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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禁欲少卿每天都想破戒傅敏酥苏子娴完结版小说

什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桃福语重心长的分析。傅敏酥垂眸把玩着自己的衣带,没出声打断。枳香在厅外听到,很是不服气,可,她不敢进去给自家姑娘添乱。在她心里,还是觉得,姑娘不能没有娘家,若有希望,她还是希望傅家能接受姑娘的。“大妹,跟大哥回去吧。”傅桃福怕自己说的话刺激到傅敏酥,语气更加的温和,“趁着现在,一切都能挽回……”“大哥说的能挽回,是指什么?”傅敏酥忽然问。“自然是目前的局面。”傅桃福见傅敏酥愿意跟他交流,顿时高兴起来,身子微微前倾,继续说道,“你看,我入谢府四年,深居简出,这点就做得极好,有不少人至今都还不知谢家大少奶奶长什么样,谢大少爷对你无感,你如今自己也不愿再跟他,如此,倒不如将这亲事还给妹妹,成就他们的良缘,也是圆了长辈们的期望,这是其一。...

主角:傅敏酥苏子娴   更新:2025-02-07 17: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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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敏酥苏子娴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禁欲少卿每天都想破戒傅敏酥苏子娴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什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桃福语重心长的分析。傅敏酥垂眸把玩着自己的衣带,没出声打断。枳香在厅外听到,很是不服气,可,她不敢进去给自家姑娘添乱。在她心里,还是觉得,姑娘不能没有娘家,若有希望,她还是希望傅家能接受姑娘的。“大妹,跟大哥回去吧。”傅桃福怕自己说的话刺激到傅敏酥,语气更加的温和,“趁着现在,一切都能挽回……”“大哥说的能挽回,是指什么?”傅敏酥忽然问。“自然是目前的局面。”傅桃福见傅敏酥愿意跟他交流,顿时高兴起来,身子微微前倾,继续说道,“你看,我入谢府四年,深居简出,这点就做得极好,有不少人至今都还不知谢家大少奶奶长什么样,谢大少爷对你无感,你如今自己也不愿再跟他,如此,倒不如将这亲事还给妹妹,成就他们的良缘,也是圆了长辈们的期望,这是其一。...

《和离后,禁欲少卿每天都想破戒傅敏酥苏子娴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傅桃福语重心长的分析。

傅敏酥垂眸把玩着自己的衣带,没出声打断。

枳香在厅外听到,很是不服气,可,她不敢进去给自家姑娘添乱。

在她心里,还是觉得,姑娘不能没有娘家,若有希望,她还是希望傅家能接受姑娘的。

“大妹,跟大哥回去吧。”傅桃福怕自己说的话刺激到傅敏酥,语气更加的温和,“趁着现在,一切都能挽回……”

“大哥说的能挽回,是指什么?”傅敏酥忽然问。

“自然是目前的局面 。”傅桃福见傅敏酥愿意跟他交流,顿时高兴起来,身子微微前倾,继续说道,“你看,我入谢府四年,深居简出,这点就做得极好,有不少人至今都还不知谢家大少奶奶长什么样,谢大少爷对你无感,你如今自己也不愿再跟他,如此,倒不如将这亲事还给妹妹,成就他们的良缘,也是圆了长辈们的期望,这是其一。”

“二呢?”傅敏酥问。

“其二,知晓女神医之名的人多,见过你的人少,你就此罢手,跟大哥归家,给祖父低头认个错,祖父定不会苛责你的。”傅桃福立即说道。

“大哥,行医救人,哪错了?”傅敏酥不怒反笑。

这就是她的家人。

上一次,她亲四哥一来,是为傅静珠出头。

这一次,来的是大哥,傅家兄弟中最公正的一个,结果说出来的话,也是如此。

在他们眼里,她就是个错误。

不问原由,她都是错的。

“行医救人,自然没有错。”傅桃福看了傅敏酥一眼,委婉的说道,“你若是男子,大哥定然支持你,可你是女子,咱们东煌,女大夫有多难,你该知道的,当年……罢了,咱不说别人的事,自东煌开国至今,只有医女,没有女大夫,医女可是贱籍,大妹,傅家女岂能入贱籍?!”

“大哥,士农工商,商最低,你又为何弃士从商?你还是傅家长房长孙呢。”傅敏酥不客气的反问。

傅桃福顿时哑口无言,一张俊脸微微发白,放在膝上的拳头松了又紧, 紧了又松。

傅敏酥静静的看着。

她想看看,他会不会生气。

下一瞬,傅桃福已经深吸了口气,恢复了温和:“家里的生意,总是需要有人去管的。”

“所以,你放弃你的仕途,甘心从商。”傅敏酥对傅桃福的这个答案不满意。

“我是男子,与你不同。”傅桃福摆了摆手,抬眸直视傅敏酥,“大妹,家人是不会害你的,听大哥的话,回家吧。”

“所以,大哥的理由都说完了?”傅敏酥往后一靠,跷起了二郎腿。

傅桃福见状,眉头终于皱了起来。

这还哪里像个姑娘家?!

“大哥要是说完了,便请回吧。”傅敏酥漫不经心的甩着自己衣带,语气淡然,“大哥可以弃笔从商,我就能行医救人。”

“大妹!”傅桃福腾的站了起来,“你与我不一样。”

“我知道,你是傅家长房长孙,我不过是被抛弃的灾星女罢了。”傅敏酥点头。

“我不是这个意思。”傅桃福忙否认,他坐正身体,双手按住膝盖,严肃的说道,“大妹,咱们不说那些,你只说,你跟不跟我回府。”

“回去做什么?”傅敏酥依旧漫不经心的样子,“受你们摆布,再被卖一次?”

“行,你不想回,我也不勉强你。”傅桃福听不得这些难听的话,只好再退一步,“你跟谢大少爷说一声,让他把妹妹接回去。”

“接谁?傅静珠?”傅敏酥笑出声来,她终于听到她亲大哥说出了真正的来意。

“是。”傅桃福一咬牙,点头,“那本就是她的亲事不是吗?”


“跑什么,能跑哪里去。”傅敏酥好笑的拍了拍枳香的头,“让到边上藏好,不要妨碍我。”

枳香坚决摇头,不肯退半步。

傅敏酥只好伸手握住枳香的手腕,将她拉到了身边,另一只手已经抓出了两枚银针,对方一靠近,直接甩了出去。

她不会功夫,可用针技能已经点满了,近距离的甩针认穴也极准,偶有失误,也不防碍打中人,毕竟,双方压根没把她们放在眼里,一股脑的涌上来,扎不中路人甲也能扎中路人乙丙丁。

那个三儿首当其冲,离得近的也倒了三四个。

“当心,这小娘皮会暗器!”有人惊叫着提醒,剩下的人四散开又围抄过来。

“铮~”与此同时,破空声传来,有人腿上中箭,倒了下去。

中箭和中针可是两种概念,余下的闲汉们惊慌转头,可,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两个人影迅速掠了过来,寒光闪过,他们的腿上就中了刀,齐齐倒地。

傅敏酥一惊,以为又来了什么杀手,拉着枳香转身就跑,没跑几步,身后风声袭来,她想也不想的扬手甩针, 只是,针还没脱手,手腕就被人抓住,耳边也响起了谢彧宣的声音:“酥酥,是我。”

“???”

傅敏酥愣了愣,脚步一滞,便落入了一个温暧的怀抱,她抬头,眼前确确实实是谢彧宣那张俊逸的脸,莫名的,悬着的心落回了原处。

“莫怕,没事了。”谢彧宣揽着傅敏酥退到一边,目光在她身上流转片刻,确定她没受伤,才移到她指尖上,她手里还捏着一把细小的银针,看到这些针,他的眸光不由微凝。

这一把银针甩出来,就算不扎到要害,也够让人喝一壶的。

“你怎么在这儿?”傅敏酥心安下来,眼睛看向场上,随口问了句。

受伤的闲汉全部被谢泗平用绳子拴了起来,包括被她扎翻的那些,一个不落,串成了三串。

“回家吃饭,家里没人。”谢彧宣简单的回答。

“???”傅敏酥却听得一头雾水,她压根就忘记了谢彧宣说的要回来吃晚饭的事,对她来说,现在他们是两家人了,“你家怎么可能会没人?”

那么大的相府呢,主子不在,还有下人,再不济,还有门房和守家的护卫。

谢彧宣看着傅敏酥,没答话。

他听出来了,她压根没把他要回来吃饭的事当真,又或许,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姑娘,你忘了?谢大人留了信,说晚上回来吃饭的。”枳香在旁边弱弱的提醒,她无比庆幸,还好今天谢大人要来吃饭,看她们没在还知道找一找,要不然,她们今天凶多吉少了。

傅敏酥这才想起来有这事,她收回目光,才发现自己还在谢彧宣怀里,立即抬手推开了他:“今天的事,多谢了,回头请你们吃饭。”

她明明白白的表示,是因为今天的事情才请的饭,可不是同意他天天到她家蹭饭。

“嗯。”谢彧宣看了看傅敏酥,也没有纠结一顿饭两顿饭的问题,过去的几年,他无意间伤她太深,如今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来。

那边,谢泗平已经从那些闲汉口中审出了幕后主使。

谢彧宣和谢泗平都穿着公服,闲汉们天天逛东街走西市的,自然认得他们的服饰,早就吓得魂都飞了,谢泗平一问,他们就什么都招了。

雇他们的确实是个丫环,但是,根据他们的描述,傅敏酥发现,那人似乎并不是傅静珠身边的那两个。

线索,就此中断。

谢彧宣淡淡的扫了那三串人一眼,便有了结果:“送去西山服半个月苦役。”

这些个闲汉,平时没少做混账事,扒寡丨妇家门、偷邻居鸡鸭鹅、拦小姑娘的路……恶心得很,但,件件罪不至死,衙门也拿他们没办法。

“大人饶命!”闲汉们顿时哀嚎起来,拖着伤腿再次跪下。

谢彧宣摆了摆手。

谢泗平会意,立即把人拉走。

“吓死人了,还好谢大人来得快。”枳香拿出帕子擦汗,后怕的说道。

“他不来,我一样能带你出去,费点工夫罢了。”傅敏酥哼了一声,抬步走在了前头。

这会儿已经很晚,回城是不可能了,只能先出山再想办法找个地方歇一晚。

谢彧宣安静的跟上。

枳香看看前头,又看看谢彧宣,想了想,还是跑着去追谢泗平了:“姑娘,谢侍卫一个人带那么多人,怕是会忙不过来,奴婢去帮帮他。”

“你能帮……什么……”傅敏酥一句话都没说完,就眼睁睁看着枳香像只兔子般窜走了。

谢泗平带着那么多人,走得并不快。

枳香很快就追上了。

傅敏酥看得无语极了。

这臭丫头,这是还没接受事实还想着撮合她和谢彧宣呢,回去一定要好好洗洗脑!

谢彧宣却是勾了勾唇,不徐不急的落后傅敏酥半步,静静陪伴。

他明明没有说话,可是,傅敏酥还是无法完全的忽视谢彧宣的存在,她翻了个白眼,忍着浑身的不自在,低头赶路,然而,无论她走快还是走慢,他始终都保持着落后半步的距离。

“你能离我远一些吗?”

傅敏酥忍了一段路,忍无可忍,倏然调转脚步瞪向谢彧宣。

此时,半月已然挂上树梢,山间光线晦暗,她转得急,一时也没留意脚下,这一转,就踩到了一块比较尖锐的石头,脚下刺痛,她下意识的挪开脚步,身子失衡,就往旁边歪去。

旁边,看似有路,实际上却都是杂草,下面藏着暗沟。

傅敏酥想要稳住身体,脚步再次后退,于是,一脚踩空。

“当心。”谢彧宣出手很快,一把揽住了傅敏酥的腰,将人捞了回来。

傅敏酥被这力道一拉,直直撞进谢彧宣的怀里。

谢彧宣后退两步,背撞到了山壁,不由闷哼了一声。

“什么味道?”傅敏酥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皱着眉凑在谢彧宣身上嗅了嗅,抬头看他,“有伤?”

“小伤,无碍。”谢彧宣低头看着傅敏酥,喉结下意识的滑了滑,手掌微微用力,扶正了她,“可有伤到?”

傅敏酥狐疑的打量谢彧宣一番,见他神情淡淡的,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刚刚燃起的那点儿关心立即消散,她低头,抬脚动了动,皱起了眉头,方才那一下,好像伤到了脚底心,这会儿稍用点儿力就疼,而出山的路,还很长。

这下麻烦了!


“太上皇,臣定不会薄待她。”谢彧宣吓了一跳,急忙躬身行礼。

“嗯,孤且瞧着。”萧老说完,看了看院子里,起身回自己小院,“老福啊,我有点儿困了,先回去眯会儿,该吃饭了记得叫我。”

“好的。”福宣忙跟了上去。

谢彧宣也跟在后面,送他们回隔壁。

枳香从厨房出来,看了院门一眼,回屋沏了一壶茶,匆匆上楼找傅敏酥。

傅敏酥把楼上另一间收拾了出来,这会儿她已经处理好银针,正坐在桌前写医案。

“姑娘,姑娘。”枳香进门后,探头看了看外面,飞快的把门关上,小跑到了傅敏酥身边,小声说道,“方才谢大人和萧老在院子里聊天,奴婢听了一 两句。”

傅敏酥抬眼瞭了枳香一眼,又继续写自己的:“听壁角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奴婢不是故意听的。”枳香把茶放到桌上,自己也坐在旁边,压着声音说道,“奴婢收拾完,本想出来的,正忙听到萧老在问谢大人为何冷落姑娘多年。”

她也不管傅敏酥愿不愿意听,把自己听到的竹筒倒豆般的倒了出来。

傅敏酥惊讶的停下了笔:“所以,他是因为我年幼才不理我?”

“谢大人是这么说的。”枳香重重点头,“后来,萧老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谢大人还朝萧老行大礼来着,姑娘,奴婢觉得,这个萧老不是一般人。”

“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在我们这儿,也只是病患。”傅敏酥不以为然的说道。

“姑娘,谢大人那样说,若是真的,你……”枳香看着傅敏酥,试探的问。

“我已经不喜欢他了。”傅敏酥很清楚枳香的意思,她想了想,坦然说道,“心若有他,万般缺点皆可爱,心中无爱,做得再好也是错。”

“可是……”枳香心疼的看着傅敏酥,“姑娘总不会一直一个人吧?可,半路的夫妻哪有原配好?”

“未必。”傅敏酥耸了耸肩,继续写医案,一边笑道,“你呀,不要操心这些了,我心里有数。”

“可……”枳香还是觉得可惜,毕竟,以前的姑娘那么喜欢谢大人呢。

“叩叩~”

外面传来敲门声。

枳香忙打住话题,跑去开门。

门外是谢彧宣,他手里还提着一个小盒子。

“谢大人。”枳香微微曲膝,不过,并没有让开。

“嗯。”谢彧宣颌首,看向傅敏酥,“可有空聊聊?”

“聊什么?”傅敏酥头也没抬。

“我有话与你说。”谢彧宣换了个说法,看了一眼枳香,将手里的盒子递了过去。

枳香迟疑了一下。

谢彧宣直接把盒子塞到枳香手上,趁着她手忙脚乱之时,抬腿走了进去。

“姑娘。”枳香一脸为难的看向傅敏酥。

“下去吧。”傅敏酥抬头看了看,也知道谢彧宣有心,枳香根本拦不住。

枳香低头退了出去,不过,她留了心眼,没带上门,人也没走远,直接光明正大的守在门口。

“想说什么?说吧。”傅敏酥淡淡的说了一句,又低头写字,何金苗的医案还差最后一段完成。

“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谢彧宣也不绕弯。

“嗯。”傅敏酥应了一声。

“我的错,我认。”谢彧宣缓步走近,坐在了傅敏酥的右边,拿起茶壶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到她手边,一副聊家常的样子,自然随意,“以后,且看我表现,再作决定,可好?”

“我能说不好吗?”傅敏酥写完最后一个字,搁下了笔,抬眸看谢彧宣。

“能。”谢彧宣含笑看着傅敏酥。

“我说不好你就能乖乖的消失再也不来烦我?”傅敏酥挑眉。

“不能。”谢彧宣毫不犹豫的摇头。


师……叔?

谁?

谁是谁师叔?

“啊什么?我的师妹,你不得叫师叔?”杜太医更嫌弃了。

平时挺机灵一大儿子,当了医署主事之后怎么成这样了?

“师……师叔?”杜楝愕然的看着傅敏酥。

“杜大人叫我名字也可。”傅敏酥也觉得有些尴尬。

这大师侄的年纪快赶上她爹了。

“那不行,无规矩不成方圆。”杜太医反对,说着,抬腿就要踹杜楝,“若非她坚持,你就该叫她师祖了,让你叫个师叔,你这么勉强?”

“杜楝见过师叔。”杜楝终于明白过来,他爹不是在开玩笑,他硬生生的受了这一腿,冲着傅敏酥鞠躬。

“师妹,我给你带好东西来了。”杜太医这才满意,笑眯眯的进了门,边走边卖好,“你说的法子,我已在太医院推行,正好顺手,我帮你也印了些东西,你看看。”

说完,转头对杜楝说道:“还不把东西搬进来?!”

杜楝默默照做,尽管,心里已然凌乱,面上却不显半分。

东西搬进小厅。

杜太医立即动手扯去了包装。

里面,装着两撂纸,一撂是免责书,一撂是病历本。

病历本基本还原了傅敏酥说的格式。

“我正要出去找找能印刷的书坊呢,师兄这送的正是时候。”傅敏酥大喜,高兴的向杜太医道歉。

“哈哈,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杜太医说完,又提醒道,“之前你的那些免责书都要收好,尤其是萧老代笔的那些。”

“嗯嗯,我一定收好。”傅敏酥早知萧老身份特殊,不过,他不主动说,她也不会去深究,人与人相处,互相尊重很要紧。

“东西送到,你回吧。”杜太医用完就赶杜楝回去,“以后见了你师叔,多多照顾。”

“父亲。”杜楝无奈的喊了一声,心里暗暗警惕。

傅敏酥认他爹当师兄,不会另有图谋吧?

“师兄,你这样说,太难为杜大人了。”傅敏酥笑了起来,“以后遇到事,禀公便是照顾了,再多,怕要被人说我是有目的才认的你这个师兄。”

“别人爱怎么说怎么说。”杜太医笑道,“你要是那种顾忌别人闲话的人,你也不会和离了。”

“和离?”杜楝再次震惊,忍不住上上下下的打量傅敏酥。

“她是相府的大少奶奶。”杜太医白了杜楝一眼,“你赶紧回去吧,这一惊一乍的,丢人现眼。”

傅敏酥没有解释,只笑看着杜家父子闲聊。

杜楝心里有千万个疑惑,但这会儿明显不能得到答案,当下听话的告辞离开。

“师妹,前头铺子,你有什么打算?”杜太医指着前面说道。

“我自己开不了药铺。”傅敏酥也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我想着寻摸一个合伙人,只是这个人还得可靠,不然,我宁愿空着铺子。”

她的情况特殊。

后院住着她和枳香两个女子,前铺的人要是不靠谱,就是招祸,而且,若不是能信任的人,她开出的方子让人抓药的时候弄点儿手脚,那都是大事。

“我给你推荐一个人。”杜太医想了想,笑着说道。

“会不会影响您和杜大人?”傅敏酥谨慎的问。

“不会。”杜太医摇头。

“砰砰砰~”

这时,门被重重拍响。

枳香跑出去开门。

门外站的是一脸黑沉的杜楝。

“杜大人?”傅敏酥惊讶。

“你这个样子是做什么?”杜太医皱眉望着杜楝。

“父亲,看看这个吧。”杜楝从袖袋里取出一个折子递给了杜太医,还同情的看了傅敏酥一眼。

杜太医这才意识到不对,忙接过折子打开看了一眼,看完,他的脸色也黑了下来:“哪个王八蛋这么缺德?!”


“姑娘,我们现在要回傅府吗?”枳香绕过傅静珠几人,抱着包裹匆匆追上傅敏酥,好奇的问。

“去长青巷的宅子。”傅敏酥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如实说道。

“啊?”枳香愣了愣,看向傅敏酥,“为什么?”

“从这儿到傅府,要走好几条街,五城兵马司巡街的人不少,宵禁被抓是要吃板子的。”傅敏酥回眸看了一眼后方,微嘲的解释道,“我那位好堂妹,吃了这么大的亏,又岂会轻易放过这么好的毁我的机会?”

“姑娘,我们就这么出了相府,以后的日子怕是……”枳香忧心冲忡的望着傅敏酥。

“不怕,明日去傅府做个了结,以后我们自己过日子。”傅敏酥拉过枳香的手,温柔的安抚,“以后,不必再看谁的脸色,不必等谁吃完再吃剩菜,也不必熬到三更所有人都睡了才安歇。”

“以后,所有事情都有奴婢做,姑娘可以想睡到什么时辰就什么时辰起,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枳香向往的接话。

主仆二人手拉手,互相扶持着往前走。

陌京城是按着东富西贵南贫北贱分区的,相府座落在西区的朱华街,朝右走到头,隔着一条不宽的河,就是南区。

长青巷离西区近,算是贫民区里的繁华地,这边的屋子大多是前店后坊,过堂门一锁,便商住分离,倒也隐秘方便。

傅敏酥的小院座落于长青巷和元宝街的十字街口,她当初买这院子,原是想着出来行医时方便乔装、落脚用的,如今,却成了她唯一退路。

小院很干净,不过,勤快的枳香总觉得就这样安置不太好,一进来,便寻了家什动手收拾。

傅敏酥挽起袖子去帮枳香一起打扫。

“姑娘,厨房也没备米面,晚饭怎么办?”收拾完,枳香便又操心起来。

“没事,一顿不吃,也饿不着。”傅敏酥笑着摸摸枳香的头,柔声说道,“倒是连累你陪我吃苦。”

“奴婢的命是姑娘救的,能陪在姑娘身边,是奴婢三生有幸,奴婢不觉得苦。”枳香连忙摇头,认真的说道。

当初要不是傅敏酥点了她的名将她带离傅家二房,她早被二夫人打死了。

“不说这些了,早些睡。”傅敏酥笑了笑,结束聊天。

房间有被褥,虽然略有些味道,却也能凑合,主仆二人简单洗漱,直接歇在一个屋子里。

傅敏酥不挑床,没有认地方的毛病,几乎倒头便睡。

反倒是枳香,辗转难眠,独自担忧着自家姑娘明日要面对的麻烦。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一阵拍门声。

傅敏酥倏然惊醒,坐了起来。

枳香也爬了起来,紧张的脸色发白,伸手紧紧的攥住了被子:“怎么会有人敲门?”

这儿可不是相府,除了她们两个弱女子,没一个护卫。

“我去看看。”傅敏酥下了床,穿上鞋,稍稍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襟,目光一扫,直接拿下了门栓,走在了前头。

“姑娘等等,奴婢去。”枳香见状,一把甩开了被子,急急套上鞋,就这么趿着追了出去。

“砰砰砰~”敲门声又重了几分。

“姑娘,你先藏好了。”枳香不顾傅敏酥反对,强行将人推到楼角落里,自己胡乱的找了一块石头捏在手里,谨慎的挪到了门外。

这时,敲门声停了。

枳香紧张的深吸了一口气,侧耳贴在门上倾听。

傅敏酥当然不能让枳香一个人面对未知的危险,她握紧门栓从角落出来,缓步过去,做好了先下手为强的准备。

就在这时,墙头出现一个人头。

傅敏酥心里一凛,手中的门栓直接砸了过去。

“啊!”那人低呼一声,摔了下去。

“什么人?!”枳香紧跟着退后,手中的石头也跟着扔了出去,扔完,她转头就冲进旁边的厨房,抱了一堆柴禾出来,就要朝外面扔。

“大少奶奶,别扔了,我是谢泗平,大少爷也来了。”外面,响起谢彧宣身边长随谢泗平的声音。

傅敏酥听到这话,眸色微闪了闪,上前拿了枳香手里的柴,扔得更用力。

“大少爷当心。”谢泗平在外面连连惊呼,“大少奶奶,别砸!”

“这儿没有什么大少奶奶,请回吧。”傅敏酥说完,转身吩咐枳香,“若再有人爬墙,喊人抓贼……”

话音未落,门被人推开。

傅敏酥下意识的转了回来,看向了门口。

竟是谢彧宣直接拿刀割断了门栓,推开了门。

谢彧宣似乎才下值,身上还穿着绯色常服官袍,银边乌纱帽下,俊颜如玉,一如当年初见时。

当年,傅家不知为何,突然派人将打从出生就被当成灾星送到原籍乡下的她接回京,那一日,正好遇到新科前三甲夸马游街。

他坐在高高的白马上,帽插金花,身着大红袍,打头缓缓而来。

那一身清冷俊逸的风华完全掩盖了后面的榜眼、探花,也惊艳了她。

因此,傅二夫人找到她,威逼利诱的让她替傅静珠嫁入了相府时,她就半推半就的把握住了机会。

这四年里,她深陷爱的泥潭,舍弃了自尊,卑微到尘埃里,却依旧得不到众人哪怕一点的认可和喜爱,堂堂相府大少奶奶,活得还不如府中的奴仆……

傅敏酥微闭了闭眼,驱散了心头的复杂,再抬眼,眸中已没了以往对他的迷恋,只余清明,她没像以前那样殷勤的迎上前,而是站在原地,神清淡淡的看着谢彧宣。

谢彧宣随意的倒转手中的刀,抛还给谢泗平,抬腿迈进了门,好看的一字眉微微蹙着,桃花眸中隐有疑惑:“为何?”

“什么为何?”傅敏酥明知故问。

谢彧宣静静的望着傅敏酥,精致的薄唇紧抿,那双深邃的眸中透着审视。

走出迷恋,回复清醒,对美好的喜爱却还在,傅敏酥毫不掩饰的欣赏着谢彧宣的俊颜,目光从容:“民女愚钝,请谢大人明示。”

听到她这番明显划清界限的称呼,谢彧宣的眉峰拧得越发的紧,抬手从袖袋里取出了一封信,用两根修长的手指夹着举在面前问道:“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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