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朝最年轻的礼部尚书,更是未来最年轻的当朝首辅。”
“哈哈哈,我三岁开蒙,五岁通读四书,我怎么可能没有天赋,怎么可能没有天赋……”说话间,宋南溪闯了进来,不满斥责道。
“你们干什么,拿个药磨磨叽叽的,秋霜才生产完,正是需要人陪的时候。”
陆墨轩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满脸急色地抓着宋南溪。
“对,还有南溪,南溪的医术总不可能是假的。
只有他能治沈伯父,明珠你最孝顺了,也不想看着沈伯父出事吧!”
我抿了抿嘴,已经不想多给他一个眼神。
可陆墨轩还在喋喋不休:“明珠,你让师父把我认回去,我和南溪从此就是你沈家的狗。”
“你让我们往东,我们绝对不往西。”
说了半天,他终于发现屋子里安静得诡异。
陆墨轩还以为是宋南溪不同意,忙回头:“南溪,有些事我们误会了,沈家很好的。
你快说,你能帮沈伯父治病。”
说着,他又扭头向我保证:“明珠你放心,南溪听我的话的,我让他治他肯定会好好治的。”
“你们培养南溪不就是为了沈伯父的病吗?”
“南溪,你闷着干什么,快说你能治沈伯父的病啊。
你之前不是跟我们说,沈伯父的病只有你能治吗?”
宋南溪没理他,走到谷神医和我爹面前,跪了下去。
“师,师……”谷神医横了他一眼:“我可从来没说过收你为徒。”
陆墨轩的表情几乎要裂开了,他抓着宋南溪,近乎歇斯底里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你不是说你师傅是临终托孤吗?”
宋南溪声音艰涩:“是师,谷神医不准我说,我学了几天技艺他就把我撵走了。”
陆墨轩眼睛几乎要瞪出来:“几天,你的医术就这么出神入化,那他?”
看着谷神医小心诊治我爹的样子,陆墨轩也明白了过来。
他崩溃地捂头蹲下:“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宋南溪的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神都不敢与我对视。
“明珠,你之前跟我说,让我学医是为了给沈伯父治病……是怕你觉得学医用药费钱,心理负担重。”
我冷冷出声。
话音一落,宋南溪不顾形象地哭嚎起来。
“你做了这些,为什么不跟我直说啊,为什么啊?”
看我皱眉,萧庭渊直接让人把撒泼打滚的两人拖走了。
我松下一口气,看向了萧庭渊。
“王爷,你骗了我好久。”
萧庭渊很利索,把院子里乌七八糟的玩意儿处理了个干净。
在月子里的每一天,都亲手照顾我。
他无比愧疚,那日不过进宫去讨要赐婚的圣旨,想给我个惊喜。
居然就让陆墨轩他们钻了空子,把我劫走,害我吃了那么多苦。
至于其他的,我问他就是守口如瓶。
直到孩子满月那天,他才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香囊。
香囊破旧,都起了毛边。
却很干净,一看就是主人小心揣着又时常摩挲的。
上面的花纹布料,是我常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