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宁国侯世子成亲当晚,闹着要来宁国侯府送嫁的庶妹捂着被撕扯烂的衣裙冲进了新房。
她说世子喝醉酒走错进了客房,把她当做我圆了房。
“姐姐,妹妹清白被毁,但是姐姐和世子的名声不能毁,不如赐一根白绫给妹妹吧,我愿一死以保两家的名声。”
我静静地看着她:“妹妹这般为我考虑真让我感动,你放心,你死后,我必厚葬你,你的姨娘我会让父亲抬为贵妾。”
“来人,送如霜回将军府,带上三尺白绫。”
庶妹呆在当场,刚冲进来准备请罪的世子也愣住了。
他们不知道,在他们苟和生下野种,并灌我喝下毒药后,我重生了。
重生在一切还未开始的时候。
林如霜捂着衣襟的手松开了,露出里面暧昧的红痕和青紫,可想当时世子和她有多火热。
她结结巴巴地说:“姐姐你说什么?”
宁国侯世子谢南州冲了进来,听了我的话,脸色铁青:“如锦,你怎么能这么狠心,这事都是我的错,是我喝醉把如霜当做你圆了房。”
“你要打要骂冲着我来,你对你自己的亲妹妹都能如此狠心,你往日的贤良呢?”
“男子三妻四妾是常事,我不过是喝醉了,如今也向你赔罪,你何苦赶尽杀绝要勒死如霜。”
“难道我宁国侯府还养不起一个妾室吗?”
我看着贴身丫环悄悄向外跑去,我红着眼睛站起来:“世子,今日是你们大婚之日,你不进洞房,却能喝醉了走到客房去与如霜圆了房。”
“宁国侯府难不成外男可以随意走到女眷的客院?”
“你若喜欢如霜大可直接禀告父母,名媒正娶,但是不该如此欺辱我。”
我一把推开门口站着的宁国侯府的下人,冲了出去:“你们宁国侯府欺人太盛,我们镇国将军府也不是软柿子,我要叫父亲母亲做主。”
谢南州一看情形不妙,大叫:“拦住夫人。”
可是来不及了,我的丫环和嬷嬷挡的挡拦的拦,将宁国侯的下人挡在身后。
我一身嫁衣,直接冲进了喜堂,满堂宾客还在,我看到人群中的父亲母亲,扑了过去:“爹,娘,你们为女儿做主啊。”
众人看着后面追过来的谢南州,还有哭哭啼啼衣冠不整的如霜,都呆住了。
母亲一把抱住我:“如锦,这是怎么了?”
我哭着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大声说道:“这不是将我们将军府的脸往地上踩吗?
世子若是看中如霜,何不早说,做这一场戏来骗人?”
来赴宴多是主持中馈多年的夫人们,难道看不出这把戏,马上一脸地不屑:“这世子也吃相太难看了些,这是新婚之夜,却偏要这时来闹出这事来。”
宁国侯和夫人早已脸色大变,一个巴掌打在谢南州脸上:“跪下,逆子,还不给将军夫人还有你妻子道歉。”
爹爹铁青着脸说道:“妻子?
如今只拜了堂,还未圆房,侯爷还是别让世子这般称呼地好。”
“毕竟我家如锦会不会成为世子夫人还难说呢。”
我身边的嬷嬷一把拖住如霜上前:“夫人,刚才二小姐说,愿以死护住两府的名声,大小姐已赐她三尺白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