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若蘅莺莺燕燕的其他类型小说《既已藕断,何必丝连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江小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既然所有的爱换来的只有她变本加厉的折磨。那不如……就让江霖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从此,我与林若蘅再也没有半分瓜葛。一把大火瞬间席卷整个太平间,唯有一个人影脚步虚浮像是从地狱走来的恶鬼。我撑着墙,走到门口,头顶的光刺得我几乎睁不开眼。孤独站在光下时,我才发现,在这个地方,举目无亲。我缓缓闭上眼,听着混乱的秩序,所有人四处逃窜。可听到熟悉的声音时,我连忙蜷缩在角落。“江霖,你人呢!抽了几管血而已,竟然就敢赖在医院不走。”“你如果再不出来,就永远别想再进家门。”林若蘅一间一间病房看去,仍旧是那副恨透我的模样。见到医生时,她拽住医生的袖子,“医院怎么会着火了?江霖呢,是不是逃了。”医生忙慌想挣脱掉林若蘅,“林小姐,江先生已经按您的意思,丢到...
《既已藕断,何必丝连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既然所有的爱换来的只有她变本加厉的折磨。
那不如……就让江霖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从此,我与林若蘅再也没有半分瓜葛。
一把大火瞬间席卷整个太平间,唯有一个人影脚步虚浮像是从地狱走来的恶鬼。
我撑着墙,走到门口,头顶的光刺得我几乎睁不开眼。
孤独站在光下时,我才发现,在这个地方,举目无亲。
我缓缓闭上眼,听着混乱的秩序,所有人四处逃窜。
可听到熟悉的声音时,我连忙蜷缩在角落。
“江霖,你人呢!
抽了几管血而已,竟然就敢赖在医院不走。”
“你如果再不出来,就永远别想再进家门。”
林若蘅一间一间病房看去,仍旧是那副恨透我的模样。
见到医生时,她拽住医生的袖子,“医院怎么会着火了?
江霖呢,是不是逃了。”
医生忙慌想挣脱掉林若蘅,“林小姐,江先生已经按您的意思,丢到了停尸房。”
林若蘅却微微一怔,迟疑皱眉。
“什么意思?
江霖怎么了,为什么要丢停尸房……”话语刚出,林若蘅的脑海中浮现着她的那句——死了的话丢停尸房去就得了。
那一刻,就连林若蘅也不知道为什么,可就是整个人几乎崩溃。
她红着眼眶扯住医生的袖子嘶嚷,“停尸房在哪……江霖在哪!”
耳边却是路过护士的窃窃私语。
“这次火也太大了吧,把停尸房都烧光了。”
“就是可怜亲属了,现在甚至找不到哪一捧骨灰是自己的亲人。”
听着这话,林若蘅的腿就像灌了铅般沉重,却用力朝着停尸房跑。
烈火仍在太平间里肆虐,林若蘅拼命想冲进去。
却被所有消防员拦在门口,“小姐,里面火势太大了,你不能进去。”
“不行,我要进去,放我进去。”
“小姐,逝者已矣,没必要为了一具尸体搭上自己。”
听到尸体二字时,林若蘅顿住,却又发狂般挣扎。
“不会,江霖怎么会死,他不会死的,他要保护我一辈子,怎么会抛下我。”
“他可是……我的丈夫啊!”
这是第一次我从林若霜的口中听到“丈夫”二字。
甚至,我忍不住想跑上去抱住她,告诉她我还活着。
可所有的疼痛仍在提醒我清醒。
看着她的眼睛,我说不出“不爱”。
我只敢背过身,捂着耳朵,允许自己最后为她伤心一次,最后无所顾忌地离开。
可走出医院,离开这座不被爱的城时。
看到医院门口连夜回国的小姨,我无力倒在她的怀中,所有的坚强瞬间瓦解。
正如林若蘅爱惨了顾晚枫。
为了离顾晚枫近点,宁可嫁给寄养在顾家的我。
我亦爱惨了林若蘅。
为了离她近点,我放弃爱我的亲人,留在无亲无故的顾晚枫身边。
那个漫天飞雪的夜,我跪在父母的灵柩前,看着炉里的纸钱一点点烧尽。
顾晚枫牵起我的手,告诉我从此以后,他就是我的哥哥,会护我一辈子。
后来,他护我衣食无忧,长大成人。
结婚七年,我每晚都在打扫林若蘅和其他男人的事后狼藉。
林若蘅生日这天,我又一次被她关在房里听外面的莺莺燕燕。
“今夜怎么又没见到林家那个赘婿。”
“这都不懂,谁站在林小姐身边,谁就是林家真正的女婿。”
我透着门缝,看见所有人的目光都关注在挽着林若蘅的男人身上。
他和那个死去的白月光有七分相似。
所有人都在起哄郎才女貌,一字一句像在我的心上剜下一刀。
我却没有说一声不的权利。
只因为。
我是害死白月光的凶手。
......我在角落看着衣裳矜贵的林若蘅失了神。
外面灯火阑珊,我却被关在屋里连开一盏灯的权力都没有。
“今夜我要把最珍贵的礼物送给我最重要的人。”
林若蘅从身后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台下窃窃私语。
“这不是前两天林总点天灯拿下的那副价值连城的手表吗?”
“何止啊,听说那价格都够把买下十栋别墅了。”
台下啧啧称奇,这一掷千金的爱情更是让他们霎时成为京市佳话。
我却无力靠在墙边,心里只余痛楚。
林若蘅可以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男人点天灯,豪掷家财。
而我作为她的丈夫,连出席她的生日都是一种奢望。
甚至狂欢之后,我只能蹲在走廊,一如既往在林若蘅房间门口等着她今夜缠绵的结束。
灯亮了又灭,没有一点声息。
只有房间里不断传出她们的闷哼。
今夜的林若蘅似乎格外用力,就连那男人的声音都穿透墙头,清晰传入我的耳中。
直到十二点钟声一过,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林若蘅披着一件真丝睡衣,面无表情走到我的面前。
我抬头看她,她的额上满是来不及抹去的汗滴,脖间布满深深浅浅的红印。
“结束了?”
我开口问道,旋即低首,“下次小心点,把自己弄成这样,明天不好上班。”
“你想说的只有这样?”
林若蘅的脸色冷漠。
我抬头与她对视,她却冷笑掐着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正对着房中全身赤裸的男人。
这是她带回的第一百个男人,也是最像的一个。
“怎么?
认出来他是谁了吗?
你害怕吗?”
我没明白林若蘅想做什么,只听到她瘆人的声音。
“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我迟疑不语,她却贴在我的耳边,一字一顿。
“他叫徐绾风。”
我连连后退,不可置信地看向林若霜。
“逃什么……熟悉吗?”
林若蘅将我抵在墙边,“我今夜为什么这么痛苦,你不是应该清楚得很?”
我攥紧拳头,良久没有勇气开口。
林若蘅的生日,正是她的白月光顾晚枫的忌日。
我的哥哥,她的……小叔。
那样一个惊才绝艳的人,在最光风霁月的二十三岁,却为“我”死了……“江霖,他可是你的‘晚枫哥’……就你这么一个没人要的弃孩,如果不是小叔,你甚至早就死在了那个雪夜。”
“他那么好的人,却为了你死了……”
“哥哥?
也亏你说得出口,如果不是你,小叔怎么会死!”
她让身后的保镖将我的腿按住,抵着我的下巴,冷冽的眸紧紧盯着我,只留下一声命令。
“拖走。”
“林若蘅!
你做什么!”
我红着眼睛怒吼,拼命挣脱两个保镖的束缚,旋即被一拳落在胸口,一口鲜血喷出。
林若蘅见状,突然皱眉斥责,“谁允许你们动他的!”
我微微颤动,抬头看她。
本以为是她终对我有一丝怜悯,却只听到她一句。
“他现在的血要用来输给绾风的!
要是血不够,绾风出事了怎么办!”
林若蘅满眼心疼的模样,却不是为了我……“林若蘅,你放开我。”
她捏紧拳头,指甲嵌入掌心,眼里满是恨透我的神色。
“江霖,你已经害死小叔!
如果这次,你再把绾风害死了,我一定把你千刀万剐。”
明明她的声音那么低,扎进心窝时还是让我痛不欲生。
七年,换不来一丝怜悯与慈悲。
我痴痴抬头望她,“林若蘅……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她鲜少听着我这么平静地喊她全名,眸中跳过一丝迟疑,转瞬又只剩对我的厌恶。
“永远不会。”
“我现在不过是让你把欠小叔的通通还来。”
听到这句话,明明喉中哽咽,却如释重负。
我松开紧咬的唇,放弃无谓的挣扎,任凭保镖将我拖拽。
躺在病床上,见到手指粗的针对着我时,心如死灰。
我看向一旁同样在病床上的徐绾风。
面色红润,鼾声更是冲天,这样健康的状态又怎么可能真的有病。
几乎不用细思,我就知道这只是林若蘅折磨我的把戏。
林若蘅轻轻攥着裙摆,见我无动于衷,大发慈悲开口问着。
“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合上双眸,不愿再看到她的脸,沉声道。
“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们把婚离了吧。”
话说出口,心里竟没有半分波澜。
林若蘅面色铁青,似是没想到会从我的口中听到这两个字。
她极不耐烦地嚷了句,“抽吧,不用打麻药了。”
医生连忙道,“不打麻药可能会出意外……”林若蘅只是冷哼一声,留下一句,“死了的话丢停尸房去就得了。”
见林若蘅的态度医生不得不照做。
针头插入肌肤的瞬间,我的嘶吼声穿透病房,眼泪再也忍不住一泻而出。
泪眼中,我瞥见林若蘅几欲抬手,最后仍是无动于衷。
直至我痛晕时,根本不知道抽了多久。
也许,死也不过就是这么痛……再醒来时,只觉得四周冰凉刺骨,全身像是被碾过般痛苦。
那一刻,我才恍然意识到我已经被丢到医院的停尸房里。
若是往常,我约莫会期冀着用满身伤痕换林若蘅一丝怜悯。
可这次,看到太平间里数不清的尸骸,我无力地靠在墙边,两滴泪落下,一双眸紧紧定在了角落那一桶汽油。
执念七年,我满心满眼都是林若蘅。
甚至舍不得告诉她当年的真相,只希望她浑沌过完一生,哪怕是以恨我为支撑。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林若蘅就已经从身后拿出一块碎瓷片,一点点戳进我的心。
那是当年杀死顾晚枫的凶器,如今成了折磨我的刑具。
她本就是医生,将深度拿捏得极准,不多不少,刚好够我生不如死。
可这次,她明显刺得更深几分。
我的全身痉挛般痛苦挣扎。
“林若蘅……”我沙哑着嗓子,声音低沉得就像个死人,反将她压在身下。
林若蘅有些错愕,似乎没想过我会还手,皱眉怒视着我。
我掀开胸前的衣服,死死握着她的手腕,盖在我胸前的疤。
七年……我的胸口留下了无数道伤痕。
“折辱了我七年,够了吗?
还是我也死了,你就能放过我?”
听到“死”字,林若蘅的眼神霎时间红温。
掐着我的头发,“江霖,你的命是拿小叔的命换的!
你凭什么想死?”
还没等我还手,她就将我拖到徐绾风的身侧,一下下磕头认错。
徐绾风见着这架势,有些不知所措,却仗着林若蘅的宠爱,抬脚踩着我的背。
我几乎喘不过气,抬头看到的是林若霜的眸落在徐绾风的脸痴痴失神。
那一夜,我跪着收拾林若霜和徐绾风的残局。
整个房间都是令人作呕的味道,就连地上的套子都数不清有多少个。
一夜未眠,我倚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雨打去一个跨国电话。
“小姨,可以带我回家吗……霖霖,你怎么声音这么虚弱!
出什么事了,小姨这就回国。”
这一瞬,我的心里竟感到一丝久违的安慰。
既然受遍冷暖悲欢,终究还是输给林若蘅,那我倒不如离开……我孤身一人在淅淅沥沥的雨中走到墓园。
顾晚枫的墓不同于周围,单独被立在竹林之中。
都说林若蘅爱惨了顾晚枫。
所以自顾晚枫死后,她亲手修了他的墓,甚至墓碑的落款都是“爱妻林若蘅”。
顾晚枫就像生前一般,清风朗月,遗世独立。
可明明生前,她从未敢对顾晚枫露出半分喜欢。
因为世人皆知,顾晚枫是林若蘅名义上的小叔。
我才是那个与她自幼订有婚约的人。
喜欢这件事,林若蘅向来藏得极好。
她顺从婚约嫁给我,只是因为我被寄养在顾晚枫的身边。
离我近点,便可以离他近点。
可顾晚枫为我而死的那天,她那掩盖半生的爱肆意疯长。
她发了狂般在人群中试图寻找他的痕迹,哪怕只是零星相似。
此后,凡是长得像他的人都沦为林若蘅的座上宾。
而我……是她唯一恨惨了的人。
我跪在顾晚枫的墓前,轻轻擦拭墓碑上雨后的痕迹。
“晚枫哥,我是不是应该把真相告诉若蘅?”
我自言自语着。
“又或者,我该走了?”
明明知道不会有回应,我还是盯着墓碑。
却没等我反应过来,便被一脚踹开,瘫在一旁。
待我吃痛转身,看到是林若蘅一如从前淡漠的脸色。
“江霖,你怎么敢来小叔的墓前祭奠的?”
我别过头,“我不觉得我来祭奠我自己的哥哥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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