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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已藕断,何必丝连无删减全文

江小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既然所有的爱换来的只有她变本加厉的折磨。那不如……就让江霖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从此,我与林若蘅再也没有半分瓜葛。一把大火瞬间席卷整个太平间,唯有一个人影脚步虚浮像是从地狱走来的恶鬼。我撑着墙,走到门口,头顶的光刺得我几乎睁不开眼。孤独站在光下时,我才发现,在这个地方,举目无亲。我缓缓闭上眼,听着混乱的秩序,所有人四处逃窜。可听到熟悉的声音时,我连忙蜷缩在角落。“江霖,你人呢!抽了几管血而已,竟然就敢赖在医院不走。”“你如果再不出来,就永远别想再进家门。”林若蘅一间一间病房看去,仍旧是那副恨透我的模样。见到医生时,她拽住医生的袖子,“医院怎么会着火了?江霖呢,是不是逃了。”医生忙慌想挣脱掉林若蘅,“林小姐,江先生已经按您的意思,丢到...

主角:林若蘅莺莺燕燕   更新:2025-05-14 16: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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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若蘅莺莺燕燕的其他类型小说《既已藕断,何必丝连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江小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既然所有的爱换来的只有她变本加厉的折磨。那不如……就让江霖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从此,我与林若蘅再也没有半分瓜葛。一把大火瞬间席卷整个太平间,唯有一个人影脚步虚浮像是从地狱走来的恶鬼。我撑着墙,走到门口,头顶的光刺得我几乎睁不开眼。孤独站在光下时,我才发现,在这个地方,举目无亲。我缓缓闭上眼,听着混乱的秩序,所有人四处逃窜。可听到熟悉的声音时,我连忙蜷缩在角落。“江霖,你人呢!抽了几管血而已,竟然就敢赖在医院不走。”“你如果再不出来,就永远别想再进家门。”林若蘅一间一间病房看去,仍旧是那副恨透我的模样。见到医生时,她拽住医生的袖子,“医院怎么会着火了?江霖呢,是不是逃了。”医生忙慌想挣脱掉林若蘅,“林小姐,江先生已经按您的意思,丢到...

《既已藕断,何必丝连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既然所有的爱换来的只有她变本加厉的折磨。

那不如……就让江霖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从此,我与林若蘅再也没有半分瓜葛。

一把大火瞬间席卷整个太平间,唯有一个人影脚步虚浮像是从地狱走来的恶鬼。

我撑着墙,走到门口,头顶的光刺得我几乎睁不开眼。

孤独站在光下时,我才发现,在这个地方,举目无亲。

我缓缓闭上眼,听着混乱的秩序,所有人四处逃窜。

可听到熟悉的声音时,我连忙蜷缩在角落。

“江霖,你人呢!

抽了几管血而已,竟然就敢赖在医院不走。”

“你如果再不出来,就永远别想再进家门。”

林若蘅一间一间病房看去,仍旧是那副恨透我的模样。

见到医生时,她拽住医生的袖子,“医院怎么会着火了?

江霖呢,是不是逃了。”

医生忙慌想挣脱掉林若蘅,“林小姐,江先生已经按您的意思,丢到了停尸房。”

林若蘅却微微一怔,迟疑皱眉。

“什么意思?

江霖怎么了,为什么要丢停尸房……”话语刚出,林若蘅的脑海中浮现着她的那句——死了的话丢停尸房去就得了。

那一刻,就连林若蘅也不知道为什么,可就是整个人几乎崩溃。

她红着眼眶扯住医生的袖子嘶嚷,“停尸房在哪……江霖在哪!”

耳边却是路过护士的窃窃私语。

“这次火也太大了吧,把停尸房都烧光了。”

“就是可怜亲属了,现在甚至找不到哪一捧骨灰是自己的亲人。”

听着这话,林若蘅的腿就像灌了铅般沉重,却用力朝着停尸房跑。

烈火仍在太平间里肆虐,林若蘅拼命想冲进去。

却被所有消防员拦在门口,“小姐,里面火势太大了,你不能进去。”

“不行,我要进去,放我进去。”

“小姐,逝者已矣,没必要为了一具尸体搭上自己。”

听到尸体二字时,林若蘅顿住,却又发狂般挣扎。

“不会,江霖怎么会死,他不会死的,他要保护我一辈子,怎么会抛下我。”

“他可是……我的丈夫啊!”

这是第一次我从林若霜的口中听到“丈夫”二字。

甚至,我忍不住想跑上去抱住她,告诉她我还活着。

可所有的疼痛仍在提醒我清醒。

看着她的眼睛,我说不出“不爱”。

我只敢背过身,捂着耳朵,允许自己最后为她伤心一次,最后无所顾忌地离开。

可走出医院,离开这座不被爱的城时。

看到医院门口连夜回国的小姨,我无力倒在她的怀中,所有的坚强瞬间瓦解。

正如林若蘅爱惨了顾晚枫。

为了离顾晚枫近点,宁可嫁给寄养在顾家的我。

我亦爱惨了林若蘅。

为了离她近点,我放弃爱我的亲人,留在无亲无故的顾晚枫身边。

那个漫天飞雪的夜,我跪在父母的灵柩前,看着炉里的纸钱一点点烧尽。

顾晚枫牵起我的手,告诉我从此以后,他就是我的哥哥,会护我一辈子。

后来,他护我衣食无忧,长大成人。


结婚七年,我每晚都在打扫林若蘅和其他男人的事后狼藉。

林若蘅生日这天,我又一次被她关在房里听外面的莺莺燕燕。

“今夜怎么又没见到林家那个赘婿。”

“这都不懂,谁站在林小姐身边,谁就是林家真正的女婿。”

我透着门缝,看见所有人的目光都关注在挽着林若蘅的男人身上。

他和那个死去的白月光有七分相似。

所有人都在起哄郎才女貌,一字一句像在我的心上剜下一刀。

我却没有说一声不的权利。

只因为。

我是害死白月光的凶手。

......我在角落看着衣裳矜贵的林若蘅失了神。

外面灯火阑珊,我却被关在屋里连开一盏灯的权力都没有。

“今夜我要把最珍贵的礼物送给我最重要的人。”

林若蘅从身后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台下窃窃私语。

“这不是前两天林总点天灯拿下的那副价值连城的手表吗?”

“何止啊,听说那价格都够把买下十栋别墅了。”

台下啧啧称奇,这一掷千金的爱情更是让他们霎时成为京市佳话。

我却无力靠在墙边,心里只余痛楚。

林若蘅可以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男人点天灯,豪掷家财。

而我作为她的丈夫,连出席她的生日都是一种奢望。

甚至狂欢之后,我只能蹲在走廊,一如既往在林若蘅房间门口等着她今夜缠绵的结束。

灯亮了又灭,没有一点声息。

只有房间里不断传出她们的闷哼。

今夜的林若蘅似乎格外用力,就连那男人的声音都穿透墙头,清晰传入我的耳中。

直到十二点钟声一过,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林若蘅披着一件真丝睡衣,面无表情走到我的面前。

我抬头看她,她的额上满是来不及抹去的汗滴,脖间布满深深浅浅的红印。

“结束了?”

我开口问道,旋即低首,“下次小心点,把自己弄成这样,明天不好上班。”

“你想说的只有这样?”

林若蘅的脸色冷漠。

我抬头与她对视,她却冷笑掐着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正对着房中全身赤裸的男人。

这是她带回的第一百个男人,也是最像的一个。

“怎么?

认出来他是谁了吗?

你害怕吗?”

我没明白林若蘅想做什么,只听到她瘆人的声音。

“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我迟疑不语,她却贴在我的耳边,一字一顿。

“他叫徐绾风。”

我连连后退,不可置信地看向林若霜。

“逃什么……熟悉吗?”

林若蘅将我抵在墙边,“我今夜为什么这么痛苦,你不是应该清楚得很?”

我攥紧拳头,良久没有勇气开口。

林若蘅的生日,正是她的白月光顾晚枫的忌日。

我的哥哥,她的……小叔。

那样一个惊才绝艳的人,在最光风霁月的二十三岁,却为“我”死了……“江霖,他可是你的‘晚枫哥’……就你这么一个没人要的弃孩,如果不是小叔,你甚至早就死在了那个雪夜。”

“他那么好的人,却为了你死了……”
“哥哥?

也亏你说得出口,如果不是你,小叔怎么会死!”

她让身后的保镖将我的腿按住,抵着我的下巴,冷冽的眸紧紧盯着我,只留下一声命令。

“拖走。”

“林若蘅!

你做什么!”

我红着眼睛怒吼,拼命挣脱两个保镖的束缚,旋即被一拳落在胸口,一口鲜血喷出。

林若蘅见状,突然皱眉斥责,“谁允许你们动他的!”

我微微颤动,抬头看她。

本以为是她终对我有一丝怜悯,却只听到她一句。

“他现在的血要用来输给绾风的!

要是血不够,绾风出事了怎么办!”

林若蘅满眼心疼的模样,却不是为了我……“林若蘅,你放开我。”

她捏紧拳头,指甲嵌入掌心,眼里满是恨透我的神色。

“江霖,你已经害死小叔!

如果这次,你再把绾风害死了,我一定把你千刀万剐。”

明明她的声音那么低,扎进心窝时还是让我痛不欲生。

七年,换不来一丝怜悯与慈悲。

我痴痴抬头望她,“林若蘅……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她鲜少听着我这么平静地喊她全名,眸中跳过一丝迟疑,转瞬又只剩对我的厌恶。

“永远不会。”

“我现在不过是让你把欠小叔的通通还来。”

听到这句话,明明喉中哽咽,却如释重负。

我松开紧咬的唇,放弃无谓的挣扎,任凭保镖将我拖拽。

躺在病床上,见到手指粗的针对着我时,心如死灰。

我看向一旁同样在病床上的徐绾风。

面色红润,鼾声更是冲天,这样健康的状态又怎么可能真的有病。

几乎不用细思,我就知道这只是林若蘅折磨我的把戏。

林若蘅轻轻攥着裙摆,见我无动于衷,大发慈悲开口问着。

“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合上双眸,不愿再看到她的脸,沉声道。

“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们把婚离了吧。”

话说出口,心里竟没有半分波澜。

林若蘅面色铁青,似是没想到会从我的口中听到这两个字。

她极不耐烦地嚷了句,“抽吧,不用打麻药了。”

医生连忙道,“不打麻药可能会出意外……”林若蘅只是冷哼一声,留下一句,“死了的话丢停尸房去就得了。”

见林若蘅的态度医生不得不照做。

针头插入肌肤的瞬间,我的嘶吼声穿透病房,眼泪再也忍不住一泻而出。

泪眼中,我瞥见林若蘅几欲抬手,最后仍是无动于衷。

直至我痛晕时,根本不知道抽了多久。

也许,死也不过就是这么痛……再醒来时,只觉得四周冰凉刺骨,全身像是被碾过般痛苦。

那一刻,我才恍然意识到我已经被丢到医院的停尸房里。

若是往常,我约莫会期冀着用满身伤痕换林若蘅一丝怜悯。

可这次,看到太平间里数不清的尸骸,我无力地靠在墙边,两滴泪落下,一双眸紧紧定在了角落那一桶汽油。

执念七年,我满心满眼都是林若蘅。

甚至舍不得告诉她当年的真相,只希望她浑沌过完一生,哪怕是以恨我为支撑。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林若蘅就已经从身后拿出一块碎瓷片,一点点戳进我的心。

那是当年杀死顾晚枫的凶器,如今成了折磨我的刑具。

她本就是医生,将深度拿捏得极准,不多不少,刚好够我生不如死。

可这次,她明显刺得更深几分。

我的全身痉挛般痛苦挣扎。

“林若蘅……”我沙哑着嗓子,声音低沉得就像个死人,反将她压在身下。

林若蘅有些错愕,似乎没想过我会还手,皱眉怒视着我。

我掀开胸前的衣服,死死握着她的手腕,盖在我胸前的疤。

七年……我的胸口留下了无数道伤痕。

“折辱了我七年,够了吗?

还是我也死了,你就能放过我?”

听到“死”字,林若蘅的眼神霎时间红温。

掐着我的头发,“江霖,你的命是拿小叔的命换的!

你凭什么想死?”

还没等我还手,她就将我拖到徐绾风的身侧,一下下磕头认错。

徐绾风见着这架势,有些不知所措,却仗着林若蘅的宠爱,抬脚踩着我的背。

我几乎喘不过气,抬头看到的是林若霜的眸落在徐绾风的脸痴痴失神。

那一夜,我跪着收拾林若霜和徐绾风的残局。

整个房间都是令人作呕的味道,就连地上的套子都数不清有多少个。

一夜未眠,我倚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雨打去一个跨国电话。

“小姨,可以带我回家吗……霖霖,你怎么声音这么虚弱!

出什么事了,小姨这就回国。”

这一瞬,我的心里竟感到一丝久违的安慰。

既然受遍冷暖悲欢,终究还是输给林若蘅,那我倒不如离开……我孤身一人在淅淅沥沥的雨中走到墓园。

顾晚枫的墓不同于周围,单独被立在竹林之中。

都说林若蘅爱惨了顾晚枫。

所以自顾晚枫死后,她亲手修了他的墓,甚至墓碑的落款都是“爱妻林若蘅”。

顾晚枫就像生前一般,清风朗月,遗世独立。

可明明生前,她从未敢对顾晚枫露出半分喜欢。

因为世人皆知,顾晚枫是林若蘅名义上的小叔。

我才是那个与她自幼订有婚约的人。

喜欢这件事,林若蘅向来藏得极好。

她顺从婚约嫁给我,只是因为我被寄养在顾晚枫的身边。

离我近点,便可以离他近点。

可顾晚枫为我而死的那天,她那掩盖半生的爱肆意疯长。

她发了狂般在人群中试图寻找他的痕迹,哪怕只是零星相似。

此后,凡是长得像他的人都沦为林若蘅的座上宾。

而我……是她唯一恨惨了的人。

我跪在顾晚枫的墓前,轻轻擦拭墓碑上雨后的痕迹。

“晚枫哥,我是不是应该把真相告诉若蘅?”

我自言自语着。

“又或者,我该走了?”

明明知道不会有回应,我还是盯着墓碑。

却没等我反应过来,便被一脚踹开,瘫在一旁。

待我吃痛转身,看到是林若蘅一如从前淡漠的脸色。

“江霖,你怎么敢来小叔的墓前祭奠的?”

我别过头,“我不觉得我来祭奠我自己的哥哥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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