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唆什么?再多说一句,她肚子里那个野种就要掉下来了?”
铁索勒上了我的肚腹,在我的惨叫声中,秋霜也装模作样地喊起来。
“阿征,勒紧点,一定要撑到我的孩子先生出来。”
傅征使劲点头,招呼着婆子把秋霜送进早就准备好的产房。
“你放心,这法子是我们乡下用来对付血崩的母马的,绝不会让那个野种提前掉出来!”
这样滑稽的方法,宋南溪却不置一词。
我被拖到秋爽的产房之外。
那边三人心急如焚,却还是紧紧盯着我,生怕我生下孩子。
我痛得直发抖,可手脚被捆住,肚腹上也死死勒着粗壮的铁索。
根本使不上半分力气。
我感觉肚子里的孩子动静越来越弱。
和刚刚被封针的安静不同,现下慢慢成了一片死寂。
在产房进出的几个稳婆,有一个于心不忍,过来松了我的手脚。
拨开我裙子的时候,却惊呼起来:“脚,脚出来了!”
傅征变了脸色,提着我的脚倒立起来。
“谁准你生的?勒都勒不住,就这么想抢秋霜的吉日吗?”
稳婆被吓得脸色苍白:“将,将军,这样会出人命的。”
傅征冷哼一声:“有我们宋神医在,不会让沈大小姐出事的。”
稳婆急得跺了一下脚:“将军,我是说孩子啊!”
“脚先出宫,久生不下,孩子绝对保不住的!”
陆墨轩站出来:“没了就没了,这孩子本来就是我当绿头龟认下的野种。”
稳婆惊得脚都站不稳,在我微弱的求救声中,说了几声造孽转身走了。
宋南溪搭上我的脉:“你怎么还有脸哭,要不是你自己胡闹,孩子也不会被卡住!”
说完,他就不顾我的哀求,让傅征把我丢进了虫缸里。
“这些虫会把孩子吃干净,保住你一条性命。”
我挣扎起来:“不,不行,你们不能杀了我的孩子?”
陆墨轩走过来,将我的头往虫潮里按去。
“一个乞丐的野种而已,你还当真了?你安静些,我还能考虑一下以后给你一个孩子。”
“只是,沈家的家产,必须分一半出来,傅征他们带着孩子在外面,很花钱的。”
我被虫潮淹没,而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