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秀芸建业的女频言情小说《他为寡嫂害死我们的孩子 番外》,由网络作家“团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婆婆拿着扫帚冲进来打我。“我王家怎么会娶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女人啊,和别人搂搂抱抱。要是早些年,那是要和奸夫一起浸猪笼的。”她又打又拧,我根本反应不给来,只能无助的辩解,我没有。她却不信,“没有?村里都传开了,有鼻子有眼的。我说你回来怎么那么狼狈,和奸夫乱搞去了啊,我打死你这贱女人,敢给我儿子戴绿帽子。”蒲扇似的大掌落在我的脸上,头如雨点落在我的身上,肚子好痛好痛。难怪村里那些人看我的眼神那样奇怪,我一走近又鸦雀无声。我强撑着辩解,“我没有,那是落水了,他救我而已,我们是清白的。”“呸,清白?你不听听村头那些人说得多劲爆,我都燥得慌。就算你们没发生什么,你为什么要他救你。女人,清白比命重要,你不懂这个道理吗。”建业扶着周秀芸回来了,我...
《他为寡嫂害死我们的孩子 番外》精彩片段
婆婆拿着扫帚冲进来打我。
“我王家怎么会娶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女人啊,和别人搂搂抱抱。
要是早些年,那是要和奸夫一起浸猪笼的。”
她又打又拧,我根本反应不给来,只能无助的辩解,我没有。
她却不信,“没有?村里都传开了,有鼻子有眼的。
我说你回来怎么那么狼狈,和奸夫乱搞去了啊,我打死你这贱女人,敢给我儿子戴绿帽子。”
蒲扇似的大掌落在我的脸上,头如雨点落在我的身上,肚子好痛好痛。
难怪村里那些人看我的眼神那样奇怪,我一走近又鸦雀无声。
我强撑着辩解,“我没有,那是落水了,他救我而已,我们是清白的。”
“呸,清白?你不听听村头那些人说得多劲爆,我都燥得慌。
就算你们没发生什么,你为什么要他救你。
女人,清白比命重要,你不懂这个道理吗。”
建业扶着周秀芸回来了,我求他救救我。
他却说,“娘,好好教训她一下,村里人把我笑话成什么样子了,我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我瞪大眼睛,别人不知道真相,难道他不知道吗。
周秀芸在一旁拱火,“弟妹啊,你也别怪建业生气,外面那些人话说得太难听了。
唉,你到底是没读过书,礼义廉耻都不懂,落了男人这么大面子。”
听了她的话,婆婆打的更用力了。
“老天爷啊,我们王家怎么就娶了这么个丢人现眼的荡妇啊,我今天就要打死你。”
我被婆婆打得吐血,身下也流出一滩血,王建业慌了。
“娘,别打了,婉晴她流血了。”
我愣愣看着满地的血,感觉肚子里有什么离开了我。
婆婆显然也明白,“流产了?”
王建业一慌,就要送我去医院。
周秀芸死死拉住他,“家里就那么点钱了,还要给儿子买奶粉呢。”
婆婆也拦住他,“谁知道这贱人肚子里是谁的孩子?
指不定是那个奸夫的呢,流掉了正好,去医院?她也配。”
王建业开始挣扎,我看着他,心一点点冰凉。
生安安时,婆婆想省钱,不许他送我去医院,他打野猪去黑市卖,赚到钱背着我走了一夜去医院。
生完孩子,他心疼的都哭了,说要保护我一辈子,不让我再吃苦。
现在呢,为了她,为了那些流言,肚子里的孩子快要死了,他都不舍得送我去医院。
我求他,“建业,你还不了解我吗,你不清楚那天的事吗,我清清白白啊。
我们的孩子流了那么多血,你救救它,我求求你救救它。”
看着我的眼泪,他终于不再动摇,借了牛车,送我到县里的医院。
看了我的情况,医生满是遗憾。
深黄色的的确良军装紧紧贴在他的腹肌上,有力的双手在我胸口按压。
猛地吐出一口水,我这才清醒过来。
不远处,王建业扶着周秀芸,看我的眼神满是怒火。
他一把掀开解放军同志,“林婉晴,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你还守不守妇道了,亏秀芸还催着我回来救你。”
他就这样想我?明明是他把我抛下,明明是他害我落到这种地步。
不是已经被救了出来吗,为什么我还像落水窒息般难受。
解放军同志看不过去,替我解释,“她落水险些被呛死,我救她出来而已。
你是她的丈夫?把她一个人丢下,又这样想她,算什么男人。”
王建业无话可说,只得愤愤撞开他。
“林婉晴,还不走,儿子都在家饿哭了,你就这么缺男人。”
他拽住我就走。
他的衣服披在了嫂子身上,不顾我的衣服也被完全浸透。
一阵秋风吹过,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建业他心疼的把嫂子搂在怀里。
解放军同志看不过眼,想把衣服给我披上,却被建业狠狠丢掉了。
“林婉晴,你装什么装,秀芸她是城里来的知青,身子弱。
可你呢,村里长大的野丫头,壮的跟牛一样,不就是落个水,矫情什么。”
我忍住心头的酸涩,抱歉地看了解放军同志一眼,跟着建业走了。
晚上,他难得没有去陪嫂子,而是留在我们房里。
儿子刚睡着,他就压到我身上。
他都被周秀芸的雪花膏腌入了味儿,我嫌恶心,拼命挣扎。
他死死压在我身上,凑过来吻我。
“怎么,真喜欢上他了?人家当兵的,吃公家饭,能看的上你。
林婉晴,你听话一点,秀芸从城里来插队下乡。
我哥还死了,她很可怜,你多包容她一点不行吗?”
那我呢,谁来包容我,相爱的男人要对别的女人负责,陪别的女人睡觉,成天让我独守空房。
我搂住他,渴求道,“建业,我们去领证好不好?
城里人都领证的,我们也去,领一个证让我放心好不好?”
他拒绝了,“城里人才讲究那些花样,我们农村人摆个酒席就行了。
结婚五年了,老夫老妻的,你搞这些不是让人笑话吗?”
我的心里下起大雨,王建业,你究竟是不想领证,还是不希望和你领证的那个人是我。
我以为落水的事已经结束,没发现更大的暴风雨已经降临。
去接牛车却遇到了解放军同志,想起那些流言,我想躲开他的。
可他竟然开着吉普车,耽误了这么久,早一点到医院,安安就早点脱离危险、
“解放军同志,求求你救救安安,求求你带我们去医院。”
我想给他跪下,被他一把拉起。
“同志,救人是军人的天职,不需要这样,快,抓紧时间,我带你们去医院。”
一个陌生人救安安的心都比他爹真切,吉普开的飞快,我由衷的感谢党,感谢解放军。
一到地方,解放军同志抱起安安就跑,我都赶不上。
医生接过了孩子,各种检查,可惜,都没有用,他的表情让我好害怕。
“孩子肋骨断裂,戳到了肺,哪怕早来五分钟都还有救。
可惜,太迟了,已经无力回天了。”
解放军同志送我们到村口,我抱着安安小小的尸体,一步步走向王家。
王建业,你伤我就算了,安安是我们的孩子啊,你怎么能把他害成这样。
可是王家大门紧闭,“进城玩去了,说是这两天不回来。”
我的儿子死了,他带着别人的孩子去玩。
我忍着心痛,让进城的牛大叔带话,安安死了,让他们回来一起帮忙安葬。
我恨他,可安安得埋进祖坟啊,这么乖的孩子如果成了孤魂野鬼,别的鬼欺负他怎么办。
我靠在门口,等着他,中午太阳好晒,我连忙挡住安安,晚风好冷,我连忙给安安披上衣服。
牛大叔回来了,一个人,他难得有些踌躇,我让他大胆说。
“造孽啊,建业他不信,急着带他嫂子看电影,说我怎么帮着你骗他,说我们合伙咒安安。
那王老婆子也是狠,说什么就算真的死了,生父不详的小野种也入不得王家祖坟。”
王建业,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这样对安安,你要让我们的儿子游荡在外,做个孤魂野鬼吗。
你说会永远爱我的,你骗人,你早就爱上了周秀芸。
我的安安,我的儿子该怎么办。
一双手扶起我,“我们结婚,安安改姓,把他葬进我家吧。”
王建业说他得负责王家的一切,所以知青寡嫂成了他的责任。
婆婆逼他帮大哥留个后,他便一次次摸进寡嫂的门,和她做一夜夫妻。
他明明说嫂子怀上孩子就结束这一切,带我去领证。
可孩子出生了,他好像和他们成了一家人。
我被嫂子推搡,挣扎间一起落水,他却救了她就走,任由我在水里挣扎。
我被人救起,他们却造谣我犯了流氓罪,爹娘被气死,儿子也被别人欺负。
而他抢走儿子的救命药钱,只为给嫂子买麦乳精。
我抱着儿子的牌位离开这伤心地时,他忙着带嫂子领证。
我都成了军嫂,他却又放弃一切,背井离乡来寻我。
可是太迟了,我早已经不需要了。
......
河边洗衣服时,嫂子周秀芸恶狠狠地骂我。
“你一个乡下女人,也敢和我抢男人,建业他早就不爱你了。
你识相的话,就早点把他让给我。”
她炫耀自己雪白的肌肤上,全是我的男人彻夜留下的红痕。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愿相信,那个烈日下替我割麦的少年,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更何况,我哪里还有地方去啊。
娘家哥哥也娶了嫂子,这年头,粮食紧张,哪里容得下我和儿子安安。
不满意我的沉默,她一把将我推倒,脚腕扭伤了,生疼。
她看我的眼神恶狠狠的,瞟了一眼见周围没人。
“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说你死在河里,他会替你守孝吗,还是马上迎我进门。”
说着,她便把我往水里推,我挣扎不开,只能牢牢抓住她的手不放开。
水有些深,我们都是旱鸭子,水呛进了鼻子、喉咙,窒息般的难受。
“秀芸,婉晴,你们怎么落水了,别怕,我来救你们。”
建业来喊我们回家,见状连忙跳水救我们。
“弟妹不高兴你和我生了孩子,就把我推进水里。
建业,你快来救我,我好害怕。”
我震惊地看着周秀芸颠倒黑白,城里人说瞎话都不眨眼的吗。
我努力辩解,“我没有,咳~是她推的我,建业,救救我。”
他却不信,“林婉晴,秀芸是城里来的大小姐,哪里有力气推你。
大哥死了,她就是我的责任,我说了,我们会断的,你何必这样不可理喻。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怎么这么恶毒。”
他掰开我和周秀芸牵扯的手,抱着她上岸了。
我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呛的水越来越多,已经没有力气解释,只能留下一句“救我!”
我以为他把周秀芸放到岸边就能来救我,可她不过咳了两声。
王建业担心地抱起她就跑,带她去看赤脚大夫。
只给我留下一句,“你身子好,自己想想办法。
实在不行,坚持一会儿,我送完秀芸就回来。”
五年前,娶我时说会疼我一辈子的男人就这样跑了。
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地里的活他抢着替我干,给我拿满工分。
结婚后,婆婆要立规矩,早上天还没亮就喊我做饭。
他让我好好睡觉,自己披着衣服起来做饭,喂猪,他说疼媳妇的才是好男人。
可从两年前周家大哥进山打猎被野猪撞死,一切都变了。
婆婆非逼建业给大哥留个后,这知青嫂子就成了他的责任。
起初,他嫌城里的大小姐娇气,干不了活。
可一夜一夜的相处,他开始欣赏她白皙的皮肤,她优雅的谈吐,甘愿为她做一切。
而我这个乡下妻子,被比成了地上的泥,就这样被他遗忘在水里。
好久也不见他回来,我在水里挣扎到无力,慢慢沉入河底。
一双有力的大手伸过来,掐着我的腰,将我托起。
还好,还好,还有呼吸,我瞬间没了力气,瘫在地上,手把儿子牢牢的扶着。
顾不得身上的难受,我要带着儿子去看大夫,对,先去赤脚大夫那里。
“孩子胸口都骨折了,还吐了血,怕是内脏受伤了啊。
我这儿可治不好,得去县城。你把他放在这里,回去拿钱,再借个牛车,可不敢再随意搬动了。”
我可怜的安安,出门时还好好的,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天杀的周秀芸,都是她到处造谣。天杀的王建业,他就任凭别的女人这样糟透我们母子。
我心里全是咒骂与怨恨,也只能忍着不适,强撑着笑脸回去借钱。
刚进门,王建业抱着孩子,周秀芸在一旁画画,多么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啊。
“都说了晦气,你跑回来干什么,别给我们安安传染了。”
不理会周秀芸的挖苦,我忙着求王建业。
“安安出事治不了,他被别人打伤了,大夫说他治不了,得去城里。
建业,你快把家里的钱都拿出来,我们再去借辆牛车,赶快送安安去医院啊。”
他惊慌的站起来,“真的?安安怎么了?”
他边说边往房里跑,却被周秀芸一把拉住。
“弟妹,你为了骗钱有些不择手段了吧,安安是你亲儿子,你也要咒?
他这么大点的孩子,会出什么事。”
她一说话,王建业就没了脑子,立即怀疑地看着我。
我再也受不了,扑过去想打她。
“周秀芸,就是你在外面造我黄谣,气死了我的爹娘。
害得那些孩子,欺负我的安安。我那么乖的安安啊,被打的吐血。
你还拦着王建业不给他看病,你还是人吗?”
还没碰到,她就娇弱地向后倒去,“弟妹,孩子出事是假,你借机报复我才是真吧。”
王建业急忙冲了过来,一把把我掀开。
“林婉晴,你怎么这么恶毒,诅咒安安来伤害秀芸,有你这样当娘的吗?”
我摔倒在地,身下还没愈合的伤口又裂开了,血流了出来。
他慌张的看我一眼,“我不是故意的,都是你太气人了。”
周秀芸矫揉造作地举起手,不过是红了一点而已,她说,“弟妹肯定也不是故意推倒我的。”
王建业又开始心疼她,我却顾不得他们的大戏,儿子还在等我呢。
“王建业,我求你了,就算是我问你借的好不好?
安安真的出事了,他在赤脚大夫那儿等着我呢,你不相信,你和我一起去看看,行不行?”
周秀芸笑了,“弟妹,别拿安安开玩笑了,我听出来了,你不就是想要钱吗?
不如这样,你跪下了给我磕几个头,好好道个歉,这些钱我做主借给你。”
“这不好吧?”,王建业的质疑在她的眼神中悄悄息声。
为了安安,在他俩的目光中,我挣扎着爬起,艰难地跪下,一个头接着一个头的磕。
“对不起,我不该推你,我不该和你抢男人,我错了,我再也不会了。”
和王建业五年的感情就这样一点点散去,以后你好好和她在一起吧,我不爱你了。
他似有所感,伸手扶我起来,“婉晴,你怎么这样说,我是你男人啊。”
我避开他,一瘸一拐的离开王家,再也不准备回来了。
“林婉晴!”,王建业总觉得心慌,没忍住喊出声。
我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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