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砚谨苏徵音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渡苦海,与君长相离江砚谨苏徵音 全集》,由网络作家“知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江砚谨,又一次名扬天下。而苏徵音,名节尽毁,谁都知道她曾被绑匪糟践,整个人变得疯疯癫癫,干脆在某天夜里投了湖,被人发现时,尸身已经被湖鱼啃得不像样子。此事过后,江母变得深入浅出,夜夜不得安眠,只有在佛堂,才能小睡片刻,整个人憔悴的不像话。一眨眼,就到了我的忌日。江母怕极了,早早的就去了香山,准备在佛前跪上一整夜。夜已深,江母的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很熟悉,这是她生下养大的儿子。江母心里微松,她刚转头,手里就被塞了一个冰凉的物件。是一把匕首。开了刃,闪着寒光。她的手腕被江砚谨紧紧的攥着,刀剑抵在他的胸口。砚谨,你在做什么!江砚谨轻笑:母亲,您最近身体抱恙,儿子寻了个江湖神医,他说至亲之人的心头血,方能治您的病,今日儿子就为您取血。江砚谨...
《不渡苦海,与君长相离江砚谨苏徵音 全集》精彩片段
他江砚谨,又一次名扬天下。
而苏徵音,名节尽毁,谁都知道她曾被绑匪糟践,整个人变得疯疯癫癫,干脆在某天夜里投了湖,被人发现时,尸身已经被湖鱼啃得不像样子。
此事过后,江母变得深入浅出,夜夜不得安眠,只有在佛堂,才能小睡片刻,整个人憔悴的不像话。
一眨眼,就到了我的忌日。
江母怕极了,早早的就去了香山,准备在佛前跪上一整夜。
夜已深,江母的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很熟悉,这是她生下养大的儿子。
江母心里微松,她刚转头,手里就被塞了一个冰凉的物件。
是一把匕首。
开了刃,闪着寒光。
她的手腕被江砚谨紧紧的攥着,刀剑抵在他的胸口。
砚谨,你在做什么!
江砚谨轻笑:母亲,您最近身体抱恙,儿子寻了个江湖神医,他说至亲之人的心头血,方能治您的病,今日儿子就为您取血。
江砚谨说完,把身体往前一送,鲜血喷薄而出,他却连表情变化都没有,而是从怀中掏出一个茶盏,接了满满当当。
他把泛着腥气的血抵在江母的唇边,面色担忧的说:母亲,喝呀,您不喝病怎么能好呢?
江母紧闭着嘴,呜呜的摇着头。
江砚谨面露不解:您是觉得不够吗?
那我再放些。
说完,江砚谨把匕首又插深了些许。
江母再也忍受不了,她哭着说:我喝!
我喝!
一大盏血,喝的她肝肠寸断,几欲作呕。
江母在香山住了七日,江砚谨就喂了她七日的血。
最后一天,江砚谨已经虚弱的连站立都困难。
他对江母说:母亲,您要记得,儿子是为了您的病放干了心头血而死的。
此刻的江母已经说不出话来,她口中不断的喃喃着:是沈昭……沈昭来索命了……江砚谨扯了下唇角,拖着残躯,回到了城中,一路走向了城墙边。
官兵认出了他,很快就放行,让他上了城墙。
江砚谨站在城墙的最高处,这里可以看到他的别庄。
他扯了扯唇角,什么都没说,毫无留恋的一跃而下。
风,呼啸着从他的衣袍穿过,吹乱了他的发丝,也吹散了江府书桌上摆着的一沓信纸。
纸上,密密麻麻的写着。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沈昭,这次你觉得公平吗?
我的尸体在衙门躺了一月,这一个月来江砚谨没回过一次家。
他陪着苏徵音弹琴写诗风花雪月,尽是我不会的事。
直到大理寺的人亲自来请,江砚谨才不得不去为我收尸。
我现在的样子属实不太好看,天太热,一月过去我的身体早已开始腐烂,爬满了蝇蛆。
官兵硬着头皮开口:首辅大人,请您辩尸。
江砚谨脸上满是冷淡:不用看了,草席一裹,随便葬了吧。
说完,他抬脚就要往外走。
忽的,一阵风吹来,不大,却足以吹开盖在我尸体上的白布一角,露出青色的衣衫。
江砚谨微微愣了愣神,这是我与他第一次相见时穿的衣裳。
那时,我正为了抢嫡姐的一个簪子耍手段,倒在街上柔柔弱弱的低泣,嫡姐被我衬的像个十足的恶人。
江砚谨在一旁的茶楼上看了全程,我原以为他会为了嫡姐出头,谁知他说:世间人皆要女子大度,我还是头一次见你这样为了自己又争又抢的姑娘。
然而现在的江砚谨看着我的尸体冷笑:从你算计我进江家门的那一天,就该知道自己会是这么个结局。
我忽的想起那根抢来的簪子,回家后便被主母从头上拔下,插进了嫡姐的发间。
她们说那不是我该肖想的东西。
就像江砚谨,我强求只会撞的粉身碎骨头破血流。
可他明明说过,会娶我。
江砚谨来沈家提亲时,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等发现提亲对象是我而不是嫡姐时,沈家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他们不知,我与江砚谨已经一同游过湖赏过月喝过酒骂过世道不公。
沈家只觉得我走了狗屎运,被堂堂首辅大人看上,慌忙的为我添置嫁妆。
只是这嫁妆还未送进家门,江砚谨就退了亲。
他的小青梅苏徵音从江南回来,一听说江砚谨的婚事,便留下一封遗书,挂上三尺白绫,了却残生。
幸好下人发现的快,这才侥幸留下一命。
江砚谨心疼她,所以要抛弃我。
我不甘心。
所以在世家宴会上,我设计落水,让江砚谨救了我。
我们二人衣衫尽湿,肌肤相贴,所有人都看的一清二楚。
江砚谨不得不娶我。
新婚当夜,他没挑起我的盖头,一个人睡在书房。
我在喜床上坐了一夜。
等到天亮,鸟啼声从窗边传来时,我的眼睛微微酸涩,眼泪控制不住的滑落。
可江砚谨却在看到我发红的双眼时说:你有什么好哭的,该哭的是阿音,你抢走了本该属于她的东西。
那日过后,我再没哭过。
或许是我身上的衣衫勾起了江砚谨的回忆,他到底还是为我定了一口棺材。
我没能入他们江家的祖坟,沈家也嫌我丢人,所以我被埋在了城外的一片荒地。
没有树荫没有活水,只有杂生的野草,乱七八糟的疯长。
我下葬那天,江砚谨没来。
苏徵音怀了身孕,害喜害的厉害,江砚谨一有时间就会去陪她。
与我不同,苏徵音是有名的才女,读过的书比我吃过的饭还多,总是一眼就能看出了江砚谨在想什么。
可江砚谨看到这些难听的话却没有生气,反而弯着眼角,笑的温柔。
他一字一句认真的堵着,直到新打开的一封信,让他的目光一顿。
苏徵音托人捎来了口信,他说江砚谨单枪匹马回来的遇见了山匪,被绑进了山寨,要三百两纹银才肯放人,不许报官,而且点名要他的夫人送进山寨里去。
婆母去江南省亲,没给我库房钥匙更没给我管家权,我急坏了,把全部的嫁妆变卖,也才凑了五十两的银子,没办法我只能带着这五十两上路,希望能与山匪周旋些时间。
我刚和山匪说第一句话,就知道自己被苏徵音骗了。
我的孩子因为我的愚蠢而死。
我连回家都是山匪瞧我可怜,送我回来。
我路过了江砚谨的别庄,里面灯火通明,我站在门口往里看,苏徵音靠在江砚谨的怀里,他们两个才像是真夫妻。
江砚谨,总是骗我。
这封信,没多少字,江砚谨却看了一夜。
天亮时,他才将纸放下,提笔写下一行又一行的字。
苏徵音发现,最近的江砚谨变得很忙,经常见不到人。
这让她松了一口气,她最近有些怕他。
好在,江砚谨忙完之后就正式向她家提亲,让她的心放下了些许。
在提亲完回江府的路上,忽然冲出来一波黑衣人,将她与江砚谨团团围住。
他们两个被绑到了城郊,分别关在两个屋子里。
绑匪眉眼狰狞的问她:你和江砚谨只能活一个,你选谁?
沾着血的尖刀抵在苏徵音的喉间,吓得她魂不守舍。
见她不语,绑匪将刀向前一送,锋利的刀刃划开苏徵音的喉咙,冒出一串血珠。
划的不深,却足以将她吓得惊声尖叫:别杀我,别杀我!
绑匪狞笑起来:不杀你,那江砚谨就得死,你确定不救他?
苏徵音瑟缩在一旁,低头不语。
这时房门忽然打开,江砚谨就站在门外。
苏徵音的脸色白了个彻底,她喃喃的说:砚谨,你听我解释……没什么好解释的,江砚谨平静的说,人本就利己,你选自己活是对的,蠢人有沈昭一个就够了。
说完,他吩咐绑匪:给她灌一碗红花,送回苏家。
看绑匪对江砚谨唯命是从的样子,苏徵音才意识到这是江砚谨设下的局。
她大喊:江砚谨,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怀着的可是你的孩子!
沈昭怀着的,也是我的孩子。
一句话,几乎将苏徵音判了死刑。
她知道自己,完了。
绑匪将刚刚小产的苏徵音扔到了苏家门口,第二日一早,江砚谨就去退了亲。
他说:苏徵音被绑匪侵犯,没了女子的贞洁。
苏父苏母老泪纵横的向江砚谨赔不是,而后将苏徵音关进了后院,不许她出门。
但江砚谨心善,他说这本就不是苏徵音的错,是绑匪的错,何须关她?
且男子犯错,为何让女子守节?
他用苏徵音一事,推进了新法,不许任何人以名节二字将女子困入囹圄。
江母和苏徵音不敢做的太过,可又太想我死,就把心头血改做了腕间血,每半月取一次。
最后一次取血时,大夫说我的身体,撑不过一个月了。
江砚谨看了这封信很久很久,久到苏徵音扶着江母来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江砚谨猛然抬起头,过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问:沈昭的心头血是怎么回事?
江母的脸色变了变,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大晚上的,怎么突然提起沈昭?
江砚谨不言,只是用锐利的目光直直的看向江母与苏徵音。
很快,江母的额间便布满了冷汗。
苏徵音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她平静的说:之前……沈昭送来的孩子尸体将我吓的犯了心悸的毛病,婆母心疼我,请来了专治此病的大夫。
大夫说需要心头血为引,正好沈昭知晓此事,为了赔罪,她自愿取血。
江母闻言连连附和:对……对,就是这样!
这两个人浑身破绽多如牛毛,可她们一个是江砚谨的母亲,一个是江砚谨心中真正的妻,江砚谨又怎会不信她们呢?
他只是眸子深了几许,便淡淡的说:知道了,夜深了,阿音母亲,快去休息吧。
江砚谨在书房坐了一夜。
他拿着那几张纸翻来覆去的看,像是要透过薄薄的几张字,看穿我这短暂的一生。
第二日下早朝后,江砚谨独自一人来到了我的坟前。
他以为我的坟前会是一片荒芜,没想到居然有人为我摆了贡品,烧了纸钱。
就连那下葬时插的有些歪斜的木头墓碑也被人扶正,并且擦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灰尘。
江砚谨有些怔愣,他轻声低喃:沈昭,原来你也有朋友。
江砚谨讨厌算计,所以在我嫁给他之后,他便将我做过的事原原本本的宣扬了出去。
我不是那些生下来什么都有的千金小姐,我只是一个在家中与丫鬟无异的庶女。
想要什么东西,我不去争,又怎么会有呢?
而争抢的手段,从来上不得台面。
我名声尽毁,众叛亲离。
父亲亲自送来断亲书那天,江砚谨也在,他的眼里满是嘲弄,他说:沈昭,你害的阿音失去了本该拥有的东西,现在我也让你失去这些,十分公平。
胡说,明明一点儿也不公平。
我算计,人们说我蛇蝎心肠。
江砚谨算计,人们说他胸有大义,不徇私情。
明明干的都是损人利己的事,结局却各有不同。
我那时不知如何与江砚谨辩驳,现在知道了却躺在荒凉的坟墓里,想说也说不得。
风,卷起了江砚谨有些凌乱的发丝,遮住他有些苍白的面颊,仓皇的像是在遮掩什么无法言说的情愫。
江砚谨青白的指尖抚上我的墓碑,久久未动,直到一声轻唤,他才回神。
公子,你也是来看沈昭小姐的吗?
来人是一个身躯佝偻的老婆子,她双眼浑浊,手里拿着一把香烛,熟练的摆放好。
她没有看江砚谨,只是自顾自的做着事。
江砚谨站在一旁冷漠的看着,直到风差点儿吹灭烛火时,他下意识的伸手护了一下。
所以在江砚谨看着杯中的茶水微微走神时,她熨帖的端来糕点,开口安慰:砚谨,沈昭已经入土,你也算是仁至义尽,莫要再为她伤神。
江砚谨骤然回神,他看着苏徵音微微隆起的小腹,忽然开口:若是那个孩子还活着,如今也该一岁多了。
苏徵音脸色微白,勉强的笑了一下:嗯……大概吧。
江砚谨敛下目光,没再说话,大抵是在心中咒我,毕竟我害死了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我与江砚谨的孩子,来的并不光彩。
婚后,他不碰我,我也不恼,借着生辰的幌子哄他喝下加了药的酒,勾着他荒唐一夜。
江砚谨气的再也没回家,直到我查出有喜。
他是端方君子,再厌烦我也不会迁怒于孩子身上。
甚至会将对孩子的爱投射在我的身上。
他会去万福楼,专门为我打包最好糕点。
会托人去苏北,为我寻来我从没吃过的梅子。
每日睁眼他就会陪在我身边,就连我牵他的手,他也不会像以往那样甩开。
我学着大家闺秀的样子为他烹茶磨墨,二人真就似恩爱夫妻似的过了几个月。
怀孕六月时,江砚谨告诉我中原发了大水,他要去赈灾。
我不想他去冒险,可我也知他为官为民,这是他应尽的责任。
我害怕的夜不能寐,日日求神拜佛,希望江砚谨平安归来。
就这样心神不宁了两个月,我偶然路过城外别庄,看着庄内江砚谨和苏徵音依偎在一起的身影,我才恍然大悟。
哪里有什么大水,不过是欺瞒我的谎言。
我直接叫人将刚生下几日的孩子送去了别庄,苏徵音掀开襁褓时直接被吓得晕了过去,甚至后来连提起此事她都会心悸不已。
因为襁褓中的孩子早已僵硬,脸上布满尸斑。
江砚谨知道此事后怒极,他冷声质问我:沈昭,你怎么这么蛇蝎心肠,为了报复我和阿音,居然连自己的孩子都下得去手?
我笑着说:是啊,看到你不痛快,我就痛快,为此我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就像现在,为了给江砚谨使一点绊子,我连命都可以不要。
夫人身死,首辅大人却在洞房花烛,这些足够让人参江砚谨一本了。
江砚谨忙的焦头烂额,朝堂中那些看不上我的人此时倒是觉得我人不错,亲自为他们递上一把刀。
只是江砚谨之所以是江砚谨,就是他无可替代。
参他的人再多也无用,圣上只罚了他几个月的俸禄,以示惩罚。
毕竟,我太过无足轻重。
我这一条命,只将他累的没空再去城外别庄,打道回了江府。
这是我死后,他第一次回来。
江府本就冷清,婆母也早就被江砚谨接到了别庄,平日里偌大的江府除了我外,也只剩下几个洒扫的丫鬟。
然而今日的江府门口,却堵了一个书生模样的人。
他不断的敲着门,却无人应声。
在看到江砚谨时,他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一样,着急的凑了过来。
这位公子,可否是江府中人?
能否去帮在下看一下江夫人可还安好?
我许久未见过她了,恐她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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