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印年芸芸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灯生阳燧火谢印年芸芸》,由网络作家“无敌小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印年的白月光死了七年,骨灰依旧摆在我床头。他怪我没亲手救下秦雪芸,日日让我磕头谢罪。“等你赔罪一百次,我就替芸芸原谅你。”没想到最后一次赔罪,他竟要将我送到公馆供他兄弟消遣。我被强制脱掉外衣,从胸口蔓延到大腿的烧伤令所有人嫌恶。谢印年却在我大腿根摁灭烟头,“别以为画个特效妆我就会原谅你。”“芸芸被活活烧死的罪孽你还没还清,想走,也得把我兄弟们伺候好。”半年过去,我颤抖着身子从公馆爬出,才知道这段时间的凌辱一直在全网直播。我爸看到后心脏病惨死,我妈心梗车祸去世。谢印年摸着我的头,“芸芸已经下葬,之前你对她的亏欠都一笔勾销。”可他不知道,我已经定了五天后飞去法国的机票。爱情和他,我都不要了。从公馆出来第一件事,谢印年带我做了下身恢复手...
《结局+番外灯生阳燧火谢印年芸芸》精彩片段
谢印年的白月光死了七年,骨灰依旧摆在我床头。
他怪我没亲手救下秦雪芸,日日让我磕头谢罪。
“等你赔罪一百次,我就替芸芸原谅你。”
没想到最后一次赔罪,他竟要将我送到公馆供他兄弟消遣。
我被强制脱掉外衣,从胸口蔓延到大腿的烧伤令所有人嫌恶。
谢印年却在我大腿根摁灭烟头,“别以为画个特效妆我就会原谅你。”
“芸芸被活活烧死的罪孽你还没还清,想走,也得把我兄弟们伺候好。”
半年过去,我颤抖着身子从公馆爬出,才知道这段时间的凌辱一直在全网直播。
我爸看到后心脏病惨死,我妈心梗车祸去世。
谢印年摸着我的头,“芸芸已经下葬,之前你对她的亏欠都一笔勾销。”
可他不知道,我已经定了五天后飞去法国的机票。
爱情和他,我都不要了。
从公馆出来第一件事,谢印年带我做了下身恢复手术。
经过半年的摧残,面对医生的动作我早已麻木。
谢印年扭过我的脸,“念念,爸妈走后你只有我了。”
“我可以不计前嫌接纳你,前提是你得干净如初。”
他略带施舍得意的眼神让我胃里开始翻涌。
强忍住呕吐的欲望,我乖顺点头。
看见我的动作,谢印年嘴角咧出满意弧度,“只要你听话,就算你要天上的月亮我也给你摘下来。”
走到别墅门口,小腹传来的酸胀感还在持续。
庭院的装潢和半年前别无二致,熟悉的摆放唤醒曾经沉睡在我脑海里的痛苦记忆。
为了让我感受秦雪芸死前的窒息感,谢印年将我的头摁进喷泉里。
我多次休克,他命私人医生反复将我救醒。
看见火灾现场秦雪芸在墙上留下的求救痕迹,谢印年命我用手一遍一遍在花园翻土,直到指甲翻裂,露出红色的嫩肉。
看出我的不适,谢印年没说什么。
大门即将打开的时候,他抬脚将我踹了进去。
身体失去平衡一下跪倒在地,我发现眼前有一个新建起的雕像。
秦雪芸的样子被栩栩如生雕刻出摆放在客厅。
谢印年看向雕像的眼神尽是怜惜,“对芸芸的罪孽你已经赎清。”
“但是你还没偿还没救我的罪。”
“芸芸心善,我就不计较了,以后你负责这个雕像的清洁,不允许有一粒灰尘。”
卧室里,曾经摆放秦雪芸骨灰的地方被撤走,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放满各类私密用品的架子。
谢印年见我的眼神停留在上面,他走过来轻吻我的耳垂,“想体验了?”
“医生说你得休息两天才行。”
“念念,我们来日方长。”
架子上的每件物品我在公馆都被迫使用过。
此时再看见,铁链声音回荡,窒息带来的濒死感跨过时间锁住我的喉咙。
轮子声将我拉回现实,管家推进来几件礼服。
“明天陪我去参加一个晚宴。”
谢印年低语,“礼服你自己挑喜欢的。”
他走后我的神经才放松下来。
床头柜的暗格没人动过,病历还躺在原处。
白纸黑字依旧清清楚楚。
患者沈念,因火灾造成全身百分之八十烧伤。
宴会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我身上流转。
“那个就是直播女主角,比手机里看着更带劲。”
“想到她之前的样子,我现在就……”场内燥热不安的气氛让我身体止不住开始颤抖。
像是回到了在会馆永无天日的折磨,空气之中也似乎布满石楠花的气味。
谢印年将手中的香槟杯狠狠掷在地上,他清了清嗓子,“家妻之前犯了错,有些小惩罚。”
“现在已经赎清罪孽,谁要是还敢提以前的事就是和我谢印年过不去!”
说完,所有人都移开了视线。
家妻……这是七年前我梦寐以求的称呼。
现在听到,只会让我觉得自己再次深陷他的囹圄。
手上被谢印年塞了个小蛋糕,“别管他们,你现在是我老婆,谁敢说你一句不好?”
“我特意安排这次宴会布置了你最爱吃的开心果蛋糕。”
“尝尝?”
将蛋糕放进嘴巴的动作骤然停止,我错愕看向谢印年。
我对各类坚果严重过敏。
喜欢吃开心果蛋糕的那个人绝不是我。
谢印年带着我去见了许多商业上合作的伙伴。
每当需要碰杯时,他都会将我挡在身后。
“家妻酒量不好,我替她喝。”
宴会结束,谢印年已然微醺。
他靠在我的肩膀小憩,我礼服的袖子被他脑袋压得快要掉下。
我想推开谢印年好拉拉袖子,好梦被惊扰他不耐啧了一声,提高声调道,“沈念,你身体在场的人哪个没看过?”
“装得这么贞洁烈女做什么?”
刚刚一口一个家妻的人消失不在。
酒后吐真言,从来都是有迹可循。
将手放下,无视那些打量我的眼光,我带着谢印年回到了车里。
看着后退的夜景,我心中暗暗倒数,离去法国还有三天。
次日天还未亮,我便被谢印年叫醒。
“沈念,今天我们要和我兄弟吃饭。”
“你记得早些为芸芸洗漱。”
他将我每天给秦雪芸的雕像擦拭称为洗漱。
好像秦雪芸还活着,我只是她的丫鬟一样。
就在我快走出房门的刹那,有些僵硬地转头看向谢印年,“和兄弟吃饭?”
他抬眸,“对,就是你认识的,那些兄弟。”
如坐针毡的滋味大约就是如此。
在场的人,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却知道藏在正装底下每个人的身材。
穿着长袖长裤,我双手还是寒冷如冰。
暧昧的眼神在男人们之中游转,他们都做完自我介绍后,集体将目光转向我。
第一次在公馆之外和他们所有人会面,我胃里痉挛,捂着嘴跑了出去。
回来的时候,隔着门,里面男人的调笑声传入我的耳朵,“嫂子这要是怀了,那得是谁的?”
一言一语,让谢印年的脸色铁青。
他用力捶了一下桌子,“听好了,不管之前发生什么,沈念现在是我对象。”
“她肚子里的,永远都是我的孩子。”
狐疑看向旁边两个较小的墓碑,只觉得名字好像有些眼熟。
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我身子僵硬跪倒在地仔细擦拭墓碑。
谢印年的声音悠然响起,“别看了,就是你父母的墓碑。”
“作为生者,你对芸芸的罪已经赎完。”
“现在轮到你爸妈在黄泉之下为芸芸赎罪!”
我手拈着谢印年的裤角,“求求你,能不能放过我爸妈?”
“不能。”
他邪笑着拒绝了我,“杀人凶手没有讲条件的权利。”
回到家已是第二天凌晨。
谢印年让我在秦雪芸的墓前念了一天的往生咒。
没有拜垫,膝盖直接嗑在冰冷的大理石上。
掀开带血的长裤,被刀割的红,烧伤的白和淤青凝结在腿上。
晃眼一看,只觉得不像活人。
我跪在墓前的视频不知道被谁偷拍放到网上。
底下污言秽语,“看来直播女主上瘾,即将开辟新场景。”
谢印年脸色阴沉,“我去书房。”
“查查到底是谁活腻了敢这样发出来。”
躺在床上,身体痛得像是被撕扯烂了的破布。
昏昏沉沉即将进入睡眠之际,外面刺耳的警报将我惊醒。
浓烟已经漫布整栋别墅,一楼出现火光迸发。
七年前的场景涌入脑海。
一样的烟。
一样的火。
恐惧让我腿发软,潜意识却替我先做出了行动。
冲下楼梯,我不停地呼喊着谢印年的名字。
我的声音在房间之间回荡,四周全然不见谢印年的踪迹。
推开书房门,浓烟呛得我猛烈咳嗽。
喉咙之中全是血腥气味。
偌大地方,我细细查找,连桌底下都不放过。
身上的伤被烟燎得更加疼痛难耐。
客厅已然没有人影,耳边全是我撕心裂肺喊着谢印年的回音。
在失去力气之前,我撞开了大门,倒在地下。
无助席卷全身,捶打着地板,正想起身拨打火警电话,一阵笑声传入我的耳朵。
谢印年衣着干净整洁站在我面前,身边都是他的兄弟。
他蹲下来,摸向我被火烧得带了点焦味的头发,“看来你真的学乖了。”
“沈念,我们结婚吧。”
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木楞中,谢印年兄弟对管家喊着,“停止放烟,我们成功了!”
我从地上坐起,泪水混着灰尘滴落,“所以刚刚发生的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的视频放上网,也是你安排的?”
谢印年拿着餐巾纸擦拭我的脸颊,“不这样做,怎么能试探你的真心呢?”
“念念,你应该高兴,高兴你经受住了我的考验。”
戒指带进我的手指,类似手铐的冰冷感令我记忆重回公馆那黑暗的半年时光。
晚上和谢印年躺在主卧的床上,他揽着我说着明天订婚派对的详细流程。
兴奋如他,根本没注意此时我眼底的厌倦。
在第五次询问我没有得到回音之后,谢印年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你一定是太累了,我们早点睡吧。”
关了灯,很快我身边传入了均匀的呼吸声。
我推开门,谢印年看向我的眼神带了些柔情。
准备坐下,服务员在此时经过我的后侧,她误将水撒在我身上。
白色衣服立刻衬出我底下的皮肤。
烧伤无处可逃呈现在谢印年眼前。
他眼中的柔情消失变成无尽的淡漠。
脖子被桎梏住,我听见他强压怒意的声音,“沈念,你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
被拉入地下室之前,我求了谢印年八个小时依然无济于事。
他将我赤裸身体绑在桌面,向在座的兄弟一人扔了一把小刀,“谁把沈念的假烧伤割下的最多,城郊那笔生意我就交给谁。”
城郊是多家公司看中的肥肉,其中涵盖的利润超过八位数。
巨额诱惑之下,没人在意我的死活。
身体被刀划破,血珠溢出,我的喊叫淹没在地底。
直到桌布快被血浸透,才有人慢慢发现了不对。
陆远手上的刀掉落在地,“谢哥,这好像是真的烧伤。”
谢印年嘴角闪过讽刺的笑,“你疯了?”
“还是……你看见她这样,心疼了?”
他眼底的阴冷将陆远吓得打寒战。
紧接着,陆远的手便被谢印年卸脱了臼,“我的女人你也敢惦记?”
“她这是不是烧伤我还不清楚?”
“如果不是她自己跑了,芸芸至于被困在火场烧死吗?!”
每句说完,迎接陆远的是雨点般的拳头。
他看垃圾一样扫过陆远,起身将我抱出了地下室。
再次睁眼,私人医生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他缠完最后一卷绷带,“这次是印年过分了。”
“幸好没有酿成更大的后果。”
医生推了推眼镜,“还请你别告诉印年实情。”
“他可能会精神崩溃。”
谢印年推门而入,见我浑身几乎都缠上绷带,还未长好的伤口浸出血迹,他眼色一暗,“我兄弟下手粗糙,不过你也不应该装作烧伤的样子惹我心烦。”
“这次算我不对,下个季度的新品礼裙珠宝或者包包,你要多少有多少。”
“可以了吧?”
我浑身烧伤程度已达百分之八十,加上赎罪百次对我的虐待。
如今我的身体早已找不出一块好肉。
我要礼裙珠宝又有什么用?
医生告诉谢印年我起码需要卧床两天才能起来,交代完注意事项便离开了。
我原以为可以安静卧床两天直到独自前往机场。
可第二天,一桶凉水从头顶浇下来让我从梦中惊醒。
谢印年站在床尾,见我失措,他浅笑出声。
“沈念,你让我该说你什么好?”
抓着我的头发,谢印年迫使我抬头看向他,“今天是芸芸的忌日。”
“你赎罪百次,这都能忘?”
车停在墓园,谢印年将我远远甩在身后。
因为走动,伤口凝结而成的软膜破裂,随着我的步伐在地上滴出一条血路。
来到墓碑前,负责人的介绍已经来到了尾声。
“……这样墓碑一大二小的排列,二位老人正好可以在地下照顾秦小姐。”
秦雪芸的父母不还健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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