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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月不知向南意温珮薛琛前文+后续

枝火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宿主,今天是你坐月子的第三天,确定要七天后带宝宝脱离这个世界?系统冰冷的电子音响起。温珮红着眼看着刚哄睡的宝宝,毫不犹豫点头:确定脱离。纠缠了八年的感情,她该放手了。就在刚刚,温珮在月子会所崩溃地哄着哭闹的宝宝,薛琛在楼上给白月光三岁的孩子庆生。他熟练地抱着许亦柔和别的男人生的儿子,让他喊爸爸,财产分他一半。就是这句“财产分他一半”,温珮动了离开的想法。如今临城人人皆知,温珮是薛琛最厌恶的女人。可鲜少有人知道,薛琛和温珮曾恩爱过四年。八年前,身为孤儿的她意外车祸死亡,系统给了她一个攻略薛琛的任务。若能完成,就让她重新回归原来的世界。当时,薛琛是临城清冷的高岭之花,不少豪门千金对他疯狂示爱,可没人入得了他的法眼。刚开始温珮接近薛琛时,...

主角:温珮薛琛   更新:2025-02-05 1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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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珮薛琛的女频言情小说《夕月不知向南意温珮薛琛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枝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宿主,今天是你坐月子的第三天,确定要七天后带宝宝脱离这个世界?系统冰冷的电子音响起。温珮红着眼看着刚哄睡的宝宝,毫不犹豫点头:确定脱离。纠缠了八年的感情,她该放手了。就在刚刚,温珮在月子会所崩溃地哄着哭闹的宝宝,薛琛在楼上给白月光三岁的孩子庆生。他熟练地抱着许亦柔和别的男人生的儿子,让他喊爸爸,财产分他一半。就是这句“财产分他一半”,温珮动了离开的想法。如今临城人人皆知,温珮是薛琛最厌恶的女人。可鲜少有人知道,薛琛和温珮曾恩爱过四年。八年前,身为孤儿的她意外车祸死亡,系统给了她一个攻略薛琛的任务。若能完成,就让她重新回归原来的世界。当时,薛琛是临城清冷的高岭之花,不少豪门千金对他疯狂示爱,可没人入得了他的法眼。刚开始温珮接近薛琛时,...

《夕月不知向南意温珮薛琛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宿主,今天是你坐月子的第三天,确定要七天后带宝宝脱离这个世界?

系统冰冷的电子音响起。

温珮红着眼看着刚哄睡的宝宝,毫不犹豫点头:确定脱离。

纠缠了八年的感情,她该放手了。

就在刚刚,温珮在月子会所崩溃地哄着哭闹的宝宝,薛琛在楼上给白月光三岁的孩子庆生。

他熟练地抱着许亦柔和别的男人生的儿子,让他喊爸爸,财产分他一半。

就是这句“财产分他一半”,温珮动了离开的想法。

如今临城人人皆知,温珮是薛琛最厌恶的女人。

可鲜少有人知道,薛琛和温珮曾恩爱过四年。

八年前,身为孤儿的她意外车祸死亡,系统给了她一个攻略薛琛的任务。

若能完成,就让她重新回归原来的世界。

当时,薛琛是临城清冷的高岭之花,不少豪门千金对他疯狂示爱,可没人入得了他的法眼。

刚开始温珮接近薛琛时,被他毒舌嘲讽了好几回,说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看得上她。

可温珮不死心,薛琛说她脑子空空没货,温珮就苦学MBA,逐渐和他有共同话题。

薛琛说对她没感觉,温珮就苦学撩男技巧,在穿衣打扮谈吐上精进自己。

渐渐地,薛琛对她不再抗拒,开始允许温珮陪他出席各种大大小小的活动。

三年后,薛琛主动和温珮告白,两人顺理成章在一起。

半年后,薛琛向温珮求婚,轰动了整个临城。

当晚,系统宣布攻略完成,询问她是否愿意返回原世界。

身为孤儿的温珮第一次体会到被爱的感觉,她贪恋薛琛的温柔,选择了留下。

后来的四年婚姻里,薛琛对她真的很好。

他为了哄她开心,会花费千万买十万架无人机表演一星期,只为高调示爱:“温珮,我爱你!”

婚后薛父薛母一直看不起她,薛琛会毫不犹豫地站在她这边,霸气护妻:“爸妈,这辈子我只爱温珮,你们也只会有这一个儿媳妇。”

可他们仅仅相爱了四年,在薛琛二十七岁,薛琛陪温珮去西部庆生时意外中蛊。

等薛琛醒来,他不仅忘了和温珮相爱。

就连记忆里的爱人温珮,也变成了他的初恋许亦柔。

温珮想尽一切办法都没用,无奈之下只好和系统商量,以五十年寿命找系统兑换蛊术解法。

可解除蛊术的前提,是薛琛亲口对她说——我爱你。

温珮爱惨了薛琛,她多次卑微地恳求薛琛说出那三个字,却招来他的厌烦:“这个世界上怎么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我现在看到你就恶心,别再逼我了,这辈子我都不会说的!”

直到今天,温珮坐月子第三天,她手足无措地安抚哭闹的宝宝。

薛琛不接电话,殷勤地给初恋三岁的娃儿准备生日宴。

她终于有了脱离世界的想法。

手机突然震动,是温珮闺蜜柠檬发来的:“薛琛这狗男人是疯了吧?

他上赶子伺候许亦柔和别的男人的孩子就算了,居然还立了遗嘱。

如果哪天他出意外,许子轩拥有优先继承权。”

“更窝火的是,薛琛刚发微博宣布,收许子轩为名义上的亲儿子,帮他改名成薛子轩!”

温珮心尖一颤,点开柠檬发来的这条微博。

短短五分钟时间,薛琛这条微博已经冲上热搜。

第一条神评是:“女版甄嬛传拽妃,霸总恋爱脑起来比我们普通人还癫。”

温珮侧头看着婴儿床上熟睡的宝宝,心里不知什么滋味。

前几天她要给宝宝上户口,薛琛特意让秘书来告知她:“夫人,薛总说了,不允许孩子跟他姓薛,他很嫌弃,薛总也担心许小姐生气。”

爱与不爱,真的很明显。

温珮拿起手机,评论了一句:“恭喜啊,无痛当爹。”

随即,她将截图发给柠檬。

“你不生气啊?”

电话另一头,柠檬不解。

“累了,这段感情该结束了。”

温珮放下手机,系统的声音突然在脑海里响起。

宿主,你脱离世界后,薛琛的心脏将会恢复至原先病重时的状态。

若想在脱离后让薛琛痊愈,可以拿五年的寿命和我交换。

薛琛从小就有心脏病,十个月前他中蛊,心脏病愈发严重。

犯病时几次进ICU抢救,就连临城最专业的医生也束手无策。

温珮担心他,私下和系统做了交易。

她用之前攻略薛琛攒下的积分,全部兑换薛琛心脏病好转。

手机突然再次震动,是薛琛回复她的评论。

“你确实该恭喜我,薛子轩比你生的娃好带。”

温珮微微蹙眉,心脏宛若被什么针尖刺痛。

我不愿意。


温珮心疼地抱起哭闹得厉害的宝宝,她看着眼前冷若冰霜的男人,心沉至谷底:“你中蛊后醒来没几天,就让我搬出薛家老宅,也不允许我去公司,我去哪里偷?”

“这个戒指是四年前,你没失忆时送给我的。”

当时他们过结婚一周年纪念日,薛琛把这个板戒送给了她。

他当时没告诉她,这是多么贵重的东西。

只是和她说,等到他们的宝宝出生,他想亲手给宝宝戴上这枚戒指,现在先让她保管着。

所以前两天她才买了一条红绳,串起来戴在宝宝手上。

薛琛脸色黑沉得骇人,他几步上前掐住温珮的脖子,呼吸很重:“你的意思是四年前我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你了?

柔柔说了,前几天她还在老宅的主卧抽屉里看到过板戒。”

“再说了,这可是薛家继承人才配戴的板戒,我怎么可能轻易给你这种女人?

你生的孩子又有什么资格戴它?”

温珮被迫仰起头,脖子的疼痛让她眼尾微微泛红。

她这一年每每听到薛琛说嫌弃她,总是痛彻心扉,如今反倒习惯了。

“我说过很多次,你中蛊前爱的人不是许亦柔,是我,当时你还说只有我生的宝宝才……”温珮话还没有说完,许亦柔委屈地扯了扯薛琛的手,薛琛不耐烦地打断:“够了!

你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以前那些事,你知不知道,每次我听到你说我以前为你做的那些事,我都觉得恶心!”

“柔柔,既然她不承认,立刻报警!”

“好呀。”

许亦柔拿起手机,迫不及待地拨打报警电话。

房间里,宝宝的哭闹声愈发大,温珮被掐得满脸通红,她努力挤出几个字:“你要是报警,我就不签字离婚了。”

薛琛额头青筋暴起,他深吸几口气,这才不情不愿地放开温珮。

许亦柔眼底划过一抹狠意,她水眸蓦地一亮:“以防她又撒谎,现在就让律师把离婚协议书拿过来,逼她现场签字。”

“好,听你的。”

男人语气宠溺。

律师动作很快,半个小时后,薛琛将离婚协议书递到温珮面前。

温珮扫了一眼,嘴角扯起一个讥笑的弧度。

好一个净身出户。

她盯着薛琛,这个她爱了八年的男人,以往恩爱的一幕幕突然迅速在脑海闪过。

见温珮一直不签字,薛琛浓眉紧蹙,警惕道:“你不会想在签字前,要挟我让我说那三个字吧?”

以往为了给薛琛解蛊术,这一年来温珮想尽一切办法,让他说我爱你。

可如今温珮不期望他说了。

“不,我不会再要求你说了。”

温珮拿起笔,低头利索签字。

薛琛拿起离婚协议书,冰冷的俊脸浮起一抹笑。

这是他近一年来,第一次在温珮面前露出笑意。

“柔柔,我终于可以娶你了。”

许亦柔小脸满是娇羞。

薛琛继续深情道:“求婚、见家长、订婚、婚礼,这些步骤一个都不能少。”

“我们就去海边结婚,秋天,温度刚好,你穿婚纱好看。”

温珮浑身一颤,三年前,薛琛也和她说过同样的话。

“珮珮,你不是喜欢大海?

我们就在海边结婚吧,秋天的温度正好,你穿婚纱,海风吹起你的裙摆,一定很好看。”

两人旁若无人地商量着结婚的事情,渐行渐远。

温珮抱起哭闹的宝宝哄了许久,低头收拾凌乱不堪的房间。

隔天一早,薛琛的微博连发了两条内容。

第一条是一张离婚协议书的照片,并配文:走流程离婚中。

第二条是一段向许亦柔求婚的视频。

傍晚,海边。

浪漫的烟花在夜空中盛大绽放,薛琛身着黑色西装、单膝下跪,许亦柔惊喜地捂着小嘴。

他们身后,薛子轩手舞足蹈地举着牌子:“Marryme。”

柠檬气冲冲地走进月子会所,她满脸不爽,骂骂咧咧:“死渣男,你刚签字离婚,他就迫不及待结婚?”

“昨天那场面比当年向你求婚有过之而无不及,听说他为了让许亦柔开心,光是求婚戒指就花了五千万,还让人删了网上他向你求婚的所有视频。”

温珮抱着宝宝的动作一顿,没太在意:“挺好。”

他越是这样,她越觉得离开是正确的决定。

柠檬愣了愣,她看着温珮,怒其不争:“你就应该把当年他向你求婚的视频发出来,膈应他。

当年薛琛娇宠你,临城谁不知道啊?

这时候让她许亦柔嘚瑟上了?”

温珮看着为她出谋划策的柠檬,眉眼弯弯:“柠檬,六天后,我要离开了。”


许亦柔几步走到薛琛面前,张手护住他:“你别骂薛琛,是我想扇你的。

要怪就怪你之前使阴招下蛊破坏我们的感情,我才想扇你出气。”

温珮快气疯了,忍不住呵斥道:“到底是谁下的蛊啊?

我什么给薛琛下过蛊了?

你这个害人精又什么时候成受害者了?”

“薛琛,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才是真的受害者!”

许亦柔被她凶得双眼泛红,委屈地看着薛琛。

薛琛心疼得不行,他根本没细听温珮的话,单手搂住哭泣的许亦柔,语气里带着隐怒:“行了,你使坏下蛊让我和柔柔分开七年,享受了我四年的无尽宠爱,她只是打了你一巴掌,你真不冤。

说实话,你也没什么可生气的。”

说完这话,薛琛拉着许亦柔钻进车里,驱车离开。

温珮怎么都没想到薛琛会说出这样的话,她站在原地,如坠冰窟。

过了好久好久,温珮才招了一辆出租车去医院。

一路上,她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微扬起头,强忍着不让泪水从眼眶滑落。

半个小时后,温珮到了医院,手上打着退烧的点滴,脸上敷着冰袋。

没一会儿,温珮沉沉睡去,她突然回忆起往事。

五年前,薛琛和她拍婚纱照,也是在海边拍的。

他担心她脚踩着沙子疼,特意让助理提前准备了软垫,放在沙子上让她踩着。

她每个月生理期,他不允许她碰任何生冷的东西。

当时临城谁不知道,薛家大少是出了名的宠老婆。

如今,逼着她月子期间给前女友冷水洗裙摆的人,是他。

帮前女友摁住她,让前女友扇她的人,也是他。

不过还有一天,她就能脱离这个世界。

隔天一早,海边婚礼。

温珮被逼着穿伴娘服,她刚从洗手间出来,许亦柔恰好走了进来。

她脸上挂着春风得意的表情。

温珮脸色微凝,低头离开,不想和她私下交集。

哪知,许亦柔拦住她,勾了勾唇:“等我们礼成,你可以去老宅接宝宝,我给你准备了一份惊喜。”

温珮蹙眉,心里隐隐不安。

她走到婚礼现场,等着仪式开始。

耳边,传来宾客的窃窃私语。

“薛琛和温珮不是还没离婚吧?”

“听说是薛琛等不及想娶许亦柔,今天先办婚礼,他们一离婚就去领证。”

“果然后来者干不过白月光啊。”

温珮静静听着,她没说话,只是看着时间。

良辰吉时一到,薛琛站在舞台上,看着穿着婚纱朝他走来的许亦柔。

两人互相致辞后,喝完交杯酒,温珮终于等不及,打车往老宅跑。

她按照许亦柔说的,走到二楼次卧门前。

温珮刚推开门,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袭来。

她暗道不妙,打开卧室灯。

只见婴儿床上的宝宝奄奄一息,他细嫩的胳膊和身上满是被藤条抽的血痕,就连稚嫩的小脸也没幸免,血肉一片模糊。

一旁的手机里,突然播放宝宝被抽打时惨烈的叫声。

温珮心疼得眼泪簌簌流下,一股恨意袭满全身。

她拿起手机往地上狠狠一砸,手机顿时四分五裂,温珮颤抖着手抱起宝宝。

宿主,到时间脱离世界了。

温珮双眼泛红,她红着眼吸了吸鼻子,和系统商量。

系统,宝宝受了很重的伤,我不甘心就这么离开,能不能帮我制造宝宝惨死的假象,作为大婚礼物送给他们?

可以。

多谢。

话落,温珮和宝宝瞬间消失在次卧里。

与此同时,婚礼现场。

许亦柔和薛琛正在依次敬酒,一具宝宝的尸体突然从空而降!


温珮盯着眼前冷漠的男人,指甲狠狠陷入掌心。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对视,男人的双眸冷若冰霜,毫无一丝温情。

温珮深吸一口气,不情不愿地拿起许亦柔的裙摆,走到一旁的水龙头前。

水龙头的水很快浸湿温珮双手,冷冷的触感让她浑身发抖。

她洗了足足半个小时,直到裙摆变回原来的颜色,薛琛才肯放过她,接着又让温珮拿吹风机吹干裙摆。

许亦柔扯了扯薛琛的手,状似好心道:“行了,我知道她是故意的,可是差不多就行了。”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薛琛寒着脸道:“你就是太过好心了,我看她就是天生坏种!”

“八年前要不是她给我下蛊,变着法子接近我三年,把我从你手上抢走,我能做出宠她的那些糊涂事?”

“要不是你一年前想尽办法替我解蛊,我还被蒙在鼓里。”

温珮神色一顿。

原来许亦柔是这么和薛琛解释中蛊之事。

也难怪这一年来她磨破嘴皮子,薛琛都不信她的话。

可薛琛,明明只要你动动脑子查一下之前的事情,就知道许亦柔曾经离开过你。

偏偏,薛琛连一次辩解的机会都不给她。

薛琛目光落在温珮身上,话语带了些许怨气:“既然你都听到了,不解释解释?”

温珮迎上薛琛审视、埋怨的目光,她讥讽地扯了扯嘴角:“说实话,当年为了你留在这里,现在想想我还挺后悔的。”

薛琛脸色凝重,只觉得温珮的话有些奇怪,他还想继续盘问,许亦柔拉着他的胳膊撒娇:“有点冷,我们快拍吧。”

拍摄婚纱照足足拍了三个多小时。

薛琛和许亦柔齐齐钻进车内,宾利扬长而去。

没过多久,宾利又行驶回来,稳稳地停在温珮面前。

温珮诧异地看着,车门打开,薛琛和许亦柔走了下来。

薛琛走到温珮身后,在温珮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突然从后面抱住她。

温珮双手被禁锢住,动弹不得,她警惕道:“你要做什么,薛琛?”

许亦柔踱步走到温珮面前,猛地扬起手。

啪!

一个巴掌狠狠甩在温珮脸上!

这一巴掌其实打得不算快,温珮本可以躲闪,偏偏双手被薛琛禁锢住。

等她挣脱时,许亦柔已经收回手,温珮被打得头晕耳鸣,脑子一片空白:“你们疯了吗?”

反应过来两人的行为,温珮气得扬起手想扇许亦柔,她的手却被薛琛先一步抓住。

薛琛脸色阴沉,语气带着怒火:“你居然还想还手?”

温珮手腕被抓得发麻,气得浑身发抖:“我莫名其妙就挨了一巴掌,凭什么不能还手?”

许亦柔努了努嘴,无辜道:“你生气了啊?

刚刚我在车上提了一嘴,说你耽误我们几年,今天又弄脏我婚纱裙摆,我心里挺不舒服的。

网上都说,看到不爽的人就应该直接扇她,但是我胆小嘛,又怕打不过你。”

“薛琛宠我,他说我想打就帮我摁住你。

哎,不过也是你错在先,这一巴掌我也没用力,你怎么那么生气啊?”

了解完前因后果,温珮如坠冰窟,冷冷地看着薛琛:“所以是你主动提的,摁住我,方便她扇我?”


柠檬蹙眉,问道:“去哪里?”

温珮没说脱离世界的事,只是委婉地说以后可能不会再出现在临城了。

柠檬眼里满是不舍,眼尾泛红:“真想知道,薛琛要是恢复记忆,他会不会疯掉……”连着三天,薛琛都没来过月子中心。

温珮给关系好的朋友手写了离别信,让快递员帮忙寄出去。

至于薛琛送她的那些东西,早在薛琛让她从老宅离开时,都被薛琛扔了。

温珮根本不用收拾,落得个清闲。

本以为能安静过完这几天,没想到隔天一早醒来时,温珮发现婴儿床上的宝宝不见了。

手机突然震动,一条陌生信息发来。

“不用找了,来这家咖啡厅。”

温珮水眸浮起一抹寒意,穿着拖鞋下楼打车去咖啡厅。

一进咖啡厅,温珮就看到窗边坐着两个熟悉的人。

许亦柔挨着薛琛,两人靠得很近,许亦柔将勺子上吃了一口的蛋糕递到薛琛嘴边。

薛琛皱眉说不喜欢吃甜的,可依旧张嘴吃下。

与两人的悠闲不同,温珮环视一圈咖啡厅都没看到宝宝,她心急如焚:“我的孩子呢?

你们把他抱去哪里了?”

许亦柔目光落在她身上,红唇扬起:“急什么?

说到底那也是薛琛的孩子,我还能卖了不成?”

薛琛俊脸微沉,冷声划清界限:“她生的,我不会认。”

饶是知道薛琛中蛊后嘴毒,可温珮的心还是揪疼了一下。

“我也没想让宝宝喊你爸爸,你把宝宝还给我,不然我要报警了!”

许亦柔见她急了反倒笑了,她慢悠悠拿出手机,调出一段实时监控。

偌大的薛家老宅里,佣人正在喂宝宝喝奶。

看着乖巧软糯的宝宝,温珮双眼泛红,缓缓松了一口气。

“他现在好着呢,不过他以后过得如何,得看你表现了。”

许亦柔说到一半,薛琛接话道:“我要和柔柔举办婚礼,她缺一个帮手,你这几天帮帮她。

等我们顺利结完婚,就把宝宝送回给你。”

温珮盯着眼前冷漠的男人,只觉得他愈发陌生。

“你拿宝宝要挟我?

薛琛,你们这是犯法的。”

许亦柔红唇高高扬起,嗤笑道:“那你报警啊,反正那孩子身上还是流着薛琛的血,只不过薛琛不认而已,你看看警察到时占谁这边。”

一句无理的话,温珮沉默了,一股无力感袭满全身。

以薛琛的财力,他们现在闹离婚,法官肯定会将孩子判给他。

许久,她抿了抿唇,声音沙哑:“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薛琛拿出一份婚礼邀请函,放在温珮面前:“三天后,我和柔柔婚礼礼成,你就可以带宝宝离开。”

顿了顿,薛琛又补充道:“你的工作不会很难,柔柔是个很体贴的人。”

三天后,刚好是温珮脱离世界的那天。

“好。”

下午,许亦柔要去试婚纱。

温珮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薛琛耐心地给她建议。

男人审美极好,给许亦柔挑选的五款婚纱,都能极好地展示她的身材优势。

许亦柔试了一下午,嘴角的笑意没停过。

可她还不满意,看着一旁神色淡淡的温珮,又把一旁的薛子轩喊过来,朝温珮招手示意:“温珮,你帮我们一家三口简单拍个全家照。”

说是简单,可许亦柔却要求温珮半跪着拍,说这样显高。

温珮不愿意,薛琛俊脸黑沉:“不就是蹲一下跪一下吗?

难不成蹲了跪了你就会死了吗?

你要是不配合,今晚宝宝没奶喝了。”

提及刚出生几天的宝宝,温珮红着眼瞪着薛琛。

好一会儿,她不情不愿地半跪下,给许亦柔拍合照。

可许亦柔还不满意,让温珮连拍了半个小时。

最后一张照片,是许亦柔抱着薛子轩,薛琛将扳指亲手戴在薛子轩手上。

温珮微微一愣,摁下相机拍摄键。

许亦柔朝她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扑进薛琛怀里。

隔天,天气突然降温。

许亦柔和薛琛要拍婚纱照。

温珮被通知过去时,她穿得不少,可再厚的毛衣也抵挡不住冰冷的海风。

没过多久,温珮被冷风吹得头痛、脸红。

许亦柔眼底浮起一抹狡黠,她开始指使温珮:“摄影师忙不过来,珮珮,不介意的话你帮我拿一下裙摆啊。”

温珮脑子晕乎乎的,她拿起婚纱裙摆,吃力地跟着许亦柔走。

许亦柔故意走快两步,温珮一不留神,裙摆从她手里滑落,落在一旁脏脏的水桶里。

许亦柔皱眉,夸张地惊呼:“哎呀,脏了,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薛琛,怎么办呀?”

薛琛的目光落在温珮脸上,看她病恹恹的模样,他黑眸微暗:“把裙摆捡起来,去洗干净。”

温珮蹙眉看他,说什么都不愿意:“我在坐月子,碰不了冷水。”

薛琛俊脸阴沉,声音陡然冷了几分:“你又不是多矜贵,坐月子碰冷水又死不了。”

“当然你可以不洗,我不介意让你晚两天看到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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