。”乌止谢得真心实意。
对于乌止这个一穷二白的小鼻嘎来说,没有比赏赐还实在的东西了。
原著当中皇后佛口蛇心,面慈心狠。
用一句经典台词来说,那就是“介娘们不是好人啊。”
谁说这娘们不是好人的,这娘们可太棒了。
皇后给她这些赏赐,都快赶上她一年的工资了。
试想一下,大老板放你鸽子,你的上司为了安抚你给你发了一年的工资作为补偿,你还生气不?
你还难受不?
外面的那些传言,哪有到手的银子重要啊!
......
清竹回了凤极殿,如实将她在辉香阁看到的情况说给皇后听。
皇后听到乌止还准备来谢恩的时候,面上闪过一抹惊讶,随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是个有胆气的。”
“是啊娘娘,要是换做别人,哪还有脸出门?”清竹眼底尽是鄙夷。
“别这么说,深宫生活不易,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找一条出路。”皇后笑着起身,阳光打在她绯色华美的衣裙上,威严又冰冷。
她是中宫皇后,可是膝下却没有子嗣。
如今皇帝初一十五过来,竟然碰也不碰她。
她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也要为自己找一条出路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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