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以津宁雪芙的女频言情小说《雪夜不赴夏完结版江以津宁雪芙》,由网络作家“恬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时宁雪芙的话还在耳边回响。他并不需要导盲犬,可明明身上承载了太多太多他们之间的回忆。它也见证了无数不可复刻的美好瞬间。尤其是知道宁雪芙的背叛之后,明明就成了江以津心中最后的乌托邦。现在它死了,他真的什么都不剩了。“雪芙,你真的相信,明明会自己去吃巧克力吗?”江以津直勾勾地看着宁雪芙。宁雪芙心里有点发慌。江以津不是看不见吗,为什么自己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呢?“老公,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晚了啊,还是让明明早点入土为安吧。”“你要是实在难过,我再给你买一只一样的,不,我给你买一只品相更好的!”宁雪芙没有正面回答。江以津彻底心死了,尤其是看到时温脸上毫不掩饰的笑容时。是啊,一只狗而已,怎么比得上时温带给她的快乐呢?江以津没再追究,默默接受了现实。...
《雪夜不赴夏完结版江以津宁雪芙》精彩片段
当时宁雪芙的话还在耳边回响。
他并不需要导盲犬,可明明身上承载了太多太多他们之间的回忆。
它也见证了无数不可复刻的美好瞬间。
尤其是知道宁雪芙的背叛之后,明明就成了江以津心中最后的乌托邦。
现在它死了,他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雪芙,你真的相信,明明会自己去吃巧克力吗?”
江以津直勾勾地看着宁雪芙。
宁雪芙心里有点发慌。
江以津不是看不见吗,为什么自己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呢?
“老公,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晚了啊,还是让明明早点入土为安吧。”
“你要是实在难过,我再给你买一只一样的,不,我给你买一只品相更好的!”
宁雪芙没有正面回答。
江以津彻底心死了,尤其是看到时温脸上毫不掩饰的笑容时。
是啊,一只狗而已,怎么比得上时温带给她的快乐呢?
江以津没再追究,默默接受了现实。
宁雪芙看着他这样突然很后悔。
她也知道明明对江以津而言很重要,就想着再安慰一下他。
但刚一开口,突然一股恶心感窜了上来。
她捂着嘴干呕起来。
她反应太大,江以津想不注意都难。
“雪芙,你怎么了?”
宁雪芙根本说不出话来,抱着垃圾桶吐了半天才勉强缓过劲来。
“没事,估计是吃错东西了。”
这解释也算合情合理。
但江以津分明看到,她一边说一边狠狠剜了时温一眼。
时温则是笑的更开心了。
一个江以津不想面对的猜想浮现在了脑海里。
宁雪芙怀孕了。
她怀了时温的孩子。
因为这段时间,江以津根本没碰过她。
“雪芙,要不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江以津提议道。
宁雪芙的表情肉眼可见慌乱起来,她连忙拒绝。
“老公,我真没事。”
“你要实在不放心,让时温陪我去就行了,明明的后事还要你来处理呢。”
宁雪芙可疑的表现坐实了江以津的猜想。
接二连三的打击已经让他痛到几乎麻木了。
他强撑着把明明送去火化了。
五六十斤的狗,到最后一个小盒子就装得下。
他拿着盒子回到家,刚好撞上了做完检查回来的宁雪芙。
“那个,老公,我刚刚收到了一个邀请,M国又开了一个宠物大展,我......”
没等她说完,江以津就点了点头。
“没事,你去吧,家里我会收拾好的。”
“是跟时温一起吗?哎,我说什么呢,他是你助理,肯定要跟你一起去的。”
他猜得到,其实压根没有什么展览。
宁雪芙怀孕初期反应大,也怕露馅吧?
江以津太好说话了。
宁雪芙本来应该庆幸,自己这么轻易就瞒过去了。
可心里就是莫名其妙很没底,总觉得江以津好像有哪里变了。
算了,肯定是自己怀孕了太敏感了。
他们俩都一起走过这么多年了,有什么好疑神疑鬼的。
说服了自己,宁雪芙收拾好行李当天就带着时温走了。
这个时候的她还不知道自己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后悔做出这个决定。
宁雪芙前脚刚走,后脚江以津就也整理好了自己的东西。
他节俭惯了,拢共也就几身衣服,一个行李箱就塞得下。
宁雪芙送给他的那些“惊喜”他一样都没碰。
甚至就连那枚订婚戒指也没带走。
他的盲人按摩店也转让了。
等新的主人接手店铺后,他的户籍也终于迁到了海市。
江以津记得,他离开的那天风刮的厉害。
像极了多年前宁雪芙闯入他店中那晚的风。
不,不对。
今天的风更凛冽。
吹的他骨头缝都生疼。
店员的话同时惊到了三个人。
宁雪芙赶忙推开了时温。
虽然知道江以津看不见,但还是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衣服。
江以津则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老公,那个,你怎么在门口傻站着啊,也不嫌冷。”
心都被划开好几道口子了,哪里还顾得上身上冷不冷呢。
但江以津依旧笑的柔和。
“我没来过这儿,刚刚没摸到门把手,给你们添乱了,不好意思啊。”
“您说的这是什么话,都是我们服务不周到。”
宁雪芙听着他们的对话狠狠松了一口气。
看了一眼时温让他把戒指藏好。
“老公,你刚刚出去干嘛了呀?”
江以津把明明的事跟她说了。
“我们赶紧去接它回家吧。”
刚要走,宁雪芙却拽住了他。
“不行,我已经跟民政局约好时间要去领证了。”
“你要是实在着急,不如这样,让时温去接。”
江以津拒绝的话都没说出口就被堵了回来。
“老公,明明就在那又不会跑,难道比我们领证更重要吗?”
拗不过她,江以津也只能答应。
以前无比期盼的事情眼下却成了煎熬。
虽然在前往民政局的路上,但江以津心里却只想着他的明明。
眼见着就快到了,宁雪芙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宁总,不好了,明明好像要不行了!”
什么!?
江以津满眼的不可置信。
不久前医生刚跟他说明明痊愈了,怎么一眨眼就不行了!?
他瞬间急出了一身冷汗,忙让司机赶紧掉头回家。
宁雪芙这次没再阻拦。
明明是她送给江以津的,对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是意义非凡。
她想安抚一下江以津。
但刚握住他的手就被甩开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拒绝自己的触碰。
不过宁雪芙还以为他是太伤心了也就没放在心上。
车子很快停了下来。
江以津跌跌撞撞地冲了进去。
在看到明明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地趴在地上的那一刻,他腿一软,险些跪在地上。
好在宁雪芙跟上来及时扶住了他。
“老公,你没事吧?”
江以津没理她,一直喊着明明的名字。
明明也听到了,虚弱地回应着。
宁雪芙赶紧扶着他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医生不是说已经痊愈了吗!?”
江以津颤抖着把明明抱进了怀里。
忍了再忍,还是没忍住湿了眼眶。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它的样子,是一只很漂亮的金毛。
而且也是一如既往的乖巧。
尽管已经没力气了,感知到主人的情绪还是伸出舌头舔了舔江以津的手。
宁雪芙看着这一幕也落下泪来。
“宁总,江先生,都是我不好。”
时温低着头闷声闷气道。
“我刚把它接回来,本来想给它倒点水来着,结果一个没看住它就误食了巧克力了......”
听到这话江以津简直是目眦欲裂。
“你放屁!明明一直很乖,从来不会乱吃东西!肯定是你故意喂它的!”
“这,江先生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毒死它,对我而言有什么好处!?”
宁雪芙本来也很伤心,但听见江以津这么是非不分的攀扯时温,也生气了。
“老公,我知道你现在很伤心,可你也不能胡乱冤枉人啊。”
江以津看到地上散落的包装袋了。
吃了这么多,无论如何都救不回来了。
他只能感受着明明的生命一点点流逝,最后彻底沉寂。
宁雪芙的话更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以津哥哥,我的宠物店今天开业了,这是我买的第一只狗狗,送给你当导盲犬好不好?”
“就叫它明明吧,希望这个名字能给你带来好运,早早复明。”
“明明,妈妈以后估计会很忙,你要替我多陪陪爸爸哦。”
......
江以津突然想起来。
以前宁雪芙每次出差回来都会给他带很多礼物。
恐怕那些时温也都有吧。
他觉得好累,脸上的假笑都快要维持不住了。
“雪芙,别忙活这些了,时间不早了要不先休息吧?”
“宁总,那我先回去了?”
一直没出声的时温听到这话明显垮了脸。
江以津装作被吓了一跳。
“雪芙,你还带了别人回来?”
宁雪芙也没想到时温会作妖,警告似的瞪了他一眼。
没想到时温非但不收敛,甚至还暗示意味十足地抛了个飞吻。
宁雪芙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要赶他走的念头也压了下去。
“是我的助理啊,你怎么连他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宁雪芙过来扶住江以津。
一边往卧室走一边找着借口。
“对不起啊老公,今晚我还有工作没做完,委屈你自己睡了。”
江以津很善解人意地点点头。
见他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宁雪芙高兴地凑过来亲了他一口。
温热的触感转瞬即逝。
不久前,她也是这么亲吻时温的。
想到这,江以津只觉得恶心。
目送宁雪芙火急火燎地出了卧室之后,他拿纸使劲擦着自己的嘴唇。
直擦到红肿快要破皮才停了下来。
委屈、不解的情绪一下子涌了上来。
堵的江以津心口发闷。
鬼使神差下,他也出了卧室。
凭着记忆,很快就摸到了书房。
他们家房门的质量比那个酒店好多了,里面的动静一点都透不出来。
江以津愣愣地在门口站了半晌。
手举起来又落下去,反复了好几次,却始终没能鼓起勇气敲门。
他大概能猜到里面的场景。
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抱有最后一丝幻想。
万一真的是在讨论工作的事情呢?
在江以津踌躇不定的时候,面前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浑身赤裸的时温就这么跟江以津四目相对。
江以津瞳孔猛然放大,差点就装不下去了。
好在时温也被吓了一跳,还大叫了一声。
注意力根本没放在江以津身上。
“老公,你怎么过来了!?”
宁雪芙又惊又慌,披了个毯子就过来了。
但完全遮盖不住她身上的痕迹。
从脖颈到小腿,密密麻麻全是吻痕。
江以津脑袋嗡的一声,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了。
宁雪芙就这么按耐不住吗?
在酒店好歹算是偷情,可这里是他们的家啊!
遇到她之前,江以津一直对“家”没什么概念。
直到跟她在一起,他才读懂其中含义。
也因此格外珍惜,梦想也就是经营好他们的小家而已。
现在承载这个梦想的人却亲手撕碎了它。
这打击太大,以至于江以津晃晃悠悠地差点没站稳。
宁雪芙急得赶忙挤开时温过来扶住他。
“大半夜的你叫什么叫!?”
“老公你没被吓到吧?”
她把火气全撒在了时温身上,担心的上下打量着江以津。
时温也很委屈。
“我怎么知道他大半夜不睡觉站在门外边啊。”
他年轻,长得又好。
瘪着嘴可怜巴巴的样子瞬间让宁雪芙熄了火。
她转头来看江以津。
“老公,你怎么还没睡啊?”
江以津扯了扯嘴角,勉强勾起了一丝弧度。
“我睡不着,怕你熬太晚了想看看你休息没。”
宁雪芙听他这么说松了一口气。
她还以为是刚刚动静太大不小心传出去被听到了呢。
“好了,你先回去,等我忙完了就去陪你,好不好?”
宁雪芙踮起脚亲了江以津一口。
动作间身上的毯子往下滑了滑。
春光乍泄。
好在海市纬度低。
一下飞机江以津就感觉身上立刻暖和起来了。
恰好现在也正是日出时分。
太阳刚刚升起。
阳光洒在江以津身上,为他拂去了从北方带来的寒气。
江以津身上暖了,突然觉得心里也不再是刺骨一般的冷。
来之前,他早早就相中了一套房子。
就这么迎着朝霞往那边赶去。
房子跟他在网上看的一般无二。
不是很大,位置却好。
海市之所以被称为海市,最大的缘故就是它临近一整片海湾。
江以津定的房子就是在海边上的。
都不用多走冤枉路,从阳台望过去就是一片海景。
这些年虽说家里一直都是宁雪芙主外他主内。
好歹他还有个按摩店,收入也算稳定。
更何况宁雪芙在物质上是从来没有亏欠过他的。
他只是节俭惯了不爱花钱,不代表没钱。
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满意。
江以津当即就给中介转了全款过去。
连酒店都没找,就直接在海市定居了下来。
奔波了这么久,他也累的够呛,没第一时间收拾行李。
反而是在阳台的摇椅上坐了下来。
晒着阳光,听着海浪拍打的声音。
可听着听着,江以津还是觉得房子或许买大了。
虽然这套房跟他和宁雪芙之前住的那套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
可没了宁雪芙,所谓的房子就只是一个容身之所。
没了“家”这个温暖的头衔,就显得格外空荡格外凄冷。
人一闲下来念想就多。
江以津刻意控制自己不去想,可思绪还是渐渐飘远。
他跟宁雪芙是在雪夜相遇的。
可他们两个人都不喜欢下雪,更讨厌那刺骨的冷。
所以在一起之后没多久,两人就双双决定等以后有了钱,就要搬到南方来。
挑挑拣拣地想了这么多年。
海市,当之无愧是他们最想来的地方。
可后来确实是有了钱。
却是拿时间换来的。
宁雪芙常常忙的不见人影,更别提搬家的事了。
那是江以津也不着急。
毕竟在他的计划里,这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只是早晚而已。
甚至他闲来无聊,还偷偷做了好久的攻略。
对一个盲人而言,选景点这种事情是格外费神费力的。
可江以津一点都不觉得烦。
就算要花好几天甚至一个周的时间才能摸清一个景点,他也总是带着笑的。
那时支撑他的动力,就是想着有一天要给宁雪芙一个惊喜。
要带着她玩遍海市。
可惜现在一切愿望都实现了。
他来了海市。
攻略更是早就准备齐全,连哪家饭店有什么招牌他都摸得清清楚楚。
甚至老天开眼,让他看得见东西了。
可江以津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他所有的计划,所有的未来。
都是围绕宁雪芙展开的。
可现在,那个主心骨已经不在了。
江以津捧着一本厚厚的书,上面贴满了照片。
旁边尽是用五颜六色的笔写的批注。
虽然字迹歪歪扭扭的,却能看得出来,下笔的人很是认真。
“啪嗒,啪嗒......”
渐渐有水渍在书页上晕染开来。
那些原本清晰可见的字迹也逐渐被模糊。
几种颜色氤氲在一起,很快就看不清原先的内容了。
这么多年了,江以津从来没哭过。
以前穷的揭不开锅,饭都吃不起的时候他都没掉过一滴眼泪。
可现在他却好像是要把这些年积攒的一起发泄出来一样。
跟个幼儿园的孩子似的,嚎啕大哭起来。
自从撞破宁雪芙跟时温的那天起。
委屈,愤怒,不解......
这一系列情绪就开始在他心里堆积。
后来又亲眼目睹了宁雪芙肆无忌惮地一次次背叛。
他其实早就憋不住了。
现而今离了人,连日的憋闷终于有了宣泄口。
江以津痛痛快快地哭了好一场。
直哭到夕阳西下,才勉强停歇。
心里密密麻麻的疼,让他有点喘不上来气。
那边接吻的两个人也终于想起来要换气,松开了彼此。
江以津看到宁雪芙擦了擦嘴,摁了几下手机。
然后他的手机紧接着震动了起来。
深呼吸了几口气,江以津还是接了。
“老公∽”
宁雪芙撒娇一般地喊道。
以前每次听到这个称呼,江以津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幸福感。
但这次不一样。
他能看见了。
能看见宁雪芙是窝在时温怀里,盯着时温的眼睛喊出的这声“老公”。
江以津怔了好几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老公,你嗓子怎么这么哑啊?是不是想我想得上火了?”
“没关系,我明天就回国了,我还给你带了惊喜呢!”
这语气让江以津想起了以前她还在念书的时候。
每次拿了好成绩都会这样子求自己夸她。
可惜那都是过去了。
江以津含糊的应了几声,借口说店里有客人挂断了电话。
实则却是头也不回地赶去了机场。
一眼都不想再多看还在腻歪的两个人。
宁雪芙这次说的是实话,第二天就大包小包地推开了家门。
只不过拎包的是时温,宁雪芙还亲昵地挽着他的胳膊。
她还不知道江以津复明的事情。
欺负他看不见,都进门了还恋恋不舍地亲了时温一口。
时温也是一点收敛的意思都没有,复又回吻过去。
江以津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指甲都险些刺进肉里。
“雪芙,是你回来了吗?”
最后还是江以津出声打断了他们。
这才回过神来,宁雪芙意犹未尽地推开时温朝他跑了过来。
“老公∽我刚刚在放东西呢。”
宁雪芙双手怀抱上江以津的腰,把头埋在他胸口处撒着娇。
这是她最喜欢做的动作,说是很有安全感。
以前江以津看不见。
但每次被她这么抱着,他都忍不住想象这会是什么样的一副场景。
现在他终于如愿以偿了,映入眼帘地却是宁雪芙被吻得红肿的嘴唇。
江以津的心疼得厉害,一时间也没说话。
宁雪芙被看的有点不自在。
虽然知道他是个瞎子,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觉得有点心虚。
“老公,你怎么不说话呀?”
她说着晃了晃江以津。
后者这才回过神来,像往常一样摸索着揉了揉的脑袋。
“没什么,坐了这么久飞机累了吧,要不先休息一下?”
江以津神色、语气一如往常。
他不想告诉宁雪芙真相了。
他想知道自己到底被蒙在鼓里了多少事。
江以津不说,宁雪芙当然察觉不到异样,兴冲冲拉着他去看那些礼物。
“这是限量版的胸针,我排了好久的队才买到的呢,给你带上试试。”
“还有这块手表,我就知道肯定很适合你。”
“来来来,这个领带也扎上看看。”
......
宁雪芙翻遍了那堆东西,乐此不疲地一件件给他打扮着。
时不时还会发出几声惊叹。
“老公你真是太帅了!”
江以津面带惊喜地配合着她的表演。
事实上这些东西他早就见过了,每一个都是时温陪着她去买的。
只不过他没想到,一模一样的东西宁雪芙竟然都买了两份。
胸针也好手表也好,另一份现在时温正穿戴在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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