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裕阮亦澜的女频言情小说《只盼朝暮皆与你李裕阮亦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笨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阮亦澜背着李裕,将他的金丝雀送出国。李裕发现后,绑架她的父母威胁她。后来,他为了金丝雀,将她关进冷库、拍卖她的私密照、当众抽她巴掌。她浑身是伤。爱也彻底成了恨。-“丝丝在哪,再不交代,我就按下引爆按钮。”李裕的眼睛少见地含着怒意,他斜倚在板凳上,手指一下下敲着大腿。他手里攥着她父母的命。倒计时只剩下半个小时。她死死攥紧手心,吼了出来,“你用我爸妈的性命去换一个外人!你知不知道,我爸妈是我最重要的人!”他轻飘飘看她一眼,手指转了转遥控器,“你把丝丝送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对我也很重要?”她咬着牙,眸中溢满泪水,“重要?”结婚五年,她一直以为他对她一心一意,不曾想他居然在外面拈花惹草。前段时间,他夜里吻她时,唤了另一个女人的名字,“丝丝...
《只盼朝暮皆与你李裕阮亦澜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阮亦澜背着李裕,将他的金丝雀送出国。
李裕发现后,绑架她的父母威胁她。
后来,他为了金丝雀,将她关进冷库、拍卖她的私密照、当众抽她巴掌。
她浑身是伤。
爱也彻底成了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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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丝在哪,再不交代,我就按下引爆按钮。”李裕的眼睛少见地含着怒意,他斜倚在板凳上,手指一下下敲着大腿。
他手里攥着她父母的命。
倒计时只剩下半个小时。
她死死攥紧手心,吼了出来,“你用我爸妈的性命去换一个外人!你知不知道,我爸妈是我最重要的人!”
他轻飘飘看她一眼,手指转了转遥控器,“你把丝丝送走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对我也很重要?”
她咬着牙,眸中溢满泪水,“重要?”
结婚五年,她一直以为他对她一心一意,不曾想他居然在外面拈花惹草。
前段时间,他夜里吻她时,唤了另一个女人的名字,“丝丝。”
好像一柄大锤捶在心口。
她僵硬地回应他的索取,忍下满心凉意。
顺藤摸瓜,她查到了陶丝丝的存在。
他暴露以后,丝毫不忌讳提起陶丝丝。
他向她解释,“圈内人都这样,我只是玩一阵子,我爱你,不会和你离婚的,她不会影响我们的婚姻。”
她无法接受,她爱了七年的人,心里有了别人。
他带着她出入各大宴席,送她名贵珠宝,与她调笑亲密。
A城所有人,都知道,李裕有了新欢。
她积攒的怨念爆发,派人将陶丝丝送出了国。
她用十个脑子,也没想到,他竟会绑架她的父母来逼问她。
眼看着倒计时越来越短,她闭上眼,终于吐露,“她在丹麦,我名下的别墅里。”
他走了,连一丝眼风都没给她。
“你爸妈在环城路废弃工厂。”
她接住钥匙,火急火燎赶到。
倒计时只剩最后十分钟。
她大喊,“爸!妈!我来救你们了!”
她爸妈被绑在两根相近的柱子上,身上各有一枚炸药,两枚炸药接在一起。
她看着遥控器,突然一怔。
遥控器只能引爆,不能解除炸药。
她浑身发寒,连忙给父母松绑。
“我一定能救你们!”
她哭花了脸,可绳索又粗又硬,她怎么也解不开。
倒计时只剩五分钟了。
“唔!”
她狠狠咬住绳索,硬生生咬开一道口子,才终于解开了阮妈身上的绳子。
最后三分钟。
她浑身颤抖,手脚脱力,险些瘫软。
千钧一发之际,终于解开了阮爸身上的绳索。
最后十秒。
她拉着爸妈,飞快往外奔去。
炸药爆炸的刹那,爸妈将她护在身前。
她晕了过去。
醒来,她身上缠着纱布。
她急忙奔到爸妈病床前。
爸妈都还活着,只是伤得很重。
眼泪成河,浸湿床单。
“爸妈,都怪我识人不清,嫁错了人......”
阮爸醒了过来,声音虚弱,他不忍看爱女伤心。
“和他离婚吧......爸妈在英国有产业,我们移民,再也不回来了......”
她哽咽不止,擦了把眼泪,“他不会和我离婚的。”
他说过。
“我和你妈,在他和你结婚前......让他签了协议......若有一日他变心......你可以单方面和她离婚......”阮爸费力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头。
她依偎着阮爸的手心,照看他睡去后,便去寻了律师。
律师说,只要她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加上之前李裕签的协议,就可以单方面离婚。
她翻开离婚协议,毫不犹豫就签下自己名字。
随后,她又去改了名字,办了销户。
销户成功需要十五天。
十五天后,她就会离开这里。
再也不会见到她。
阮亦澜的生日宴到了。
虽然前段时间两人有些不愉快,李裕还是来接她了。
“亦澜,我只是不想你惹丝丝不开心,你知道的,我和她只是玩玩,过段时间,我就把她甩了。”
私密照被拍卖的消息,在圈内传得沸沸扬扬的,他似乎也觉得自己做过了。
去宴会路上,特意和她解释。
她的生日宴,是他为了联络圈内人的场所。
他自然要和她维持好表面关系。
只是,陶丝丝出现了。
她的出现,无疑是在告诉所有人,他朝三暮四的传闻,是真的。
然而,他把陶丝丝看得比自己的脸面重要多了。
他只是无奈地训斥了她,还是将她带进了宴会。
阮亦澜招呼着客人,对两人的亲密举动视若无睹。
他去洗手间时,陶丝丝拿着礼物盒,走了过来。
陶丝丝得意地望着她,“看看里面是什么?”
她打开盒子,一只古朴的手镯躺在里面。
这是,他之前送给她的,可后来陶丝丝抢了过去。
“我知道姐姐喜欢这个,我玩腻了,现在物归原主,也算是送姐姐的生日贺礼。”
阮亦澜额头上青筋直跳。
又听她说,“姐姐,你要是识趣,就早点和他离婚,否则,下次可就不仅仅是私密照了......”
阮亦澜怔住了,张了张唇,“你......是你教唆的......”
她举起手,想要给陶丝丝个教训。
竟没想到陶丝丝比她还快,抓着她的手,狠狠打在自己脸上。
“啪——”
“阮亦澜!”
清脆的巴掌声和李裕的怒喊声,同时响起。
他赶来接住陶丝丝摇摇欲坠的身子,猛地掐住她的手腕,“你又做什么!阮亦澜!”
阮亦澜凄冷一笑,“我做什么?是她做什么吧!”
他的眸内汹涌,认定了是她做的,“你!好!”
他咬着下颌,手臂青筋暴起,若不是他的合作伙伴在,只怕他就要给她几拳。
他不能亲自动手,只好喊来保镖。
保镖身材魁梧,力气也很大,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架住了。
他替陶丝丝擦去泪花,“你就是太善良,才会一次次被欺负。”
他推着她的手,扇向阮亦澜。
“啪——”
“看,反击很容易的。”
“啪——”
“用力!”
“啪——”
......
巴掌越来越用力,阮亦澜的脸肿成了猪头,火辣辣的疼痛让她泪流不止。
今天是她生日,她还特意穿了一件抹胸礼服,连头发丝都精心打扮过,可被架住的姿势,让她像被炙烤的牛肉,连胸前风光都一览无余。
她屈辱地被当众责打,狼狈不堪。
各种眼神如刀般扎进胸口,让她喘不上气。
陶丝丝打得手疼了,才终于停下。
“阿裕,我懂你的苦心,我绝不会再让人欺负我了。”
她扬起甜美的笑,扑进李裕怀中。
阮亦澜觉得一切都无比荒唐,她被丢在地上,冰冷的地砖没有她的心冷。
她看着李裕抱起陶丝丝,大步离开了宴会。
今日是她的生日呀,她却被这样对待,脸面被放在地上摩擦。
七年的感情,他却为了另一个女人,这样羞辱她。
还有三天,她就会离开他,让他再也找不到她。
三天后,她收到了销户手续完成的短信。
生日宴后,李裕带着陶丝丝去旅游了。
那天,她在众人的目光下,孤身回了家。
伤口还没完全消肿,她吃饭时,每嚼一下都会疼。
如今,她终于能离开了。
她拎着收拾好的行李,喊来出租车,往机场去。
父母等在机场门口,见到她红肿的脸,心疼了好一会。
他们手牵着手,一同走过闸机。
她抽出手机卡,手指用力,手机卡裂成两半。
她将裂成两半的手机卡丢进垃圾桶。
李裕,再也不见。
那天,陶丝丝伤心离开,李裕气得不轻。
她在一旁看着,有些开心。
可第二天一早,她就看到了令她毛骨悚然的消息。
一则拍卖会新闻。
李氏总裁夫人的九百张私密照,将于今日拍卖!
她险些站不稳,拿着手机奔到李裕面前。
“你做了什么!”
有她私密照的,只有他。
“你昨天那样欺负丝丝,今日,我便让你尝尝丢脸的滋味。”
他换上休闲上衣,关上衣柜门,回了一条语音。
“宝宝,别难过,今天你说什么我都满足你......”
她攥紧手心,深呼吸,拼命压抑怒火,“撤回照片!”
他不为所动,显然急着去赴约。
“你既然爱点天灯,就去自己拍回来。”
他越过她,往车库走去,不带一丝犹豫。
她眨了眨生疼的眼,连忙赶到拍卖会。
正中央的大屏幕上,正展示着她的私密照。
在场的大多是男性,议论声此起彼伏。
“李太太这么有料,李先生真是好福气。”
“李太太的照片能拿出来卖,李先生肯定知道。”
“想不到李先生居然是这样的人,他们当初还很恩爱来着......”
......
阮亦澜羞愤地望着一张张滚动的照片,双颊通红,整整九百张,她一张张拍了下来。
不少人认出她,有的投来怜悯的神色,有的则开玩笑似得与她叫价。
起初,她羞愤难当,恨不得就此了结,后来,她逐渐麻木,只不想让照片流落在外。
她想起,刚结婚那会,他连别的男人看她一眼都会吃醋。
现在,却把她的私密照放出来公然叫卖。
他们的爱情,流逝地比岁月还快。
拍卖会结束了,她拍下了全部的照片。
她将这些私密照尽数销毁。
进度条逐渐拉满,照片消失的瞬间,她想,他们的爱也到头了。
她无比庆幸自己做出和他离婚的决定。
离开他,她会过得很好。
等到爸妈出院,她回了李宅。
她还有些东西要收拾,得回去一趟。
她没有告诉他,她和他离婚了。
若是他知道了,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他连她爸妈都可以绑架,不能不提防。
一进门,陶丝丝坐在她买的沙发上,依偎着李裕。
看到她,李裕眯了眯眼,“丝丝因为你水土不服,好几天上吐下泻,给她道歉!”
她掐了下手心,“如果我不愿意呢?”
两人目光相交,陶丝丝委屈起来,“姐姐不愿意给我道歉,都是我不配......”
他顿了顿,正想训斥她,突然被电话铃声打断。
陶丝丝见他走开,方才委屈的模样消失不见。
她端起一旁的补品,“明明你是李太太,可他却光明正大把我带回来了,我要感谢你一番折腾。”
阮亦澜冷哼出声,“你以为你能和他在一起?他说过,只是和你玩玩。”
她可不会让她顺心。
陶丝丝果真气红了眼,“你!”
阮亦澜抱臂看着她,丝毫不退让。
下一秒,她突然将碗倒扣在身上,滚烫的食物洒在身上,她尖叫起来,“啊!”
听到动静,李裕连忙挂掉电话,冲了进来。
“丝丝!”
他将眼泪汪汪的陶丝丝抱起,眼风似刀。
“阮亦澜!你就因为我让你道歉,就用这样低劣的手段报复!”
她垂眼盯着他,牵起一抹冷笑,“是她自己做的,你去查监控就知道了。”
怀里的陶丝丝哭花了脸,哑着嗓子,“我好疼!我皮肤都红了,会不会留疤呀......”
他再顾不上找她算账,抱起她就跑。
“我两只眼睛都看得清清楚楚,你别想推卸!”
离去前,他吩咐管家,将她关进了冰窖。
李宅冰窖,有着难以融化的寒冰。
她奋力抵抗,却抵不过保镖的蛮力。
一入冰窖,她便觉浑身发颤。
她身子自小虚弱,受不得冻,没一会,冷气好似侵入骨髓,将她击得溃不成军。
她蜷缩在角落里,不停搓手哈气。
不知过去多久,她睫毛上、头发上,都结了一层冰。
她的身子被冻得僵硬,她试着站起身,却摔倒在地。
“冷......”
她忍不住呢喃。
刚成婚那会,他知道她怕冷,专门在院子里造了温泉。
宅里的下人都说,他爱惨了她,将她捧在手心里。
可如今,他却为了陶丝丝,把她关到冰窖。
他的感情真是廉价,短短几年,就变了。
李裕为陶丝丝上完药,又陪她睡了一觉,才想起来阮亦澜。
管家去接人她时,她已经晕了过去。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吩咐保姆给她送回房间。
几天后,阮亦澜还未从寒冷从缓过来,又被拉着去了慈善拍卖晚会。
陶丝丝早已恢复,看不出丝毫烫伤的痕迹。
她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旁若无人地与他亲吻。
周围落座之人,投来各样目光。
阮亦澜强迫自己不去听不去看。
拍卖开始后,她看上的拍品,都会出价,而陶丝丝仿佛和她做对一般,都会多出一元钱。
又一次,她忍无可忍,点了天灯。
点天灯,意味着她包下拍品,不管别人出什么价格,她都会出更高的价格买下。
陶丝丝面色一白,瞬间红了眼,“阿裕,我真的喜欢这个拍品......”
李裕瞥了她一眼,嘴角下压,“给她。”
她不肯,冲陶丝丝嘲讽一笑,“我是他的太太,我可以点天灯,而你不行。”
陶丝丝被气得不轻,挤出几滴眼泪,“阿裕......她说的没错,我不过是见不得人的金丝雀,我们还是到此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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