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砚谨苏徵音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渡苦海,与君长相离江砚谨苏徵音 番外》,由网络作家“知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君养了个外室。他称她为娘子,与她拜堂,三媒六聘样样不少。明明我才是江砚谨的发妻,可所有人都称苏徵音为江夫人。他们说我心如蛇蝎,江砚谨也说我心机深沉。就连给我诊脉的大夫也说:「夫人心思太重,伤身。」我无所谓的笑笑,我的确精于算计。所以我要用自己的一条命,换江砚谨仕途尽断、后悔终生。01今日是个吉日,宜嫁娶,忌入殓。偌大的江府却安静的可怕,连个下人都没有。所有人都被喊去了江砚谨城外的庄子,因为他今日要娶苏徵音。三媒六聘、十里红妆,比他娶我那日要隆重的多。毕竟她才是江砚谨真正放在心尖儿上的那个人。而我,不过是一个徒有虚名的江夫人。正想着,艳阳高照的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唢呐声。吹的是百鸟朝凤,高昂、喜庆,像是要把喜事送入每个的心中。我几乎不用...
《不渡苦海,与君长相离江砚谨苏徵音 番外》精彩片段
夫君养了个外室。
他称她为娘子,与她拜堂,三媒六聘样样不少。
明明我才是江砚谨的发妻,可所有人都称苏徵音为江夫人。
他们说我心如蛇蝎,江砚谨也说我心机深沉。
就连给我诊脉的大夫也说:「夫人心思太重,伤身。」
我无所谓的笑笑,我的确精于算计。
所以我要用自己的一条命,换江砚谨仕途尽断、后悔终生。
01
今日是个吉日,宜嫁娶,忌入殓。
偌大的江府却安静的可怕,连个下人都没有。
所有人都被喊去了江砚谨城外的庄子,因为他今日要娶苏徵音。
三媒六聘、十里红妆,比他娶我那日要隆重的多。
毕竟她才是江砚谨真正放在心尖儿上的那个人。
而我,不过是一个徒有虚名的江夫人。
正想着,艳阳高照的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唢呐声。
吹的是百鸟朝凤,高昂、喜庆,像是要把喜事送入每个的心中。
我几乎不用想就知道,这是江砚谨专门寻来的人。
他怕我扰了他和苏徵音的喜事,又不想我在家中好过,就找了这么一个折中的法子。
他的一颗玲珑心,都用在了我身上,生怕我不知道,他恨我入骨。
我坐在窗前,静静的听着。
待乐声停下,我走进里屋换了一身衣裳。
简单的青色素衫,与奢靡的江府格格不入。
就好似我与江砚谨,本就不该相配。
我出了门,递给吹唢呐的乐师几两赏钱。
他惶恐的接过,大抵是不明白我面对折辱为何能如此云淡风轻。
我冲他笑笑,没有多解释,一路顺着官道走到了城墙边。
普通的百姓是上不了城墙的,但我是江砚谨的夫人,是朝中最年轻的首辅的妻。
虽徒有其名,但官兵也能给我行个方便。
我站在城墙的最高处,从这个位置,正好能看到江砚谨挂满红绸的别庄。
我唇边扯出了一抹笑意,闭着眼,从高高的城墙上一跃而下。
风在耳畔呼啸,人群也跟着惊呼,最终随着「嗵——
,
江母和苏徵音不敢做的太过,可又太想我死,就把心头血改做了腕间血,每半月取一次。
最后一次取血时,大夫说我的身体,撑不过一个月了。
江砚谨看了这封信很久很久,久到苏徵音扶着江母来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江砚谨猛然抬起头,过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问:「沈昭的心头血是怎么回事?」
然而现在的江砚谨看着我的尸体冷笑:「从你算计我进江家门的那一天,就该知道自己会是这么个结局。」
我忽的想起那根抢来的簪子,回家后便被主母从头上拔下,插进了嫡姐的发间。
她们说那不是我该肖想的东西。
就像江砚谨,我强求只会撞的粉身碎骨、头破血流。
可他明明说过,会娶我。
03
江砚谨来沈家提亲时,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等发现提亲对象是我而不是嫡姐时,沈家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他们不知,我与江砚谨已经一同游过湖、赏过月、喝过酒、骂过世道不公。
沈家只觉得我走了狗屎运,被堂堂首辅大人看上,慌忙的为我添置嫁妆。
只是这嫁妆还未送进家门,江砚谨就退了亲。
他的小青梅苏徵音从江南回来,一听说江砚谨的婚事,便留下一封遗书,挂上三尺白绫,了却残生。
幸好下人发现的快,这才侥幸留下一命。
江砚谨心疼她,所以要抛弃我。
我不甘心。
所以在世家宴会上,我设计落水,让江砚谨救了我。
我们二人衣衫尽湿,肌肤相贴,所有人都看的一清二楚。
江砚谨不得不娶我。
新婚当夜,他没挑起我的盖头,一个人睡在书房。
我在喜床上坐了一夜。
等到天亮,鸟啼声从窗边传来时,我的眼睛微微酸涩,眼泪控制不住的滑落。
可江砚谨却在看到我发红的双眼时说:「你有什么好哭的,该哭的是阿音,你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东西。」
那日过后,我再没哭过。
或许是我身上的衣衫勾起了江砚谨的回忆,他到底还是为我定了一口棺材。
我没能入他们江家的祖坟,沈家也嫌我丢人,所以我被埋在了城外的一片荒地。
没有树荫、没有活水,只有杂生的野草,乱七八糟的疯长。
我下葬那天,江砚谨没来。
苏徵音怀了身孕,害喜害的厉害,江砚谨一有时间就会去陪她。
与我不同,苏徵音是有名的才女,读过的书比我吃过的饭还多,
的出来。」
就像现在,为了给江砚谨使一点绊子,我连命都可以不要。
夫人身死,首辅大人却在洞房花烛,这些足够让人参江砚谨一本了。
04
江砚谨忙的焦头烂额,朝堂中那些看不上我的人此时倒是觉得我人不错,亲自为他们递上一把刀。
只是江砚谨之所以是江砚谨,就是他无可替代。
参他的人再多也无用,圣上只罚了他几个月的俸禄,以示惩罚。
毕竟,我太过无足轻重。
我这一条命,只将他累的没空再去城外别庄,打道回了江府。
这是我死后,他第一次回来。
江府本就冷清,婆母也早就被江砚谨接到了别庄,平日里偌大的江府除了我外,也只剩下几个洒扫的丫鬟。
然而今日的江府门口,却堵了一个书生模样的人。
他不断的敲着门,却无人应声。
在看到江砚谨时,他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一样,着急的凑了过来。
「这位公子,可否是江府中人?能否去帮在下看一下江夫人可还安好?我许久未见过她了,恐她出什么事!」
江砚谨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直到书生住了口,怯懦的站在一旁。
「沈昭死了。」江砚谨冷漠的说。
书生唰的一下白了脸,他忍不住的喃喃:「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
「你知道沈昭要死?」江砚谨皱着眉头问。
书生擦了把眼角,说:「任谁经历了她经历的事,都是要死的。」
江砚谨眼中带上了一层愠怒:「沈昭她一个商贾家的庶女,做了首辅夫人还有什么不知足?若不是她太贪心,又怎会有今日的下场?」
书生的眼中出现几分了然,他问:「你就是当今首辅江砚谨江大人?」
江砚谨没有应声,但书生心中已有答案。
他从怀中掏出薄薄的几张纸,递给江砚谨,说:「夫人不识字,曾在街边托我给您写信,只是这信一封也未寄出过。」
「你若是有空,就看看吧,看完我那里还有。」
江砚谨依然沉默,他只是在书生走后,去了我的房间。
自从我死
后,这间房门就再也没有打开过。
看着桌子上落满的一层灰,江砚谨的心中有些恼火,他唤来丫鬟,问她为什么不好好打扫。
丫鬟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砰砰的磕着响头:「首辅大人,奴婢不是故意不打扫这间屋子的,只是怕夫人的冤魂前来索命,所以才不敢洒扫!」
「冤魂?」江砚谨忽的大笑起来,「沈昭她有什么可冤的?」
丫鬟嗫嚅着说不出话,江砚谨捏了捏眉心,挥手让她退下。
他看着桌上精致的茶具,有些鬼使神差的打开了书生给他的信纸。
信上只有一句话:
江砚谨,你可知被退亲的女子会有什么下场?
江砚谨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将信纸揉做一团扔了出去,低笑一声:「沈昭,你已经死了,装可怜又有什么用呢?」
只是看着窗外的月色,江砚谨抿紧了薄唇。
有许多他看在眼里,却未曾细想的事一齐涌上心头。
他忽的起身,快马加鞭一路赶回了别庄。
夜已深,别庄的灯还亮着。
江砚谨推开房门,一向不信鬼神的江母正在佛像前虔诚的跪拜,而怀有身孕的苏徵音也在一旁低眉侍奉。
从我死后,这二人便时常如此。
江砚谨的脸色沉了下来,眸子里闪过令人看不懂的情绪,他一言不发的进了书房。
怀中的纸张已经被衣襟压的皱皱巴巴,看的出江砚谨对此并不上心。
而现在,他却颤抖着双手,缓慢的打开了信纸,上面赫然写着:
江砚谨,婆母说你要取我的心头血给苏徵音治病,因为我们的孩子吓到她了。
我知道这不是你的主意,这种后宅拙劣的手段你不屑用。
婆母和苏徵音想要借此除掉我,我看得懂,想要躲,却躲不开,她们找了人,强行掀开我的衣襟,用长针刺入心口,引出了一小盏血,很疼。
你总是心疼苏徵音,如果你知道我被她们如此对待,会不会也来心疼心疼我呢?
我的身体从被取血的那天起就坏了,风吹不得雨淋不得,稍不注意就是一场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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